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刀客本是色中鬼夫妻小別勝新婚(1 / 2)

葫蘆村演義 佚名 5242 字 2021-01-02

卻說黑娃和采兒一前一後地走在黑燈瞎火巷子里,采兒突然地問道:「你就這樣……把俺薦給刀客,一點兒也不心疼?」

黑娃怔了一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咋不心疼呢?俺的心也是肉長的,可是俺村兩百多口人都指望那點玉米,要是被山賊奪去了,都得餓死,這番你遂了刀客的意,打退了山賊,你就是俺村的菩薩哩!」

走到舅媽家的而院子里,聽得屋里鬧哄哄的像煮沸了粥一樣,便沒走門去,站在院子里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俺們要收成的一半,少了半粒都不行!」有個洪亮的聲音高聲大氣地嚷道,想必就是舅媽那個做刀客的表弟了。

「爺!你就可憐可憐俺們村的人罷,」這是二叔的聲音,顯得很是低三下氣,「二百多口吃那點玉米,還要緊褲了腰帶才夠,牲口都不敢喂糧食的了,俺們可指出得起二十擔,再多也沒有了!」

「那有什么辦法?俺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罷!」那人不耐煩地說,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風風火火地走了出來。

「虎子!虎子!你就看姐的面子上,幫他們度過這次難怪罷!」舅媽屁顛屁顛地跟在三個壯碩的黑衣人後面攆出門來。

領頭的大漢氣咻咻地往外走,被腳底的石頭絆了一下,一個趔趄直沖到虎子跟前,差點撞在虎子的身上,「娘的!」他狠狠地罵了一聲,站穩腳跟後看見了站在夜色中的虎子,大喝一聲:「誰擋著爺的路來!」

黑娃正生著氣,也不搭理他,看見舅媽從後面跟上來,把采兒往門口的光線推了一下,「舅媽!這人,俺給你找來了,不過事兒沒辦成,俺還是把人給送回去罷!」說完拉起采兒往外就走。

「哎!等等,等等!」大漢連忙叫住虎子,「給俺看看這姑娘如何?」他大踏步地跟上來,圍著采兒旋了一圈,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便落在姑娘的屁股上、胸脯上離不開了,「不錯!不錯!你叫啥名字?」他摸著下巴點點頭說道。

「俺叫采兒!」采兒怯怯地回答道,渾身怪不自在,連忙躲到了黑娃身後。

「黑娃!這是你虎子表舅,快叫呀!」舅媽朝黑娃擠了擠眼睛說道。

「表舅!」黑娃把臉別向一邊,一拱手漫不經心地叫了一聲。

「好!好!」虎子舅放聲大笑起來,聲音像破鑼一樣難聽至極,「難得黑娃子對俺有這番孝心,俺就讓一步罷,二十擔就二十擔!成交!」他重重地拍了拍黑娃的肩頭,長滿了絡腮胡的黑黲黲臉抽動著笑成了一團。

「好了!好了!既然這樣,快快往屋里請罷,飯菜都快涼了!」舅媽點頭哈腰地陪著笑,看得黑娃一陣陣地心疼,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隨眾人一道走近屋子來。

飯桌上擺滿了各種野味和好酒,這大旱時節,平常人家哪能吃得如此美味?看來黑娃舅媽為請刀客這事還真是費了不少的心呢。秋生和二叔看起來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還好黑娃回來的及時,要不這事就成不了啦!

吃飯的時候,那刀客的頭領不住地把眼來看采兒,采兒卻不住地拿眼偷偷地瞅秋生,正所謂「國舅肚里有仙姑,仙姑肚里另有人」,黑娃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過轉念一想,總比看那奇丑無比的表舅要好得多了,心下便寬慰了許多。眾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著客套話,因為明兒還要起早趕回葫蘆村去,酒喝到半酣便都下了。

半夜雞叫頭遍的時候,秋生穿過院子到茅廁去解溲,原路返回來的時候,卻聽到院子另一邊的角落里有奇怪的聲響發了出來,剛還以為是老鼠弄出來的聲音,豎起耳朵來聽,似乎在是從柴房傳出來,「噼啪」「噼啪」地很有節律,像極了男女交媾的聲音,抑或是貓舔漿糊的聲音。

「啊……啊……」壓抑的呻吟聲傳了過來,秋生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那刀客的頭領等不及到明日,把采兒拉到柴房里面來弄?昨晚吃飯的時候他是看見了采兒的眼神的,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對他的愛慕,想著這茬,秋生隱隱地覺著很是失落,怔怔地站在皎潔的月光中思量了好一會兒,要是不去看過究竟,就這樣回去他肯睡不著了。

秋生就這樣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猴了膽子躡手躡足地朝柴房走去,心臟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動著,一步一步地接近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待走的進了,才透過那扇破木門的門縫看見里面搖曳著微微弱弱的燭光,心里不由得暗暗欣喜。好不容易捱到了柴房門口,額頭上都冒出了熱熱的汗,那呻吟聲和喘息聲來得格外地清晰。

「噢……虎子……虎子……許久不見,你愈發的厲害了!」女人低聲浪叫著,嚇了秋生一大跳——這可不是采兒的聲音,倒像是黑娃舅媽的,難道是她和這個刀客表弟有這層見不得人的關系?秋生屏氣凝神,忐忑不安地眯著眼睛逆這燭光射出來縫隙望進去,那圓圓的杏子臉赫然就是是黑娃的舅媽!白日里覺得黑娃舅媽那張臉平凡至極,秋生倒是沒有細看,如今看到她那碩大結實的乳房和豐滿結實的臀部,還有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也不由得暗暗地稱奇!

只見靠牆的柴草堆上,一對白花花的疊壓在一塊上上下下地起伏著,在上面的黑娃的舅媽,甩動這一頭亂蓬蓬的頭發,手拄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脯上歡快地起落不止,胸前兩個豐滿的奶子在昏黃的燭光里跳躍著。

「啊喲……啊喲……表姐,緩些兒!緩些兒」下面的男人嘟嘟噥噥地叫道,短粗的小腿上滿是黑烏烏的汗毛,大腿根部軟軟的肉袋子夾著一根碩大的肉棒,大半截深入了肥肥白白的屁股里面,「噼噼啪啪」地直響。

「俺明兒就見……見不著你了,你得好好地服侍俺!快活!」女人斷斷續續地哼叫著,提起肥碩結實的屁股,像夯土牆一般,一下一下地撞下來,提起來的時候從那肉團扯翻出鮮紅的肉唇來,裝下去的時候那肉褶又被塞了進去,隨之發出「啪嗒」的一聲水響。

「嗷……嗷……親親,俺的小親親……」男人喘得像頭牛一般,伸出結實的臂膀勾住女人雪白的脖頸,拉下來伏在胸脯上,不停地親她的嘴,「月英姐姐,你的屄咋那么燙?水兒咋那么多呢?」他啞笑著問道。黑娃從來也沒有說起過他舅媽的乳名,大概是不知道,秋生今兒才知道叫月英。

「俺想你想的唄,這十天半月的,也不見你來一回,姐姐想你都想出心病來了!」女人喃喃地說道,在男人那油乎乎的臉上亂蹭。

「想么?想么?俺也無時不想著你哩!」男人說著狠狠地入了幾下,直插的女人悶哼不已,那聲音聽起來像低低地哭泣,又像是歡快的呻吟,分不清她是高興還是難過,只是這么奇怪地動著、叫著。

「噢……噢噢……你這死鬼!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還拿話來糊弄俺!」女人罵道,復又從男人身上直起上身來,「看俺今兒怎么收拾你?」她甩了一下滿頭的黑發狠聲說。

女人腰一直起來,那胯間皮肉交接的地方便看不到了,秋生覺得有些可惜,不過目光卻漸漸適應了柴房里面昏暗的環境,加上門縫的位置不偏不倚,剛好能看全里面的情況,倒是彌補了看不見那小小的缺憾。

「每次你都在上面,你不覺煩俺可煩透了!」男人掙扎著一把女人掀翻在柴草堆上,撥轉身子來壓了上去,「說好的換俺來服侍你!」男人低吼一聲,屁股一送,「嘰嚓」一聲干了進去。

「啊!」女人尖叫了一聲,雙腳著了地,努力地撐在柴草堆上支起上半身來,翹了翹肥碩的臀部做好了應戰的准備。

男人在地上站穩了腳跟,一手卡主女人的後頸,一手扶著屁股,開始聳動著腰胯抽送起來,黑油油的肉棒像條黑蛇,一下又一下地粗魯地刺進去,發出「嘰嚓」的一聲響,顯得沉著而有力。

每抽一下,女人就咬著嘴皮「啊哦」地悶哼一聲,腳尖努力地從地上撐立起來,讓屁股抬得更高些來將就男人肉棒的高度。

過了一會兒,「噼啪」「噼啪」的聲音緊湊起來,男人抽送的速度漸漸地加快了,把女人那白花花的屁股撞得直晃盪起來,看著煞是有趣。

「噢……噢喲……達達,可抽的奴家快活死了!」女人歡快地呻喚起來,碩大的乳房吊在胸脯下方晃悠著,被男人卡著脖頸的手滑下來揪住,拉扯變了形狀。

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噼啪」聲和女人的歡叫聲也越來越密集,忽然男人「哎喲」一聲叫喚,原來是抽的太急,粗大的肉莖滑脫了出來,水淋淋地戳在的屁股縫里。

好大的家伙!秋生見了那肉棒,不由得暗地里喝彩——翠兒一直說自己的肉棒很大,聽得多了,便真以為自己的已經夠大的了,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黑娃表舅的比他的還要大些,心中不由得隱隱地生出些自卑來。

「俺還忘了這屁眼兒呢,好久都沒招呼它了!」男人掰開屁股瓣兒,挺著肉棒朝著那後門戳過去,看樣子是要將錯就錯。

「莫要!莫要!」女人扭過頭來,一臉的驚恐,「這么長時間沒弄,弄起來痛死俺哩!」

「沒事!」男人「噗噗」地吐了幾口唾沫在那屁眼上,用龜頭蹭了蹭,「俺就好的這口!又不是沒弄過!」

秋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暗地里為女人捏了一把汗,這么小的孔兒被偌大的肉棒塞進去,不撐裂了才怪呢?

「你可要慢些!緩緩地朝里面推入進來……」女人顫聲說道,兩腳朝邊上分了分,自個兒伸手掰著屁股瓣,凜凜然地等待著。

「俺是武夫,亦知憐香惜玉的!」男人嘟噥道,握著肉棒根部一挺腰抵在了錢幣大小的肉圈上,像女人說的那樣,慢慢地往里推去,一點一點地,竟也推進去了三分有其二。

只看得外面的秋生膽戰心驚的,屁眼看上去那么小,竟也納下了如此粗大的物件,這收縮可讓他著實十分吃驚。

似乎再也不能前進了,女人便松開了手,肥肥白白的屁股瓣兒便合攏來,緊緊地夾住了股間的肉棒。

男人並沒有即刻抽次,而是靜靜地等待著什么,看得秋生一頭霧水,不知其所以然。只見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如此三番,綳緊了腰胯才松懈下來。

「好了嗎?」男人扶著屁股沉聲問道,女人「嗯」了一聲,男人便緩緩地搖動臀部輕輕地蠕動起來,女人咬緊牙關、蹙著眉頭苦苦地忍耐著。

好大一會兒,秋生才聽到股間發出了「嘁嚓」「嘁嚓」的聲音,大約是里面變得濕潤了才會有這般聲響的。

那小小的穴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牽引這男人的肉棒越入越深、越動越快,過了好一會兒,肉棒竟能全根插在里面緩緩地推動了。

女人大約完全適應了對方的肉棒,張嘴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挺著屁股一抖一抖地迎湊過來,「快些兒!快些兒!俺要快些兒!」她似乎不滿足這樣緩緩地抽送了。

男人如臨大敵地咬緊了牙關,雙手抓緊了女人的臀肉,似乎在極力抵制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得了女人的許可之後,他便大開大闔地縱情抽插起來,熟悉的「啪嗒」聲復又響起來了。

「哇喔!哇……哇呀……」女人甩著蓬松的黑發嚎叫起來,聲音里帶了點哭嗓,殷勤地地挺動屁股迎過去,一下又一下地承受著男人撞擊。

原來女人的屁眼也可當做屄來插,秋生還是頭一遭知曉這稀奇的事兒,這番開了眼界回去,可要強著翠翠弄她的屁眼才好呢!

男人就那樣浪插著,女人就那樣浪叫著,雞圈里的雞扯開嘹亮的嗓子,開始了第二輪的啼叫,預示著天快亮起來了。柴房里的正是熱火朝天的時節,聽了著雞叫聲,也急迫地抽插起來,一時間狹小的空間里「啪嗒」聲混雜著浪叫聲響成了一片。

「啊——」黑娃的舅媽終於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叫喚,秋生慌忙定睛看時,那肉穴你就如撒尿一般,一股白液「噼噼」地噴灑在了柴草上。

與此同時,男人牙關一松,白眼仁一翻,沉悶地哼了一聲,臀部奮力往前一低,把女人推倒在柴草堆上,魁梧的身軀便如殘垣一般塌在女人的背上不動了。

秋生見好戲已經收場,慌忙縮回頭來,在聲聲雞啼的掩護下,像個得手了的小偷一般,三下兩下逃回房間里。

「你是見鬼了?!惶惶急急的。」黑娃被他驚醒之後,突地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嚷了一句,不待秋生回答,復又仰面倒下「呼呼」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黑娃舅媽就早早地做好了飯菜,讓黑娃一行人吃飽喝足了,還在褡褳里放了足夠的燒餅讓他們在路上吃。采兒由於特殊照顧,一人獨坐一輛馬車,由刀客頭領親自駕車,其余五人——黑娃、秋生、黑娃二叔還有兩個刀客隨在馬車後面。一行人出了眉縣縣城,望葫蘆村逶迤而去。

在離葫蘆村還有一里的時候,黑娃離了隊伍,提前到村里去報訊。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沒見過刀客長什么模樣,全跑到村口來迎接,刀客在一片歡呼聲中雄赳赳地穿過人群,受到了葫蘆村有史以來最隆重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