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房(2 / 2)

狂劍風流 獵槍 2763 字 2021-01-02

白菊美目在他臉上一轉,說道:「怎么會沒事,沒事我會叫你嗎?來,給我搓背。」

唐吉答應一聲,拿起條手巾來到白菊背後。白菊將頭發攏到前邊,將酥背盡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豐潤厚實,且線條流暢,發出肉感與青春的光芒,令唐吉無法不亂想。他由背想到別的部位,又想到義母的裸體來,他感到呼吸都有點變樣,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應。

他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咬著牙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從小都在這方面鍛練,手法很熟兒,輕重適當,白菊忍不住誇贊道:「小吉呀,你真會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這聲音是喜悅中帶著些嬌美,說到舒服時,竟有了少許令人心顫的鼻音,不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義母的呻吟來。

當唐吉搓完後背,搓到脖子時,白菊身體坐直,唐吉一下下動作著,白菊眯起眼睛享受著。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頭,竟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球體,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線,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閉著嘴,准會跳出嘴外來。可惜的是沒看到頂端的奶頭,想必那也是極好看的。唐吉產生撫摸的願望,真想白菊能讓自己給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終沒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嘆氣了。當干完活出來時,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這么好的肉體,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該多好!他想到東方秋雨,那孩子還小,還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雖親近多年,他也不曾產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著白菊的房門,暗想道:如果我要是東方霸的話,我就可以像義父對義母那樣,分開白菊的大腿,將那脹起的玩意沖進去,想怎么干都行。東方霸憑什么娶那么多老婆,還不是憑著權勢跟本事嗎?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強。

唐吉回屋吃飯,飯後在院里練了一會兒劍,跟義母說會兒話。義母已經三十多了,還那么漂亮。那高胸豐臀相當誘人,唐吉暗暗艷羨義父艷福不淺,自己長大後說什么也得找幾個美女過過癮。這些話他自然會悶在心里,不會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對最要好的東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說。

這幾天因為庄上有喜事,到處喜氣洋洋的,每個仆人都得了賞錢,可以隨便喝酒、走動、賭博、出去玩女人,平時前後院是不准隨便亂走的,這時也被允許了。

唐吉找到東方秋雨,小丫頭正在屋里讀書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對武功興趣不大,對讀書倒興致勃勃的。她正讀白居易的《長恨歌》呢,那「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讀了多少遍,真是越讀越有味兒。聰明的她當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竇初開的年紀。

唐吉悄悄來到她身後,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後也不出聲。

秋雨嘻嘻一笑,說道:「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對吧?」

唐吉笑道:「你腦瓜子真靈,一猜就准。」說著話將秋雨拉到自己懷里。

秋雨輕輕掙扎著,眼睛斜視著房門,說道:「快放開我,有人進來那可不得了。」

唐吉搖頭道:「讓我親一下,秋雨。」秋雨連連說:「不行,不行!我先問你,上次教你的字還記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當然記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懷里扭動著,說道:「你把那幾個字給我寫出來,我好看看。」

唐吉強調說:「寫出來就讓親嗎?」

秋雨紅著臉微笑道:「你先寫下來再說。」

唐吉兩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頓的亂摸才放開她。她還是一個青柿子,還沒有長成呢,不過小丫頭臉蛋已經很秀氣了,體形纖細受看,誰都看得出來將來准是個大美女。

在秋雨的壓力下,唐吉只好耐著性子將幾個字寫出。秋雨見他寫得雖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見,他回去一定認真練過。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興。這幾年來,唐吉跟義父母學武、跟秋雨學文,秋雨則跟先生學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給唐吉。唐吉本對文字沒耐心,可見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學下去了。唐雲長夫妻一見,心情大好,自己家總算有一個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幫助下,唐吉總算沒有變成一個粗人,不但識字,能讀書,還能寫出耐看的字來。在卧虎山庄中,像他這么「文武雙全」仆人還真不多。唐吉雖是仆人,可他心里從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爺小姐面前也從不自卑,他總盼著有一天自己能變成人上人,因為有這個念頭都比別人勤奮。

當唐吉寫完了字,一見秋雨的臉色便知道對自己還滿意,一把將她抓住,說道:「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臉暈紅,說道:「只准親一下,親完快走,叫人家看見會笑話的。」

唐吉笑而不語,低著頭親吻。

二人親吻已經不是新鮮事,當唐吉知道男女之間有這一檔的事兒,便早就跟秋雨吻過了。秋雨的紅唇跟小香舌不知給他占過多少回的便宜。

不過這回有點不同,平時不管怎么親熱,唐吉只是單純的親吻,對她的嘴臉下功夫,雙手還是老實的。這回竟變得格外無禮,兩手不只摸屁股,還在她剛剛發育的小胸上抓弄著。一會兒,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間,這一切令秋雨大為震驚,不知唐吉從哪里學到的這些壞招,她很反感,同時她又覺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變粗了,臉紅如火,像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當唐吉要解她的腰帶時,她還是堅決地將他推開,輕聲罵道:「你變壞了,我不喜歡你。」說著,使勁推開唐吉,並將他推出門外,還把門插上。

秋雨背靠著房門,想到在他的撫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鏡子,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不得了。那顆心呢,像小鹿一般跳個不住。她心里還說,唐吉跟誰學的?好好端端的怎么會變那個樣,真是嚇人。

門外的唐吉輕聲喊了幾聲秋雨的名字,見她始終不理自己,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也覺得不快活,便轉身而走。之所以剛才會那么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動之下,他任性而為,就像對那美麗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當成她了,想必這一次她要跟自己慪氣幾天吧!

唐吉想到剛才的舉動,實在有愧,明天見她時免不了要說點好聽的。他這個人有個毛病,很不願意跟別人說什么好聽的,他覺得那是違心的。

在回後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進她的房里,他想站到她門外站一會兒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門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圍的動靜,這時的宅院是靜靜的,大家這幾天像過年一樣,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歡的事去了,除了護院的特別在職外,別的人都去樂了。

唐吉來到白菊的門外,聽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心說她此時可能睡了吧,她沒有事就好。唐吉覺得目的已經達到,轉身想走,正這時門「吱呀」一聲,門開處白菊站在門口。白菊看看左右,見沒有人在旁,連忙示意他進去,唐吉猶豫一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見白菊將門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問道:「白姑姑,你為何要插門?老爺知道會不高興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釋道:「我要跟你說些秘密話,不叫任何人聽見。」

唐吉望著白菊的俏臉,說道:「白姑姑有什么話快說吧,我得趕快走。」

白菊沖他嫵媚地一笑,說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

說著話將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雙眼射出柔美的光輝,那光輝能將任何一個男人變軟,小唐吉當然更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