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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1 字 2021-01-02

「你這兒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了?換個地方說話。坐在這里讓人渾身不自在。」夏文淵說著,便站起身來。

「我們出去坐坐吧。今晚我請客,老大好不容易來薛城一趟,也嘗嘗薛城的特色菜。」蕭寒說著,邀請的目光看向風輕。

「你忙你的。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風輕微笑搖頭。

淡月微笑不語,看了風輕一眼,心道:這小妮子的欲擒故縱還有待於練習。這樣拒絕人家,若果當真了,可失去了一次好機會。

事實上自從淡月知道面前這個強勢男人是夏文淵之後,便決定好好看戲,再不會c手c嘴。

「風輕小姐何必客氣?你和蕭寒不是好朋友嗎?既然大家是朋友,一起坐坐又有何妨?」夏文淵聽見風輕不去,便轉過身來,微笑邀請。

「輕輕,一起去吧。」蕭寒聽見夏文淵和風輕說話時如此冷淡,心里便莫名其妙的高興起來。嗯,或許輕輕的話有道理,他們的指腹為婚可能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一句話定下來的婚事,也能一句話解除。沒什么大不了的,風輕——還可以是自己的老婆。

輕輕?

夏文淵的眉頭微微皺起。原來他們兩個的關系已經如此親密了?親密到當著好幾個外人,可以這樣無顧忌的叫她的小名?

淡月暗笑——這個強勢男人皺眉,是不是表示他吃醋了呢?

「輕輕,既然蕭寒邀請,那我們一起去坐坐又何妨?反正今晚我們也沒什么事兒,你又說要請我嘗嘗薛城的特色菜呢,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到底也沒舍得請。不如今晚就蹭一下蕭寒好了。呵呵……」淡月說著,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抬手拉起了風輕,又對夏文淵笑道:「說白了,我們也是沾了夏先生的便宜了。」

此時淡月已經悄然隱藏了她的媚術,身穿象牙色職業套裝的她又是一排雍容典雅的氣質。

「反正都是蕭寒請客。大家何必客氣。」夏文淵無所謂的笑笑,率先往外走。實際上他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呆,因為那些女人們纏繞過來的目光實在令人難以忍受。其實此刻夏文淵方真正領悟到:女人若是發情,實在是比洪水猛獸還可怕的事情。

蕭寒伸手牽過風輕的手,走在最後出了門,引得大廳里的女人紛紛投來妒忌的目光。

門外,夏文淵若有所思的看著那輛藍色的瑪莎拉蒂,忽然轉身對風輕說道:「聽說,你開車的技術不錯?」

「說不上,只是喜歡開快車而已。」

「有沒有興趣比一比?」夏文淵的目光平靜的看過來,不經意的在二人相攜的手上掠過。

風輕一愣,手上的力道加重,蕭寒握緊了她的手。

「賽車?你舍得你的悍馬,我師叔卻不一定舍得她的瑪莎拉蒂。」風輕淡笑,她並不覺得和夏文淵飆車有什么好玩——看他那一副冰山的樣子,蕭寒比他順眼多了。

「我用蕭寒的車子跟你比,如何?」夏文淵似乎打定主意要比一場。

「好吧。」風輕點頭,心道你也算不得什么洪水猛獸,我又何必怕你?

「你們兩個一起?」夏文淵看著風輕和淡月,因為他們不僅僅要飆車,更要去吃東西。這里三輛車子,負責把在場的人都帶走。所以他很自然的想到風輕和淡月一起,蕭寒去開自己的悍馬,而自己要和於凌波去開蕭寒的凌志。

「不,既然是飆車,那就帶上異性吧。於隊長,你做我的伴兒。」風輕索性一把拉過於凌波的手,往瑪莎拉蒂走去。

「哎——」於凌波一愣,想奮力掙脫。然風輕又豈會讓他得逞,手指用力,緊緊地扣住他手腕上的x道,淡淡的說道:「於隊長最好配合一下,畢竟飆車是你的上司提出來的。」

夏文淵一愣,心底涌起一股怒氣。看著淡月,冷聲說道:「你上我的車。」說完,把手里的車鑰匙扔給了蕭寒。自己往白色的凌志走去。

「樂意之至。」淡月微笑,跟上夏文淵的腳步。

風輕把於凌波推到副駕駛的座位上,然後直接從這邊上車,跨過於凌波的腿直接坐到駕駛座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系好你的安全帶,陪駕的任務也很艱巨呢。」

於凌波不是毛頭小子,相反,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戰功赫赫的熱血軍人。他有著軍人的體魄軍人的筋骨,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當風輕嫵媚的身軀從他的腿上懷里跨過去的時候,可憐的軍人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所以當風輕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的思想還不是那么集中。

第85章惡魔復蘇!

於凌波咽了口唾沫,轉過臉來看著專注的風輕,沙啞著聲音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系好安全帶——算了,不系也沒關系,說不定關鍵時刻還適合你跳車。」風輕說著,手上方向盤猛的一打,藍色的瑪莎拉蒂刷的一下掉頭,猛然往大街上沖去。

強烈的氣流迎面撲來,把於凌波刺激的一個激靈,立刻來了精神。——好家伙,這丫頭片子開車,那叫一個爽啊!瑪莎拉蒂的車篷已經降下來,坐在車里吹著烈烈的夜風,於凌波興奮地說道:「聽說上次你在梨山跟人家飆車,沒想到你的車技真的不錯!」

「跟你們軍人還是沒辦法比的。」風輕淡淡一笑,從觀後鏡里看見白色的凌志以飛快的速度沖過來,「你看你們首長的速度也不賴嘛。」

「呵呵,風輕小姐算是說對了。我們老大的車技堪比專業賽車手。兩年前華夏賽車王都敗在他的手里。我們老大是不想張揚,所以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不然的話——就那個張池,也敢稱賽車王?」於凌波是夏文淵的忠實下屬,夏文淵在他的心目中乃是神明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超越。當然,在華夏軍隊里,這樣的忠實下屬對夏文淵來說,不僅僅是於凌波一個人。

「是嗎?」風輕淡笑,心想看來今晚有必要盡全力了?畢竟人家是勝過賽車王的人!

「風輕小姐不信?」於凌波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不滿的瞪起了眼睛。

「沒比過,自然不信。」

「……」於凌波氣結,心道,這個女人還真是嘴硬。好男不跟女斗嘴!等會輸了,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風輕也不再說話,因為剛才在市區,夏文淵不好開的太快,只是在後面死死地咬著自己的車尾跟隨,這會兒出了市區上了外環,他的速度立刻追上來了。

於是風輕的高跟鞋一踩油門,瑪莎拉蒂瞬間加速。

凌志車里,淡月稍微側目,便可以看清楚夏文淵臉上的表情。

十分平靜,平靜的如一潭死水。

淡月心中好笑,真不知道將來輕輕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會有什么樂趣,整個一個木乃伊嘛!一時不忿,淡月便有了幾分捉弄之心。輕聲咳嗽一聲,笑道:「夏先生,你們軍人開車都是這么不溫不火嗎?還是這輛標致的確跑不過瑪莎拉蒂?」

「車子的性能好,未必能跑到前面去。」夏文淵自信滿滿,不屑的瞥了一眼淡月。剛才他不超風輕,是因為那是市區,身為軍人,總要為百姓的安全著想。這會兒離了市區,夏文淵已經決定不再讓步了。

「那你怎么還跟在後面?對了——你是不是覺得輕輕長得好看,想從後面欣賞她的美麗?夏先生,你這樣想就錯了。其實美女是用來征服的,不去征服她,你就永遠得不到和她對視的權利。那些吹捧女士的紳士風度實際上只是男人懦弱的一種表現。我——就從來不信那些。」

夏文淵有些生氣。這女人喋喋不休的說話,無非是嘲笑自己懦弱而已。他口才極好,並非不善言談之人。可不知為什么,夏文淵就是不想跟淡月說話,總覺得心里憋著一口氣似的。於是他抿著薄唇,踏著油門的腳再一次踩下去,凌志車如銀色的魅影一般,忽然提速,和前面的瑪莎拉蒂並駕齊驅往前方沖去。

「好!夏先生,你很棒啊!這就沖上去了!」淡月不管夏文淵說話不說話,反正她是決定要說下去的。就當是逗逗這個男人也好。反正風輕的車技還沒發揮出來,夏文淵不一定能贏得了她,這一點淡月比誰都清楚。再說了,就算是夏文淵贏了風輕,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輸給自己的丈夫並不是多么丟臉的事情。

是的,在淡月的眼里,夏文淵已經是仙靈門的女婿了。而她自己,也頗有些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看著夏文淵。

雖然是外環路,但畢竟還是城市的邊沿,也不是沒有車在路上跑。兩輛車在路上並排疾馳,引得其他車輛紛紛躲避,更有笨重的大貨車被這樣的速度驚擾,司機驚慌失措,連點剎車。馬路上傳來尖銳刺耳的剎車聲和司機不滿的咒罵聲。

「哇!風輕小姐好厲害——又把我們老大甩開了?加油啊,加油!我們老大又要反超了!」於凌波已經完全興奮,他臉色潮紅坐在風輕身邊,一心只關注著邊上的凌志是否能夠順利反超,但似乎又不甘心夏文淵反超成功,因為這樣讓他能夠坐在一邊的精彩的比賽,機會不多,這是難得的一次。

風輕又是一個漂亮的穿c,將一輛大面包車給擠到身後,這個動作危險之極,一不小心兩輛車就有可能追尾。面包車司機嚇的急踩剎車,等到那輛藍色的漂亮跑車跑遠後,這才擦了把額頭的汗珠大聲詛咒。

夏文淵的車子被大面包車給擋了一下,再次落在後面,心里窩火的很。一時顧不得淡月略帶嘲諷的目光,猛然打方向盤,一個凌厲的斜c,白色的凌志迅速的前沖,繞考面包再次靠近湛藍色的瑪莎拉蒂。只差一兩公分的縫隙,兩輛車子又瞬間分開。

「喂!你還真是宅心仁厚啊!舍不得嚇唬那大面包的司機,怎么舍得嚇唬我們輕輕啊?」淡月看夏文淵的臉色不大好看,少不得開兩句玩笑調節一下氣氛。

「老大——加油啊!」於凌波坐在風輕的車上,卻沖著夏文淵叫嚷。

風輕微笑著,很有技巧性地控制著方向盤,隨著瑪莎拉蒂地擺動弧度而做出相同的動作。在路人看到這華麗刺激的一幕時,恍然間有一種錯覺。這兩輛車好像是一對正在參加國際比賽的花樣溜冰運動員,凌志剛強威猛、瑪莎拉蒂妖艷性感,同左同右,配合默契。

這條路雖然不是什么繁華的市區街道,但前面也還有一些車輛通過,夏文淵的速度無法發揮出來。想贏風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而此時他只能跟著她的瑪莎拉蒂的動作擺出相應的弧度,這樣可以死死地咬住她不被她甩開。

見鬼!

曾幾何時,夏文淵也曾這么被動過?

終於離開了外壞道,風輕依然一路領先,湛藍色的跑車在一個斜路口急拐彎,往山里沖去。夏文淵長出一口氣,握著方向盤緊緊跟隨,心道:終於有機會收拾你這死丫頭了!

蕭寒一個人開著悍馬,也不敢十分的落後,一直保持著五十米的距離跟在自己的那輛標致之後。一顆心緊緊地揪著,直到看見風輕和夏文淵二人驅車離開外環路往山上沖去,才稍微松了口氣。

說實話,若是在這條路上制造出車禍來,蕭寒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離開了正路,夏文淵便沒有了顧忌。一路猛加油門,仿佛不把前面那輛瑪莎拉蒂反超在後面便誓不罷休似的。白色的凌志快到極速,成了一道模糊地影子,在山間公路上一閃而過。

「啊——老大終於反超了!」於凌波看著從自己側面飛馳而去的車子,興奮的振臂高呼。

「閉嘴!」風輕眉頭一皺,腳上猛然用力,瑪莎拉蒂瞬間提速,把於凌波晃了個趔趄。

「女人不可以這么粗暴!」於凌波依然很得意,若是夏文淵真的輸給了風輕,身為男人,他同樣感到一種恥辱。「剛才我們老大是讓著你,這會兒怎么樣?不行了吧?」

「再不閉嘴我把你踹下去!」風輕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前面的白色凌志,腳上的油門依然踩下去,瑪莎拉蒂的時速眼看著已經超過了二百六十,而前面的凌志依然保持領先。

「啊——!我好怕啊,美女千萬別把我踹下去哦!老大萬歲……加油啊!」於凌波得意的笑著,身處極速的跑車里,他內心伸出最原始的激情得以噴發,靈魂回歸最原始的悸動,令他忘乎所以的高呼。

風輕惱怒,狠狠地瞥了一眼邊上可惡的男人,罵道:「別叫了,再叫人家還以為你被強上了呢。」

「呃?!」於凌波一愣,長大了嘴巴看著風輕:「漂亮的女人怎么可以說這樣的粗話?」

「能讓你閉嘴就行。」風輕冷聲說著,手中方向盤往一側打,借著前面拐彎的山路准備反超。

夏文淵一下就明白了風輕的企圖,雙目輕輕眯起,腳上再次用力,同時方向盤跟著往一側打,讓車子占住公路中間,兩側都留下不到一個車道的空隙,企圖阻止後面的車子反超。

「卑鄙!」風輕低聲咒罵了一句,義無反顧的提速,全然不顧前面路面夠不夠寬,直接往前沖去。

「啊——你不要命了!」於凌波嚇了一跳。這女人瘋了,如果車子擦一下還無所謂,大不了修車花點錢,但若果產生撞擊而翻入山谷,可就是車毀人亡了!

「想要命就閉嘴!」

藍色的跑車如離弦之箭,擦著白色的凌志沖過去。兩輛車子發生摩擦,摩擦出閃出耀眼的火花。

白色的凌志和藍色的瑪莎拉蒂都被曾破了外漆,凌志還好,白色本身不怎么顯,瑪莎拉蒂就不一樣了,湛藍的顏色原本飽和靚麗,此刻卻有些傷痕累累。

「哈!死丫頭!夠膽量!好樣的——」淡月絲毫不心疼自己的愛車,反而興奮的沖著風輕大聲吆喝。

「哼!」夏文淵冷哼一聲,暗暗地咬緊了牙齒。

像夏文淵這樣身份的人,從小就接受各種各樣的教育,保持良好的行為規范,哪怕是一點點的錯誤都不被准許,多年來的習慣,讓他幾乎都遺失了做人的本性。只在今晚,只在此時此刻,只在兩車相互摩擦的那一瞬間,他心底的那頭惡魔驟然蘇醒!

而就在夏文淵還沒來得及反擊的時候,風輕的車子再次靠過來。

『咣』的一聲。兩輛車子側撞到一起,凌志居然被撞得晃了一下,往里漂移了半個車道的距離。

「喂。你夠了沒有?」夏文淵出聲喝道。

風輕用行動給予夏文淵最直接的回答,手中方向盤一轉,咣當一聲,豪華的跑車再次往凌志上撞去。

蕭寒從後面看的心疼的要命,連連搖頭,幾乎吐血。

這車子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啊,自己在薛城三年的時間,這車子就沒離開過自己的身邊,想不到今晚上毀在這兩個惡魔的手里。

夏文淵氣急,猛打方向盤,將車子靠向環山公路內側的山體邊上,在車身快要靠上石塊的時候,又猛然間將方向盤向右側打。而瑪莎拉蒂的車子也正好撞過來。兩人同時使力下,撞擊的力道是驚人的。

轟!

先是一聲巨響,然後是一陣稀稀拉拉地汽車零件脫落聲音。夏文淵的凌志車向左側傾斜下去,而那輛原本讓人驚艷的跑車皇後在引擎冒出一片濃煙後,就停在原地熄火了。幸好兩輛車的速度都不夠快,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一定落個車毀人亡地場面。

夏文淵踹開車門,走到瑪莎拉蒂跟前,伸手拉住風輕的手腕,低吼一聲:「你給我下來!」

「放開我!」風輕從車子里出來,一邊用力甩手,一個反擒拿手法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卻被他一把卡住下巴,就跟古時候的紈侉子弟調戲良家婦女一樣,將她的身體推倒在車門上,自己的身體壓上去。

第86章誰是未婚夫?

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的捏著風輕柔嫩的肌膚,把她下巴處捏的紅了一片。風輕吸了口氣,恨恨的罵道:「流氓!放開我!」

「流氓?」夏文淵怒極反笑,獵鷹般銳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風輕的眼睛,「你可知道流氓的含義?」說完,不待風輕有任何反應,他便猛然俯首,狠狠地吻下去,如風卷殘雲般瘋狂而不留余地。

「唔……」風輕只覺得唇上一痛,一股冰涼的氣息由口腔傳入肺里。伴著些許血腥的味道,令人狂躁不安。於是她下意識的啃下去,試圖擺脫這種無法控制的局面。

混蛋!他居然也會咬人!

風輕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如此近距離的面孔。

他也同樣看著他,眸子中怒火熊熊,仿佛要燃盡整片山林方能罷休一般。

他咬著她的下唇,緊緊地,毫不妥協。

風輕無奈,眼睛里閃過一絲挫敗,雙目輕輕虛起,掙扎的力量漸漸小下去。

他眼睛里的銳利亦見見消退,咬著她紅唇的牙齒慢慢的放開,只是卻不曾離去。雙唇輾轉著又壓上來,啃咬變成了纏綿的長吻。直到一絲徹骨的寒意抵住咽喉,他終於抬頭把她放開。只是眼睛里的目光越發的寒冷,如北極玄冰。

「你輸了。」風輕手里碧綠的簪子尖抵在夏文淵的咽喉處,她說話的聲音伴著粗重的喘息。

「在你取了我的性命之前,我都不會輸。」夏文淵抬手,輕輕地彈開脖頸處冰涼的玉簪,手指又一次撫摸了一下風輕帶著血跡的櫻唇,淡淡一笑:「今天到此為止。不過你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等等!」風輕看著夏文淵轉身欲走,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你要賠我的車,還有蕭寒的。」

「賠車?」夏文淵好笑的看著風輕:「車子是你撞壞的,為什么要我陪?」

「是你提議賽車的,而且,你人品不好,我才撞你。所以兩輛車子必須是你賠!」風輕不依不饒的站在那里,仰著小臉,凜然的看著這個高大強勢的男人,心里罵道:你個王八蛋,咬了姑乃乃的嘴唇,就這么走了?門都沒有!

「強詞奪理。」夏文淵輕蔑的看了一眼風輕,像是看一個無理取鬧不可思議的潑皮一般,轉身就走。

「站住!」風輕抬手拍向夏文淵的肩膀。

夏文淵迅速閃開,卻不還手,只是瞪了風輕一眼:「胡鬧。」

「賠車!」風輕不依不饒,繼續進攻。夏文淵連躲開她三招凌厲的進攻。

就在風輕的腿踢過來的時候,夏文淵突然像條游魚般迅速的身體下蹲,然後雙手著地並轉做支撐點,雙腿叉開。呈剪刀狀絞向風輕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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