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秀蘭白晝舐玉棒采兒深夜奔舊人(2 / 2)

葫蘆村演義 佚名 5354 字 2021-01-02

采兒怯怯地瞅了秀蘭一眼,斜簽著身子把屁股歪在板凳上,用手撫著胸口,嘴皮子一直微微顫抖著,好大半天才張口倒出原委來:「俺……本來是和頭領睡一間房的,半夜肚子忽然不舒服,就摸黑到外面去上茅廁,恍恍惚惚地看到幾個黑影閃進宅子來,還以為是眼睛花了看不真切,沒著意,在廁所里面聽見屋里有打斗的聲音,還以為是誰在發酒瘋,完事了出來要回屋子里去,才走到走廊邊上,一群黑衣人拖著光赤赤的刀客出來,把明晃晃的刀夾在刀客的脖子上吆喝著,俺心里害怕,爬在台階石下面不敢抬起頭來看,直到人都走出了宅子,馬蹄聲響著遠了,大半天,俺才回的屋子里,一看桌椅被刀劈成了幾大塊,地上還一汪汪的血水,忙頭也不回地跑了出來,一路上鞋都跑掉了一只……」

「瞎!還挺會編故事的嘛!然後你就到我家來了?」秀蘭嗤了一聲,前日里聽人說這小妓女是黑娃請來的,黑娃還不承認,看他這回怎么說。

「俺一個外地人,就知道黑娃哥住這里,又不敢回去收拾東西,只能往這里來!」采兒解釋說。

「你是說……刀客被帶走了?」黑娃等了女人一眼,著急地問道,「都看見是些什么人了?」

「沒看清……」采兒抬頭看著女人一臉將信將疑的神情,便說道:「姐姐要是不相信的話,現在俺可以帶你們去看,那血塊怕是還在地上,俺可沒撒謊!」

「別理你秀蘭姐,她是天塌下來也不信的,」黑娃沖到房間里就穿衣服,一邊朝外面嚷:「怕是那些刀客著了刀客的道了,俺這就去看看去!」

「看你著急的,這大半夜的,去找鬼打你?」秀蘭罵道,「等明兒天亮了,人多一起去看不就得了,非要這個時候?」她擔心黑娃運氣不好,遇上山賊的話可就倒大霉了。

黑娃的衣服才穿得一半,想想也對,復又脫下來,走出來說:「采兒妹妹,這一下可把你嚇得不輕哩!要是餓的話,俺生火煮碗面條給你吃?」

秀蘭眼睛一楞,挖苦道:「喲!你呀!平日里懶得像頭豬一樣,你采兒妹妹一來,就變的勤快,要搶俺婦道人家的活計了?」扭頭對采兒滿臉堆下笑來,柔聲問道:「妹妹怕真的是餓了,想吃什么?面條?米飯?跟姐姐說,姐姐給你做去,男人那手腳做出來的東西,能吃得下么?」

「那就有勞姐姐了,采兒吃點面條就好!」采兒莞爾一笑,看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的大腿看,便撩過裙子來遮住,臉兒微微地燙了一下。

「這說的啥客套話里!來到秀蘭姐這里,就當是自家一樣!」秀蘭把從灶膛子里抽出一小把乾草來,就著蠟燭點燃放了進去,灶膛里「嗶嗶咂咂」地響了一會兒便「忽忽」地躥出火苗來,「剛好俺也餓了,煮兩碗,你一碗我一碗,兩姊妹吃著香!」她笑吟吟地朝采兒擠了擠眼睛說道。

這女人的心還真是海底針,一忽兒橫眉怒眼的,一忽兒又風和日麗的了,黑娃在搖曳的燭影里苦笑著,見女人說只煮兩碗,便知女人有意排擠他,一賭氣轉身回屋里上床睡覺去——反正也不怎么餓。

「黑娃!你出來!出來!你睡了等會兒俺姐妹兩個睡哪里?」秀蘭支好了鍋,回頭來舀水的時候見黑娃沒了蹤影,便扒在房間門口叫起來。

「俺出來?俺出來了睡哪里?咱們就這間屋,就這張床!」黑娃嘟囔著扯過被子來蒙在頭上,懶得聽女人在那里數落。

秀蘭見他不出聲氣兒,也拿他沒法,氣咻咻地對采兒說:「老大不小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一點也不懂得待人接物的規矩!」

「秀蘭姐!沒事的,俺這么叨擾你們,心下很是過意不去,俺在這桌子上打個盹兒天就亮了!」采兒抱歉地說道。

「說得到輕松,這雞才叫頭遍,離天亮還早著呢!再說夜里風寒露重的,女人的身子可比不得男人,要落下病根子的哩!」秀蘭關切地說道,見她很是為難,便知她心里擔心別人說閑話,「就將就睡吧!我睡中間。別人又不知道,再說你是別處來的人,俺是在葫蘆村扎根的,都不怕,你怕啥呢?」

黑娃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外面依舊是黑咕隆咚的夜,好大一會兒才聽到另一頭有人在竊竊私語,聲音很低,仿佛不願意讓他聽到似的,一時才想起采兒和秀蘭睡在他身邊,很驚訝兩人這么快就成了知心的的朋友,在被窩里家長里短的大半夜還不睡。

「黑娃哥的呼嚕聲好大呀!像打悶雷一樣,平日里你是怎么睡得著的?」這是采兒的聲音,細小而清晰——黑娃才知道原來是自己打呼嚕鬧得她們睡不踏實的,怕她們知道自己醒過來了,復又把鼾聲放出來。

「這個嘛……習慣了就好了!特別是很累的時候,就沒有關系的了……」這是秀蘭的聲音,迷迷糊糊地聽得不大真切,「你知道,有那種時候,特別……特別……累的時候,睡起覺來不會翻身!」她壓低聲音「咯咯」地笑著說道。

「怎么算特別累……干完活的時候?」

「啊哈!不是啦!就是那種時候,你知道的!」秀蘭低聲笑著說。

「唉!有夫君真好!」

「好什么哦!像頭牛一樣,一有空就要弄你,一點都不好哩!」秀蘭嗔道。

「那才好哩!只有……一根……哦!一個人弄,哪像我們這種女人,男人像走馬燈似的,俺連別人的面孔都記不住!」采兒失落地說,聽得黑娃心里酸酸的難過起來。

「也不是姐姐瞧不起起你,說實話,姐姐挺羨慕你的,能和那么多男人干,大的小的長的短的,全見識過了,那才了不得哩!」秀蘭羨慕地說道。

「姐姐這是不知道俺的苦楚,要不是這日子難過,誰愛做那事兒?」采兒說道,一點也不在意秀蘭說話冒犯了她,「姐姐這是發騷了哩!黑娃哥就在後面的,你想的話,我不礙你的好事吧?」

「俺才沒有呢,只是說說而已,你這小妮子!還敢拿姐姐尋開心哩?」秀蘭低聲罵道,被窩里一片「窸窸窣窣」地響,兩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片,「啊……」不知道是誰尖叫了一聲,聲音剛一出口就被生生地截斷了,似乎是用手捂著了嘴巴。

「嘻嘻,還說俺哩!原來你才發騷了,那話兒上全是水,濕了我一手心!」秀蘭得意地笑道,大約是剛才伸手摸了姑娘的下面一把。

「姐姐好壞!好壞!簡直壞死啦!趁奴家不注意就……」采兒懊惱地說道,「你還不是一樣的,水都流到外面來了!」

「好啦!好啦!扯平了,等下他醒過來聽見就不好了,你這浪蹄子!」秀蘭把聲音壓得更低了,慌忙央求道。

「好吧!好吧!俺就饒了你罷!趕快睡會兒,明早要和黑娃一起到宅子里看看的!」采兒低聲笑著說道。

一時間都沒了聲響,一片均勻的呼吸聲先後交錯著響了起來。黑娃聽了她們一番言語,心里早火熱起來,那話兒在褥子里得了熱氣,竟直戳戳地翹起來在褲襠里脆生生地疼痛,伸過手去摸著了一雙小腳,心想必是秀蘭的,便在腳板上輕輕地撓了撓,那腳跳了一下縮到褥子深處夠不著了,呼吸聲只剩下一個的了,另一個半響不見動靜。虎子正在納悶,床那頭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秀蘭卻在黑暗里爬到會黑娃這頭來挨著虎子身邊躺了下來。

「大半夜的,你撓俺的腳板干啥?還要不要俺睡覺了……」秀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手一下就搭在了男人的褲襠上。

「你說俺要干嘛哩!都怪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拉家常,吵得俺都醒了。」黑娃知她故意這般說,便怪在她們頭上。

「呀!俺們女人自己說私房話,你都聽見了?」秀蘭輕叫了一聲問道,手便鑽到褲襠里摸著熱乎乎的大肉棒。

「俺又不是聾子,聽得明明白白的哩!」黑娃見她想干,便將手伸到女人的懷里想摸她的奶子,誰知女人「嚶嚀」一聲躲開了去。

「你就不怕'隔牆有耳',被你的采兒妹妹聽了去?」秀蘭話雖是這般說,卻把身子坐直起來,在底下「窸窸窣窣」地把襯褲脫了。

「你聽!她不是睡得正熟的嘛?再說,俺自己和娘子親熱,干外人何事?」黑娃聽她在脫衣物,便把褲子往下褪到大腿上,掀開被子在涼幽幽的空氣中等待著。

秀蘭摸摸索索地翻身騎上來,「噗噗」地往手心里吐了些唾沫塗在龜頭上,雙手撐在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抬起來,在黑暗中用那陰戶去湊那龜頭。

「娘子!你那屄里還沒干哩!」當龜頭抵在潮乎乎的肉縫上的時候,黑娃低聲說道,看來女人那鼾聲原是作不了數的,成心要瞞過采兒來和他弄一番。

秀蘭也不答話,只是緩緩地將臀部往下沉落,龜頭淺淺地沒入進去一點兒又提起來,再陷深一點又提起來,如是三番五次過來,感覺已無大礙,便一咬牙坐了下去。

「哦……親親!」女人把屁股在胯間坐實了時候,黑娃發出了一聲長嘆,肉棒整根兒埋入了女人的肉穴中,原來女人的入口本就窄小,進到內里卻別開天地,火熱滑膩的肉壁上有肉貼下來簌簌地蠕動不止,一時間暖洋洋的癢得快活,猶如吞了仙丹妙葯一般,全身通泰無匹。

秀蘭見男人入了港,便趴下來摟著男人的頭沒頭沒腦地親起來,親男人那寬闊的額頭,親他夜里長出來的硬硬的胡茬,還有分明的臉部輪廓,最後把雙唇蓋在他那張火熱的嘴巴上,貪婪地舔,貪婪地吮,一邊還迷迷糊糊地低聲歡叫:「俺要……要……」

唉!這女人,入睡之前才來過一次,現在依然激情如故,看來俗話說的「三十如狼」真是不虛呀!黑娃聽不清女人說的是「癢」還是「要」,不過都不打緊,他只知道女人的在身上扭得跟水蛇一般,肉棒在肉穴里歪來倒去的開始了愉快的跋涉。

興許是因為旁邊睡著個姑娘的緣故,秀蘭顯得急迫而隱秘,動作上雖是熱情奔放,聲音卻不敢大放出來,就連胯間的聲音亦如綿綿細雨般淅淅瀝瀝地響,身下的床板被弄得微微地晃盪起來發出一片「嘎吱」「嘎吱」的響聲。

黑娃一想到采兒在客棧里的模樣,一時間性發如狂,努力地挺動著肉棒往穴里挨磨,胸中悶悶地憋了一團火,呼吸越來越濁重,漸漸變得有些為難起來,他覺得自己好象是從掉落在了萬丈深淵的路途中,沉沉地往下醉落,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

女人渾身的皮肉漸漸的火熱起來,猶如摟著一團炭火一般,肉穴里竟如火窟似的,要把黑娃的肉棒燙得化開了去,淫水發著「咕唧」「咕唧」的聲音沿柱而下,流得他的胯間淋漓一片,涼颼颼地冰著了他的肌膚。

良久,秀蘭的嘴里開始發出咬牙切齒的「咯咯」聲,鼻孔里「呼哧哧」地冒著熱氣,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戰栗,一陣接著一陣。

「哇喔!俺快不行了!不行了!……」女人伏在他耳邊喃喃地喘息著,聲音就如這夜色一般溫柔,一般粘稠不堪。

「就不行了?」黑娃驚訝地問道,現在他還射不出來,這不合規矩,「能再忍忍……再忍忍么?一會兒就好!」

「嗯吶!俺……俺……忍……忍不了啦!」秀蘭囁嚅著說道,小腹里潛伏著的熱流開始不安分地涌動,股間那肉穴口子已經開始緊張地翕張不已。

「唉!好罷!俺給了你罷!」黑娃嘆了口氣,伸手抓緊了女人滾圓的肉臀,一時間快馬加鞭,「劈劈啪啪」地在女人的肉穴里奔突不休。

「嗚哇……嗯啊……啊……就這般……這般……」秀蘭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叫喚起來,也顧不得有什么采兒妹妹在身邊,她嗚咽著、呻喚著,「黑娃啊……俺……這樣要……要快活死了……死了……」

黑娃聽這聲音銷魂,一時興起,把臀猛地往上一送,肉棒便深深地抵著了肉穴深處軟軟的肉墊,那里炙熱如火,似乎有火熱的漿液在內里翻騰,剛要拔出來的時候,女人「啊呀」地長嘶一聲,雙股緊緊地夾攏來不讓它出來。一陣篩糠似的戰栗過後,女人緊綳的身子如斷了的弦一般鏘鏘然松弛下來,內里的熱流傾瀉而出,迎著龜頭「汩汩」地澆灌而下。

秀蘭癱軟得如同面條一般趴在男人的身上動彈不得,嘴里猶在呢呢喃喃地叫:「黑娃!黑娃……」粗大的肉棒依舊堅硬如初,在肉穴里一抖一抖地動。

淫水不斷從結合之處的縫隙間流溢而下,濡濕了黑娃的卵蛋,流到了屁股旮旯下邊的床褥上,那肉穴還在不服軟,一張一合地咱弄著肉棒,只是節奏越來越加舒緩。他在夜色中伸手摸著了女人的額頭,汗涔涔的竟如水洗一般,「娘子!快活了嗎?」他愛憐地低聲問道。

「嗯!黑娃,你真是越來越了不得了,干得俺真快活!真快活!」秀蘭把臉龐貼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滿意地呢喃著,伸手揪著他小小的乳頭玩耍。

「唉!你倒是快活了,卻把俺忘了!」黑娃在黑暗中嘆了一口去,搖了搖屁股讓她知道肉棒還硬梆梆的,「你看,它還沒吃飽哩!」他壞壞地笑著說道。

「不來了!不來了!」秀蘭慌忙一提臀,肉棒「劈嘰」一聲滑脫出來,她翻身倒在男人身邊說道:「這一宿干過了,明日里要腫半天的哩!你就饒了俺,讓俺歇歇兒罷!」

黑娃雖然心頭不快活,但也沒有法子,只好悶著不吱聲了,扭頭看看外面的天色,竟開始有了微光,聽雞籠那邊的公雞又開始在引吭打鳴,大約是雞叫三番,離天亮還有好一陣子,真不知如何渡過!半響,女人朝他身邊拱了拱,伸上頭來在他耳邊低聲說:「看你憋著怪可憐的,旁邊不就有個現成的練家子?看你敢不敢上了?」

黑娃暗地里吃了一驚,沒曾想女人竟說出這番話來,一時間不知她真在可憐他還是故意試探他。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