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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廢物 無顏花痴 3049 字 2021-01-02

付悉盯了她一會兒,松開她:「去換一件。」

一撒手潘瑜立馬跳起來,踩著拖鞋噠噠噠逃到卧室門口,像是身後有蛇追似的沖進去趴在床上錘床,嘴里絮絮叨叨罵著:「狗付悉,臭付悉,不要臉!神經病!」

潘瑜在房里躲了快半小時,付悉就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不慌不忙地等她出來。

潘瑜卸了妝,換了居家服,平復好心情,扒著門縫探出一顆腦袋瓜張望,發現沙發上的人「嘖」了一聲,提高音量:「你怎么還在這,能不能有點吵架的樣子,快回去快回去。」

「……」付悉悠悠抬頭:「你來告訴我,吵架該是什么樣子?」

潘瑜思考了一下,裝作不耐煩地催促:「反正不是你這個樣子。你快走啦,我不跟你說話了。」

付悉沒聽到似的,姿勢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雙腿分開,上半身朝後仰,儼然一副長坐不起的姿態。

「付悉!」

「姓付的!」

叫第叄遍時潘瑜怒了,豎起眉毛罵了句臟話:「狗付悉,你是一坨屎吧!」

付悉怔住:「???」

他轉過頭,像是極度懷疑自己剛才聽到的話,狐疑道:「你再說一遍?」

潘瑜不說話了,默默把頭縮回去,並把門關上。

外面一陣死寂般的沉默,隨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潘瑜握著門把,緊張不安地側耳聽聲音,沙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門邊。腳步聲停住的時候,潘瑜心跳都加快了,站在門邊紋絲不動,唯恐錯過一點聲響。

過了很久,也許是幾分鍾,也許是十幾秒,腳步聲終於動了。

潘瑜耳廓貼著門,感覺聲音往玄關的方向去了,又過了會兒,「啪嗒」一下關門的聲音特別清晰。

付悉好像走了。

她停在門邊等外面恢復安靜,沒有聽到任何異響,這才緩緩地開了鎖,小心翼翼地拉開門,輕手輕腳走出去往客廳看。

剛出房門,媽的,人就騰空了。

潘瑜慌張地伸手揪住手邊能抓住的東西,往旁邊一看,兩眼一黑,差點當場去世——付悉就站在她身後,沒穿鞋子,此時把她打橫抱了起來,拉著臉,垂下眼瞼沒有溫度地看她,聲音平緩,表情非常非常冷靜地告誡她:「潘瑜,少罵臟話。」

她人都在半空,哪里還敢罵人,閉了嘴連忙點頭。

付悉哪里是冷靜,那是盛怒之前的平和,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潘瑜進了浴室人還是傻的,付悉進入的時候她才猛地回神,長指甲抓了幾下付悉的背,恨恨道:「我還沒跟你和好,你干嘛呀!別弄我,嘶……付悉,你別……」

「卧槽,付悉你能不能輕一點?」

「狗付悉!!!」

潘瑜被日得抓狂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你他媽真的就是一坨屎。」

一坨不會干人事兒的屎!

付悉冷笑:「行,你罵。」身下繼續發著狠,用力挺腰加速進出。

「啊啊啊痛……付悉你怕是瘋了。」

瘋了的付悉掐著她的腰轉戰到客廳,壓著她有規律地做愛,嗓音低沉:「以後還穿這么點去酒吧跟男人跳舞嗎?」

潘瑜背抵著沙發,雙腿抬起膝蓋幾乎挨到肩膀了,忍著生理性的眼淚罵罵咧咧地回:「我穿多一點還不行嘛。」

「還去?」

潘瑜被他頂得一晃一晃,氣都喘不順,忍不住嗚咽道:「不去了不去了。你慢一點~付悉你輕點,我不舒服,嗚嗚嗚~」

「還罵臟話嗎?」

她捂住眼睛擦眼淚,淚眼汪汪地看他:「不罵了。」

付悉滿意地勾起唇,雙眸漆黑地俯下身,親了親她臉上微澀的眼淚,抱著她起身去了卧室床邊。

他站在床下,把潘瑜平躺放在床邊,握住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狠力抽插了許久。

潘瑜哇哇直哭,跟以前梨花帶雨不一樣,這次哭得很洶涌。高潮後,手指勾住付悉瘦長的小臂,柔聲撒嬌,試圖賣萌獲取垂憐:「悉悉,我不要了~你快點結束好不好?求求你~」

付悉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早在酒吧外邊就想教訓她了,可因為是自己寵壞的小祖宗,打不得罵不得,還得放下脾氣哄著。

一腔怒火轉變成了邪火,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憐惜她,結束一次,讓她趴在房間飄窗上從後面進又要了一次。

潘瑜身體很敏感,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通體發熱發軟,手肘撐在飄窗墊面朝窗外小區花園,目光渙散,精神迷亂地嬌吟。

付悉俯身,比潘瑜大了一圈的手蓋住她按在玻璃窗邊緣的手,纖長的手指順著她的指縫插進去,跟她緊緊扣在一起,嘴唇貼著潘瑜耳後輕哈熱氣:「現在算和好了嗎?」

潘瑜意識模糊,嗯嗯啊啊隨便答應了幾聲,仿佛被付悉的氣息包裹著,被一陣熱浪送上了雲顛,然後又重重跌下。

付悉射的時候,潘瑜腿都快站不住了,半閉著眼睛,長發散亂地靠在他身上喘氣。片刻後終於有了些精神,手臂搭在他脖子上去啃他下唇,眼里冒精光:「你完蛋了,付悉我跟你說你真的完蛋了。」

付悉眉梢一動,逗她:「哦?怎么個完蛋法?」

潘瑜齜牙,做出一副凶神惡煞地表情:「你對我這么壞!……我決定把提前給你准備的生日禮物扔掉,不給你了。」

末了,她覺得還不夠狠,又補充道:「不跟你過生日,你一個人去過。」

付悉這倒是沒料到,有些詫異,一邊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一邊低聲笑道:「這么過分呀,那我求一下你,你不要扔掉禮物,跟我一起過好不好?」

潘瑜靠在他胸口,輕輕搖頭:「不好。」

付悉還是笑,開了淋浴,摟緊她讓她倚在自己懷里。

過了沒多久,潘瑜似乎又改變主意了,砸吧砸吧嘴,挪過去,在付悉耳畔使壞提議:「你先求一求我,求得好我就大發慈悲放過你。」

付悉人高,因為常年練舞,身材呈現的是一種健康勻稱的好看,腿長腰窄。潘瑜掛在他身上就像一個嬌小白皙的等人高手辦,瘦但是不柴,渾身香香軟軟,線條圓潤。

付悉清淡的視線在蒙著水霧的鏡子上一掠而過,鏡面朦朦朧朧隱約能看見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畫面旖旎又纏綿。他頓了下,很配合地低下聲音:「求求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好嗎寶寶?」

潘瑜一滯,被自己口水嗆得直咳嗽,臉紅得快成煮熟的蝦子了,瞪大眼睛仰頭望著付悉的俊臉:「你叫誰寶寶?」

付悉考慮了一下,指了指她:「你。」

潘瑜從出生到現在也不是沒被人叫過寶寶,不過那是兒時她家爸媽還有她哥才這樣稱呼她,每次一到飯點就是滿院子追她喂飯,跟在她屁股「寶寶,寶寶」這樣喊。等她長大了點懂事了些,就不讓他們這么叫了,她覺得這個稱呼很肉麻,阻礙了她長成一個驕傲的美少女。

這兩個字從付悉口里念出來效果不太一樣,但是殺傷力更大了,她紅著臉埋進付悉懷里,回到房間還是處於害羞得要死的階段。

偏偏付悉還就喜歡她這個反應,抱著她一遍又一遍喊:「寶寶,你臉紅了。」,「答應我嘛寶寶?」

潘瑜捂著耳朵不聽:「你別叫了,我不扔就是了!」

付悉悶聲笑得停不下來,又覺得她可愛又覺得她實在好玩,真想一口親得她昏倒。

後果就是,付悉為了以防她再穿那么少,在她鎖骨脖子上都留下了草莓印,搞得她出門只能穿高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