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1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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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你去我房間睡。」我睡沙發。蕭寒故意把話說了半截,故意氣夏文淵。

「好……」風輕掙開夏文淵的懷抱就往外走,薄被里的雙手還緊緊地拉著被角,心中一遍遍的罵道,夏文淵你個禽獸,我早晚有一天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文淵的眼睛里冒著火,看著風輕裹著那件淡淡花紋的印花絲綿薄被一步步走向門口,他煩躁的心終於失去了理智,轉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盞台燈,猛的往門口砸過去。

砰地一聲。

青花瓷台燈碎了一地。幸虧蕭寒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他在夏文淵擲出台燈的時候急忙摟著夏文嬛躲開,而風輕才剛剛走出四五步,離著門口還有一段距離。

沒有人受傷,所有的人都安然無恙。只是夏文淵怒火熊熊的眸子仿佛要燒了整個世界。

「少爺,怎么了?」李嫂驚慌失措的跑上樓來,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的碎瓷,急忙對著風輕連連擺手:「少夫人別動,你光著腳,萬一扎破了腳可不是鬧著玩的。」

風輕無奈的站住,轉身看著腰間只裹著一條浴巾的夏文淵:「你火氣這么大?最好去洗手間泡泡冷水澡。」

「我是要泡冷水澡,不過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若是敢離開這里半步,我明天一准拿槍斃了蕭寒。不信,你可以試試!」夏文淵說著,轉身趿上鞋子進了浴室。

李嫂急忙拿了掃帚來打掃隨瓷,另有佣人也趕過來幫忙,二人仔仔細細的收拾干凈,方對著風輕一笑,歉然離去。

走廊里,淡月打開自己的房門,看見蕭寒摟著夏文嬛站在夏文淵門口,只輕輕地笑笑,又關門回去睡覺。蕭寒長出了一口氣,正要放開夏文嬛進去看風輕,不想卻被夏文嬛一把拉住。

「蕭寒哥哥。」夏文嬛一把拉住蕭寒的手臂,指著他灰色條紋西褲胯下鼓起的蒙古包,認真的問道:「你是因為摟著我才這樣,還是因為看見了我嫂子的身體才這樣?」

當然是看到了輕輕才這樣!

蕭寒滿臉黑線,發自內心的郁悶。這小魔女怎么能這樣問?這叫人怎么回答呢?如果實話實說,這小惡魔還不知道會怎么樣;若說是因為摟著她才這樣?靠,我蕭寒到底是人還是禽獸,怎么會對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起興?也太扯了!

「蕭寒哥哥,我嫂子雖然好看,但她是我哥哥的女人。我勸你還是離她遠點。天涯何處無芳草,你蕭大公子的美名,在燕京那是數第一的呀。哪像我哥哥,徒有鐵血太子的虛名,卻沒有幾個女人真心追捧他。蕭寒哥哥,你說……我跟你的那些女朋友比起來,誰更性感?」夏文嬛說著,又故意的把自己的胸脯挺了挺,再往蕭寒的身前貼了貼。

「七七同學,你現在還是學生。就你這個年齡,頂多也是個初中生。你怎么能這么不注意?小心你爸爸知道了,再把你關禁閉。」

「且!誰是初中生啊,人家前天做計算機大學四年級的課題,不但得了滿分,時間只用了標准時間的一半好不好?你也太小看人了。」夏文嬛終於收到刺激,不滿的瞪了蕭寒一眼,自顧轉身回房睡覺。

蕭寒笑笑。的確,這個計算機天才的小蘿莉,在智商方面,似乎是天下無敵。

很晚了,加更一章。然後再努力碼字去。如果明天更新晚了,大家莫怪。

第126章圓房?

李嫂和另一個佣人在夏文淵的房間門口打掃碎瓷,房門自然無法關上。蕭寒目送夏文嬛回房後,便再回門口,看著依然披著薄被的風輕笑笑:「輕輕,要睡衣嗎?」

「嗯。要。」

「等下。」蕭寒回到自己的客房,在衣櫃里翻出一件女式睡袍,商標還在,表明這是新貨。蕭寒從心里罵了一句夏文淵的頹廢,拿著睡衣送了過去。

「你哪里來的女式睡衣?」風輕有些驚訝的看著蕭寒手中這間真絲睡裙問道。

「衣櫃里有啊,你看,還是新的。一定是夏文淵給他某個女伴准備的。無所謂,反正沒人穿過,你先湊合著穿吧。下次出門,咱們記得自己帶衣服。」其實蕭寒也是在給自己翻睡衣的時候發現了客房里的女式睡衣。他也說不准這衣服是為誰准備的,只是此時能給夏文淵栽贓一點也蠻不錯,誰叫這個狂妄的家伙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呢。

「給女伴准備的?」風輕一愣,臉上浮現一個冰冷的微笑。

蕭寒皺眉,果然——她生氣了。可為什么她生氣了,蕭寒卻一點也不開心,是啊,她在為夏文淵有別的女人而生氣,那么說,她還是很在乎他的吧?不管了,喜歡一個人就要得到她,蕭寒暗下決心,只要風輕還沒有嫁給夏文淵,自己就有機會。於是他微微一笑,倚著門框說道:「你沒聽說過吧?七七曾經把她哥哥帶回來的一個女人給攆出去了,那女人出去的時候,全身光著,紋絲不掛,頭發還著著火。」

「什么?」風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寒,「不會吧?」

「據說,那個女人在歡愛的關鍵時刻要求夏文淵答應她什么事情,惹惱了七七。不過我也是聽人家傳聞,做不得准。」

「嗯,這丫頭還真是有潛質。這就怪不得了。萬一下次再有個女人光著p股從夏文淵的門口立跑出去,是不是以後就沒有女人上門了?所以夏文淵才會在家里准備好了女人的衣服?哈哈……」風輕說著,忽然覺得很好笑,便哈哈大笑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眼角里似乎有淚水流出來。又怕被蕭寒看見,她便轉過身去,然後止了笑,長出一口氣,對蕭寒說道:「你先回去吧。很晚了,明天還有事。」

「你呢?」蕭寒不解的看著風輕的背影,披著薄被,她的背影依然那樣單薄瘦弱。總讓人升起一種強烈的保護欲去保護她。殊不知,這個柔弱的女子卻身懷絕世武功,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我還有事。要等夏文淵出來再說。」

「好。不要勉強自己。實在不行,就去敲我的門。我就在你對面。」

「嗯,好。」風輕點頭,把眼角的淚水回去後,方轉過身來,對這蕭寒微微一笑:「晚安。」

「晚安。」蕭寒無奈的笑笑,後退一步,把門關好。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蕭寒微笑的臉隔在門外,風輕忽然蹲下,雙手抱住膝蓋,把頭埋在臂彎里,沉默不語。

「怎么了?聽到蕭寒那樣說我,你應該高興才是啊,怎么會這么不開心呢?你該不會是……」夏文淵早就洗完澡了,事實上他也沒心思洗澡。蕭寒在門口說話,他哪兒能不在里面細細的聽呢?而且,他早就把洗手間的門縫打開,一邊看一邊聽,剛才風輕和蕭寒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眼里。尤其是剛才風輕大笑著背過身去,硬生生退了自己的眼淚的那一幕,被夏文淵完完整整的記在了心里。

想到這些,夏文淵原本要嘲諷風輕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風輕緩緩地站起身來,把手里的真絲睡裙往夏文淵身上一摔,生氣的說道:「你去客廳睡。我要睡這里。」說完,她整個兒裹著蠶絲薄被倒在床上,面向里,再也不說話。

夏文淵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輕嘆一聲,搖搖頭,把睡裙掛在一邊的衣架上,轉身出門。蕭寒的房門原本留著的一條縫隙也在夏文淵下樓之後,無聲的關上。

不得不說的是,夏文淵的床真是極品,也不知道這家伙是從哪兒訂購來的,風輕一躺上去,便昏昏欲睡,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去跟周公約會去了。

而夏文淵呢,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翻來覆去,總也睡不好。

沙發太小,而他人太大,躺在上面,他的腿都伸不直,胳膊也沒地方放,側躺還好些,若是平躺,那才叫受罪。夏文淵躺在沙發上,聽著客廳里的大座鍾吧嗒吧嗒的響,越聽越精神,越聽越像是打了j血,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絲一毫的睡意也沒有。

他把今天的事情回憶了一遍,又把前些天的事情回憶一遍,然後把遇見風輕開始往後的日子每一天都回憶了一遍,聽著座鍾里打了三下響兒,干脆一下子坐起來,摸摸腦門,搖搖頭,最終還是選擇上樓。

風輕在夏文淵出門之前就睡在了床上。而夏文淵出門的時候並沒有給房門上鎖。所以很輕易的,夏文淵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窗紗淡淡,有薄薄的月光透進來,正好照在大床上。風輕蜷縮著躺在床上,睡得正熟。根本沒聽見任何動靜。事實上,高手與高手相逢,和平民百姓遭遇平民百姓沒什么兩樣。風輕武功高視聽能力驚人,然夏文淵接受過特殊的訓練,開門關門皆沒有任何聲響,而他此刻也沒穿鞋子,光著腳踩在地板上,一絲聲音也沒有。

所以,夏文淵站在床邊的時候,風輕還在熟睡。

只在他將要坐在床上的那一刻,因為一聲輕輕地嘆息,把風輕從夢中驚醒。

「誰?!」風輕猛然坐起來,手中的碧靈玉簪已經向夏文淵劃去。

「輕輕。是我。」夏文淵也有防備,急忙抬手握住風輕的手腕,開口制止了她。

「不是讓你去客廳嗎?怎么又跑回來了?」風輕生氣的撤回手,靠向床邊。

「你發發善心,可憐一下我吧。沙發上我根本睡不著,如果你不讓我回來,我只好瞪著眼睛熬到天亮了。」夏文淵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頭歪在床上。

「你在這兒睡吧,我去客廳。」風輕說著便要起身,並順手拉起薄被裹住身體。

「不行!」夏文淵動作迅速,一把拉住薄被把風輕帶進了自己的懷里,「你都沒穿衣服,怎么去客廳睡覺?明天一早蕭寒那小子起床一看客廳的沙發里躺著一個光p股的女人,還不會嚇死了?我可不想他住在我這里出什么事兒。」

「你有沒有正經?」風輕忽然發現,其實夏文淵很痞子,甚至痞起來比蕭寒更甚。難道這就是這些京城公子哥兒的陋習?

「睡吧。困死了,你放心,我不會怎么樣你的。」夏文淵一邊說,一邊伸出手臂和長腿,半邊身子都壓住了風輕,然後大大咧咧的睡去。

風輕推了兩下都推不開他,卻聽見耳邊一陣沉沉的鼾聲。

「哎!算我倒霉。」風輕索性不再動彈,只好借著夏文淵的肩膀做枕頭,繼續睡覺。

一覺睡到天亮,經過前一天的勞碌大家都沒有早起,還是夏文嬛起來的最早。這丫頭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著,昨晚哥哥和風輕兩個人昨晚鬧的厲害,不知今天早上和好了沒有。於是小夏文嬛起床後都來不及梳洗,便出了自己的房門。

她左看看又看看,在客廳餐廳和走廊里轉了一圈,也沒看見夏文淵和風輕的影子。小丫頭長嘆一聲,看著夏文淵的房門,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是還沒起床吧?噢——對了,昨晚輕輕姐姐到底在哪個房間睡的覺呢?該不會是……」

夏文嬛眼睛一亮,好像發現什么新大陸似的,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夏文淵的房門,然後握住房門扶手輕輕地轉動。嗯,房門沒鎖,哥哥好像從來都沒有鎖房門的習慣。

咔的一聲,房門打開,風輕和夏文淵同時睜開眼睛。

呃……

風輕一愣,睜開眼睛便看見夏文淵那張酷酷的臉,冰冷的眸子深不見底,而自己正枕在人家的肩膀上,這廝的手臂也搭在自己的腰上,這姿勢曖昧的不得了。

「哈哈——」夏文嬛直接闖了進來,身後的房門也不關,好像是捉j在床的樣子指著夏文淵和風輕笑道:「你們兩個,怎么可不吭一聲就圓房了呢?你說說你說說,這天地還沒拜,喜糖也沒發,喜酒更沒擺,你們就d房了。哥哥呀哥哥,你堂堂一個軍長,也會干這種先上車後買票的事兒啊?」

夏文淵也覺得十分的無力,放開風輕轉身下床。好在昨晚他沐浴後穿了睡衣,不像風輕,到現在還光著身子。

夏文淵下床後,沒有跟夏文嬛說話,而是,先走到門口把屋門關上,然後把房門上鎖,方才走到夏文嬛身邊,拍了拍她圓圓的肩膀,問道:「我的好妹妹,你一大早的在這里喊喇叭,是為了看你哥哥出丑嗎?」

「啊?不不不——哥哥,我哪有那個意思啊。平時在家里他們都跟我不對付,也就是你最疼我了。你娶嫂子,我是舉雙手贊成的。不過你可別忘了給我紅包啊,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接新嫂子可是我這小姑子的特權,接新娘下轎是有大紅包賞的,你現在就給我。」夏文嬛笑嘻嘻的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給夏文淵要錢。

「與其說是紅包,你還不如說是閉口費比較合適。」夏文淵不吃這套,抬手把夏文嬛的手推開:「我們老家沒這風俗,你是哪兒聽來的,就跟哪兒要去。」夏文淵說著,回身從衣櫥里拿出一套女裝來扔到床上,然後又看著夏文嬛問道:「你在這里應該有新的內衣,去——那一套來給你風輕姐姐。」

「啊?我的內衣嫂子她穿著不合適啊。」夏文嬛撅著嘴巴說道。

「去,拿來再說。」

「好吧。」夏文嬛聽話的轉身,回自己房里去拿新內衣。

第127章成績單不是問題!

風輕和蕭寒一起離開夏文淵的別墅,他送她去燕京師范大學上課,夏文淵因有公務單獨離開,而淡月則帶著夏文嬛小朋友一起離開。

蕭寒開車,一直保持沉默。

風輕知道,他心里有些別扭。早晨起床看見自己和夏文淵從一間屋子里出來,不別扭是不可能的。不過風輕沒打算多說。這種事,越抹越黑,她和夏文淵什么事兒也沒有,這個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車子迅速的開進燕京四環高架路,然後風馳電掣般向學府大街開去。

上午八點三十分,燕京師范大學音樂系第一節課正式開始。

今天好歹不是那些無聊的理論,音樂老師也不是老頭,而是一個外國人,他有純凈的海藍色的燕京,穿懷舊色彩的休閑式格子西服,金色的長發微卷,而五官看上去頗有些貴族的面向。他坐在一架鋼琴前面,修長的手指輕輕的跳動,動人的音符便如泉水般從他的指尖流淌出來。

教室里一片寧靜,來自華夏國各地的學生無論男女丑俊,滿滿的一屋子人,都沉浸在他的音樂中。

風輕站在教室門口,安靜的聽了一會,然後輕輕搖頭。這種在音樂中加入催眠術或者說是媚術的手法華夏國很早就有,真是想不到今天能在這里遇見一個來自西方的催眠師或者說鋼琴師。

一曲即終,教室里的學生還沉浸在優美的鋼琴聲中,如痴如醉。

風輕卻早就從音樂中醒來,想悄悄地走進教室,才發現這屋子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壯觀的擁擠場面,跟自己在英才天成給高二三班的學生們講語文的時候差不了幾分。風輕暗笑,看來這位鋼琴老師還真是有一手,一曲莫扎特的音樂就能吸引來這么多學生。這偌大的屋子里只怕不下一百人,旁聽生占了三分之二,差不多三個班的人數。

「這位同學,你既然遲到了,就請你站在最後面。不要在班里來回走動,影響其他人學習。」鋼琴老師c著純正的蘇格蘭口味的英語,似笑非笑的看著風輕。

「對不起,我雖然來晚了,但我本就是這個班的學生。這個班里應該有我的一個位子。因為——我交了學費。」風輕淡笑,開口也是英語,不過確是標准的美式發音。

「華夏人果然事事都講究錢。」鋼琴老師面帶嘲諷的微笑。

「哦?難道老師今天在這里講課只是義務授課?難道眼睛師范大學不給你講課費?」

「那是我勞動所得,他們應該付出。」

「那我付出了,是不是就應該有回報呢?畢竟你的課時費中,也有我的學費呢。所以——麻煩老師幫我找個座位吧。」風輕說著,已經走到了老師的鋼琴跟前,抬手在黑白琴鍵上隨意的彈撥,一串清麗的音符便流淌在教室中。

開始的對話完全用英語,在座的學生雖然不是全部懂英語,但還是有不少的學生聽明白了。能聽懂英語的這些人里面,有些人是這位鋼琴老師的鐵桿兒粉絲,他們每逢他上課,便會跑來旁聽,對這個老師的忠誠程度不可思議,他們並不是愛音樂,而僅僅是愛鋼琴,或者說——愛外國帥哥。

「喂,你干嘛的?為什么打擾懷特老師彈鋼琴?」

「就是,你干嘛的啊你,這么沒禮貌?」

「快躲開!到一邊去。」

「躲開躲開,不然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

教室里一片喧嘩,風輕一回頭,整個人靠在鋼琴上,環視了一下教室里的同學,然後淡淡的笑道:「我就是這個班里的學生。不好意思,不能如你們所願,我要在這里上課,走不開。」

「且!還以為你是哪個音樂家呢,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學生。」有人不屑的說道。

「你們是音樂家嗎?」風輕不屑於跟這些人爭論,回頭看著懷特老師,用華夏語說道:「不好意思,懷特老師,請你繼續上課,若想我不在這兒打擾你也行,請回頭在我的成績單上填寫及格兩個字。」

「你等等。」懷特老師從鋼琴前站起來,居然張口說華夏語。

風輕笑笑,心想你這s包的家伙,賺著我們國家的錢,還說你們自己的母語,分明是欺負人。

「你連課都不上,我怎么給你打及格?」

「我可以來參加你的考試。」

「考試?」懷特看著風輕,半晌方說道:「我的要求很高,你平時不上課,是沒辦法及格的。下次請你早些進教室——在我的課開始半小時之前。」

靠!我按時進教室也就罷了,你憑什么讓我提前半小時?你以為你是克萊德曼?

「或者,你可以現在考我。若是我可以及格,以後免得每天都來煩你們,如何?」

「現在考?」懷特得意的笑笑,「你不會後悔吧?」

「有什么好後悔的?」風輕心道,你不就是懂點催眠術嗎?

「好,我不管你彈奏什么曲子,只要你的曲子彈完之後,這個教室里的人全部為你鼓掌,我就在你的成績單上填寫及格二字。」

「哦?那如果讓他們沉默三十秒之後再鼓掌呢?」風輕微笑。

「那么,你就是優秀。」

「好。」風輕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