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玉簫輕吹(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841 字 2021-01-02

伊山近柔順地跪在她的身邊,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從前的許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過,對於這些他並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麗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頸上移動,漸漸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長美腿下面,替師父按摩柔滑玉足,觸手滑嫩,像是從未走過路一樣,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韓玉琳舒服地眯起眼睛,輕嘆道:「舒服……原來你還有這手本事,服侍人服侍慣了吧?」

享受著伊山近的貼心服侍,她又哼鳴道:「宮主說了,要各房都選出人去跟她學藝,本房也要出人,你願不願意去學?」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來,努力壓抑住心中的興奮狂喜,低眉順眼地道:「徒兒願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們會合,多殺一些邪魔外道,然後和她們一起去見宮主,多學一些本事再回來!」

雖然這可能是她的借刀殺人之計,但伊山近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

能和冰蟾宮主在一起的喜悅已經占據了他的心,讓他的動作在興奮中越來越大膽,按摩得也越來越讓她舒服。

小手按摩著如玉美腿,漸漸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輕柔撫摸著大腿內側,感覺到美麗師父的呼吸也變得隱約有些重了。

伊山近興奮地繼續撫摸著,小心地用手指輕輕碰觸花瓣,觸手柔滑嬌嫩至極,粉紅色的嫩穴仿佛在召喚著他,讓他忍不住想將肉棒插進去。

他的手繼續在美麗師父下體活動,時而按摩,時而輕觸嫩穴,看著一滴露珠從美妙裂縫中滾出,心中大樂,動作得更是大膽。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來,狠狠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直接將他打飛出去,砰地撞上牆壁,半天爬不起來,耳中嗡嗡作響,幾乎被她打聾了。

許久之後,他才能勉強抬起頭,卻看到一絲不掛的美麗玉人玉頰緋紅,滿臉怒色地瞪著他,厲聲大喝道:「滾出去!」

伊山近捂著臉上紅紅的指印,快步跑出,帶上門,逃到了另一處院落,進入自己的卧室里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自從修煉海納功以來,欲望總是難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要將肉棒插進去。

現在只摸不插,已經是他極有定力的表現了。

美人兒師父的表現,也讓他看到了另一種機會。

如果挑逗她的情欲,或許有機會能夠上她,那樣的話,不知會對復仇大業有什么影響?

可是,面對那嚴厲冷酷的美人兒師父,他真的確定自己想要那么做嗎?……「轟!」

巨響聲中,仙家洞府外的護罩被法寶猛烈轟破,大量仙寶向著洞府中狠砸過去,直硒得塵煙四起,樓閣轟塌,慘叫聲震天響起。

伊山近在外圍警戒,遙望著被師叔師姊們圍攻的那個洞府,暗自搖頭嘆息。

那是另一個剛加入破冰盟的小門派,現在被冰蟾宮派人摸上來攻破了防御,只怕里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殺得干干凈凈,沒有什么活路了。

經過這些天的戰斗,破冰盟下屬小門派被掃得七零八落,聲勢大降。

雖然伊山近替那個門派惋惜,卻也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師叔們都法術高強,就算自己將隱藏實力都拿出來,照樣不是她們的對手。

他現在只想等到戰斗結束後,能夠進入門派搜索殘敵,如果能幸運地找到躲藏起來的女修那就太好了,自從收了兩個小仙女當手下之後,他很是高興,雖然一直沒有用她們代替自己作戰,但有實力強大手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即使找不到仙女當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寶或煉器材料,放到美人圖里面去。

那兩個小仙女此時正在美人圖中修煉,有時也做些煉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從被滅的仙派偷拿了一本煉器之書,隨手丟給她們,她們就用這本書學習如何煉器,憑著她們從前在花葉門打下的基礎,也漸漸能煉出一些不錯的東西來了。

這個時候,破冰盟高層人物黎流卻正在為她們兩個而煩悶。

她自從回到中土之後,就一直在尋找她們兩個。

離離和她們分開時的客棧附近被她派人翻了個遍,到處都找不到她們。

她這樣做,當然是因為離離是和她們在一起時被伊山近搞上了床、喝了他的精液,這讓黎流很沒面子,一心想要把她們逮住,施以懲戒。

畢竟她現在是破冰盟的高層,手握重權。

雖然在黎山被親人輕視,評議會中也沒有她說話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許多地方,她的話就是天理律條,沒有人敢反抗。

以這樣強大的權勢,居然被兩個小仙派的弟子拐了自己的甥女上了男人的床,如果不懲罰她們,自己的顏面何存?

可她這時候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她們,因為她和離離都不知道,在分手的時候,兩位仙子就已經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圖,一直跟在他的身邊。

如果不是美人圖空間在凌亂野難以開啟,他早就讓兩個手下替自己作戰了。

黎流看著跪在自己面前請罪的破冰盟手下,煩悶地揮手讓他們退下,一個人在屋里忿忿不平地咒罵著伊山近。

她現在很懷疑自己的母親和伊山近已經上過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駭的大肉棒插進了她出生的蜜道里面。

一想到那個畫面,她就心中憤懣,如有烈火焚燒一般。

她的親生姊姊與伊山近交歡的畫面,也不時地在她腦中閃現。

那根濕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嬌嫩小穴里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腦海里面。

而可愛至極的小離離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畫面,更是讓她惡心憤怒得有撞牆的沖動。

「叭!」

她奮力一拍桌子,將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擊額,努力把那些煩心事都丟出去,准備做些正常的工作。

這些天里,冰蟾宮派出的獵殺小隊取得了輝煌的成績,而破冰盟損失慘重。

作為執掌武力的高層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決這種狀況,不然過不了多久,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就都要嚇得退盟了——如果他們相信冰蟾宮能放過他們的話。

「得設個陷阱把她們都圍進來!」

她蹙著蛾眉,在地圖上仔細尋找,不斷地推測估算,想要確定冰蟾宮小隊下一個攻擊的目標。

一旦確定了地點,她要做的就是率領大批修士,在那里布下埋伏,將整個冰蟾宮派出的戰斗人員都圍在里面,或殺或俘,作為她們這些天殘酷殺戮的代價。

她做出這樣決定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她最痛恨的男孩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宮仙子之中,也沒有想到冰蟾宮的戰斗小隊會暫時休息,讓她和大批修士多等了好些天,才等到敵人進入埋伏圈中。

定下計劃之後,堅強美麗的仙女想起自己母親和姊姊,以及可愛的小甥女在花園中同時與裸體男孩親熱交歡的畫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憤地撞起牆來。

在凌亂野黎山石堡中,她懷念著的美麗少女依舊打扮成妖嬈舞娘的模樣,睡在床上,摟著有點小迷糊的可愛蘿莉,神秘地湊在她的耳邊,好奇地輕聲問:「乖女兒,小聲告訴我,他那根大肉棒插進你的身體,感覺是什么樣?」

「啊?」

黎柳已經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看她一眼,口齒不清地道:「媽媽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試試嘛!」

然後她趴在枕頭上面,一眨眼就睡熟了。

在旁邊,她美麗可愛的小女兒正和她們並肩而睡,悄悄地豎起耳朵偷聽著她們的悄悄話,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變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二十四橋,一個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橋邊,望著那潔白無瑕的的漢白玉拱橋,微微有些失神。

這橋極美,雖然只看到了一座,卻已令人失魂盪魄,被雪白長橋的完美優雅所深深迷惑。

更讓他心緒難平的是,在橋的那邊有一位風姿綽約的美麗女子,修仙界無人不知的絕美仙女正在等著他。

在他的身後站著一些美麗少女,其中一個輕撫他的肩頭,柔聲道:「清雅師妹,我們進去吧!」

那是他的師姊春凝,參與了幾次和破冰盟下屬小門派的戰斗之後,年輕的女弟子們獲得了休息的機會,被派遣到江南的鏡湖,向冰蟾宮主學習重要技法。

不僅是她們,從冰蟾宮中還調來一些更為稚嫩的女弟子讓她們入陣學習,至於是否能有所成就,只有看她們的造化了。

江南風景,優美如畫,可是與這長橋相比,卻又算不得什么了。

長橋上,有淡淡的白氣,如霧如煙,讓對面的一切都撲朔迷離,看不清楚。

在煙霧中,仿佛有什么正對他發出強烈的吸引,讓他不自覺地輕移腳步,踏上長橋,漫步走進雲霧之中。

長橋上仙氣繚繞,讓他神智為之一清。

低頭看著腳下潔白光滑的橋面,感受著法力波動,暗自點頭,已經清楚了這座長橋的真面目。

這本是一座橋,同時也是一件法寶。

上古時,各派修士爭奇斗勝,修煉法訣層出不窮,這長橋本來是一派修士所煉制的法寶,耗費材料極多,幸好那時的煉器材料不像現在這樣稀缺,因此這么一件龐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煉制出來。

而且,還不只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了多少同伴,耗費了多少時間和珍稀材料,竟然煉制出一平四座巨大法寶,化為二十四橋,安置在這江南水鄉之上,布成一個大陣,威力強悍至極。

萬載輪回,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舊日大能修士都已煙消雲散,這座巨大仙陣落入冰蟾宮之手,奠定了它崛起之機。

依靠著這座威力奇大的仙陣,冰蟾宮將對手二削弱甚至殲滅,確立修仙界霸主地位。

但後來本門內亂,操控仙陣的方法遺失過多,導致冰蟾宮實力大降,一些仙派居然也敢組成破冰盟,來向霸主挑戰。

,盡管如此,掌握了二十四橋部分用法的冰蟾宮仍是修仙界巨無霸,這座浩大仙陣,是橫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伊山近漫步走過長橋,看著眼前風景,心神一片迷醉,仿佛走進畫中。

如此美麗風景,令人贊嘆神往。

江南水鄉之中,到處都有清澈河流奔涌流淌。

霧氣在河面上升騰,彌漫四方,將所見區域都籠罩在茫茫雲霧之中。

此時天色漸晚,隱約可以看到河流上有一座座的橋梁,或為長橋,或為小橋,或為拱橋,或為平橋。

材質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漢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塊羊脂白玉雕刻成巨大長橋,令人震撼莫名,嘆為觀止。

旁邊,還有單純的一塊翡翠雕成的拱橋,熠熠生輝,耀眼奪目。

幾座金橋、銀橋也橫亘水上,在雲霧中散發出閃閃光芒,甚至還有寶石滿滿地鑲嵌一座金橋上,將金橋橋面徹底蓋住,看上去就像一件誇耀豪富過於誇張的首飾,讓人看得瞠目結舌。

在那些金屬橋里都摻有精金秘銀,以及其他珍稀煉器材質,否則單以這些俗世珍寶,無法煉成法寶,以供仙家驅用。

一群冰蟾宮少女走進水鄉,望著大量橋梁法寶,驚訝贊嘆,美目閃閃發光。

伊山近混在她們中間,遙望前方,看到正對面有一座長橋,橫於江上,足有數百步之長,是這些橋梁中最為巨大的。

而就是這座長橋,竟然是由一塊巨大至極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舉目看去,沒有在橋上看到一點裂縫和接痕,便如天衣無縫,絕非凡品。

在長橋中央,一位絕色美麗的仙子手持玉簫,亭亭而立,修長完美的胴體上籠罩仙家高妙氣質,令人望而心折。

她絕美的面龐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個快樂的少女。

而眉宇間隱約的威嚴更讓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強的仙子,翻手便可讓無數強者灰飛煙滅。

伊山近默默地望著她,無可自拔地為她傾心。

面對如此美麗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動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來應該崇拜和敬愛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攜徒強奸蹂躪於他,直至將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話。

冰蟾宮的少女們來到玉橋前方,敬畏地下拜,朝著她們最崇敬的宮主行禮。

伊山近身穿和她們相同的少女衣裙,優雅地緩緩拜倒,額頭撞擊在長橋白玉階上,默默地向著淫辱了自己三年的美麗仙女致以最高敬禮。

她那絕美的性感胴體牢牢地印在他的心里。

即使穿著衣服,他也能感覺到她美體上的每一個部位,甚至記得碰觸到那些部位時,她會有多敏感,產生什么樣的表現。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純潔的紗裙,象征著冰蟾宮少女的堅貞純凈。

但他卻知道,不論他和她都已經不再純潔,他們的身上都流淌著對方體內的液體,已經成為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再也無法分得出來。

面對與自己有極親密性愛關系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敵,卻不能相認,不能復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緒波動,絲毫不露出半點異樣。

長橋上美麗嬌柔的飄渺仙子也未覺察異狀,只是含笑喚女孩們起來,用清雅柔和的聲音道:「今天叫你們來,是要教你們如何操控這法寶、這仙陣。若是有緣,在你們中間能出一個操控仙陣的人才,本宮興盛有望了丨『」幾次內亂,讓冰蟾宮精妙仙法有所遺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四橋的法訣。

即使以冰蟾宮主之能,也只能靠自行領浯部分操控此陣的方法,否則的話,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囂張?

她暗自輕嘆,目光掃過這些女孩,心中幽幽想道:『在她們里面真的有能操控此陣,影響本宮大運的人嗎?』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臉上停了一停,又收回來,舉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簫,柔聲道:「本宮現存法訣,是以簫聲來激發法寶與仙陣法力,藉以操控此橋。今日我將簫法傳授爾等,定要用心學習,不可輕忽!」

她將玉簫放在唇邊,幽幽吹奏起來。

天空中,一輪明月高掛,咬潔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橋上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仙子吹奏洞簫,組成一幅難以描摹的極美圖畫。

美人圖中,也是明月當空,在月心處坐著一個嫵媚仙子,慵懶靠在桂樹上,同樣手持洞簫,奏出一曲,音色悠揚,百轉千回。

望著圖外空間,那曾經熟悉的1一十四橋,憶起無數年頭前的悠悠往事,讓她淚盈滿眶,滑過玉頰,滴滴灑落在高聳酥胸之上。

在旁邊,一名仙女跪坐於側,默默地看著她,美目中有訝然迷惑之色。

清風涌起,雲霧飄盪。

月光下的二十四橋在仙曲繚繞中漸漸放出光芒,與天空明月爭輝,燦爛晶瑩,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畫風景之內,環顧四周,看著那一座座光華迷人的仙橋,以及長橋上風韻迷人的絕美仙子,心頭一動,忽然想起一句詩來:『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