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你玩吧。」阮新琴搖頭笑著,坐在女兒身邊。

「我哥那牌精還能被你們宰?媽你做夢了吧?」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連城是牌精,你嫂子可就是個敗家的了,哈哈,今天就等著看你哥大出血吧。」女兒出去快兩年了才回來,阮新琴看著如花似玉的小女兒,心情十分好。

「……青樹……青樹也會打牌?我哥他,我哥他不是頂討厭女人玩牌的嗎?我每次打都要被他罵。」

阮新琴想了一下,「我倒沒聽連城說過她什么,也沒見他有什么不高興……快打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到。」

阮連澄拿起電話撥號,響了幾聲就聽見大門口傳來隱約的音樂聲。

「別打了,來了。」阮新琴是聽過兒子手機的鈴聲的。

大門是敞開的,直對著外面的花園,此時鳥語花香,寧連城摟著青樹走進來。

「哥!你可來了,媽等你好久了……青樹,你……你好。」

「……連澄,什么時候回來的?」

「前天剛回來,昨天還想叫你和我們一起去美院看看呢。」

「噢?那怎么不叫我。」

「遠東說你電話不通。」雙手牽著青樹往客廳里走,「青樹,你變漂亮了,皮膚真好……遠東,青樹來了你怎么都不叫的。」

坐在客廳里的另外一個人站起來,臉上沒什么表情;「青樹,好久不見了。」

青樹笑笑,不知說什么。

後廳隱約傳來一陣麻將的聲音,有人走出來,為首的笑笑,「阮姐,兒子女兒都回來了啊?我們就不打擾了,」見寧連城的手擱在一個女孩子的腰上,能被帶回來見家長的女孩子……這幾牌搭子都是人精,便客氣問著,「這位是……?」

阮新琴笑笑,「我兒媳婦,來,青樹,這是a姨,b姨,c姨。」(跑龍套滴,懶得取名字。)

青樹微笑地挨個叫人。

「阮姐,怎么娶兒媳婦都不通知我們的?太不夠意思了吧?」

阮新琴忙擺擺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較忙,准備找個稍微有空的時間把婚禮辦一下,哪里能忘了你們啊,到時可要賞光啊。」也不好說自己媳婦還是個學生,唉,兒子那么急g嘛。

對方又是一陣寒暄,客氣誇贊了幾句青樹,無外乎「好眼光」之類的,青樹只得賢慧地陪笑。

終於走了,青樹松了口氣。

阮新琴叫兒子去後院,「叫你爸過來打麻將。」

寧連城笑,「打了一天還沒累啊?」

「難得一家人都在,出來熱鬧熱鬧。快去。」

「這么多人,夠了。」

「哪里夠了?遠東青樹,加我還三缺一呢,快去。」

「這不還有我和連澄嗎?」

「你們兄妹倆牌品不好,不帶你們,快去!」

寧連城搖搖頭往後院走去,他和連澄從小便在牌桌邊玩大的,手藝自然不錯,反倒是自己老媽,打了幾十年了還那個樣子,一輸錢就耍賴,這么多年也不知欠他多少了,還說他牌品不好。

自家那個,手氣一向臭,看把他媽今天高興的,不知要殺他多少銀子了。

青樹看看手上的牌,猶猶豫豫地落下去,「八萬。」

「胡了!」阮新琴手一推,哈哈大笑,「青樹,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可連著兩天沒胡牌了,你一來我運氣就轉過來了。」

一連贏了四把,阮新琴的心情不是普通激動。

青樹面前的牌碼只剩下幾塊,她尷尬地看看身後,寧連城兀自搖著頭嘆氣,「敗家女人,敗家女人。」從錢包里又抽出一張卡,替給阮新琴去換牌碼。

阮新琴一點都沒客氣,接過去和之前贏的一張放在一起,在桌面上磕磕,跟女婿身後的女兒講,「連澄啊明天陪媽逛街啊,青樹也跟著,這可都是托你的福氣。」

寧連城在身後冷笑,她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媽,我明天還有課呢。」

阮新琴點點頭,「噢,那下次吧……再來再來……」

這一把運氣倒不錯,上家出了幾張牌都是她想要的,可惜最後還是輸了。她聽見紀遠東輕輕嘆了口氣,抬頭見阮連澄正勾在他脖子上,笑嘻嘻地歪著頭看青樹,「青樹,遠東送了你這樣的好牌都能輸,哥哥說得對,你果然是敗家的。」

青樹微笑。

洗牌碼牌,輪到青樹出的時候,寧連城忽然從後面伸出手,捏了張牌打出去,又理了下她的牌子,在她耳邊低斥,「牌都理不好還學人打,坐過去。」

聲音不算大,恰好能被桌上幾人聽見,阮新琴連忙喝止,「說了不帶你玩你就別瞎攪和了,好不容易我手風轉了過來你別給我不高興啊!」

「媽,您宰的可是您兒子。」

「天王老子我今天也宰定了!」阮新琴很豪邁地笑。

這幾人哪會在乎那點子錢,在一起說說笑笑圖個高興罷了。

寧連城沒上場,開始時不時提點下,有時候她反應慢,就直接圈著她抽牌撂桌上去,雖說都是自家人,他這樣也談不上親密不親密,青樹還是有點坐不下去。

恰好阿姨來叫吃飯。青樹如蒙大赦。

餐桌上阮新琴講女兒小時候的趣事,多是說給紀遠東聽的,他認真聽著適時淡淡地笑,阮連澄羞得直要捂媽媽的嘴。

「還有一次啊,才剛會踮著小腳走,就去背她大哥的書包說要上學,一家人怎么哄都不行,最後哭得呀……連城沒辦法偷偷抱她去學校,上課時塞在課桌下,她呀,就那樣也不老實,趁大家起立的時候把連城前邊那同學的凳子給悄悄挪了窩,結果人家坐下來沒找著凳子直接跌地上了,這還不打緊,把挪了窩的凳子也給帶倒了,正好砸在她身上,哎,這下可不得了了,手磕破皮了,頭也鼓了包,哭得把教室的屋頂都快掀了,嚇得連城再也不敢帶她去了。」

「嗯,這事我倒也有印象,她自己也不再提要跟哥哥去上學的事了。」寧軍點點頭。

「爸爸!你也跟著媽媽笑話我。」阮連澄噘著嘴。

阮新琴感慨一聲,看著一雙兒女,「你們兄妹感情一向好,現在雖然各自都有了家庭,可不要生分了。」

「不會啦媽媽,我和哥下輩子還要做兄妹的,做哥的妹妹最幸福了!」

「那做媽媽的女兒就不幸福了?」

「哪有……做媽的女兒幸福,做爸的女兒幸福,呵呵,做遠東的老婆也幸福。」

一家人笑起來。

「青樹,怎么,飯菜不合胃口嗎?」阮新琴看著媳婦一小口一小口地有些食不下咽的樣子,「青樹,不是我說你,這么瘦將來生孩子會很辛苦的,你該趁著現在好好把身體補補,還有你,連澄,你們倆都不許搞什么節食知道嗎?」

「媽,我就是看起來瘦,其實身體很好的。」

「是啊,我跟青樹一樣,身體健康得很,不信你問遠東。」

「媽,你看她瘦,其實身上都是r,」寧連城夾了塊r給她,「有我看著呢,沒事。」

晚飯後又拉著青樹打牌,兩位老人家真是身體好,青樹不住地揉眼睛,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想打了。

終於阮新琴大發慈悲,說不早了該休息了。

青樹拿著包等寧連城一起離開,阮新琴發話了,「青樹啊,今晚就在老宅住了,我看連城精神不太好,開車不太放心。」

青樹只得跟著他,去他原來住的房間。

燈打開,青樹有些抗拒地低頭閃著屋里的家具,尤其是那張床,一見著仿佛就能聽見自己無力地哀號聲……

便是在這里,她被他強占了童貞。

從此骨血里都被烙上了寧連城的味道。

第章

那一次之後青樹一直有些抗拒這間房子,他在此住了近三十年,男x氣息太濃,更何況,自己是那樣……那樣被他奪去的。(就是qg豁豁豁豁豁……)

「愣著g嘛?洗澡去。」她放在這里的衣物不多,都和他的混在一起,他懶得找,便拿了自己的t恤塞到她手里。

沖泡沫的時候,他走進來,脫了衣服貼過來。她躲著他趕緊沖沖,弄g凈了想出去,他總擋著她不讓她走,手一圈,便抱在懷里,頭埋在她頸窩深嗅,「青兒,你好香。」

她皺著眉,「別鬧了,我想睡了。」

「睡什么,今天還沒疼你。」大手往下滑,揉著她滑滑翹翹的嫩p股,力道有些重,充滿欲望。

「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著這個?我真的累了!」不耐地掙著他的手。

「想著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想著你還有錯了?」

「我不想!不要!行吧了?」她心浮氣躁,聲音就大了。

他臉一冷,「不想?不要?這由得你嗎?別動!」

她越發掙得厲害,「這是我的身體,我說不要!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他果真放開她,「怎么,看見舊情人,開始嫌棄我了?」

「寧連城,你不要太過分!」

他一把扯過她頭發,「我過分?你他媽和他眉來眼去一晚上了我過分?」

她抓著他的手,「痛!你發什么神經?講話不要這么難聽!誰眉來眼去了,神經病!」

他松開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青樹,最近是太寵你了,你該長長教訓。」

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臉徹底冷下來更有些嚇人,青樹以為他要打她,嚇得閉上眼睛。

寧連城的火氣真的挺大的,可看她嚇得縮在那的可憐樣,便有些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推她出去,真是越看越生氣。

青樹白了他一眼趕緊溜,神經病。

用毛巾擦擦頭發,悶頭倒在床上,心情莫名煩燥,想起那個人今晚的一言一行,還有另外一個……煩。

寧連城出去見她貼著床沿睡著,真以為他放過她呢?今晚火氣大,也不做前戲了,床頭就擱了瓶潤滑劑,剛開始要她時她總是害怕,水也不多,他怎么溫柔都不行,總哭著喊疼,不讓他進去,每次做完都哭死了,沒辦法去買了潤滑劑,後來跟他做習慣了才正常,再後來搬了房子,東西就撂這了。

伸手推推她,她轉了個身仍然呼呼睡著,這可別怪他「j屍」啊?哼,就是屍體,他能弄得她活過來,他就不信了,小丫頭片子,仗著他寵她,越來越登鼻子上臉了,還敢在他面前和那該死的小妹夫眉來眼去,不想活了她!被他占了這么久還敢動歪心思,看他不收拾她!

掀開裹著的薄被,她穿著他的衣服真好看,臉小小白白的,肩也秀秀氣氣地自大領口半露著,純白小底褲包著嫩嫩的s處,大t恤已經翻到半腰,腰兒細細地就等著自己等一下撞得她左搖右擺呢。

利落地將她剝光光,這副身體真的和第一次愛她時很不一樣了,肌膚泛著嫩嫩的光澤,r房飽鼓鼓的像能擠出汁水來,腰肢又柔又細,小p股早褪了青澀,被他疼得圓圓翹翹,兩股之間藏著他正准備攻占的甜蜜dx,有若有似無地女x氣息氤氳而出,雙腿修長瑩潤,柔若無骨,盤在他身上時會讓他發狂。

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小舌頭又軟又滑,往自己嘴里吞咽著,她悶哼著像要轉醒的樣子,他才放開她。

往小p股下面墊枕頭,粉粉的r縫仍然緊閉著,他低頭親一下,乖,馬上就來疼你了。

扭開瓶蓋,掰開那兩瓣軟r,把瓶里的粘y擠進去,大概太涼了,她動了動。

他不希望她受傷,所以倒了很多,等著它們緩緩滲進去,欲望早已抬頭,頂部先探進去,她只是皺了皺眉,以極緩地速度擠進去,慢得幾乎無法察覺,終於全根沒入時,他舒了口氣,她那里被撐到極致,可是因為進入得速度太慢,她毫無所覺。

他緩緩地抽c,想要她醒來跟著自己,又想給她一次夢中的x愛。冰涼的潤滑y慢慢被兩人的體溫燙熱,隨著他的動作滋滋地響,他強忍著自己,一切動作都緩而深重,她的呼吸漸漸變重,手指抓著枕角扭絞。

「嗯……嗯……啊……啊……啊……」她模模糊糊地囈語,咬著唇搖頭。

他低下身,緩緩趴在她身上,把體重漸漸過渡到她身上,抽c動作未停,只是力道更重了。

「呃嗯……呃嗯……呃嗯……連……城……呃嗯……呃嗯……」

青樹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如果是夢,為什么他c入她的感覺那么真實,可如果是現實,他從不曾這么溫存而緩慢地愛過她。

那么密實地覆著她,自己竟能承受他那樣高壯的體重,好沉好沉……可是好充實,仿佛全身都被疼愛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被壓散了,神志也快要被壓散了,她必須得做些什么,否則她將像煙塵一樣消散。

雙手緩緩圈在肩背上,抱緊,再抱緊,他那么壯,好沉好沉。

雙腿也有了意識,圈上他的腰,「嗯啊!」他入得更深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著。好像要掉下去,掉到哪里……是深淵嗎?不要,不要……青兒不要掉下去,青兒怕……

雙腿越纏越緊,連嫩汪汪的腳趾頭都蜷起來。

寧連城受不了她這樣的緊纏,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又重又快地撞著她,吸著她的唇,舌,咬她的小下巴,小脖子,軟嫩嫩的耳垂,眼皮子,什么都不放過。

「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連城……連城……」

r房快被他的胸膛揉爆了,又疼又脹,她一聲聲地嬌叫。

寧連城聽她連睡夢中都在叫自己的名字,便知道不管如何,在x事上,他已徹底烙在她心上了,她是他的女人。

青兒,你好乖好乖,我的心肝寶貝,叫吧,大聲地叫,原來,你也可以叫得這么歡悅,小乖,以往總是哭,哭什么呢,你就該這樣無遮無掩地叫,叫我的名字,對,叫連城,對,再叫一聲,再叫,再叫……乖乖青兒,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天!我的心肝青兒,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小奴隸……

摟著她的背坐起來,仍是那樣緊纏著他,深深地坐在粗壯的欲望上,一上一下地聳動著,粘粘的y體撲嘰撲嘰地濺出來,他加大力氣,聲音更響了,她嬌軟地哀號,哀號……像哭又像笑……呃啊!!!

人突然間軟下來,緊吮著他欲望的dx先是一陣緊縮,接著全然癱軟,他的欲望深深c進那不斷顫動的軟r里。

她緩緩睜開眼,自動張開嘴承著他壓過來的吻,軟軟地吮著他強勢的舌,學他的動作,把大舌頭咬進自己嘴里纏著,吮著,直吮得他悶哼著抖起來。

有y體噴濺著;灼燙著她的zg。

怎么辦;她今晚的叫聲太美,他不願意放開了,想拉著她一直做一直做,讓兩人就此死去。

「小乖?」青樹嬌嬌地應著,頭蹭著他的頸窩,雖然全身癱軟,可是一切都有他,倚著他靠著他,即使軟成一癱水也沒關系。下t仍連著,坐在上面,連根都被吞進去,小腹被撐出硬硬的一條,zg頂得麻麻得,可是有他在體內,好充實好充實。

「小乖,我們再來一次,好嗎,我的心肝?乖寶貝?」

她神思痴迷,軟軟地說「好。」

他躺下來,她便沒人撐扶了,軟軟依在他胸膛趴下。

「小乖,這樣可不行……」扶著她的肩讓她坐起,沒有一絲力氣啊,軟軟地被他撐著。

「寶貝,動動……」

她軟著動彈不得,沒辦法,他縮胯往上一頂,她便彈了起來,迅速抽拔出他的欲望,然後重重落下來,再次沒根吞咽下去,「呃啊!」

像騎在馬上顛簸著,c得又深又重,j媾處撲嘰撲嘰地響,「呃啊!」

「呃啊!呃啊!呃啊!呃啊!呃啊……」

她……她快被顛死了……不……快被c死了……要從馬上摔下來跌死了……

圓鼓鼓的雙r劇烈晃動著,他微用力推開她,抑摔下來,落在他張開的腿間,雙腳抬到她身上,踩著她的r,揉著,擠著,她不知自己將到何處,伸手抓著離自己最近的東西,縱然正欺凌著自己嫩水般的雙r,也還是抓著依靠。

股間的水聲更響了,她被撞得慢慢滑下床尾,上半身仰癱在地止,腿掛在床上;幽軟的dx朝天;他追著她過去,坐在床沿,腳仍踩在她雙r上,沉沉地揉,坐下去,深c。

「啊!!啊!!啊!!啊!!啊!!啊……」他那樣高壯的體重直直地釘向她最軟嫩的地方,嬌號著,慘叫著。

十指嫩姜一般扭絞著,摳在他腳上,劃下紅紅的印跡。

頭頸快要斷了。

「呃……啊!!!!!!!!!!!!!!!!!!」青樹尖利地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