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林中有目·顧盼生輝(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5346 字 2021-01-02

青雲崖巍巍矗立,落腳地極少的光滑崖面連最善攀爬的靈猿都需小心翼翼。吳征已不止一次看見不知所謂的猴子冒冒失失的爬上去,或半道進退兩難,或干脆摔成一灘肉泥。

第一次站在十余丈高的崖下,仰頭望去青雲崖仿佛直插入雲端,吳征很是膽戰心驚,只覺這哪是人力所能為之?

所幸作為內門大弟子奚半樓著實給予了特殊的關愛,不僅將運氣的法門講解得極為細致又深入淺出,在吳征步入實戰演練時始終陪同在旁。

吳征生澀地慢慢攀爬至離地丈余的距離,便見師父大袖飄飄如御風一般飄至他頭頂,雙手如同一對彎鉤,牢牢拿住濕滑的山壁,如一只穩穩立於崖尖的雄鷹。「六合煙雲」之號當真名不虛傳。

他時常感嘆這個世界的人類身體素質之不可思議,或許在從前那個世界尚未有熱兵器出現時人類也能如此,但他從未見過。而現下發生的一切卻活生生地出現在眼前。

當然也包括吳征自己。

五歲的吳征已修煉昆侖派基礎心法《初心訣》一年,那股像小老鼠般在體內游走的內力初具雛形,也是他能從中庭大樹上完美落下的依仗。

青雲崖當然比起大樹要難得多,可作為一名擁有成熟男子心智的五歲孩子,他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個中不同。內力游走全身,似乎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沉穩的氣質。雖因身材體型的桎梏讓他的動作緩慢而笨拙,時不時還需穩住身形調勻氣息才能繼續攀爬。但這一切已然是前世所無法想象的。

當不得不面對現實,吳征對輕功的修行極為上心。——就保命計,一身高明的輕身功夫都是最佳選擇。什么凌波微步,鐵掌水上漂,神行百變,那一個不是立身保命的資本?

修習半年多來,吳征已能爬上青雲崖的半腰處,且能安然無恙地自行落地。放到哪里都是了不得的成就。他並未有一絲一毫的放松,每日勤練不輟,讓代掌昆侖的顧不凡暗暗點頭,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對吳征抱有極大的期待,或許昆侖的未來能更進一步?

天色已晚,吳征做完最後一趟修習後已覺渾身脫力。在山腰處難有寸進卡了月余,今日終有突破又多爬了半丈,離崖頂還有四丈多的距離,或許不久的將來便能登上頂峰?

或許對師長們而言這並沒甚么了不起,也是理所當然的。然而對吳征而言,心中的喜悅不亞於征服了珠穆朗瑪峰。

用過晚膳洗盡身體,漆黑的夜空中星光熠熠猶如灑下一大把寶石。霄漢中白練般的銀河並無不同,吳征卻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小院中聲息全無,已是亥時時分,顧不凡與陸菲嫣依然未歸,不知所往。

吳征點亮屋內油燈在床上搬運周天,神奇的內功總能幫他驅除一天修煉的疲勞。今夜他只准備讓內力行一周天——既然隔壁夫婦未歸,早些睡下或能免收其擾。小孩子的睡眠質量要高上許多,睡著後也不必被誘人心魄的媚聲勾得輾轉難眠。

內力運行一周,吳征一身酸痛消失不見,安寧的心緒也極適合入眠。拉開被角卧下,剛合上的雙目微微一動。

內力的神奇絕不僅僅在於消除疲勞增加氣力,更在於令耳聰目明五感倍增。吳征方才潛心運轉內力調息心無旁騖未曾察覺,此刻內息鼓盪立覺有異。

屋內分明飄盪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芬芳,猶如幽蘭一般。尋常的五歲孩子絕不會發覺,然而吳征立知這是女子特有的香氣。

黑暗中吳征微微睜目,借著窗外的星光打量小屋。

前世的獨自生活讓他早早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至今生總共三十多年的習慣已是烙印在骨子里。每一樣東西都會被擺放在自己最熟悉的位置——以最熟悉的角度。

如今的屋子明顯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離床一臂之隔的圓桌上,盛著飲水的銅壺向左歪了——他習慣每日醒來尚未起身,便趴在床上取銅壺對嘴喝上一口水,離去前自然也會將重新盛水的銅壺放在固定位置,方便自己回來後取用。今日早出後此刻才回,無論怎么擺放壺柄都不會向左偏去,那絕不是自己的習慣。

不僅此地,屋內似乎每個角落都有被翻動的痕跡。來人顯然已足夠小心,以一名五歲的孩子而論不該有被察覺之虞,然而吳征並不是五歲。

是誰來過?由於吳征具備自主生活的能力不需人照顧,作為一名隱藏著現代人意識的靈魂,他極重視個人隱私,這間屋子未得他允許絕不准私自進入,這是大師兄的權力。——照顧起居生活的仆婦婆子不會去違反禁令,自然也樂得清閑。

若說物品陳設被動過只是意外,真正令吳征擔心的還是那股幽蘭之香。從方才的若有若無到現下顯然濃郁了些,更帶著一絲潮汗的味道。雖是又甜又糯極為好聞,卻讓吳征毛骨悚然。

屋里有人!

更可怕的是,幽香顯然出自於女子之身,吳征入屋後女子才悄然出現,否則不至於幽香漸濃。

夜露寒涼,兩進的小屋門窗俱已關閉,吳征內力已有小成,卻全然未曾發覺。來人的武功強到何等地步可想而知!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來人似乎並無惡意,否則左近無人以她的武功要動些手腳易如反掌。

或許她並非沖自己來的而是誤入此屋?無論如何,吳征打算離開是非之地。他不經意哎喲叫喚兩聲,裝作鬧肚子起身向屋外沖去。

「噫~」房梁上傳來一聲隱含憂慮的驚聲,吳征絕未想到來人會在這時露出行藏。窗戶紙已捅破再也裝不下去,吳征張口便要大聲呼喊。

一只溫綿細手從後掩上吳征的嘴,一陣香風飄過,來人語音低沉嘶啞,卻掩不去其中的尖細,果是一名女子:「別別,兒……孩子別怕,我沒有惡意。」

吳征心思電轉,她從梁上躍下快得自己連呼喊都發不出,便是換了顧不凡,陸菲嫣來了也未必辦得到。此時更落入她手先機盡失,索性不再抵抗像個嚇傻的小童般瑟瑟發抖。

女子扳過吳征身子,她全身黑衣,用一張黑布蒙去頭臉,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春水雙瞳,眼波流淌間竟是無限的愛憐與悔恨。

「我沒有惡意!抱歉嚇著你了。」女子空著的一手輕撫吳征後背再度表明自己的心思,語含關懷道:「你可是著了涼?肚子疼么?」

吳征微微鎮定,做出強自克制恐懼的模樣搖頭。

即使隔著蒙面黑布,吳征依然能從微彎的眼角感受到女子嫣然一笑:「我特意來找你,這里不是說話處咱們換個地方。」黑布下依稀可見她鼻梁筆直秀挺,雙唇猶如兩片花瓣般優美好看。

女子帶著吳征悄聲無息地越過窗格,向後山奔去。

在吳征的印象里,被拿住的倒霉蛋通常都是被提在手里,好些兒的也不過是扛在肩頭。然則女子卻是雙手回環,將他如抱嬰孩般緊緊摟住。小小的臉蛋正被一只水彈飽滿的乳峰托著,馨香滿口,讓人看見便說是個婦人在奶孩子也不為過。心中惶急不知前途是福是禍之下,吳征依然可恥地硬了——這絕對是前世做夢都想不到的艷福。

女子穿屋越牆毫不費力,一對春水雙瞳更是片刻不離吳征,目光似將他渾身都剝個干凈一般。吳征甚至敏銳地發現她幾次想低頭吻自己一口,最終生生忍住。

屋舍離後山不過里許地,片刻間女子進入後山樹林中。奔行一陣似是擔憂嚇著了吳征,又折返而回,在後山曠野旁樹林邊停下。女子抬頭稍作打量一躍而起落在一只粗壯的樹杈上:「我真的沒有惡意,說會子話便送你回去。」

吳征微微點頭,心中訝異更甚:女子說到回去二字時,分明透著濃濃的眷戀不舍之意。

女子半蹲在樹杈間與夜色融為一體,雙臂依然緊緊摟住吳征,片刻舍不得分離。見吳征點頭心中欣喜萬分,她想盡一切辦法才得以混入昆侖派,為的就是此刻,可事到臨頭,竟不知要如何開口,說些什么。

「你要說什么?若沒事了能否送我回去?」吳征頭枕飽滿的胸乳實是舍不得離開,然則形勢詭異早些脫身才是。說出這句話也是費了極大的毅力。

「我……」女子語塞,半晌才倍加凄涼道:「讓我多抱你一會兒。」

定了定神,女子終於理清心緒,問的竟都是些家長里短混不著調的小事。吳征隨口應答,心中卻分明能感受到女子忽而因他在昆侖得到妥善的照顧而欣喜,忽而又莫名地感傷。

「你是什么人?」吳征困惑不已。

女子忽然掩住他口,搖頭示意不要說話。兩人一同側頭,茂密的林葉縫隙中仍能看清曠野的一切。

兩條熟悉的人影從後山奔行而來,正是顧不凡與陸菲嫣。後山半山腰有一處二十畝許的平台空地,正是師父輩們修行之所。二人想是練功方回。

吳征並未驚聲呼救。從黑衣女子方才的表現看確實不像有惡意,再者現下的局勢維持著微妙的平衡,若是搬上台面不免刺刀見紅難以收場,而受制於人的自己定是最被動的一個。

女子明顯緊張起來,暗自責怪今夜如此失態,連藏身之所都選擇得如此草率,她一直急促的呼吸聲變得綿長悠遠若有若無。低頭望向吳征,見他雖是小小孩童卻毫不慌張,不僅屏住呼吸,神情也格外沉著冷靜。甚至向她搖頭,示意不會暴露行藏。

女子不由驕傲萬分:我的孩兒果真是天縱之姿與人不同。心下又忍不住嗔怪:分明是發現屋內有人才裝作鬧肚子想逃,小鬼頭,居然騙的為娘擔心了半天。

女子緊摟著吳征,只覺有生之年此刻最是溫馨,片刻舍不得松手又盼望顧陸二人不要太早離開,能與孩兒多親昵一陣實是最大的滿足。

顧陸二人並肩信步而行,疾行的腳步踏在曠野草甸上幾未發出一點聲響,足見輕功之高妙。

陸菲嫣出身江州富戶豪族,自幼便接受良好的教養。於族中耳濡目染下更是舉手投足自有貴族之氣。七歲起入昆侖派後文武兼修,那自然而然的世家閨秀與武人風范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才造就如今嫵媚與英風兼而有之的絕色風姿。

吳征不得不打從心眼里承認這位師姑不可阻擋的魅力。粉色的練功勁裝看著有些土氣,但在她身上被高挑修長的身形一襯便絕無問題。穿戴於陸菲嫣而言僅僅是為了遮羞,即使時下最好的裁縫為她量身定制的裝扮,也難以增色多少。一如她平日里總是將身軀包裹得一絲春光不漏,也絕不能阻擋旁人對這具玉體的遐想。

他更曾無數次想象過衣衫覆蓋下這副軀體的模樣,卻絕想不到在這等荒謬的情境下一嘗夙願。

不知是否蒙面女子的心意感動了上蒼,陸菲嫣於曠野中四處打量一陣陡然停步,惹得顧不凡疑惑回頭。

只見沒過足踝的矮草叢上,陸菲嫣雙手背在腰後亭亭玉立,在漫天星光下嬌美絕倫。麗人拉開束腰絲帶,又解開對襟的衣扣,練功服便毫無阻礙地自身軀滑落,可想而知一身肌膚是何等柔滑細膩,幾可與絲緞比肩。

星光下麗人僅著一件貼身的鮮紅綾羅方巾小衣,胸前雙峰怒挺而起,將小衣上的鴛鴦戲水圖撐得變了形。其豐滿碩大令腋邊衣角難以掩實,大片凝脂般的雪肉擠出衣沿,白得炫目。

僅系著一根蝴蝶絲帶的後背骨肉勻稱削若斷崖,兩瓣股肉圓若天上滿月,挺翹得幾可置物。陸菲嫣藕臂回環解開絲帶,小衣貼著乳肉滑落,終於玉體裸呈。

一對豐滿渾圓的玉乳形如淚滴,尖端勃如嬰指傲然上翹。常年的練武讓那一抹扶柳細腰可堪一握之下,兼有力量十足的條條肌束。從胸至臀落差之大直如瓠瓜一般。

陸菲嫣踮起腳尖邁動長腿自然而然行成一條直線,胸膛上兩團美肉隨著蓮步游移兢兢顫動如驚濤拍岸。甚至隱約可見適才練武尚殘留於體的香汗,被彈跳的雙乳拋甩而出,香艷淫靡。下身雖被淺草遮去小半截足脛,交錯的玉腿仍修長得驚心動魄。

吳征瞪大了眼睛,刻意屏住的呼吸此刻變成了窒息。

從信息爆炸的時代穿越而來,吳征並非沒有見過絕色美女,甚至於比起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人見過的都要多。但他仍無法不被眼前的艷光所攝,女子之美不僅僅流於外表,亦因其內在交織而成人人獨有的氣質。

陸菲嫣無論外表內在,甚至是豪族的身份均無可挑剔。前世吳征所處的世界里並非沒有這般絕色女子,但從未在卑微的他面前出現過,更不說如今渾身赤裸幾近在眼前。

頭枕著的綿軟奶兒微微顫動,蒙面女子發出又羞又惱的低哼聲。她自然猜到陸菲嫣的心思如何,現下形勢又不得不隱匿身形不敢妄動。所幸山風呼嘯,耳力也大受影響,否則這一哼或許便暴露了行藏。

「今晚就在這里,好不好?」陸菲嫣雙目幾欲滴下水來,一抹酡紅爬滿了嬌艷臉頰。一時沖動的大膽奔放讓她羞澀不已,也擋不住獵奇的心思與難以克制的情欲。一如藏身樹杈的兩人明知旁觀極為不雅,卻怎么也無法移開目光。

顧不凡雙目赤紅結實的胸膛急劇起伏,這是難以言喻的美色無人能不心動。陸菲嫣已投入他懷中交頸相擁,他臉上除了正強行克制的艱難之外另有些難言的痛苦。嬌妻帶給他的除了享用不盡的嬌媚之外,亦給他帶來巨大的負擔。

「換個地方,興許會有些不同呢?試一試吧,好么?」陸菲嫣軟語相求,如泣如訴。

曠野之中苟合是一向律己的顧不凡所不能接受的,然而嬌妻的哀求又讓他不忍,美色更讓他幾欲發狂。

陸菲嫣緊貼夫郎的身體水蛇般扭動,呼吸越發粗重:「就在這里……我……人家新學了些東西……可以試試……」

只見麗人扭腰擺臀,兩顆豐挺飽滿的翹乳不住蹭揉著男人健壯的胸膛。濃密的芳草叢在星光下隱見水光燦燦,即使在前世的島國動作片里,吳征也從未見過如此易感的身體。

在顧不凡野獸般低咆的嘶吼聲中,陸菲嫣解開丈夫的衣袍俯身而下,兩瓣月牙般的香唇微張,含住他堪稱粗大卻依舊半軟的陽物。

顧不凡眼中噴射出火焰熊熊,閱人許多的吳征認出那是暴怒,狂欲與說不清道不明情感的層疊。

代掌門派的師叔伸掌欲推,美艷的師姑渾然不覺。

陸菲嫣將陽物納入口中含至沒根,又以舌尖抵住龜首輕推而出。銷魂的觸感讓顧不凡欲推開她的動作戛然而止,反而抓著陸菲嫣一頭青絲,重重地扯動將陽物粗暴地塞進那張胭脂般潤紅的櫻口中。

懷抱吳征的黑衣女子嬌軀劇顫,顯是驚愕萬分。胸前毫不遜色於陸菲嫣的美乳顫起波濤陣陣,讓吳征也是呼吸陡然一窒——縱是五歲小孩的身體,吳征依然能感受到黑衣女子玉軀的美妙絕倫。那曾鋪滿小屋的濕潮汗香再度彌漫,甜甜的煞是好聞。

陸菲嫣忽遭襲擊,鼻梁被死死抵在丈夫的小腹上幾欲窒息,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還不及喘息一口,另一只大手已重重掐在胸前美肉上,那團豐美乳肉驟然變形,從指縫間滿滿溢出。

顧不凡應是初經此道卻無師自通,雙手把控著嬌妻螓首美乳快速推送,將檀口當做幽谷般抽插起來。全然不顧重重的拉扯讓愛妻眼角落淚咿唔連聲。

幾乎是施虐般的動作讓陸菲嫣乳房上傳來被捏爆般的劇痛。她雙膝跪地,雙手扶住丈夫的大腿,強忍著不適承受著,迎合著。蘭葉般細長的香舌順著陽物勾挑旋磨,放松身體任由丈夫粗暴地予取予求。

胸乳針扎般的疼痛漸漸變成酥麻,已不是第一次承受這般暴虐,陸菲嫣適應得極快。那股酥麻的快意迅速變成小腹中暖融融的熱氣,彌漫全身。

瑩白的肌膚似被敷上一層胭粉,痛苦的咿唔轉做欲焰升騰的呻吟。陸菲嫣松開後手移至雙腿大開的胯間,兩指分開濃密的芳草叢,一記急促的嬌啼聲里,春蔥般的中指沒入不見。

幾在同時,顧不凡目中的火光變成意外的狂喜。借他停下手上粗魯動作之機,陸菲嫣吐出口中陽物,亦是驚喜道:「成了,成了。」眼前的陽物宛如怒龍,正吐著絲絲熱氣凶神惡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