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玉簫輕吹(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841 字 2021-01-02

病榻上的皇帝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但昏迷的時候要比清醒時間多得多。

他的年齡並不能算太老,但卻顯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大了許多歲。

榻邊,溫婉美麗的皇後細心地照顧著他,端湯喂葯,時而將濕毛巾搭在皇帝的頭上,經歷過悠悠歲月的嬌美容顏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美麗溫柔。

在她身邊,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現出無盡的哀傷。

溫皇後輕輕握住女扮男裝的孩兒玉手,看著她一身男裝打扮,心里有幾分酸楚愧疚。

但她能夠留在自己身邊,已經讓溫皇後慶幸不已了。

因為,這已經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每當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對孿生姊妹,她就會美目含淚,也只有勉強忍耐,並努力做些事情來讓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傷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顧著生病的皇帝,讓她疲倦憔悴,趙湘廬看得極為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白天批閱奏折,夜晚勤奮修煉,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們接回家來,讓母親能看上她們一眼,死也瞑目了。

太監宮女們在旁邊忙著端葯送茶,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此時一個宮女從外面走進來,悄悄稟告:「蜀國夫人攜子前來拜見。」

在外面,伊山近跟隨著蜀國夫人,規規矩矩低頭等候。

他踏入皇宮,與蜀國夫人一同前來拜訪太後娘娘與溫皇後,沒有別的原因,只是他有些想念這些皇室的美人了。

香雨與湘雲公主的事情讓他心酸,想到她們兩個一定是更難過,因此總想進宮撫慰她們,能讓她們開心一點也是好的。

等了不多時,就聽到宮女宣召,由溫皇後在側殿接見了他們。

至於太子殿下一聽是他就變了臉色,羞憤地退回東宮,死也不肯出來見他。

因為在昨夜她又做了春夢,醒來後菊道發癢,讓她羞赧至極,對自己也充滿痛恨。

多日不見,溫皇後美麗容顏有幾分憔悴,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疲憊的眼中充滿慈愛關懷。

如此溫婉如玉的美麗女子卻遭遇這樣的慘事,讓伊山近為之心酸,低頭含淚不看到了他,溫皇後又想起自己的女兒,既然說過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兩情相悅,不由得更是難過,柔滑玉手握著他的小手,柔聲道:「湘雲和你的事本是良配,若你們真的成婚,我又多了一個孩子,實是好事。只可惜湘雲福薄,不能得配仙緣……」

說著眼圈就紅了,抽泣垂淚不止,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令人生憐。

伊山近看得難過,順勢撲到她溫暖的懷抱里,含淚道:「皇後娘娘放心,我一定勤修仙術,將來拜上冰蟾宮,把兩位公主殿下接回來見你!」

溫皇後聽得嬌軀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將他攬在懷中,纖美玉手輕撫他的頭發,淚水如珍珠般垂落,灑在他的發間,卻已經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伊山近伏在她溫軟懷抱中,臉貼在高聳酥胸上,柔軟滑膩的美妙觸感,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

想到這是公主曾經吃奶的地方,他又興奮又難過,忍不住將臉在她懷中磨擦,嘴唇碰觸著乳頭所在的位置,顫抖地感受到華貴絲衣內的滑嫩乳頭微微硬了起來。

溫暖的幽香從美麗皇後身上散發出來,侵入他的鼻中,讓他為之迷醉,依偎在她溫柔的懷抱里,恨不得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這邊的溫皇後抱著可愛男孩傷心垂淚,太子也羞憤地躲回東宮,生病皇帝的身邊就只剩下一些太監宮女,以及悄悄鑽進來的晉王趙光復。

這里有些太監宮女是他安插進來的親信,趙光復趁人不備將私帶的香囊放在皇帝鼻間讓他輕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這香囊中放置仙葯,能讓凡人暫時清醒,只是用過後對身體有害,各仙家門派也很少煉制這種葯物,因為能用到的地方實在太少了。

時間緊迫,不知道什么時候皇後就會回來。

趙光復也不敢猶豫,立即湊到皇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問,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些什么,剛醒來的迷茫也讓他沒有立刻清醒。

趙光復只好再說了一遍,這一次皇帝臉色漸漸變了,伸出無力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咬牙道:「你說的是真的?」

趙光復沉痛地點頭,含淚悲嘆道:「千真萬確,臣弟不敢欺瞞聖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殺了他,把他一門統統凌遲處死!」

皇帝臉脹得通紅,呼哧呼哧喘息幾聲,突然頭一歪,倒在枕上。

趙光復趕忙伸手去探他鼻息,發現鼻息雖弱,倒還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長期以來,他一直盼望皇兄歸天,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讓他下達殘酷的殺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時大事也該齊備了。

與此同時,他們的母親在慈?宮接見了伊山近,含淚望著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雖然仍是雍容華貴,威儀令人敬畏,一雙美目卻腫得像水蜜桃一樣,顯然是剛剛哭過。

伊山近看得難過,在尊貴太後面前拜倒叩頭,恭聲道:「臣婿拜見太後娘娘!」

想到湘雲公主,他心里不由得傷感,色欲也淡了幾分,現在這樣大禮參拜,又故意自稱為婿,實是提醒她要注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欲而亂了禮法。

秦若華卻不管他那么多,隨手揮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愛的男孩,流淚道:「小文子,這么長的時間,你怎么都沒來宮中看望哀家?」

她無力地跪到地上,與伊山近相對跪坐,抽泣著將絕美玉顏接近他的臉,香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緊緊地抱住他,死也不肯松手。

丁香小舌靈活地挑開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著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動,趕忙張口叫道:「太後娘娘,不要這樣,我們好好說話!」

他一張嘴,太後香舌更是探進來舔弄他的舌頭,弄得他說話含含糊糊,連自己都聽不清。

伊山近心里一急,抬手去推她,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著那不亞於皇後的溫軟滑膩玉乳,碩大柔軟,滿滿地積在掌中,不由得銷魂盪魄,忍不住變推為抓,一把握住太後美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喔……」

美麗少女顫聲爽叫,心里更是興奮,纖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亂撫摸,熟練地插進褲子,摸索著握住了半硬的肉棒,溫柔套弄起來。

太後玉手柔滑嬌嫩,就像皇後的手那樣美麗誘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覺讓人劇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陣眩暈,張開嘴想要抗議,可是卻被她的櫻唇香舌肆意狂吻,吸吮著他口中唾液,並將香津甜唾度過來給他吃,讓他無力抵抗,在神智昏亂中將玉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玩弄幼小男孩的倒錯快感讓成熟美麗的太後興奮莫名,伸出玉臂奮力將他抱了起來,嬌喘吁吁地走到床邊放下,伸手就來剝他的褲子。

伊山近此時已經身軟如綿,仰躺在太後宮中香榻上,無力地喘息,已經無法再抵抗太後的輕薄、侵犯了。

他的雙腿被分開放在床邊,下體赤露,露出了粗大的肉棒,讓美麗少女看得美目閃閃發光,所有的傷心事都丟到了一邊。

世上最為尊貴美麗的太後卑賤地跪在地上,高貴紅唇淫猥地吻上半軟肉棒,濕滑香舌在馬眼、龜頭上溫柔舔弄,時而含住卵蛋,溫柔萬分地服侍著這天真稚嫩的可愛小男孩。

當她美妙小嘴含住龜頭用力吮吸,或是頭部激烈地上下晃動,以柔嫩口腔磨擦套弄粗大肉棒時,伊山近顫抖喘息,尊貴太後唇舌給予的快感潮涌而來,幾乎要把他淹沒。

她像條小狗一條伸出舌頭,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體,讓整個陽具上面沾滿口水,奮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了,才滿意地看著已經硬挺至極的粗大肉棒,微微一笑,容光煥發,美麗迷人。

帶著誘人的微笑,美麗少女脫去身上華貴威嚴的太後衣飾,露出雪白窈窕的美妙胴體,毫不客氣地上床騎在伊山近身上,纖手握住濕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龜頭湊去,漸漸貼在上面。

她美麗的臉上升起嫣紅,興奮迷醉地微笑著,扭動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緊窄嫩穴一點點地吞沒肉棒,讓它漸漸滑入到蜜道深處。

濕滑蜜道里面的肉環抽搐緊箍,隨著美人上下晃動套弄著粗大肉棒,與太後雲雨交歡的刺激與肉體快感一起涌來,讓伊山近呻吟出聲,興奮迷醉得忘記了一切。

他已經忘了應該布下攝聲術,防止聲音傳出去。

這里本是太後控制力最強的區域,想必沒有人敢嚼舌頭,而且今天他是被太後強行奸淫,並非由他主動,一時失措,把該做的事都疏忽了。

在這個時候,一牆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貴的麗人,正瞪大眼睛側耳傾聽著太後與男孩的雲雨之聲,滿臉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了皇帝之命,在晉王的安排下潛入到此地,本來以為那都是無中生有的謠言,誰知道竟然真的聽到了雲雨交歡之聲,而暢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後,以及被自己當成女婿般愛護的可愛男孩。

想到那么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後娘娘雲雨交歡,將下體的東西插進太後玉體之中,溫皇後就震驚恐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體已經因震驚而麻木,想起自己剛才還把他當成小孩子摟在懷里,更是紅霞滿面,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里面的交歡雲雨持續著,一絲不掛的美麗太後漸漸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了主動權,將她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緊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哭泣尖叫,淫聲纏綿悅耳,刺激得伊山近興奮起來,動作更是狂猛粗暴,粗大肉棒飛速猛插,幾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爛。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頸,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顫聲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哀家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家愛死你了啊!」

窗外的溫皇後震驚得死去活來,做夢也想不到這么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能把成熟高貴的太後干得神智迷糊,說出這樣的淫聲浪語。

那小小男孩若是太後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么人?

床上的美麗太後被干得劇爽無比,已經放聲哭泣起來,挺動玉臀迎合著他的猛烈抽插,顫聲哭泣嬌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家讓皇帝封你為皇父,嗚嗚嗚嗚……」

她已經是爽至極點,暈眩得胡說八道了。

伊山近當然也不會把這話當真,只是抱緊她美麗玲瓏玉體狂抽猛插,將自己對溫皇後母女的哀思都發泄在身下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體上。

「皇後娘娘!」

當他興奮至極地在太後蜜道深處射精時,不由得仰起頭顫聲叫喊,粗大肉棒在緊窄蜜穴中猛烈跳動,將一股股滾燙精液射進尊貴子宮里面,想起另一位尊貴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撲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動,將所有的情欲都隨著精液,射進雪白完美的玉體之中。

溫皇後心臟狂跳地靠在窗外牆壁上,聽著他在射精時喊著自己的名字,羞得珠淚滾滾,滴滴灑落酥胸,將胸前的華麗羅衣都浸濕了。

「宗主!堂哥他們都被殺了!」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頭哭訴,聲聲凄厲,血淚滾滾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著一條白布,已被血淚浸得通紅。

洞府中,野利都來高居上座,面色鐵青,一臉的猙擰。

「你看清了,確實是黎家的人?」

「沒錯,那張臉我永遠都忘不了,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長相和別的黎家人一模一樣!」

旁邊一個高瘦蠻人臉色一變,湊到野利都來耳邊,低聲道:「宗主,會不會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來想也不想就搖頭道:「怎么可能!上次我們不是……何況野南說了,那小丫頭修為不高,只會操控植物,按年齡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黎柳了!」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們該怎么對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經去了一半力量,還有什么可害怕的,按原計劃行事就是了!只是計劃要加快,免得夜長夢多。」

高瘦蠻人低頭應道:「是!」

心里卻充滿隱憂,總擔心會有什么突發事件,讓這周密計劃也功虧一簣,那本族的多年努力就這樣付之東流了……伊山近走進玉字房所居仙宮內,望著白雲圍繞的精美宮殿,有恍若隔世之感。

遠道而來,回到冰蟾宮之後,他很想去看一看湘雲公主和香雨,可是師姊們閉關的宮室不是他能隨便進入的。

「是誰?」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仙氣縈繞的華美宮室中飄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聲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師父!」

耳中聽著那熟悉的聲音,他以頭貼地,心中想到的卻是剛才自己還在美人圖中抱住有著幾乎相同聲音的美麗仙子,將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潔仙穴中,向著她玉體內部的仙宮射出精液。

而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孿生姊妹。

仙宮中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響了起來:「哦?原來你回來了。進來!」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門進去,循著聲音來的方向,走到一處精美房間里面。在房間里有一個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麗的師父正一絲不掛地倚靠在池中,用冷漠的目光看著他,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伊山近幾乎被嚇呆了。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韓玉琳那美麗胴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碩大的美乳散發著明珠般的瑩潤光澤,纖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長完美,甚至還能看到雙腿中間隱約的細毛。

『為什么要我脫衣服,難道是對我的性別產生了懷疑?又或師父大人對我的身體產生興趣,要輪奸我,就像她那兩個同門一樣……』想起那三年的悲慘經歷,他的臉都嚇白了,舊日的陰影又一次籠罩在他頭上,他幾乎要轉身逃走,永遠離開這恐怖的淫窟仙宮。

「快脫!」

韓玉琳不耐煩地厲聲斷喝道,讓伊山近手足發顫,不知所措地服從了命令,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下來。

韓玉琳威嚴冷漠的美麗雙眸中現出滿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賞著眼前小女孩的潔白胴體,不屑地道:「原來只是一個小孩子,根本還沒有發育,你知不知道什么是㈱54?」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頭,心里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么樣的命運。

在韓玉琳的強令下,他把衣服都脫光,下體的雞雞因為提前藏到了腹中,沒有被師父發現,這讓他慶幸不已。

但接下來,他就被召喚到冰池邊,服侍敬愛的師父大人沐浴。

這工作本來是別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現在玉字房的女弟子們出外的出外,閉關的閉關,韓玉琳手邊只有這一個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壞了就沒有人服侍自己了。

伊山近潔白的小手撩著水灑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體上,輕輕撫摸她的如玉胴體,感覺冰肌玉膚光滑如絲,不由得心中大動,呼吸也微顯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從師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聳的玉乳上,嫣紅蓓蕾微微起伏,下身浸在香湯之中,雙腿中間細毛掩映之下,有粉紅色的嫩穴若隱若現。

這樣的身體他看過無數次,也干過無數次。

韓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孿生姊姊一模一樣,簡直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別,可是看到這相同的完美胴體,他卻有截然不同的反應,心跳也加快了許多,就像和她妹妹達到性愛高潮時的心跳一樣,而這時,他只是將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韓玉琳並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洗凈出浴時,叫他過來,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漬。

伊山近拿著毛巾,耐心地擦拭著美麗玉體上的晶瑩水珠。

指尖有意無意地碰觸她肌膚,磨擦著酥滑乳肉,體會著令人顫栗的美妙感覺。

他柔順地跪下來,在韓玉琳的胯下擦拭著她的玉腿雪臀,兩眼閃閃發光地盯著美麗師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卻被她奪過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瑩露珠拭去了。

美麗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地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別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