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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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出來嗎?」我在一個隱秘樹叢站定,抬頭喊。

一人影從樹上飄落,輕盈的立在我面前。

「小哥哥,多日未見,真是想死奴家了!」說著來者便朝我撲過來。

我沒躲,讓他結結實實的抱了個緊,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所幸他身上已經沒有了那份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他在我頸脖間蹭了蹭,邊開始不規矩的伸手摸入我腰際。我忙退一步,伸手攔住他愈摸愈下的手。

「羅寧,我讓你查的事情呢?」

「討厭……」羅寧抽手出來,不滿的剁了跺腳,「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只一句話下,奴家就為了你攀山涉水,你看,這皮膚都曬黑了,雙手也粗糙了,你如今一點甜頭都不給就算了,連安慰都每一句,奴家傷心!」說著竟然真的蹲在地上泣哭起來。

一個七尺大男人,像一個女人一樣哭得梨花帶雨,可不是什么值得贊賞的事情。

「不說那就算了!」說完,我轉身就走。

「小哥哥……」幾步後,那人追上,扯著我衣袖說:「奴家方才是在和你說笑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我回頭:「如何?」

「於澤練的是武當的招式,習的是峨眉的內功,八歲那年,更有她母妃親教的一點兒仲玥天的內功心法,在魏國雖不是什么絕頂高手,但也算得上是小有所成。」

「既然如此,他為何落得那番境地!」

「還不是因為被灌了毒,中了軟骨散,又被斷了筋脈,廢了武功。說來那小子算是命大,武功練一套,內功練幾種,一斷一補竟延了他命,後來在仲玥天,他舅爹又把他那些筋脈七零八下的續了一些,才活到現在。啊對了,這個給你,是他母妃讓我轉交給於澤的。」說著把一個盒子交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一個卷木書。

「聽說於立山一死,除了於量的生母,後宮里的那些王妃宮女全都被勒令為於立山陪葬,想不到最受於立山寵愛的於澤生母竟然還活著?」

「活著啊,在軍營里送往迎來,十分滋潤!」他擠眉弄眼的朝我笑了笑,突然整個人纏了過來,在我耳邊興致勃勃的吐著氣:「小哥哥,奴家這些天跟在於量生母身旁學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呢,咱試試吧!」

「……於量的生母不是你們仲玥天的族人嗎,你就這樣置她於不顧?」我把他探過來的手扯開,警惕的往後退了數步。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從踏出仲玥天領地的那一天,她就不再與仲玥天有干系了,當然我也一樣,從跟你出來,也就不再是仲玥天的人了,小哥哥……奴家現在就只有你一個人可依靠了,你不能對奴家始亂終棄,要對奴家好一些才是……」耳邊的話音哀怨纏綿,羅寧的動作倒是干凈利索,一轉眼我就被他被掠入一處密林中。

我這邊腳剛落地,那邊他已經一只手把我半身摁定在一塊巨石上,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扒下我褲子。

然後,俯身上前,極盡挑逗。

自從我在自己寢宮的床上遭偷襲,在正殿的屋梁上被魚r後,我就放棄了對羅寧的抵抗。反正爽的是我,被上的是他,痛的也是他,這算盤真打起來我也不算虧。

他很快就扒光自己,掰開臀,主動迎了過來,然後……用力的擺起腰,哼哼哈哈的叫,對於被男人上這件事情,他一直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和主動。

「要不我給你找個男人吧!」從地下到樹上,從站著到跪著,幾回合過去,這個男人依然一點兒疲態都沒有。

「討厭,奴家專一得很,人家有小哥哥一人便夠了!」說著他跺腳起身,把我一把推倒在地下,然後張開身體,跨腿蹲坐了下來……

我被弄得又麻又爽,可是見到他上下起落的樣子,不知怎地就想起了日常出恭來,思緒這么一飄,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小哥哥,你笑什么?」他停下來,好奇的問。

「你這個姿勢像是在拉屎!」我憋著笑意,顫聲回答。

羅寧臉色僵了一僵,但很快也跟著笑了出來,托起身體,指著我下面與他相連的那根豎起的東西道:「說起來還真的有點像!」

頓時,輪到我笑不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場笑,羅寧今天心情大好,異常熱烈,等他心滿意足放開我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我提著褲頭起來,他躺在地上惡心巴拉的撩著身下流出的東西。

「要殺了於澤嗎?」他問。

「他還有殺的必要嗎?」我把衣服上的葉子掃落,把發冠和腰帶系好。

「也是,他都快被你那小叔叔折騰掉半條命了,死不死也沒差,說起來你那小叔叔真可怕,奴家好擔心自己也會遭他毒手哦,小哥哥你一定要要保護奴家啊!」

羅寧這話說得順不溜丟的,我聽了眼角一抽,不知道的還真的會以為他是什么好欺負的小綿羊。

我沒理他,他也不介意,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不著邊際的話,末了才賊兮兮看著我問:「小哥哥,你還有其他要殺的人嗎?像是不聽話的臣子、謀朝篡位的孽臣、搶你男人的男人什么的……」

羅寧這話越說越不像話,我打斷他問:「那些魏國探子,你都解決了?」

「沒了,一個也不剩,反正我也閑著沒事,要不我連晉國的也順便殺一殺!」羅寧兩眼發光的看著我,全身赤/l卻帶著攝人的殺氣。

「這個不急!」我撿起一襲外套,丟到羅寧身上,道:「起來吧,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他懶洋洋的坐起,抱著衣服不穿。

「談判!」

正文51、事情就這樣了

前線告捷,我爹的心情大好,我到家的時候,他拉著的我開懷暢游,喝翻了幾壇百年佳釀,才搖搖晃晃的問我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回家干啥來了。

我說,我想家了,回來看看爹娘。

我爹一個空酒壇砸過來。我將將的避開,躲在一邊把地上剩下的幾個空酒壇偷偷的抱了過來,丟出門外。

「你就那么喜歡那雜種?」我爹酒醉,人倒是清明,我話頭都還沒開,他就先挑明了講。

我嘻嘻的笑,既然爹都開頭了,我也就大方的直入主題,躲一邊探頭說:「爹你不是說,打贏了魏國,雲凌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么,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雲凌被誤叛國之事,爹你就和二叔貴人事忙,忘了吧!」

「臭小子,這是你還好意思說!」沒有了酒瓶,我爹順手撈了個花瓶就砸了過來。

「小心……」我飛撲出去,驚魂未定的接住花瓶,小心放好,「爹,這花瓶是娘最喜歡的!」

我爹老臉抽動了一下,又順手抓了一個硯台要丟過來,我見了忙大喊:「爹,等等,等等,這是前朝書聖王羲之用過的硯台!」

我爹手一僵,抬頭看了一眼硯台,忙小心翼翼的原地放下,這是他最喜歡的硯台。

我見他沒有在丟東西的意向,忙跑過去在他身旁賠笑。

這又是花瓶又是硯台的一丟一放,我爹似乎也氣消了許多,不給我拳頭了,坐哪里就唉聲嘆氣。

「爹……」我過去小心的打招呼。

我爹扭過頭去不理我,抽屜里掏出個煙斗,就開始吞雲吐霧。我不知道他意欲何為,也就不敢走開,站哪里等他下話。

二刻鍾後,我爹才放下煙斗,站起來問我:「你是打定心要和他過了?」

我點點頭,說:「爹,他對我是真心的,你看要是沒有他深入虎x,拿回來的那些部兵圖,我大軍那能所向披靡,一路無阻……」

我滔滔不絕的數著太上皇的好處,直到我爹瞥了我一眼才訕訕閉嘴。

「你這些話,我會一句不漏的轉告給你三嬸的,我倒是要看到時候你三嬸還站不站在你那邊!」

我臉色一下白了,立即亡羊補牢的對三嬸功績做一番謳歌。

我爹沒怎么理我,起身就要走。

我急著追上去喊:「爹,我對他是真心的!」

「真心?」我爹步伐一頓,看著我哼了一聲:「你的真心還真多!」

我拍著腦袋有些尷尬的笑,自然沒忘了,當初對嚴子墨我也是這么說的。

「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要你抗得下來,你的那些混賬內事,我也懶得理你,但子嗣,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生出一個來,皇後不行,你就給我再納妃嬪。」

「爹……你這不是在強人所難么?」

「我強你所難?」我爹突然暴躁了,指著我的腦門破口大罵,「你這是在強天家所難,我告訴你,別以為有三叔三嬸給你撐腰,你就以為翅膀硬了,這事情,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生不出兒子來繼承大統,你就等著我把你那幾個姘頭丟油窩里炸。還有這事情你別給你娘找堵,不然腿,我都給你打斷。」

「打斷什么?」我爹話剛落,門吱的一聲被推開,我娘端著兩碗甜品進來。

「夫人……」

「娘……」和我爹一樣,我也有點嚇傻了。

「誰要打斷我兒子的腿?」我娘托盤一放,看著我爹揚聲問。

我爹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我更是恨不得把臉藏地里去。

但我家的事情,什么都瞞不了我娘,沒一會兒,我爹就棄械投降,吞吞吐吐的又把我訓了一頓。

我娘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么,把一碗甜粥放在我手上,道:「趁熱吃吧,時候也不早了,吃完了,你就回宮吧!」說完又轉頭看向我爹,「我們家,二叔家,三叔家,誰沒生一堆兒子,養了一堆天家子嗣,怎么會沒有人繼續大統,過兩年等尚卿看准了,立一個弟弟或侄子為儲君便是,你凶什么凶?」

…………

出了我家的大門,我都還沒弄清楚剛才我娘的那一出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我爹是應承了不再為難太上皇了,也不再管我娶老婆生孩子的事了。

回到宮和太上皇談起這事,太上皇都忍不住好奇了起來,當然好奇到最後,是興高采烈的纏綿。

於澤生母的那個木卷,我交還給了羅寧,讓他拿去於澤。

據說,於澤抱著木卷哭了一夜。

那木卷里記載的並不是什么機密要件,只不過記著幾道於澤喜歡吃的菜餚的做法。而羅寧口中所謂的送往迎來,也只是於澤的生母在軍隊里做了廚娘罷了。

後來,羅寧給我燒了幾道小菜,說是在於澤生母那偷學來的。我下筷一試,似乎有點明白為什么那個女人會最得於立山的寵愛了。

「要留住男人,先要留住他的胃」這句民間俗話,其實並非無道理。

於澤在宮中受到的刁難我是知道的,但只要太上皇還沒弄死他,對此事我就不宜過於關心,畢竟分寸一事,太上皇比我更會掌握。就這樣,一些有意思的情報,斷斷續續的從太上皇手中傳到我這里,再從我這里傳到三嬸那兒。

戰事頻傳捷報,半年不到,魏國大半江山已入我大宋囊中。

次年二月,新年剛過,就傳來了張太妃和於量病危的消息。三月剛冒頭,張太妃和於量的死訊伴同魏國投降的消息一並傳來。

我去見太上皇,沒在太宣殿找到他,倒是在湖邊的亭子上發現了他,他一個人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旁邊的小太監說,太上皇從今早一覺醒來就這樣了,一直在發呆。

「雲凌……」

我喊了兩聲,他都沒反應,直到我站在他面前,他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

「怎么啦?」我抬起他的臉,擔憂看著他了蒼白的膚色,「臉色那么差,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我沒事!」他笑了笑,順勢把我拉近,撲入腰間,「我只是有些想你!」

我知道,這是謊話,卻不能拆穿。

我摸了摸他的頭,打趣道:「想我就過來找我啊,這個後宮里,可是你最大!」

他呵呵的笑了起來,腰上手勁卻越來越大。

片刻後,他才松開手,低低的說:「我夢到以前了!」

「以前?」

「嗯……夢到你巢賊歸來,我坐在這里等你!」

「故人重逢,這應是好夢啊!」我彎下腰,蹲在他面前說。

「不,這是個噩夢,那日我被母妃扇了一掌,你被那賤民捅了一刀,頻臨生死。」太上皇的聲音開始有些不穩,猛的抓緊我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尚卿,我有些心慌!」

「沒事的,只是一個夢罷了!」我雖這樣安撫著他,心里多少還是知道他為何心慌的,畢竟血濃於水,張太妃之死又怎能瞞得過他。

「回去吧,這里風大!」我把他扶起,張太妃的事還是晚些再說吧。

張太妃的事情,我終究是沒有來得及開口,倒是那批突如其來的殺手幫我把話說明白了。

「尚寶監、印綬監、直殿監、尚衣監、都知監、惜薪司、鍾鼓司、寶鈔司、混堂司……五監四司再加上這幾個六局一司的宮女,嘖嘖嘖,全是魏國的間諜,小哥哥你這大內皇宮真是危機重重啊!」過來救駕的羅寧砍下最後一個腦袋,蹲在地上興致勃勃的數著人頭感嘆。

「都全了?」我問小全張。

小全張點點頭,稟告道:「應是聽到張太妃和於量的死訊,傾巢而出了!」

「太上皇呢?」

「在屋里呢!」小全張側身讓路,身後的那群護衛也立即讓出大門。

我推門進去,見太上皇一個人坐在那里,臉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些。

「沒事吧?」我在他旁邊坐下,為他斟了一杯茶。

他搖搖頭,朝我勉強笑了笑。

這五監四司、六局一司的宮女太監都是他抽絲剝繭一個一個的楸出來的,其中不乏有常年在他身邊侍候的。

「事情大抵也就這樣了吧!」良久,他才嘆了一句,並沒有對張太妃的死有太多的情緒。

「嗯!」我看了一眼屋前的那堆屍體,應道,「事情也就是這樣了!」

正文52、煮鴨子

初夏五月,大軍回朝。我率百官於城外相迎。

三嬸一襲紅袍英姿颯爽,遠遠便策馬奔來。

五尺外,落地,抱拳一躬:「陛下!」

身後隨行大軍,也唰了一聲,齊膝落地。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呼叫聲立即響徹天際。

「大將軍辛苦了!」我扶起三嬸,望向她身後的將士,高喝:「眾將士保家衛國,開疆拓土,功在千秋,利在萬民。寡人在城中備有好酒好r,諸位屆時定要開懷暢飲!」

「謝主隆恩!」眾人頭一垂,又是震耳欲聾的齊喊。

嚴子墨跪在一群大將中,並不顯眼,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他。

他黑了,瘦了,但劍眉俊目,整個人神采飛揚,精神奕奕,應是在軍中過得不錯。

傍晚,我在宮中大宴群臣,他卻早早離席,連句話都沒同我說上。

席中不見杜仲勛,問起三嬸,三嬸搖頭說:「這小鬼不好這種場面,借病遁了」。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看來這軍中大半年也沒有讓他改變多少。

席近中途,我先行離席,出了大殿,繞路御葯局。嚴子墨並不在那里,葯童說,他在葯房撿了幾束葯,就回府了。

撿葯?莫不是他受傷了?這樣想著,我便急驅車趕往嚴府,未到嚴府邸,遠遠的便聽到里面傳來的喧鬧聲。

嚴家這棟大宅仆役原來就少,這會兒更是門戶開放,我同小全張進了大門,在大院里打了個轉都沒見到半個仆役,倒是內廳里吵翻了天。

小全張探路回來說,里面一干下級將領正在喝酒玩樂。

我聽了,覺得稀奇了,嚴子墨向來不喜酒樂,難道參個軍打個仗回來,連性子都變了

不讓小全張聲張,我直接推門進去。

屋內聲色犬馬,應有盡有,並沒有人注意到我。

桌子早就被翻斜得東倒西歪,酒r灑了一地,十數名歌妓千嬌百媚的纏繞在已顯醉意的將士身上,整個屋子脂粉酒香,一室酒色。

比起宮中的那些拘謹的將領,這里的將士就顯得豪放多了,牆角幾名將士屏風一拉,已和陪酒的歌妓做起樂子來。

嚴子墨並不在其間,倒是推卻了聖宴的杜仲勛高坐正位,身側兩陪酒的歌妓左右逢迎,卻無一人近他身,席內獨斟獨飲,喧鬧中倒是顯得有些落落寡歡。

座上之人,除了杜仲勛無一人識我,我也方便,近門口處尋了末席坐下。

「大人……」剛坐下,一個歌妓便捧著酒杯挨了過來。

美人遞酒自是沒有推卻的道理,我笑著接過,正要干下,手中的酒杯卻在轉眼間被奪走。

一個人影,翩立於我面前。

「子墨!」見他身體無恙,我松了一口氣。

「你……」他張了張口,眉頭皺成一團,橫了一眼向我挨過來歌妓,拉著我便往外走。

「子墨,子墨……」他走的太快,我在後面被扯得氣喘吁吁,好家伙,你在府中花天酒地,我p字的都沒說一個,我往旁邊蹭杯酒喝,你倒是火大了。

嚴子墨把我拉到他的內院,一把推我進去,關門,下閂。

「喂,嚴子墨!」我覺得事情不妙了,往後退了一步。

「陛下,何事?」嚴子墨臉上無怒,反詭異的掛著一絲笑,看得我心驚膽顫。

「那姑娘遞來的酒,我一滴點兒都沒喝!」我忙舉手解釋。

「我知道!」嚴子墨步步進,一邊靠過來還一邊拉扯自己的衣服,意圖明顯,「陛下,臣奇怪的是,皇上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關心臣子……」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有點底氣不住,往後又連退了數步。

嚴子墨卻笑了起來,望著我眯起眼:「陛下,體恤臣下之心,可謂用心良苦!」

我嘿嘿的苦笑,身後半步就是嚴子墨的大床,我已經退無可退了。

嚴子墨倒是直接,丟出一句「謝主隆恩」,把我往床上一推,就壓了下來。

「喂,嚴子墨!」我抓住他往下摸的手,「我們先談談!」

「談什么?你說!」他往我脖子上湊了湊,把我外衫扯了下來,「咱一邊談,一邊做!」

「不行,咱們先談談,再……嗚……嚴子墨,別……啊……」

我話還沒說完,嚴子墨也不顧我願意不願意,腰一挺,就這樣直接上了我,我痛得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