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十二位同居女友 未知 6161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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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張律師已經全副武裝得煥然一新了。下樓去取車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同事。那哥們對他直吹口哨,非常小樣。

長期以來,他孤獨地在這地球上走動,滿懷著自卑和恥辱。但他堅信終究有一天,他會很體面地結束這一時代。他幻想著那一天,迎著晚風,挽著心愛的人兒昂首闊步在大街上,得意洋洋地看著那些還在孤獨地走動的小伙子。

張律師一路上只想著解決自己的難題,甚至把自己去小晴的家的主要任務給忘記了。他耳里就回盪著文月影的那一句:星期六來這里吃飯。所以,這幾天他幾乎沒空思考車秦鳳的四百八十萬的。說實在,他對別人的錢毫不感興趣,他只希望有靚女能對他的錢感興趣。討好女人這檔子事真是一個高深的學問。現在待嫁美女調皮得很,不但要求男人有錢,還要求男人要有「風趣幽默」、「善解人意」等一些奢移品,這些可不是通過努力就能獲得的東西。張律師真想回到父母能夠包辦婚姻的朝代去。

文月影是借口小晴想張律師而冠冕堂皇地叫他來吃飯。其實小晴最近就沒怎么想過他,而是想她去了。這學期,學校為了創收,打著培養個性的旗號,舉辦了各種興趣小組,學生可以利用假日時間自由參加。小晴二話沒說就報了美術組,這倒不是因為他喜歡畫畫,而是因為他看到報名表上,米樂樂參加了這個組。小晴當時也很納悶的,按道理米樂樂應該是報音樂組、舞蹈組之類的才對。但他還沒機會打聽個明白。

客廳里,幾個紈絝女人正在為如何消磨時光而發愁,她們無精打采地輪流將所有電視台翻一遍。小強昨晚大概沒睡好,一直在打呵欠。現在女人們又不讓它好好看電視,它感覺更困更無聊。張律師,一個能夠解悶的人物,就這么適時出現了。

只有小晴、郁風輕和文月影知道張律師今天會來。其他女人對張律師的突然駕到都感到驚訝,不知他有何貴干?不過張律師那個故事給她們留下了刻骨銘心不可磨滅的印象,幾個女人還在晚上睡覺前專題討論過他。所以,她們都在驚訝後表示歡迎,請他入座。

張律師前兩次來,都有正事要干,所以大伙還沒怎么交換個人資料,還互相了解得很少。尤其是張律師,混蛋到連這些靚女誰是誰都沒搞清。他向來對眼花繚亂的東西缺乏分辨力、認知力和記憶力。現在,張律師總算很直面很客觀地提出了這個嚴重問題:還沒請教姑娘們的芳名。

以前是張律師努力在女人們心里「做個記號」,現在該輪到女人們努力了。當然,女人們要困難得多。一個靚女要在一群很開放活潑時尚潮流的同類中脫穎而出?難!

喬欣洳、孟知琴、楊柳婷、羅淑霜、許郡零、郁風輕、李葉秋依次介紹了自己的姓名、昵稱、民族、職業、籍貫、星座、血型、愛好、特長、個人說明……等一些可以公開的資料。

想不到,文月影正好也起來了,還能趕上過場。她一般是午飯前起來把午飯當早飯吃掉的。她的個人資料可謂是最齊全最另類了,也背得最熟,因為她在很多網站登記過自己的資料。文月影邊說邊給自己喂了一罐酸奶,還很客氣地非要請張律師也喝一瓶。大伙都比較納悶和郁悶,這傻傲的家伙怎么突然對張律師好客起來。

面對這么休閑的日子,這么休閑的張律師。大伙也覺得不必拘束和矜持了,決定開始盤問他的個人問題。

「呃,您工作好幾年了吧,每月收入多少?」許郡零問得真赤l。

五個一工程

每月收入多少?這是一個敏感問題,卻又是一個最關鍵最重要最實在的好問題。大伙雖然覺得許郡零這么問也太沒涵養了,不過又覺得她問得真好!簡直是喊出了大伙的心聲。

通常,一般人在回答這個敏感問題的時候是不老實的,會有誇小的傾向。但張律師這么老實的人說不定就如實回答了呢!所以,靚女們屏住呼吸,用期待的目光圍繞著他。

張律師內心倒是挺樂意別人提這個問題,那正是他的「魅力」所在。不過,他還是假裝受驚2秒後,才開始感慨道:「錢這東西,我倒不是很在乎,我更在乎生活。其實像我這樣的,多收幾千和少收幾千,生活也就這個檔次,想要換一種生活,也不是那點錢能做到的。我的生活其實真叫我痛苦,總感到自己像牛一樣,給人牽著鼻子走。每天被迫干很多不想干的事情,幾乎沒有空余的時間來享受生活。在你們眼中,我或許是成功的,其實,我是個真正失敗的人。世界上過得最不幸福的一類人也就是像我這樣的人。這還是網上調查的結果呢。唉,命呀!我的一輩子恐怕也就如此了……掙扎也沒用!從前的夢想,現在還是夢想,將來或許還是夢想,永遠難以實現。」

張律師不按題意直截了當地回答一個數字,主要是怕她們受刺激,或者心生歹念,所以只把自己的金錢觀和人生觀給攤出來,啰里啰嗦地扯談了一番。這樣既回避了那個敏感問題,又顯得很有品味。大伙自然很不滿意這個有品味的回答,也就沒感到張律師的魅力。許郡零依了張律師回答「多收幾千和少收幾千」,猜測張律師的收入不穩定,心中不免有點失望。

「那么,張律師的夢想是什么呢?」郁風輕問。

這對張律師而言,才是一個真正敏感的問題。因為他的夢想很簡單,其實就是娶個漂亮老婆。但總不能照實回答了吧?那可是要讓人家笑話的。

張律師也算是博覽群書的人,了解過一些名人的夢想,基本上也就那一套。於是照了模子也捏造出一套屬於自己的體面的夢想:「我的夢想,說出來,你們可不要笑話哦。呃,我把我的夢想稱之為『五個一工程』。」張律師微笑著停頓了一下。

女人們對此表示很感興趣,催張律師快說。

「第一,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里,能駕駛自己的游艇作一次環球航行。」這個主意夠浪漫。張律師說時仿佛已看見自己的老婆站在游艇上,以極度完美的身姿迎著海風。

「第二,我希望有一天能登上世界最高峰。」這個理想可以充分說明張律師是條有志氣的漢子,大大增強了他的魅力。

「第三,我希望能擁有一片海邊沙灘,我的一家就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海灘邊的那座房子里。」這倒真是張律師畢業時曾有的奮斗目標,不過經過幾年努力後,發現連老婆也混不到一個,所以就放棄了。

「第四,我希望能寫一本書,一本能夠讓別人真正理解我的書。我最希望被別人理解了。」看來,張律師居然還想當個作家。

「最後一個,呃,我希望能拍一部自己編的電影,唯美的,浪漫的,感人至深的……」

大伙估摸著,張律師居然還想當個電影明星。

張律師的『五個一工程』讓在場的幾個女人的眼里熠熠生輝,大有准備要跟他一起實現夢想的念頭。他真是一個有理想有志氣的好青年呀!

一旁的文月影忍不住直接輕蔑地「哼」了一聲。張律師在她眼中仿佛已是一個巧言令色的騙子,一只披著豬皮的狐狸。她想,當初邱佩蘭大概也聽過這冠冕堂皇的『五個一工程』。

除了郁風輕,大伙都驚奇她的態度。張律師給她哼得心都虛了,恐怕是自己的『五個一工程』說得太好,人家都認為是抄襲的了。唉,張律師今天來這里本是准備坦白認錯的,沒想到反而又在靚女面前瞎吹了一通。

「你是個律師?」文月影明知故問了一把。

「嗯?對呀!」張律師給問得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律師,並暗自感嘆:這里的女人個個都非同小可呀,問的問題全都很有水平!

「其實律師的任務是不是幫助客戶把謊話說完美,或者幫他們鑽法律的空子?」

「當然不是這樣了,我們幫助客戶利用好法律武器保護自身的權益。」

「你的口才真不錯,而且腦瓜子也很聰明,很能隨機應變!很適合干律師這行!」文月影說時,露出y險的壞笑。

「哪里?哪里?」張律師越聽越覺得她說話不是個味,「我其實很不喜歡干這行。」

「哦,那你想干哪行?」文月影蛾眉一揚,問道。

「嗯,說實話我最希望從事一種自由的職業了,想干的時候就干一會,不想干的時候就休息,生活當然是自由點好。」張律師越說越小聲,因為她屢次對他yy笑,搞得他心里很害怕,眼睛也不知看哪里好。

「呃,我有個疑問?」文月影問。

「問吧。」張律師有點無奈。

文月影取了個水杯,走到飲水機前,讓它咕嚕咕嚕地響了很久;忽然轉身問道:「聽說,你曾經有個女朋友?」

張律師大吃一驚,果不出所料,她已從她的同居女友那里獲知他的故事。唉,女人真是全速交換機。只要有一個女人知道某件事情,廣播包一發,全屋子的女人也就都知道。更何況上次就文月影一個女人不知道。

難道她已經肯定自己的故事不過是從一個笑話改編而來?怪不得她臉色如此怪異。張律師心里慌張,只「啊」了一聲。

「那么,她現在在哪?」文月影嚴辭問道。郁風輕不禁回頭盯了她一眼,意思是:你不是打算很有技巧地問嗎?

文月影不理她。她想讓他早點原形畢露,免得在這里攪花其他女人的心。

在文月影銳利的目光下,張律師徹底垮了,覺得再不坦白就來不及了。他雙手緊抱自己沉重的頭,一臉悔恨。

坦白

難道他真的是阿king?張律師滿臉慚愧的樣子讓郁風輕心里大驚,此刻,她倒不希望自己當時靈感忽現的猜測是對的。畢竟她打心眼里不希望張律師是個壞人。

文月影也沒料到這張春才這么脆,沒問幾句就投降了,真是個懦弱的男人,實在不過癮。

其余幾個不知情的靚女給這場面搞得滿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文月影咋就成了貓,張律師咋就成了耗子!女人們驚訝地看到了一出好戲,然而好戲才剛開始不久。

張律師慚愧地看著大伙,誠懇地說:「其實我今天來,正是想向各位坦白:那個關於『松子玉米』故事並不是真的。那只是我編來逗逗大伙的。」張律師一鼓作氣說出來後,便想就地挖個d鑽進去,可他沒有挖d的工具,所以他只好仍然呆在地面上,並低著頭遺憾地看著地面。

張律師這么爽快地認了錯,倒讓在場的所有女人的腦筋來不及轉彎,幾乎全都掉下懸崖去了。那真是令人心涼,令人懊喪的坦白呀!張律師看著像一個老實八交的蠢家伙,竟然把這么多冰雪聰明的靚女就這么平白無故地耍了一把。這不是純粹欺騙感情嘛!幾個比較潑辣的女人幾乎想立即掄起香拳去砸他。

張律師的回答雖然也很出乎文月影的意料,但她是最快將腦筋轉過彎來的一個。因為照她看來,那個故事是真是假倒不是很重要,可千萬不能讓張律師,這個愛撒謊的家伙虛晃一槍給金蟬脫殼了。文月影覺得應該牢牢抓住關鍵,即張律師究竟是不是阿king——即使不是,也應該跟邱佩蘭的錢有關。文月影一口咬定了張律師是個壞家伙,因為邱佩蘭生前接觸的人極少,而張律師是她死前接觸最多的一個人。

「僅僅是逗樂嗎?看來,你不但善於編劇,而且還擅長表演,『你沒演話劇,是話劇的不幸而且是話劇演員們的大幸!』」文月影一味地誇贊,窮追不舍;張律師一味地汗顏,無處可逃。她簡直是長盡了女人的威風,而他簡直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面。

「你實在過獎了。可我不能領會你話中的含義。」張律師老實地說。

「唉,讓你的笨腦領會,還真有點困難。嗯……你認識邱佩蘭吧?」文月影又問了一個頗有水准的問題。

「認識呀!?」

「她是誰?」

「小晴的媽媽呀!」

文月影對張律師的回答顯然不滿意,她遺憾地搖搖頭:「難道我的問題就這么簡單一句能回答清楚嗎?」她走上半梯,居高臨下傲慢地看著其他生命(含小強)。清清嗓子,文月影准備親自回答自己提出的問題。

邱佩蘭的哭訴

「今天,我要跟各位介紹一個人——邱佩蘭,筆名車秦鳳,還叫獨孤寒雪。她起初是個美女作家,後來成了墮落的美女作家,馳名中外的墮落美女作家,五毒俱全的國際變態美女作家……世人們給她扣的帽子越來越大。車秦鳳幾乎成了可恥的代名詞,當她活著時,有無數人咒罵她去死,果然,她32歲生日後17天就死掉了。不錯,你們已經對這個臭名昭著的女人很了解了,可我想在你們腦子里重塑一個全新的邱佩蘭。好不好?呃,她是一個女人,跟你們一樣,哦,張春才除外。這女人生來就很命苦,比我還命苦;但她很有才華,比我還有才華;她很有思想,比我還有思想;她很瘋狂……」

「比你還瘋狂。」羅淑霜c嘴道。

「錯!沒有我瘋狂。有趣吧?生活,真是充滿了樂趣呀!它偏愛你們,卻喜歡虐待和玩弄另外一些人。當你們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地吃著零食看明星時,當你們嶄露歡顏,趣味昂然地編著故事逗樂時,可否感覺到了一個孤獨的靈魂懷著山一樣沉重的委屈,就站在你們的身邊?」大伙寒毛立聳,不敢吱聲了。

「邱佩蘭,出生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桂林,一出門就可以旅游。很羨慕吧?她在那里旅游了十多年。她爸爸有很多特長,會用牛耕田,會用木頭做床,會用竹子做籃,但他一生就一個混帳的理想——給自己的混蛋兒子娶個老婆,從而使自己冠冕堂皇地登上祖父的寶座。他一有空就坐門檻上,用洗腳盆抽著水煙,游說閨女跟人換婚。老頭還有一樣特長:口才了得,談鋒雄健。他一直說得他老婆得了偏頭痛和風濕痛,躺床上再也起不來——搞得佩蘭每天得給她媽媽端屎端n。她哥哥是個快樂的農民王老五,每天除了相親就是賭博,到處欠人家的錢,到處闖禍。那時候,家里只有可憐的邱佩蘭稍微正常一點。她每天飽嘗了辛酸和艱難後,就對牛和豬哭訴,漸漸的,她的哭訴就成了文字,充滿了怨恨和委屈的文字——每五個字還賣一毛錢呢!今天,當人們興致勃勃地閱讀她的東西時,可誰知道自己其實是牛或者豬?今天,當人們涎垂三尺地盯著她的照片時,可誰知道這個女人能用扁擔挑著大糞走兩公里。她飽受苦難十多年,積累怨憤十多年,又用文字思考了十多年,用文字吶喊了十多年。我是這世界上為數不多的真正理解邱佩蘭的人之一。可等我來理解她時,她已經死了。嗯,她活著時,還有另外一個人理解她。當邱佩蘭十八歲以後,除了跟牛和豬哭訴以外,還向村里的另外一個小伙子哭訴。那個小伙子一直理解和同情著佩蘭,就等自己高中畢業後跟她私奔,一起逃離痛苦的泥沼。後來,邱佩蘭果然成功私奔了,不過是跟了另外一個男人,一個才認識一天的游客。她真幸運,她選對男人,很快就獲得了價值一千萬的別墅。很多聰明人奮斗了一生也沒能創造這么高的價值出來。可你知道,在這個幸運後面隱藏了多少淚水和無奈。她其實多么不想離開那個小伙子,因為他是她唯一的讀者,唯一理解她的人。但那個傻冒小伙子只知道埋怨她背信棄義,他大概到現在還不知道後悔:自己其實錯怪了她。」

「邱佩蘭,擁有渺小的性格,也擁有偉大的人格。這個委屈自己太多的人,卻還給了別人那么多憐憫和關注。可是,這世上的傻冒們呀,他們都是一些不會思考的瞎子,他們喜歡什么都相信,喜歡一哄而上,喜歡轟轟烈烈,在網上見有人砸她,就撬了家里鋪地上的板磚,也跟著砸得痛快,挖空心思想出各種各樣無恥和卑鄙的字眼來形容她,而顯得自己又高尚又純粹。拿著板磚的憤青們,砸吧!就讓你們的磚頭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反正砸得不是我。而邱佩蘭也不會在意,因為她再也不上網了。」

「現在,在座的各位,你們是否還硬要將邱佩蘭歸到壞女人那一類去呢?姐妹們,老實說,你們怎么看她,隨你們便,我管不著。可是,今天,有個人必須悔過!」

文月影聲情並茂地傾訴著這世界上另一個女人的故事。這家伙寫的文章也是這樣充塞了很多矯情地喊叫句子——怪不得寫了這么多年還默默無聞。她花費如此多的口水,只希望喚起坐在沙發上的「阿king」內心的傷痛。如果他真的曾經愛過邱佩蘭,就不可能無動於衷。但她發現自己完全白費勁了。張律師仍然傻瓜一樣呆坐在那里保持傾聽的姿勢,沒有任何應該有的反應!

文月影火大了,沖他大喊:「靠,我說了這么久,你咋就沒感動?你還是個人嗎?你個豬頭!」

「啊,你說誰?我?我很感動呀!」張律師說。

「感動個p!你到底跟邱佩蘭是什么關系?」

「我,我是她律師呀!」

「單是這種關系?」

「啊?」張律師這才知道局勢原來還要糟糕,原以為自己頂多被她們誤解為大話王,誰知人家還以為自己是到處亂搞的花花公子。真是冤枉呀!想自己這輩子一直牢記祖訓,規規矩矩地做人,走大街上都沒敢偷瞄辣妹。這究竟受得是哪門子的氣呀!

所謂物極必反,張律師想想,反正自己的形象都給文月影糟蹋了,也徹底不再打算從這屋里領走任何女人了。罐子已經破了,何不狠摔一下,換得一聲爽快的響。

「你是網絡作家又咋了?你是美女作家又咋了?難道就可以像網上一樣隨便逮誰罵誰?文小姐,你別太自以為是了,好不好?小心我告你誹謗罪。我這律師可不是吃素的,到了法庭上,你嘴巴就沒我厲害了。哼,你們看什么看?別以為我在乎你們。」張律師激動得雙唇都顫抖起來。

張律師的憤而崛起,大大出乎女人們的意料。文月影一時瞠目結舌,無話可說。

郁風輕拉他坐下,問道:「那么,你不是阿king啰?」

「啊?阿king是誰呀?笑話。你們都想哪里去了。拜托,能不能不要胡亂發揮你們的想象力?唉,都不知道你們的腦子是怎么運轉的?怎么會產生這么荒謬的東西出來?」張律師給這女人弄著急了。其他幾個女人也才知道郁風輕在懷疑張律師是「阿king」,也都紛紛對該傻冒想法表示不可理喻。

「這么說來,我錯怪你了?」文月影不是很甘心,「那你說說,車秦鳳的四百八十萬究竟花哪里去了?」

「霍霍,你不會以為她花我身上了吧?」

「原來正是這么以為的!」

「天啊?!我真聰明,竟然一猜就中!可我要有了那些錢,還跟你們在這里瞎扯?」張律師徹底佩服了這些女人天花亂墜的想象力。

「那你為什么協助我把事情搞清楚?你是人家律師,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還是個男人嗎?」

「哎呀,別再為難張律師了,人家沒做什么壞事,負什么責呀?」許郡零覺得有必要乘機跳出來打抱不平,「不過,小晴這孩子也怪可憐的,他現在是靠我們的房租生活的,萬一將來沒人租他的房子,他可怎么辦呀,他還需要很多錢上學和談戀愛的!」許郡零還不失時機地表現出自己很有愛心。

張律師冷靜下來了。他呆坐著開始回憶,開始思考車秦鳳的四百八十萬。時鍾嘀噠嘀噠地響,張律師的大腦一圈一圈地轉,眼前慢慢浮現出邱佩蘭生前死後的那一幕幕。

「或許銀行知道?」張律師忽然說。

「你是說,你可以從銀行查記錄嗎?」

「不可以。不過邱佩蘭在銀行有個保險箱,由於一定要本人才能開,否則要辦很多的手續。我當時因為沒什么時間,所以沒去辦理手續。我想保險櫃里面應該有你們想知道的線索。」張律師說得大伙眼中一亮,仿佛看到了保險櫃里躺著四百八十萬的存折。

現實主義跟浪漫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