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7 字 2021-01-02

「得了吧你,我看你老兄簡直是受虐受上癮了。這二奶被打,做男人的有這么興奮嗎?」

……

這會兒最無奈的就是巫皇司徒淳了。

這老頭自始至終都站在一側,眼看著風輕和那個趙家的女孩子打起來,四周又圍滿了觀眾朋友,而來自天山身為巫族的他最最受不了被這群人圍觀議論。於是忍不住雙臂伸出,仰面暴喝一聲:「啊——」

空中飄落的細細的雨絲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遇到司徒淳噴出的氣流時自動轉了方向,紛紛揚揚往四周飛去,避開這發怒的老人頭頂。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後退把中間閃開一片空地。

司徒淳上前拉住趙艷昕生氣的說道:「你這女人真是討厭。不就噴你的裙子上一口水嗎?至於這么不依不饒的計較?你說你要怎么樣,我老頭子陪你。」

「你是誰?你要干嘛?!放開我,快放開我!警衛!警衛——」趙艷昕剛被風輕扇了一巴掌,心頭怒火沖天正要破口大罵,卻剛被司徒淳一聲大叫嚇得有些恍惚,這會兒剛剛回神正要開罵之際,忽然被一個老頭子給拉住了胳膊,而這老頭子身上還有股怪味,說是葯味兒不是葯味兒,說是香味兒不是香味兒,趙艷昕一聞到便覺得鼻子里癢癢的,眼睛也掙不開。總想著打噴嚏又打不上來,心里眼里都別扭的要死。

機場保安人員已經接到通知,正在警訊室匆忙趕來,恰好聽見趙艷昕的叫喚,便分開眾人擠進來,冷聲喝道:「都放手!」

蕭寒對著司徒淳點點頭,司徒淳便一把推開趙艷昕,冷冷的看了幾場保安人員一眼,轉身站到蕭寒身邊。

「同志,他們以多欺少,還打我。」趙艷昕急忙拉住一個保安人員的手臂,撒嬌說道。一邊說一邊往人家的身上蹭,弄得年輕的保安人員面紅耳赤,一邊不動聲色的掙扎出手臂,一邊故作鎮靜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都跟我去警訊室,把話說清楚再走。無關的人都散了吧。大家都遠道而來,你們的親朋好友還在外邊等著你們呢。」

保安人員此言一出,眾人接哄然而散。畢竟看熱鬧不是重要的,大家或者回家,或者出差,都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眾人提著各自的行李慢慢散開。機場里只剩下四名保安人員還有風輕等四人。

「走吧。跟我到警訊室,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保安人員看了看四人,又往一側退了一步。沒辦法,趙艷昕這女人又要貼上來說話,年輕的保安人員心中明白這樣的糖衣炮彈實在難以招架,所以干脆先躲著點。

「他們三個欺負我一個,警衛大哥要為我做主哦。」趙艷昕忽然哭了,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十分的可憐。

「行了行了,都跟我回去!」保安人員有些煩躁,莫名其妙的說不清楚的煩躁。這該死的女人,沒事兒發什么嗲?

風輕和蕭寒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對著保安人員點點頭:「我們配合你的工作。」

眾人上了保安人員開過來的工作車,司徒淳便有些憤憤的,不過他的性子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前,是不會輕易地離去的。

蕭寒坐進車里便拿出了手機,找了一個號碼撥出去。

電話那邊是一個非常客氣的聲音,還有淡淡的笑聲傳來。

「喂,蕭公子?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呵呵,唐大哥,我在你這一畝三分地上呢。」

「哦?蕭公子攜美歸來了?那我可要准備美酒鮮花迎接你啊。」

「美酒鮮花就免了,只希望唐大哥給你們警訊室打個招呼,等會兒別把我嚴刑拷打就行了。」

「什么?你帶警訊室?」對方驚訝的提高了聲音。

「嗯。馬上就到了吧。」蕭寒笑了笑不等對方說話便掛了電話。

結果,蕭寒和風輕幾人從警訊車里下來的時候,眼前雖然沒有鮮花美酒,卻站了一排熱血兒郎。機場空前可以集合的警衛人員全部在警訊室門口集合,燕京航天公司總裁唐霸雲親自站在那里笑臉相迎。

唐霸雲的身後站著一身戎裝的夏文淵,此時的夏文淵比之原來瘦了些,但越發顯得劍眉星目,俊朗剛毅,一身軍綠色的戎裝穿在他的身上仿若天成,盡顯鐵骨錚錚,鏗鏘有力。

蕭寒一愣,沒想到自己只是給唐霸雲打了個電話,卻把夏文淵給招惹出來。這下好了,還想著回來後先和風輕溫存一番再去交差呢,看來是不行了。

夏文淵看見蕭寒和風輕從車里下來,已經邁步向這邊走來。在蕭寒和風輕二人三尺之外站定,然後啪的一聲敬了一個一個標准的軍禮,朗聲說道:「夏文淵奉命迎接二位凱旋歸來。」

蕭寒神情一凜,立刻回以一個標准的軍禮:「謝首長關懷。」

風輕卻淡淡的笑著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你們此行辛苦了。黨和國家會記住你們的不世之功。」夏文淵的目光從風輕的臉上飄過,嚴肅中帶著幾分欣賞和感激,「老首長剛剛有指示,請二位隨我走吧。」

蕭寒和風輕都輕輕地點頭,一言不發的隨著夏文淵離開。畢竟這件事情在沒有交代清楚之前都不算完成任務。早把那項成果交給他們也好早些卸下肩膀上的膽子。

「喂——我呢?」巫皇司徒淳見沒人理自己,便跳著腳問道。

「老先生,既然你和蕭公子一起回來,那一定是他的朋友。若不嫌棄,就讓我來招待你吧。」唐霸雲走上前去把司徒淳攔下。

而趙艷昕自始至終都是目瞪口呆的。

什么時候開始,一個夜王店的老板和一個私立學校的老師居然變得這么威風了?

第173章炎龍令!

夏文淵的軍車車隊一路疾馳,直到北海雲舍的門口。

華夏國一幫老領導人都聚集在北海雲舍的中堂里,夏玉堂一身軍裝坐在主位的左手,正襟危坐,表情十分嚴肅。而坐在他身邊那張主位雕花太師椅上的老人卻慈眉善目,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此人正是華夏國一號首長炎主席。主席的右手邊坐著的是蕭寒的父親外交部蕭部長,因為這次執行任務的人有他的兒子,而剛才他也正好在這里開會,所以才留下來,否則,身為外交部長的他是不會參與這種軍事會議的。下面依次排下去坐著的均是幾個穿軍裝的老者,當初那兩個勸說風輕去執行任務的廖老和葉老也都在座。

夏文淵和蕭寒立刻對著屋里的老人行軍禮。風輕卻只是平靜的站在那里一言不發。

主席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蕭寒和風輕面前,微笑點頭。平和的說道:「好,你們終於回來了。」

「謝首長關懷。」蕭寒立正站穩,朗聲說道。

在主席站起來的時候,其他幾個老家伙都站了起來,夏玉堂也走過來,看著風輕說道:「雖然沒把成果拿回來,但能把它毀在那里也不錯。至少這樣大家都沒有辦法去利用這個東西。而研究成果出自華夏人這里,相信我們繼續努力,依然可以繼續研發這項成果。」

風輕微微一笑,問道:「夏伯伯,你怎么知道我們沒有拿回成果?」

眾人聞言皆愣住,夏文淵也不解的看著風輕。

但見她滿面春風,絲毫不見旅途的疲憊,一雙明亮的眼睛閃爍著得意的光芒,於是忙問道:「輕輕,難道你拿到了成果?可是據美國方面的新聞說,希爾頓大樓被一場大火燒毀,無一人生還。」

「無一人生還?那我和蕭寒是怎么回來的?」風輕微笑。

「是啊,所以首長們剛聽機場那邊有消息說你們回來的時候感到很震驚,不管怎么樣,你們能夠全身以退便是最好的結果了。還有,美國的特種兵在希爾頓研究所附近發現了一小隊韓國人。那些人也都是特種兵出身,不過卻被綁得結結實實還堵了嘴巴扔在草叢里。美國人懷疑那場火是韓國人放的,韓國人卻大叫冤枉。這一招挑撥離間用的真是好,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去吧。」

風輕和蕭寒對視一眼,對夏玉堂說的那些韓國人和美國人的矛盾心中有數,知道那定是司徒淳搞的鬼。不過這樣也好,不然的話可能自己都沒辦法這么順利的回到華夏。如此說來,就算是給司徒淳那老家伙幾顆天蠶屎粒也沒什么了。

蕭寒笑了笑又對夏玉堂說道:「夏伯伯,請給輕輕一張紙和一支筆。她可以把那份丟失的科研成果一字不差的寫出來。」

「真的?!紙和筆這里都是現成的。」一旁的葉老聽了這話心情更加激動,連忙轉身拿了紙筆親自遞到風輕的手里。

風輕轉身走到茶幾前,半蹲在地上。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一道道化學分子式的符號和研究說明慢慢的從她的筆尖流淌出來,沙沙地聲音宛如一道優美的樂曲。屋子里極安靜,眾人連呼吸都盡量的方輕,生怕一有聲音便打斷了風輕的思緒,影響她的書寫。

風輕用了十分鍾的時間,寫了三頁紙。然後長出一口氣放下筆,把那三頁紙交給夏玉堂,嘆道:「好了,夏伯伯,你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科研人員去核證一下。這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成果了。這會兒寫出來交給你們,我便可以把它忘記了。這兩天我腦子里一直記著這個東西,都不敢想別的了。」

「想不到你還有速記的本事。」主席看著幾張白紙上婉約清秀的筆跡,連連點頭。「我華夏兒女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首長過獎了。」風輕微微一笑,輕輕地低下頭。畢竟人家是最大的首長,又是上了年紀的,若自己總是直視他似乎有點不敬。再說了,這老頭兒長得雖然有幾分儒雅之氣,但也不怎么帥,沒什么好看的。

主席見風輕表情淡淡的,便對她更加贊賞,又輕輕地嘆道:「這次你們真是建了蓋世奇功。但令我覺得歉然的是,這計劃本身就是一個保密計劃,這項軍事研究也將秘密進行。對於你的卓著功勛卻不能大肆的表彰,真是一件憾事。」

風輕沉默,卻從心里開始罵娘——自己辛辛苦苦這些天,出生入死為他們賣命,難道換來的就是這樣一句話嗎?這也太他媽的坑人了吧?憑什么你們這些人出生入死為國賣命,換來終身榮華富貴甚至下面幾代人都跟著沾光。而我去出生入死回來之後就為了你這一句『遺憾』?

風輕從心里罵了一遍又一遍,正准備無限期的罵下去的時候,忽然間一只陳檀木的小盒子遞到自己面前。順著那只拖著盒子的手看過去,卻看見主席溫和的笑臉。

「這里面是一枚令牌。暫時交給你保管吧。」

風輕又是一愣。心道一枚令牌?這令牌莫不是封建社會那種可以調動千軍萬馬的虎符軍令牌吧?

夏玉堂見風輕沉默不語,也不伸手接東西,便在一旁笑道:「輕輕啊,這是首長對你的信任。還不快接了東西?」

風輕方點點頭,抬手接過那陳檀木的盒子,手指在蓋子上的彈簧扣上一摁,盒子啪的一聲打開。里面明黃色絲綢鋪底,上面躺著一枚翡翠色雕龍玉牌。將此玉牌拿在手中,風輕便感覺到玉牌中的浩然正氣如長江般波濤洶涌,一點點的通過自己的手指滲入體內,把一身的疲憊悄然滌盪干凈。

好東西啊!

風輕暗暗地一嘆,與其要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榮譽,還不如要這個玉牌更加實惠。

好吧,我勉強接受了吧。風輕微微一笑對著夏玉堂和炎主席深施一禮:「風輕謝過首長。」

誰知人家老首長卻淡然一笑,大方的說道:「呵呵,不要謝我。這個東西也不是白白的送給你的。你拿了它,自然也擔當了一份責任。」

風輕又在心里忍不住罵道:你們這些人能不能不要一句話分成三次說完?個個都是大老爺們,就不能來點痛快的嗎?

夏玉堂見風輕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便知道這丫頭心里肯定不樂意了。忙拍拍她的肩膀解釋道:「輕輕啊,這是炎龍令。是調動我華夏國異能組織的令牌,也是我們的祖先留下的寶貝。這是一只神秘的力量。華夏新民主國家建立以來,這支力量便一直潛伏在暗處,從來不曾現身。如今我們老首長把這個令牌交給你,也算是對你的一種期望吧。希望你能集合這股力量為國為民做出更大的貢獻啊。」

風輕真是又驚又喜。想不到這就是傳說中的炎龍令,那一枚可以指揮華夏官方異能力量的令牌!

因為是機密計劃,行事需要特別的低調。所以風輕和蕭寒從北海雲舍出來的時候也是十分的低調。依然是由夏文淵開車,一路疾馳離開北海。

「送我回自己家。」風輕靠在車里,淡淡的說道。

「爸爸說了要給你們二人接風洗塵。慶功宴設在夏家老宅。」

「不必了。我已經拿到獎賞了,慶功宴就免了。」

「難道你不想知道有關龍裔的事情?」夏文淵知道,若不給這女人下點兒套她是不會聽話的,於是爆料了一個比較吸引人的事情,「龍裔現在四分五裂,幾員大將都隱居在各處自我修行。想把他們調動起來,可是不容易呢。」

「以後再說吧。反正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建國都幾十年了,他們不出來國家和人民不都好好地嗎?相反,如果他們都出來了,說不定反而會禍國殃民。」風輕不吃那一套,打定了主意回自己的別墅。

「首長,我在先前下車。好久沒回家了,剛才見到父親也沒說幾句話。慶功宴就免了吧。改天我請首長喝酒。」蕭寒倒是十分的配合,指了指前面的路口示意夏文淵停車。

夏文淵點點頭,把車子停在路邊,對蕭寒說道:「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回頭我給你打電話。」

「行。」蕭寒轉身同風輕告別:「輕輕,司徒淳現在還在機場招待所,不過可能到不了天黑他就去找你。」

「我知道。你回去休息吧,再見。」風輕點點頭,對蕭寒揮揮手。

蕭寒下車後又把車門給夏文淵閉上,然後招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離去。

夏文淵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歪在後面的風輕,低聲說道:「行,我先送你回去。有關薛城的項目我們已經和淡月達成了初步協議。你回去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給我打電話。」

「謝謝了。」風輕說著,便閉上了眼睛。至於自己的別墅在哪里她想夏文淵一定是知道的,既然他知道那自己也懶得費心,索性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慢慢的睡去。沒辦法,坐飛機坐的時差還沒倒過來,若不是剛才在首長面前不能太失了禮儀,風輕恐怕早就打瞌睡了。

第174章小師兄,老規矩。

夏文淵按照風輕的要求,把車子開到名仕華庭別墅區12號別墅的門口。卻發現坐在後面的風輕已經睡著了。

細長的呼吸聲極輕,仿若柔弱的小貓的呼吸一般若有若無。這正是身懷絕世武功內力極強的表現。夏文淵回頭看了看歪在座椅上的風輕,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又不聲不響的把車開走。

繁華的燕京,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車子開在高架路上,宛如在燈海星空中遨游。

夏文淵沒有任何目的的,就這樣開著車子。勻速行駛,不緊不慢,車子里的音樂開到極低,舒緩輕柔的鋼琴曲宛若情人的私語若有若無,在悍馬車子不算狹小的空間里低低的回盪。

風輕睡得極沉。

自從登上出國飛機的那天起,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使命使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身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一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稀里糊塗的死去,自己的國家甚至都不能討回什么說法。

她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很多快樂要享受,所以她不能死。所以她如履薄冰的過了四十多天。如今終於回來了,在自己的國家,坐在國家特種部隊軍長的車子里,終於可以放心的睡一覺了。

這一覺很長,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但風輕卻覺得好短。

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車里很暗,兩邊路燈昏黃的光透過貼了防曬膜的車窗透進來,剛剛能看清夏文淵的背影。

「怎么還沒到?」風輕一邊問一邊坐正了身體,向前看著路面的狀況試圖分辨現在車子在何處。

「前面就到了。」夏文淵沒有回頭,說話的聲音也比較緩和,與原來的剛強有些不同。

「哦,我睡了多久?」

「不久,兩個小時吧。」

「兩個小時?」風輕一愣,苦笑一聲便沉默下去。她知道以夏文淵在燕京地面上活了二十多年將近三十年的時間,再加上他這樣的身份,不可能連名仕華庭別墅區都找不到。至於兩個小時之後還在路上行駛的狀況,那肯定是他故意而為了。

至於為什么會這樣,風輕也不願去問。因為聰明如她已經感覺到一點點不對勁。

夏文淵有些變了。

變得有那么一點點溫柔,也有那么一點點沉默。

這點溫柔這點沉默對風輕來說不算什么,因為比他溫柔比他沉默的還有小師兄和其他人。風輕身邊這樣的人太多,師門里的師兄弟們,還有英才天成的那幾個好學生。他們對風輕從來都是溫柔和沉默。

然這點溫柔和沉默對夏文淵來說卻極不容易。

他出身高傲,從小便名譽纏身。在燕京這個華夏首都的城市里呼風喚雨,被尊稱為鐵血太子。

這樣的男人原是不懂得溫柔和沉默的。他的世界里只有我行我素叱吒風雲。

風輕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暫時忘了夏文淵的身份,只把他當做一個送自己回家的司機,只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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