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他搖搖頭,「算了,以後我去哪你都跟著,嗯?」那語氣幾乎是在哄著的。

青樹正要說話,放在客廳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寧連城見響了幾聲她都沒動,轉頭看了一眼,「你手機。」

她慢慢走出去,拿出來看了一眼,紀遠東三個字在屏幕上閃著,慢慢按了關機。

走進廚房,他問,「誰啊?」

「打錯了。」

他打火,放油,「以後,我在家的話手機可以關了,反正你也沒什么事,省得接到不想接的電話。」

青樹嗯了一聲,菜入鍋,哧啦一連串的響聲,把她那聲微弱的回答蓋了過去。

他很快准備好晚餐,青樹端出去,都是她愛吃的,喝口湯,有些燙,心下惶然。

「怎么不吃了?」挾了筷菜到她碗里,「不合味口?」

青樹搖搖頭,「燙到了。」低頭把飯菜緩緩扒進肚里,終於吃完了。他廚藝很好,這兩年進步很大,倒是她,止步不前都談不上,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還小孩似的。」

她點點頭。

躺到床上的時候他放下正在看的雜志,手橫過來,伸進她的睡衣下擺事實,青樹知道他想做什么,轉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鍾,快九點半了。

閉上眼,沉默地承著他壓過來的體重,聽他的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皮膚越來越多地暴露在他的皮膚下,膩滑,壓抑,青樹不適地喘息。

他揉弄了一會兒,手指從她腿間抽出來,把那濕意輾在她r間,「寶貝,要進去了。」在她耳邊低語,身下卻不輕柔,猛地c進去。

她哀哀地喘息,在他身下翻轉,扭曲,自我暗示過無數次青樹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不許你這么示弱,還是忍不住在他身下掙扎,壓抑著喉間的哭音婉轉承歡。

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被一片片剔去鱗衣和骨刺,只能無力地在那雙翻雲覆雨的手下顫抖哀泣。

他後來的力道很重,青樹忍著嘴里破碎的泣音,雙手攀上他的肩背,粉圓的指甲泛著白,陷進他的肌r里。

再加重,她終於無力隱忍,哭叫起來。

四肢軟下去,再軟下去,軟成他最愛的柔順樣兒,被撞得晃來晃去,神智不清幾乎要昏厥,他心里柔軟,不再放任自己的欲望,深緩地愛著她,她仍然哭,聲音卻漸漸媚了起來,弱弱地呻吟,弱弱地哭泣。

寧連城去吸她的眼淚,哄她,「乖,不哭。」

又問她,「喜歡嗎?」

她不答,繼續折磨她,翻來覆去,她擺各種奇怪的姿勢供他駕馭,力道卻不再粗野,每一下都撞得她渾身發顫。

青樹在他身下痙攣了很多次,他終於盡興,深深地頂進去,低頭咬在她肩上,濃灼的jys進她深處。

青樹趴跪在他身下動彈不得,身體仍溫軟的顫動,像是自己有意識般地努力推擠著他出去,他偏不出去,將她夾得更緊,微微地調整姿勢,兩人都側卧著,她仍是跪著的樣子,四肢皆無助地蜷起,s處c著他的逞凶的欲望,汁y橫流。

他轉過她的臉去吻,沒完沒了。

「疼……你出來好不好?」她虛弱地在他唇舌間哀求。

他伸手去摸她柔軟的下腹,輕輕按下去,感觸到那溫軟的腹間有硬硬粗粗的一根,是他在里面,滿足地輕嘆,這樣血r相連,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以及身體里每一絲每一毫的微顫,「這嗎?」

青樹弱弱地嗯一聲,他便出來一些,不再那么深深地霸著她,頂著她嬌氣的zg。

仍然吻著,揉著她的手,也放在嘴邊輕咬,「別睡,陪我說會話。」

她的眼睛半睜半閉,聽他喃喃地說,具體說什么也分辯不清,只是越來越困,他說什么,她都嗯一下答應著,不答應了他就啃她。

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穩,早上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動作弄醒,她沒睜開眼睛,只覺得s處溫熱的汁y一下子無所堵塞都涌出來,腿根濕淋淋的,順著p股淌下,浸到床單上,他拿了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他在x事上的習慣越來越奇怪,完事後不愛出來,常纏她一整夜,套子……似乎最近都不戴了。

他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後拍著她的臉,青樹睜開眼。

「你對那些葯有反應,上次都吐了,不能亂吃,知道嗎?事後吃這個。」拿了個小葯瓶放在床頭。

青樹嗯了一些,緩緩坐起來。

「怎么不多睡一會?上午不是沒課嗎。」

她搖搖頭,「有別的事。」

昨天已經收了定金,那工程又趕,有時間就過去吧。

他要抱她去浴室,青樹搖搖頭,又躺下,「時間還早,還是再睡一會。」

等他洗漱完畢,打理好自己出門了,才又睜眼,起床,洗漱。

花灑細密的溫水噴在肩頭,突然疼得瑟縮了一下,青樹轉頭看著,紫紅的咬痕,血珠g涸在上面,被溫水一泡,漸漸暈開。

粗略地掃視一下自己,這具破敗的身子,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有的讓她疼痛,有的卻只是醒目地叫囂著這地方曾被他占過,並沒有什么痛楚。

青樹現在連嘆氣也不會了,目無表情地沖洗全身。

出了門才深吸一口氣。

那個家,讓她窒息。

在地鐵里打開自己的手機,並沒有什么來電記錄,短信倒是有一條,是什么彩鈴業務。

青樹把手機重新放回包里,打起精神下車。

到了目的地,有個人來得比她還早,青樹和他打了招呼,因為昨天就大略分了誰該負現哪一塊,所以今天主要就是把每一處的尺寸都量好,然後回去構思小稿,兩星期後再碰頭開個會,確定了就可以動手了。

那男生叫俞傑民,動作很快,又早來了些,很快量完自己那些地方,又幫青樹量了一會兒,另外一個男生吉開峰也來了,青樹手下的事忙完了,和俞傑民一起幫他量,不是說團結起來力量大么,三個人說說笑笑覺得沒花多少時間,再看時間都快中午了,商量著去哪吃飯。

青樹說自己下午還有課,去學校的食堂就好,那兩人沒什么事,說x大食堂還沒享受過呢,不如去那怎么樣?青樹當然說好。

年輕人的友誼總是可以很快建立的。

青樹的心情也在說說笑笑中輕揚起來。

吃完午飯,兩人說該回去了,離上課時間還早,青樹一個人去圖書館的閱覽室翻雜志看,身邊的人逐漸減少,他們剛剛的午餐是早了點,其實現在才是用餐的高峰時段。

有人在對面坐下來,青樹抬頭看了一眼,原本略微輕松的表情僵住。

紀遠東疲憊不堪,看著眼前表情生硬的女孩緩緩低下頭。

「青樹。」

她突然站起來,被他按住手,「別走!」

周圍已經有人在注意,青樹咬著唇緩緩坐下來,盯著自己的雜志。

紀遠東千言萬語,對著她低垂的頭,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就這么看著她,眼里充滿悲傷。

青樹緩緩地翻著雜志,心情突然平靜。

這里,是從前他和她,除了畫室,最常來的地方。

也是這樣的,他不願意坐她旁邊,只喜歡在她對面,無聲地翻看期刊,偶爾抬頭看她一眼,她也一眼,有時眼光在空中相碰了,便笑笑。

青樹抬頭,他正看著她,對視很久,他慢慢地微笑。

青樹,我不你。

讓我待在你的身邊,只要在你的身邊就好。

其他的……我不你。

連問都不問一句。

第章

青樹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她仍然忍不住在有課的時候提前到學校,花個幾十分鍾在圖書館,胡亂地翻著刊物,十次有八次他會過來,沒來時青樹便心情焦躁,可來了她也不去看他,只是低下頭繼續看手里的東西,紀遠東會對空氣輕聲解釋,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事,來遲了,或是上一次有什么事,沒能來。

他有時候會跟也講話,青樹都不回應,頂多就嗯一聲,或是搖頭。大多數時間兩人是沉默的,可是這種沉默那樣美好,寧和,青樹常被寧連城折磨一整夜,第二r心下凄惶地去學校上課,在圖書館見到他的身影,然後那些無奈何惶然便蒸發殆盡,只剩下少年時無憂無慮的自己。

甚至對這種相處方式有些上癮,這是不對的,她既然嫁了寧連城,身子又被占了,自然應該全心全意地跟著他,自己做不到全心全意,那么最起碼的,應該對自己的丈夫忠誠……可是,她也沒做背叛他的事情,她和紀遠東,甚至連手都沒牽過,但是她自己卻不敢往深處想,害怕想得多了,自己心中那根道德准繩會轟然崩斷。

心情卻漸漸好起來,寧連城常在回家開門見到她的一瞬捕捉到她臉上的微弱的笑容,他以為她是漸漸原諒他,不再糾結自己曾打過她的兩巴掌了,心里也高興,待她更加用心,什么事能順就順著,她說要g嘛g嘛他自己也鮮少有否決的。

有一天紀遠東坐下來沒多久,突然說,「我要回家一趟,你……想不想去看看?」

青樹的手指久久停在要翻的那張紙上,她當然想看看,看哥怎么樣了,爸怎么樣了,甚至是趕她出來的那個人,不管怎么說,住在白家的那幾年里,她是將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的,就算有一天,自己被驅逐了,她也不曾怨恨白家,怨恨曾經在她最孤獨無助時收留她的一家人。

哥哥是三天兩頭就打個電話或是發短信給她的,自然說一切都好,卻絕口不提他媽媽的病情和澤虹姐。

爸爸呢……他真的以她為恥嗎?他,真的不想自己唯一的小女兒嗎?

可是,自己還有什么立場回去呢,先不說立場,寧連城絕對不會允許她和紀遠東同時離開本城,一起去某個地方的。

青樹搖搖頭。

紀遠東見她原本平靜的臉漸漸有了無助,暗罵自己為什么要提這個事,轉而問她,「這學期都沒有什么課程,你平時都做什么了?」

原以為她仍然不會回應,卻聽她低低地說,「在外面有兼職,沒事時都在工作的。」

「噢?做什么的?」他略有些詫異,寧連城竟會讓她出來做事。

「最近在作一些壁畫。」她不是不願多談,看了看表,「我去上課了。」

紀遠東看她起身離開,心里有一絲愉悅緩緩冒起來,她原來可是想走就走,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對面還坐了個人的,現在竟會知會他一聲。

自己竟如此容易滿足。

後來兩人之間的對話漸漸多了起來,有一天,他在看她時突然呆住,看著她的臉低喃,「青樹,你笑起來多好看,你……應該笑的。」這樣的笑容久違了。

青樹的笑容迅速褪下去,她沒想到有一天再遇到紀遠東時,自己還能笑出來。

可是心情卻越來越好,往後的r子,兩人竟慢慢恢復了以往相處時的樣子。

紀遠東有一次提出想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青樹答應了,到了現場,見她畫的東西,詫異,他聽阮連澄說過她現在的作品沒一絲神韻,帶她的幾個教授都失望透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不過他沒有細問,多少也知道她在校作品那么糟糕是因為在那種地方會想到他們三人以前的樣子,心情不會太好。

紀遠東站在她的作品前久久移不開眼,啞聲對站在身邊的人說,「你……沒出去,真是可惜了,如果我的導師看見你的作品,會興奮死的。」

青樹低頭,「哪個地方不都一樣么。」這還是他第一次提起他國外的事情,不由得抬頭問他,「你……怎么回來了?」

他深深看著她,「那里每年都是三個學期,現在是假期。」

她點頭。

他卻突然說,「我不想回去了。」

他的眼神過於灸烈,青樹只能不斷搖頭,「不行的,不行的。」

「為什么不行?」

「遠東……你要這樣,我不會再理你。」她走開,去拿調s盤。

他靜立在原地很久,終於走過去到她身邊,「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那語氣無比凄涼,他何曾這樣說過話?青樹的手也有些抖起來。

「……別哭。」手去拭她的臉,卻被躲了過去,緩緩放下,「別哭,青樹,我……最見不得你的眼淚。」

青樹胡亂地擦了兩把,眼淚卻越流越洶,自己越想止住就越止不住,手背按著眼睛在那一動不動,紀遠東看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她心里大慟,死命地掙,他卻再也不要放手,緊緊摟在懷里,越圈越緊,青樹漸漸無力,貼在他懷里一動不動,頸間有濕熱的y體,越來越多。

後來終於平靜,紀遠東放開她,青樹不敢看他的眼睛,伸手擦g臉上的淚,蹲下來找需要的顏料,怎么也找不著,即使找到了也手忙腳亂地胡亂配s,自己這種狀態,今天下午還是不要做了。

一個人離開。

紀遠東站了很久也沒見她回來,才知道是走了,嘆口氣,再看了眼牆壁上的作品,離開。

那天寧連城回來覺得她有些不對勁,細看了一下,眼皮紅紅的,「哭了嗎?」

「嗯……下午看了部電影,就……」

他笑,揉著她的發,「哪部電影這么不長眼,敢惹我老婆掉眼淚?」

青樹心里一跳,「不記得了。」

寧連城搖頭,「你這不是瞎傷心么。」看她那樣兒,忍不住低頭親著,「今天有沒有想我?」

青樹直覺要抗拒,還是忍下來,嘴巴被他的大舌頭堵了個嚴實,翻天覆地地吮著她口腔里的一切,她不適地哼著,便出來親她的臉,脖子,她今天穿了高領毛衣,扒下來細細啃著,夏天時脖子光光的,她特別討厭他在她脖子上留下東西,他也不想別人用曖味的目光窺視她的身體,基本上也不去動那個地方,其實他很喜歡親她的脖子,那里也是她的敏感帶,稍微吮一下就她全身發顫,況且,做這種動作時的親密感是別的比不上的,要不,怎么有「j頸」一詞來形容男女間的親昵呢。

「疼……」他的力道有些重,青樹輕哼。

是有些重了;嘴里都有血腥味了,寧連城抬起頭,看她眉頭皺得緊緊的,便蹭蹭那里,「好了,不逗你了,你換件衣服,今天跟我去蹭飯。」

「……什么地方?」

知道她是想問自己該穿什么衣服的,「我朋友家里,把這身運動服換下來,別跟小孩兒似的。」

她上去挑了件休閑的風衣,寬腰帶顯得腰盈盈不足一圍,褲型纖瘦,從樓上下來時他只想到一句話,有風遙曳生姿,無風亭亭玉立,那個起初滿臉不甘和委屈的青澀小女孩有一天竟能有這樣的風情,他想不到。

見他盯著自己,青樹有些不自在地看了自己一眼,「不好嗎?」

他微笑著搖搖頭,站起來擁著她去外面,邊走邊輕撫剛剛他吮出來的紅痕,他倒忘了不是每件秋衣都是高領的。

第章

覺得行車路線十分熟悉,直到車開上了一條兩邊植滿樟樹的路,青樹咬著唇,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是去阿軍家的。

果然,車停在那別墅的門口,也不下去按門鈴,直接把車喇叭按得震天響,見青樹皺著眉,以為她嫌聲音大,便笑著說,「跟那老小子不用客氣。」

果然那大門自動滑開,車開進車庫,寧連城下來後看她還坐在車里,便打開車門,「寶貝,還要我抱下來啊?」

還真的伸手去抱她,青樹忙推開他的手,自己下來。

他拉著她從車庫小門過去,樓遞間有些暗,按下門邊的開關,光線一下子充足起來,他看著牆上的東西,笑了一下,「阿軍這回算是花心思了,連這邊也搞得仙里仙氣的。」

青樹張張嘴想說話,算了,反正他早晚要知道的。

進了客廳,沙發上正高談闊論的幾人見他們來了,都停下來,安歌挺著大大的肚子走過來,拉著青樹,「正說到你們呢,連城你老婆可夠有才的。」

寧連城有些疑惑,青樹和安歌好像沒見過面,怎么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難道自己記錯了?

不過也沒說什么,只是笑了一下,阿軍沖他招手,「過來玩牌!」

他看了青樹一眼,已經被安歌拉走了,那方向似乎是去廚房了,搖搖頭,她那手藝還好意思和人進廚房,也不怕人笑。

安歌見青樹有些呆呆的,便笑著,「怎么,就忘了我啦?」

青樹勉強笑,「哪有,你是安姐。」

安歌被這一聲姐叫得通體舒泰,笑咪了眼睛,「連城那人不懂禮貌,還好找對了老婆。」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天x,「你和他怎么認識的?」

「我……以前和他妹妹是同學,有一天……就……」個中緣由實在難以啟齒,青樹有些為難,安歌卻以為她在害羞,便善解人意地點點頭,「你就被他瞧上了是吧?哈哈,連城那人我是知道的,手段多著呢,你年紀又小,被他騙了,哈哈哈。

「瞎說什么安歌,小心連城削你。」阿軍走進來,看著料理台皺眉,「這么多菜你准備什么時候做好的?」

安歌白了他一眼,「不想吃就滾出去!」

「喂,這房子可是我買的。」

「是你買的沒錯,可這房子是你的嗎?啊?」安歌叉起腰,瞪他。

阿軍撇撇嘴罵了一句,「死女人,今天有客在,給你點面子。」恨恨地出去了。

安歌志得意滿,哼了一聲,對青樹說,「男人啊,千萬不能慣著。

青樹卻很羨慕,「你們感情很好。」

安歌想也不想就反駁,「誰跟他感情好,整個一自大狂,目中無人,沒品味……糟透了。」批評了一堆,突然笑起來,「唉,我男人居然是這樣的。」

青樹也笑,安歌趁機問,「連城怎么樣?」

不怪她這么好奇啊,安歌認識寧連城很多年了,也見過他以前那些女人,怎么也想不到會和眼前這么一個小姑娘在三年前就結了婚。

婚後也沒聽過外面有什么風言風語,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青樹不知怎么說,安歌顯然是喜歡她的,其實她對安歌印象也很好,不想用謊話去欺騙她,斟酌著語句,「他……也還好。」

安歌不滿意,青樹又想了一下,「嗯,他有些霸道。」

安歌點點頭,「是有點。」

青樹見她還想問,自己實在不喜歡私底下談他,趕緊指著一桌的食材,「怎么弄的?我……我不會做飯,不過可以給你打下手。」

安歌笑笑,「這個我在行,你陪我說說話就行了,要不然一個人太無聊了,噢,把水果洗洗給他們送出去吧,送完再過來陪我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