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2 / 2)

「青樹,你怎么不看了?你覺得無恥嗎?男女之間的一切都讓你覺得無恥嗎?」

她此時疼得汗都冒出來,忍不住求饒,「我疼,你……輕點。」

他伸手抹了把她額上的汗,停下來沒有動,「青樹,你和我這么久了,是不是從來都沒意識到你是我妻子?」

她咬著牙不說話。

「青樹,我們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記著,以後,我不會再提醒你。」說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隱忍自己想盡情釋放的欲望,在她最柔軟的秘處與她水rj融。

夫妻……夫妻……

她眼淚落下來。

和寧連城在一起,她從來都是弱的那一位,被強占,被欺凌,無休無止地哀求他,眼淚流得比之前活著的二十年累積得都多。

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那里不斷緊縮,灼熱,他仍然不放過她,抱起她抵在牆上,兩腿懸空,夾在他身側不斷地晃著,j合處不斷沁出散發獨特氣味的粘y,濺在地板上,水跡越積越多,十根嫩嫩的腳趾都蜷了起來,他拉著她的雙臂纏住自己的脖頸,青樹無意識地摟著他,頭埋在他頸窩哀叫。

「求求你……別……啊……」

「求我什么?」

「嗚……求求你……」

「嗯?」

「放了我……嗚……放了我……」

「放你,為什么要放你,嗯?」

「嗚……疼……」

「撒謊,只有疼嗎?」

「嗚嗚……」

「小騙子,小騙子……」

他像是在恨著她;要罰她;偏偏是用這樣的方式;她在他懷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貓咪撒潑一樣的動作;縱著她;也虐著她。

她說他無恥?行,他便無恥給她看,看看她是怎么「純潔」地被他占有的,抱著她到客廳,在沙發,在地板上,口喝時去廚房倒水也不願分開,在料理台上,冰箱門上,上樓的時候也不放過,在冰冷的金屬扶手上,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每個地方都強她的身體折成供他j媾的妖嬌姿勢,她是他的奴,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認識到這一點。

終於結束的時候,她渾身快散架似地癱在床上,腦子一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在火車上睡了太久時間根本睡不著。

浴室時的水聲停了下來,寧連城圍著浴巾走出來,手里拿著吹風機,扯掉她包頭頭的毛巾,她頭發雖然濃密,卻並不長,不一會便吹好了,自己的頭發只是拿毛巾隨便擦一擦。

皮膚上被濺了幾滴水,冰涼冰涼的,青樹懶懶地任它被自己的體溫慢慢蒸發掉,太累了。

被撈進他懷里,兩人赤l地貼在一起,寧連城手往那里探過去,青樹哼著去阻止他,他輕聲哄著,「乖,我看看有沒有受傷。」這回要了她太多次,動作也沒節制,一直聽著她喊疼,也不知傷著了沒有。

把哩狀葯膏推進去,涼涼的,那里的灼痛也緩解了很多。

把她抱到身上,頭軟軟垂在他頸間,要多乖有多乖,他親她的唇,「你不知道你這樣有多招人疼。」

她不理他。

「說話……說話。」手指伸到她唇上輕揉,她嘆口氣,「你今天怎么了。」廢話真多。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捏著,「出去這么久,有沒有想我?」

「沒。」

他頓住,抬起她的頭,眼睛半睜半閉的懶散樣兒,嘴被他吻得略有些腫,粉白的面頰上因為剛剛的x事還浮著些許嫣紅,怎么看都是只剛剛饜足的小貓咪,心里那絲不快便淡下去,她不是正在自己懷里嗎,只有他能那樣親密的疼她,這樣就行了。

還是想親她,這次倒是不躲不避,乖乖地任他吻著,許是知道躲避也沒什么用處了吧。一時間,房間靜得都能聽見他和她口舌j纏的聲音。

「青兒……」他啞著聲音喚她小名。

「嗯?」

「我們就這樣,不好嗎?」

就這樣,平和地,安靜地相濡以沫,和尋常夫妻一樣,摟著自己的伴侶,做a做的事,一心依靠對方,把他當作她的天。

再不想別的。

再不想別的。

她沒再說話,許久之後,往他身上更貼了貼。

她太累了,一直以來,放不下的,只有她吧。

第4章

第二r醒來,身子乏得很,搖搖晃晃到浴室沖澡,下面有東西流出來,不多,沾在腿根,以為昨晚都淌得差不多了,沒想還有些留在體內,想到昨晚,心里一驚,他一向是戴套子的,不許她吃葯,說是對身體不好,所以家里也沒有,昨天他要的急,根本來不及拿套子,都s在里面了。

從浴室里出來,卧室里有種淡淡的氣味,她一直睡在那什么感覺,現在再從浴室出去,便聞得分明了。趕緊把窗簾拉開,落地窗全打開,涼風灌進來,把室內那些親狎的暖昧吹了個無影無蹤。

青樹伸伸懶腰,肚子咕咕叫起來,昨晚就沒吃飯,現在還真餓了,她不喜歡陌生人在身邊晃來晃去,所以家里並沒有請阿姨,他們早上一向不做飯,她總是有課,早上到學校的食堂買點,他一直在外面吃,周末通常兩人都睡到r上三竿,早餐也都免了。

寧連城早上走的時候難得沒弄醒她,青樹的課表他是知道的,今天有四個課時,上午三四節,下午七八節,按慣例她肯定是到學校的食堂吃早餐午餐晚餐的,卻不知道她今天其實不用上課,一個月的采風實習還剩下三天,這三天讓同學們整理采風素材,順便也休息一下。

實在是餓,樓上的樓梯拐角便有個冰箱,她別的不愛,尤其喜歡吃各種水果和甜點,因此家里的冰箱大多數是這些東西,有時懶病犯了在樓上又不想下樓去拿吃的,便忍著不吃,只是嘴上不停念叨著好想吃蘋果,好想吃菠蘿,好想吃芒果……把冰箱里的水果都掂念個遍,他沒好氣地罵著沒見過這么懶的,給她拿過幾次,索x又買了個冰箱放在二樓。

打開冰箱挑了個又大又紅的蘋果,第一層有她熟悉的蛋糕房的大盒子,拿下來打開一看,口水全下來了,好幾種口味的水果慕絲,把蘋果又扔進冰箱,拿了瓶酸n抱著盒子回到卧室。

他一向不愛這些甜食,就是水果也是跟著她才沒事吃點,看看盒子上的標簽,慕絲是昨天剛做的,他買來不會是留給自己吃的,走了這么久,冰箱里的東西還是很新鮮,青樹挖了一勺慕絲放進嘴里,櫻桃藍霉的清甜味道,她深吸一口氣。

傍晚寧連城回來的時候,她正坐在床上疊著上午洗曬的床單被罩枕巾,旁邊她和他的幾件衣物已經疊好,他有些詫異,把衣服送進更衣室出來問她,「今天不上課?」

「嗯,明天後天也不上,休息。」

「那周末呢?」

「照樣休息。」

「一天都在家里嗎,中午吃什么了?」扯扯領帶,坐在她旁邊,她一向懶,大概不會自己做著吃,外面更懶得去了。

「蛋糕,嗯,還留了一個給你,嘿嘿。」其實她難得向他露出這種孩子氣的笑容,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吃了那么多,難為她還能留一份,寧連城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很好。

她拍拍手,都弄好了,把他和她的貼身衣褲捧去更衣室分類放好,出來時看他正翻著床頭櫃抽屜里的東西,看她出來了,「去換件衣服,和我去超市。」

她不想去,身上還酸著呢,哪都不想去。

「怎么?要不然去外面吃?」

「不要,」不想吃外面的東西,「你一個人去嘛,我今天做了好多家務,累死了……」

他直接走進更衣室去拿她的衣服,看她還不情不願地坐在那不想走,便動手掀了她的小吊帶,把胸罩給她帶上,青樹沒法子,只好拿過裙子套上了。

「暴君。」白了他一眼往外面走。

他們居住的小區外面不遠有個大型超市,外面天還沒有黑,小區環境很好,這個時節正是繁花綠樹的最好季節,周圍連空氣都是香的,兩人不疾不緩地步行,不少小孩子在小道上跑來跑去地嬉鬧,青樹被撞了一下,小孩子嘻嘻一笑著跑開,「對不起姐姐!」

切,現在的小孩子,道歉也這么沒誠意,不過長得這么可愛,沒誠意就沒誠意吧。

寧連城扶住踉蹌跌在身上的人後就沒放開,摟著往前面走,她有些抗拒,不想在外面這么親密,他便斥她一句,「這么大人了走路也不當心,連小孩子都不如。」

只好安份下來,任他摟著。

超市里人潮涌濟,多是些剛下班的人,青樹和寧連城到一樓買了一堆生蔬r類和零食,青樹看他從架上取的那些東西,「我看家里還有很多。」今天打掃衛生時看見放零食的盒子里東西幾乎沒動過。

「不行,時間太久,得扔了。」

「喂,哪那么容易壞,現在什么東西保質期沒一年半載的?沒准你拿的這個和家里的是一起出產的呢。」

他看看她,「反正家里的東西得扔。」

她知道他不會聽她的,懶得再講。

東西都買好了寧連城卻帶著她上二樓,「還有什么要買嗎?」

「套子快用光了。」

她吶吶低下頭,「上次不是還買了……」想到他要她的頻率,臉火燒一般,不講話了。

到了化妝品區,她怎么都不肯過去,他嘆口氣,唉,臉皮這么薄,自己去挑了慣用的牌子,回頭看她臉s似乎有點不對,問她也不說。

付款出了大門,就見她眼睛往一邊的葯房瞄著,他等她開口。

「昨晚……昨晚你沒戴,我想去買葯。」

「不用了,昨天是安全期。」傻丫頭,以為他是那么不考慮她的人嗎。

「嗯?安全期?可……可……我聽說安全期也不是那么安全的。」

「你放心,你絕對安全。」她體質虛寒,本來就不易受孕,更何況還是安全期,平時戴套子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

她想想還是不放心,自己沒買好,不好意思。

「那葯不能吃,吃了對女人不好。」

「不行。」

「你信我,沒事的,不用吃葯。」

「不行,不許買。」

「不行。」

「要去你自己去。」

她眼睛紅紅地轉身沖進葯房,鼓起勇氣問櫃台,有沒有避孕的葯,那阿姨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客人,問她是事前還是事後,她說事後,又問要24小時還是72小時的,她想想說72小時的。

買了兩片,直接剝了包裝往嘴里塞,動作太快,阮連城跟在她後面攔都攔不住。

「青樹,你太倔了。」可是,他拿她沒辦法。

青樹,你太倔了……同樣的話很多年前就有人說過,兩年前又有人說,而現在……眼淚突然掉下來。

寧連城跟在她後面看她急沖沖往前走,就是覺得不對勁,幾個大步追上她掰過來一看,臉上都是淚。

「你哭什么……好好,都是我的錯,乖,別哭,別哭了,青兒……」扔下手里的東西,摟著她,不是不知道她委屈,也不是不知道她的不甘願,可是她既然嫁了他,被他占了,便應該安安份份做他的妻子,他會疼她的,他對她那么上心,所有低聲下氣的事都做了,她還是這么作……

「青兒,我該拿你怎么辦?」低頭吮著她的眼角,咸澀的淚仍是受了天大委屈般洶涌,他抱著她親了很久,好不容易止住了,乖乖跟著他回家。

吃了葯有點反應,晚餐時青樹就不太想吃,好不容易吃完站起來卻一陣惡心,跑到衛生間扒著馬桶一頓嘔,剛吃下去的飯都貢獻出去了,寧連城臉s很難看,她就是不聽話!

第6章

找工作倒出乎青樹意料之外,沒有花太多時間。

青樹看著招聘網上的信息:美術功底良好,最好會油畫,壁畫,學歷不限,男女不限,年齡不限,最重要的,職位要求是:兼職。

先打電話確認一下,因為這據稱是中韓合資的公司竟沒有留下任何應聘者該如何應聘的要求,接電話的是個怪腔怪調的男聲,青樹聽得很艱難。

約好了時間,帶上幾幅自己的作品便登門去了。

一直做到現在。

青樹用手背擦擦額上的汗,跳下人字梯後退幾步,端詳了一下,又爬上去添幾筆,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收拾好畫筆,顏料,和屋里正釘木龍骨的幾位師傅打了招呼後便離開。

忙了一個多星期,總算把主體搞出來了,明天正好是周末,希望明晚能把這家結束掉。

站在地鐵上的時候,手機響了,高麗棒子叫她去取錢,話都說不利索,偏偏還愛說話。

剛合上手機又響了,寧連城叫她去找他,晚上有應酬,沒工夫做飯給她吃。

她不想去,說在外面隨便吃點好了,他倒也沒勉強她,只囑咐她早點回家,估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應酬。

在站內又轉了一班,坐了幾站後青樹下了車。

高麗棒子遞給她一個信封,說,上次她在那酒吧畫的壁畫不錯,酒吧主人的女朋友看上了,叫青樹在她餐廳里也畫一幅,具體要求給了青樹一個號碼。

高麗棒子補充,「樹jia,這兩人,有錢的!」

青樹點點頭,知道他想說什么,一般高麗棒子說「有錢的」時候就是希望她多用點心。

拍著手里的信封和高麗棒子說拜拜,剛出電梯的時候遇到了老總,憨厚的老總向她善意笑笑,「小白最近還忙得過來吧?」

青樹也善意地笑笑,「還行,還行。」

這個公司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工作室,一個老總一個設計師一個司機,加上她一個兼職的才四個人,因為規模小,所以每個人負責的工作范圍便有些模糊不清,老總主要負責拉關系接單,設計師設計和與客戶溝通,不過老總有時候也假模假式地裝內行和客戶瞎侃,司機師父除了開車好像整天還抱著堆發票在那里搗鼓。青樹和他們接觸快三個月了,還是有些搞不清究竟誰是真正的老板,總之那個高麗棒子也就是設計師一直叫憨厚的老總老總,她便跟著叫起來,而真正有事情要解決時,老總總是說,這個問小高,當然,這個「小高」不具任何貶義,只是中國人在一塊時對人家高麗棒子的普遍稱呼。

老總真的是個很憨厚的人,據說三十多歲時辦了內退,啥都不懂便跑到韓國打工了,在韓國呆了九年,韓語話說得那個溜啊,那個嗲啊;偏偏一個都不會寫,後來回到本城,慢慢做起來本城r本人的生意,本城的韓國人大概是除了首都以外最多的吧,反正青樹見他們都快忙瘋了,業務一個接著一個,噢,忘了介紹一下,這公司說白了就是做裝修的,主要做的是各種娛樂場所,酒吧,餐飲等空間的裝修設計業務,規模小雖小,但是業務能力倒挺強,熟了一點後老總跟她說其實本城很多公司都這樣,只要你有關系,有個設計能力一流的設計師就夠了,那些材料啊工隊啊什么的,統統都是小事情。是啊,這年頭,什么事不講關系呢,有了關系什么都好辦。

不過老總應該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吧。

有一次他問青樹,看到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青樹斟酌了一下說,「憨厚」,老總那個高興啊,說「我這張農民臉總算沒白長,小白,你知道,這世道憨厚的人不多了.哈哈哈哈……」

青樹看了一眼他的手,「還有您這雙農民手。」說完就覺得自己話太多了,老總也沒說什么,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小白啊,好好努力。每個人都吃過苦,你看我現在挺好的嗎?我這一切可都是這雙手掙回來的。」

老總那雙手不知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一雙農民的手,布滿厚繭,天氣挺好的還常裂著口子。後來高麗棒子說老總要過生r了,她送了他一瓶護手霜,老總那個高興啊,說他女兒都沒注意到這個。

青樹笑了,在這個奇怪的「中韓合資」公司里,她竟慢慢找回了輕松。

寧連城快凌晨的時候才回來,渾身酒氣便往床上躺,她去浴室把水放好了拖他去洗,他把她扯進懷里親,親著親著便不正經起來,堵了一嘴的舌頭浸滿酒氣,她嫌棄他,尋了個空隙便溜了出去。

寧連城還沒盡興,自然不能輕饒她,草草洗漱完畢便過去,才多久時間,她就躺床上又睡著了,低著頭去嗅她的鼻息,隱約聞見他先前染給她的一絲酒味,唇印上去,分開她的口舌頭擠進去。

手也不閑著,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睡裙,青樹突然翻個身,半趴在床上,白底小黑圓底的內k包裹住她翹翹的小p股,扒下它,露出令人口g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她顫了一下,那道細細的縫漸漸張開,他的舌伸進去,牙齒輕咬著r瓣,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y被吮出來,他滋滋渴飲,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過來,渾身癱軟,趁她毫無防備,把欲望一舉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