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的還湊合啦,壞就壞在你這雙冷酷的眼睛,你要多笑笑才是呀。侄女我也就是體諒您整天綳著張棺材臉怪累的,才煞費苦心幫您改了『冷傲樓』的冷氣,您不感激我不說,還恩將仇報,這就有點過了。您哪,就是火氣太大了,嗯,您這劍眉也長錯了,若是改成彎彎柳葉眉,想必面相會柔和許多。您等著啊,侄女我這就去找把剃刀來,幫您修眉。」

說完便翻箱倒櫃找了起來,可惜沒合適的刀片,只能拿掛在牆上的寶劍代替了。娃娃拔出長劍,被寒光閃了眼睛,果然是把好劍。娃娃舉著這把長三尺六寸,寬兩指半的寶劍對准冷浩然的眉毛就要下手。

對上冷浩然殺人的目光,娃娃手腕隨著狂跳的心顫抖,比劃了半日還是不敢下手,最後自嘲道:「這把劍不好使,殺j焉能用牛刀,您別急,等下次找到合適剃刀再幫您修哦。其實呢,外貌是天生的,長得嚇人也不是您的錯啦,改個面相也是治標不治本的,要想徹底改變氣質,還需從修身養性開始。這樣吧,侄女我就贈您一首打油詩,您有空多參透參透哦。」

說著提筆寫下:

人生就像一場戲,因為有緣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該去珍惜。

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

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

鄰居親朋不要比,兒孫瑣事由他去。

吃苦享樂在一起,神仙羨慕好伴侶。

寫完介紹說:「這首打油詩呢名叫『莫生氣』,是侄女我偶然聽到的,覺得蠻有道理的,現在就送給您啦。」

冷浩然看都不看一眼,娃娃也不氣餒:「沒關系,您不想看就別看了,這詩是需要用心去體會的,光看幾眼是沒用的。這樣吧,侄女我今日得空,輔助您用心去親身體會這詩的意境如何?」

娃娃吃力的扶著冷浩然躺到後面的睡榻上,用劍挑開他的上衣,褲子嘛她還不敢染指。娃娃用狼毫在他胸膛上,寫下「莫生氣」這首詩。

軟軟的狼毫筆尖刷過冷浩然黃豆大小的茹頭,受到刺激的蓓蕾馬上堅挺含苞待放。娃娃大樂,干脆用筆尖來回逗弄,冷浩然腦門青筋乍現,眼珠子變的更加深沉。

筆尖游移到小腹處,打油詩寫完了,娃娃意猶未性,靈機一動。大筆一揮,留下龍飛鳳舞的「玉芙蓉到此一游」字樣。軟軟的筆尖在肚臍處留下個圓滿的句號,聽見冷浩然腹中「咕嚕咕嚕」的聲音,覺得好玩,換了根干凈的毛筆蘸水,不遺余力的幫他刷洗肚臍眼。冷浩然一聲悶哼,下身有反應了。

娃娃指著尷尬處,大驚小怪道:「冷大叔,您會法術么?這兒支起了頂『小帳篷』呢!」說著還用筆桿輕敲帳篷,帳篷在外力的鞭策下搖擺不定,最後變得更加高昂挺立,小帳篷內的空間也變大了一倍。

娃娃還想嘲笑,不料卻反被封住x道,大驚失色,看向冷浩然。冷浩然看都沒看她一眼,套上外衣便出了房門。

此刻娃娃心里如闖進一只小鹿般「撲通撲通」,跳到嗓子眼了,腿也頓覺無力起來,都快站不住了。娃娃積極調動所有能工作的腦細胞:怎么會這樣?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自己沖開x道了?啊,一定是因為他血氣方剛,身體起了反應後熱血,血氣上涌,血y循環加速,導致提前沖開了x道。對,一定是這樣的。該死的男人!可惡的男人!為什么當時自己就沒考慮到男人是慣用下半身的動物呢?

天地良心啊,當時她因為不敢在他臉上動手腳才轉移到身體的,她只是想在他身上寫幾個字出可惡氣罷了,她真的沒想到他就這么起反應了呀。後來嘲笑小帳篷也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冤枉啊,她的本意真的不是這樣的啊,她不曾摸過他任何一寸皮膚好不好,而且她明明沒脫他的褲子嘛。現在該怎么辦呢?想到冷浩然的那張鐵青的臉,娃娃渾身顫抖,她還不想這么快香消玉殞啊。

正在她想象著自己經受滿清十大酷刑時的慘況時,冷浩然回來了,換了另一身白衣,發梢還掛著水珠。一步一步向娃娃走來,娃娃害怕的閉緊雙眼,等待嚴懲。

出乎預料的是,冷浩然沒有動手打她,連p股都沒有打,他只是輕輕解開娃娃的x道,橫抱起她。娃娃驚恐的想「他不打我一定是想到了更歹毒的計策了吧,他,他不會是要將我賣進妓院吧?」

再一次出乎預料的是,冷浩然只是把她抱出擎天盟大門,輕輕地放下她,轉身要走。娃娃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跟她劃出界限了,從此再無任何瓜葛。那一刻娃娃比接受酷刑還難受還慌亂,她跑上去抱住他的後腰,哀求的喚著:「冷大叔,冷大叔……」

冷浩然要掰開她的雙臂,娃娃抱的更緊,她知道這一松手,兩人從此就成陌路了。雖然還沒理清自己到底要干什么,現在她唯一確定的是她絕對不想從此被他當成空氣。

心底有一個聲音在說:這一撒手,他永遠都不會再見你了。想到這兒娃娃更是死命的抱住冷浩然的後腰,就像溺水之人遇到浮木般。

冷浩然果然面冷心冷,毫不憐惜的用內力強掰開娃娃細嫩的手臂,一點也不顧及是否會傷了她。看著冷浩然離去的背影,娃娃絕望的喊出「冷浩然!」

這聲呼喊既不大聲也不揭斯底里,帶著三分沉痛,三分後悔,三分絕望,還有一分兩人都分辨不出的復雜微妙心理。聽在冷浩然耳里,猶如驚雷,他的心被莫名的牽扯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他的身體僵了片刻,腳步卻毫不滯留。

冷浩然的背影消失了,娃娃哭了,這次是真哭了,哭得像個被搶走玩具的三歲孩童,哭得好無助好可憐,抽噎著自言自語:「對不起,我今天過分了些,嗚嗚嗚,因為從來沒有人扔過我,只有你,而且仍了兩次。嗚嗚嗚,十年前當我還是三歲半的孩子時你就像丟垃圾似的把我扔進丞相府,嗚嗚嗚,十年後再次相遇,我一眼就認出了你。才開始跟你作對的,嗚嗚嗚,可是你又一次像扔垃圾似的把我丟出大門,嗚嗚嗚,這是這輩子從沒遇到的事。不,上輩子都沒有遇到過,嗚嗚嗚……」

不知哭了多久,耳邊傳來一句:「你就是十年前那個被師兄錯認為公主的小娃娃?」

娃娃猛的抬頭,驚喜的奔了過去,抱住冷浩然的虎腰,哭著要求道:「冷浩然,別再扔我好嗎?」

這次,冷浩然沒有掙脫,看著娃娃梨花帶雨的小臉,對上那雙仿佛望進他心靈的清澈水眸,想起了師父當年的預言,閉上眼睛「師父,難道這真是命中注定的么?」

見冷浩然默許,娃娃破涕為笑,纖纖素手試探著挽起猿臂,又進一步試探著牽引他往回走。冷浩然如一個特大號傀儡娃娃般,任她左右,跟著她跨進擎天盟大門,這半天功夫三進兩出,也夠戲劇話了,看得眾門徒們呆若木j。

這回娃娃變乖巧了,冷大叔長冷大叔短的叫得好親熱,冷浩然雖然仍然擺著張撲克臉但線條明顯柔和許多,算是真正接受了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干侄女」。冷浩然已經被哄的沒脾氣了,娃娃見好就收,向冷大叔辭行,還不忘怯怯的問一句:「冷大叔,我以後還可以再來嗎?」

冷浩然望著她期盼的小臉,不忍拒絕,冷冷吐出一句:「隨你。」

「哦,冷大叔你真好!」說著作勢又要撲過去,冷浩然則是一幅防備的架勢。娃娃自知之前理虧,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又摸摸鼻子,尷尬道:「那啥,我這就走了啊,冷大叔,明天見,啊不,天天見!」

第56節:情犢初開(1)

26.情犢初開

次日清晨,娃娃起了個大早,打開胭脂盒,這兒抹抹那兒掃掃。對鏡自憐,美是美了,卻失了三分清純,多了兩分俗艷,這不是她要的效果,擦掉從新洗臉。嘴里也不閑著,對瓊兒使喚道:「瓊兒,去廚房幫我要一點牛奶,蜂蜜,蛋清,不用太多,各一小勺就可。唉,你發什么愣啊,快去啊!」

等瓊兒拿了東西回來,娃娃取了適量調勻後就往臉上抹,瓊兒看得乍舌,小姐這是在作什么,難道她也學會易容術了?一炷香後,娃娃洗凈面膜,原本就水嫩的肌膚更加嬌艷欲滴,吹彈可破了。看得瓊兒直呼神奇,興奮道:「小姐,剩下這些可以給瓊兒用么?」

娃娃對這丫頭一向不分彼此,取笑道;「瓊兒,沒見過你這么目光短淺的傻丫頭,這些東西廚房不有的是么。」見瓊兒一臉羞愧的模樣,損人抬己道:「你當年不是挺伶俐的么,連我都著過你的道呢,這幾年跟了我,原該更聰明伶俐才是,怎么變得蠢頭蠢腦的?難道是這里的靈氣全被我一個人吸走了?原來這靈氣也會擇良木兒棲呀。」

瓊兒翻個白眼奉承道:「是是是,您是集天地日月之精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小姐,您今日是怎么啦,大清早的便擺弄s姿?莫不是伊人情犢初開了?」

娃娃怒:「死丫頭,誰擺弄s姿啦?那叫修飾儀容好不好。」

「是是是,那請問修飾了半個多時辰連頭發都還沒梳,外衣都未穿的儀容端庄的小姐今日可是要參加什么盛會呀?」娃娃聞言也不碎嘴了,趕緊接著打扮才是要緊事啊。

瓊兒冷眼旁觀小姐連試十多套精美衣裙,明明每套都那么漂亮合身,可小姐嫌這嫌那的,竟為挑不出一款上眼的服飾而心情浮躁起來。這太反常了,瓊兒沒時間細想便上前安撫小姐,順手撿了身粉紅荷葉裙,建議道:「小姐,您別急,您天生麗質,穿什么都好看。而且今日的膚色格外嬌美動人,這身粉紅荷葉裙就很配呢。」

第57節:情犢初開(2)

娃娃換上裙子,效果果然不俗,信心大增,開始專攻發型。梳什么頭好呢?娃娃又困惑了。瓊兒心底直嘆氣:這小姐八層是春心萌動了,平日里多自信多聰慧的一個人啊,現在卻患得患失起來。

娃娃突然想到小時候曾經為遮掩眉間的朱砂痣,在額間帶過額鏈,效果很好,現在長大了不知道還合不合適?從首飾匣中翻出一條雕著芙蓉花的粉紅芙蓉石掛鏈,看起來跟這身裙子特般配。

散開及腰長發,什么發飾都沒用,只掛上那條芙蓉額鏈,有點像希臘女神的風格。瓊兒對著小姐真心的贊美道:「小姐,您先在好像仙女哦,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您千萬別輕易開口,或做什么事情,不然仙女就變成魔女了…。。」

「像這樣么?」娃娃對著瓊兒盈盈下拜,巧笑倩兮。

「就,就是這樣,好,好美……」瓊兒被驚呆了,等回過神來,歡叫道:「小姐小姐,您太神了,能文能武,要淑女便淑女,要俏皮便俏皮,又貌美如花,我若是男子非被您勾去魂兒不可。」

「那當然」娃娃臭p的得意道。

瓊兒眼中的小姐馬上從雲端跌到陸地,還是臉朝地,頹廢道:「小姐啊,都說了,您還是少開尊口為妙了,水仙花一開就成大蒜了……」

「你個死丫頭…。」主仆二人又笑鬧起來。

娃娃對著菱花銅鏡左顧右盼,終於滿意的出門了,來到擎天盟,守門的門徒們認出是門主的「侄女」,紛紛向她行禮,娃娃也得體的回禮。

見小美人及腰烏發天然俊俏,未施脂粉卻姿容絕世,眉間額鏈點綴著花容月貌,更覺嫵媚可愛。再看她粉紅荷葉裙勾勒出玲瓏曲線,裙帶隨風舞動,飄飄欲仙。門口的毛頭小子越聚越多,最後竟圍著娃娃互相推讓嬉笑,就是沒人敢先開口。

這群小伙子都不超過十八歲,難得遇到如此嬌娃,哪個少年不懷春呢!昨日還以為是未來門主夫人不敢有非份之想,後發現原來是門主的「侄女」,這心情就大大不同了。後因門主在場不敢搭訕,今日難得美人落單,都不想錯過一親芳澤的機會,卻又不敢唐突了佳人,都等著別人先當炮灰去。

娃娃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主動大方施禮道:「我叫玉芙蓉,請大家多多指教。」小伙子們見美人如此平易近人,氣氛活躍不少,開始大膽搭訕了。娃娃覺得如果不理他們就這么走人顯得有點「清高」,就放下身段應付了幾句。

此時冷浩然正好練完功夫,見那邊門口人頭涌動,便上前看個究竟。看到娃娃一人跟這么多少年「調情」,心里冒出股無名火,冷聲喝道:「你們在干什么?」

眾少年懼怕威嚴的門主,不敢答話,娃娃見到冷浩然,高興的跑過去拉著他的袖子道:「冷大叔,我是來找您的,剛只是跟他們閑聊幾句,他們都很友好……」

冷浩然抽回自己的袖子,不耐煩道:「你又來干什么?」

娃娃見他臉色不對,緊張的結巴道:「我,我來看您,您昨日不是說,這里隨我來的么?」

冷浩然冷笑道:「是啊,隨你來招蜂引蝶?隨你來傷風敗俗?」

娃娃心里也不痛快了,反駁道:「我哪里招蜂引蝶了?我敬您是長輩,可您不能不分青紅皂白隨便冤枉我,我哪里了傷風敗俗了?你說啊?」

冷浩然見她不知悔改,口不擇言道:「你看看你這身花里胡哨的打扮,你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不知廉恥的跟這么多少年打情罵俏,還說不是來招蜂引蝶了的?」

若是平時被如此羞辱,娃娃准把對方整的哭爹喊娘不可,可今日不知怎么,竟有無限的委屈,竟無力反擊,竟像個普通懦弱姑娘一般,兩眼紅潤,一雙明亮眸子中閃著淚光,捂嘴飛奔出去。

冷浩然也後悔自己出口傷人,正懊惱著,見這幫年輕屬下們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他,沖他們發火道:「都在這兒干什么?沒事干啦?」

回到書房,冷浩然煩燥的一個字都看不進,滿腦都是娃娃那雙通紅的杏眼,再也按捺不住,出門追尋娃娃去了。

話說娃娃一路狂奔,跑到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旁,失聲痛哭起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可就是忍不住要哭。

冷浩然躲在不遠處一顆大樹上,眼睜睜看著河畔的少女委屈的哭泣,淚垂滿面,心被揪了起來,懊惱的想扇自己耳光。連死都不怕的冷浩然,此時去卻不敢上前,就這么躊躇著,遲疑著,等到他鼓足勇氣上前道歉時,有人捷足先登了。

來人一身青衣,長身玉立,風流倜儻,冷浩然感覺此人功夫不弱,卻沒有殺氣,便暫時隱身靜觀其變。青衣少年走近娃娃,輕輕喚了聲:「大小姐。」

娃娃急急抹去淚痕,抬頭看去,來人年約十八,是個少見的風流英俊人物。娃娃覺得面熟,因眼睛哭腫了,視線模糊,分辨了許久才驚奇問道:「你,你是追風?」

第58節:情犢初開(3)

追風默認,關心道:「大小姐,您為何事傷心?」

娃娃聽到這個問題又委屈起來,強忍著不發出哭聲,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嘩啦啦流出眼眶,看得追風心痛無比,再次關切道:「是誰欺負您啦?告訴我好么?」

娃娃再也忍不住,嗚咽起來,追風手足無措,慌張遞上手帕。娃娃一把拍掉,掄起粉拳對著追風一陣猛砸,追風只是無言任她發泄。娃娃確實在發泄,她把對冷浩然的怨憤全數發泄到追風的胸膛上。

哭了很久很久,娃娃眼睛哭累了,心卻放松了,走到河邊,掬起清澈的河水,將之前的軟弱沖刷的無影無蹤。抽出自己的手絹拭干俏臉,恢復如花笑靨。

追風雖然不懂她為何「變臉」如此迅速,但很高興見到這樣的她。

娃娃平靜的問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別告訴我這只是巧遇。」

追風坦言道:「昨日大小姐賜了很多美食給幫里的兄弟們,當時有人認出了大小姐,只是礙於大小姐自己沒點破,不敢冒然相認,回幫後便稟報了我……」

娃娃點頭表示明白了,對追風感謝道:「謝謝你,追風!今天若不是你的『獻身』,我恐怕不會那么快恢復心情。」

追風好像還想再問,娃娃打斷道:「你不用問我原因,我不想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沒事了。追風,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追風提醒道:「大小姐,這兒附近應該有一個高手,功夫恐怕在我之上,您一個人留在這兒,我不放心。」

娃娃含笑道:「謝謝你的關心,這個人不會害我,你放心吧。」

等追風離開,娃娃對著冷浩然藏身方向淡然道:「出來吧。」

冷浩然來到娃娃面前,見娃娃面色如常,反而心里有些不踏實,不安道:「芙蓉……」

娃娃打斷他的話:「冷門主,你什么都不必說了,因為我不想再跟你說話。」

按冷浩然的脾氣,平時聽到這樣的話早拂袖走人了,可這次他的腿生了根了,無法移動半步。冷浩然第一次暗惱自己口拙,張嘴欲言卻又想不出該怎么說,就這么吶吶的站著盯著娃娃的反應。

娃娃不理他,轉身就走,冷浩然急了,喝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