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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5 字 2021-01-02

獵豹從開始翻滾到爬起來總共不到三秒的時間,可是這短短的時間內他的對手竟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對手的本事,比那些特種部隊培訓出來的精英還要強悍數十倍啊!

他不由自主的心神一凜,胸口忽然發熱,好像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他的身體內血y翻滾,銳利的雙目也似乎要噴出火焰一般。但是他端起槍支的手臂卻越發的平穩,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然後立即選擇向東北角跑過去。

根據他的經驗,對手一定會向那邊奔跑。

至於為什么?

獵豹也說不出來。那只是一種感覺——一種殺手特有的感覺。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那個人的話,自己也會這么做。

快速的奔跑。

更加快速的奔跑。

在這一場狙擊與反狙擊的戰斗中,誰的速度快,誰才是活下來的那一個!

當他從一棵樹的空隙間穿過時,突然間側面多了一支槍管。

砰!

獵豹沒有任何猶豫的對著那邊開了一槍,與此同時對方的子彈也打了過來。兩人都迅速以自己的方式躲開。

這一次,兩個槍手終於面對面的站到了一起。

僅僅兩米的距離,兩人的槍口互相指著對方。

「留下你的名字。」獵豹沉聲說道——獨孤求敗啊!這樣的高手千載難尋!

無論是自己要死在這個男人的槍口下,還是那個男人死在自己的槍下,他都想知道對方的名字。

這是狙擊手的榮譽。是屬於他自己的榮譽。

只是想不到,這個人就是大搖大擺在自己面前開車經過的那個年輕人。想不到他如此年輕,似乎只有二十歲或者十七八歲的樣子,可是眼神為何會這么冷洌?像是死去了很多年的幽靈般,從中看不出一絲感情的存在。

沒有喜悅,沒有哀傷,沒有恐懼,沒有激動,什么都沒有,只有無窮無盡的寒冷!

這樣一個人,天生就是一個出色的殺手,他就是為『殺手』二字而生!

「天龍。」雲潔淡淡的出聲,話一出口,便扣動了扳機。他甚至無視了那支同樣指著自己腦袋的手槍的威脅,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殺死對方!

瘋子!

獵豹暗罵一聲,想以自己本能逃生的速度躲開這一槍。然而他畢竟是人,如此近距離的s擊,憑他如何急速,也快不過子彈。

砰地一聲,子彈打中了獵豹的右腿。

獵豹也本能的回手,向雲潔連開三槍。

砰砰砰

雲潔再次沒了蹤跡,樹林里一片安靜。

唯有獵豹急促的喘息聲在林間回盪著。此時此刻,他都想不通的是,明明是雙方的槍口都對著對方的腦袋,這應該是一個僵持不下的局面,他為什么就能這樣決絕的扣動了扳機?

又一聲槍響。

獵豹忽然間覺得自己整個身子往後飛了出去。

感覺不到疼痛。

唯有慢慢襲來的徹骨的寒意和耳邊呼呼地風聲,仿佛吹透了人的身體一般,透心的冰冷。

又補了一槍。

獵豹的雙眼平靜的看著叢林中那身白衣的青年人,白色的影像越來越模糊,然後和林間清涼的月光混在一起,慢慢的消失。

樹林里雜草叢生,人倒在上面,發出簇簇的聲音。

天地間一片寂靜,寂靜的讓人想到了死亡。

第75章不配再做華夏人!

風輕坐在凌志車的副駕駛上,手里握著那部粉色的oppo音樂手機不停地把玩,偶爾和蕭寒說幾句笑話,然後笑幾聲。車里開著音樂,是華夏古典音樂古箏的曲子。

手機鈴聲想起,風輕低頭看了看號碼,然後直接摁下掛斷。

「怎么不接?誰的電話?」蕭寒回頭看看風輕微笑的臉,不解的問道。

「障礙已經清除,你可以放心的開車了。」風輕笑笑,把手機放入隨身的口袋里。

「他們果然安排了伏擊?」

「當然,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在半路上出手。」

蕭寒不再說話。他知道,那個清除障礙的人,一定是雲潔。在風輕的身邊,雲潔如影子一般跟隨著她,甘心去為她做最危險的事情。

……

李榮希啪的一聲摔掉了手中的電視遙控器,臉色蒼白,眼睛里似乎能冒出火來。

「少爺。」金珍喜嚇了一跳,向來冷靜的李榮希還從未這樣失控過。

「獵豹失敗了。」李榮希已經從震怒中恢復過來,替代眼睛里的怒火的是兩道y寒的目光。

「少爺,我們還有機會。」金珍喜安慰著李榮希,這個少年手握重權,在韓國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今天卻栽在一個華夏女人的手里,他內心的憤怒可想而知。

「但願那些個家伙不會讓我失望。」李榮希咬咬牙,轉身坐進陽台上的搖椅里。

「他們的命都是少爺救的,就算為少爺去死,也沒有怨言。」

李榮希笑了,看了一眼漂亮的女秘書,抬起手勾了勾手指,女秘書便嫵媚一笑,跪在搖椅跟前,抬手去解李榮希的腰帶。

……

雲潔把自己的狙擊槍拆成零件,放入密碼箱內鎖好。然後把箱子放到車子的後備箱里,把車開到國道路邊,安靜的等著,直到那輛白色的凌志闖進視野,他的嘴角方露出淡到無法發覺的微笑。

凌志沒有停留,保持原來的速度從雲潔的桑塔納兩千跟前開過去,雲潔的桑塔納即刻發動起來,嗡的一聲沖向前方,尾隨在凌志的之後,二者保持著一段距離。

「他是你的守護者。」

蕭寒注視著前方的路面,雙手握著方向盤,盡量減輕車子的顛簸程度,讓坐車的人能盡量的減少顛簸的不適。

「他是我的小師兄。從進師門那天起,他就是我最親的人。」風輕慵懶的靠在座位上,原本銳利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回憶起師門的生活,雖然平淡,沒有現在這么精彩,但卻是恬然幸福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她寧可選擇在那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和師兄弟們一起就這樣過下去,直到生命的終結。

「但你們總歸是沒有血緣的。你原本就姓風嗎?」

「我不知道我姓什么,我剛生下來一個月就被師傅收留。師傅說他撿到我的時候,我父親已經奄奄一息,只留下我的生辰八字和一件訂婚信物,交代了幾句要緊的話就去世了。師傅不說我姓什么,我也從來不問。師門有規矩,入門者不許探究出處來歷。我也不例外。」

「這算什么規矩?總不能這輩子都不去尋找自己的根?」

「師門便是我扎根的地方,師兄弟們就是我的親人。師傅和師叔便是我的父母長輩。我——應該不再需要什么根了。」風輕的話說的很慢,悠悠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惆悵的滋味,讓蕭寒原本就因為雲潔而有些酸澀的心越發的低沉起來。

車里有片刻的沉默。音樂緩緩地流淌,正是那曲《春江花月夜》夜色蒼茫,月光如水。僻靜的公路上偶爾有風吹過,卷起一陣沙塵,宛若夜里游盪的幽靈,起起落落後又隨風消散。

蕭寒專注的開車,雖然有月光,但夜晚公路上的能見度並不怎么好,恍惚中蕭寒好像發現車前一百多米的地方站著一個人,亂蓬蓬的頭發在風中飛舞著,十分的詭異。

打了幾下遠光燈的同時,蕭寒也點了幾下剎車。車子減速,緩慢的往前滑行。慢慢的往前靠近那個雕像一般的人。

「韓國人還真是看得起我。」風輕笑道。

「這個人不簡單。」蕭寒皺起了眉頭。憑著他軍人的敏銳察覺,就算是坐在車里,他也感到了一股低沉的殺機在月色里飄盪,由薄變濃,越來越肅殺。

「今天晚上,我們要遇神殺神,遇鬼掃鬼。」風輕淡淡一笑,把手機放到一邊,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

「交給我。」蕭寒一抬右手,握住風輕的手臂。

「不用,我來吧。有些手癢。」風輕笑笑,推開車門下車。

蕭寒也立刻熄掉車子,跟著下車。與此同時,雲潔的車子也跟了上來,桑塔納和凌志並列著停在馬路上,占住了兩條車道。

「你回車上去。別弄臟了你的衣服。」雲潔站在風輕的身邊,手中一把烏黑的短匕已經握在手中。

「小師兄,碧靈已經很久沒嘗到鮮血的滋味了。」今天又吸收了那個日本女人的百鬼夜行圖的靈力,如果不給它喂點血,它會不安分的。剩下的話風輕沒有說哦,但雲潔是明白的。於是他點點頭,往後退了幾步,站在公路一邊,准備做個旁觀者。

蕭寒不樂意了,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冷的性子?

「你站到他身邊去。」風輕看了看蕭寒,「這一戰交給我。」

蕭寒還想說什么,可看到風輕認真的眼神,便點點頭,也轉身站到了一邊。

「小姑娘,看你這么小,若是被我打死了,實在可惜。不如——你跟我去吧,或許我家少主還能重用你。」這個叫花子般的殺手一開口,便被風輕鄙視了。這樣的傻瓜,也配當殺手嗎?有些侮辱『殺手』這兩個字。

「如果你是來做說客的,那么你可以滾了!」風輕蔑視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穿一身朝鮮民族服,不過衣服有些破爛,顏色灰蒙蒙的,不知多少年沒洗過。頭發花白,且亂糟糟的,活脫一個乞丐。就是肩膀上扛著一把重劍,表明了他的身份是個殺手而已。

他屬於彪悍狂野型,而風輕則屬於內斂y柔,就像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體香一樣,每個殺手也都有屬於自己的風格。從乞丐體格和滿頭微亂發就猜測出來,他是國際雇佣軍著名殺手雄獅。

雄獅還有一個別名。叫做『瘋狗』。

因為他殺人的時候有個習慣,喜歡掐住人家的脖子,把頭擰下來,然後再把屍體四成碎片。而他自己卻在血雨和碎r中狂哮個不停。而殺伐之氣也越發的濃重,殺人更加的興奮。

前幾年,雄獅曾經名鎮西歐,成為殺手排行榜上名列前十的人物。不過後來聽說他得罪了國際雇佣軍殺手排名榜上的頭號人物『屠夫』,所以被迫遠離歐洲,銷聲匿跡了好幾年。想不到卻是藏在韓國,被李氏家族收容。

「嘿!小女娃,你娘沒教會你說話,就把你放出來了?」乞丐的眼神瞬間凌厲起來,話音未落,那把黑乎乎的重劍也向風輕砍過來,帶著呼呼地風聲,如瘋如狂。

雄獅這一招這看上去十分笨拙,甚至可以說有些愚蠢,跟個傻瓜一樣揮著重劍迎面砍來,活像個不懂武功的農夫一樣,然實際上這一招後面隱藏著無數的後找,乃是殺機暗藏的一記完全之招。

風輕雖然不像雲潔那樣從小接受世界殺手組織特殊課程的訓練,但對於重劍還是有些了解的。她身姿輕靈如燕,在對方的鐵劍砍過來的同時,無畏的迎上去,手中的碧靈玉簪刷的一聲散開,以簪首為柄。簪-為刃,形成了一把半徑約五寸長的玉扇面。原本尖銳的簪尖被劈成三十二片,形成鋒銳無比的刃。

風輕的碧靈玉簪握在手中宛若無物,俗話說,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而雙手卻可長可短,才是世間最厲害的殺人利器,碧靈玉簪和風輕的右手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靈活自如隨心所欲,直雄獅的咽喉。

雄獅這一招,原本是防備著對方後退,或者往兩邊躲避,或者匍匐,或者跳躍,惟獨沒有防備的是對方無視劈面而來的重劍,直接迎上去進攻。

嘩啦一聲,雄獅不待風輕右手的玉刃靠近自己的身體,猛然收回重劍,往後一躍,跳回三步的距離,向下直劈的長劍突然間變成橫切,將他周圍一米范圍以內的位置都給保護住了。

風輕沒辦法靠近,右腳一點,地上的一塊石頭就被他挑了起來,夾帶著風聲地向雄獅臉上飛去。

雄獅雙手握著劍柄,像是打棒球似的,哐地一聲金石撞擊聲傳來,那塊石頭就被他用劍給拍飛了出去。

這些動作只是一眨眼間完成,甚至雄獅的眼睛才剛剛能夠睜開,可兩人已經斗了好幾個回合。

「哈哈,痛快。小丫頭果然有兩手!我有些迫不及待了。」雄獅大笑著說道。

「快點送你去見閻王,我也好回家睡覺。」風輕淡笑,身形以鬼魅的速度往前近。

哐!

雄獅雙手握劍,雷霆萬鈞的向風輕的腦袋砸下去。劍以割刺為主,走的是輕靈刁鑽路線。而單純的將劍當做重武器來使用的,恐怕世上唯有此人。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想要用此重劍,必須在將軟劍練到爐火純情的地步方可。以軟劍之巧,配合重劍之重,天下間都可去得。

風輕知道這一劍的力道,身形在重劍末擊下來之前就已經轉開,連退三步,才喋堪避開重劍的劈掛范圍之外。那人一招搶先,便步步搶先,雙手握著劍柄,如使用東洋刀般橫劈堅砍,大開大闔,縱橫不斷。

「哈哈痛快啊……」雄獅的一團亂發被夜風吹起,在他大力揮劍下而左右搖擺著,看著被他的劍勢的步步後退的風輕而狂野地笑著。

「一鼓作氣,再二衰,三而竭。連這個道理都不懂。看來你果然不配再做華夏人!」風輕地眼睛被風吹的眯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又連退了兩步。

「胡說!看我就在力竭之前干掉你!你說我配不配做華夏人!」雄獅怒吼,那堅砍的一劍突然間改換了攻擊角度。單手握著向風輕地腹部捅過去。這就是練習過軟劍後的靈巧,一把重劍可以肆無忌憚地變換招式和攻擊路線。或當刀砍,或以g砸,或當做匕首捅。千變萬化,防不勝防。

「這才有點兒意思。」風輕不次不僅不退,反而欺身撲上,身體和劍身錯開,一手去抓劍柄,一掌向雄獅的胸口拍去。這就是風輕所擅長的近身戰。

雄獅想抽劍回防。可劍柄被風輕的手扣住,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扯開。於是右手閃電般脫手,一巴拍過去,啪地一聲大響,兩人的手掌重重的擊打在一起。兩人的身體都向後退兩步,而左手卻仍然抓著那把無鋒劍。風輕握劍尖,雄獅抓劍尾。兩人左手使力。借助彼此拉扯的力道再次飛撲到一起,又是齊齊地使出右手。

吱!

一道紅光從月色下閃過,妖艷詭異,血腥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兩人地身體連連後退,風輕手中的碧靈玉簪沾著血y映著月色閃耀著詭異的光澤,而雄獅的右手卻少了三根手指,鮮血淋淋的舉在面前,不可思議的瞪著風輕。

他一直以為,對手是赤手空拳的。因為碧靈玉簪可開可合,十分靈巧的藏在風輕的指尖。

這個可悲的殺手卻想不到自己的右手在和對手相撞擊的同時,人家的手里卻握著一把利刃!

「你一個大男人都扛著那么大一把重劍,如果我赤手空拳的話,就算你勝了我,也不怎么光彩的,對不對?」風輕微笑,嫵媚的笑臉在月色中越發的迷人。

當雄獅感覺到疼痛的時候,是他的手指斷掉四五秒鍾之後。不過那時候,疼痛已經不再重要了。一個殺手,右手卻少了三根手指,握不住劍,殺不了人,那真是比死了還難受。

「啊——我和你拼了!」雄獅暴怒之下失去了理智,左手揮著重劍向風輕劈臉砍來,這一劍,已經沒有什么章法可言,完全是失去理智的一劍。

「就你這副德行,怪不得會被『屠夫』追得跑到了韓國那個小角落里躲起來,真是丟人!」風輕皺眉,見他的重劍砍過來的時候,不躲不閃反而迎上去,左手一抬,夾住了重劍的劍尖,右手一揮,喝了一聲:「撒手!」

吱!

又是紅光一閃,血珠飛濺,雄獅左手的手指又被風輕給切了下來。重劍哐當一聲落在地上,砸起一片塵土飛揚。

「你殺了我吧!」雄獅狂吼著往風輕身上撲過來,此刻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風輕抬手一拍,打在他的天靈蓋上,五大三粗的雄獅便咣的一聲倒在地上,和他的重劍平行著躺在那里,昏迷過去。

「小師兄,帶上他和他的斷指重劍,一起走!」風輕說完,便轉身上了蕭寒的車子。

蕭寒暗暗地握握拳頭,心道: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強悍!

剩下的路已經不多,而此時的月亮也已經漸漸西斜,忙了一天,風輕終於感覺到了疲憊。打了個哈氣,把座椅往後調整,讓自己舒適的躺下去。

「好好休息一會兒,到了我叫你。」蕭寒把車子里的空調關掉。拉過自己的一件外套搭在她的身上,打起精神,全神貫注的開車。

第76章不是一般人!

李榮希把手中的水晶酒杯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破碎的水晶碎片繽紛的散開,把漂亮的女秘書嚇了一跳。

「少爺,請息怒。我們還會有辦法的。」金珍喜溫順的跪在李榮希的腿邊,溫存的撫摸著他的大腿,企圖用這種方式讓她的主子平靜下來。

沒有辦法,今晚一舉動用了兩個國際雇佣兵團的殺手,有一個甚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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