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0 字 2021-01-02

炎曦雲看夏文淵的臉色冷峻,便輕笑著說道:「靖文哥,聽說你最近很忙。都好幾天沒回家吃飯了?」

「嗯。」夏文淵看著炎曦雲的臉,盯了片刻後方轉開目光,「我給你別墅打電話,佣人說你不在。這么晚了,怎么還在這里?」

「我一個人,在哪兒不都是一樣?」炎曦雲笑笑,和夏文淵並肩進了一件貴賓休息室,吩咐服務生開一瓶紅酒,然後從面前的茶幾上拿了根牙簽挑了一顆紫紅的葡萄放在口中。然後又挑了一個往夏文淵的嘴里送。

「你那兩個保鏢呢?」夏文淵搖搖頭,撇開炎曦雲遞過來的葡萄,淡淡的問道。

「呵呵……靖文哥,你真逗。你也知道他們是保鏢,保鏢怎么可能陪主人一起聊天消遣呢?」炎曦雲咯咯的笑著,十分開心的樣子。

「你想找人說話聊天,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燕京城多少公子哥兒都在你門外排隊呢。」夏文淵笑笑,看著炎曦雲的笑臉,繼續問道:「不過他們兩個不是一直跟在你身邊形影不離的嗎?我進來的時候怎么沒見到人?」

「他們就在旁邊,我不叫,他們自然也不敢出來煩我。」

「是嗎?」夏文淵看著炎曦雲的眼睛,平靜的問道。

炎曦雲心頭莫名其妙的一緊,臉上的笑意更濃:「靖文哥,你找他們有事?」

「沒事,不過是擔心的你安全。你身份特殊,無論走到哪里都要特別小心才是。」

炎曦雲錯愕的看著夏文淵,半晌之後才嘆了口氣,說道:「靖文哥,你好久沒這樣跟我說話了。」

「是嗎?」夏文淵笑笑,轉頭看向別處。

炎曦雲痴痴的看著夏文淵的側影,一時間心潮澎湃,便低聲問道:「靖文哥,如今你的婚約已經解除了。我們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了?」

「曦雲,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老首長那么疼你,他不會同意讓你嫁給我的。」夏文淵笑笑,很干脆的搖頭。

炎曦雲臉上的笑意漸漸地隱去,苦笑一聲問道:「之前,你說我們之間不可能,是因為你是有婚約在的。現在你的婚約解除了,還說我們之間不可能,理由又成了我父親不同意。靖文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夏文淵平靜的說道,「當然,如果是你肯把我的那個朋友的話。」

「只能是朋友?」炎曦雲不死心的看著夏文淵。

「是啊,只能是朋友。」夏文淵點點頭。

「你心里還是裝著那個女人,是不是?你為了她可以拒絕任何女人,甚至是華夏最驕傲的女人是不是?就算她給你帶了綠帽子,成了人盡可夫的破爛貨你也喜歡她,是不是?!」炎曦雲終於忍耐不住,說話的聲音變得尖銳高昂,把貴賓室外邊的服務生嚇了一跳,但那小伙子只是透過門縫兒往里面瞧了瞧,卻沒敢進來。

「炎曦雲!」夏文淵驀然轉頭,冰冷的目光鎖定炎曦雲,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太過分了!」

「夏靖文!你也很過分你知道嗎?我等你等了這么久,從十八歲那年到現在,已經十年了。一個女人有多少個十年?我最好的時光都用來等你,到最後你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存在而告訴我不可能……」炎曦雲聲淚俱下,「是的,你是個男人,可以隨意,可以濫情。你想找哪個女人就找哪個女人,夜總會酒吧甚至酒店的服務生,你看著喜歡都可以拉到你床上去。我都不在乎!我都可以容忍!你說你有未婚妻,不能和其他女人訂終身,我這輩子孤獨終老我認了!如今你明明已經和她取消了婚約,為什么還要據我於千里之外?難道我就那么差嗎?」

「曦雲,你不差。你自己也說你是全華夏最驕傲的女人。只是,愛情這樣的東西在我這樣的人身上,或許根本不存在。」相對於炎曦雲的激動,夏靖文倒是越發的冷靜。

「不。」炎曦雲無奈的搖頭,「你有。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認而已。你像個傻瓜一樣愛著她,為了她你都變了個樣子,自從她來到燕京,你想想你整天都在做什么?原來那個狂放不羈的太子哪里去了?可她呢?卻在別人的懷里歡笑。夏靖文,你真是天下第一號的大傻瓜!」

「這個隨你怎么想,我都不在乎。」夏文淵看著低頭擦眼淚的炎曦雲,頓了頓後,方說道:「但我不希望你因為這個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第194章家宴!

不希望你因為這個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炎曦雲一邊擦眼淚,一邊想著夏文淵後面的那句話。沉默片刻,方抬頭看著夏文淵:「什么叫不該做的事情?」

「你心里明白。」夏文淵看著炎曦雲的眼睛,目光如劍。

「我不明白。」炎曦雲撇開目光,和夏文淵對視,她總有些心虛的感覺。

「那我就明白的告訴你,我父親一再強調,風輕是夏家的人。我希望你以後無論做什么事,都把她歸在夏家的成員里面去考慮。如果你想去針對她,結果就像針對七七一樣。」

「……」

炎曦雲暗暗地咬牙,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貴賓休息室內,一時安靜下來。

夏文淵見炎曦雲不說話,便站起來說道:「好了,我的話算是說到了。再見。」

「夏靖文。」炎曦雲依然坐在那里,側著臉仰望著夏文淵,「你這是要向我宣戰的意思嗎?」

「如果你已經對她開戰,那就是吧。」夏文淵說著,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剛從外邊回來的裕禎剛好走到貴賓室門口,他身上銀白色的西裝因為沾了雨水而顯得有點狼狽,再加上夏文淵忽然出現在眼前,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呃……夏軍長。」裕禎後退一步,恭敬地給夏文淵讓路。

「回來了?」夏文淵別有深意的看著裕禎,止步不前。

裕禎忙低下頭,不敢回答夏文淵的話。

他問的是:回來了?

這個問題若在平時,是很好回答的。因為他身上有水漬,自然是出去過。夏文淵這樣問他,他只回答一個是就可以了。但今晚,裕禎不敢回答。因為小姐交代他出去做的一件事是一件機密的事情。

裕禎不回答,夏文淵的眼神慢慢的發生變化,有些凌厲,也有些嘲諷。似乎早就知道了他做的一切,只是在等著他主動交代而已。

「你怎么現在才回來?買點東西就那么難嗎?」炎曦雲的聲音從夏文淵身後傳來,帶著幾分淡淡的惱怒,但在裕禎聽來卻如同梵音。

「對不起,小姐。外邊下雨,好幾家商店都已經關門。」裕禎忙低頭,從夏文淵的身側走進去。

「嗯。」

夏文淵聽見炎曦雲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慢慢的轉過身來,看著屋里一坐一立的主仆二人,淡淡一笑:「我走了,再見。」

炎曦雲賭氣的看了夏文淵一眼,淡淡的吩咐:「裕禎,替我送送夏軍長。」

「是。」裕禎答應一聲,跟著夏文淵出門。

夏文淵走出瑤池的門口,站住腳步側過身,看著身邊的裕禎,問道:「凌宇飛怎樣?」

裕禎一愣,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裕禎,你是華夏特種部隊出來的軍人。我是華夏特種部隊里面的軍長。你為了炎曦雲而保持沉默我不怪你,因為你是她的貼身保鏢。但是,有些事情既然我想知道,那你一定瞞不過我。」

「是,夏軍長。」裕禎只好點頭稱是。他做炎家的保鏢雖然對外邊來說是機密,但這種事情對夏文淵來說卻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華夏各個首長家里的警衛員和私人保鏢,都是通過特種部隊安排的。除非他們不用華夏人,否則就別想瞞著夏文淵什么。這是不爭的事實。

「我不管你對凌苒苒和凌宇飛都說了什么。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身為軍人,不管身在何處,都要以國家為重。華夏不是某個人的,也不是某個家族的。」

裕禎不語,只是低頭沉默。

「裕禎,其實你不是孤兒。」夏文淵這句話說的很輕,輕到只有裕禎和他兩個人能聽見。

說完之後,夏文淵便轉身走了,沒給裕禎留任何說話的機會。

裕禎站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方轉身回去。

……

第二天,風輕一早便從床上爬起來。早早的梳洗完用了早餐便驅車去燕京師范大學。

今天是她們研修班結業典禮,兩個月的進修時間結束,拿到結業證就可以回薛城了。許久沒回去,風輕還真是有些懷念那個小城市了。

安靜,清新,適中的生活節奏,很適合居住。那里不像燕京,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一些驚動人心的事情。

風輕一邊開車一邊懷念薛城的生活,忽然間發現自己竟然很喜歡那種平靜,風輕輕笑著嘆息——原來自己內心深處也不過是個貪圖安逸的小女人而已。

結業典禮並不算太隆重,畢竟只是短暫的研修班而已。但燕京師范大學的領導還是對風輕表示了極大地關注。這讓風輕又在人前突兀了一回,幸好她同班的那些同志們都已經習慣了,除了有人更羨慕或者有人更妒忌之外,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

中午,風輕拿著自己的大紅色封面的結業證從教室里出來,卻看見夏文淵的車子停在教學樓前。

風輕頓了頓腳步,淡淡一笑向那輛掛著軍牌的悍馬走去。

車窗玻璃緩緩降落,夏文淵略顯憔悴的臉從車窗口露出來。

風輕走到夏文淵面前,略帶玩笑的語氣問道:「夏軍長怎么有時間來這種地方?」

「爸爸讓人准備了家宴,說要給你送行。」

「這多不好意思?夏伯父那么忙,我還是別去打擾了吧?」風輕有點意外,想不到夏玉堂居然會來這一套。這老狐狸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不過是一場家宴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一個人不想去,可以叫上孟凡陽他們幾個都去。反正他們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夏文淵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看著前方,語氣平和沒有平日的霸氣。

風輕便點點頭,笑道:「好吧。無論如何我在燕京也承蒙夏伯父的照顧,臨走前若不去跟他道個別,也實在是太失禮了。」

「那,走吧。」夏文淵的臉上閃現出輕松的神情,目光閃爍中還帶著幾分喜悅,極短,但卻被風輕看在眼里。

「我去提車。」

「我在門口等你。」

「好。」

風輕自然不會帶孟凡陽等人一起去夏府。不管怎么說夏玉堂的身份在那兒,就算孟凡陽跟著風輕去了,什么也不說就坐在那兒吃一頓飯就出來,也足以讓下面的那些人風傳一陣子的了。孟凡陽的父親在薛城任職,這會對薛城甚至s省的政界帶來不大不小的沖擊波。

至於淡月和雲潔,風輕根本就不可能帶著他們去夏家赴宴。

風輕在車里給孟凡陽通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要去夏家的事情,並叮囑他們收拾好東西,隨時准備回薛城。孟凡陽又跟她說周密雨已經從英國回來,下午三點的飛機到燕京,要一起回薛城的事情。

軍綠色的悍馬在前,黃色的寶馬迷你在後。兩輛車一前一後進了夏府的大門。

夏文嬛見風輕的車子在院子里停下來,便匆忙跑出去迎接。親熱的拉著風輕的手叫著『姐姐』。

風輕亦開心的笑著捏她胖乎乎的小臉,說幾日不見小丫頭似乎又胖了些。

夏文嬛便撅起嘴巴嘆道:「輕輕姐姐你能不能說點讓我高興地事兒?為什么你每次見著我總要打擊一回?」

「我這是誇你呢,你還不高興。」風輕說著,又湊近夏文嬛的耳邊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你這丫頭好像又豐滿了。你離你的偉大目標越來越近了呢!」

「哈哈……輕輕姐姐,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夏文嬛抱著風輕的手臂,二人走在夏文淵的前面進了屋門。屋子里的陣勢卻把風輕給嚇了一跳。

果然是一場家宴。到場的除了風輕之外,都是夏家的人,而且是夏家目前在燕京的所有人。滿滿當當的坐了一屋子,男女分開,設了三桌。夏玉堂帶著夏家的嫡系男丁坐一桌;夏玉堂的夫人帶著夏家的媳婦和女兒們以及夏家的第三輩小孩子們分坐兩桌。

看來大家都已經等了很久,女人那邊的桌子上已經有些瓜子皮男人的桌子上煙灰缸里也已經有一些煙蒂。眾人見風輕進來也都停下了說笑,一道道目光齊刷刷的投過來,驚艷,了然,微笑,質疑,五花八門各懷心思,惟獨夏文嬛這次表現比較成熟,拉著風輕往里面走,還笑著說道:「爸爸一直在念叨姐姐呢,還怕哥哥完不成任務。」

看著風輕跟在夏文嬛的身後一步步往夏玉堂面前走,心里又把夏文淵罵了幾百遍。

夏玉堂看見風輕進門的時候,已經呵呵的笑了起來。待風輕走到自己面前方對身邊的兩個略比他小幾歲的老者說道:「二弟,三弟。這就是我常跟你們說起的風輕丫頭。風輕丫頭,叫二叔,三叔。」

風輕只好對兩個老家伙笑笑,叫了一聲:「二叔,三叔。」

夏文淵也沒想到自己的老爸居然搞這么一手,一聲不響就把家族的人都召集來了。這算什么?弄得跟相親大會似的。他雖然很意外,但也不能杵在門口不動。只好慢慢的走到夏玉堂身邊,悄悄地瞥了一眼風輕的臉色——她肯定以為是自己騙她,這會子還不知在心里怎么罵呢!

果然,風輕感到夏文淵在看自己,便悄悄回頭,恨恨的瞪過去。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真想立刻殺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坐在夏玉堂身邊的夏玉庭不巧剛好看見風輕瞪夏文淵的那一瞬,於是呵呵笑道:「大哥,你眼光不錯。二十年前就為靖文選了個好媳婦。」

夏文淵焦急的咧咧嘴,心里暗暗地嘆息:二叔啊二叔,你不說話誰還把你當啞巴了?

夏玉堂卻很高興,抬手拍拍夏玉庭的手背,笑道:「你嫂子也這么說。哎!只是可惜啊,這丫頭看不上咱們靖文呢。」

風輕早就尷尬的站不下去。如果這會兒坐在這里的不是夏家滿門,而是其他什么東方家,凌家或者廖家之類的家族,風輕早就轉身離開根本不會多呆一秒。

可是,夏家

她只能暗暗地嘆了口氣,一看到夏玉堂老爺子,她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父親,一雙腿便如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有時候明明想走,卻怎么也抬不起腳來。

第195章大少的糗事!

風輕看著夏玉堂笑開了花的老臉,尷尬的笑笑,說道:「伯父,風輕感謝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但……婚約已經解除,伯父以後還是別拿這件事情來開玩笑了。風輕一個普通百姓倒沒什么,只是這玩笑若是影響了夏軍長的前途,可要給夏家抹黑了。」

「瞧瞧,多懂事的丫頭。」夏玉庭微笑點頭,「懂得為靖文著想,也懂得維護我們家族的面子。大哥,靖文也不小了,二十八歲的男子漢到現在還是單身,這對他的前途可沒什么幫助。畢竟咱們華夏人都講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靖文總是不成家,這仕途也不好再往上走了呀。我看咱們挑個吉祥日子擺酒,把這事兒給辦了?」

夏家的老三夏玉軒哈哈笑道:「二哥,我看你比大哥還急。當著人家女孩子的面就說這個,也不怕人家不好意思。這事兒啊,還得找風輕丫頭的家長商量一下,咱們總要一步步的來。對吧,大哥?」

夏玉堂點頭:「好,你們兩個說的都有道理。不過今天呢,咱們先不說這事兒。風輕丫頭在燕京呆了兩個月,總沒來家吃頓飯。今天她在燕京師范大學進修班的課程結束了,明天就要回薛城,所以我才設了這場家宴把你們都請過來,無非是讓大家見見面,別以後走在大街上都不認識,再鬧出什么笑話來。」

眾人聞言皆笑,女人那邊有個比夏玉堂夫人年紀還大些的衣著十分講究的老女人笑道:「這會兒咱們都認識了。以後在外邊見著了,風輕丫頭可不許裝作不認識我們呀!」

風輕無奈的回頭沖那老女人笑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好在心里一遍遍的詛咒夏文淵:夏文淵啊夏文淵,你這個混蛋最好自求多福能平平安安的活到明天,等老娘從這道門里踏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丫頭可不是那種人,大姐可別冤枉她。」夏玉堂開心的笑著,對風輕說道:「那是大姑姑,你過去挨著你伯母和大姑姑坐吧。」

風輕在心里哀嘆連連,卻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發飆。這些人雖然可惡了些,但卻都是受了夏玉堂這一只老狐狸的挑唆。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都記在他兒子身上好了。

這頓飯,是風輕有生以來最郁悶的一頓。

三姑六婆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她耳邊聒噪,還時不時的推杯換盞,非要跟她喝一杯。

夏家的男人個個兒都是好漢,夏家的女人也是巾幗不讓須眉。這喝起酒來絕對不亞於男人,尤其是那個能說會道的大姑姑,風輕都懷疑她上輩子是不是說媒拉纖的,華夏語豐富多彩的特性在她身上充分體現出來,她真是妙語連珠啊!這輩子如果不去說媒,還真是可惜了一個人才!

熟悉風輕的人都知道,她是個典型的有酒品沒酒量的女人。像她這么好酒品的女人落在一群女酒鬼中間,起悲慘的命運可想而知。

當她記不清自己到底是喝到第幾杯酒而那個能說會道花言巧語舌燦蓮花的老女人又沖著她舉杯的時候,悲哀的風輕手臂撐在桌子上堅持不讓自己的腦袋晃來晃去,呵呵笑著,問道:「恕我冒昧,我一直很好奇,不知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哦。」老女人夏玉樓歉然的笑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姑姑我呀,做了半輩子婦女工作。不過如今已經退休了,在家里閑著沒事也就是養養花養養草。給你表哥表嫂做做飯啥的。以後你有時間,盡管去姑姑家里,姑姑做的蓮藕排骨可是燕京一絕!靖文這小子從小就愛吃……」

「原來這樣。我說呢!」風輕不等夏玉樓說完,忙點點頭打斷了她的話。沒辦法,如果風輕再不c嘴,恐怕這老女人又要把夏文淵扯進來說個沒完。

「怎么,你這丫頭猜著了?」夏玉樓驚訝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您在家里做飯實在是大材小用。您呀——應該去開個婚姻介紹所。專門為那些高干子弟中找不到對象的公子小姐們解決個人問題。就憑您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和幾十年的婦女工作經驗,您一定會在這個領域里做出一片成績,為黨和國家解決一大難題。」

「噗——」夏文嬛一下子沒忍住,把喝到嘴里的紅酒噴了一桌子,然後指著風輕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也跟著笑,但幸好都能克制,如果再有一個跟夏文嬛這樣的,這一桌子菜恐怕都要撤下去了。

「七七,你怎么回事?這么大的姑娘了還這么不注意,將來可怎么辦?」夏玉堂夫人雖然也很想笑,但還是強忍著板起臉,訓斥夏文嬛。

風輕也跟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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