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女孩們的教育不能等(1 / 2)

隔天下午,我開車載著所有小動物平安返回市區。

當然包括女孩們,一條狗,和一只莫名消失後八成又偷偷端坐車頂當拉風神像的胖貍貓。

坐在車輛中間座位的阿呆,因為昨晚和我有過好幾次的夫妻之親,所以明顯心情非常好,也非常溫柔,一整個感覺就是喜氣洋洋的新嫁娘,徹底的小媽媽。

她就這樣一路上不時親密的往前方駕駛座的我塞魷魚絲或牛肉干,或是拿給更後座的那幾只吃,完全是個小媽媽那樣的關心照顧全家人。

就在市區途中,我意外看到路牌標示著一間大型醫院的前進方向和距離。

我邊開車邊想著那個路牌,陷入好一會的猶豫。

最後,我還是果斷的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阿呆原本什么都沒有發現,不過當車輛開進園區內還是發現一切安靜下來。

我把這輛九人座家族休旅車停在醫院的大型停車場內,然後什么都沒說的打開車門下車,阿呆也很有自覺的拉開車門陪我一起下車,不忘叮嚀要她們乖乖的在車上等,就此把女孩們都留在車內。

我努力不去看阿呆,忽視她的存在,只是自顧自的向前走。

背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握住,明顯是阿呆牽著我的手。

她沉默的牽著我的手,與我一同向前走,不過我還是不敢看她。

就在這時,我們背後忽然傳來叫聲:「嘎啊!嘎啊!嘎啊!」

就像狗在呼喚自己的同伴回頭那樣,是端坐車頂的胖貍貓。

阿呆似乎回頭看去,可是我依然沒有回頭的牽著阿呆繼續向前走。

胖貍貓又叫了:「嘎啊!嘎啊!」

我繼續向前走去。

幾秒後,我聽到物體落地的沉重『屯』聲,然後是小動物跑步的聲音,胖貍貓就這樣一個箭步沖到我們面前,橫欄我們的去路。

我和阿呆只能停下腳步,低頭看著胖貍貓。

胖貍貓也繼續橫擋在我們眼前,冷酷抬頭看我們。

這時,開始有園區內的路人停下腳步,好奇看著我們這邊。

「媽媽?你看!你看!」

「是浣熊嗎?」

「那只是貍貓還是浣熊?」

路人們不分大人小孩都好奇不止的彼此議論詢問,畢竟不論貍貓或浣熊其實都很難分辨,在繁雜的市區內更是難以見到。

胖貍貓看著我們又發出叫聲:「嘎啊!」

我是聽不懂她在叫什么,不過我完全能感覺的出來他到底想說什么。

她再次對我們發叫:「嘎啊!」

我完全不顧路人的好奇目光,冷冷的跟這只家神說:「現在艾莉絲她們還這么小,孩子年紀會太接近,你應該能理解吧?」

胖貍貓只是冷酷看著我。

「等艾莉絲她們都長大再說。」

胖貍貓依然動也不動的橫擋在我們眼前。

「你多能阻擋我們?能擋我們一時,能擋一世嗎?」

她依然只是冷酷瞪著我:「……」

我重新握緊阿呆的手,牽著她就要繞過眼前的攔路貍貓。

不過貍貓也趕緊移動腳步,再次橫擋在我眼前。

我牽著阿呆要往另一邊走,她又繼續橫擋在前。

我只能冷冷瞪著她:「……」

她也毫不退讓回瞪我「……」

「你到底想怎樣?」

她又發出呼喚同伴回頭的叫聲:「嘎啊!」

我堅決的說:「不可能。」

這時開始有路人訝異的說:「咦?牠是不是能聽懂人話?」

「好像是,好聰明耶?」

我只能閉緊嘴,雙眼小心瞄向周圍路人。

阿呆也不安的靠緊我,緊緊挽住我的手。

「嘎啊!」

我小聲的說:「不要鬧了!」

「嘎啊!」

「我沒有說永遠不要,只是等她們都長大,可不可以?」

她繼續冷酷看著我:「……」

路人依然充滿好奇的議論紛紛。

「最多等個十年,對你這么難嗎?」

「……」

「到時不管家里會增加多少人,我都照單全收,可不可以?因為對我來說也沒有不收的理由了,除非我破產照顧不來。」

她終於發出不一樣的叫聲:「嘎?」

我懂了她的詢問:「是啦,我保證。」

胖貍貓懷疑的看我一會,再與我僵持幾秒,終於果斷的不再看我,繞過我和阿呆,重新朝家族休旅車快速跑去。

我和阿呆一起回頭看去,看到那幾只都拉開後座的窗戶,好奇看著我們這里,並且同樣好奇看著胖貍貓跑回去。

就在胖貍貓即將抵達房車前,中段車門像是內部有人拉動般自動開啟,然後胖貍貓立刻跳進車內,車門也自動重新緊緊拉上。

看著家神正式消失在車內,我松了一口氣,無視路人們的好奇目光,牽著阿呆的手繼續向醫院走去。

又走好一會,我忍不住自嘲的低聲開口:「真是……」

一直親密挽靠我的阿呆,甜甜笑了:「爸爸,辛苦了。」

「少來!」

「嘿嘿嘿……」

「這次是我開出長期支票才能沒事,那只胖貍貓可是還在前頭等著支票兌現,別以為她會像我這么好說話,你想來這套還有她那關得過。」

阿呆只能淡淡的說:「我知道……」

我苦惱的嘆氣:「唉……」

因為我不由得再次想起那個夢,才35歲就已經有九個孩子。

「充滿人的大家庭啊?想到那個景像就煩惱頭痛……」

阿呆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甜甜笑了,親密靠著我。

不論怎樣,至少氣氛已經沒有剛下車時那么尷尬。

阿呆就這樣被我牽著走進婦科區,在我的陪伴下注射避孕針。

終究昨晚我爽快的在她濕熱挾緊的陰道內射精太多次,太危險了……

下午四點順利回到家,胖貍貓再次失去蹤影,小動物們又在客廳和小咪玩耍,阿呆整理大家的髒衣服並且開始准備晚餐,我則是因為覺得疲累起來而躲回房間躺平。

我卻完全不知道,一件潛伏好幾天以上的可怕事件迎面襲來,攻擊我們家了……

我意外的直睡到晚上十一點才醒來,並且立刻感覺全身酸動,好像到處都不對勁。

我正懷疑怎么了,忽然喉嚨一陣癢,開始咳嗽幾聲。

感冒了吧?

我弱弱走進浴室,開始洗澡,然後想去客廳找飯吃,卻一直覺得有氣無力,就是懶懶的。

不妙,真的感冒了?

我走進電燈依然開著的客廳,看著桌上明顯留給我的一碗已經冷掉的牛肉麵和幾盤菜,應該都是阿呆准備給我醒來吃的晚餐。

我走去轉開電視,坐在沙發邊看邊吃,約半小時後把空碗盤都放到廚房的洗碗槽內。

我走去關上客廳電燈,確認門窗都鎖好,本來想回房間繼續睡覺養病,卻又想到:還是先去找阿呆做愛再去睡吧?

就這樣,我開始懷念起昨晚發生的事,陰莖被濕熱陰道緊緊包緊的感覺,做愛摩擦的快感,甚至是體內射精的快感,沒有顧慮的踏上樓梯,向阿呆的房間走去。

我輕輕敲門,沒有回應。

我又敲門幾下,終於有輕微腳步聲。

阿呆穿著睡衣,披著運動服外套,拉開房間門。

她看見我,露出微笑,然後立刻咳嗽好幾聲。

見她也咳嗽:「感冒了?」

「好像是……」

她不好意思笑著,「怎么了嗎?」

本來我是想跟她開口要求做愛,不過看她也感冒了,終究說不出口,還是過幾天再說吧?

「沒事,只是來看看……其實我也感冒了。」

阿呆訝異的問:「你也感冒了?」

「是啊,一回家就開始覺得全身沒力。」

她關心問我:「要不要緊?」

「還好啦,明天早上我們再一起下山去拿感冒葯吧?」

「嗯。」

「那就這樣吧,我回去睡了。」

她甜甜的說:「晚安……」

我就此打消性欲,轉身回到房間,虛弱的重新躺平。

隔天早上,我更加覺得不舒服,開始頭暈,阿呆也一樣,不過她還是勉強幫大家准備一桌熱騰騰的早餐。

吃過早餐,我開車載著阿呆和瑪莉前往山下市區,把她放在鬧區之後我們就去診所找醫師看病拿葯,順便帶回幾個要給小動物使用的衛生口罩,以免把感冒傳染給她們,就這樣順手把午餐買回家。

吃過午餐,也吃過感冒葯,讓女孩們都袋上衛生口罩,我立刻疲累的重新在床上躺平,阿呆則是支撐著帶領女孩開始打掃家里,不過還是很快就才不支的放棄,體會到這波感冒病毒的凶猛,直接跑來我房間把我叫醒。

阿呆問我:「我們要不要去二樓角落的空房間?」

坐在床上嚴重頭暈的我:「角落空房間?做什么?」

「在地上鋪個棉被,一起躺在里面,比較容易彼此照顧,也可以避免感冒病毒在家里擴散,保護她們不被傳染。」

我虛弱的說:「好吧……」

就這樣,在帶著口罩的小動物幫忙下,我們在二樓位於廚房上方的最角落房間里面鋪上兩套墊被和棉被,和阿呆並排的在各自的躺平在里面休息,我也很快就再次昏沉沉的睡過去。

傍晚五點多,我迷糊醒來,阿呆正躺在枕頭上翻閱雜志,可能整個下午都沒有睡,只是陪我躺著。

我則是依然覺得頭昏腦脹,欲振乏力。

她放下雜志,轉頭看我:「你醒了?有沒有好一點?」

「喉嚨開始痛……」

「下午我有打電話要瑪莉回家時順便帶麥當勞回來,一起吃吧。」

「喔。」

然後她從棉被里爬起來,拿起擺放在她枕頭邊的麥當勞紙袋,從里面拿出漢堡幾份和薯條遞給我。

我也爬起來坐在棉被上,跟她一起吃晚餐。

吃完麥當勞晚餐,再用事先准備放在一邊的水壺倒杯水,我們再次把晚上的感冒葯吞下。

這時我們已經吃完晚餐,也吃完葯,我疲累的重新躺回棉被抱怨:「到底是什么鬼感冒病毒,有夠猛……」

「是啊……」

就在這時,原本關上的房門被推開,是瑪莉帶著小動物們一起進入這個病房,當然除小咪外都戴著口罩。

女孩們明顯也都吃過晚餐,來跟我和阿呆姊姊請安問好……

我依然平躺在棉被里,阿呆則是坐在棉被上,和乖巧聚坐在棉被邊的女孩們開心閑聊,並且聽瑪莉的今天行程報告。

瑪莉一直開心說著,告訴我們她今天去過哪里,見到哪些奇怪的人,遇到哪些有趣的事……

「對了!對了!阿呆姊姊,剛才回家坐計程車的時候我遇到一件很好玩的怪事!」

看瑪莉和阿呆這樣的態度,她也應該已經開始習慣這里的生活了?

這是好事啊……

阿呆溫柔問她:「什么事?」

瑪莉繼續說:「剛才回來的時候我搭計程車在路上,剛好聽到一輛大車上有一個女人在唱一首歌,聽起來真的很讓人感動,不過也好像有點奇怪?」

「大車上有人在唱歌?」

「就是很大台的汽車,車子最後面有一個好像舞台那樣的地方可以讓人站在那里唱歌。」

聽粉紅蘿描述到這里……是神明出巡的電子花車,歌女在車尾唱歌?

阿呆微笑問她:「在唱什么歌?這么讓人感動嗎?又為什么會有點奇怪?」

瑪莉有點訝異:「你們想聽嗎?」

躺在棉被內昏沉沉的我根本沒有反應,是阿呆像個關心孩子的小媽媽微笑說:「是啊,我們想聽。」

粉紅蘿大方的說:「那我要唱啰?」

阿呆微笑點頭:「嗯!嗯!」

臉上戴著防感冒病毒的衛生口罩瑪莉慢慢站起來,閉上雙眼,集中注意力,如大明星要展開演唱會的事前心理准備,然後深吸一口氣,接著竟然忽然原地看著我們跪倒,對著我們痛哭的唱起來:「阿母啊~~~阿爸啊~~~你們怎么這么苦啦~~~怎么這么歹命啦~~~」躺在棉被里的我忽然聽到哭調,真是差點嘔血。

更要命的是,這只粉紅蘿竟然真的哭唱到有聲有色!

我真是差點忍不住:哇咧干*$#@%$*#───!阿呆讓你唱首歌解悶,你給我唱哭調?

我立刻雙眼瞪去,正想開口罵這只不知是有意或故意的粉紅蘿,天然呆立刻緊張的開口打斷她:「瑪莉!瑪莉!不要唱了!」

粉紅蘿立刻收起哭調,原地跪著看向阿呆媽媽:「為什么?」

坐我身邊的阿呆趕緊嚴肅認真的看著她唱:「不可以唱這個。」

粉紅蘿竟然眨眨雙眼:「為什么不能唱?」

阿呆完全像個媽媽一樣,耐心的教導她:「這是為死人唱的歌,所以很奇怪。」

「為死人唱的歌?」

阿呆媽媽繼續醇醇善導:「反正不可以隨便唱這個,會讓活著的人非常生氣。」

瑪莉完全天真又有點訝異。

「來,你們都靠過來,媽媽仔細跟你們解釋,這樣以後你們才不會在外面因為這件事被人罵。」

聽到阿呆這樣說,戴著衛生口罩的那四只都乖乖跪坐在阿呆媽媽的棉被邊,專心聆聽阿呆媽媽的淳淳教導。

阿呆就此開始忍著感冒的不舒服,認真對女孩們解釋這首哭調,讓她們理解這是孝女奔喪回家路上才會唱的歌,尤其是收喪家錢之後負責哭唱的職業孝女,讓這幾只小動物徹底理解這件事。

不過,阿呆已經自稱媽媽啦?看來這只十八歲的阿呆真的已經腦內補完到要自我升格當媽媽?隨便她啦。

我就這樣重新閉上雙眼,聽著阿呆媽媽對女孩們的教誨,昏昏沉沉的迅速墜入夢鄉。

不過要說夢鄉也不完全正確,應該說是時睡時醒,有時會迷迷糊糊的對女孩們的說話聲音留有印象,只是不太確定她們到底說什么就是了。

然後,我再次恢復清醒,窗戶外面天色依然完全暗淡,不知道幾點了?

就在這時,我又覺得有點餓了。

我想到迷糊昏睡之際好像某一只有貼心的說要把調理包飯菜放到我們旁邊,這樣我們想吃的時候就能吃?

我立刻轉頭,枕頭旁邊沒看到。

我四處搜尋,看著枕頭周圍,甚至搜尋微張小嘴平靜睡著的阿呆枕頭旁邊,卻都沒有看到。

奇怪?我記錯了嗎?是在作夢?

我疑惑的慢慢撐住身起爬起,以為只是一場夢話,想自己去廚房找吃的,沒想到剛一撐起身體爬起,飯菜立刻出現眼前。

兩盤調理包的咖哩飯和一盤阿呆牌自制泡菜,整齊擺在腳尾棉被盡頭約三十公分的地方。

明顯是其中某一只怕我們睡覺翻身弄到飯菜才會把整盤飯菜放在棉被盡頭,不知道這樣擺放會意外成為我們的『腳尾飯』吧?

看來我和這只毫不知情的阿呆還真是一人一份啊……

總之,看著那兩盤腳尾飯,我已經沒有力氣發飆了。

這樣不行,正在生病虛弱的我,被這群純真無邪的小動物這樣照顧(觸霉頭)我命不長矣。

我干脆躺回棉被閉上雙眼,決定來個眼不見為凈,像阿呆一樣繼續睡死算了。

說來這幾只小動物是真的很乖巧啦,只是可能因為一直關在家里,或是沒有大人真正教她們事情禁忌,一點為人處事道理和社會禁忌都不懂,會像這樣搞烏龍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我想瑪莉肯定也在外面惹出過不少禁忌吧?如果不是她控制人心的超能力,真是不敢想像她會怎么收拾那些禁忌沖突?

胡思亂想到這,就在這時忽然我身邊的阿呆有了動靜,她小聲發出清喉嚨的聲音,肯定是因為我剛才起身的動作而醒來,並且開始意識到喉嚨紅腫的難過。

我再次張開雙眼,轉頭看她,阿呆正伸手從枕頭邊拿起眼鏡戴上。

她重新戴上眼鏡之後立刻轉頭看我。

發現我在看她,立刻苦笑說:「喉嚨好痛……」

我直接跟她說:「你爬起來,看一下棉被盡頭。」

「棉被盡頭?」

「你爬起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被我這樣要求,阿呆雖然不能瞭解,不過還是慢慢撐起上身……

當腳尾那兩盤飯菜映入她眼簾,她立刻訝異的定住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