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成人祭祀(3)(1 / 2)

一座荒蕪的土石高山,一條蜿蜒的沙石盤山路,平靜得只有干枯灌木被風吹拂的「沙沙」聲。突然吹吹打打的聲音打破了這種自然的平靜,一隊穿著花里胡哨蹦蹦跳跳的黑膚人群走上著荒蕪的道路。

在黑膚人中有幾個白皙肌膚的女人,她們赤身露體全身都被麻繩捆綁著,豐滿的乳房被麻繩勒得挺翹著,一個馬鞍子固定在她們弓著身子的裸背上,每個馬鞍上都坐著一個趾高氣揚的黑人小男孩,這些男孩穿著節日才能穿的點綴這金色絲線的白衣服。被騎著的女奴們翹起的乳頭拴著鈴鐺、被拉長的陰唇上同樣拴著鈴鐺,還要那赤裸美麗的腳踝也被足有1磅重的鈴鐺裝飾著。戴著嚼子的女奴們每走一步都緊皺著黛眉因為一條很短的麻繩繞過柔頸穿過兩腿間的肉穴,狠狠的勒著兩片嫩肉之間,女奴們只能弓著腰只要一挺纖細的腰肢那麻繩就會研磨肉穴,那種持續的痛苦讓她們嬌喘連連。而行走慢了也不行,一條韁繩穿過乳頭上的乳環,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牽著那連著乳頭的韁繩,小姑娘每一次拽著韁繩女奴們都被乳頭的痛楚弄得呻吟不止,當然還有裸背上馬鞍的腳蹬上的馬刺,那些專門讓烈馬聽話的鈍刺因為男孩的調皮不停得扎著女奴們赤裸的乳房和腰肢。

「奧黛麗小姐,做我的通房丫鬟好不好?」一個還很稚嫩的孩子聲音說道,為了讓我聽到而刻意夾緊雙腿用馬刺輕輕的刺了一下我豐滿乳房的下面的肋骨。

「嗚嗚~好,好啊。啊~好痛」雖然戴著嚼子但是依然可以說一些簡單句子的我扭過俏臉媚笑著說道,但是牽著我的黑人小姑娘則憤怒的將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狠狠的拽了一下。

「巴挲兒,你不同意我收這個賤奴當通房丫鬟嗎?」騎著我的小男孩有些不悅的說道,那語氣就好像他是一個國王。

「當然不同意,我才是你的妻子。而且根據法律她不會留在這里很久,必須要受苦的不停地被販賣才行。」那個牽著連著我乳頭韁繩的丑陋的小姑娘說道。我輕蔑的看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一樣外翻的丑女孩,即使是在黑膚人里她也不算美麗。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話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和我競爭。

「我又不是想讓她當我的妻子,她連賤妾都不配,我只想讓她伺我們的客人。而且父親說了,他有辦法把這個漂亮的小淫奴留下來」聽到小姑娘有些生氣,那個小男孩一下沒有底氣的說道。

「不行,你看她的騷屄,不知道被肉棒弄過多少次了。我聽叔叔說,就連路邊的野狗都可以肏她們呢,你也不嫌她臟?」小姑娘撅著嘴鄙視的說道。

「是嗎?小淫奴奧黛麗你很臟嗎?」小男孩將我戴著的嚼子松了松問道,那馬鐙上的鈍刺懲罰似的搓了幾下我豐滿的乳房。

「我……,我不臟。」我俏臉微紅的一邊逛盪這嬌乳一邊嬌吟著說道。我究竟被肉棒肏過多少次了?我也記不清了,還又和那些雄性野獸媾合多少次了,我不想回憶那讓人惡心的經過。想到這里,我感覺那麻繩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輕了許多,原來是粘稠的淫水浸濕了麻繩,但是被淫水弄濕的麻繩變得更緊了起來。於是我只能嬌喘連連的更加弓著身子……

「你看看,只要說到肉棒你這個小丫鬟就下面流水,你將來要是不好好看著她說不定她就跑到我家後院和家豬交歡呢。」小姑娘看著被淫水浸濕的麻繩嘲弄般的說道。

「不能,她成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鎖在地牢里,不會讓她跑的。小淫奴快給你的女主子說點好話,她不要你呢。」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幾下我淫盪的屁股以懲罰我淫盪的流出了淫水,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女主子,高……高貴的女主人,我如果成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聽您的話,就算……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我低著頭俏臉通紅的哀求道。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希望能夠留下來,哪怕成為一個通房丫鬟,我不想再過著那種最低級娼妓的生活。那種每天被鞭打,被罵成盪婦還要光著腚搖著奶子媚笑著被男人肏的生活。我希望能夠穩定下來,雖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許我成為男人的私寵但是在這個蠻荒的地方,在這個魔族律法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我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擁有我,雖然我依然只是個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還有他的客人,但畢竟我也有了個名分,我曾經高貴美麗的奧黛麗也……也算結婚了。

我從沒想過我會為一個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國「通房丫鬟」幾乎成了女貴族間罵人的話,在帝國富麗堂皇的沙龍里,貴婦們一邊看著歌劇一邊閑聊著女人專有的話題。「法沙爾家的女人長得好像一只豬一樣,她也想成為安德烈王子的舞伴,嘻嘻」「那個丑女人恐怕即使給安德烈王子當通房丫鬟王子殿下也不干吧。」於是通房丫鬟成為了女人間互相侮辱的話語。

作為一個帝國女貴族,不,就算作為一個帝國女人有兩件事是最丟人的,第一件就是嫁給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別是還未成年的男孩,我們管這種女人叫童養媳。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男方家族還是在女方家族都是抬不起頭的。記得帝國歷史里曾經有過童養媳受苦的記載,在征服安斯里爾王國的時候,帝國的軍團兵臨城下,安斯里爾王國不占而降。但是法恩王為了懲罰安斯里爾王國的背叛,將安斯里爾王國十七歲的魯絲婭公主嫁給了被安斯里爾國王殺死的帝國忠臣亞當斯的半歲的兒子,這個可憐的孩子母親難產死去而父親又被殺害,於是皇帝的懲罰是讓美麗的魯絲婭公主需要每天都給她半歲的丈夫喂奶,帝國發達的煉金術而制成的催乳劑讓一個十七歲的處女女孩產奶,直到他的丈夫可以肏她為止。這個可憐的女人喂了自己丈夫十四年的奶水,十四年里魯絲婭公主沒有參加過任何的舞會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娘家,她的家族也因為她而蒙羞。所以在帝國中童養媳代表著對於一個家族的羞辱,童養媳肯定不會是正妻,只會是一個妾氏,只有窮得沒辦法的和最不要臉的女人才會當童養媳。

第二件最丟人的事就是當通房丫鬟,這里還要繼續安斯里爾王國的故事。安斯里爾國王的女兒被賜給亞當斯年幼的兒子後,安斯里爾國王的妻子三十六歲的法拉被貶為亞當斯年幼兒子的通房丫鬟。母女共同伺候一個半歲的孩子,而且母親地位還要低於女兒的地位。皇帝的懲罰是三十六歲的法拉必須用肉體接待亞當斯的每一個客人,或者是伺候亞當斯指定的交配對象直到女兒魯絲婭公主死掉為止。在帝國永恆駐顏術的作用下,這個安斯里爾王國最美麗的女人成了亞當斯家的通房丫鬟,每一次亞當斯家族舉行聚會時總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給大家跳艷舞然後不停的給亞當斯的親友們肏……所以通房丫鬟其實就是貴族的家妓,同樣只有被迫和淫盪的女人才會當通房丫鬟。

而我一個流著帝國高貴家族血液的女人,一個帝國貴族圈子里最美麗的女人,卻淪落到在一個蠻荒的人給一個未成年的黑膚小男孩當連童養媳兼通房丫鬟都是一種幸福。我想如果我的故事流傳到帝國貴族圈里可能會被那些貴族女人流傳幾百年吧。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愛我,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里,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親密的話,命令鞭打還要羞辱成了對我交流的全部。是啊,誰會關心一個光腚乳頭帶著鈴鐺,屁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的女人。那些受到帝國壓迫的亞人類和蠻族無不以盡情的凌辱我為快樂,即使在我伺候十幾個男人後肉穴痛得厲害也一邊罵我淫盪一邊不理會我的哀嚎捅進肉穴里,而我又不能反抗,無法自殺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女主人,求你了讓我成為您丈夫的通房丫鬟吧~」我不停的哀求著,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讓我成為通房丫鬟那么很快我就會被賣掉,我不知道下一次我會被賣到哪里,妓院?平民浴池?還是馬戲團?我不敢想象,總之每個地方都有新的淫刑等著我。留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伺候一個流著口水的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這種可悲的希望讓我哭泣的哀求著。

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她只是拽著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生硬的走著。我希望時間可以變得更長些好讓我的可憐話多說些。但是很快我就托著男主人爬到了山頂。

「等你祭祀完如果還沒死掉再說吧。」黑人小姑娘松開韁繩,扶著他的小丈夫從我赤裸後背的馬鞍上跳下來,對我狠狠的說道。

山頂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著好多好多骨頭做成的柱子。我呆呆的望著這些柱子,不知道以後會有什么樣的淫刑祭祀等著我。但是從黑人小姑娘惡狠狠的樣子看,今天的淫刑一定會拔掉我一層皮。很快黑人們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走到山頂的平地上,他們圍著那些柱子不停得轉著圈。

「偉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們圖圖族又有七個孩子成為了男人,今天我帶來了七個盪婦婊子,希望她們的肉體可以讓您祝福我們的男孩~」一個鼻子上穿著銅環頭上插著紅色鴕鳥羽毛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一邊喊叫一邊用手中的火把將每個柱子下的小火盆點著。

「不,不」我顫抖著聲音,扭動著嬌軀將乳頭陰唇還要腳踝的鈴鐺弄得亂響的哀求道。他們會把我殺死嗎?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但是魔族不允許殺死受性奴懲罰的賤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為了自己不會被殺的理由。

「你們七個盪婦~」那個黑人祭祀走了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我們七個賤奴說道。

「用尿澆滅柱子下的火盆,澆滅少的將會被祭獻給卡卡斯神~」黑人祭祀看著我們楚楚可憐的眼神後說道。

「快去,我幫你數著~」那個想收我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著鞭子走過來說道。

「我,我不會……我。」我苦苦的哀求著,看著那燃燒的火盆我有些恐懼。

「快點,你看已經有人開始澆滅了。」小男孩憤怒的用鞭子輕輕的打著我赤裸的翹臀指著一個女奴說道。那是個棕色肌膚的女奴,應該是個混血兒,她快速的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撅起淫盪的屁股,將一條大腿高高抬起,然後一股水流從她的肉穴里噴射出來,可能是因為麻繩的研磨肉穴還紅腫,那水流有些發散,但是還是將那火盆澆滅了。

「你不想成為我的通房丫鬟了嗎?」男孩問道。

「我,我想。」我渴望的說道。

「那就快去啊。啪啪」短鞭抽打著我豐滿的肉臀泛起陣陣的肉浪。

「嗯~嗯~」我吃力的跪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我本想好像正常尿尿一樣澆滅它,可是那火苗潦到了我柔嫩的肌膚讓我一陣痛楚。看著四周觀望我的人群,我輕輕的呻吟著。在馴妓營里公開尿尿是每天必備的淫刑之一,之後在妓院里因為排著隊被肏所以也是在男嫖客前吃飯和大小便,在煉鐵廠莎卡婭更是讓很多抽不到簽肏不到我的男奴們以每天看我光著屁股以各種姿勢尿尿為樂。所以我已經淫盪到不會在大庭廣眾尿尿而羞恥了。

我學著那個女奴,抬起一條美腿好像一只狗一樣的尿了起來。但是由於肉穴有些紅腫尿液並沒有澆到火盆上,我一邊看著火盆一邊羞恥的扭動著屁股終於在一股白煙後,火盆熄滅了。

「快去澆滅第二個。」小男孩用鞭子驅趕著我爬到了第二個火盆處,此時那個混血女奴已經澆滅四個火盆了,黑人們不停得嘲笑了我們並給我們加油著。

當我澆滅第二個火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尿了。我很後悔早知道就多喝點水,哪怕是水牢里的臟水呢。

我在小男孩的驅趕下又撅起屁股抬起美腿澆滅了第三個火盆。

「快去,爬過去啊~」小男孩催促道。

「主人,我……我沒有了。」我爬在地上撅著淫盪的屁股,露出肉穴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哀求著。

「不行,快去~」小男孩用短鞭噼啪的抽打著我,但是只是個小男孩的力量畢竟有限,雖然打出了聲音但是也只是留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紅痕而已,我看到遠處的老班塔沖他的兒子直眨眼並揮舞著黑曜石手鐲。

我哀愁的爬向了第四個火盆,輕輕的皺起了黛眉靳著俏皮的鼻子,我知道我只有一次機會。我高高的抬起了美腿,上面還掛著一滴滴的尿液。一股水流噴出,僅僅的刮到了火盆的邊緣,火盆泛起了腥臊的白煙。我緊閉的美睦睜開悲哀的看著那只熄滅了一半的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