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0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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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這小生真漂亮,活像個洋娃娃。師叔,問問他的經紀人,這小子一晚上多少錢?你給我買他十個晚上。」風輕故作輕狂的笑著,引來周圍四五個女人的白眼。

「取什么名字不好,偏生叫什么『情欲』!一看便是出賣色相的家伙。」夏文淵冷聲說道。

「出賣色相也要有資本啊。」蕭寒看看夏文淵,「決不能像大少這副身板,女人一看就嚇跑了。」

「嗯,說的也是。就你這副身板還行。女人都感興趣,生意不錯吧?」夏文淵如今也學會了斗嘴皮子。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風輕這類的女人,就要先學會磨嘴皮子。

優雅哀傷的音樂緩緩響起,傅青語那小受般的聲音在音樂中果然十分的迷人。

誰說女人心難猜

欠個人來愛

花開當折只需摘

青春最可愛

自己買花自己戴

愛恨多自在

只為人生不重來

何不放開懷

……

他居然唱女人唱的歌!還能把這首歌唱的這么深情。

風輕從心里鄙夷的啐了一口,抬頭看向前方,見傅青語正仰著臉,自我陶醉的站在燈光下,含情脈脈。

「這真是個好材料。懂得如何推銷自己的人,想不紅都難。」蕭寒笑笑,意有所指。

「把他買到你的紫夜時光去,肯定能賺大錢。」風輕立刻微笑。

「呵呵……」淡月和夏文淵都忍不住笑了。

蕭寒卻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又湊近風輕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手下有小哥兒比他資質還好。他若想更紅,須得經過我替他包裝一下,絕對能打遍女人無敵手。」

「咳咳……」夏文淵不悅的看了一眼蕭寒,咳嗽了兩聲。冷聲說道:「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樣子!」

「大少怎么了?東方家的冷氣太足了,這大廳里有些涼。」蕭寒笑笑,繼續若無其事的聽歌。

一曲既終,傅青語又在台上磨磨唧唧的說一些調情的話,引得台下的花痴女人們歡呼一片。風輕卻悄然往一側走開,沿著大廳一側的走廊往前走去。

蕭寒和夏文淵對視一眼,正要追隨,淡月拉住二人悄聲笑道:「她去洗手間了,你們也跟著去?」

夏文淵一愣,臉上有幾分尷尬,蕭寒依然淡笑,不在乎的說道:「洗手間也不一定安全,還是應該有人跟著的。」

「要去也是我去。輪的上你們兩個男人效勞嗎?」淡月把蕭寒的話堵回去,自己又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她一動不動,蕭寒和夏文淵也不好意思離開了。

風輕按照大廳的指示在一個走廊入口處進去,洗手間門口有兩個服務生,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女廁所旁邊,女的站在男廁所旁邊。風輕仔細的看了一遍門口的標識,又在服務生的笑臉相迎下走進了女洗手間。關上門,低聲了罵了一句:「真是變態!」

「什么變態?」頭頂有人輕笑著問道。接著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從上面跳下來,無聲的站在風輕面前。

「我原本想著,小師兄你進女洗手間就有些變態了,可門口的兩個服務生竟然深得你的真傳,男的守女廁所女的守男廁所,你說變態不變態?」

「我也不想選擇這個地方,不是怕你不好意思進男廁所嘛,所以我犧牲一下。臭丫頭不知好歹。」雲潔說著,伸手把風輕拉進懷里。風輕剛要掙扎,身後的門被推了一下,雖然沒有推開,但風輕也嚇了一跳。低聲問了一句:「誰?」

「哎呀,那么久了怎么還沒出來?一個人占著這么打的廁所,想干嘛啊?」

「不干嗎。占著廁所還能干嗎?」風輕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又低聲對雲潔說道:「那個凌宇天買走了秦皇青銅爵,我想他肯定是想利用那上面的煞氣對付誰,大概是東方世家,或許還有夏家。這兩家目前不能出變故,你今晚跟上他,最好把此事搞定。」

「好,放心。」雲潔點點頭,又在風輕的唇上偷走了一個香吻,然後從身形一縱,白色的影子便消失在廁所後面的窗戶之外。

風輕打開門,一個穿粉紫色禮服的女人擠了進來,看了風輕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風輕不願與她計較,深知今晚自己站在蕭寒和夏文淵兩個男人的身邊,又和東方九軒共舞,已經是人神共憤。這個女人沒上來罵自己狐狸精已經很不錯了。

走出女洗手間的門,風輕打開男女洗手間門口中間的洗手台上的水龍頭洗手,面前偌大的金色鏡子反s出身後的一切,風輕偶然抬頭,恰好看見剛才站在台上唱歌的那個傅青語在兩個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洗手間。風輕淡淡一笑,心想這貨長成這樣,定是怕進了男洗手間被人家撲倒,所以兩個保鏢不離身。

「小姐,你好。」傅青語看著鏡子里的美女偷偷地樂,有些不明其理,便在進洗手間的門口之前站住腳,轉身看著風輕,禮貌的問道:「請問我有那么好笑嗎?」

「嗯?」風輕抬頭,看著傅青語笑笑:「不好意思,我剛才想起了一個笑話。並不是在笑你。」

「哦?不知道是什么笑話,能讓這么端庄的小姐在這里偷偷發笑?說出來讓我們也開心一下,不好嗎?」傅青語認定了風輕是在嘲笑他,所以站在那里不肯走,有些耍無賴的嫌疑。

「你真的要聽?」

「嗯,當然。開懷一笑能讓人年輕許多。」

「好吧。」風輕回頭抽了一張紙巾仔細的擦手,同時淡淡的笑道:「一個人在雨夜里遇到了失戀醉酒的他,從此便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這個人為他煮飯洗衣打理家中大小事務。但他始終在旁淡淡的看著他。終於有一天,他對『她』說: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愛的是男人。她一臉震驚,猛地將他撲倒在床上。說,靠,你不早說,老子裝女人都快裝成神經病了!」

門口的兩個服務生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

傅青語也淡淡的笑,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也神情緩和,帶著淡淡的微笑。這是普遍的社會現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個小笑話雖然有些好笑,但背後也藏著某種扭曲的感情。

只是女洗手間的們砰地一聲打開,里面出來一個女人指著風輕生氣的罵道:「你敢罵我們的情歌王子傅青語是bl?你這女人到底是什么居心?」

風輕冷笑:「你是誰?憑什么對我指手畫腳?」

「琳達?」傅青語看著洗手間里出來的女人,驚訝的叫道。

「青語……她分明是羞辱你。你居然不生氣?」叫琳達的女人兩步沖進傅青語的懷里撒嬌。

「她如何羞辱我?我怎么沒覺到?好了琳達,你回大廳等我。我……」傅青語指了指身後洗手間的門,微微一笑。

「你是男人?」風輕看著琳達傲人的胸脯,語出驚人。

「你胡說什么?!」琳達瞪大了眼睛。

「你是男人。就算是隆胸,也改變不了男人的事實。」風輕冷笑,怪不得這貨對剛才的笑話那么敏感,他乃是陽脈之軀,分明就是個男人。

「你胡說!」琳達竭斯底里的喊著,撲向風輕,「我撕爛了你這個胡說八道的婊仔!」

穿著粉紅色蓬紗裙禮服的琳達撲上來,眼看著雙手就要抓到風輕胸前的衣襟,卻見一道墨色的旋風掃過,風輕早就換了位置,只是探手一拉,把琳達腰下的紗裙扯住,用力一帶——撕拉一聲,裙子被撕裂,風輕繼續用力,薄薄的紗裙被風輕撕扯開來,露出琳達修長的潔白如玉的大腿。

「啊——你耍流氓!」琳達大聲叫著,已經顧不得攻擊,只是手忙腳亂的拉著自己的裙子。

「這年頭,男人叫著被女人耍流氓。這是什么狀況?」風輕頑皮的笑著,然後抬手拉開了琳達腰側系著的枚紅色的帶子。一件三角型的小衣服被扯了下來。其實這也算不上什么衣服,也就是兩片三角真絲布料對在一起縫了幾針罷了。這個並沒有什么好看的。此時好看的是琳達,如玉的雙腿交接之地,赫然高昂著一樣東西。在空氣中輕輕地顫抖著,似乎還帶著幾分羞澀。

「媽的!」傅青語低聲詛咒了一句,皺起了眉頭。這貨是今晚剛搭訕上的,原本還以為是一個富家小姐,看他的臉蛋兒還算誘人,原本想著財色兼收呢,沒想到竟然是個變態!

「啊——他真的是男的啊?」女服務員瞪大了眼睛。

「行了,看夠了沒有?」男服務員抬手捂住女服務員的眼睛,低聲斥道:「小心大管家知道你這樣賺人家的便宜明天就把你炒掉。」

「分明是他脫光了讓我看的,這也是我的錯嗎?」女服務員撅著嘴巴委屈的說道。

「他自願脫光了你也不能看。」

「為什么你能看?」

……

「情歌王子,再見。」風輕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洗手間往大廳走去。

第123章桃花夫人釵

風輕再會大廳的時候,大廳里很安靜。女主持人身邊的黑水晶展示台上,有個發型模,發型摸上的假發綰成了雲髻,上面c著一只釵,紫金釵,鑲嵌著紅綠寶石,成一對蝴蝶的樣子。華貴而雅致,最難得的是那一對蝴蝶竟然翩然若飛,像是真的一樣。

「這是什么?楊貴妃帶過的金釵?」風輕沒怎么在意,只是開玩笑的悄聲問道。

「你仔細看看。」淡月一雙媚眼輕輕地虛起,死死的盯著那只金釵。

風輕一愣,轉頭仔細的看過去。因為離得太遠,那釵子又小,就算風輕目力超人也看不真切那金釵的細節,於是問道:「這釵子有什么來歷?「「桃花夫人帶過的金釵。」蕭寒小聲說道:「喜歡嗎?只是看上去有些破舊了。」

「師叔很喜歡。」風輕笑道。

「那我們就買了?」

「多少錢?」風輕又笑,現場十分安靜,只有台上的主持人還在一味的講解著釵子的好處,看來是已經公布了競拍價,只是下面的人卻沒幾個響應。嗯,有些冷場了。

「競拍價兩萬。」蕭寒得意的笑。

「叫價試試。」風輕環顧四周,卻見眾人時不時的把目光投向這邊的蕭寒身上。顯然,大家被蕭公子剛才玩的哪出戲給嚇著了,生怕著了他的道。其實錢不錢的沒什么,能來這個地方的人,還不在乎那百八十萬塊華夏幣,但得罪蕭公子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不買古董,並不一定會得罪東方家,但只要跟蕭公子叫板,那一定是得罪了蕭家。這年頭,民不跟官斗,自己還是保持低調一點的好,別跟凌家那個大頭學。

「兩萬八。」蕭寒果然舉手叫價。

「兩萬八!蕭公子出價兩萬八千元!」庄素心中暗暗地呼出一口氣。我的媽呀,終於有人叫價了。這些大爺們再不開口,自己非得說破了嘴皮子不可。若到最後這第二件東西拍不出去,東方家可是會把這筆賬算到自己頭上的吧?

眾人皆不語。

都了然的保持原狀,零星有幾個鼓掌的,反而顯得更加寂寥。

「兩萬八,還有沒有加價的?」庄素掃視著大廳里二三百人,心中暗暗地叫苦。看來這些人是被這位蕭公子給整怕了,這下子好了。沒人跟他玩兒了。

「兩萬八!」庄素又換了個方向,喊了一次。眾人依然保持沉默,沒有人再出聲。

就算想要買東西的人也在暗暗地思忖,反正還有第三件東西,等會兒再買也不算對不起東方家,這會兒沒必要跟蕭大公子杠上。得罪了蕭公子,也沒有好果子吃。

「好!兩萬八第一次!」

「兩萬八第二次!」

「兩萬八第三次!成交——」

「好!」東方九軒大聲喝彩,「蕭大哥真是幸運兒!這枚金釵當時被爺爺從古董黑市上收回來的時候,用了四萬塊華夏幣,想不到今天被蕭公子兩萬八買走。九軒真是佩服!」

東方九軒說著,親手把那只釵子從發型模的雲髻上摘下來,親手送到了蕭寒的手中。蕭寒轉手送給了淡月:「月女神,一點小意思,敬請笑納。」

「多謝。」淡月也不客氣,開心的接過了釵子,拿在手中仔細的把玩。

「真的是桃花夫人的金釵嗎?」風輕從淡月的手里拿過那只釵,忽然間覺得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鼻子酸酸的,有些想流淚的沖動。於是她驚訝的問道:「師叔,這是怎么回事?」

「這只釵子里面,封印著一個怨靈。她所積累的怨氣已經超過了一般的怨靈,你身上有碧靈玉簪,拿著她,會感受到它被封印的悲傷的氣息。」淡月把釵子從風輕的手里接過來,只是微微一笑,卻用內力把暗語送到了風輕的耳邊。

風輕神情一凜,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只釵子,不再多話。

接下來是一個魔術節目,一個穿著禮服的男子站在台上,手里不斷地往外甩著各種禮品,糖果,鑰匙扣,小手鏈之類的東西,繽紛的灑向大廳里的人群,期間爆發一陣陣的掌聲的歡笑聲。

風輕和淡月對那些不感興趣,悄聲跟夏文淵和蕭寒打了聲招呼,便往餐台走去。忙活了大半晚上了,二人忽然覺得肚子餓了。

夏文淵和蕭寒看了,搖搖頭,各自去倒了一杯酒。

第三件古董是一本宋版的古書,風輕沒多大興趣,不過蕭寒感興趣,硬是花了十二萬買了下來。當然這次有人跟他競爭,不過爭了三四次,又怕被這家伙給坑了,所以半路放棄。三件古董蕭寒買了兩件,一共花了不到十五萬。

從東方家回來,風輕被夏文淵請到了京城西郊的一所小別墅里,當然,同行的還有蕭寒。

小別墅不大,但卻十分的舒適。夏文淵叫女佣送來了幾樣點心水果還有紅酒,在別墅的小院里擺放好,便招呼大家入座。

淡月手中拿著那只釵,細細的把玩,細細的沉思,好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師叔,那只釵真的被封印了什么在里面嗎?」風輕手里端著杯法國波爾密圖家族送來的特釀紅酒。這種酒已經超越了它本身的價值,在黑市里也是有價無市,堪稱無價之寶的藝術品。

一般葡萄在六月結果後大約需要一百天的時間成熟。在此過程中葡萄的體積變大,糖份增加,酸味降低,紅色素和單寧等酚類物質增加使顏色加深。

用來釀酒的葡萄是顆顆精選的,在葡萄將要成熟卻末熟透時采摘,既保持了葡萄的新鮮,又將其體內的酸味給保存了下來。經過波爾密圖家族百年傳承的釀酒密法釀制,將其潛在的香味給催化出來。

三年窖藏,一旦開啟便香味撲鼻。一股清新自然的檸檬酸彌漫其中,讓人聞之欲醉的同時,嘴里的津y會情不自禁的分泌加速。

人體津y和酒汁進行美妙的化學反應,實在是一件很刺激,卻又極其享受的事。

夏文淵不僅僅是一個驕傲的軍人,還是一個品酒的專家。他的小別墅里收藏的酒無一不是珍品,而今天晚上他拿出來招待幾個人的酒,自然是珍品中的珍品。

「我說不清楚。畢竟歷史上有關這個女人的記載並不多。有的也只是一些傳聞野史,甚至是後人的杜撰。雖然這只釵里封印著一個怨靈,但我卻找不到釋放她的方法。或者,我們將她釋放出來後,又如何降服她。」

「降服?降服做什么?不如直接讓碧靈玉簪收了她,豈不更好?」風輕不以為意的笑道。

「你這傻丫頭,你想她一個被封印了幾千年的怨靈,一定非同一般。若跟那些普通的魂魄一樣被你的碧靈玉簪給吸了去,豈不是太可惜了嗎?」淡月細細的看著金釵,幽幽嘆道。

「你們在說什么?」蕭寒不解的問道。

「她們說那只金釵里封印著一個怨靈,這個怨靈應該是桃花夫人,她們二人正研究怎么把桃花夫人的魂魄給放出來呢。」夏文淵替風輕回答,卻一臉的不在乎,靠在椅子上悠閑地品了一杯酒,慢慢的晃動著手中的水晶酒杯。

「我怎么聽著像是在說聊齋故事似的?」蕭寒不解的看著風輕和淡月,「有那么玄乎嗎?」

「鬼神這種事情,你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華夏文明五千余年,這些傳說也說了五千年。我想也不僅僅是道聽途說吧。」夏文淵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是華夏國最驕傲的軍人,但在面對一些事情跟前,也有一些無法說清楚的事情。比如風輕能瞬間修復傷口,且不留任何痕跡,比如自己從小修煉的墨攻心法,還有軍情二處設立的那個異能小組。當然,這些都是夏文淵心底的事情,是不會對蕭寒說出來的。

「首長都說這種話?這可不像是咱們華夏國鐵血軍人能說出來的啊?我們首長可都是無神論者。」

「呵呵,無神論者是真的,但人卻不能沒有信仰。你說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人,會相信天上有個玉皇大帝嗎?」夏文淵笑笑,這句話不是反駁,卻勝似反駁。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華夏國的國家領導人是無神論者,但他們也有他們的信仰。那種信仰集合起來的力量又匯聚到了哪里?

再說,人家心里信什么,能告訴你嗎?

風輕和淡月不管兩個男人在議論什么,只是湊在一起細心的研究那只釵。

風輕看著銹跡斑斑的金釵,忽然笑道:「師叔,你說這只釵當時就是這個樣子嗎?會不會在流傳的過程中丟了什么?使得它不完整,所以我們才找不到其中的玄機?」

「這也說不准,你看這蝴蝶做的如此細致,這金絲這么細,說不定少了一根須或者一塊腿,弄得這只金釵不完整了,失去了關鍵的信息。讓我們在這里猜謎。」淡月嘆了口氣。

「給我看看怎么樣?」蕭寒抬手問道。

「看吧。」風輕把金釵放到蕭寒的手中。

院子里有月光,也有一盞高瓦的s燈。幾人坐的地方雖然不是十分明亮,但光線也算充足。蕭寒又往燈前湊了湊,讓自己看的更加仔細一些,細細的看了一遍,忽然說道:「首長,你這里有沒有放大鏡?」

「有。」夏文淵說著,打了個響指,一個佣人從屋子里出來,夏文淵吩咐了一聲:「取放大鏡來,再拿一只軍用手電筒。」

佣人很快把東西送來,蕭寒打開手電筒,照著手中的金釵,仔細的看了看,又把金釵遞到淡月的手中,然後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

「快看!」蕭寒在金釵的梳齒上發現了一串細小的符號,便驚喜的叫風輕和夏文淵:「快看,這里有字!」

「在哪兒?」風輕忙湊過來看,不想因行動過急,腦袋和夏文淵碰了個正著,頭上翁的一聲,疼痛難忍。便恨恨的等著夏文淵:「你碰我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