第 7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8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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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胡子話音未落,「砰」的一聲,一直酒瓶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絡腮胡子的頭上,喝了一半的啤酒嘩的一下從絡腮胡子的頭頂澆下來,和著鮮紅的血流了他一臉。傷口被酒精刺激,滋啦啦的疼,讓絡腮胡子『嗷』的叫了一聲。

「誰?!」黑t恤男人瘋狗一樣環視著面前一溜男生,卻發現每人手中的啤酒瓶子都好好地握著,並沒有一個人動手。

「我。」風輕淡淡一笑,從沙發上站起來,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兩個男生,從容的走到黑t恤的面前。

「找死!」黑t恤猛喝一聲,殺氣騰騰,沖著風輕就要撲上來。

「野狼。住手。」灰西裝淡淡的一聲,便把黑t恤的殺氣化解。

「滾出去,別站在這里惡心人。」風輕雙手c在口袋里,淡淡的說道。

「憑你的身份,敢這樣對我說話,知道後果嗎?」灰西裝饒有興致的看著風輕,淡笑著問道。不過是個私立學校的老師,才來薛城一個禮拜的時間,就能這么硬氣嗎?

「不速之客,不受歡迎,滾出去不是很正常嗎?」風輕冷冷的看著灰西裝,知道這三個人中,他才是主子,而那黑t恤和絡腮胡子,不過是奴才而已。

「小姐,賞個臉,跟我走一趟。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灰西裝維持著良好的修養,對著風輕淡淡的笑。畢竟自己包廂里的貴客點名,一定要見見這個女人,初時自己還不以為然,這會兒見了她,果然佩服那人的眼光。

「我想要你的腦袋,你也會給我嗎?」風輕冷笑。

第28章省城來的!

灰西裝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風輕手中的一根玉簪已經抵在他的喉間。

淡淡的香味似蘭非蘭,似桂非桂,在灰西裝的鼻尖縈繞,一只素白的玉手握著一根通體碧幽的玉簪,若不是玉簪細長的尖兒正抵在他的喉間稍微一動便可要了他的性命,他還是十分享受這種感覺的。

「不要亂來!」絡腮胡子驚呼一聲,想要沖上去,又怕自己魯莽的行為害了頭兒的性命。

「你最好想清楚,出了事兒,這屋子里的每一個人都別想活著出去!」黑t恤比絡腮胡子冷靜多了,他轉身抓住周密雨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手指如鉤,扣住了她的咽喉。

「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否則,我立刻取了你的性命。」風輕冷聲說道,不看身邊黑t恤一眼,仿佛周密雨的死活,與她無關。

「小姐,你這么漂亮的手,若是沾上了鮮血,可就不好看了。」灰西裝鎮定自若,頗有幾分風度。

「是嗎?」風輕手上輕輕用力,尖銳的玉簪尖劃破了男人脖頸上的r皮,一絲鮮血順著玉簪慢慢的滲出來,碧靈玉簪上古老的字符瞬間閃現出金色的光澤,簪身亦冰涼透骨。

碧靈興奮了!

風輕微微一笑,在灰西裝吃痛悶哼的同時,腳尖一翻,踢起一塊啤酒瓶的碎玻璃朝著黑t恤飛去。

「啊!」一聲慘叫,黑t恤身子一顫,放開周密雨,雙手捂住了眼睛。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淌,屋子里血腥味混合著啤酒飲料的味道,十分的難聞。更有膽小的女生嚇得抱在一起,看都不敢看一眼。

孟凡陽上前扶住被推了一個趔趄的周密雨,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我們老師沒事吧?」周密雨靠在孟凡陽的肩上,轉身尋找風輕的身影。

早有男生打了報警電話,外邊有警笛聲,然後是吵吵嚷嚷的聲音,越來越近。

包廂門再次被撞開,進來的卻不是警察。

「你們這幾個兔崽子,這么點兒小差事都辦不好,都他媽吃閑飯的?」罵罵咧咧的公鴨嗓子從門口傳來,五六個黑t恤牛仔褲的精壯男人圍著一個身材修長消瘦,臉色蒼白的男人闖了進來。

「少爺,我們……」絡腮胡子是最完整的一個人,見了正頭主子進門,忙湊上前去,想要解釋,卻被那被稱作少爺的男人揚手打了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絡腮胡子趕忙低頭哈腰,連聲說:「屬下無能。請少爺責罰。」

「都不許動!」門口有兩個警察沖進來,「警察,誰也不許動!」

風輕淡淡一笑,手上猛然用力,把灰西裝往後推出去,同時,手上的碧靈玉簪從他的脖頸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從脖頸一直劃到胸前,西裝里面的白襯衣被劃破,浸染了鮮血,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妖艷無比。

「啊——」灰西裝又一聲慘叫,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地上的碎玻璃刺破了他考究的西褲,扎進p股里,鑽心的疼。

「臭婊仔,真他媽心狠手辣!」蒼白臉色被人稱為少爺的男人恨恨的等著風輕,這小妞兒看上去嬌弱無比,看上去比那幾個女學生還嬌嫩,怎么出手竟如此狠辣?嗯,越是狠辣的女人,玩兒起來越有勁兒。

風輕轉身,抽了一張紙巾,把碧靈玉簪上的血跡擦干凈,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沖進來的幾個警察,保持沉默。

「孟少?你怎么在這兒?」帶隊的刑警科副隊長楊駿進門後,看見y沉著臉的孟凡陽,上前打招呼。

「楊哥,我和同學們一起過生日,不想卻來了幾個流氓。」孟凡陽說著,目光從對方幾個人的臉上掃過。

「是不是楊隊長?」蒼白臉色的男人y陽怪氣的問了一聲。

楊駿聽到這句話後,猛然回頭,待看清楚那人的臉色後,立刻恭敬地立正,啪的一聲行了個標准的敬禮,朗聲道:「報告,薛城公安局刑警科副隊長楊駿帶領刑警科警員執行任務。」

真是諷刺!風輕雙目輕輕虛起,看著那個病秧子般的男人,嘴角綻放一個冷冷的微笑。難道他還是什么大人物?不過看上去,這個病秧子更像個二世祖,說不定是哪個大人物的不肖子孫,也不一定。

孟凡陽也是一愣,暗道,這個陌生的家伙什么來頭?難道是省里下來的大人物?怎么沒聽父親提及呢?想到這里,他悄悄地對程輝打了個手勢,自己不方便給父親打電話,總要有個報信的。

狐假虎威的狗東西!風輕冷冷的哼了一聲,抬眼看著楊駿,冷聲問道:「請問楊隊長是出勤任務呢,還是給某人當奴才?」

「胡說!」楊駿立刻沖著風輕瞪眼,「人民警察的清譽,豈容你侮辱?」

「楊隊長!」孟凡陽上前一步,擋在風輕的前面,「我說過了,今兒我過生日,和老師同學一起玩兒。他們幾個來我包廂找事兒。怎么,難道因為他有背景,便可以在這里為所欲為了?」

「楊隊,沒事兒,這里交給我來處理好了。你帶著兄弟們忙去吧。」病秧子看著孟凡陽,卻對楊駿說話。

「吳少,這……」

吳少?孟凡陽心中一愣,本省內姓吳的官員,只有公安廳副廳長一人,難道這個病秧子是吳廳長的兒子?

「沒關系,回頭我回去後,跟我家老爺子打個招呼。你這名銜上的『副』字兒,就可以去掉了。胡子,叫人帶我表弟去醫院,把傷口處理一下。」吳少指著那個被風輕劃破了脖頸的灰西裝,淡淡的說道。

「是!」楊駿啪的一聲打了個立正,大手一揮,帶著幾名警員迅速撤離,而那個被吳少抽了一個耳光的絡腮胡子則答應一聲,帶著幾個兄弟把受傷的灰西裝還有黑t恤架出去。

事情的自始至終,都沒有幸福時光的保安人員出面。

風輕看看孟凡陽y沉的臉和幾乎冒火的雙眼,輕輕一笑,抬手把他往後拉了一把,勸道:「不用生氣,他們是沖我來的。」

「聰明的美女,更加讓人心馳神往。」姓吳的病秧子拍了兩下手掌,往前兩步,走到風輕的面前,「美女,換個地方說話,如何?」

「沒問題。」風輕不屑的輕笑,轉臉對孟凡陽說:「你帶著同學們先回去。」

「老師,我們跟你一起走。」孟凡陽沉聲說道。

「是,老師,要走咱們一起走。」周密雨上前挽住風輕的胳膊。

「剛才是誤會。吳少——我們原本認識。沒什么事兒,我們說幾句話。你們先回去吧。」風輕拍拍周密雨的臉蛋兒,微笑著勸道。

她對著周密雨說話時,臉上的微笑散發著溫和的光暈,讓注視她的孟凡陽和吳少都有剎那的失神。

「老師,你一定要小心哦。」周密雨見識過風輕的伸手,知道自己和同學們在,反而是她的累贅。便點頭答應,又不放心的提醒。

「我知道。拿著我的房卡,回去給我燒洗澡水。」風輕為了讓周密雨放心,把自己在學校宿舍的房卡給了周密雨。反正今天是周末,學生可以不用回宿舍住。當地的學生都要回家,而周密雨因為父母都不在薛城,所以沒地方去。

「好,那我們回去等您。」周密雨拿著房卡,放開風輕的手臂。

孟凡陽程輝等幾個男生帶著女生出了ktv的門口,各自分散,男生分開送女生回家。孟凡陽則讓程輝送周密雨回學校,自己站在門口,撥通了孟祥霖的電話。

「爸爸,今晚這是怎么回事兒?」孟凡陽不解的問。

「小陽,我也正納悶呢。剛刑偵科的小陳給我打電話,說省里來了個大人物,在幸福時光遇到點兒事兒。打電話叫楊駿過去了。剛才你同學程輝又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在外邊遇到點兒事兒。哪兒那么巧,怎么你就遇到了吳廳長的兒子?」

「哪兒我遇到,分明就是他來尋事!」孟凡陽生氣的說道,「爸爸,你這個公安局長當得是不是有些窩囊了?」

「小陽,這里面的事兒,我一句話也說不清楚。你在哪兒?快些回家。」孟祥霖心里也郁悶的很,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明明了如指掌卻只能裝糊塗,明明應該出動警力,把肇事者帶回來審訊,然而卻接到上級命令,原地待命,不許出手。省里的領導,到底要做什么呀!

第29章市長的指示

學生們都走了,其實也無所謂換不換地方。

吳克彬看著自顧自抬手綰著秀發的風輕,忽然笑了起來,蒼白的臉色比哭還難看。

「小美女,你很能打哦?」

「不行嗎?」風輕用一跟黑色的發帶把長發完成一個纘兒,碧靈玉簪c在手腕上的黑色表帶內,轉過身去,拿了一瓶沒開的礦泉水,擰開瓶蓋,仰首喝了兩口。沁涼的水滋潤著心肺,十分的愜意。

「嘖嘖,果然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好!我就喜歡這樣的!」吳克斌j笑著,慢慢的湊到風輕身邊,抻過脖子,一張病態的臉湊到風輕的耳邊。

啪的一記耳光清脆悅耳,卻是風輕用礦泉水瓶子抽在吳克斌的臉上。

「離我遠點,跟個蒼蠅似的嗡嗡亂叫,真是煩死人了!」風輕打完人,便把喝了幾口的礦泉水扔到一邊,拍拍手,冷笑道:「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我走了。」

「臭婊仔!敬酒不吃吃罰酒!」吳克彬惱羞成怒,尖叫一聲。門口的五六個黑t恤便嘩的一聲站成一排,形成一堵人牆擋住了風輕的去路。

風輕淡淡一笑,懶得跟這些木樁子們廢話,抬腳勾起躺在地上的酒瓶子順腿給踢了出去。好的酒瓶子,壞的瓶子玻璃,紛紛揚揚朝著對面的人牆招呼,三兩聲慘叫後,面前的人牆便只剩了兩個人。

風輕雖然熟讀史書,但是對古人的那種什么『得饒人處且饒人』,什么『以德報怨』之類的說話很是嗤之以鼻。人性本惡,你對他們軟弱,他們並不覺得那是你手下留情,而只是認為你這人好欺負。

那么下次他們心情郁悶想發泄或者為了在女人朋友面前耍威風的時候,需要一個配合道具的話,他第一個就想到你。如果你能一次做絕,讓他見到你就繞著走,那么你們以後反而會相安無事。

風輕抬腳往前走,那兩個人便慢慢的往後退。

身後吳克彬殺豬般的嚎叫,似是給誰打電話搬救兵。

風輕走到包廂的門口,走廊里便傳來咚咚的聲音。是皮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

一,二,三……十一,十二,十三……

風輕細聽腳步聲,外邊一共來了十八個人。

整齊的步伐,一聽便是訓練有素。另外還有皮革鋼鐵碰撞的聲音。看來人家是有備而來!

風輕的眼睛輕輕地虛起,停住腳步,站在包廂門口,一動不動。

米色亞麻絲寬松長褲的褲腳輕輕地擺動,白色襯衣的衣領上重重疊疊的蕾絲花瓣散發著淡淡的馨香。一瞬間,站在她面前的兩個黑衣打手也有些恍惚,誰能把這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女人和剛才的血腥場面聯系起來?

啪——啪!

一溜身穿迷彩服,配備全副武裝裝備的特警在門外走廊里立正站好,為首一人上前兩步站在門口,砰地一聲踹開房門,厲聲喝道:「都不許動!」

風輕淡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十八名刑警魚貫而入,動作迅速,毫不拖泥帶水。

「快!把這個妖女給我帶回去 ̄!」吳克斌的手依然捂著下巴,嘴角上的一抹血絲還沒來得及擦掉,此時齜牙咧嘴的大叫,面目更加猙獰。

「你也給我閉嘴!」穿迷彩服的警官長臂一伸,槍口對准了吳克斌,厲聲道:「雙手抱頭,到這邊來!」

「瞎了眼的狗東西!你他媽的怎么說話?」吳克斌仗著他老子的氣勢,在公安系統很吃得開,華夏國官場的潛規則,向來是正廳負責打發上面的領導,副廳安排下屬工作。吳克彬的老子是公安廳副廳長,往上走他們父子不敢囂張,但到了下面的地市,處處都是他們的人。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咣的一聲,有人一腳踹到吳克斌的腿窩上,一聲慘叫,吳克斌站不穩,撲通跪倒。

然後一聲暗啞有利的呵斥:「隊長叫你閉嘴!難道你沒聽見?」

「把他們都給我銬起來,帶回特勤小隊!」隊長一聲令下,立刻有人行動起來,吳克斌被那個踢他腿窩的人一把拉起來便往外走,另外兩個打手也被帶出去,還有人拖著受傷的打手一起出去。

「你是風輕小姐?」

「薛城的人真是神通廣大。」風輕淡笑,「放心,我跟你們走。」

「好,麻煩你一起走一趟。」聲音雖然緩和下來,低沉中依然透著威嚴。

「老師——」孟凡陽氣喘吁吁的沖進來,看著風輕要跟這些人走,焦慮不安。

「站住!」門口守衛的一個特警,手中的槍一舉,攔住了孟凡陽。

「他是我的學生,也是這場打斗事件的目擊者。我想,你們若是要調查情況,應該少不了目擊證人。」風輕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她45度角上的特勤隊長。

「帶上他,歸隊!」

「是!」

……

孟祥霖坐在家中的書房里,書桌上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蒂。手中的香煙慢慢的燃燒,他卻不抽,只盯著一直放在面前的手機。

忽然手機鈴響,屏幕亮起來,上面顯示三個字:杜市長。

孟祥霖馬上抓起手機接通。

「祥霖。」杜思哲沒有一絲官腔,說話中好像跟孟祥霖是多年老友。

「市長。」孟祥霖聽見杜思哲的聲音,心境慢慢的平靜下來。在公安系統呆了二十多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摸不著頭腦。

「小陽也跟著去了特勤小隊。他安然無恙。你放心吧。」杜思哲平靜的說道。

「謝謝市長,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孟祥霖嘆了口氣,吳克斌的身份杜思哲也是知道的。他不怕吳家,可自己卻得罪不起,得罪了副廳長,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英雄出少年哪,祥霖,咱們都要老了,國家和民族的希望,都在孩子們的身上。寶劍鋒芒,不能從我們這些老家伙身上磨沒了。」杜思哲淡淡的語氣,讓孟祥霖的心驀然一顫。

「是,市長說的是。是我顧忌太多了。」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杜思哲說完,便掛了電話,對守在身邊的司機吩咐:「走,去雲湖崗哨。」

「是!」

……

雲湖崗哨。乃是s省舉足輕重的崗哨點。

十萬畝石榴園的地下,是一個巨大的軍備倉庫。八十年前,華夏國遭遇外敵入侵,華夏民族抵御外地,用了七年的時間。其中許許多多民間百姓自發組織的抗擊外敵的隊伍如星星之火,數不勝數。而雲湖一帶,便有一支小隊載入了華夏抵御外地的光輝史冊,史稱這支小隊為雲湖衛隊。(親們不用對證歷史,華夏國就是華夏國,跟其他無關。)

後來華夏一統,雲湖衛隊被編入華夏軍正規序列,雲湖一帶作為革命老區,深受國家領導人的重視,雲湖革命區重新修整,連綿的群山下,被建設成了一個軍備物資倉庫。雲湖崗哨作為國家特別執勤小組,主要任務是負責雲湖崗哨的安全。他們直接聽從省軍區的命令,不受其他人的轄制。

黑色的奧迪車子無聲的穿梭在山溝里的鄉村公路上,四野一片寂靜,如一團化不開的濃墨。

杜思哲坐在車子里,指間夾著一顆點燃的煙,不時的抽一口,但大多數都是任憑其自己燃燒。

「市長,還有五分鍾到達目的地。」司機小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