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一大清早,宇文鼎便帶上兒子出門了,要去拜訪此次提拔他們的何將軍。宇文夫人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打扮著。鏡中的女人妖嬈動人,年齡並沒有在她臉上身上留下太多痕跡。或許這要歸功於這些年天天被外面男人的雄精滋養。如今到了洛陽城,男人更多了,自己自然不能錯過。

打扮完了,宇文夫人懶懶地出門了。丫鬟們都很識趣地褪到一旁,誰都知道夫人出門總是獨自一人的。

這洛陽的街道,果然是不一樣。大氣,端庄,琳琅滿目。這才是符合自己的景象,宇文夫人左右環顧著,心情大悅。這些年來,她本已心生麻木,此刻看著滿街富麗堂皇的榮景,竟是有些復甦。自從兒子出生之後,她便不知如何面對他。是愧疚?是憎恨?愧疚自己貪圖榮華而對兒子隱瞞實情,還是憎恨這個孩子是那個惹人厭的噁心丈夫計劃下的產物?所以不理不睬便是她最好的應對了。想到丈夫,宇文夫人不禁恨得牙癢癢。事到如今,就算宇文鼎本人心中還不願承認,她這守活寡的夫人卻是再清楚不過了:嫁了個喜歡男人的兔兒爺,對她這個流連於風花雪月的女人來說,是多麽諷刺。這難道就是老天爺給她縱欲的懲罰嗎。而當年她被活生生操爛了屄,也是那爛屁眼的丈夫害的。雖說如今已經痊癒,但是那兩三年間不得已的禁欲,這一輩子不得生育的遺憾,全都是那可恨的男人惹的禍。

這些年裡,她有好幾次都差點兒破罐破摔,把所有東西都抖出來。然而若是那樣做了,她就當不了她的官夫人了。買不了名貴的胭脂水粉,更是無法每日閒逛。或許她貪圖富貴,又或許她恨雖恨,卻也不忍真的將她那可恨的「丈夫」逼上絕境。無論如何,這些年就也這麽過過來了。

逛了許久,宇文夫人在洛河旁的一個涼亭間坐下歇息。她望著滾滾而流的河水,瞬時有些恍惚,原本不錯的心情也在陣陣回憶後變得再次凄涼。

這輩子,是為了什麽。這一個個男人,自己為何被他們糾纏了一世,如此噁心。有些男人讓她傾心,卻最終令她心碎。有些男人惹她憤恨,卻又不忍傷透。還有些男人本該被她關愛,卻被她不斷傷害。她渴望得到這些男人,卻又恨不得理他們越遠越好。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簫鼓鳴兮發桌歌,歡樂極兮哀情多。少壯幾時兮奈老何!」忽然,旁邊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宇文夫人從思緒中被拉回,一回頭,看見一個跟自己年紀相仿,卻同樣保養得十分好的美貌婦人坐在自己不遠處。她一雙美目盯著河面,略顯感嘆憂愁。雖然宇文夫人並不明此賦的含義,然而從美貌婦人的神情中卻可感知這當中的惆悵。此刻,美貌婦人的目光流轉,亦是和宇文夫人四目相接,兩人都微微一笑。

「奴家本姓蘇,姐姐你如何稱呼?」吟賦的美貌婦人先開口了,一雙美目中帶著笑意。

「妾身夫家復姓宇文,昨兒才搬來洛陽城。」宇文夫人亦是笑了笑,答道。

河面上,波光粼粼。

簡單的房間裡沒有任何燭火,門窗緊閉,只有昏暗的光線照射進來。屋內的空氣濕熱,瀰漫著濃烈的雄性汗香和淫香,嗯嗯啊啊的低沉呻吟聲迴響在四壁。

屋內,兩個赤裸的健碩男人瘋狂地交合著。其中年輕的壯漢岔開腿站著,而一個大塊頭中年壯漢則是雙手被繩索捆綁在背後,厚實碩大的胸肌緊貼地面,虎背後凹,雙膝跪地翹起了那個渾圓肉壯的大屁股。中年壯漢那健碩的兩塊臀肌中央,赫然插著年輕壯漢那根粗大駭人的陽具。年輕壯漢閉著眼,皺著眉,仰著頭,雙手緊緊抓住了身下壯漢的臀肉,狠狠地一下下甩動胯部,用自己那根肥大的雞巴猛力操干著痛苦呻吟的中年壯漢。每一次抽插,中年壯漢臀間那副被撐大到緊綳的性器都被操得腸肉外翻,深褐色的肛周肌膚以及毫無彈性地被捅進扯出的肛唇明顯地透露出來。這個壯碩的大漢早被這樣操了不知道多少年,以致於他臀間的肉洞簡直只能用被操爛了的騷屄來形容。每一次年輕壯漢的碩大雞巴捅進身下那個壯碩性奴的肉穴中,中年壯漢的腹部便被硬生生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那模樣簡直淫靡得令人髮指。而在中年壯漢身下,那根堅挺著的大雞巴被干得前後猛烈晃動,腫脹龜頭的頂端不斷涌出白花花的粘稠汁液,竟是被肏得一陣陣高潮。由於屁眼被撐大得不像話,這個中年壯漢甚至不能正常射精,只能任由雄精從自己的雞巴里洩漏而出。地板上早已經累積了大灘的乳白醬汁,顯然這家伙已經被干到第四五次高潮了。而由於他那兩塊碩大的胸肌一直被擠壓著前後搖晃,腫脹的乳頭中竟是隨著每次高潮不斷噴涌出乳汁,亦是濺灑了一地。原來,多年來他早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日日操干至渾身內分泌失調,竟是能如同女人一般分泌乳液。

終於,年輕壯漢忽然咬緊牙關,渾身緊綳,砰地一聲將整根巨屌猛力插入了中年肌肉壯漢的身體深處,然後便全身顫抖了起來。中年肌肉壯漢的淫叫聲亦是忽然顫抖了起來,接著便只能看到他那被大雞巴頂得凸起的結實腹部開始越來越鼓脹,竟是被灌滿了年輕壯漢的雄汁!不一會兒,粘稠的乳白色醬汁便從兩人的交合處硬生生撐開了本來就十分緊綳的肛唇,一股股飆射而出,濺在了年輕壯漢的小腹和大腿上。

韓平喘著氣,倚著牆壁休息了一會兒,便開始懶懶地穿起了衣褲。他看了看趴在地上那個撅著屁股被自己活活干昏過去的中年肌肉壯漢,看著他肌肉發達的身軀氣若游絲地顫抖,以及被肏爛至腫脹散落的騷穴中滾滾涌出的陽精,不禁嘴角得意地上揚。

這個被玩壞了的中年肌肉壯漢正是此區的捕快黃志。當年韓平和乾娘剛搬到洛陽城時,這個壯碩的家伙便頻頻光顧乾娘。雖然韓平表面上習以為常,但是每次無意中看到黃志光著壯碩的下半身,厚實鼓脹的臀肌不斷收放,兩顆大卵蛋前後猛晃地姦淫著自己的乾娘時,年少的韓平都心中十分不爽。終於在有一天,韓平在黃志洩欲完後心滿意足地離開時,趁著他心神散漫之時,一棍子敲暈了他,拖到了隱蔽的地方綁了起來。接下來,這個肌肉壯漢便被當時那個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小屁孩不斷用最下賤的姿勢捆綁著反復姦淫那愈發殘破腫脹的屁眼,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那樣一個小屁孩居然有如此巨大的雞巴,活活將自己一次次干到射精。到最後,連續好幾天的姦淫終於操爆了這個肌肉壯漢的屁眼,活活將壯碩威武的捕快干成了一個屁眼中不塞入東西就硬不起來的肌肉賤奴。那些天,蘇青娘還很疑惑為什麽常客不來了,事實上這個常客卻已經淪落成了養子的性玩具。

第一次嚐到了將一個大塊頭肌肉壯漢給活活肏傻肏爆之後,韓平發現自己上癮了。之後的幾年裡,他時常都會把那些干過自己乾娘的壯漢抓起來,綁在這里。不出幾天的瘋狂操干之後,他們都無一例外被調教成了撅著壯碩屁股哼唧著祈求被操的肌肉騷貨。一旦這個轉變完成之後,這些曾經生猛的壯漢都一個個主動往小屋跑,甚至彼此商量排好了時間,輪番光顧這個小屋,時辰一到便主動脫光衣服撅著屁股等待韓平的大雞巴光臨他們的騷屁眼。從此,這個城牆邊破舊的小屋便成了韓平的秘密基地。幾十年來,他幾乎天天都要光顧此地,有時由於光線昏暗,他根本連跪在地上的壯漢究竟是誰都懶得搭理,直接掏出硬邦邦的粗大陽具便砰地一聲捅進那一個個淫盪的壯臀。如果時間緊迫,如今天這般,韓平更是會無情迅猛地瘋狂抽插,也不管會不會活活將自己的肌肉玩具給肏昏過去。

其實當年韓平能夠順利當上捕快,正是有黃志這頭肌肉性奴的擔保。如今的韓平早已當上了捕頭,更是可以囂張地將自己的這個壯碩下屬肏得口吐白沫而毫無顧慮。同樣天天指望著被韓平的粗大陽具抽插的還有好些人,有些是商賈,有的是武將。誰能想到,韓平這些年竟是靠自己一根粗大的雞巴就建立出了整套人脈,將一個個手握實權的彪形大漢活活干成了心甘情願服侍自己的性奴。

此刻的韓平已經穿好了衣褲,也不管趴在地上撅著壯臀不斷抽搐的肌肉大漢,徑自打開了門走了出去。陽光有些刺眼,韓平眯起了眼睛。

其實,自從幼年的時候他抓住了萬雷的卵蛋,差點將之捏爆,韓平就莫名其妙地愛上了這種征服壯漢的感覺。看著那一個個雄壯的軀體痛苦地顫抖,又在極樂中抽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股掌之間,那種征服感震懾了當年年幼的小男孩,也影響他直至今日。實際上,就算當年在縣城裡,韓平也是靠著強制性地用這根和他年紀完全不相符的大屌干爆了魁梧屠夫和精壯盜賊的肉穴,以此逼著他們教他刀法和輕功。

韓平緩緩睜眼,終於適應了陽光。他英武的臉上毫無表情,民眾和乾娘定會認為這代表了他的大公無私。而在陰暗的巷道裡,道上的人自然明白,這更是一種從小被野性殘酷的生活磨練出來的冷酷無情。

但是在去衙門之前,韓平還得先去一趟另外一個地方。

洛陽城外不遠處有一片平房,洗好的衣服曬在屋外,隨風飄盪。有些嬰孩在門外跑跳玩耍,一片祥和。

韓平面無表情地在平房的巷弄中穿梭著,不一會兒就熟練地繞到了一個屋子前面。屋裡的桌上坐著一個老婦人,正在一針一線地縫補著布衣。老婦人抬頭,看到了來者,殷勤地笑了起來。

「韓大人,快請坐,快請坐!」老婦試圖站起身來。

韓平伸出手示意老婦坐下,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碎銀。「我不待了,這是這個月的盤纏,酬勞也在裡面了。」

老婦人笑著收下之後,韓平稍微點點頭示意,接著便轉頭出門。

事實上,在青樓待了這段時間,以韓平當年熱血方剛的年紀,怎麽可能和樓裡的姑娘們不發生什麽事情。其中四五個姑娘懷孕了之後,無奈稱是客人不小心,最後卻是給韓平生了好幾個孩子。老鴇自然是將這些孩子都送走了,給城外的居民一些好處讓他們收了這些孩子。但是後來,韓平找到了這批孩子,將其中自己的骨肉單獨再委託給了另一戶人家。對於這些孩子們來說,他只是偶爾會過來一次的「韓叔叔」,而這樣的稱呼甚至讓蘇青娘也沒有起任何疑心,只認為韓平是道義上照顧一下同一個青樓中出來的可憐孩子們。

回到洛陽城,烈日正濃。韓平從容而熟練地走在巷道當中,左拐右拐,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市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