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寧連城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皺著眉,「不想去就別去了,你不用……」

「那我上去了。」

寧連城看她慢慢地走上去,眉皺得更緊,有很多想說的話居然說不出口。

青樹洗了個澡,精神還是不好,明明頭重腳輕也很困,閉著眼就是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陣子,總算有了點睡意,模模糊糊地覺得房里進了人,她昏昏地想,除了他還能有誰,緩緩摸在臉上的是他的手吧,青樹覺得厭惡,翻個身,頭埋進枕頭里。

「那天……哪里流血了?」

寧連城在沉默中嘆口氣,「公司還有點事,我先過去,你在家好好休息,我馬上回來。」

青樹兀自睡著,慢慢沉入自己的世界。

耳邊都是哭聲,青樹努力聽著,四處尋找這聲音從何而來,到底在哪呢,哭得這么傷心,在哪呢,啊,在……正當她覺得越來越靠近的時候,那些哭聲漸漸消失了,四周一片死寂。

「青樹。」

有人在叫喚她的名字,她回頭,紀遠東向她微笑,張開手臂摟住她,「沒有關系的,不是還有我嗎?」輕輕擦拭著她的臉,「別哭了,青樹,我們往前看,你跟著我,我們往前走。」

原來……哭的人是我自己啊,為什么要哭得這么傷心呢……

「青兒!你不要走!」手臂被拉住,哥哥急匆匆地站到她面前,「你不要走!爸叫你回去,不要走……跟哥回家吧……」

「哥……」青樹握著哥哥的手,想說些什么,兩人握著的手卻被粗暴地扯開,「不要臉的小妖精!跟你媽一樣賤!竟然打起自己哥哥的主意來了,你究竟知不知恥?」

一堆紙片砸過來,硬硬的邊緣劃得青樹的臉好疼,「你究竟要把我們白家毀到什么程度?究竟要毀到什么程度——」尖利的女聲刺著耳膜。

「不,我沒有……我沒有……媽……」

「誰是你媽!你媽早死了!你怎么不跟著你媽一起死!你怎么不去死!!!」

「媽……」

「你給我滾!滾!滾!!!!!!」那聲音在耳邊不停回響,青樹抱著頭低低地哭,「我沒有……我沒有……」

蜷在那哭了很久很久,再抬起頭的時候,紀遠東已經不見了,「青樹……」

一個女孩子跑過來,滿臉內疚,「青樹,我……我和遠東對不起你……」

「連澄……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阮連澄什么都沒說,哭著離開了,可是她忘記拿包了,「連澄,你的包……」

包是打開的,露出數碼相機的一角,連澄平時最喜歡偷拍自己了,看她又拍了什么……

這是……遠東?他怎么不穿衣服,還……還有連澄?

他們……他們怎么都不穿衣服……他們,怎么會這樣……

青樹的手指抖起來,不小心按跳至錄相鍵上。

低重的喘息從小小的機器里傳出來,連澄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尖叫,坐在他身上不斷聳動,兩具赤l的身體緊纏著……不……不……她把相機摔到地上,那聲音還在不斷傳出來,她抬起腳踩,不停地踩,不停地踩……血從腳底冒出來,好疼。

「青樹,你別這樣……」狂亂的舉動被緊緊摟住,「不是這樣的,青樹,你相信我,不是這樣的……」

她回頭,紀遠東痛苦地看著她,「不是這樣的……」

「青樹,我懷孕了……」阮連從紀遠東身後走出來,「遠東,我們結婚吧……結了婚,一起去英國。」

英國?不是她和遠東一起去的嗎?怎么,連澄也去?

眼前一切突然消失,就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紀遠東呢?阮連澄呢?你們去哪了?不行,不行,你們還沒說清楚,不行……紀遠東,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

她哭得跌倒在地上,淚流不止。

「你只管高高興興地走,放心,她會留下來的。」

「哥,你對我真好。」

是誰在講話,她好冷,伸手環著自己,卻發現手上多了一疊東西,副院長突然出現,很惋惜又很鄙夷地搖了搖頭,「白同學,你太讓我失望了。早就有人反應你品行有問題,我還不相信……」

她呆呆地看著手上的東西,那些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嗎?

青樹昏昏沉沉地搖著頭,到底怎么了,這一切……到底怎么了……閉上眼,捂著耳朵,我不要看,不要聽……頭越來越昏,身子越來越沉,讓我睡吧,讓我睡吧,醒來後,就會發現,這只是一場夢了吧……

可是,好痛……好痛啊……啊——

身體被貫穿了,血流不止,他高高在上地俯視她,不顧她的哀求和哭喊,粗蠻地往她身體里擠,好痛,好痛……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疼,我好疼……

不,青樹,你不要求他,不要求他!青樹,我不許你求他!!

她眼睜睜地看著臉s慘白的女孩被他占有,鮮血浸上床單,刺目的紅,撕裂的痛。

不,不,不——她嘶心裂肺地叫,想阻止他們,頭發突然被人抓住,大手揚起,狠狠地甩在她臉上,

她怎么躲都躲不過去。

尖叫一聲坐起來,看看周圍,原來是做夢了,抹著額上滲出的冷汗,身上仍在發抖,寧連城沖進來,抱著她不停顫抖的身子,「你怎么了?啊?」

「放開我!」青樹突然暴躁地尖叫起來,「放開我!」手重重捶在他身上,猛力掙著,他居然被她嚇得脫了手。

「青樹……」

「別碰我!」甩開他重新伸過來的手,青樹緊緊環著自己,頭埋到膝上,努力將自己縮小,如果可以小到看不見,那么,她心里那些酸楚和悲傷也會小到看不見?

她避自己如洪水猛水,自己縮在那顫抖,寧連城終於忍不住,狠狠抱住她低吼,「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她在他懷里不言不語地掙著,他卻越收越緊,直到她動不了,「你要我怎樣!也讓你打一頓嗎?青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倔了……太倔了,我們……你怎么就不能乖點?你倒底要怎樣?啊?你說,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她低著頭,眼淚靜靜流下來,滴在他手背上,「……放了我吧,我……配不起你們寧家。」

他死盯著她,搖搖頭,「青樹,」聲音變得又低又柔,青樹忍不住又抖起來,「如果你還有腦子,這句話,以後都不要再提。」

放開她,青樹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大哭不止。

寧連城倚著床沿坐下,捻著手背上她剛剛落下的淚,那些咸濕的y體漸漸蒸發,最後什么都沒有了,他撫著了無痕跡的手背,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第章

「你g什么?」寧連城看她從浴室出來後又拿了件外套擱在胳膊上,這幾晚她老有事情,昨天說有論文沒完成在書房里寫了一夜,前天是一個很久沒見的好朋友在msn上等著她通宵聊天,大前天是因為什么可笑的理由不來卧室睡覺他也不記得了,那天他打了她,心里悔得要命,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能去哪呢?也就是在找她的時候他才突然間覺得,原以為一直牢牢握在自己手上的人,居然能說不見就不見,這種認知讓他又急又慌。

他耐著x子聽她的同學東扯西扯,點點滴滴知道了一些她在學校的事情,原來,在連澄之後,她並沒有j過什么朋友,她這位姓宋的同學說自己也就是勉強能和她說上些話,並非說她孤僻,實際上她待人處事態度和善,同學有什么事情只要說一聲,她能幫就幫,可就是這樣一個明明看起來不是冷清的人,為什么總和人隔著一層呢?

他想著兩年前,那時她不是這樣的,和連澄恨不得整天粘在一塊,對誰都是一張笑臉,還特別自來熟,在他家里和連澄尖叫嬉鬧快吵翻天,一頭撞進剛進門的他懷里還歪著頭瞪他,問著,「你找誰呀?」

你找誰呀?

他看她一眼,笑笑,你是青樹吧?

她點點頭,還傻呼呼地問,你怎么知道?

他沒說什么,還是笑,轉身上樓,手暗暗捂上剛剛被她撞過的地方,心臟有些悶悶地痛著。

現在,還是悶悶的痛。

有時以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後來才慢慢知道,那不是病。

「有部片子錯過了,今晚電視上有。」去床頭拿眼鏡,她近視不太嚴重,平時也不用戴眼鏡,可是看電視不戴就有些不清楚,她說了自己是要看電視的,自然得拿著眼鏡,清清楚楚地看著。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屋里看。」

「……很晚的,會吵到你。」

「你只管看。」

手緩緩從他的掌握里掙出來,拿了遙控制打開牆壁上掛著的y晶電視,端端正正地在床尾坐下,調了幾個台,電視里面雜亂無緒的聲音不斷流泄出來,顯得這兩人之間有種怪異的安靜,終於按到了她想看的頻道,還沒開始呢,正喜氣洋洋地播著某廠家的惡俗廣告,她津津有味的看著。

頂上的吊燈被他關掉,卧室里只剩下顯示屏上不斷顯爍的微光,映出她略顯單薄的背影。

她把聲音調小,自己滑到床下靠床沿坐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連城低聲問她,「你鬧夠了嗎?」

青樹仍沉浸在劇中,恍若未聞。

「青樹,這樣好玩嗎?」他下床,走到她邊上,像她一樣坐下來。

她轉頭讓著他的手,被一把捏住,下巴被抬起,「小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凡事都有個限度?」

她不言不語地盯著自己蜷起的小腿,寧連城冷笑,「我有這么可怕嗎?看都不看一眼?」

她抬起頭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青樹,你聽好了,不要浪費我對你的縱容。」

她搖搖頭,「我沒有,還有……謝謝你的縱容。」

這些天她一直都這樣,不軟不硬地順著他說話,聽得他心里油煎一般。

他覺得夠了。

伸出手拉她,「要看去床上看,地上涼。」

她仍然搖頭,「我不覺得涼,這樣剛好……你先睡吧。」

夠了。

拽起她,手下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便順著他的手勁站起來,靠著床板坐到床上,他的手伸過來,把她摟到懷里,青樹打了個呵氣,「不好看,我睡了。」

人滑下去縮進被窩,翻個身轉向外面。

寧連城冷笑一聲,按了關機鍵,搖控砸到對面的牆上,四分五裂的聲音輕微轉來,青樹閉上眼睛。

「要氣到什么時候?你告訴我。」他將她掰過來,低吼。

「我困了。」

「噢,是嗎?」他冷笑。「你打算就這樣了?」

她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困了,想……」

「不知道也無所謂……困了?想睡覺?」他打斷她,「想睡覺可以。」

她等著,他忍了這么久,應該有很多難聽的話。

「我也有想做的事。」雙手一扯,紐扣四散著迸開,露出里面軟軟的兩團,他覆上去,吞咽。

青樹緩緩抓緊身下的床單。

手伸進她腿間,拽下她的底褲;揉著,捏著,指頭撐開她緊守的軟縫,他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讓她全身顫抖。

「把腿張開。」

她緩緩打開腿,仍然不夠,他的腰身太過健壯,撐得她腿根生疼,忍著。

他緩緩擠進去,按著她的肩動起來。

青樹歪著頭把臉埋進枕頭里,他卻不讓,捏得她的肩生疼,要她正視他。

有些失神,青神被他帶得一聳一聳地撞向床頭,隱忍著,咬住發白的唇,不讓自己屈辱的呻吟泄出來,雙腿間磨人的抽c卻讓她身不由己地發熱,潤滑的y體分泌得越來越多,兩條細白的腿無意識地踢蹬著床單,將他越夾越緊。

差點泄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抓起她的足l將腿彎擱在雙臂上,大手仍按著她的肩,那里被迫高仰著,被他深深地來回沖撞。

再往下壓壓,整個人都伏在她身上,胸膛隨著節奏一下下壓上青樹的臉,她搖著頭想擺脫,卻磨得他麻癢難當,按著她的頭緊貼在胸上,下面的動作狠起來。

青樹終於撐不住,哀哀悶叫一聲,在一起這么久,也多少知道點他喜怒無常的x格,卻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明明他現在是想怎樣就怎樣的。

他垂頭咬她的脖子和嘴,喘著粗氣,「叫出來!」青樹隱忍著咬牙,他深入得越發殘忍,每一下都重擊她最嬌嫩的地方,在他身下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抹著她臉上的淚,「怎么,覺得委屈?」

她不語,緊閉著眼睛,只有那些滾燙的y體不斷涌出來。

「你聽好了,」他翻過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扶著她的腰上下大動,「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人。」

這樣入得深,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氣頂著,壓著她吞沒自己,青樹忍了幾下,顫著身子癱在他身上,那里又疼又脹,他還要弄,青樹低低地求著,「別……別……我疼……」

他抬起她的臉,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以後,不許鬧脾氣。」

「想走就走,一點規矩都沒有。」

她咬著唇,身子還在抖。

他嘆口氣,摸著她的臉,伸手扭開床頭的台燈,把她轉到身下,細細地看,「那天,究竟哪里流了那么多血?」抬起她的胳膊,摩裟著傷處,「是這嗎?」不像,這是被蹭傷的,沒道理流那么多血。

青樹不語。

他往下看,膝蓋上也有痂,摸過去,「還疼嗎?是這里嗎?」

見她不答話,翻著身子繼續找,青樹按住他的手,「沒有……我沒有受傷。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寧願她跟他大吵大鬧沒完沒了,而不是這樣善解人意地說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寧連城從來沒這么後悔過,她離他又遠了,在一起的這兩年,他耐著x子哄著她,就等著她有一天不要再那么死心眼,心甘情願地跟著他,當初強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對她是怎樣的,她見過他曾經這樣毫無原則地嬌縱著一個人嗎?她是有感覺的,否則也不會在他面前越來越放縱,有什么事高興了會拉著他大講一通,心情不好就對他甩臉s,其實她怎樣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給他看到的是最真實的一面,他心里是高興的,覺得她開始向著他了,可是自己那兩巴掌,毀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氣心里有數,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問她她都不講,好像一點都不怪他,這種態度讓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會沒有感覺吧,她……毫不在乎他嗎?

不可以。

第章

早上的時候青樹起來,走了兩步,便有黏熱的y體淌出股間,她皺著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牆上,熱水開得大大的,噴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寧連城一會兒也走進來,見她赤身露體地軟在那兒,身體便有些熱了,走過去把花灑拿在手中,手試了下水溫,「不嫌燙嗎?」調了適宜的溫度,把她拉到懷里,背靠著自己,從頭到腳沖了一遍,兩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進她股間,滑膩膩的黏y,是他昨天留下的,身體硬了,咬著她的耳朵低問,「可以嗎?」

青樹只覺得諷刺,他問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說不可以嗎?那么,

……嗯,青樹悶哼一聲,他已經c進去了。

趴在牆上被頂得直要癱下去,他雙手環著她,揉著嬌顫的r。

青樹低低地喘氣,身子被他揉弄得越來越無力,好像變成水,被他撩撥得盪漾不止,雖然沒有和別人做的經驗,她也知道,他的技術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樣百出,無一不讓她精疲力竭。

有時候她會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煩心事。

身子被抬起,嬰兒一樣坐在他胳膊上,可哪個嬰兒的下t會吞著他那么嚇人的東西。他她正視鏡子里她不堪入目的姿態,手指腳趾都緊緊蜷著。

他去吃她嘴里的舌頭,模模糊糊地說,「小乖,想n了就告訴我。」

她難堪極了,可不是嗎,這種姿勢是給小嬰兒把n的。

身子卻在這一刻高c,汁y順著他粗壯的根泌出來,那里緊縮著,絞著他,禁錮著他,他粗聲喘氣,寸步難行,揉著她那里,「松點,松點寶貝,我都不好動了。」

她羞憤地掩面。

放下她,她擺成跪姿,這樣他比較好發力,終於能隨心地沖撞了,騎在她股上,c她不斷縮緊的軟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聳著,他的胯不斷鞭打著她嫩汪汪挺翹翹的p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嬌養的小母馬,只供他一人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