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流水難離·並蒂芙蓉(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6858 字 2021-01-02

吳征邊走向床沿邊投去詢問的目光。在瞿羽湘這等狀態下頗有強迫之嫌,得知幼時經歷之後,對她的煩惡之心也大減。吳征清楚經歷會對一個人的成長造成多大的影響,童年夢魘更會是一生之陰影。瞿羽湘會如此厭惡男子自與此有關,恰巧吳征又占了她一心所系的韓歸雁,兩相共振,加之此前養成的偏激心態,會貿然向吳征下殺手也算……合理?吳征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怎地會替個仇人尋開解理由來了。

韓歸雁從背後向吳征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快些莫要磨磨蹭蹭,俯身在瞿羽湘耳邊輕聲道:「姐姐莫要怪罪小妹,這一切都是為了姐姐好。」

自知瞿羽湘童年噩夢之後,韓歸雁迅速下定了決心要把她納入吳府。不僅因瞿羽湘武功高強是一大助力,也因此事背後伏線千里大有可為,最大的因素還是在她所認識的所有男子里,唯有吳征一人可做到不心懷芥蒂還以禮相待。

世間男子若知瞿羽湘前事,貪戀美色視其為玩物者自不會在意她的幼年經歷,可要以禮相待無異痴人說夢;即使誠心愛她者,知曉後嫌棄是免不了的,心中有了疙瘩難以平復,誰能保和和美美?

吳征則一定能兩相兼顧。他對瞿羽湘談不上什么感情,可他有些不入潮流甚至怪異的性子里,連對販夫走卒亦保持著平和的禮節,與瞿羽湘說開之後此前的襲殺也能大事化小。且他做事大氣,對自家人又一貫護短,加上韓歸雁的面子在,瞿羽湘入了吳府至少吃不了虧,受不著欺負。至於嫌棄一說,韓歸雁的名聲世家子弟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腆著臉貼上來的也僅有吳征一人了。

救命之恩與殺夫之意,這又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恩恩怨怨,居然強行撮合出一對別無選擇的天作之合,韓歸雁暗嘆造化弄人。

瞿羽湘心思千回百轉!韓歸雁下定決心想要做的事情落在她身上,若是旁的她定然千肯萬肯,赴湯蹈火也不惜。但此事非同尋常乃是心魔所在,對那根物事的厭惡與懼怕發自內心,不是一咬牙一閉眼便能熬過去的。

「雁兒,能不能放了我……我……我真的不成……」瞿羽湘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上身被點了穴道動不得,一雙腿卻不住無力地蹬踢著,像是徒勞的反抗。

「不能。」韓歸雁斷然道:「姐姐來咱們吳家只有好處,現下吃些苦頭日後卻保管都是甜頭。嘻嘻……那個……也未必都是……苦頭。」

話語之間,韓歸雁不住向吳征示意快些,心覺一旦瞿羽湘吃到了甜頭一切也就順理成章。

吳征擺了擺手示意道:「她這樣不成,我也不喜。」劍眉一挑又向瞿羽湘揚了揚下巴,滿臉的揶揄壞笑。

韓歸雁面色騰地紅了,吳征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瞿羽湘排斥男子,卻不排斥女子,更對自己一片痴心,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與她親熱一番,好打消恐懼不安一並挑起情欲,才好順理成章。她鼓起腮幫子表示不滿,可左想右想也沒更好的辦法,瞿羽湘在她懷里時情緒明顯要平穩許多,眼神中竟是意料之外的滿足與更加熱切的期待。

女郎左右為難中靈機一動,在衣櫃里選了件她最為不喜的衣物撕出片布條,將瞿羽湘雙目蒙上道:「委屈姐姐。」

吳征心中發笑:韓歸雁雖愛獵奇,床笫之間倒像個愣頭青更多些。如今想出個笨辦法,別說,一則不必露出丑態落在瞿羽湘眼里羞意稍減,二則目不能視物或許排斥之心也能好些,倒還挺有效。

擺脫了瞿羽湘凄婉哀怨的目光,韓歸雁松了口氣,朝吳征揮了揮拳頭抱怨愛郎只待看她笑話,絲毫不加幫忙。吳征見時機千載難逢,已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二美親昵的無邊麗色,仍是堅決搖了搖頭,示意這般不成她還是會難受。又拱了拱手示意道:有勞韓大人大駕。

愛郎幸災樂禍地看好戲,倒是確有道理不是一味玩鬧調戲,韓歸雁為難地看看吳征,又看看瞿羽湘。

被蒙住眼睛的女捕頭停了言語,應是聽韓歸雁意態堅決,又痴心與她自然順從地不加反駁。可面上的惶恐不安,銀牙緊咬香唇,額頭不住冒出顆顆豆大的汗珠,緊張得進退失據,驚慌失措。韓歸雁還是首次與一名女子赤裸相對,不免生起比較之心。目光掃過酥乳,柳腰,玉胯,直腿,只覺胸雖不及自家碩大,腰卻一般的纖細有力。胯間兩道神秘的線條指引之處,卷曲烏絨可比自家的長且濃密得多,且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日常打理,毛發還蓬蓬松松的。至於筆直纖細的雙腿並得緊緊的,細膩圓潤,被遮去了的幽谷大顯神秘之感。

韓歸雁雙頰通紅。吳征此時是指不上了,一旦沾了瞿羽湘的身體立時叫她發覺,怕是接受不了。可要她先行挑起女捕快的情欲,可不得像與男子歡好時一般么?單以美觀而論,女子的胸乳遠勝男子,何況瞿羽湘胸前的那一對堪稱上品,只是要摸一摸甚至吻上去,韓歸雁頗覺太過怪異接受不能。其他的無論是相互親吻還是舔舐秀耳,均是無法做到。

目光掃了好幾回,韓歸雁的最終停在瞿羽湘肩頭。紅皺扭曲的疤痕比之別處難看之極觸目驚心,卻喚起韓歸雁心中柔情。女郎咬了咬牙俯身湊近,柔聲道:「姐姐,這里還疼么?」

初愈的新肉脫痂不久,時常發出難耐的麻癢極為不適。瞿羽湘被蒙了雙眼也知韓歸雁問的是傷疤,可想不到的是一團溫綿火熱貼上了傷處,另有一股斷續卻急促的灼熱氣息抵著肩頸處不住噴吐。她如遭雷擊般怔住,兩行清淚無聲地滑落眼角。

那是夢寐以求的雙唇,豐滿而柔軟,亮滑且優美。瞿羽湘完全沉浸其中,甚至能從肌膚上感受到它的線條,它的每一絲紋路。中央的小尖,兩角的彎弧,輕嘬時的舒張與抿合,雖是動作很輕更難言熱烈,已讓瞿羽湘生起極大的滿足。

韓歸雁初吻上之時極感怪異不適,可片刻後便投入了不少。那並非短時間里便生起情欲,而是這一處傷口救下自己的命。以這種獨特的方式報答恩人,為她舔舐傷口撫慰身體與心中的疼痛。這一處肌膚粗糙,堅硬,那及其余部位觸目可感的光滑細膩?一道獨特的傷疤,卻觸動韓歸雁最多,恩憐交加。

她輕輕吻著,傷痕終究會慢慢平復,輔以些特制的葯膏,此處也將慢慢變淡不再如此扎眼。可韓歸雁以敏感的雙唇細細感受著,將這一處深深銘刻心里。

瞿羽湘乳廓甚大,肩頸傷處正處於乳丘墳起的邊緣,她情念已動呼吸稍促,胸腔頂著玉乳不住起伏。韓歸雁親吻傷痕時無論面頰還是唇瓣不免觸碰到一片綿軟之地,吻得久了也略有些忘情,不自覺地伸出舌尖一舔,猶如小獸受傷時的舔舐傷口。

只這一下,瞿羽湘立時「嗯啊……」呻吟出聲,細膩的肌膚全身泛起小粒兒,原本蹬踢的雙腿變作互相糾纏著綳緊。若不是上身被點了穴道只怕要與韓歸雁扭作一團麻花。至於不能動彈的手臂亦時不時能碰觸火熱的乳膚,只是細微的觸碰便覺飽滿豐彈,妙不可言。——即使韓歸雁已十分注意,可胸懷如此廣闊,親密接觸之時又怎堪避免。

比之瞿羽湘的全情投入,韓歸雁則分心許多。她時不時轉動唇瓣的角度,並非與愛侶擁吻時發自內心的情動,自然而然地以不同的角度品吻。而是左顧右盼,轉頭向吳征求助,幾回之後見愛郎只是痴痴凝望,又時不時投去輕嗔薄怒的目光。

前世曾看過不少女同av,可女優們又怎能比得上眼前這兩位艷若嬌花?吳征收斂著心神以免為艷光所攝,可饒是做足了心里准備,仍是一眨不眨地轉不動眼珠。

一躺一趴。

躺著的玉乳略作塌陷,讓原本壯觀的乳廓更加滿溢。從側面看去,微棕色的乳暈幾占據了整座乳峰近三成之多,可想而知此處敏感帶分布極廣且密密麻麻,而米粒般微小的嫩珠幾融於整座肉峰里難以細辨。偏生她又是極具川中女子肌膚雪白細膩之特征,色差而成的強烈視覺沖擊力構成巨大的吸引力,誘人一觸其感,一品其香,一嘗其味。

趴著的一身肌膚顯出稀蜜的健康光澤。她的美乳更圓更挺亦更加豪碩,因刻意避諱著什么而成跪姿。美乳懸垂而落,其飽滿與驚人彈性雖因碩重的乳量而略作拉長呈一座尖錐,仍可見乳尖處銷魂一勾傲然上翹。下落塌陷的細腰與跪著的半截長腿肌束緊綳,又極盡舒展之姿,更襯得高翹的豐臀挺立如峰,如蜜桃般的圓潤弧線如溫玉琢成,無論形狀與光澤都無限接近於完美。整座身姿更如架下陷的美玉之橋,修長,結實!

吳征目暈神迷,簡直不敢想象若是二女真的纏綿於一處,香唇廝磨相含,四乳交貼撥蹭會是怎樣的媚色。剛射過一次的下身脹得發疼,干澀的咽喉處喉結不住滾動,欲火炙燒出無垠邪念。他悄無聲息地上了小床挨在韓歸雁身邊,游移細吻著愛侶光潔的背脊,又拉起了她一只手……

瞿羽湘正沉醉於韓歸雁的輕吻之中,雖說這是舔舐傷口,可親密的接觸已是她此前從不敢有的妄想。其溫柔之意也讓她欲念橫流,一時忘我。朦朦朧朧的,一只冰涼的指尖按在她臍眼上,指尖顫抖發力甚大,而肩頸處的吻也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指尖生澀又艱難地向下游移,如靈蛇般鑽入芳草叢中……

瞿羽湘毛骨悚然,雙目被蒙她不知發生了何事,所幸那根指尖纖細冰涼,光滑柔膩,料來當是韓歸雁的。她大羞起來面龐漲得酡紅,雙腿不自覺地發力死死閉緊。韓歸雁突然大膽的舉動讓她舉止失措,分明是期盼女將溫柔愛撫把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事到臨頭卻又徒勞無功地抗拒……

吳征終於有了動作,韓歸雁松了一口氣。瞿羽湘已情動,她卻不知該如何繼續,也頗有抗拒不適之意,愛郎既來,或能化解眼下的尷尬局面。吳征挨在她身邊俯下身子吻著背脊,麻麻癢癢舒舒服服,她心中更是甜甜的。女子比美之心片刻不止,吳征並未喜新厭舊先行愛撫於她,事情雖小,更見真心。

背脊處被吻得條條濕跡,韓歸雁被細微的動作所染,只覺胸乳發脹,高翹豐臀之下的蜜裂亦滲出道道水跡。二女一男本就十分刺激,韓歸雁又素有獵奇之心,欲念竟比平日里來得還要更快些。心道吳郎或有什么好主意,他也不會強要自己做些出格不願的事情,便任由他擺布得了。

吳征雙臂叉開。一手自韓歸雁細腰處向上,握緊一只懸垂美乳狠狠蹂躪了一陣,又掠過麻癢難當的腋下,還作怪地掏摸了一把,讓女郎嬌軀一顫,撐著身體的臂彎一折,險些支不住身形。本已十分貼近的二女因這個動作,美乳甩出個晃盪的弧線,生生在瞿羽湘上臂溜蹭了一把。那火燙滑膩的乳膚,堅硬挺翹的乳首,觸感銷魂蝕骨。吳征做了個怪,方輕輕捉起韓歸雁的手臂,把控著按在瞿羽湘臍眼之上。

另一手則好生撫弄一番女郎結實又光潔的後背落在翹臀左右游移,五指雖是不曾停下抓捏,動作卻始終輕柔。至於不時落入臀溝輕挑後庭嬌花與兩片肥嫩肉葉,則純是可以為之了。

屋內只余輕吭急喘的呼吸與蜜吻吸嘬之聲,空氣卻越發曖昧浪盪起來。

韓歸雁閉上雙目,心情仿佛被分成了兩半。在臀後作怪的粗糙大手挑逗著情欲,她不得不時常擰腰擺臀才能躲開異常麻癢之處的難耐,可又十分期盼臀溝之間的每一處敏感都被他好生按揉撫弄。至於捉住自己玉腕的那一只抵著自己的不情不願,堅決地讓玉腕落在瞿羽湘雙腿之間。

第一回觸碰同為女子的私密之所,韓歸雁越發覺得怪異難言。救命恩人的胯間軟絨一片且十分蓬松,與指尖相碰時的觸感並不惹人生厭。可韓歸雁可以大喇喇地捉住吳征的肉龍套弄,甚至以口相就時亦覺滋味甚佳,要去撫弄瞿羽湘的肉唇便覺左右為難。世間陰陽相濟,哪有女子撫弄女子的道理?

瞿羽湘閉緊的雙腿看似有力,實則纖指剛沒入草叢便脫力般再不能半分抗拒。韓歸雁顫抖的纖指已能感受到兩片異常豐滿的肉葉,與中央更為柔嫩的蜜肉處沾滿滑膩的汁液。她抿了抿唇難為至極,吳征指引下她心中明鏡一般,若不是如此瞿羽湘恐難乖乖就范。女子身體的敏感處她再熟悉不過,料來瞿羽湘也無太大不同,只是熟悉的肉豆與穴口卻怎么也扣不下指尖去。

正進退維谷之時,吳征在她臀後作怪的大手忽然直搗黃龍,食中二指並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著花汁突入蜜穴,直扣那顆粗糙的肉粒重重挖弄。

「啊……」韓歸雁驚呼一聲,再支不住上身軟倒而落,四肢卻是一陣肉緊地顫抖抽搐。那顆肉粒敏感已極,被大力摳挖時直如魂飛魄散一般,渾身上下僅有那一點輕飄飄地受力。可是那一處又如同一團火焰正在拼命地焚燒,熱量直透小腹,軟融了全身。

「雁兒……呃……雁兒……」瞿羽湘的呻吟聲喚醒了迷離中的韓歸雁。只見方才的失神之時,自己已是癱在了她身上,兩只玉乳雖未交疊,也各有小半只擠在了一起。瞿羽湘胸乳峰頂的微小莓珠正被她肩頭抵住按壓。至於被引向她胯間的玉手在迷離時不管不顧地胡亂抓著,如同將花戶全部抓在了手里。

「吳郎……唔……你輕些……」抗議之言到了嘴邊又成了討饒。女郎已許久未曾歡好,今日剛復嘗個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廢?且瞿羽湘一身女兒馨香正在鼻端,與身旁吳征的男子氣味混作一處,各有各的滋味。三人赤裸相對的淫靡又更增一股刺激,韓歸雁竟是片刻也舍不得停下。

玉手間的花戶毛發蓬松濃密,肉葉柔軟細膩,抓上去發出細細的沙沙聲。既已錯進錯出地就范,摸著又不算難受,韓歸雁也不抽手。陡覺吳征奸計得逞之後抽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穴之口的敏感處勾挑彈捏地挑逗。刺激雖不如前,滋味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隨著吳征的動作依樣畫葫蘆,撫弄起掌中肉脂。

瞿羽湘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團豐彈結實的乳兒壓在胸側,與自家的胸脯相互熨燙。隔著厚厚的乳肉仍能感受到彼此之間劇烈的心跳聲,砰砰作響著猶如擂鼓。另一團則貼在手臂外側,盡享脂滑。女郎時不時扭動著難耐的嬌軀,使得兩團軟玉也與她的身體不住磨蹭。夢中的情形一一出現,雖不比春夢時的激盪熱烈,接觸面積也嫌小了些,瞿羽湘仍覺得深深的滿足。

待得韓歸雁極富技巧與韻律地逗弄起她的軟潤花瓣,瞿羽湘失控般呻吟出聲。嗯嗯啊啊的細聲羞人已極,平日里自行撫慰身體時哪有這般忘情?可聽來又如此悅耳,如雁飛天邊,長歌千里般高亢;如柳絮漫天,思君淚下般婉轉;如蝶舞翩翩,雙宿雙飛般旖旎;又如春水東流,紅花隨波般纏綿。

落花有意時,流水非無情。瞿羽湘渾然忘我,上身的穴道被制反倒成了好事,否則她不知該如何自控,或許又會因情感爆炸般的噴發引來韓歸雁的為難與反感。此刻她索性全情投入被心愛之人的輕薄玩弄之中,一如軟綿綿混不著力的嬌軀,只余小腹有力地一收一縮,胸腔劇烈地一起一伏,喉鼻之音婉轉回盪。

韓歸雁被玩弄了一番略緩蓬勃欲望,嗔怪地扭過螓首打望吳征,目光述說著嬌羞不盡道:「莫要再玩了,快辦正事。」

吳征玩味地笑著,指了指瞿羽湘重重搖頭,無聲回應道:「現下定然還不成。」

看他這一臉壞笑,明知他又打著鬼主意卻無法拒絕,事已至此只得繼續下去。韓歸雁揚了揚眉示意道:「那怎么辦?」陡見他視線飄開笑得連嘴都咧了開來,才覺方才扭頭時一頭青絲恰掃過瞿羽湘墳起的玉乳,鑽心的搔癢讓她咬緊了牙關,正發出不知是開心還是痛苦的吟唱。

調笑一陣,吳征起身跪在二女之間,挺著腰將胯下陽根向前一送。

韓歸雁蹙眉鼓腮,兩人歡好時常以互相親吻舔舐對方私處為樂,韓歸雁還頗喜將這根粗物含在嘴里,香舌卷洗之時讓吳征冷氣噝噝,連連打顫的感覺。可是這一會吳征擺放的位置極為雞賊,圓圓的龜菇恰在瞿羽湘乳尖旁,僅留了一線空隙,她一手需支住身形,另一手還在瞿羽湘胯間撫弄。這卻要如何施展靈動的口舌之技?二者距離如此之近,若要將肉龍含進嘴里,勢必要將乳兒擠扁方可,若是輕吐香舌,勾挑回環之間怎避得開盈顫的乳兒?

一念至此,韓歸雁忽然恍然大悟!吳征打的正是這鬼主意,要自己的香舌一面舔弄龜菇,順道也舔一舔瞿羽湘的乳兒。她朝吳征大發嬌嗔之色,心中恨恨之下,手上按揉扣壓的力道自然大了許多,把瞿羽湘弄得咿唔連聲。當下急忙放輕了力道,朝吳征連連搖頭,意下不肯。

吳征目光一轉向她翹臀,張嘴齜牙一咬,示意:「我咬你哦!」

韓歸雁當即也亮出白牙來了一口,回以:「我咬死你!」

吳征連連點頭,指著胯下示意快來快來。

韓歸雁又是搖頭,眼珠子一斜一斜地,示意離開些。

這回輪到吳征搖頭,先點了點胯下,又兩手一攤:「這樣還成,旁的我沒辦法。」

瞿羽湘雖已十分動情,但若要現下占了她身子,吳韓二人誰也說不准會不會又如前般引來什么不好的後果。韓歸雁雖嗔怪吳征壞主意連連,也知瞿羽湘心理陰影沉重,懼與怕之說她亦感同身受。為難之下忽覺吳征這一下雖有些胡鬧,實則自他挨近身來時初覺有些過分,實則每個動作都十分合理。依著他一番循序漸進,不僅挑起了瞿羽湘的情欲,自家所做的事情相對而言都尚算可以接受。

當真萬事無易。韓歸雁不情不願也想不出旁的辦法,糾結了一番,期期艾艾地挨上前去,伸出香舌在龜首上迅速一舔便即縮回。龜菇圓圓潤潤,在猙獰猛惡之中平添丁點可愛,堅硬之中更帶一份肉感的柔軟。難以避免一同碰觸的乳膚則極為香滑,雖是舔起同為女子之物太過奇怪,倒也沒反感之心。尤其雄烈霸道的男子氣息與溫香帶甜的女子滋味混在一處,梆硬與綿軟的觸感交織,有種難以言述的誘惑力。

有了第一次且不加排斥,韓歸雁的抗拒之心便少了許多。她閉上媚目循著氣味靠近,伸舌舔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