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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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早就知道周圍已經空無一人一樣,嚴子墨吻著吻著動作也大了,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我的衣襟里,在胸膛上一陣亂摸後,便順著腰腹深入了我的褲襠里。

我一激靈,忙狼藉的伸手擋住:「別在這里,這是別人的地方……」

嚴子墨低下頭,重重的呼吸了幾口氣,掩去了眼里的欲/望,才抬頭幫我整理衣衫。

「對不起,我沖動了,我們回去吧!」說罷,拉著我手,便疾步往屋里走。

我跟在他後面,覺得嚴子墨這樣y晴不定的樣子,怪嚇唬人的。

我仰頭,看著天上高掛的明月,知道今晚定然又是個不眠夜。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吧,當年如果沒有太上皇那一攪合,皇上和皇後可以很恩愛的。

可惜了

感嘆一下,表示自己很喜歡皇後——

2011。1。7晚

34、你媳婦,我要了!。。。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醒來,趴在從床上哀鳴。嚴子墨這家伙最近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床上床下鬧騰到j鳴才讓我睡。

「怎么樣,舒服一點了么?」嚴子墨估計也知道自己玩得過火了,一臉討好的給我揉腰。

「舒服個p,我讓你輕點,慢點,你有聽我的嗎?」我郁悶的罵他,這家伙昨晚鬧得太過火,我現在不止是腰酸,連p/股那兒都還在一跳一跳的痛。

「真那么痛?來,讓我看看!」嚴子墨斂著笑意,一點兒愧疚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想掀開我腰下的被子。

我忙把被子拽緊。

「你害臊什么?我就看看!」嚴子墨不依不饒。

「看個p啊!」我火了,伸腳踹他。

結果後勁不足,腳一伸,人沒成功跩到,身上被子就被人收去了。

嚴子墨定定的看著那順著我腳根緩緩流出來的東西,眼睛都直了。

這家伙有病!

我怒氣沖沖的把他手上的被子搶回來,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看什么看,還不都是你的干的好事兒!」

「尚卿……」我身上的被子剛蓋上,嚴子墨又靠了過來,無恥的對著我笑。

「干,干嘛?」我心口一跳,本能的往後縮了縮,提醒道:「我腰痛,p/股痛……你,你別過來哦!」

「尚卿……」嚴子墨聲音更柔了,可憐兮兮的帶著哀求。

「不!」我搖頭,把被子蓋過肩膀,憋屈縮在床角上,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就一下子……」嚴子墨的聲音近了。

「不,我腰痛,p/股痛……」我的聲音弱了,靠,嚴子墨居然出殺手鐧,又朝我拋媚眼了。

我退無可退又無力反抗,最後只能束手就擒,由著他繼續逞凶。

只是,嚴子墨的一下子,永遠不會是真的只是一下子……

等小全張天籟般的聲音傳來,嚴子墨終於良心發現的從我身上爬起來,那都已經是大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小全張說,拓拔桀請我中午一起用膳!

我打發走小全張,回頭就橫了嚴子墨一眼,說:「我待會兒要是出了丑,你就是我大宋的罪人!」

嚴子墨沒臉沒皮的爬過來咬了我一口:「你放心,我有很好的補葯,待會兒包你神采奕奕,晚上又是一尾活龍!」

「嚴子墨,你給我去死吧……」

嚴子墨是個混蛋,但是他的葯是好蛋,梳洗沐浴,用了葯後,我倒是真的舒坦些了。

「在想什么?」嚴子墨勺了碗稀粥擺在我面前,招呼有些神游太虛的我。

「子墨」我指頭敲著桌子,「你說拓跋桀找我做什么?」

「他找你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說著他勺了一湯勺稀粥送到我嘴邊。

我張口含住,咕嚕的吞了下去,搖頭說:「太淡了!」

嚴子墨聞言,低頭也試著一口,然後點頭說:「是淡了點,下次我多放點兒咸r!」

「再加點蔥,我愛吃這個!」

「行!」

等稀粥見底了,我又說:「拓跋桀找我做什么,雖然我心里多少有點兒底,可是他要不上道,怎么辦?」

「不是還有皇後嗎?」嚴子墨給我擦了擦嘴,又叮囑了一句:「待會兒,別喝那么多酒,傷身!」

「你要我利用皇後?」我扯開嘴上的毛巾,詳作不悅。

「我要你請她幫忙!」說著他又拉我起來,仔細的整了整我的衣帽,左右看了一遍後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可以了!」

我鏡子上一看,果然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子墨!」我回頭,很有感觸的看著他。

「什么?」嚴子墨奇怪的回看著我。

「你可以嫁人了!」

「……」

午膳同席的只有三人,我來得早,率先入席,接著是和拓拔桀手牽著手,同步入席的皇後。

皇後今天的氣色很好,雙頰微紅,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直淺淺的掛在臉上。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窘澀的低頭,避開我戲謔的目光。拓拔桀身體一側,把皇後擋在他的身軀後,一個大男人卻像只護犢的老母j,警惕的盯著我。

我嘆了口氣,無趣的坐下。如今人在屋檐下,那幾個高手又都不在旁側,我還是知情識趣的,不要做太危險的事情好!

五菜一湯,飯食上桌後,拓拔桀也不招呼我這個客人,只低頭體貼的為皇後勺了一碗湯。

皇後輕輕的說了聲謝謝,那聲音柔得跟水一樣,差點兒把我看傻眼了。

這女人的性子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我適時咳嗽了一聲,提醒自己的存在。

兩人這才稍微收斂一下,將將的招呼了我幾句。

拓跋桀也不勸酒,吃飯就只是吃飯,別的一句廢話也不說。

用過午膳,我們移至偏廳詳聊。

拓拔桀倒也干脆,開門見山就說:「你媳婦,我要了!」

說著,就把一張合離書,放在我面前。

我搖頭,對面前的東西視而不見:「皇後可不止是我媳婦,她還是我大宋的皇後,舉世聞名的天下第一能匠!」

「如果我用這個換呢?」說著一個盒子擱在合離書上面。

我皺眉,不明的看著他。

「這是千年冰蓮的解葯!」拓拔桀道。

我胸口一緊,心跳驟然加快,卻強壓著情緒,把目光移向皇後。

皇後朝我微微一點頭,保證了解葯的真實。

我松了一口氣,並沒有去拿解葯,甚至沒把目光多停留在盒子上,只敲著桌子,望著拓拔桀笑。

「十萬兩黃金!」拓拔桀把一盒打開的銀票壓在上面。

我但笑不語,目光依舊不時的看向皇後。

「前朝開國皇帝的皇陵寶藏!」一把鑰匙放在了銀票旁邊。

我不語不應,只看著桌上漸漸堆高的東西,意味深長的笑。

拓拔桀拋出來的條件越來越誘人。

皇後眉間的川字卻越陷越深。

「你究竟想怎么樣?」終於,拓拔桀拍著桌子站起來,把拐杖敲得咚咚響。

我也不惱,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才道:「皇後與我夫妻三載,雖有名無實,但這么多年來風風雨雨,我們也是並肩扶持著過來的,我雖有負於她,但從未曾讓她過過一刻提心吊膽的日子,桌上的那些黃金珠寶,你有,我也有,而且我比你多得多!

「前朝開國皇帝的皇陵寶藏?」一把鑰匙放回到拓拔桀手邊,「遠不及皇後制作的一架的風車?」

「十萬兩黃金?」我把桌上那盒裝滿銀票的盒子推回到拓拔桀面前,「不如皇後發明的一把鐵耙!」

…………

原本擺在我面前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回到拓拔桀面前,他的臉色y晴不定,扶著拐杖的手,指骨發白。

良久,他才重新坐下來,咬牙切齒的開口:「陛下,您有什么要求,請直言吧!」

「聽說六皇子去找你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就開始轉著茶杯玩。

拓拔桀眯著眼睛看我,片刻後才道:「你不希望我助他?」

我笑:「當然,魏國兵強馬壯乃虎狼之國,若是再得你的相助,我大宋朝就岌岌可危了!」

「我絕對不會做傷及雨晴母國之事!」拓拔桀話回答得鏘鏘有力。

我冷冷一笑,不客氣反駁:「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朝政的厲害,身為仲玥天族長的你,應該很清楚!」

拓拔桀沉默了。

「好,我答應你,絕不出世!」終於,他點點頭,頷首應諾。

皇後緊擰的眉頭,終於熨平了。

離席的時候,皇後追了出來。

「這個你也不要的?」皇後笑著亮了亮她手中的那個裝著千年冰蓮解葯的小盒子。

我忙伸手過去接,笑嘻嘻的道:「怎么不要,我正准備回頭就問你討來呢!」

「就你貧嘴!」皇後把解葯放在我手心,叮囑了我幾句服用的方法,突然抬頭,認真的看著我道:「謝謝你!」

「謝什么啊?」我裝傻,暗里卻大大松了一口氣。

只要拓跋桀不出世,農木仙家也不會涉世,這樣皇後就不會因此而被迫與他反目,徒添傷感,當對苦命的鴛鴦。梁山伯和祝英台再凄美悲壯,也只不過是旁人餐前飯後的喧嘩解悶的聊資。我的皇後不能,也不會走上他們不歸路,只要她認定了,就算是打斷拓拔桀另一條腿,我也要他乖乖的留在她身旁。只要皇後要,不管仲玥天和農木仙家有再大的積怨,我都會把它們鏟平。

百年飢荒那年,皇後為解百姓之困,廢寢忘食的專研適合在旱地種植的果食,誰也不知道,那一顆為這個久旱的國家,種下了希望的種子,究竟花費了她多少心血,我只記得當第一顆果實在旱地結出來的時候,皇後喜極而泣,烈日下暈倒在田地里,此後足足修養了半個月才能下地走動。

她於我,於百姓,於大宋社稷,恩重如山。她必須幸福,只能幸福。

皇後一笑,又把一枚鑰匙放回我手中:「我常州的果園怕是管不了,你得幫我找人照看一下。」

我比了比這把據說是前朝開國皇帝皇陵寶藏的鑰匙,不明所以的挑著眉頭看皇後。

「這個寶藏就在果園下面!」皇後笑開了。

「不會吧!」我張大嘴巴,被這天上突然掉下來的餡餅砸懵了。

「會啊!」皇後狡黠的向我眨眨眼,似乎對我的反應很是滿意。

「行,那個果園和寶藏,就當是你的私房錢,朕替你先管著,要拓跋桀以後對你不好,你就回來,朕的皇後寶座永遠為你虛空!」這話我說得挺大聲的,保准百米外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皇後搖頭笑,目光狀似無意的朝後面看了一眼。

我玩心大起,繼續道:「常州的天下第一果園,朕是錯過了,不知皇後能不能陪朕欣賞一下這個天下第二果園?」

皇後莞爾,端庄的朝我一禮,十分配合的恭道:「臣妾遵旨!」

我忙笑著還禮:「有勞皇後了!」

這座果園不大,但樓台亭閣點綴其中,亦別有一番滋味。

皇後說,這些樓台亭閣都是拓跋桀親自設計的,言語間滿是崇拜。

我仔細看了一遍那些建造朴素的樓台亭閣,愣是看不出什么特別來。

我開玩笑說:「早知道你喜歡這些,我就應該找些名匠在宮里多建立幾座亭台樓榭,這樣你就c翼難飛了!」

「那可不行,他們的東西沒有靈氣;我看膩了,最後還得飛走!」皇後一臉盡謝不敏,讓我看了很受傷,撫著胸膛感傷道:「女大不中留啊,飛出去的皇後,潑出去的水……」

皇後也不理我,只繞著手臂,就這樣高高興興在一邊看著我唱獨角戲。

我委屈了,跟她講人情道理:「皇後,你就這樣對你的下堂夫么?」

皇後被我逗得哈哈的笑,掩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一腳踹飛你!」

「你就踹吧,踹死我吧!」我有點兒玩上癮了,繼續在那自哀自怨的演著:「朕如今皇後沒了,後舍也沒了,以後這日子沒法怎么過了!」

我這戲唱得太精彩,皇後的玩性大起,真的一腳踹了過來。踹得太用力,把鞋子都踢飛了。

我抱著頭,不敢嘲笑她,忙幫著撿起鞋子,彎腰正要為她穿上,皇後卻一腳踩入泥地里,硬是不肯抬起。

我訝然的看著她。

只見皇後斂了笑意,正兒八經看著我,搖頭嘆氣:「尚卿,你這樣是不行的!」

我微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皇後把我手上的鞋子拿過來,低頭,自己穿上。

「皇後?」我想上去幫忙,皇後卻再次把我的手推開,自己來。

穿好後,她站了起來,平視著我,神色凝重的道了一句:「尚卿,你要記得,有時候不適當的溫柔,也是一杯斷腸毒葯!」

我怔怔的看著皇後,張口,卻不知道該說說什么。

「再多的桃花飛來,只要你不抬手接,都只會掉在地上,碾作塵泥。」皇後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

我看著她漸遠的身影,低頭,自嘲的一笑:溫柔是不是一杯斷腸毒葯,我不清楚。但桃花,我趙尚卿又何曾抬手接過?」

回去的以後,我發現嚴子墨柱在房門前等我。

我握了握緊手上的解葯,展顏快步向他走去。

「事情談好了?」嚴子墨笑著問。

「嗯,很順利!」我點頭,揚起笑,「現在就等另一條魚兒上鉤了!」

「你啊!」嚴子墨嘆氣一笑,把我拉進屋里。

35、太上皇,叛國了!。。。

我把解葯交給嚴子墨,一字不差的把皇後囑咐的服用方法,復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