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對這個冰塊另眼相看了。

娃娃突然狠敲自己的腦袋,罵道:「玉芙蓉,你這個沒出息的賤骨頭,你要理清這團亂麻干什么?難道還想跟他和好么?好馬不吃回頭草,天涯何處無芳草?讓那塊冰塊冰凍千年去吧,你們再沒有關系了。」

第62節:迷霧漸散(1)

28.迷霧漸散

在家中百無聊賴了兩日,到了這月的十五,該是聚賢樓那神秘主人露面的日子了,好奇心調動了娃娃頹廢了兩日的積極性。想到今日要當一回女福爾摩斯,展開笑顏竟哼起了「欣起你的蓋頭來」。

如果讓瓊兒幫易容一下的話或許更方便行事,可是一想到戴上那層不透氣的假面具的滋味,有些膽怯,思前想後還是蒙上面紗吧。

有道是「先禮後兵」,先裝扮成柔軟千金小姐的樣子看能不能混進去,若行得通最好,若行不通再偷偷潛入。回想起上次跟偽哥兒混入的情景:那兩個專接待女賓的丫環好像並沒有一一檢查請帖,只是看著覺得眼熟便迎進。

娃娃選了套雪白輕紗羅裙,平日里嫌這身衣裳衣帶太多,雖好看但樣式繁瑣,她更偏愛簡單大方的服飾。不過今日她要扮成普通豪門千金,為了真也只能勉為其難了。披上白紗裙,套上綾羅襪,穿上綉花鞋,凌波襪淺襯湘裙,俏生生那么一站,如芙蓉出水,楊柳含煙,

活脫脫一個窈窕淑女。

一旁的瓊兒欲言又止,娃娃問有何事?

瓊兒吞吞吐吐道:「小姐,有些話還真不好說,說了吧,太傷您自尊了,不說吧,又怕您一個不慎出了差錯。」

娃娃擺出一幅兼聽則明的架勢,開明道:「說吧,忠言逆耳利於行。」

瓊兒盡責道:「這個問題我之前其實也提過,就是小姐您要牢記多聽少言……」

「瓊兒嬤嬤……」娃娃扶額頭痛道:「您老還真看貶本小姐了?平時本小姐是活潑了一些,但這並不代表本小姐當不了淑女好不好。哼哼,你就等著見識見識本小姐的『大家風范』吧。」

在家中百無聊賴了兩日,到了這月的十五,該是聚賢樓那神秘主人露面的日子了,好奇心調動了娃娃頹廢了兩日的積極性。想到今日要當一回女福爾摩斯,展開笑顏竟哼起了「掀起你的蓋頭來」。

如果讓瓊兒幫易容一下的話或許更方便行事,可是一想到悶上那層不透氣的假面具的滋味,有些膽怯,思前想後還是蒙上面紗吧。

有道是「先禮後兵」,先裝扮成柔軟千金小姐的樣子看能不能混進去,若行得通最好,若行不通再偷偷潛入。回想起上次跟偽哥兒混入的情景:那兩個專接待女賓的丫環好像並沒有一一檢查請帖,只是看著覺得眼熟便迎進。

娃娃選了套雪白輕紗羅裙,平日里嫌這身衣裳衣帶太多,雖好看但樣式繁瑣,她更偏愛簡單大方的服飾。不過今日她要扮成普通豪門千金,為了真也只能勉為其難了。披上白紗裙,套上綾羅襪,穿上綉花鞋,凌波襪淺襯湘裙,俏生生那么一站,如芙蓉出水,楊柳含煙,活脫脫一個窈窕淑女。

瓊兒幫娃娃綰好少女鬟,c上金步搖,挑出玉佩掛件系在小姐腰間。打扮妥當後,瓊兒欲言又止,娃娃見狀問有何事?

瓊兒吞吞吐吐道:「小姐,有些話還真不好說,說了吧,太傷您自尊了,不說吧,又怕您一個不慎出了差錯。」

娃娃擺出一幅兼聽則明的架勢,開明道:「說吧,忠言逆耳利於行。」

瓊兒盡責道:「這個問題我之前其實也提過,只是小姐老當耳旁風,就是小姐您要牢記多聽少言……」

「瓊兒嬤嬤……」娃娃扶額頭痛道:「您老還真看貶本小姐了?平時本小姐是活潑了一些,但這並不代表本小姐當不了淑女好不好。哼哼,你就等著見識見識本小姐的『大家風范』吧。」

說完向「諫臣」瓊兒拋去一個媚眼,輕扭小蠻腰,跨出門檻,長裙擺動,綉帶飄揚,環佩叮當,隨著蓮步輕移,輕輕裙帶不沾塵。留下瓊兒艷羨的望著小姐遠去的婀娜背影,那楊柳腰肢輕顫,好似輕雲嶺上搖風,嫩柳池塘折水。瓊兒恨不得仰嘯問蒼天:「為什么所有的好處都被小姐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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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娃娃來到梧桐林,本想等偽哥兒她們來了掩護自己,後來轉念一想覺得不妥。若是那主人認識她,那么蒙著面紗與掩耳盜鈴無異,可若是那主人本跟她毫無瓜葛呢?既然跟偽哥兒她們成了手帕交,日後自然會有來往,自己的真實身份也瞞不了多久。

即便此次成功渾水摸魚,可將來難保不會被順藤摸瓜,身份敗露。這些行徑顯然不是相府千金該為的,為了相府的清譽,娃娃不想落人口舌,因此這次還是不要跟著偽哥兒為妙。

就是那一剎那的猶豫,娃娃被一雙深邃的眼睛盯上了,此時娃娃如迎風楊柳徘徊在梧桐林前,蝤領低垂,蛾眉半蹙,平添了幾許多愁善感的少女風情。

那人臉如冠玉,頭戴束發金冠,身穿白錦莽袍,腰圍金帶,手中白玉骨扇有節奏的悠悠扇動。收攏手中的白玉折扇,上前向娃娃問道:「小姐可是遇到什么為難事了?需要小生幫忙么?」

第63節:迷霧漸散(2)

娃娃抬頭,詫異的反復打量來人,不是因為對方豐神雋朗,風度翩翩,而是這位面生俊俏公子身上有一種令她熟悉的氣息。收起心思,彎身施禮道:「多謝關心,小女子跟朋友相約此處,不知是有事耽擱還是臨時爽約,久候不見人影。」

那公子憐香惜玉道:「小姐冰肌玉骨怎能在涼風中久待?何不先進了茶樓再等?」邊說邊作揖道:「小生李文兵,願為小姐引路。」

「公子所言甚是,那就有勞了。」娃娃順水推舟,跟那公子走入郁郁蔥蔥的梧桐林。一個是千嬌百媚的「大家閨秀」,一個是個風流倜儻的豪門公子哥,兩人緩步並行林間,看在旁人眼中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接收到其他公子哥們艷羨的目光,李文兵側目,半透明的面紗下奪目容光若隱若現,體態妖嬈又透出一股青春朝氣,嘴角微微上揚,笑得意味深長。

門口的丫鬟折服於娃娃刻意散發出的高貴氣質與萬千儀態,不敢直視,恭敬迎進。雖無明文規定,但大家都有常坐的老位置,李文兵邀請娃娃坐到他的茶桌,娃娃見他這的位置靠窗且離偽哥兒那桌甚遠,求之不得呢。

等他們坐定,馬上有丫鬟奉上香茗,不知是出於禮貌還是不太在意,李文兵並沒有探問娃娃是哪家小姐,這正中娃娃下懷,女孩子撒太多謊總是不好的。

兩人正隨意的聊著,看到偽哥兒跟三位美女有說有笑著進來,娃娃像個做錯事的孩童忙低頭側身避過。李文兵噙著笑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正待開口取笑她,忽見門外銀光一閃,是帶著銀質面具的茶樓主人,李文兵收起笑容端起碎花茶盅。

娃娃感覺到李文兵的異狀,抬眼向門口望去,正好對上那雙似曾相似的清冷眸子,腦門一轟,雖然幾年未見,雖然一個戴著面具,一個蒙著面紗,但一眼便認出了彼此。時間在那一刻靜止了,兩人通過眼神傳遞著共同的疑問………「他(她)為何出現在此地?」

原本熱鬧的茶樓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驚愕的看著這對光明正大眉目傳情的才子佳人。銀面人轉身離去,娃娃奮起直追,李文兵不落人後,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三人幾乎是同時離去。

茶樓里炸開了鍋,交頭接耳,分享彼此的豐富想象力。

娃娃追到梧桐林出口處,再也尋不到銀面人,心中更確定自己的猜測:這么好的輕功,定是他無疑了。

「你認識他!」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語氣。

娃娃轉身,無奈道:「我想,我認識他。」

「他是誰?」

「我不想說。」

「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干卿何事?」娃娃不耐煩了。

「干系大了。」李文兵嘆氣道。

「你是誰?」這次換娃娃問了。

「我不想說。」李文兵學舌道

「你認識他?」娃娃不死心的再問。

「干卿何事?」李文兵一副你別自討沒趣地的樣子。

「你……」娃娃張口結舌,跺腳走人。

李文兵拉回暴怒的娃娃,用一種寵溺的語氣在娃娃耳邊輕輕說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嗯?」

那神態,那語氣,那情形,就像在哄無理取鬧的情人。

娃娃當然也感覺到了這絲曖昧,奇怪的是自己並沒有對「登徒子」的憤怒感,反而覺得就像竹馬哥哥在哄鬧脾氣的青梅妹妹。娃娃覺得心里某塊地方突然變得突然柔軟起來,味道甜甜的膩膩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李文兵一直溫柔的注視著迷惑中的娃娃,抬手幫她別起被風吹落的發絲,那么自然,那么溫馨,娃娃茫然的看著他。李文兵聞到似蘭非蘭的少女發香,不禁心內一盪,目光更加溫柔的滴得出水來。

等娃娃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李文兵摟在懷里,豈有此理。娃娃掙扎,可是他的雙臂好有力,娃娃破口大罵,沒罵出句完整話,小嘴便被對方滾燙的雙唇緊緊堵住。

娃娃猛力搖頭,想甩開他的唇,李文兵左手反剪娃娃兩條玉臂,騰出強壯的右手固定娃娃的後腦勺。此時的娃娃就像小時候被葡萄奶娘強行哺r時,全力的頑強抵抗,在對方眼中卻可以忽略不計。娃娃羞憤交加,抬起膝蓋欲頂他致命弱處,被他機敏躲過,反過來把她兩條玉腿緊緊夾住。

毫無反抗力的娃娃無助的任他掠奪,檀口中每一處角落都被他光臨過,丁香小舌被卷的酸酸麻麻,櫻桃小唇被他揉捻的充血腫脹。漸漸的思維變得混沌起來,仿佛置身於陽光普照的雲朵里,悠悠盪盪,暈暈乎乎。

李文兵「飢餓」的吮吸著,娃娃被吻的快窒息了,急得掉下眼淚。李文兵嘗到咸味,心里一驚,結束激吻,見娃娃梨花帶雨的小臉,心疼的抱緊她,羞愧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第64節:迷霧漸散(3)

娃娃又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仕女,初吻被強奪固然惱怒,但還不至於為此痛哭。流淚不過是為了脫離「虎口』」的下下策罷了。

見自己的眼淚能「以柔克剛」」,不加以利用就不是娃娃了。娃娃哭得更加「傷心欲絕」,晶瑩的淚珠無聲地從她眼中泌出,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和桃花般的腮邊,李文兵驚慌失措道:「芙蓉,你別這樣,我被你哭得好心痛。快別哭了,要打要罰隨你,好么?」

「你叫我什么?」娃娃被驚的忘了哭泣,睜大迷蒙的淚眼,連聲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李文兵抹去她粉頰上的淚珠,順手又輕佻的在桃腮上摸了一把,惹得娃娃對他拳打腳踢。李文兵從容躲閃,不再招惹她,正色道:「傻丫頭,我希望你自己發現我是誰?還有,再不許惦記別的男人了,你只需記住,我是你未來的相公,回去吧,得空去看你。」說完也不等娃娃反應,足尖一點消失了,又是一個功夫高過自己數倍的人,根本追不上,娃娃心火沸沸莫禁,氣得哇哇大叫。

娃娃捂著被蹂躪過的紅唇,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點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奪走了。更莫名其妙的是自己其實還不討厭這個吻,這簡直是恥辱,她甚至還不知道他是誰?

撿起面紗重新蒙上,遮住腫脹的櫻桃,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娃娃懊惱的踢著一棵梧桐樹,大概是把它當成某人了吧。等心情平復下來,娃娃又想起了來此的目的。

茶樓的主人竟然是他,這個被她叫了五年小師傅的男孩,當年的他不過才十來歲。盡管穿著朴素,但是整潔大方。他一直保持著謙遜又溫文爾雅的姿態,當時娃娃莫名的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天然尊貴的氣息,一種自然而然讓人臣服的氣質。他整個人跟丐幫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義父當年就斷言他的身份不簡單,果然是非常不簡單呢。

記得第一次見他時,娃娃就覺得他面熟,只是想不起來像誰,現在終於有答案了。是皇帝,尤其那雙睿智的眼睛,從形似到神似。

他自小便在江湖走動,學了一身好武藝,如今又廣結豪門俊才,真相呼之欲出。娃娃突然有些難過,他十歲不到便混進丐幫跟著義父學藝,是什么樣的環境讓他如此早熟,不到十歲的孩子就能有如此心計?可是,這些暗地里的動作能怪他么?皇宮,權力,就像一個漩渦一個黑d,不是你不想卷入便能脫身的,有時先發制人也是為了自保。

可是青兒呢?那個記憶中憨憨的青兒呢?那個對她格外疏離的二皇子到底是不是青兒呢?如果不是青兒,那青兒你在哪里呀?如果是青兒,那你為什么不承認呢?你變了么?是皇宮的殘酷迫使你也變得心計重重了么?

本來還打算去探探梧桐林盡頭,說不定會另有乾坤,但是現在,她猶豫了。她該去嗎?萬一她發現什么對青兒他們不利的事情,她能袖手旁觀嗎?可是不旁觀又能如何?難道還要跟他作對嗎?

娃娃越想越心慌,她最怕的就是將來見到兩人,甚至更多人為了那頂皇冠而手足相殘,無論是睿兒還是青兒還是另一位」「表哥」,她都不希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有閃失。只是,事情好像不樂觀呢。

第65節:護花小使者(1)

29.護花小使者

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要去趟這渾水,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各有各的緣法。終因壓抑不下內心強烈的不踏實感,而向梧桐林深處跨出第一步。

聚賢樓位處林子正中央,避過仆人來到茶樓後方,怪不得偽哥兒曾告訴過她這茶樓後面除了梧桐沒有其它了呢,這里分明布了兩個陣法。其中一個就是障眼法,不懂奇門遁甲之術的常人眼中可不就是什么都沒有了么。

前段時間娃娃因謎蹤陣被困於自家後山,回府後便鑽研起奇門八卦,這障眼法難不到她,可是另一個陣法卻實在太高明。她認得此陣名為天網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可想而知這陣法的利害,更神奇的是布陣人可根據對方的強弱修改陣式。

學了半吊子的娃娃自知無力闖陣,不過,這里的主人是他,如果自己被困在天網陣中,他自然會安排她安全出陣的。說不定他還會親自出現呢,這也算是以逸待勞了,想到這里,娃娃義無反顧的一頭扎進天網中。

娃娃在內行人聞之色變的天網陣中閑逛,不一會兒陣中出現了出口,娃娃走出天網,發現回到了原地。既然布了如此高明的陣法,那么這後面必然另有d天,娃娃心想今日就算進不了也要出睿兒小師傅。

於是,再次扎進天網,對里面喊道:「姑乃乃就賴在陣中不走了,要么你讓我進去瞧一瞧,要么你自己出來見我。」說完還真的坐在陣中「守株待兔」了,哼哼,就不信他忍心她困死在陣里。

黃昏來臨,夕陽余暉染得梧桐林一片絢麗,娃娃根本沒心思欣賞。此時腹中飢渴交加,仍不見睿兒出現,也沒有入口為她打開,只有一個回到原地的出口。怎么說也是五年的半師徒情誼,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娃娃有點不是滋味,牛脾氣一上來,賭氣喊道:「不走就是不走,餓死在這兒算了……」

話音未消,被人點了昏x,意識模糊間,感覺有人嘆了口氣,輕輕地抱起她,娃娃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等娃娃醒來第二日清晨,入眼是水藍色珠羅帳,綉著淡黃明月,赤紅太陽,及滿天白色繁星。這不是她自己設計讓雲裳坊的織女綉的「日月同輝」嗎?再看周圍,分明就是她自己的閨房嘛,怎么回事?「瓊兒,瓊兒……」娃娃喊得有些揭斯底里。

「來啦」瓊兒用最快的速度跑進來,喘氣道:「小姐您總算醒了啊,昨天干什么了?這么累,倒頭便睡,一覺到天明。」

「我什么時候回來的?又是怎么回來的?」

瓊兒奇怪的看了娃娃一眼,說道:「這該問您自己啦,小姐。您經常早出晚歸,神出鬼沒的,奴婢只負責幫您掩護。昨日晚膳後我聽見外面有人敲門,出去一瞧並沒有人影,回來一看,您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您干什么去了?很累嗎?」

「沒什么」娃娃無精打采道:「你先去幫我准備梳洗用具吧」。

打發走瓊兒,娃娃靠著床頭回憶,記得昨日黃昏在天網陣中被人點了昏x,能如此迅速點暈自己的人顯然不是泛泛之輩。再加上那一聲無奈的嘆息,又將她毫發無損的送回丞相府,除了睿兒不會是別人了。

想到這里娃娃有些郁悶,昨日先是被李文兵輕薄,後又被睿兒點了昏x,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誰讓自己技不如人。這個李文兵到底是誰呢?照他的口氣應該是故人,可是她實在想不起來誰會有這個色心跟色膽。

娃娃正用早膳呢,小意青蹦蹦跳跳著進來,甜甜的喚了聲「姐姐」。娃娃大感意外:「今日怎會有空偷懶?聽說新來的夫子對你很嚴厲的,這會兒跑來不怕挨戒尺嗎?」

小意青苦著臉道:「是啊,現在的夫子又凶又無趣,還不如原來的那個好呢。我也是開個玩笑罷了,誰知他那么小氣,竟扔下我不管了。」

娃娃幸災樂禍道:「你活該,誰讓你趁人家瞌睡,把毛毛蟲塞進鼻孔里的?那夫子離去前沒揍你一頓你就該偷笑了,還有臉怪人家小氣。你還沒說今日怎么溜出來的,不怕回去挨罰么?」

小意青馬上又歡天喜地道:「今日是『踏青節』,夫子要掃墓來不了了,姐姐我們也去踏青吧!」

原來是「清明節」到了,因春光明媚,草木吐綠,是春游的大好時節,故而又叫「踏青節」。反正自己閑來無事,這段時間小家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確實挺可憐的,不如就陪他出去走走吧。

姐弟倆出了相府,後面有人喚道:「小姐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