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秀蘭白晝舐玉棒采兒深夜奔舊人(1 / 2)

葫蘆村演義 佚名 5354 字 2021-01-02

卻說黑娃顧不得采兒,潛出宅子來後不知怎么回去答覆白老爺子,正心急火燎地等著秋生來接應,遠遠地看見秋生從牆角轉出來,腳步飄飄的有些虛浮,到了跟前才聞到身上有一股子酒氣。

「你去了大半日,喝了酒來?」黑娃奇怪地問道,平日里難得見秋生喝一次酒的。

「呃……這個……」秋生臉一紅,不敢正眼兒看他,「半道上遇見大虎兩兄弟,非要拉到家里去,就喝了兩杯,便耽擱了時辰——哦,對了,那些刀客都在做些什么呢?」他怕黑娃看出苗頭來,忙轉了話鋒問道。

黑娃窘了一下,隨即眼珠兒一轉,說道:「都在後院練功呢,好家伙,十八般兵器都使上了,『呼呼呼』的嚇人……」

「這樣啊!那還不錯,」秋生聽了,心頭的石頭便落了地,「可是,和他們一起的不是還有那個叫采兒的姑娘嗎?看到了沒有?她又在干些啥?」他問道。

「看看你,心里還惦著人家姑娘,」黑娃打趣道,「信不信我告訴翠翠,看你還敢不敢說這個?!」

「俺……俺只是想起來,就問問,又沒打別人的主意,你要告我什么啊?」秋生苦著臉說,和黑娃一道原路返回來找爺爺回話。

「告訴你吧,即便是你想打別人的主意,怕也是沒有法子的了,」黑娃故意拿話來挑他,「人家是做皮肉生意的,認錢不認人的主,晚間怕是被那頭領弄得死去活來的,哪能輪得到你插上一腳呢?」

「俺何時又說過要插一腳來?就隨便問了問,你說那么多?」秋生的臉紫漲起來,一陣紅一陣白的難堪,「我只是覺得可惜,好好的一個姑娘,咋就淪落到如此田地,簡直就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是啊!是啊!這話說到俺的心里去了……」黑娃想到在花園里看到的一幕幕,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便默默地閉了口。

不一時到了朱屠戶家,翠翠早收拾了一桌子飯菜等著他倆歸來,白老爺問起刀客的事情,黑娃便將對秋生說的話說了一遍,喜得白老爺子是眉開眼笑的直誇那些刀客靠得住。黑娃心里有鬼,匆匆地吃了幾碗飯,便推說家里有事告辭出來,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

秀蘭見丈夫一進家門低著個頭話也不說,往床上一躺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出神,心里氣不過,便道:「俺說你呀!一出門就笑嘻嘻的開心的得緊,一回家就哭喪個臉,像誰勸你幾百兩銀子沒還上一般!」

「娘子!你們婦道人家,白日有飯吃著,晚上有人干著,便覺得天下就如床鋪一般太平,哪里知得俺們男人心里的苦處呢?」黑娃嘆了口氣,把在白家大宅子里看到的境況對秀蘭說了,說道采兒的地方卻一帶而過。

「哎呀!這幫天殺的,花了大力氣請來,卻是這般,咳,」秀蘭聽了,也著急起來。「這可……可如何是好啊,主意可是俺出的,這不害了俺一村人的性命了?」

「這可怪不得娘子,說到底,拿主意的還不是男人,怎么能怪你呢?」黑娃見女人怪罪起自家來,忙把責任攤在自己身上,「還有件事情我沒告訴白老爺子,就是經過打谷場的時候,有兩個年輕的後生來村里買西瓜,看著眼生,怕是山賊派來的探子哩!」

「天哩!俺的老天爺!」秀蘭失聲驚叫起來,眼睛里驚恐萬狀,「這事要是被探子探了去,葫蘆村恐怕就要大禍臨頭了啊?」

「你急啥嘛急,俺不是在想法子了嘛!」黑娃見女人失魂落魄的,忙抓住她的手一把帶過來壓在自家身上摟住。

「天殺的,這都啥時候了,你還不正經,惦記著干這事!」秀蘭扭了一下他的臉,一邊罵一邊掙扎著就要掙脫出來。

「就是想事情,也得把俺娘子給喂飽了來呀!」黑娃涎著臉把手伸到了那肥嘟嘟的屁股上,撩起裙子來就要摸到大腿根部去,「騷娘們,里面又不著一根衫!要是白日里我不在家,來了賊豈不撿了便宜去?!」

秀蘭心里一驚,連忙從男人身上滑下來,嬌嗲嗲地嗔道:「瞎說的啥玩意哩!這大白天的,除了你這個色鬼,還有誰敢來老娘的家里撒野?」剛才險些兒讓丈夫的手摸到了肉穴上——離秋生離開還不到兩個時辰,里面的淫水還潮潮的沒干透呢。

「咋的啦?摸摸還不行嗎?」黑娃奇怪地說,從床上爬起來又要伸手去抱女人,「來!來!俺摸摸!」他笑嘻嘻地說。

「呀!不要啦!」秀蘭打了一下男人的往邊上跳開了,臉兒紅撲撲的顯得愈加嬌艷起來,「一大早都干過了,現在還要,你是頭牛,可苦了俺哩!」

「你不就喜歡俺是頭牛?往日里卻不怕,今兒卻懼了?」黑娃問道,在宅子里的時候見刀客頭領攜采兒白日宣淫,早就憋了一腔欲火,卻在娘子跟前吃了閉門羹,心里便不大樂意起來,虎著臉嚷道:「快些過來罷!俺今兒硬得很!」

秀蘭見躲不過,便走進前來摸了摸男人的襠部,笑吟吟地說:「真的很硬……很大?要不娘子給你含含如何?俺這寶貝兒嘛,留到晚上再給你弄。」

黑娃滿以為只要他想要,秀蘭便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他,一時間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不過聽她要幫自己含,他還以為自己自己聽錯了,忙問道:「你說的要給含?用嘴巴?你說的?」

「嗯!」秀蘭連連點頭,「放心吧!不用插到屄里,俺也保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哩!」她笑意盈盈地伸出指頭在男人的額頭上一點,伸手在他肩頭上一推,黑娃搖晃著往後便倒了下去,軟軟的身子便緊跟著壓了上去,溫暖而潮濕的嘴唇及時地貼在了男人那焦干的嘴唇上,香軟糯滑的舌頭像條蛇一樣顫顫地伸到口中,在里面惶急地攪弄起來。

黑娃便含著女人的舌頭貪婪地舔咂,品嘗著上面甜津津的汁液,這唾液的味道,這嫩滑的舌頭,還有女人急促的呼吸聲……都讓他喘了粗氣,「啊啊噢噢」呻吟起來。

秀蘭一邊回應著男人的激吻,一邊把纖纖的手掌在男人的襠部忙亂地摸索著,摸他那硬梆梆的小山包,迫不及待插進褲腰,摸著了那滾燙如火的肉棒子,「哇哦……真的好大!好硬了哩!」她柔柔地呢喃著,像只發情了的母貓那樣哼叫著。

黑娃知道女人已經情動,便將褲腰解開,將褲子褪到大腿上,把那話兒直戳戳地放出來對著她,「你看,都成這般模樣了了!」黑娃得意地說,用手指了指紅艷艷的龜頭,馬眼上已然愛液成絲。

「咯咯!俺就中意你這根大雞巴啦!」秀蘭笑著直起上半身來,伸著修長雪白的脖頸甩了甩腦後的長發,麻利地在腦後挽了個發髻,俯下身來捉住了男人的命根子,輕輕地握在手心里緩緩地套弄起來,一邊乜斜著醉眼痴痴瞅著油光滑亮的龜頭,紅通通的臘腸一般的肉莖上筋道盤凸,在她的手心里「突突」地跳個不住。

「娘子!你是不是昨晚舔過一回,嘗到甜頭,上了癮了?」黑娃啞聲問道。

「胡說,不要臉,俺是見你可憐巴巴的……啊……你的好燙了哩!」秀蘭紅了臉啐了一口說道,將溫熱的掌心挪到卵蛋上輕輕地擠壓起來,把玩的夠了,又順著肉棒部一路摩挲上來,整根兒摸了遍,才低下頭來,把花瓣一般的嘴唇貼在馬眼上。

黑娃看著女人胸脯上的衣衫里的奶子晃盪著,手也不聽話了,沿著領頭揣到了女人暖呼呼的懷里握著那兩個肉團揉捏起來。女人那濕漉漉的舌尖甫一觸及龜頭的時候,一陣酥麻麻的奇癢便在嗖的一下漾開來,「噢……你……這個狐狸精!俺難受得很呀!」黑娃啞著嗓子嚷了一句,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曲著想往中間收攏。

「唔……你不快活嗎?」秀蘭聞言滯了一下,抬頭看了看男人,男人的臉緊緊地綳著,看不出來他究竟是不是快活。

「哦……不……不……」黑娃閉著眼叫道,雙手張牙舞爪地伸過來揪女人的頭發,「俺快活……快活……快舔呀!」

秀蘭眼尖,一縮頭躲過了男人的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俺還以為……俺這笨手笨腳的,弄痛你的寶貝了哩!」手又急急地套了幾下,男人便「嗯嗯呀呀」地哼叫起來,手利索地拉開前襟讓結實的胸膛露出來,復又俯下身去含著小小的乳頭嚙咬不已。

熱乎乎的鼻息吹打在胸脯上,暖洋洋的使人心曠神怡,「哎喲……哎喲……臭婆娘!倒是一套一套的!」黑娃開始呼呼地喘起來,女人的舌尖頑皮地舐弄著乳頭,一陣細細碎碎的麻癢不斷地撩撥著他的神經。

馬眼里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小小的漩渦終於盛不下,流溢到了女人的手心里,「咦!黑娃,水兒不少,還會動哩!」秀蘭把指頭弓起來「嗒嗒」地在龜頭上輕輕地彈了兩下。

黑娃便大呼小叫地戰栗起來,緊張地縮了屁股喊起來:「開啥玩笑哩!俺還沒死,它當然是活的了!」

秀蘭豈能讓他就此躲過,像條發情了母狗一樣往前一撲,抓著粗大肉棒囫圇圇地含在口中,一閉眼吞了下去,細小的的牙齒刮擦著肉棒上嫩滑的皮肉,偌大的肉棒霎時之間就沒了一大截。

命根子在女人的口中,黑娃也不敢胡亂扭動,只得咬緊了牙關強忍著,沒多大的功夫,肉樹樁那么大小的肉棒竟全被納入女人那張不大的嘴巴中,一直抵到了喉嚨眼上,「啊喲!娘子,看不出來你這胃口還挺大的啊!」他實在不敢相信,這才隔了一夜,就和采兒學的有九分像,能吞下整根兒的肉棒了。

秀蘭鼓著雙眼,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吹出來好多熱氣,吹到了男人那茂盛的毛從中,卷曲的黑毛被噴的四散開來,含了許久,才慢悠悠地吐出來,大大地呼吸了空氣之後,淺淺地銜著龜頭旋磨起來,一邊「啾啾」地將咸咸腥腥的淫液吸入口中,抿一抿咕咕地吞下肚子里去了。

黑娃好不容易才喘得一口氣,「嗯呀」「嗯呀」地叫了兩聲,肉棒復又落入了女人的口中,在女人的口腔里無助地跳動著、慌張地膨脹著,堂堂七尺男兒之軀,竟成了女人櫻桃小口中的玩物。

秀蘭就這樣趴伏在男人胯間,螓首上上下下聳動地聳動不已,將那柔軟的嘴唇、堅硬的牙齒和靈巧的舌頭親密無間地配合起來,賣力地吞吐著肉棒,「嘰咕嘰咕」吮咂馬眼里流出來的淫液,一股腦兒全吞下肚里,簡直達到了忘情忘我的境界。

半響功夫已過,黑娃的小腹里漸漸地憋出一股氣流來,旋得他沒頭沒腦地呻喚著,最後竟肆無忌憚地大聲地叫喚起來,幾近於失聲嘶吼著了,雙手無助地抓緊了身下床褥,扯得鋪蓋一團團地皺縮起來。

秀蘭見狀,便知道男人堅持不了多久了,便愈加賣力地吮砸起來,弄出來的一片「劈啪劈啪」的響聲,直如肉棒抽在肉穴里一般淫靡無二。

「嗚哇!嗚哇……」黑娃咬著嘴皮悶哼著,渾身如篩糠一般痙攣不已,不由自主地挺動著臀部,合著女人的節奏一下下地往女人的嘴里送去,腦袋里迷迷糊糊地分不清這究竟是白日還是黑夜,一陣有如困獸的哀嚎過後,他直直地抬起上半身來,「撲簌簌」射滿女人的嘴巴之後,如柴塊一般重重地往後倒了下去。

這番酣戰,秀蘭是最後的贏家,她「咕咕」地將精液咽下喉嚨口,想吞個精光,只是這回精液出人意料的多,吞不下的從嘴角流溢出來,扯著長長的透明絲線滴落在黑娃大腿上,聚集著成了白白的一團,然後歪裂著變了形狀,化成稀薄透明的水流蜿蜒著流到了下面的褥子上。她抓過毛巾擦干了狼狽的嘴巴,再把床褥揩干凈了,回頭看著男人稀軟得如一灘爛泥一般只有喘氣的份兒,肉棒無精打埰地耷拉在胯間,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倒在男人身上合上雙眼甜甜的睡著了。

兩口兒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醒來,吃了晚飯,秀蘭遵守了她的諾言,痛痛快快給黑娃干了個夠本。半夜起來解溲的時候,她似乎聽到白家大宅子那個方向傳來幾聲凄厲的慘叫聲,嚇得她從茅廁里提了褲子就往屋里跑,黑娃像個死豬一樣正睡得沉沉的醒不過來。

「黑娃!黑娃!」秀蘭在黑暗里抓著他的手臂使勁兒地搖了幾下,黑娃翻過身去繼續打起呼嚕來,她心里又急又怕,張口就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黑娃「哎喲喲」一聲大叫,反手給她一肘子,「你是狗呀!咬得俺痛死了去!」他惱怒地嚷道。

「俺……俺……聽到了鬼叫的聲音!秋生家祖宅那邊傳來的!」秀蘭顫聲說,忍著痛挨過來摟著男人。

黑娃尖起耳朵來聽,除了村口傳來幾聲狗叫之外,什么也沒聽見,便狠聲罵道:「臭婆娘!大半夜的吵人瞌睡兒,還神仙鬼怪起來,我看你是被日昏了頭哩!」

「真的,俺真聽見了的!恐怕村里要死了人哩!」秀蘭常聽人說,玉米黃的季節如果聽見鬼叫的聲音,村里就會有人離世,心里愈發的害怕起來,死死地摟著男人道:「抱我!抱我!俺害怕……」

「唉!別鬧啦,睡吧!」黑娃只得把手臂穿到女人的腦袋下給她靠著,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頭像哄小孩一樣,女人才漸漸地安靜了下來。

被女人這么一攪擾,黑娃反而睡不著了,不知怎么地就想到白日里那兩個賣西瓜的後生,募地憶起自己從白家大宅里出來的時候只是把門帶上,不知道那兩個巡邏的刀客有沒有從里面閂上……如果那不是鬼叫的話,那恐怕是真的出了大事了。

秀蘭那邊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黑娃卻翻來覆去地掙扎了好大半天,剛剛眯了眼,院門上響起了「砰砰砰」的拍門聲,一個沙啞的女人的聲音在叫他的名字:「黑娃!黑娃!」,這大半夜的還有誰來敲他家的們呢?莫不是鬼真的找上門來了?黑娃吃了一驚,翻身下床來抄起鐮刀踅出門來,那急促的敲門聲兀自不停,他提著膽子透過門縫朝門外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便啞著嗓子問道:「誰?!」

「黑娃!是俺……俺……采兒!」外面的女人顫聲回答道,聲音里摻雜著莫名的恐懼。

黑娃認得她的聲音,打開門放她進來,「你可嚇死俺了,這半夜三更的,咋跑到這里來了!」他心里終於松了空氣,還好這不是什么鬼魂。

采兒還來不及回答,秀蘭已經起來了,在兀自點了蠟燭在門口往院子里晃,「黑娃,是誰呀?誰呀?」她尖聲尖氣地叫道。

「走吧!進屋里再說,外面又黑又涼!」黑娃說到,同采兒一道進得門來,看見秀蘭蹬著個大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采兒,一臉的不高興,便說:「這是采兒,同刀客一道來的那位姑娘。」

秀蘭哼了一聲,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采兒,一身輕羅薄衫,內里掩映著那苗條的肉身,鞋只穿了一只,露出個白花花的小腳掌,看上去怪怪的,「俺還不知道她是同刀客一起來的那位姑娘?做妓女的嘛!俺想問,怎么大半夜的跑咱家里來了?」她站在一旁冷冷地說,將燭淚滴了幾滴在木桌上把蠟燭膠著好,也不招呼采兒坐下來。

黑娃扶著顫巍巍的姑娘坐到木椅上,問道:「快坐下罷,慢慢說來,你……這是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