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7 字 2021-01-02

.

.,.縝崽鵠匆廊荒芄蝗萌似咔仙蹋薏壞冒顏飧齦盟賴畝鞔笮棟絲槿映鋈ノ構罰?br /

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就是那個出賣科研成果的叛徒!

「帶我去六樓!」風輕手中的碧靈玉簪又刺的更深一些,事實上她恨不得一下把這個可惡的家伙戳死,只是在沒有拿到科研成果之前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男人還不能死。

「我上不去。電梯需要密碼。這棟樓根本就沒有樓梯……」

「媽的!」風輕抬手把這沒用的男人推倒在地,抬腳踩在他的咽喉之處,腳尖剛用力,男人便發出沉悶的聲音。眼看著男人的呼吸即將停止,風輕心思一轉,踩在男人脖子上的腳忽然松開一點。她把碧靈玉簪別再腦後,一雙手的食指合在一起,抵住眉心。默念咒語,一道靈念如閃電般鑽入男人的眉心,在風輕的面前便展開一幅幅畫面如電影般回放。

風輕迅速的搜尋男人記憶中對自己有用的東西,然後收納進自己的記憶之中。

前後不過是一瞬間,當風輕剛收回自己的靈念,將要揮手結束這叛徒的性命之時。忽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從頭頂傳來,身後一道身影閃過,風輕整個人被抱起來朝著大樓的後門門口飛去。

風輕一邊抬手擋在額頭,一邊反手挽住蕭寒的手臂,二人全速飛奔,以最快的速度從大樓後門的安全出口飛出去,剛離開大樓十幾步遠尚未站穩腳跟兒的時候,大樓哄然倒塌。塵土飛揚,碎落的水泥塊紛紛揚揚的打在臉上和身上,硬生生的疼。

美國救援部隊已經趕來,空中有飛機轟隆隆的響,刺目的探照燈晃來晃去,映的人睜不開眼睛。

蕭寒抱著風輕迅速的趴在地上,借著斜坡連續翻滾,一直隱沒入草叢之中方才喘了一口氣。

「怎么回事?」風輕皺著眉頭,焦急的問道。

「應該是那個老家伙,他不知從哪兒弄了炸葯,把整棟樓都給炸爛了。」蕭寒也皺著眉頭,雙手依然摟在風輕的腰身,嘆了口氣說道:「得不到科研成果沒關系,至少美國人也沒得到什么好處。這棟樓被炸了,里面的科研數據盡數被毀,科研人員也九死一生。就算我們沒有完成任務,至少可以全身而退了。」

風輕輕笑,拍了拍蕭寒嚴肅的臉說道:「誰說科研成果沒拿到?」

「輕輕!」蕭寒的身體猛然一僵,低頭欣喜的看著風輕,「難道你有收獲?」

「當然。」風輕笑笑,卻不多說,只轉頭看著已經成為廢墟的大樓,又道:「我還是不放心,這樓只是倒塌了,說不定里面的科研數據並沒有盡數被毀。我們還要想想辦法。」

「這個好辦。」蕭寒說著,伸手探入懷中摸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鐵黑的圓滾滾的東西,手指又不知在上面的什么機關按了一下,那小東西發出滴的一聲響,蕭寒便猛然投擲出去。

轟的一聲,原本已經倒塌的大樓廢墟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警笛聲大作,風輕和蕭寒悄悄地隱匿入樹林之中,剛要辨別方向迅速離開,卻見前面閃出一人。

「小丫頭,你說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好了。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哼,你竟敢炸毀大樓,險些要了我們二人的性命,這會兒還敢出來?」風輕冷笑一聲,拉著蕭寒縱身疾馳。根本不去理會司徒淳的胡攪蠻纏。

「喂——別走!」巫皇司徒淳一看這兩個家伙說跑就跑,自然不肯怠慢,忙一弓腰甩開巫族特有的詭異步法跟了上去。

烈火熊熊的上空,十幾架直升飛機來回的盤旋,救火車也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噴涌的高壓水龍和二氧化碳滅火氣體從不同的方向噴向大火,卻沒有什么效果。大火一直燒到凌晨四點多才被救下,當救援部隊集合完畢時,他們所面對的只是一堆焦炭般的廢墟。里面的科研人員還有守衛,無一生還。

「媽的!」指揮官惡狠狠地詛咒著,在原地來回的走動。

他接到的命令是誓死保護希爾頓研究所的安全,沒想到折騰了半夜的的成果就是這一片廢墟。

有匆忙的奔跑聲從一側傳來,接著是一聲響亮的報告:「報告長官!研究所後門偏西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有新的發現。」

「說!」指揮官雙眼發紅,憤怒的看著手下:「什么發現!」

「我們發現了十幾名東方人被綁在樹上,他們的嘴里塞著布條,身上都帶著尖端的軍事武器!」

「快!去看看!」指揮官的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這些王八蛋!今天老子一定要他們常常美式武器的厲害!

第171章超級燈泡!

風輕在師門中接受過超於常人的訓練,蕭寒在部隊里也深受鍛造。二人的體能皆異於常人,此時他們手牽手盡全力奔跑,起速度之詭異實在是令人咂舌。只是司徒淳卻沒有被落下半步,他始終緊緊地追著二人奔跑,速度不快不慢,一直和風輕二人保持一致。

就這一點來說,司徒淳的表現讓風輕有些生氣。

在仙靈門中,風輕一向以速度為驕傲,在這個師門幾百名高徒中,她是速度中的佼佼者。可是今天卻被一個老家伙追著跑,跑了這么久卻沒把他甩開半步,這實在是太打擊人。

於是風輕甩開蕭寒的手,對身側的司徒淳說道:「老家伙,你速度不慢啊。敢不敢跟我比一比速度,若是你贏了我,我就兌現諾言,若是輸了,咱們可要新張舊賬一起算。」

「哈哈……小丫頭,你以為我怕你嗎?我巫皇別的不說,若是比速度,雖然不敢說天下第一,卻一定會比你們仙靈門的人快。」

「好!那我們機場見!」風輕對蕭寒交代了一聲,將靈力運到腳步上,身子直接飛了起來。腳不沾地宛如一道離弦之箭,猛然往前沖去。

巫皇司徒淳一愣,繼而哈哈大笑,看了看蕭寒說道:「小子,我先走一步了。你是見證人,回頭我贏了那丫頭你可要給我作證。」

蕭寒笑笑,卻止住腳步。比奔跑,看來是追不上前面的兩個人了。不過蕭寒也不是省油的燈。

環顧四周,發現此處已經到了城市的邊沿,不遠處的馬路上有零星的汽車通過,車燈強烈的光束偶爾閃過,照的人睜不開眼。

蕭寒疾奔到馬路邊沿,潛伏在路邊的草叢中,只等了一分多鍾的時間,便恰好有一輛跑車經過,於是他忽然翻身跳起來,使勁一躍跳到馬路中間擋在白色的跑車前面。

刺耳的剎車聲響徹雲霄,白色的跑車終於在擦出五十多米後停在路中間。因為剎車踩得過猛,車子停下時還有些漂移,所以車子停下後是橫在馬路上的。

跑車里坐著一個金發美女,此刻她滿臉的驚慌,小手不斷地拍著胸口,終於在鎮定之後准備下車去看看剛才撞死的那個人飛到了哪里。卻忽然間覺得手腕一緊,一只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啊——救命……」金發女郎嚇得魂飛魄散,差點沒從跑車里直接翻出去。

「嗨!」蕭寒魅惑的一笑,並沖著金發美女眨眨眼睛,用標准的美式英語同人家打招呼:「對不起,嚇著你了吧?」

「噢,上帝啊。你是人是鬼?」

「你說呢?美國有這么英俊的鬼嗎?」蕭寒放開女人的手腕,十分客氣的說道:「不過若不是我身手敏捷,剛才的確已經死在你的車下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很抱歉的聳聳肩,「我哪里知道你會從天而降忽然站在我的車子跟前?」

「恩,如果你想表達歉意的話,能不能來點實際行動?」

「嗯哼?」女人不解的看著蕭寒。

「我要去機場,麻煩你送我一程,如何?」

「好吧,但願你不是恐怖分子。否則得話我會把你直接送到我爸爸那里。」

「你爸爸?」蕭寒意外的睜大了眼睛。靠,上帝真是搞笑,不會在自己剛放火燒了希爾頓研究所之後便把自己莫名其妙的送到紐約警察局局長的女兒面前吧?蕭寒從心里暗暗地想著,如果這女人邀請我去她家,我死也不去!

「是的先生,我爸爸是紐約警察局的局長。」

「哦……」蕭寒只覺得脊背生寒,只是此時再說什么也是沒用的,盡快離開這里才是重點,於是他又展開他招牌式的勾魂攝魄的微笑,對女人說道:「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來紐約旅游居然可以見到紐約市警察局局長的女兒!不過你的車技我實在不敢恭維,若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向你展示一下我獨家飛車絕技。」

「哦?真的?」金發美女對飛車很感興趣。事實上十個女人可能會有九個女人對蕭寒的微笑沒有免疫力,並且這十個女人不分什么國度。

「你不信?那我們盡管試試好了。」蕭寒得意的笑著,夜店老板職業性的微笑的確很勾人。而且這微笑簡直是天下無敵。

於是金發美女甚至忘了問問這個男人叫什么名字,來自哪個國家,便從駕駛座上站起來和蕭寒換了個位置。

蕭寒發動車子後繼續轉頭對著金發美女微微一笑,說了聲:「坐穩了。」便踩下油門,車子如獵豹一般猛的竄出去。慣性的力量讓金發美女的後背緊緊地貼在座椅靠背上。

疾風吹來,她金色的長發迎風飛舞,美女享受的閉上眼睛,不去想前面的目標在哪里。

蕭寒一再加速,把跑車的優越性能極致的發揮出來,當他的飛車停在紐約機場的時候,金發美女臉色潮紅,興奮的叫著抱住蕭寒的脖子熱切的吻過去。

「喂……好了好了。我的目的地到了,十分感謝你的幫助。再見……」蕭寒好不容易把金發美女的雙臂掰開,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似乎是要把這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趕走一樣。

「噢!上帝啊,你這就要走了嗎?你去哪里?可不可以留下名字?」

「對不起,我妻子在里面等我。我也不知道我下一站要去哪里,我的一切都需要聽我妻子的安排。」蕭寒抱歉的笑笑,表情大變,完全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他轉身推開車門從跑車里走出來,對著美女揮揮手,毅然決然的走進候機大廳。

風輕手中握著三張機票從角落里走出來,身邊跟著巫皇司徒淳。

蕭寒微微一笑問道:「輕輕,我沒有遲到太久吧?」

「剛剛好,我才拿到了去芬蘭的機票。馬上登機,我們從芬蘭轉飛機回去。」風輕點點頭,又看了看巫皇:「你確定要跟我們一起走?這好像不符合你巫皇的身份哦。」

「當然,你的血天蠶屎還沒給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司徒淳揚了揚頭,堅持的說道。要知道血天蠶的屎粒可是巫族修煉一種丹葯的必備之物。這東西如今少而又少,它們的屎粒也是千金難求,他司徒淳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血天蠶的,豈能輕而易舉的放棄?

「剛才你並沒有贏了我,大不了我們算是平手。我不找你算賬就罷了。你還敢跟我要東西?」風輕冷哼。這老家伙倒是賊精,十顆血天蠶的屎粒啊,恐怕他拿出上萬的美金來也買不到這些東西。最主要的是剛才這家伙居然自作主張炸了那棟大樓,若不是自己已經探知了那個華夏科研人員的記憶海,這一趟美國之行就真的變成私奔旅游了。這老家伙不說早點跑路,還想跟自己要東西,若不是急著回華夏,這會子風輕早就跟他打上了。哪兒還會跟他這么多廢話。

巫皇還要說什么,卻被蕭寒阻止:「好了,好了。你們這筆賬回頭再算,現在要登機了。我們馬上走。」蕭寒說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此時機場一切正常,但或許過一會兒就不一樣了。紐約州長只需要一個電話便可以讓飛機停飛。若不能順利的離開紐約,一切也都是空談。

風輕自然明白蕭寒的意思,便沒有多話,伸手挽住蕭寒的手臂,快速的往登機電梯走去。

幸好紐約州長的電話遲了一點,飛機按時起飛,蕭寒和風輕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氣。事實上他們只需再晚五分鍾,這班航機便會延遲半小時起飛,美國國家安全局的人進入機場進行全面搜查的時候,這架飛機剛剛離開飛機場。

飛機上的食物並不算美味,但風輕還是吃的干干凈凈。沒辦法,折騰了半天都沒吃東西,她實在要餓暈了。蕭寒有些心疼,不過這個時候沒有比安全回國更重要的事情了。於是他伸出手臂讓風輕靠在上面,輕聲的勸道:「你睡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嗯,我先睡,過一會兒我醒了你再睡。」風輕說著閉上眼睛,窩在蕭寒的臂彎里打盹兒。

司徒淳不屑的看了二人一眼,撇了撇嘴巴轉過身去呼呼大睡。

經過幾番周轉,風輕和蕭寒帶著司徒淳終於在華夏的土地上著陸。從飛機里走出來的時候正好是y天,淅淅瀝瀝的小雨驅走夏日的悶熱,微風一吹,雨絲飄在臉上分外的舒爽。

「啊——終於回來了!」蕭寒揚起手臂大聲喊道。

「終於回來了,這一去居然用了四十多天的時間。不知道燕京師范大學還要不要我這個學生。」風輕也感慨的說道。

「你完成了這么重要的任務,可以說是建了不世之功。別說燕京師范大學,就是華夏軍部都不敢小瞧你。」蕭寒呵呵笑著,回頭看著從機艙里跟出來的巫皇司徒淳,又不解的笑道:「我說你這老頭兒真是有趣,這一路走來你跟個電燈泡一樣照著我們,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啊?」

「我不管,這丫頭答應我的事情沒做到,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著你們。」

「嘿——你還來勁了!」蕭寒無奈的搖搖頭,想了想又說道:「我送你個外號,你也別叫巫皇了,干脆就叫『超級燈泡』好了。」

「噗——」

風輕剛喝道嘴里的一口水低頭噴了出來,噴了前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一身。人家穿著一件r白色的真絲連衣裙,被風輕一口水噴的薄薄的布料粘在身上,透出里面粉紅色的小褲褲。

第172章回家!

趙艷昕原本在新西蘭呆的好好地,有錢用,有外國帥哥泡,日子過得要多好有多好,可偏生老天不隨願。趙家出事,爺爺忽然病逝,爸爸和伯父都被警方扣押,哥哥更是身陷囹圄。就連玲瓏八面的姑姑也束手無策。家里只有大哥一個人沒有被牽連。這件事情怎么說都透著邪乎。再加上皇糧一斷,在新西蘭的日子也不好過了。於是乎她只好乘飛機趕回華夏。

不過人若是倒霉,連喝口涼水都塞牙。

這不,剛下飛機還沒走幾步,便被人家噴濕了裙子。弄得滿p股都是水,裙子粘在內k上,連內k的顏色都透的清清楚楚。四周有人捂著嘴巴嬉笑,更有人拿著手機對著自己亂拍。

趙艷昕的怒火噌的一下燒起來。轉頭便罵:「誰他媽的不長眼?往老娘的身上噴水?這燕京飛機場真是好笑,怎么還能放畜生進來?」

風輕原本要道歉的,畢竟好好地噴了人家一裙子水的確是自己的不對。不過她的嘴巴還沒張開,趙艷昕便罵了過來,而且罵的這么難聽,風輕便有些不高興了:「怎么說話呢你?看你穿的人模人樣的,怎么一張口便臭氣熏天?」

趙艷昕一聽這話更加火大,抬手拍拍p股上的水漬又指著風輕罵道:「你這個臭婊仔才臭氣熏天呢!你那張嘴不是用來吃飯喝水的,專門用來伺候男人的吧?不然連口水都喝不下去,盡想著往外噴?!」

這話一出口,蕭寒卻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指著趙艷昕說道:「你這個女人怎么說話呢?燕京是個講文明的城市,你再滿嘴胡說看我怎么收拾你。」

「蕭寒?」趙艷昕看著蕭寒一愣,這可是趙艷昕少女懷春時夢境里的人物,想不到居然會在燕京機場遇見,一時間她也忘了自己p股上還沾著水漬,也忘了白色的絲綢裙裾粘在粉色的內k上,裙底風光半露半透十分撩人,便只管發花痴呆呆的看著蕭寒。

蕭寒被這女人看的渾身起j皮疙瘩,回頭看了看微笑的風輕,又轉頭問道:「你是誰?」

「蕭寒,真的是你?」趙艷昕驚喜的上前兩步站到蕭寒面前,仔細端詳。

「我們認識嗎?」蕭寒皺眉,不悅的回視趙艷昕,目光若寒星。

「趙家的大小姐。」風輕淡淡的笑著看蕭寒:「你真的不認識嘛?」

大家不要懷疑風輕的眼力,事實上是趙艷昕一百八十度的變化恐怕她爹媽看見她也認不出來,何況只給她上過一節課的風輕。

這女孩子如今完全是一個妖嬈嫵媚的熟女了,性感的三圍和貼身順滑的絲質短裙,黑色綁帶的高跟涼鞋還有蜷曲的長發盤在頭頂,怎么看都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哪里還有半分二八芳華的少女的樣子?

蕭寒搖搖頭,表示自己的記憶里沒這號人物。

趙艷昕再次被羞辱了,轉頭看著風輕,恨恨的冷笑道:「風老師?真是不巧啊。居然能在這里遇見你。」

「是啊,真是想不到。你說我們倆還真是有緣啊。」風輕冷冷的笑,「趙大小姐出國這幾天,別的東西沒學會,這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

這原本是一句很尋常的話,所謂嘴皮子上的功夫不過是指說話或者罵人的功夫。然風輕特意的把這幾個字咬的很重,又淡笑著看趙艷昕。

趙艷昕自然而然的就想歪了。因為她自己剛才還在罵風輕的嘴巴是用來伺候男人的。這會子被風輕搶白回來,越想越覺得就是那種意思,於是恨恨的說道:「我嘴上的功夫再好也比不過老師。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你給我上過一課,無論怎么說,我都是您的學生呢。只是老師的嘴上功夫到底如何,恐怕還要問問我們薛城的頭牌美男比較妥當吧?」

風輕氣結,揚手啪的一聲給了趙艷昕一記耳光。

蕭寒亦冷冷的看著趙艷昕,如果她不是個女人的話,這會兒蕭寒定然把她當成拳靶子狠狠的揍一頓。

此時飛機上的游客全都下了飛機,有的已經離去,但大多數都停下來圍觀。華夏人有一個很好的傳統,那就是有熱鬧一定要圍觀,圍觀時一定要議論,議論也一定要激烈,否則是對當事人的極大不尊重。

「喂,哥們兒,我怎么看這兩個人如此眼熟?」路人甲對身邊的朋友悄聲說道。

「嘿,你還真是的,難道你沒看出來這就是前些日子媒體和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太子妃和那個蕭公子?據說二人雙飛歐洲去度假,想不到今天才回來啊。這一去一個多月,恐怕這生米熟飯的早就做成了吧?」路人乙搖頭嘆息。

「啊?」路人甲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頻頻點頭:「估計都珠胎暗結了,別說生米熟飯了。現在的人……」

「且!人家是自由戀愛。你沒看到夏家已經宣布退了婚約?我瞧這女子挺不錯的,不攀附榮華富貴,太子爺怎么了?人家照樣不稀罕……」路人丙用贊賞的目光看著風輕,尤其是當風輕給了趙艷昕一記耳光的時候,這哥們兒的目光簡直就是崇拜:「瞧見沒?估計那女人也是個二奶,這一下飛機就跟蕭公子糾纏上了。不過這位風小姐還真是不簡單,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搧那女人的耳光,還真是有大房的威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