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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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於澤是個省心的人。跟著我們的時候一點要求都沒有,讓他吃就吃,讓他睡就睡,安安靜靜,不卑不亢卻又乖巧得嚇人。我怕他撐不住我們這一路的顛簸,在馬車上按了個墊子,方便他趴著養傷。

他為什么還留在我大宋,為什么會淪落為奴,這些問題我沒問,他也沒說,就這樣亮著天窗,誰也不捅破。

杜仲勛說,後面的路或有危險,並不適合帶著於澤同行。我也同意,於是在下一個落腳的城鎮來臨前,我決定和於澤好好的談了一談。

於澤是個聰明人,我話也不用多說,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留在這里等我找人送他回魏國,或是留在這里等我的人接他回我大宋京城。

我盡量把話說得婉轉,但這個一直沉默的魏國皇子,他的反應令我吃驚。他單膝跪在我面前,仰著頭說:「我尊敬的陛下,如果您此去黑石是想找仲玥天的話,請讓我來為您領路,仲玥天的族長拓拔桀是我的表親,慧端皇後的事情,也請允許我為您盡一份力!」

皇後?

我眯著眼睛看他,心里翻江倒海,臉上卻強按著不動聲色:「六皇子,你在說什么笑話呢,我大宋朝人才濟濟,慧端皇後在後宮賢惠富足,何須你來盡一分心力?」

於澤低著頭,站了起來,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在意,依舊謙卑的道:「若是如此,那就是我多管閑事了!」說著站起來道,「於澤是失勢之人,魏國已經沒有我立足之地,大宋皇宮亦非是我能高攀的金殿。陛下的恩惠於澤感懷在心,既然之後異路疏途,請容於澤就此拜別。」說完他就這樣走了。

我看著他漸行漸遠去的背影,思索了片刻高聲道:「六皇子,你如今貿然一身能去那里?」

於澤背著我擺了擺手,遠遠的道:「天大地大,自有留人之處!」

在這種偏遠的地界,一個大病初愈,無錢無物後背還印著一個奴隸印記的年輕男子,能有什么容身之處,我一個箭步上前,阻住他的去路。

他驚訝的抬頭,眼里掠過一絲驚喜:「陛下!」

「我此番確實是有要事要去一趟仲玥天,六皇子此番若是有閑,助寡人一臂之力如何?」

「自當如此,只盼陛下不嫌於澤笨拙!」他彎腰鞠了一躬,眼里帶著難掩的激動。

我不由得暗忖:難道於澤此番千里迢迢來黑石,也是同仲玥天有干系?

我托起他的手,溫和的道:「出門在外,虛禮就免了,我們倆年紀相當,以後在人前直呼其名即可。」

於澤點頭,退了一步又是一鞠:「是!」

我看著自己被晾在半空的手,訕訕的收回來。

「陛下有什么話要問的,外臣定然知無不言!」

這又成外臣了?

我暗里一笑:「那寡人就不客氣了!」

…………

杜仲勛回來後,看著我們相談甚歡,感到詫異,轉頭問我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瞞他,一五一十的把於澤和仲玥天的關系以及他對皇後行蹤的了解都告訴了他。

杜仲勛聽後,握緊手中長劍,忿道:「你是說,我師姐是被仲玥天的族長擄走的?」

「於澤說,是皇後自願跟他走的!」

杜仲勛不信,我卻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若非皇後與那人不是早已相熟,她的牧草又怎么會在兩前之前就落戶在黑石。以皇後的性子,若非甘願,又有何人能無聲無息的在滿布暗衛和死士的保護下把她擄走。

杜仲勛嗤笑我,說:「擄走一人又有何難,我不也三番四次的擄走你?!」

我聽了失笑,解釋道:「那是因為我這個人一向自負,除了小全張並未安排其他暗衛在側,而你每次擄我不也都是在小全張不在的時候動手的嗎?」

杜仲勛聽了我的話,抿了抿唇,意有不忿:「我又知我贏不了那些暗衛?」

「一個,兩個或十個,八個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若是成百,上千呢?」說到這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蟻多咬死象,等你擺平這些暗衛死士,我緩兵也來了。」

「你究竟在師姐身旁安排了多少人?」

我比了比指頭:「林林種種各種相干人士約莫三四百吧!」

杜仲勛見鬼般的看著我,我得意洋洋的笑,繼續黃婆賣瓜,自賣自誇:「我對皇後一直不薄的!」

我本不過一句玩笑話,卻不知道是觸到了杜仲勛那條神經,他突然漲紅了臉,提著聲音說:「你倘若真對師姐好,又怎么會把她送出皇宮,若真掛念著她,又怎會在她背後與人行苟且猥褻之事!」

突然被這么直白刻薄的話當頭砸下,我倒真的是有些吃不消,咂咂嘴,臉色就有點不太好看了,我同嚴子墨他們之間的事兒,再胡鬧,也輪不到一個小鬼來指手劃腳。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我冷了臉,杜仲勛也抿緊唇,就這樣彼此對峙著。

「兔子已經烤好了,你們快過來!」良久,遠處的於澤向我們招手。

我轉身,先一步離去。留著杜仲勛一個人站在那里。

用餐時,依舊很沉默,於澤左右看了我們兩眼,說了幾個不咸不淡的冷笑話來緩和氣氛都不見奏效,也就跟著閉嘴不再說話了。

飯飽酒足,我的氣量也就跟著回來了。想說,我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破孩拗脾氣也委實不像話了些,拿了幾個飯後水果就過去找杜仲勛緩和氣氛。誰知道,我一過去,杜仲勛就閃了,身影一晃就在叢里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於澤跑過來問:「陛下,怎么啦?」

我本想說沒什么,但偏頭一想,又覺得似乎事情有異,便連忙把於澤塞回馬車里,自己提著劍站在車下。

不一會兒,於澤也爬了出來,手里抓著把短刀,背靠著我站:「陛下,我來幫你!」

我偏頭了他一眼,對於他那張依舊蒼白無力的臉和筆直後背,不置可否。

預期的危險並沒有來臨,半個時辰後,杜仲勛回來了,我看著他長劍上滴著的血,皺了眉。

杜仲勛越過我,直接一把楸起於澤的衣領,殺氣騰騰的說:「那些人是沖著你來?」

於澤眸底掠過一絲驚慌,然後又迅速歸於平靜。

「是,他們是來追殺我的!」說著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仰著頭道:「陛下請救我,我有用!」

我沒回答他,只皺著眉頭看他身後那怕微微晃動的樹叢,杜仲勛也意識到了什么,提著劍站在我旁側。

「我們應該不會被包圍了吧?」我心存最後一絲蹺幸的問。

杜仲勛瞥了我一眼,看來還未對我消氣,我這么一問,他馬上一錘打碎我的希望,答:「我們確實被團團包圍了!」團團二字,他特別加重了語氣。

我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卻也沒有漏掉杜仲勛望向樹林時,眼里的那絲輕蔑。

我抿唇一笑,看來這場殺戮,勝利女神站在我們這邊。

周圍的隱藏的殺氣,隨著我們的拔劍而不再加以掩飾。戰場上,比起被動的防御我更喜歡主動攻擊,他們不來,我們就去。

幾回廝殺,地上布滿了屍體。

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里暈開,鮮紅的血染紅了我的雙眼。

殺戮的快意,在我的胸口不停的翻滾。

一個,兩個,三個……在面前倒下去的人讓我整個人興奮不已。

「尚卿!」正殺得起勁,手里的劍砰的一下被打掉,我回首,見嚴子墨站在我面前,周圍圍滿了護衛。

「你為何在……」我正要細問,卻見嚴子墨神色凝重。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外圍的打斗還在進行,杜仲勛和小全張以二敵十,雖占上風,動作卻顯有幾分局促。

「留一活口!」勝負已分,最後兩人倒地前,我忙喊。

杜仲勛和小全張顯然是已經收力,但那兩人還是倒了下去。

我快步走去,推開阻擋的護衛,翻過地上一人,發現那人滿臉青紫,已咬毒自盡。

「是四川唐門的鶴紫紅」嚴子墨在我旁側蹲下,臉色不甚好看。

我一怔,目光繞著眾人看了一圈後,落到於澤身上:「為何四川唐門的人要追殺你?」

於澤垂下眼簾,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不知道,就把他留下來,反正第二批殺手也馬上就要來的!」杜仲勛的聲音在旁邊涼涼的響起。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從來就沒聽說什么四川唐門!」於澤急了,瞪著杜仲勛喊。

「這就奇怪了!」我皺眉,轉而又訝道:「這大名鼎鼎的四川唐門總不該是眼拙認錯人吧?」

話音一落,鴉雀無聲。

我干咳了兩聲,也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大敵當前,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且這個地方屍橫遍野,也沒法再繼續呆下去了。

「是,主上英明!」眾人這齊刷刷的一句應和,給足了我面子。

我喜滋滋的就上了車,完全把方才的抽風秀逗的樣子丟到抓窪國去。

我與嚴子墨小全張同車而行,小全張一上車,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拉著我的衣擺:「皇上,您可讓我們好找啊!」

我抽出袖子,小狗一樣拍了拍他的腦袋,喊了聲「乖」,就轉頭過去同嚴子墨說話:「你們怎么來了,我不是說在黑石匯合嗎?」

「我聽說這里有市集,便過來碰碰運氣!」碰什么運氣,嚴子墨搖頭嘆了一口氣,口中之意不言而明。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知我者莫若子墨。

作者有話要說:我討厭和諧!

…2010。12。28晚

27

27、小別勝新婚(內見作者有話要說)。。。

唐家的殺手沒有追來,杜仲勛倒是和嚴子墨對上了,言行言行間,處處相阻。我自然知道杜仲勛惱怒嚴子墨什么,我原也賠著含蓄的勸過幾次,但碰了一鼻灰後,也就由著他了。反正一個巴掌打不響,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杜仲勛處處刁難,嚴子墨倒穩如泰山,不但對杜仲勛沒有半句丑話,還一直照顧有加。不管杜仲勛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能很適當合宜的退讓一步,有時候心情好還會仇將恩報,把聖人進行到底。這個人品高低一比,嚴子墨這個家伙讓杜仲勛的原本就不太好的脾氣,變得更加狂躁;讓小全張等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一臉敬仰;也讓一直左右不是人的我嘆為觀止。

裝,嚴子墨這家伙,實在太會裝了!

一次他又把自己的房子讓給杜仲勛,我晚上去找他,忍不住就y陽怪氣的丑了他兩句:「大好人,你平日對我可沒這么善解人意!」

嚴子墨正在案台上不知道寫什么,聽我這么一說,就放下了筆,笑咪咪的揶揄:「好大的醋味啊,不知道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去你的!」我一p股坐在他隔壁,也從袖子里拿出折子,就著燈火看。

「真吃醋了?」嚴子墨挨過來在我脖子里嗅了嗅,好似我真的打翻了醋壇一樣。

「誰吃你家醋,我又不是女人家!!」我一膀子推開他,「走開,你擋住光了!」

「別看了,傷眼睛!」說著我手中折子一空,被嚴子墨丟到了案台上。

「你方才不也在寫東西!」我涼涼的回了一句,傷眼睛什么的,純粹是扯淡。

「陛下,您大半夜跑來臣這里,該不會只是為了看折子吧!」說這話的時候,嚴子墨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衣襟內。

「自然不是!」我嚴肅的否認,但還是提了提臀,由著他拉下我的褲子。

「那是為何?」他沖著我笑,嘴角漾出一抹春色。

我心頭一熱,他已經彎腰跪下,把我胯下之物握在手心,低頭在鈴口處舔了一圈,慢慢的含入口腔里。

我一哆嗦,仰頭粗喘了一口氣,把手c進他的發髻里。

嚴子墨的技巧很妙,我被他侍弄得銷魂蝕骨,連何時半仰在椅柄上都不知,稍稍回神時,嚴子墨已經勾了一抹香膏探入我的後t,淺淺一推,長指就順勢c了進去,我身體一緊,喉嚨里哼了一聲,嚴子墨的嘴巴又蓋了下來,覆在上面深吮了弄套幾下,我挺腰往後一仰,整個人像發水面包一樣癱軟在椅子上,身體隨著嚴子墨上下漸漸加快的速度,不停的顫抖,快感在身體里四處流竄,幾乎要把心臟炸開來,我粗喘著大氣,頻臨崩潰之際,我猛的按住嚴子墨的腦袋,腰一挺,往里他喉嚨里重重的一刺。

接著,就是一陣難以自抑的哆嗦。

片刻後,我才慢慢的平伏下來。

嚴子墨抽出手,抬起頭,抿著唇看著我。他的眼睛紅紅的,眼里卻都是笑。

我伸手把他唇角的白y抹掉,這種東西味道並不好,但是嚴子墨卻經常都把它吞下去。

「你為何不吐出來?」我疑惑的問。

「皇上的龍津,難得一求,子墨怎能舍珍寶不拾!」他眨著眼睛笑。

「你就掰吧!」我笑著坐起,伸手去撫他隆起的下腰,好家伙,我還沒碰,那東西便早已昂首彈跳出來。

嚴子墨彎腰,握著那處與我相碰。

熾熱的體溫傳來,他咬著我的耳朵,啞聲道:「皇上,臣忍不住了!」

「朕知道!」我站起來,貼著他廝磨,把氣息吹入他的耳朵,意圖把他推倒。

「謝謝皇上恩典!」嚴子墨一笑,身體突的一閃,竟然避過我的攻擊,反手把我抱住,戲謔道,「皇上,您急什么啊!」。

我大感不妙,正要反抗,卻已為時已晚,嚴子墨順勢的提起我一條腿,勾在他的手肘上,然後彎腰一挺,就這樣把他那熱乎乎的烙鐵,順溜溜的c了進來。

「嗯……」我身體一顫,頓時失去平衡,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怒道:「嚴子墨,你,你這家伙,嗚……啊……」

他緩緩的動了起來,不快,但力度很夠,我「嗚嗚啊啊」的被猛頂了幾下,整個人就飄了起來。

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和嚴子墨交歡,我總是拿不到主控權,不管最初我是在人上還是人下,最終趴在床上哀鳴的永遠都是我。我曾不止一次的想努力改變這種狀況,但每次的結果都是像是現在這樣,頹然的趴在床上被c得滿目金光。

「在想什么?」嚴子墨壓在我身後,一邊動,一邊撩我的發。

「半個時辰了!」我揪著被子喘息,咬著牙齒顫聲道。

「才半個時辰!」他愉悅的一笑,抽出來,在入口處停了一停,等我放松警戒了,再突地猛捅進來。

「嗚……太深了,你這個……啊……禽,禽獸……嗯啊……」

「謝皇上謬贊……」

嚴子墨擺腰又是一陣狂捅,c在我身體里面的那根東西一點疲軟的意思都沒有,硬邦邦的咯得嚇人。

「哼……啊……輕,輕一點……別,啊哈……」

濃烈的情欲味在屋里一層層的張開,r體拍擊的聲和潺潺的水聲混雜在木床的搖晃聲中。

嚴子墨動得很快,赤紅的肌r上硬邦邦的,覆著一層汗,他在我耳邊低吼,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狂暴的啃食著我的身體,身體一次次被貫穿,撕裂,肆狂的愉悅伴隨痛楚被推上頂端,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在呻吟和喘息中,期期艾艾的求饒。

滾燙的熱y濺濕了身下的床被,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我的。

半個時辰後,隨著一陣怒吼,他終於癱軟在我身上,我仰著頭喘氣,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片刻後,嚴子墨抬起來,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挺重的,我嘴唇都出了血,他越咬越起勁,慢慢的就又下到我脖子上,我以為他還要來,忙卵足了吃奶的力,把他推開:「別再鬧了,我真不行了!」

嚴子墨低啞的笑,側支著身體,春風得意的看我,手掌在我小腹上輕輕的點:「要喂飽你,可真不容易啊!」

「狗p,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個y賊!」我拍開他愈發不安分的手,惡狠狠的罵。

「冤枉啊,我很專一的,y也就y你一個!」說著他半眯起眼睛,風情萬種的勾著我看。

我「嘎噔」的一下,心跳驟快,緩慢的咽了把口水,差點兒就被色誘了。

我一腳跩過去,無恥啊,無恥,這個時候,他居然還來勾引我!

我是真累了,自然沒讓他成事,但睡到半夜,還是半推半就的讓他得逞了幾回。

第二天,日上三桿,我才醒,趴在床上,痛得腰都直不起來。

嚴子墨說我扭到腰了,低眉順耳的給我上葯,並深刻的自我批評,眉眼里卻半點反省和歉疚的意思都沒有。

我趴在床上哀嚎,覺得自己真的是上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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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世變。。。

皇帝龍體欠佳,行程放緩。

我趴在床上無所事事,就問嚴子墨:「你昨天在給誰寫信?」

「信是寫給唐德的!」嚴子墨把蓋在我腰上的熱毛巾掀起,抹干上面的水跡。

「誰是唐德?」我納悶,腦海里轉了幾轉,依舊覺得這個名字陌生得很。

嚴子墨在我腰上倒了一點葯油,順著肌理慢慢的推揉,我哼了一聲,舒暢得直嘆息。

「唐德是四川唐門的門主!」

「啊咧?」四川唐門的大名如雷貫耳,我張著嘴看嚴子墨,好一會兒,才眨了把眼問他,「你怎么會認識四川唐門的人?」

嚴子墨挑了挑眉,又一個響雷炸下:「我師父曾師承諾唐門!」

我大訝:「你師傅不是號稱再世華佗嗎,怎么和唐門混一塊了?」

「自古醫毒一家親,不通醫毒,又如何救人!」嚴子墨搖頭,似乎對我提起的這個問題很失望。

我摸摸鼻子,腦袋一轉,諂媚又討喜的問:「那你也會用毒咯?」

嚴子墨笑而不語,手指在我腰側輕輕一按,我一顫,被這陣忽然襲來的酸痛,擊得直裂嘴。

「嚴子墨!」我扭頭,咬牙切齒的望著他,「你可以更禽獸些!」

嚴子墨挑著劍眉,壓下半身,極輕的在我耳垂上吹氣:「君要臣禽獸,臣不敢不禽獸,只是皇上您如今龍體欠安,若再縱聲情/色,實不為明君所為!」

嚴子墨輕聲細語,明明是在顛倒是非,吃我軟豆腐,卻說得正氣凜然,我人在砧板上,打不得又罵不過他,只能啞巴吃黃連,咬著牙齒生悶氣。

「唐門為何要追殺於澤?」其他的不用問,我現在也知道為何那些唐門殺手不再追來,但他們不敢動我們,並不代表事情解決了。

於澤究竟惹了什么事情,落得眾叛親離還被四川唐門追殺的地步?這個問題,一直讓我耿耿於懷,本能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魏皇死了!」嚴子墨突然說。

「啊?」我愕然的看他,有點不敢置信,「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半個月前,這是剛剛收到的密報!」說著嚴子墨把一封密封的信箋交給我。

我打開信箋,眉頭皺了起來。

「是暗殺!」我把信交給嚴子墨,對這個消息感到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