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此生誓為萬人斬(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630 字 2021-01-02

伊山近一怔,問:「這是誰?」

旁邊陪同的官員滿面堆笑,恭敬地道:「啟稟大人,這是逆賊陶懷安的女兒,雖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寵愛。」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殺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邊,有一個美貌婦人,眼睛哭得腫得像桃子一樣,容貌嫵楣動人,眉目如畫,和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親,陶懷安的侍妾。

「像這樣犯官家屬,將來會怎么樣?還有那些仆人呢?」

「謀逆大罪,按律要滿門抄斬的。若是皇上開恩,也要殺盡滿門男丁,女子會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沒被一起斬了,多半會被賣掉,到別人家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類。」

伊山近聽得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麗,肌膚吹彈可破的嬌滴滴模樣,若是去做了妓女,被無數男人騎了又騎,倒真是可憐了。

「沒辦法,就發發善心吧,誰教我天生這么好心腸呢!」

伊山近喃喃自語道,走過去伸手摸摸她嬌嫩的臉蛋,卻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閃,順勢把手指塞到她櫻桃小嘴里面,捏著溫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個遍,意淫著要是被她咬住肉棒,會是什么感覺。

旁邊的官員大驚,正要招呼士兵來活活打殺這大膽賤人,伊山近卻搖頭制止他們,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來,滿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關起來,等我發落!」

那官員心領神會,下去傳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著無數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還有陶懷安的母親、妻妾、好多女兒,心里憐憫,已經為她們的未來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識放開去,將廣闊府邸記在心中,並傳入美人圖里,讓媚靈按照這樣子重新造一間大府邸,先讓這些天收入圖中的民間處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屬並不只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員都投靠了陶懷安,現在也都被滿門株連,男女老少都關了起來。

伊山近心地仁厚,習慣憐憫美女,於是下令找些老嫗,到各犯官府中甄別,把美貌女子都挑出來,單獨關押,准備將來獻給皇上。

他一心為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著想,還特意開恩下令,讓她們的母親、姊妹都可以和她們關在一起,將來一同獻給皇上,免得她們想念親人,孤苦無助。

為了能讓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誠為國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選美女,不僅是犯官家屬,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選出來,送入各處閑置的犯官府邸,讓人好生服侍她們,因為這些美女都可能成為皇妃,不能隨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當然要多選一些。伊山近只發了一句話,說是要替皇上選妃,各郡縣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來,派人挑選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給他,並奉上大筆賄賂,只望他能美言幾句,讓皇上不要怪罪他們守衛不嚴、導致叛逆作亂的罪責。

他現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嚴布於各州郡,遠處的叛軍聽說陶懷安兵敗,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亂軍如湯潑雪,迅速消散。

各處犯官家屬源源不絕地送來,伊山近還擔心會有死灰復燃,於是多抓了幾個牆頭草的官員,並把有附逆之舉的大家富戶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論年齡都送進美人圖中,免得她們在這殘酷的世間遇到更大的災難。

伊山近一直擔心羅家和冰蟾宮會來找自己麻煩,雖然雙方正在死戰,都有些騰不出手來,但還是要謹慎點好,於是在搜羅了數萬美女之後,將權柄交與朝廷官員,自己駕雲離去,只留下滿城軍民,望著空中的仙人虔誠叩拜,深謝他解民於倒懸,拯救二省軍民的義舉。

伊山近駕著雲朵飛向江南,雖然很想進美人圖中爽上一番,但還是大事要緊,不能隨便停下來亂爽,反正這些天他已經玩了許多美女了,也不算空過。

不過他干得最多的還是美麗師叔和師姊,有時還和花仙子、葉仙子雙修,這樣修為增長能夠快些,比干凡間美女強多了。

凡人趕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險。仙家卻不用如此,從荒山野嶺上空飛過,只要認准方向,就不用擔心迷路。

為了不遇到羅家的人,招來麻煩,他還是改變了容貌,化為黃臉少年的模樣,駕雲趕路。

前方突然傳來劇烈轟嗚,隱約還有光芒傳來,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隱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蹤跡,繞過山峰,暗中偷窺,卻看到有幾個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戰,法寶漫天狂沖,轟然對擊。

伊山近皺眉看去,發現這幾個人都認識,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見過。

其中白裙飄揚的一方,是自己的師伯、師叔,都在冰蟾宮中見過的。而另一方,卻是自己的便宜女兒或是便宜孫女,出身於凌亂野的黎流。

此外還有兩個沒有見過的男修,卻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蒼老,顯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師叔們有五、六個人,實力都在高階修士與中階頂峰之流,將破冰盟三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怎么這么倒楣,又被師叔們堵住了?吃過虧還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著,看著出身凌亂野的美麗仙子面色蒼白,像是受了傷,不禁擔心起來。

「到底是黎絲的孫女,我也和黎絲同居過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孫女,能救還是要救。何況還有她母親、她姊姊、她甥女:;?」

看著那高傲美麗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飄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親黎舞緊窄濕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熱,就很熱心地想要幫助她脫困,將來騎她的親人時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著十幾面陣旗,擺布得比較簡單,看上去像是冰蟾宮女修意外地在這里遇到他們,慌忙布下陣法阻擋他們去路,然後殺入陣中,相互對戰。

伊山近潛藏在一邊,悄悄送出龍須針,從地下潛過去,想要破壞陣法。

也只有龍須針這產自凌亂野的異寶,可以當此大任,其他的法寶都難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順著龍須針一齊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層屏障,再也無法穿透。

「是誰?」

天空中一名冰蟾宮女修突然厲聲喝道,四面張望。

伊山近心神一凜,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猶豫,立即喚出一柄飛劍,向著前方陣旗狠狠斬去。

那名女修立即驅飛劍去擋,「當」的一聲大響,將他飛劍擊落在地。

但這只是伊山近暗渡陳倉之計,趁著女修被吸引開注意力,立即拚盡靈力驅動法針,將所有靈力凝聚在另一根龍須針上,「嗤」地刺透屏障,潛地穿行,一針挑翻陣旗,破了這個陣法。

雖然對方是高階女修,他卻也是中階頂層,偷襲之下,對方不能處處防備,又被他異寶破了地下屏障,陣法也因此崩潰。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員如蒙大赦,立即化為三道遁光飛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邊。

那幾名冰蟾宮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頭追趕而去,甚至沒有時間搜索是誰躲在暗處幫助敵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飛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緩,只求不被師叔發現自己的行蹤。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聽到前方有轟嗚之聲,到近處探頭一看,果然看到一個冰蟾宮的師叔正在和黎流交戰,飛劍漫天狂飛,重重相擊。

黎流顯然是受了傷,不是師叔的對手,在斗法之時,臉色越來越蒼白,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轟的一聲,她的飛劍被重重擊落,當場碎裂,余力震動肺腑,讓她嬌軀晃動,搖搖欲墜。

伊山近心中一驚,立即祭起飛劍,向著師叔斬去。

冰蟾宮女修柳眉倒豎,祭飛劍相迎,讓黎流趁機逃出,向著遠方遁去。

「賤人哪里走!」

冰蟾宮女修正要追擊,眼前卻突然升起一團迷霧,遮擋住前路,什么都看不清楚。

這樣的幻術自然無法對她造成威脅,只是破除起來有些麻煩,等到她以劍光掃清迷霧,又斬了地面插的幾面小陣旗後,眼前已是空無一人,再也找不到敵蹤了。

此時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懷里,面色蒼白地吐著鮮血,被他抱著駕雲逃向遠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這位師叔本領不弱,自己也只是靠著匆忙布下幾面陣旗,才施展出幻術暫時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來,兩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動仙雲飛射,東拐西拐,終於找了一個山洞鑽進去,在洞口布下陣法,阻擋靈力外泄,免得被人發現自己二人的蹤跡。

黎流躺在地上,已經接近昏迷,美目迷離地望著他,幽幽地道:「黃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來救我,看來這一次又不能殺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還是這么念念不忘地要殺自己,卻也無法跟一個重傷的人計較,只能滿腔無奈地長嘆道:「何必這么喊打喊殺的,大家說到底都是親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睜大,一口殷紅熱血從櫻唇中噴出,怒目瞪視著他,眼中射出殺人的目光。

伊山近嚇了一跳,見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現在氣氛這么緊張,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閉上美目喘息幾下,漸漸才平靜下來。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卻見她容顏美麗,嬌嫩肌膚欺霜賽雪,嬌軀修長纖美,窈窕性感,十分誘人。

她看上去約有十八、九歲的模樣,比她親生母親的外表還要大上兩歲,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年紀。

她堅強剛烈的氣質,在受傷後猶然存在,只是重傷下顯得有些嬌弱無依,引人生憐。配著她強行支撐的剛強模樣,更是讓人敬重。

這美麗少女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酥胸起伏,俏臉緋紅,顯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禮勿視!我本是她的長輩,怎么可以用這種目光看小孩子,再說她脾氣不好,要是脾氣來了,說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煩可就大了……」

至於是比她高多少輩的長者,他一時還算不出來,好像幾輩都有可能。

黎流調息半晌,緩緩睜開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視著他,清聲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壇,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師……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們,要是碰到她們,就完了!」

伊山近苦著臉說道,心里嘀咕:「要是她們逮到你,大不了一飛劍把你殺了;我就麻煩了,萬一被她們輪奸,豈不又是貽羞家門,」

雖然這些師叔表面上都很正經,可是被冰蟾宮主夥同徒弟輪奸過的伊山近,那是一點都不敢相信她們的修養。

黎流蒼白著臉,費力地想要爬起,卻被伊山近一個箭步搶過去攔住,叫道:「你可不能亂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沒有照顧好你。不然我先給你療傷,等傷好後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爭辯,立即伸手貼到她玉背之上,將靈力輸送過去,以冰蟾宮常用的療傷手段來治療她的傷勢。

這一手法雖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頗為有效,比他從前學的一些療傷法術還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點,他修的功法並非普通功法,現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宮的仙訣,輸入到對方體內的更是雙修功法鍛鏈出來的靈力,里面帶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葯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葯,對修士自然是沒有什么用,而他的靈力卻是神鬼辟易,對女修更是手到擒來,除非對方拚命運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過失身之劫。

但可憐的黎流是重傷之身,怎么抵擋得住這虎狼之葯,過了一會,雖然傷勢漸漸好轉,臉色紅潤,卻是嬌喘急促,堅定清澈的美目中隱約升起一絲盪意。

可是以她堅定道心,這一點程度還不夠讓她欲火中燒,失去理智。

伊山近輸送了一會靈力,發現對方傷勢已經不能再好轉,只好收手道:「只能這樣了,多休養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該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著他,微微嬌喘道:「還有什么別的方法可以療傷嗎?我知道你鬼門道多,實話告訴你,我急著趕回分壇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殺,而且本盟還要出大事了!」

她雖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後,投入風雲門,並受師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許多事務,一直都殫精竭慮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風雲門中極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這緊要關頭,當然不能躲在這里,棄同門於不顧。

伊山近皺眉思考了一會,搖頭道:「沒辦法,除非你跟我雙修,我救人的本領,都是從這上面來的!」

其實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圖進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願臣服才行,他對這個一點都不抱希望。

何況美人圖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圖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須得封在美人圖中以保秘密,就像對花葉二女和師父、師叔、師姊那樣。

可是對這位繼女或是繼孫女,就不能這么做,到底是骨肉親情,要真這樣做了,以後就無顏去見黎家眾位美女了。

「雙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視著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樣。

伊山近聳聳肩,重復道:「雙修!」

心里快意:「氣死你算了,怎么說大家也是親戚,你還一直想殺我。現在本長輩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責罰你,至少也要氣氣你,好讓為父出口悶氣!」

黎流怒視他半晌,伊山近卻不畏懼,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她玲瓏浮凸的性感嬌軀,目光盯著高聳酥胸不放,手指微動,一副似乎隨時都會撲上去的模樣。

看他這模樣,堅強美麗的仙女倒擔心起來。她現在重傷未愈,如果他再趁機用強,只怕處女嫩穴就要遭遇極大的危險。

「本來已經受傷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話……」

她有點害怕地想著,修長苗條的性感嬌軀向後微縮,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帶挑釁的笑意,不由得氣紅了臉。

她本是寧折不彎的性子,見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雙修、趁機戲辱她的模樣,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橫,猛地提起靈力撲了上去,將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剝他的褲子。

「啊!你干什么啊!」

伊山近嚇得瘋狂大叫起來,從前的心理陰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對著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階女修,下意識地繁縮成一團,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宮主強奸的那次一樣。

黎流剛才撲出去也只是一時興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見他如此害怕,頭發都豎了起來,不由心中大動,美艷紅唇邊升起陰險的淫笑,手如鋼抓,「嗤」的一聲,就將他的褲子撕開,讓粗大肉棒從里面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