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5 字 2021-01-02

……

二人又掐起來,只是這會兒面包車司機的手卻一直拽著啤酒運輸車司機,生怕人家跑了他就沒地方要錢了似的。

啤酒運輸車司機正焦急不堪,甚至要動手打人的時候。忽然聽見有警笛聲傳來。而且聲音迅速往這邊靠近,眼看著就要到了近前。

圍觀的人聽見有警車來,便自動的散開。這年頭打架的事情雖然不多,但大家也不少這樣的熱鬧看。

啤酒運輸車司機見狀,急忙揮手把自己的衣衫從面包車司機的手里拽出來,順手推了他一把,生氣的說道:「你放手!你耍無賴去跟警察耍。老子不陪你們玩兒了。」說完,他匆忙上車。

面包車司機被推了一下,差點撞到自己身後的面包車上。待他站穩之後,那啤酒運輸車司機已經上了車,正伸手去拉車門。卻見海馬車的司機一轉身擠上前去,一把拉住那司機的手臂,手上用力,嘴上說了一聲:「你不能走!要走就等警察來了把事情處理完再說!」

「你他媽的找死啊!」啤酒運輸車司機終於怒了,劈手往海馬車司機的臉上打過來。

只是奇怪的很,啤酒運輸車司機忽然覺得眼前一花,海馬車司機已經翻檢了他的手臂跨步到了他的身後。海馬車司機手勁很大,一只手擰著啤酒運輸車司機的一只胳膊,似乎要給他擰斷了似的。啤酒運輸車司機這手用了十幾年都沒失手的招式到了海馬車司機的身上居然不管用了。

「你干什么?你他媽的放開我!」啤酒運輸車司機痛極,破口大罵起來。而原本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人卻並不下車,而是直接起身坐到駕駛員得座位上,急匆匆的擰鑰匙發動車子,准備直接離開。

面包車司機見狀,立刻沖上去一把拉住那名副駕駛,一邊拉一邊罵道:「你他媽的想走?你若是走了,這叫肇事逃逸,你知道嗎?!」

副駕駛快被氣暈了。這叫他媽的什么事兒?我這兒倒成了肇事逃逸了?!

但暈也沒辦法,面包車司機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手勁卻大得出奇。他一出手就把副駕駛的胳膊給擰住,任憑他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

警車終於到了交通事故發生點。

「警察!都給我住手!」一輛警車之後,居然還有警車趕來。

正在啤酒運輸車司機看著呼嘯而至的三輛警車哀嘆燕京交通警察太閑沒事干的時候,一輛軍綠色的悍馬呼嘯而至,噶的一聲停在交警車子的前面。

「報告!」帶頭的交警在悍馬車子跟前打了個敬禮,朗聲說道:「正安路中斷發生交通事故,三輛汽車相互撞擊,車子有不同程度的損害,無人員傷亡。經調查,肇事現場發生斗毆事件。請首長指示!」

悍馬車子的車窗緩緩地降落下來。夏文淵坐在駕駛座上,看了一眼外邊的狀況,冷聲吩咐:「連人帶車都給我帶回去。嚴加審查!」

「是!」交警打了個敬禮,轉身復述著夏文淵的話:「連人帶車都帶回警局,嚴加審查!」

第180章煽臉!

風輕彈奏完那首《春江花月夜》便悄然離開比賽現場,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了師叔淡月和孟凡陽。

從演播大廳後門的安全通道出來,巧妙地躲過偶爾穿過的觀眾和漫不經心的保安人員,從大廈的一側轉過去繞道街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鑽進去,對司機報了一個十分敏感的地名:恭王府街九號。

出租車司機遲疑的看看坐在後座的女人,歉意的問道:「對不起小姐,那個地方不允許出租車進入,我只能給你停到恭王府街南口,可以嗎?」

「可以。走吧。」風輕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疊華夏幣遞給司機:「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我有急事。」

出租車司機接過厚厚的一疊鈔票,不由得從觀後鏡里多看了一眼風輕,感激的說道:「小姐請放心。路不遠,十分鍾感到。」

風輕不再多說,只是靠在椅背上沉默的看著外邊川流不息的汽車。

恭王府街坐落在燕京市中心靠近北海雲舍的地方。這條街上原本有前清的恭王府,所以叫恭王府街。後來這條街經過多年的改造修建,挨著恭王府一路修建了十幾座和恭王府差不多規格的府邸。這些府邸里居住的十幾戶人家不是華夏的開國元帥就是退居二線的政界元老。這些人都是華夏共和國的功臣,所以這條大街的街頭街尾都有哨兵把守,尋常車輛以及出租車都不許通過。

風輕在街頭下了出租車,站在原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悄然隱沒在街邊的古樹之後。

恭王府街九號,開國元帥廖老將軍的府邸。

當然,身為元帥的廖老已經跟上帝打麻將去了。如今住在這里的是廖老的遺孀還有他的兩個兒子。廖老一共有三個孩子,大兒子為國捐軀,死在一次地震救援中。二兒子如今是軍部舉足輕重的人物兒,也就是曾經勸說風輕去紐約執行四a級人物的廖老。還有一個女兒,嫁給了燕京凌家,是凌宇天的母親。

府邸的陽光花房內,百花爭艷,四季如春。

凌宇天站在一個七十多歲花白頭發的老婦人身邊,手中端著一個雨過天晴色的青花瓷蓋碗,對那個正在修剪一株被稱作『宋梅』的碧綠色蘭花的老婦人謙恭的笑道:「姥姥,您站了這一大會兒了。不如坐下休息一下,喝杯茶吧。」

「哎!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這兩盆宋梅還沒修剪完,我這腿就發酸了。」老婦人笑了笑,嘆了口氣。轉身把手中的剪刀交給一個穿碎花長衫做舊時丫頭打扮的女孩,然後扶著凌宇天的手,慢慢的坐在藤椅上,接過那盞香茶。

「姥姥,您說哪里話?您哪里老了?我看您頂多也就是五十歲的樣子。」凌宇天乖巧的靠在廖老夫人的身後,體貼的垂著老人的肩膀。

「呵呵……你這孩子,還跟小時候一樣,那么會說話。」老婦人呵呵笑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祖孫二人的天倫之樂的時候,廖家府邸的前廳正發生著一場無聲的戰斗。

風輕和雲潔二人在進入廖府二門之前,根本就沒有現身。二人直接從大門的門樓上縱身飛下,如兩只鴻雁一般一掠而過,落在廖府正廳的屋頂。然後攜手看著屋頂下安靜的院落,相視一笑。

「小師兄,想不到開國將軍的府邸也不過如此。」

「嗯,還不如大師兄的忘塵書舍氣派。」雲潔亦淡淡一笑。平日里他不說一句話,只有和風輕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說有笑。

「啊——那是什么人?」屋頂下有人發現了風輕和雲潔,一時如見鬼魅,驚慌的大叫。

警衛們聞訊趕來,紛紛舉槍對著二人。

「你們兩個,快些下來就擒!否則我們要開槍了!」警衛連長舉著手槍對准雲潔的心口,大聲喝道。

「開槍?」雲潔冷冷一笑,隨手一揮丟出一顆石子,啪的一下打中了警衛連長的手腕。連長吃痛,手指一縮慘叫一聲,手槍掉在地上。

「槍都握不穩,還大言不慚說開槍?」風輕冷笑,驀然旋身。紫色的魅影從陽光下晃過,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陣香風從面前拂過,一時如痴如醉。待到回神的時候,手中的槍早已不知去向。而站在屋頂的那個紫衣女子卻咯咯笑著,把破碎的手槍零件一把把扔下來,嘩啦啦散了一地。

眾人大駭,一時間驚慌失措。

「什么人?!青天白日之下竟敢闖進廖府?」一聲蒼老的斷喝聲從一側傳來。風輕轉頭看時,卻見兩個青布衣衫的老人一左一右站在正廳後面的東西偏房上。兩個老頭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二人正是廖家的老保鏢,也算是老家奴,胖的叫洪福,瘦的叫洪壽。

二人皆是故去的廖老當年收在身邊的江湖異士,到如今他們兩個已經在廖家生活了幾十年。早就和廖家融為一體,只是二人年老體邁,只在廖家修養,並不再過問外邊的事情。今日若不是風輕和雲潔二人忽然闖進來,又站在人家屋頂上有說有笑,這兩個老家伙還不知在哪兒睡大覺呢。

這兩個老家伙一出現,原本亂哄哄的院子里立刻安靜下來。

風輕把繳上來的槍全部拆卸完畢,把那些零部件如天女散花一般撒在地上,然後拍拍手說道:「我們是來找人的。麻煩你們把凌宇天叫出來。」

「哼!你們是什么東西?我們孫少爺也是你想見就見的?再說,你們不聲不響的偷偷闖進府里,憑著一點小本事就張狂至此,真是可笑之極!」洪壽冷哼一聲,縱身躍起,一直飛到風輕的身側,仔細的打量著二人,「你們再不滾出去,休怪我老頭子不客氣了。」

「不客氣?怎么個不客氣法?我倒是要領教領教。」風輕斜著眼瞥了洪壽一眼,不屑的說道。

「哼,不知死活的臭丫頭,你這是自找的!」洪壽被風輕不屑的目光和語氣激怒,右手握拳向風輕的太陽x打過來。

砰!

雲潔抬手替風輕擋下,二人對轟一拳後。雲潔整個身體站立不穩。即便他極力地將腳給踩到瓦片上。仍然向後退了好幾步,散落的瓦片咕嚕嚕滾下去,啪啪幾聲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洪壽的腳把腳底的瓦片踩成了碎末。可是卻一步末動。

「小伙子。長地好看可沒用啊。學得盡是些花拳秀腿。」洪壽笑嘻嘻地說道。

雲潔最厭惡別人和他開玩笑。除了風輕。

他眼里得殺機更加濃烈。經過剛才對轟得一拳。此時也大概知道了這老頭得渾厚實力。

這老頭雖然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可是一身內家修為極其得精湛。如果硬碰硬得話。雲潔知道自己很難是他得對手。

但是。越是這樣得對手越來刺激他骨子里得血性。

殺!

雲潔再次身體前撲。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了兩把玄墨色短劍。那短劍在午後的殘陽得照耀下散發出出森冷得光芒。

洪壽一愣。根本就沒看清楚他手里是怎么出現這兩件兵器的。看著那閃閃發光得玄色短劍。洪壽覺得自己人生第一次對玄墨色懷有恐懼之心。

唰!

雲潔一劍挑向洪壽得脖頸。洪壽連連後退。剛剛碰開他左手劍得攻擊。可是他得右手劍又揮了過來。這一次攻擊得地方不是脖子。而是他的肚子。

洪壽大驚。這個年輕人得速度也太快了吧。看來不僅人長地漂亮。還是有些真材實料得。

「小子。找死。」洪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秀氣俊逸的男孩子出手會這么狠辣。不是想割人喉嚨。就是要扎人肚子。擺明了是在和他這老頭子玩命。

泥菩薩都會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也算是燕京有數得高手了。被雲潔連續退。更是一肚子地火氣。

蒼老得身體不見緩慢。反而靈活之極。像是交誼舞般。身體後退一步。然後在雲潔一擊落空後。雙掌抰帶著風聲劈了過去。

他要把這小子給拍成r餅。

當!

雲潔雙劍一架。便將洪壽得手掌在擋在安全區外面。有武器在手。就是要占便宜一些。即便洪壽對自己得手掌再有信心。也沒膽子拍向雲潔手里那兩只短劍啊。

當雲潔的玄鐵雙劍對上洪壽老頭的時候,胖子洪福也向風輕發起了攻擊。

「小師兄?怎么樣了?我可快要解決對手了。」風輕在那邊笑哈哈地問道。

確實。風輕實在是打地太輕松了。

洪福這老頭身手雖然不錯。可是實力卻遠遠不及重劍門的瘋狗,想當初風輕一出手便割掉了瘋狗的四根手指,今天對付洪福這胖老頭自然是輕輕松松。而且因為他之前得態度太過於惡劣。風輕根本就沒有給他留情面得意思。

兩人乍一接觸。風輕就用對手根本就跟不上得速度連續煽了他三個耳光。

洪福氣得吐血。要不是還在戰斗當中。都想捂著臉蹲在地上痛哭一會兒。

侮辱啊。

赤luo,luo的侮辱。

洪福怒吼一聲。一掌拍向風輕又想打他耳光地手背。

風輕冷笑一聲。手向下一按。然後再次神奇般得出現在洪福得面前。

啪!

又是一記響亮得耳光。洪福一張老臉都被他給打腫了。

「下次打你右臉。」風輕笑著說道。

洪福心里恨不得將這小丫頭片子千刀萬剮。可是對方得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沒辦法跟上。

更可恨得是。這臭丫頭擺明了是在凌辱他。每次出招之前。他會先告訴自己。呆會兒會打自己那邊的臉。等到他出招後。還非打那邊地臉不可。他那雙手也是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

在這片刻之間。洪福左右兩邊地臉都各自被他煽了不少次。到現在洪福才發現自己之前是多么得輕敵。這個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會功夫地家伙才是個高手。而且身手極其得變態。

這次怕是哥倆都要栽進去了。少爺到底惹得是什么殺神啊?

第181章天龍斬!

雲潔沒辦法和風輕溝通工作進展情況,但是手里得短劍卻是舞得密不透風。

凌厲得殺招一招接著一招連綿不絕。讓洪壽不斷得後退,沒能組織起一次有利的反攻。

只要被雲潔控制了戰斗得節奏。那么,這場戰斗得結果便已經被鎖定了。

雲潔是天生得殺手,那層出不窮得殺人手段即便是風輕也覺得頭皮發麻。

「二弟。」洪福大聲喊道。

「明白。」洪壽答道。

猛地向前拍了兩掌,然後洪壽得身體突然間向洪福那邊疾竄。

想匯合?

雲潔身體前沖,手里得短劍閃電般劃出。

只覺得一道玄色光芒閃過,洪壽得後背已經被他劃出一條長長得口子。聽到布料和r體破裂得聲音,鮮血淋淋。

即便身受重傷,洪壽仍然咬著牙向洪福那邊沖過去。兩人再不聯手得話,怕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了。

風輕原本是有機會阻擋洪壽過來得。畢竟,她面前得洪福在他手里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可是心里卻是有些奇怪——都到這個時候了,為什么他們倆要匯合?風輕這樣想著,不僅僅沒有阻攔,反而身形一閃讓開了一個空隙。在風輕得特意安排下,這兩個難兄難弟終於背靠背地站在一起了。

「二弟,你怎么樣?」洪福看到洪壽受傷了。擔憂地問道。

「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這種時候,他能告訴自己的兄弟自己的臉被人打腫了嗎?——這丫頭片子真毒啊!打了人還讓受害者沒臉說出去。

風輕和小雲潔倆人倒是很輕松隨意地樣子。風輕捅捅雲潔得肩膀,笑著說道:「你猜他們准備干什么?」

雲潔沒有說話,卻是將手里得玄鐵雙劍交叉著並在一起。

「哈哈……不錯。和我想得一樣,小師兄,你說這樣會不會很有趣?」風輕笑眯眯地說道。

雲潔一愣。然後也淡淡的笑了起來。夕陽下他淺淺的笑容顯得有些羞澀,像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

是的,風輕和雲潔猜得沒錯。洪福和洪壽之所以這么拼命得想靠到一起來。就是為了施展他們的合擊術。

在華夏數千年得武術歷史上,合擊之術並不少見。譬如少林寺得十八羅漢陣;武當七星劍陣以及失傳百年得三才陣等等。

合擊之術最少兩人,多者達十幾人甚至數十人。武當七星劍陣是七人,按北斗七星得位置布陣引陣。而少林十八羅漢陣則是十八個羅漢組成。這些人原本就實力不俗。一經組陣後,實力便呈幾何倍數增漲。

而洪福洪壽二人所用的合擊術名為『四方雲動』。一人為主。三人為輔。四人組陣,威力無窮。當年廖老帶領大軍征戰南北,殺伐數萬生靈,尋仇者絡繹不絕。而他的身邊只有福壽康寧四個保鏢便保護廖老性命無憂。這四人用這一套合擊術殺人無數,為廖家立下了汗馬功勞。

然時不待我,歲月無情。四個老保鏢如今已經死了兩個,如今只剩下洪福洪壽兄弟二人。而這『四方雲動』也已經名不副實。不然,風輕和雲潔怕是要耗費一番手腳了。

『四方雲動』確實是一門絕學。四個人占據四個方位,有攻有守,完美配合,被稱為:四人合力,天下無敵。而且這個合擊術還可以演變成兩人間的小型配合。這更加證明了它的特別之處。

像是武當的七星劍陣以及少林的十八羅漢陣,如果缺少了人手,是很難發動起來的。

君不見一些電視電影里面。只要有少林派的羅漢戲份。都是十幾個光頭一塊兒出現。要是武當派的七星劍陣出場。也是一群青衫仗劍的大老爺們並排走出來。

其實洪福洪壽二人此時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想和雲潔風輕打個商量:朋友你看,咱們的人手沒有到齊。你看能不能讓我們再找兩個幫手過來?

可是他們明白這種希望是很渺茫的。所以也只得將這種天真想法扼殺在肚子里。

即便這樣,兩個人能夠站在一起,他們的心里也有底氣多了。

雲潔很不屑的看著兩個老家伙,待他們站好之後,不耐煩的問了一句:「你們准備好了吧?」

「你們來受死吧。」洪福寒著臉。大聲吆喝著。

能夠有機會使用出『四方雲動』,讓他信心大增。之前狂傲之態便又再次釋放了出來。剛才受風輕的連番折辱,心里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將其擊殺在掌下。

風輕和雲潔對視一眼,二人皆淡淡一笑打了個眼神。兩人的戰斗默契已經在很小的時候就形成了。兩邊分開。兩人一左一右的向背靠背的洪福洪壽沖了過去。

風輕一拳擊向洪福。洪福也同樣的一拳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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