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07 字 2021-01-02

他心跳如雷,在耳際轟鳴。眼前的她面染紅霞,眼皮開闔間流轉生波,舌尖她的味道纏繞不去,她死咬著下唇,額前沁出薄汗,一只手無力地托著他肩頭,一只手緊緊地抓著枕頭一角。他密密的抽聳,手掌仍舊不停撫摸著,掌下腴如凝脂、滾燙似火,漸漸難以自持,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眼底的火焰如焚似荼,她閉上眼不敢對視。但是隨著他排山倒海的進迫那酸軟的感覺更加敏銳,一浪高過一浪,堆壘在某處,每一回被推涌就以為自己即將崩潰離析。

當第一聲媚人的嬌吟逸出喉間時,她自己也被駭住了,殘音裊裊,是自己的討饒。她怔怔地望住他,他粗喘著,眼底被欲望暈染得暗昧幽深:「輕點……」她輕哼細喘,「輕點。」

他越發肆意凌虐,連連疾刺狠挑。緊綳的弦突地斷了,她腦中空濛一片,雙手摟緊他頸項死死纏住他抽搐起來,「靖文……靖文……」她嚶嚶低泣,埋在他頸間顫抖著。

外邊忽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戶玻璃上,默契地配合著他進出的節奏。風輕被他一次次拋上浪尖,無力可抵,神志不清地掐緊他手臂,啞著嗓子迭聲說不要。

「寶貝,再忍忍,馬上就來了。」他大掌托住她下巴如痴如狂地親吻,喃喃說:「要不夠你……怎么也不夠。」

她整個人被他攔腰折起,雙腿彎曲壓在自己胸前,最隱秘的位置暴露在他視線下。風輕羞不可遏,揮著手還未及阻止,他已經握著她腰臀又是大肆凌虐起來。

閃電於窗外破空而過,她玉白的皮膚染了一層胭脂色,兩片唇瓣微微分開,輕顫著,含含糊糊地叫著「靖文……」。

夏文淵停下來,凝視她迷亂的眼睛,手指伸入她長發里用力托著她頸項,用盡所有的熱情狠狠吻住她吸咬。她的指尖陷進背上的肌r,被刮扯的痛感比不上心里的。「輕輕,記著我地名字,把這兩個字刻進你心底去。」說著收起笑,伴著一聲響雷再次挺身,貫穿置底。

全身癱軟,渾無著力處。

窗外雷聲滾滾,暴雨肆無忌憚地嘩嘩往下傾倒,狂嘯奔流的血脈逐漸平復。

第238章只要有你就行,其他無所謂!

夏文淵不愧是被追捧為『鐵血太子』的家伙。華夏的特種兵體質相當的強壯,言出必行的把風輕小妞兒給留在床上兩天沒動彈。

秋雨一直沒停,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落地窗只遮著一層淡淡的紗,屋子里的光線有些幽暗。風輕睡得久了,覺得身上的酸痛只增不減,於是想翻個身調解一下被壓迫的肌r,可動了兩下,只胳膊拿了起來,腰肢和腿卻都抬不動。

「嗯……」她忍不住皺眉哼了一聲,挫敗的認命,打算繼續保持原動作睡下去的時候,一只大手從腰間慢慢的滑過來。

「怎么了?還想要?」炙熱的氣息從耳後吹過來,濕熱,令人煩躁不安。

「滾!」風輕用盡所有的力氣吼出這個字。

夏文淵低笑兩聲,伸手把背對著自己的嬌軀翻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被,很認真的樣子,目的是舒緩她酸痛的肌r。

「姓夏的……」風輕低嘆一口氣,無奈的閉上眼睛。

「嗯?有話直說啊,甭客氣。」夏文淵繼續揉捏著她,力道不輕,恰好能讓她酸痛的肌r更加酸痛,可痛過之後又是無盡的舒暢。好像血管里的血剛才凝固了,被他這么一捏又重新開始汩汩的流動一樣。

「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個混蛋?」風輕低聲咕噥著,聲音是徹底的有氣無力。

「說過,很多遍了。可是我覺得,你似乎很喜歡我這個混蛋?」夏文淵得意的笑,低頭吻她的額頭,揉捏她肌r的手指忽然升溫,炙熱燙人。

「你不僅僅混蛋,還是個自戀狂。」風輕感覺自己背上的肌膚快被灼傷了,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便忙不迭的伸手推開面前的懷抱,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

「干嘛去?」夏文淵毫不費力的箍住她,限制了她的動作。

風輕不語,心里卻暗暗地想,以後如果跟這個家伙翻臉,決不能跟他拼體力,要想勝他必須用巧計才成。

「餓了?」夏文淵說著,先一步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邊的內線電話就要撥服務台。這兩天都是他打電話叫人送餐點上來,親自動手喂風輕吃飯,然後哄她睡覺,睡夠了繼續狂戰。

「不餓!」風輕瞪了他一眼,慢慢的滑下床,腿間很疼,但她知道如果再不從床上趴下來,自己估計會永遠疼下去。

「那你干嘛去?」夏文淵放下電話,起身過去攬住她的腰。

「我nn!」風輕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

「好的。」夏文淵打橫抱起將要發瘋的女人,幾步走到洗手間里,抬腳把馬桶蓋踢開,然後把她放在馬桶上。

「你出去。」風輕坐在馬桶上瞪她。

「又不是沒見過,怕什么。你還n不出來?等將來老了,還不一樣要這樣照顧你?」夏文淵不以為然的挑挑眉買,意在門口來者不走。

風輕左右看看沒什么趁手的東西,干脆把一旁的一卷手紙拿過來寵著他的臉砸過去。

「呃……」夏文淵抬手接住,又上前兩步遞到風輕的手里,笑道:「拿好了,別回頭找不到再叫我過來幫忙。」

「……」風輕氣紅了臉,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無賴,決定從現在開始不再說話。

好歹夏文淵知道分寸,乖乖的出去並關好了洗手間的門。

風輕坐在馬桶上發了半天呆,然後傻笑兩聲從馬桶上站起來,走到花灑下打開水,把身上的睡袍丟在一邊便站在了水下。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深深淺淺從胸口到腰腹都是吻痕,一朵一朵宛如乍開的紫色杜鵑,春雨里含羞綻放,訴說一季的芬芳心事。

風輕的手指尖從那些吻痕上輕輕地拂過,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輕輕地閉上眼睛,默默地用靈力恢復自己的體力。

下了兩天的雨終於停了。午後的陽光格外燦爛,穿過天空中朵朵雲彩照在大地上,東方的天空出現一道美麗的彩虹。

風輕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立出來的時候,夏文淵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邊的街景。

「雨停了?」風輕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坐在梳妝台前。

「嗯,我來幫你……」夏文淵從陽台走過來,站在風輕的身後,拿過她手里的毛巾幫她擦頭發,動作十分笨拙,但卻很認真。

「要回去了?」風輕看著鏡子里有些失落的男人,輕笑著問。

「我給了自己三天假。明天就要回去了。」夏文淵的聲音很平靜,但風輕能感覺出他的不耐煩。

「不用給你擺宴送行了吧?」風輕微笑,心想你丫再不走我就要瘋了。

「送行也可以,但只要你我二人就好。」

「那算了。」風輕微笑,擺明了不配合。

「……」夏文淵抬眼看了看鏡子里巧笑倩兮的女人,臉上依然落寞寡淡。

「干嘛?真不高興了?」風輕抬頭看他。

「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部都在忙工作。好不容給自己放三天假,你還這么盼著我走?」

「誰叫你這么彪悍?」風輕瞥了夏文淵一眼,「縱然你覺得自己還年輕,但也要懂得節制。否則等將來老了……」

「你再勾引我,我可不客氣了。」夏文淵的手早就從頭發上拿下來,輕輕地放在風輕修長的脖頸上。

「呃,算了。你這人,開個玩笑都不行。」風輕伸手把他的雙手拿開,自己拿了梳子把半濕的頭發梳理柔順,松松的綰了個髻別在腦後。

「出去走走?」夏文淵再次轉頭看看外邊雨過天晴的景色,微笑著問風輕。

「嗯,我帶你去看看那個地方。」風輕點頭,看看自己的短裙,又皺了皺眉頭。

「好,我叫他們准備一下飛機。」

「飛機?」風輕驚訝。

「是啊,這里是軍事重區,有幾架軍用直升飛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哦。」風輕了然,再次深刻感慨有權有勢的好處。那天自己去梨山,只能晚上飛著去,而跟夏軍長在一起,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用軍用飛機。看來自己還要好好地歷練一下,充分利用有利條件才行。該偷懶的時候,一定要偷懶。

風輕和夏文淵開車去雲湖崗哨,風輕才發現原來小將於凌波還是個飛行員。直升機開的四平八穩的,小伙兒穿著空軍飛行員的軍裝,全神貫注的樣子挺可愛。

「前面往右偏大概三十度。」風輕坐在於凌波的旁邊,給他指著方向,「降低一點高度。」

「是。」於凌波按照風輕的要求c作直升機。

「沒看見可疑的東西啊。」夏文淵站在風輕身後,用望遠鏡往風輕指的方向看了一會兒,皺眉說道。

「再低一點,再往前一些,速度慢些,就是附近了。」風輕繼續指著那晚道士升天的地方。

「嗯?」夏文淵發現了風輕所說的那個地方,感覺到一股怪怪的力量在那一片山林間隱隱的盤旋,不強,但卻很奇特。

「感覺到什么?」風輕知道夏文淵雖然不懂風水之說,但墨家的修為傳承幾千年,到如今肯定不只是攻守用兵那么簡單。

「很奇怪的一股力量,但說不清楚。」夏文淵若有所思,面色沉靜下來。

「好了,在那個地方降落,我們下去。」風輕指了指梨山制高點的一小塊空地,不大,但足以停下這架軍用直升飛機。

「是。」於凌波按照風輕的指示,把直升飛機慢慢的降落在梨山山巔。

夏文淵第一個下飛機,站在山巔上往那個方向看,那種感覺越發強烈起來。

風輕站在他身後,輕聲問了一句:「夏家的祖塋在附近嗎?」

夏文淵一愣,回頭看了風輕一眼:「什么意思?」

「夏家早年間是薛城的一大家族,你們家祖上的墳塋應該早就在這一帶吧?」風輕環視這這一代的奇山峻嶺,如此山清水秀人傑地靈之地,才能出夏文淵這樣的曠世奇才。祖塋風水之說在華夏傳承幾千年,自然有它的獨特妙處。

「是,在那一帶。」夏文淵指了指另一個方向,「在這里看不到那邊,距離此地大概還有幾十里路。夏家的祖先直到我爺爺,都埋在那里。」

「那邊?」風輕放眼看去,夏文淵指的那一片山嶺連綿不斷,隱約還能看見雲湖的水明艷艷的映著夕陽的金光,但具體卻說不上來是什么位置。不過那一處肯定不比這邊差,說不定是真正的龍脈所在,而這里,卻多了幾分人力穿鑿的痕跡。

「怎么想起問這個?」夏文淵不解的看著風輕。

「我想把這個龍脈給斷了。又怕影響夏家的運程,如果你們家的祖塋真的在這條山脈連綿的線上的話——會對你的前程有所影響。」

「這無所謂,其實我已經厭倦這些了。為國盡忠有很多方式,不一定非得身居高位。很多人都認為,我的前途不可限量,根據夏家的功勞簿和我自身的努力,再努力二三十年,那張椅子想坐上去是很容易的。不過……有什么意思呢?還不如和你在一起看看風景聊聊天有趣呢。」

風輕淡笑,不屑的看了夏文淵一眼,說道:「我該說你是清高呢,還是矯情?」

「這是我的心里話,你愛信不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有時候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做的。你是,我也是。所以,我們只能勇敢地往前走,不能想那些沒用的東西,更不能退縮。」

「你會和我一起往前走嗎?」夏文淵側臉,看著身邊的女子。

「會的。」風輕點頭,「但不會只有我們兩個人。」

「……」夏文淵看了風輕片刻,淡淡的笑笑,轉頭去看著夕陽:「好,只要有你就行,其他無所謂。」

第239章孩子到底是誰的?

風輕再次看著這個戰神一樣的家伙,微微的笑著。

「好看吧?」夏文淵得意的揚起了嘴巴。

「嗯,好看。」風輕點頭,依然微笑。

夏文淵的眼神一熱,低頭在風輕的耳邊悄聲說道:「我們回酒店去吧。」然後悄然握住她的手,粗糙的手指在她手心里輕輕地畫圈。

風輕側頭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守衛在另一側的於凌波,給了夏文淵一個白眼。

「我明天可真的要走了。」

「最好你今晚就走。」風輕的話語如山間秋風一樣清涼淡泊,目光看著遠處夏文淵剛剛指的方向,心里想著另一件事情。

「口是心非的女人。」夏文淵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那是自家祖塋的方向,又笑著說道:「百年之後,你隨我埋葬在那里,如何?」

「……」風輕沉默不語。

「不喜歡?」

「我在想,你手下那么多人,查詢了兩個月,居然查不到是誰指使天蒼道院的人在這里做手腳。這意味著什么?」

夏文淵早就想過這件事,嘆了口氣悠悠的說道:「有兩種可能。第一,這個人很不起眼,是附近億萬百姓中最平凡的一個。第二,此人貴不可言,權勢遮天。」

「第一種可能基本不可能。」風輕立即否決,「平凡的百姓不可能請得動天蒼道院的人。那些家伙們素來自命不凡,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怎么可能去為一個平凡的百姓花這些心思?」

「說不定他們也想要這錦綉江山。」夏文淵笑笑,「這個百姓不過是他們的一顆棋子而已。」

「道士?」風輕失笑,「道士追求的是得道升仙,而不是富貴一世。」

「你的意思,只有第二種可能?」夏文淵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這道妖龍x要盡早動手了。不然等胎兒呱呱落地,那可就是一條生命。任誰都不忍心去傷害他了。」風輕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現在——他又何嘗不是一個生命?」

「胎兒?」夏文淵皺眉,不解的看著風輕。

「龍脈應運之人已經結了珠胎。動作真快啊。」風輕點頭。

「需要我做什么?」夏文淵語氣更冷,他自然不願意坐上那個位置,因為那個位置是屬於國家的,如果有人利用特別的手段來謀取,那無疑便等於謀國叛逆。別說一個胎兒,縱然是千百萬人,他也勢必誅之。

「斷了這道妖龍脈。」

「怎么斷?」

「回去商議。」風輕轉身上飛機。夏文淵緊隨其後。

雲湖崗哨會議室,巨大的沙盤前,圍著幾個人。

穿迷彩軍褲黑色長袖t恤衫的夏文淵手里拿著一根銀色指揮棒指著沙盤上的一處山坳給身邊的風輕說道:「這里,就是那股奇怪勢力的盤踞地。」

「嗯,」風輕看著沙盤上蜿蜒的山脈,點點頭,又看著夏家祖塋所在地沉思片刻,方從夏文淵的手里拿過指揮棒,指著那道妖龍x占據的山脈,沉聲說道:「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個地方分別放置炸葯,爆破的地點重點放在這個位置。」

「好。我立刻命人組成爆破組,分別在這幾個地點埋置炸葯。」夏文淵點點頭,又對身邊的於凌波說道:「你現在派人,把這幾處地點探查清楚,方圓五十公里之內,實行秘密戒嚴,不許有百姓走動。以免造成誤傷事件。」

「是!」於凌波答應一聲,轉身下去部署。

「郭成銳,你立刻打電話給第四軍區,讓他們派二十個爆破專家來。」

「是!」郭成銳答應一聲轉身下去打電話。

夏文淵長出一口氣看著風輕:「我不回去了。」

「怎么?不是說明天就回去嗎?」

「我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是炸葯能解決的。你對我隱瞞了事情的關鍵,所以我必須留下來,和你一起把這件事情做完。」

「沒關系,我身邊有幫手。你——也不要小瞧了我。」風輕微笑。她當然不會憑著幾處爆炸毀了這個玄門術士精心布置的龍x,爆破只是序曲,精彩的都在後面。

「我知道你很強,但在我心中,你只是我的女人。」夏文淵低嘆一聲,把身邊的女人摟在懷里,「只要有危險,我必須陪在你的身邊。」

風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再強勢的人心底都有軟弱的一角,靠在男人堅實的懷里,她忽然覺得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只要你願意。於是她輕輕地轉身,把臉貼在他的胸前,輕聲說:「謝謝。」

……

榴園別墅,夜晚。

風輕開著夏文淵的車子進了別墅的大門。

雲潔從屋里走出來,靠在門口的羅馬柱上等著她下車,然後微笑著走過來。

「小師兄。」風輕站在雲潔面前,微笑著抬起手,拍拍雲潔的臉,「吃過晚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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