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紅繩縛心·雛鷹展翅(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6011 字 2021-01-02

吳征與陸菲嫣連日合體雙修固然讓難以自制的情欲有所平復,也不過是讓她的身體不再過分敏感而已。可內力運轉時途經豐臀,腿心,胸乳,脖頸等敏感處情欲自然而然地升起不說,那酥麻難當的快意也要讓武功大打折扣。

要破解這一難題,最佳的方案便是《道理訣》!吳征實際的天資實在不夠出眾,一句中人之姿的評價再也合適不過。而修行的速度之所以能與許多天賦異稟者並駕齊驅甚至猶有過之,除了強大的自控力與成熟的思維固有加成,《道理訣》亦是最重要的原因——那是一部本就神奇,且完全切合於他的頂級功法。

轉經絡出肌肉,皮膚,避開那些短時間內難以沖破的關竅讓內力流暢運轉,這只是吳征練功的方法。《道理訣》所闡明的精義結合吳征對人體的認識,內力運行至不好通過的地方都可以轉移出新的路線,任何一處細胞與神經隨心所欲。

這也正是克服陸菲嫣《娉女玄陽訣》所造成桎梏的克星,功法的創造者心腸既如此惡毒,讓修煉者一運功便成淫婦,那么避開這些經脈的關鍵節點,一切便豁然開朗。

吳征連日來的勞作正是為了這一刻,陸菲嫣修習《娉女玄陽訣》已久,對內力運轉脈絡路數幾已成了天性,想要短時間內改變習慣難上加難。紅綾綁上胸乳與臀胯等敏感所在的目的正在於此,以束縛肌體之力壓迫經脈里內力的運轉,再讓她感覺被壓迫時肌膚與細胞的反抗之力,借以牽引內力開辟新的運轉線路。如此一來,雖在這些經脈關竅之所內力運轉的路線被拉長有些彎彎繞繞,但毫不影響整體功法的運轉。排除了桎梏的《娉女玄陽訣》威力如何,不說陸菲嫣,吳征都萬分期待。

「怎么這樣嘛,好羞人。」

陸菲嫣兩頰飛紅忸怩不安。吳征連日來始終在闡述《道理訣》之精義,陸菲嫣已有整體的概念,其間當然充斥著諸如:菲菲這么美艷性感,我眼睛看見了,腦子里想把你弄到床上,可雞兒卻梆硬之類的下流調戲話。可吳征對待此事的認真已有實際行動表明,加之他一貫以來主次分明的行事風格,陸菲嫣自不會認為在此關鍵時刻只是變著法兒想要淫玩於她。只是紅綾纏身,本已豐翹有致的身姿由此顯得更為突出,且不說吳征,光是陸菲嫣自己低頭打量身體都覺得眼熱心跳。

細滑的綾帶纏上同樣光潔的玉軀,鮮艷的紅色與雪白的肌膚,還有爆滿膨起的碩乳,倒像一件紅色的華衣裁剪錯了,將本該被包覆遮羞之處全都暴露出來,但淫靡艷光見之攝人心魄。

吳征觀美婦神情,雖極為不安甚至惶恐,但媚目灼灼,還無意識地抿著唇瓣,便知這位體質特殊的師姑亦有新奇刺激之感。

「真的只是羞人?」

「那……還有什么嘛。」

「好吧,可菲菲羞起來真好看。今後一定要多羞羞你。」

陸菲嫣心中一顫,今後二字仿佛擂中她胸膛。今後還會這樣,還能這樣嗎?

美婦惶惶茫茫,垂著頭不敢與吳征的目光對視。視線中又現被捆綁著而玲瓏暴凸的玉軀,尤其胸前高聳的雪峰頂上,兩顆勃漲的乳珠又細又長色澤粉艷,倒像熟透的二荊條切了個尖端安上,著實誘人一品其香。

陸菲嫣媚目無處安放只得緊緊閉上,一股熱力貼近,嬌軀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知道你心里很亂,一時也不能接受與我在一起。沒關系,今後我們慢慢來。不管你在擔心什么,在迷茫什么,現下都沒有治好你的身體重要!收斂心神,意守丹田!」

溫柔的語聲暖化人心,卻在最後一句陡然嚴厲。陸菲嫣心中一凜,忙不迭地深長呼吸一口,閉目凝息。

起伏的胸膛讓奶兒盈盈跳抖,晃得吳征一陣眼暈,他搖搖頭也強自定下心神。

無論何種修行都極易受到聲色迷離的外物干擾,而這一場修行卻是許勝不許敗的。

陸菲嫣要重建內力運轉的路線不可有片刻分心,吳征也需隨時關注她體內的狀態以防出現意外,任誰都馬虎大意不得。

調息運氣了三炷香時分,陸菲嫣睜目與吳征對視著點了點頭,吳征還以一個放寬心的鼓勵笑容一同盤膝而坐。

「按照此前說的運轉內力,不用擔心,我會幫你。」一個功力還差許多的晚輩說出這等話來惹人發笑,但陸菲嫣無比信任他認真時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遂深呼吸一口最後一次平緩下心情,提起內力運轉周天。

熱乎乎的內力像兩只小老鼠自丹田起一左一右在經脈中游竄,自腹部沿著兩肋向上,途經胸乳下沿便到了第一個關鍵部位。陸菲嫣嬌軀敏感,每常內力運轉至此便不由得雙乳發熱泛起情欲,雖說二人雙修多日不像平日里根本運不得功,可仍是大有影響,若遇高手生死相搏必是天大的隱患。

陸菲嫣暫停運轉周天,內力於雙乳下方肋部逡巡等待,慢慢感受著經脈周圍的細胞。紅綾正托在雙峰下方在後背打了個結再向肩頭繞著脖頸兜過,形似吳征前世里火辣姑娘們穿著的露肩吊帶衣。依吳征的設計,內力運轉自此時當繞個圈子延至後背轉向肩頭,邁過整只玉乳再繼續前行。被扎緊的紅綾一方面阻礙內力像玉乳方向上行,另一方面被束縛的肌膚也有助於陸菲嫣尋找內力改道前行的方向。

經脈容量有限,內力堆積時撐脹的滋味並不好受。陸菲嫣苦忍了一會難以忍受,又開辟不出新的道路,只得順著原路前行。雪白的玉峰經此一激立時覆上一層艷粉,峰頂莓珠硬翹翹地勃立。

陸菲嫣並未散功止步,吳征也不阻止,任由她搬運周天由上而下,內力自丹田匯聚之後又將由鼠蹊穿行胯部直至足底涌泉。這一處的艱難比之胸乳處毫不遜色,陸菲嫣又是堆積內力許久難以成功,只得按先前的路線轉了一個周天。

內力行經羞處時猶如蟻爬麻癢難當,敏感點立時起了反應,乳尖勃立著高高翹起,胯下幽谷隱現水光。陸菲嫣滿面羞慚,練功時這般模樣可比兩人激烈歡好時的放浪還要難堪。

「沒事,休息會兒再試一次。」吳征以手指順著乳廓下方的肋骨畫著圓圈:「感受到了嗎?這里有無窮的生命力。」

肌膚的彈性,還有擠壓大血管時的律動,生命的氣息旺盛洶涌。陸菲嫣閉目感受著,體會著,聯想著,依吳征此前所言盡可能放飛思緒去想象與從前認知完全不同的人體——不怕你想錯想歪了,就怕你不敢想!

「我再試一試。」

一遍又一遍,一輪又一輪,失敗了不知多少次,直到陸菲嫣忽然心有所感猛然睜開美眸,驚異地打量著肋部的肌膚。

「是了,就是這里,我感受到了。」她不敢說話,可臉頰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刻畫著情緒。堆積的內力越來越多,新的路線開辟在即,二者之間仿佛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戳就能捅破。可伸出的手指總是夠不著,差了那么一點點。

吳征的緊張激動絲毫不遜於陸菲嫣,他雙目圓睜,甚至能看見充盈鼓盪的內力積聚時肌膚一鼓一鼓地跳動。就差那么一點點!突破不了又是前功盡棄從頭再來,是否還能抓到那份感覺?一切都在未知之數。

十萬火急中吳征靈光一閃,他急急令道:「別停,繼續運功!」

綁縛著陸菲嫣的紅綾一直在幫助她尋找她尋找新的運功路線,纏繞肌膚的模樣極具一種凄艷而殘酷的美。吳征忽然抓住綾帶的兩頭一拉,紅綾驟然抽緊,本已暴突的美乳猶如只裝滿了清水的皮袋子受到外力擠壓,乳球處瞬間滿溢大漲,雪白的肌膚幾乎變得晶瑩剔透,甚至能看見內里海綿網狀的乳質。而一雙美乳被自根部箍緊後更是高傲上翹,混如一只熟透了的大雪桃兒。

吳征牽引著紅綾連連加力後扯,陸菲嫣腴腰向前挺起,香肩後倒,兩只碩乳幾朝天而立,渾如兩座傲挺的山峰。緊綳的身體里內力更加壓抑,緊束的紅綾箍得體內氣息難暢,可肌膚上抵抗這股束縛力道的彈性卻越發清晰。且吳征發力的方位雖將陸菲嫣擺弄得淫靡無比,實則大有講究,正是指引她內力突破阻礙前進的方向。

多重助力之下陸菲嫣終於感受到吳征所言的細胞與神經,那股神妙而玄乎幾轉瞬即逝,她再無任何猶疑猛然提起丹田內力狂涌而出。積蓄許久的內力突破層層關竅,開辟出一條新的線路,那與經脈截然不同的感覺幾乎讓陸菲嫣歡呼雀躍。

上半身周天再無任何阻滯,內力一路奔行著回歸丹田又向胯部聚集。待內力在關竅前堆積後吳征依法施為,這一回陸菲嫣半跪於地,落於香滑小腳上方的雪臀高高撅起,勒緊腰際的紅綾將本就如扶柳般的小腰掐得可堪一握,引得兩片高撅的臀瓣似被兩手分開一般,深幽的溝壑展露,內里叢叢的濃密烏絨,鮮艷的花肉與圓巧後庭一覽無余。

吳征運起《道理訣》緊守心神以免被艷光所攝。陸菲嫣有了此前的經驗在紅綾牽引下又找到了感覺,內力兜了個圈子順著腰際兩側直下,越過胯間直達足底涌泉。

周天運轉,功成!

「成了!成了!」吳征大喜過望道:「再來一遍,快,莫要忘了剛才的感覺。」

陸菲嫣怔怔發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表達心中的喜悅,分明歡欣鼓舞淚水卻滾珠般墜下,手足無措。

「收斂心神!快,再來一遍!」吳征劍眉皺起聲色俱厲。

陸菲嫣甩了甩頭青絲飛揚,連連重喘徐吐穩下躁動之極的內心,再度運轉起《娉女玄陽道理訣》。這一回吳征不再以紅綾牽引她的肢體,陸菲嫣初次成功也需慢慢尋找感覺,去抓住此前靈光乍現般的電光石火,又足足試了半日才漸漸純熟,只到內力順當地接連運轉三周方才收功停下。

「我就說一定能成,這方法是不是妙極……唔……」

吳征正自得意洋洋,美婦的嬌軀已撲入他懷中,香吻雨點般落在臉上。他長臂一展摟住令人血脈賁張的玉體,陸菲嫣一雙長腿也已順勢纏住他雄腰。

「要我!」

陸菲嫣心緒激盪的迫切酥啼聲中,甜糯的呼吸噴吐,嬌柔的呻吟喘息,飽滿的豐乳緊貼。陸菲嫣心神激盪得無以復加,更不知要如何表達心中的感激與喜悅,只是本能地摟緊吳征,獻上自己美艷又珍貴的嬌軀。

雨落般的吻漸漸放緩直至擁吻。陸菲嫣輕啟檀口將艷舌主動送入吳征口中任由他含吮品嘗,兩片花瓣般的香唇亦回吻著少年,如吸奶一般重重吸嘬得嘖嘖有聲,忘情得連香唾溢出口角滴落乳峰亦渾然不覺。

少年環著兩條大腿一把抱起美婦,拖著凌亂掛在身上的紅綾向床頭走去。陸菲嫣一刻不停地獻上香吻,手上動作毫不停歇地急迫扯去吳征的衣物。

在床頭前兩人除了紅綾已不著片縷。陸菲嫣意亂情迷,萬般感激全化作滿腔情意低聲呢喃道:「要我……要我……」

吳征低吼一聲松開香唇,陸菲嫣閉上美眸正欲迎接一輪狂風暴雨般的侵襲。

然而吳征並未將她撲倒反讓她立在床上。陸菲嫣只覺絲滑的紅綾兜過左臂又纏住左腿,隨即吳征猛然一抽。

美婦驚呼聲中,手臂與膝彎已緊緊綁在一處,吳征托著她藕臂舉高,陸菲嫣便已一個單足站立的姿勢令胯下春光大泄。

高抬的玉腿不僅讓胯下幽谷艷光四射,更讓花唇向外微凸,像是撅起正在索吻一般。紅艷艷的花穴嫩肉沾著清冽的花汁玉露水光漣漣,香色無邊。

吳征湊上口唇順著一瓣微張的花唇一舔一吸,雖如蜻蜓點水卻立刻引來美婦麻癢難當又快美無比的嬌聲酥啼。

羞恥的姿勢越發刺激著心頭禁忌的敏感點。陸菲嫣奮力單足立穩,那妙處紅唇如絳花汁潺潺纖毫畢露,更有一股幽然梅香沁人心脾。吳征迫不及待地唇含舌舔,嘖嘖有聲地舔弄起來。

「嚶嚀……嗚嗚嗚……」陸菲嫣美得一陣顫抖,嫩滑的花穴登時一縮。似是被新奇的姿勢和刺激的禁忌戳中軟肋,豐沛的花汁猶如開閘的洪水狂瀉而出。她甚至偷偷睜開一線美眸低頭望向胯間羞處,只見那濕噠噠一片的水光映照中,紅艷艷,粉膩膩的花穴正被愛郎肆意品嘗。

他的動作急迫而粗魯,仿佛恨不得將臉都埋將進去,串串花露飛濺而出滴得滿面水漬。可看著他品嘗女兒家最敏感又最羞人之處,陸菲嫣只覺心顫得要跳出胸腔,被舔弄含吮的花肉暢美異常。待得兩片花唇頂端的小肉珠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心神迷醉下再也把持不住,腿心深處一緊,尖叫一聲,一股熱烘烘的花露激噴而出……

「可舒服么?」

陸菲嫣一身癱軟,竟被吳征吃得大泄一回正羞赧難抑。可今夜情動比前不同,竟似方才大羞的姿勢卻覺新奇一般大膽道:「好美……人家還想要……你……你……用棒兒進來好好愛人家……」

熱辣奔放的邀約猶如最好的春葯令男兒無法把持。他猛地將陸菲嫣翻過身分開腿心,美婦玉腿大分趴跪於床,豐潤挺翹的雪臀高高翹起,從後望去仿佛一柄張開的玉扇。

紅綾纏住纖腰繞過乳根,仿佛兩只鐐銬將奶兒銬緊,再彎過兩條藕臂。吳征抓著紅綾兩端一提,登時將陸菲嫣上身提了起來。

被纏緊的美乳暴突,弓起的腰肢讓臀兒翹到最高,紅綾的兩端仿佛套住駿馬的韁繩,正可任意馳騁。那股子略帶殘虐的凄美更令人血脈賁張……

陸菲嫣嬌羞之中又覺一身似都被人掌控,可這種身心全落入他手的感覺不僅不讓人討厭,反倒有一種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任由享用的期待與快意。她擺動雪臀扭過螓首甜膩膩,嬌怯怯道:「快些……快些……好想要……」

吳征還從未見過陸菲嫣這般又羞又浪的媚態,不禁在翹臀上重重來了幾掌,只覺觸手香滑粉膩,被打得顫巍巍盈動如波的臀浪更是極具視覺沖擊力,不由發狠道:「我會干死你!」

雙手持韁,挺起腰桿湊近肉龍在泥濘不堪,軟嫩如酥脂的花穴口研磨了幾下,抵著洞口猛地直戳到底盡根而沒!

緊窄而敏感的花徑被全數占滿得絲發難容,陸菲嫣嬌吟一聲,又暢又美。可一根火燙的巨物仿佛將身體分開兩半,又讓她渾身抽搐一陣肉緊,白玉凝脂般的肌膚仿佛抹上了一層紅艷,粉妝玉琢一般。酥媚的花肉含著熱棒又脹又美,燙得渾身毛孔大張,每一處都在暢快地呼吸。

「好美……莫要停著……好難熬……」欲焰炎炎,陸菲嫣抽緊著花徑牢牢含緊肉龍。可愛郎總是使壞,只是不緊不慢地淺淺抽送,輕柔的剮蹭雖是甜美卻難暢胸臆,反倒越發熬人。

「要叫夫君!」吳征又是一掌拍在挺翹相迎的大屁股上,動作卻更慢更輕柔。

陸菲嫣給挑得越發興動難熬,不住地自行擺腰吞吐肉龍,扭過螓首哀婉相求道:「好夫君……人家想要你重些……狠些……啊……」

猝不及防中,吳征忽然一扯紅綾同時腰桿猛挺,截然相反的力道匯成一股強烈至極的沖擊力,猛搗的肉龍如跟巨杵直抵花心嫩肉,險些將陸菲嫣的魂兒都頂出身外。

陸菲嫣蹙眉咬唇,鼻息里膩聲連連猶如仙音繚繞,那臀搖迎湊,乳浪翻騰,只一下便讓蜜穴里花汁如決堤般疾涌,順著玉腿內側傾瀉而下。連連抽緊的蜜肉嫩芽仿佛抱緊了肉龍狂吻,吳征再難忍耐,虎吼一聲提起紅綾一頓瘋狂頂送。

陸菲嫣幾至放浪形骸,只覺嬌軀被愛郎掌控不停擺弄著方位,肉龍穿刺時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聳頂剮蹭著嫩滑花肉。而大開大合的抽送更是回回露首沒根,幾乎將她撞得散了架,美得神魂俱飄。那抽送攪拌花汁的噗嗤聲,腰腹撞擊臀兒的啪啪聲不絕於耳,那熱烈的淫靡味道更是催人情欲。她只覺自己嬌呼浪吟猶如一只母獸,花穴里的瘙癢入骨剛被酣暢淋漓地填滿,新的一股瘙癢又涌上心頭,隨即又被新一輪酣暢淋漓所征服。

肉龍如同一只張牙舞爪的怪獸,每一回的突入都伴隨著腰腹狠狠撞擊著翹臀,將之擠得扁平變形。可驚人的彈性又讓臀肉迅速恢復。吳征緊咬牙關發狠地一下又一下挺送著腰桿,拼力想讓花肉痙攣更甚,吸吮更甚。

「來了……來了……我受不住了……嗚嗚嗚……好美……」

在陸菲嫣肆意的呼喊聲中,吳征忽然放開紅綾彎身下壓環抱住一對傲峰,呼喝著猶如受傷的野獸奮力疾挺。

被侵襲的胸乳,猛脹一圈的肉龍,更加快速的抽插,陸菲嫣張大了艷口,只覺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連兩片花唇都飛舞般震顫起來:「受不住了……人家要……要……丟了……丟了……」

陸菲嫣潰如決堤渾身打顫,花徑里強勁的吸吮之力一下強過一下,仿佛吸住棒身不放一般。吳征首次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緊,雙手難以掌控的美乳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猛覺腰眼一麻,一股陽精激射如噴泉,源源不斷地灌注入收縮緊夾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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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總從指尖流逝,摸不著也捉不住。自吳征入府之後閉門謝客,轉瞬又過了一月半。

主人偶爾才現身一回,前院的仆從顯得沒精打采無所適從,落在外人眼里不明所以者搖頭嘆息頗有怒其不爭的味道,在有心人眼里則顯高深莫測難以捉摸。

半月前俞人則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爭暗斗正式開席幾無片刻止歇。不過這一切與吳征無關,養傷避風頭不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侖派的諭令,他的任務不過安安心心地在府里呆著,等待一切塵埃落定。是以即時沒有陸菲嫣在府,吳征也形同禁足。

不過有了這位以看管為名住在吳府的美艷師姑,單調的生活變得無比多姿多彩。

「看招!」陸菲嫣裙角紛飛,旋著身兒足不沾地般欺近,懷中如抱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