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流水難離·並蒂芙蓉(2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6858 字 2021-01-02

瞿羽湘迷離之間,初覺一股熱烘烘的氣息挨在被發絲撩得發脹的胸乳之旁,不由萬分緊張起來。吳征許久沒有動作,她幾已忘卻,肩上的傷痕處韓歸雁也已不再親吻,當下以為湊近的正是雁兒的口唇。熱力侵襲,卻停滯著,瞿羽湘滿心期待,又如初嫁的女子般羞意十足,急促的呼吸讓乳峰兢兢顫動,脹得難受。

「雁兒……恩……」玉乳忽然被熱力與冰涼一同侵襲,一葉綿軟多汁之物掃過,瞿羽湘被激得足趾蜷成一團。乳膚不及花戶敏感,韓歸雁也只是香舌輕舔,並未有吸含啃咬的動作。可親密程度比之指尖撫弄花戶高了一截,瞿羽湘身心俱受刺激,雙腿發力猛蹬玉胯已是離床抬起,恨不能當下就被解開穴道,將玉乳捧起送在韓歸雁口中任她輕薄品嘗。

美麗的女子面龐,誘人的女子曲線,凶惡的男子陽物,三相緊湊以一根潤舌相連,視覺沖擊力之強震撼人心。吳征雙目噴射熊熊火光,貪婪地看著眼前一幕。女郎的香舌寬而幼圓,紅潤的舌面猶如只小扇子般可愛,色澤紅潤透亮。玉乳肌膚雪白細膩,乳首則是一片淺棕。龜菇大而圓,沾染上晶唾之後閃著凶悍的光芒。一者至剛,一者至柔,另一者介於二者之間且靈動無比。加之韓歸雁火熱的呼吸噴吐,艷美的臉蛋,只觀情景便已舍不得眨一下眼。

肉龍與玉乳挨得極近,足以感受到彼此之間的熱力,即使把舌面豎著從二者中間縫隙里插入也必然要將二者一同碰觸。韓歸雁再怎么小心謹慎,擺動的香舌總是將二者一同舔上。她自可以去舔洗棒身徹底避開玉乳,可這樣於事無補,索性依著吳征的意思將注意力放在龜首之上用心舔弄。舌面兩端感覺截然不同,舔弄女子玉乳還是怪異,只是世人幼時皆受母乳喂養成人,倒不是不可接受。且以一人之力,將吳征與瞿羽湘弄得一個喘若獸咆,一個嬌喘連連,心中亦有份奇妙的成就感。

一舔一掃之間,心防逐漸放開,動作也越發加大。吳征一點點抵進,以菇首壓在乳珠下沿,將峰頂抵出個彎弧。韓歸雁狠狠白了他一眼,回眸見瞿羽湘並無抵觸之意,心知現下已是關鍵時刻,自家獵奇之心又是大盛,兩片豐滿的唇瓣一裂著力一吸,將抵在一處的菇首與乳肉一同吃進嘴里。

軟綿綿的乳肉與略粗糙些許的乳暈,還有那顆撐滿小嘴的圓菇,異樣的刺激感令韓歸雁亦覺興奮起來。她一手已是嫻熟地連連探指挑過花瓣中央的蜜裂,由最底直達最頂連肉蒂兒也不肯放過,將最柔嫩,最敏感之所一同撫弄。一手捧著自家美乳,掌面來回按壓著乳丘,時而還來回撥弄,令大張的五指掃過峰頂莓珠,刺激與撫慰著渴求的身體。

吳征見時機已到忙抽身離去,跪在韓歸雁身後。女郎大惑不解回過螓首,滿目疑問。吳征不答不理,只弓腰一挺。

韓歸雁又羞又急,方才的放浪模樣全叫吳征看了個干干凈凈不說,愛郎先要與自家歡好固然是件美事,可瞿羽湘正自情濃性動,方才龜菇抵在玉乳上也未有不適,正是大好的時機。現下忽然打斷豈不是前功盡棄?只是龜菇已抵在花穴之口,熱辣辣的滋味著實難當難舍,不由高挺起翹臀,閉目等待狂風暴雨將自家靈魂撕碎的一刻。

她不明路數,吳征卻分明,今日之事關鍵不在瞿羽湘而在韓歸雁。

瞿羽湘幼年遭受災厄痛恨男子,對男子陽物更是又恨又怕,故而要將她整治得服服帖帖吳征是辦不到的,越是親昵的動作只會引來她反感越多。方才以龜菇抵觸玉乳未惹來抗議,只說明瞿羽湘雖痛恨,卻全然不熟悉男子陽物,也說明玉乳被韓歸雁親舔讓她極為滿足與貪求,旁的一時顧不上來。她所聽從與順從的唯韓歸雁一人而已,是以將韓歸雁弄得意亂情迷才是捷徑。

肉龍剛突入花穴口上一只緊窄有力的肉圈便暫停不動,猶如卡住了一般。韓歸雁焦急難耐,不得不主動送腰,讓花穴吞沒肉龍。但吳征的腰胯沉得甚低,韓歸雁吞吃時也不得不沉腰以對,這一來嬌軀不免再度伏在瞿羽湘身上,顫巍巍的玉乳近在眼前。

緩入的肉龍撐開花穴,搔刮著花徑里每一分褶皺與每一顆肉芽,逼人的快美讓韓歸雁的呻吟聲都被卡在咽喉里。肉龍深入越多,快意便越來越強,憋住的聲音正如快意一般積蓄著,等待爆發那一刻時酣暢淋漓地釋放。

吳征卻完全不依節奏,肉龍被吞沒一半時忽然重重發力,深入花徑的粗長之物猛然破開緊窄逼仄的甬道,撞在最深處的肉壁之上。凶狠的突入亦讓小腹與翹臀猛然撞在一起,脆生生的撞肉啪響聲中,韓歸雁抽著冷氣嬌呼一聲:「啊喲……」仿佛被撞破了肚子,嬌軀被向前一推,螓首幾乎埋入了瞿羽湘的玉乳之中。

「咕唧……啪……咕唧……啪……咕唧……啪……」一下又一下,吳征雙手扣著韓歸雁的細腰,騎馬一般來回扯動女郎嬌軀,極富韻律地在她體內強猛抽送。私處的膠合全無縫隙,每一次抽插都響起潺潺水聲,仿佛一支鐵棍在粘膩洞穴里翻攪不停。

快美之意迅速地升起占據了整個花房,又化作一股股電流涌向全身。脫力的嬌軀與不住緊掐收握的花穴截然相反,麻酥酥的身體里電流亂串,意態迷離的羞人嬌呼聲中,韓歸雁一身的敏感帶全被點燃。

在瞿羽湘私處胡亂抓摸的指尖,被那股粘膩汁液與溫軟包覆得傳來快感,被吳征刻意大力推送的嬌軀始終磨蹭著眼前的玉乳,口干舌燥之中,吸吮的欲念越發強烈……

終於在吳征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快攻之下,在身後男兒低沉的嘶吼與身下女子嬌喘呻吟聲中,韓歸雁籍著身體前沖之勢潤口一張香舌一卷,將一只綿軟玉乳含入了口中。逼人的快美仿佛高呼吶喊著催她勇往直前,啪啪的撞肉聲又如催促沖鋒的鼓點,韓歸雁難當欲念侵襲,乳肉的滋味口感俱佳,情不自禁地大力吸吮起來。她吸舔一口便劇喘出聲一回,仿佛配合著身後愛郎抽送的節奏,又像個貪嘴的女嬰正哭鬧著想要更多甘美的乳汁。而下身的花戶里巨大的推擠之力讓肉龍無論進出均十分艱難,仿佛俘獲了獵物一般將它緊緊抓住。

吳征見韓歸雁終於乖乖就范,松了一口大氣的同時,也覺情欲之念洶涌難耐。陰陽交泰固有其強烈沖突的美感,但是女子之間的親熱更具陰柔之美。韓歸雁並不是像男子那樣一味索取似地噬咬與啃吻,她的動作始終輕柔,香舌卷舔之間纏纏綿綿,潤口吸吮之時溫馨甜蜜。時而輕吐舌尖,配合著身後的節奏一下一下地舔弄峰頂小珠,堪稱一個品字。那擺動起來搖曳多姿的紅潤舌條本就艷美之極,乳峰在它的逗弄之下不住顫抖著變形,更增無垠麗色。

驚喜一個接著一個,瞿羽湘已完全回不過神來。親近韓歸雁之念本已如井中撈月,哪能料得到心愛的女將此刻正口含玉乳,手撫花戶,將她一次又一次帶至欲念的巔峰?花戶里的汁水遠比自家平日里自行撥弄時多得多,難以克制的羞人呻吟已全然顧不上還有個男子在場。她的腰部生澀地扭動著,迎合著已全然沒了章法,只知胡亂摳挖的指尖在花戶內的攪動,甚至沒能發覺被點的穴道已然隨著時間與自己奮力地扭動漸漸松開,完全陶醉在女郎對她挑弄之中。

她的動作生澀而沒有規律,一邊使勁想抬起上身讓韓歸雁吃得更深更滿,一邊扭動的腰肢抒發著體內欲火的難耐:「雁兒……好舒服……再吃得重些……」淫靡的胡言亂語正如她現下的情念,正處於崩潰失控之中。

舔吃玉乳的女郎忽然更加狂亂起來,不僅舔吃玉乳的動作與力道倍增,啃吻之事讓白嫩的乳膚上泛出道道紅痕與牙印,嘴里還含混不清地呻吟道:「好熱……吳郎……人家要來了……」

吳征將肉龍插入花徑直至末柄,菇首深抵花心將肉粒壓成一團。他不再抽送而是扭動腰桿畫著毫無規則的圓,令龜菇絕無死角地狠狠蹂躪著花心嫩肉。韓歸雁的嬌聲大作與蠕震不已的花徑肉壁無一不在述說著心中的快美,那已十分逼仄的甬道還在不斷的抽搐中收緊,同樣絕無死角逼命地擠壓侵入的肉龍。

細腰已不需再扣緊,吳征將手掌伸向飽滿結實的懸垂美乳掐握揉動,五指深陷乳肉,尤其正按在莓珠之上的中指更是又揉又搓,將反陷乳肉之中的莓珠撥弄得東倒西歪。

滾燙的精液噴泉般爆射,韓歸雁亦同時悲鳴出聲,花汁像是潮涌一般伴隨著悲鳴傾瀉而出。與此同時,她的玉指已深入瞿羽湘花穴之內,在一層一層的肉壁之上胡亂畫著圓圈,香舌如抖動的蜂翼下下舔在乳尖之上。瞿羽湘「啊……」地一聲悠長大叫,一捧清露直噴韓歸雁掌心,順著指縫之間淅瀝瀝地滴落……

前所未有地大泄一回,瞿羽湘神魂飄盪之時忽覺一根熱柱快速逼近玉胯之間,待她反應過來,一顆圓潤之物已按在花唇縫隙里。那物怪物般碩大,堅硬似鐵偏又有幾分柔軟,登時幼年噩夢涌上心頭,瞿羽湘大驚失色地掙扎起身,討饒般呼喊道:「別……不要……」

肉柱如影逐形般絲毫不離,正義無反顧地擠入窄小的花徑。瞿羽湘一身潮紅的肌膚忽然退去了血色般發白,汗珠肉眼可見地冒了出來布滿全身。她雙腿連蹬,卻瞬間被一雙大手牢牢捉住,連挪移著想要逃離的上身也被按住。只是這一按卻讓她心情一松,仿佛找到了避風港。

見瞿羽湘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渾然忘了一身好武功,韓歸雁心中亦起憐惜。她現下的模樣自是太過慌亂懼怕所致,可見幼年時的事情給了多么大的傷害。

「姐姐莫怕,雁兒陪著你。」韓歸雁像個溫柔的丈夫,一手環過瞿羽湘脖頸將她摟在懷里,一手又作怪地探入腿心按在肉蒂兒之上。

瞿羽湘軟卻了嬌軀將螓首挨在韓歸雁肩頸,驚恐之意大定,腿心的麻癢又起。蒙著她雙目的布條未解,看不見陽物也讓煩惡之心稍解。她綿軟無力道:「我聽雁兒的。可不是對你有甚么意動!」

後半句自是說給准備占有她身體的人聽的。

吳征正欣賞著瞿羽湘的花戶,只見兩片肉瓣甚為豐滿且極圓將小唇藏得甚深,也讓內里的花肉毫無遮擋地暴露出來,甚至不需掰開便能看見六顆紅潤珠玉般的明顯肉芽規則排列,正含著中央細小的圓孔。整只花戶猶如一張壺嘴,又像只待放的花苞,誘人深入一探究竟之外又顯得幾分可愛淘氣。忽然聽見一句冷言冷語,抬頭又見瞿羽湘板著臉,即使蒙去雙目也能料得她咬牙切齒,登時大為不滿,冷哼一聲:「我欠你了不成?」

當下更不遲疑,借助韓歸雁撫弄肉蒂之機,挺著肉龍緩緩前行。

壺嘴被抵開,六顆珠玉肉芽立時一張一合蠕動抽搐,張時仿佛太過疼痛正大口地呼吸緩解,合時又如一張小嘴正在咬合納入異物。奇情麗景在蓬松的烏絨中若隱若現,吳征大感有趣之時,亦覺一只與韓歸雁陸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徑觸感。

觀壺嘴之形,本以為內里或是肉芽密布顆粒分明。不想表里不如一,花肉不覺有顆粒狀,肉壁顯得膩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紋路,仿佛湖面層層漣漪。其觸感隨著肉壁的收縮仿佛一個個肉環箍住了肉龍一般,雖不及韓歸雁的肥滿與陸菲嫣的吸吮之快美,但料想抽送之時摩擦感必然十分強烈,也極具樂趣。

瞿羽湘疼得面目抽緊,淚珠濡濕了眼布,卻始終緊咬牙關不肯告饒喊疼。那脹裂的劇痛仿佛將自家身體一剖為二,著實難當。所幸被韓歸雁摟在懷里,不僅鼻端全是她身上潮糯的香汗滋味蜜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對豐彈碩乳夾得銷魂蝕骨,芳心可可。兩相抵受,尚不致惡心得嘔吐起來。

「你不是處子?」肉龍已沒入一半還多,吳征還未觸及那層肉膜,可花徑之艱澀難行,逼仄緊實又讓吳征心頭大起疑雲。依瞿羽湘之言對男子深惡痛絕,穆景曜又未強行占了她,不知為何如此,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厭惡你們男子,可恨雁兒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根棍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聲,似乎當時破身的疼痛猶刻腦海。

「額……」吳征撓撓頭笑道:「看你現下分明這般濕了還疼成這樣,是棍子還是柳枝?莫要盡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氣急,委屈地將頭一偏挨在韓歸雁肩頸,嚶嚶啜泣起來。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斗嘴!韓歸雁被氣得險些笑出聲來,咬牙皺眉憋得甚苦。按在肉蒂兒上的纖手屈指不客氣地一彈肉柱,情形怪異,暗想自己好端端一個女兒家,怎地像個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這女子甘之如飴,動不動便無限委屈地前來尋求安慰。愛郎也是,一門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間親熱的春宮戲,現下兩名女子赤裸相擁,可叫他奸計得逞!

韓歸雁無奈地拍著瞿羽湘香肩安慰,瞪目鼓腮示意吳征快些,再這么下去可是撐不住了。

吳征朝她做個鬼臉,他並未因生氣而亂了方寸,此時若是發狠猛抽猛送不免讓瞿羽湘煩惡無比,事後免不了一頓奚落嘲笑。那肉龍打著旋兒繼續慢悠悠地挺進,要瞿羽湘慢慢適應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巔峰,好叫她知道厲害!

吳征並不擔心瞿羽湘無感。一來她對男子的煩惡並非天性如此而是後天所致,其中恐懼還占了絕大部分。現下雖是很難扭轉她喜愛女子之心,但要將她插得高潮連連並非不可能。二來韓歸雁一心促成兩人好事,手指的按揉沒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揉女郎的碩乳,兩相落力,不信她還能抗拒得了!更何況依前世所知,拉拉們歡好時除了撫琴磨鏡,借助假陽互取快美也是日常之事。假陽還能比我的真龍更好?

肉棒已抵住肉壁最深,瞿羽湘花徑短淺,尚有半拳長短無法進入。吳征停止不動,享受著圈圈肉環一松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插入時陽物刮過一層層的肉環,滋味著實甚佳,一會兒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試一試才是。

瞿羽湘蜜穴被塞得滿滿當當,當真是冷汗直流。凄怨哀婉之際數度想回摟韓歸雁,只是女郎未發話她不敢貿然造次,只得雙臂交叉擺放在腹部。兩只小拳頭緊緊握著,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花徑里脹裂般的劇痛著實難當難忍,更讓她發慌的是,肉柱在她的幽谷里肆意散發著滾燙的熱力,竟讓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劇痛之中快感漸漸升起與被韓歸雁撫弄的肉蒂兒兩相呼應。初時還只一絲一絲偏又持續不斷,正漸漸匯聚成長江大河。

吳征現下卻顧不上她許多。停了小半柱香時分,料想她適應得差不多,另存著幾分促狹戲弄之心,忽然邪邪一笑大力快速抽出肉龍,待菇首將出未出之時又折而反向,向內大力一撞。

瞿羽湘被這一頓翻江攪海般的動作折騰得險些背過氣去。她終於痛呼一聲纖腰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緊綳抽搐不已。

吳征目光一亮,又是一輪極緩極慢地抽送,再慢慢地加力提速。一輪又是一輪,自蝸牛爬行般的緩慢到密集如暴雨地劇烈沖撞,瞿羽湘已連呼吸都幾已停止。從起先疼得喊不出聲來,到如潮快意密布全身,仿佛花徑里深埋的欲望被徹底喚醒,正與被按揉的肉蒂兒一里一外,一同抵死般釋放著快美。

吳征惡作劇般的抽送不僅是想要感受肉環緊箍與剮蹭的刺激,更因第一回狠狠抽送之時扯動瞿羽湘嬌軀一起一落,連帶著摟緊她的韓歸雁也上下晃動起來。兩名女子,四只美乳,兩只玉臀,晃得乳波盪漾臀浪翻飛,著實美不勝收。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抽送,以便欣賞時而如瀲灧秋波,時而如怒濤狂潮的春光媚色。不僅肉龍快感連連,視線里也被前所未有的麗色激得一眨不眨。

疼痛漸消,快意涌現,何況嬌軀被一推一送之時,亦在盡享韓歸雁一對美乳的溫存滋味,瞿羽湘淚雨漣漣卻不反抗。反正目不能視物,一心幻想著蹂躪她身體的不是吳征,只是韓歸雁。

第一回見愛郎在與旁的女子歡好,半撐起的上身恰巧能看見私密之處的糾纏與膠合,韓歸雁俏臉飛紅。她不知自己怎地,分明該當嫉妒泛酸,偏又欲情漸起,仿佛情竇初開時閉緊門窗偷看春宮圖時的耳熱心跳。兩枚乳首已是傲然挺立,貼在肌膚細膩的女子身上比之被愛郎的大手抓玩亦是不同的滋味。她干咽了口唾沫,目中射出濃濃的春情打望吳征,似乎在說:「吳郎,人家也想要!」

吳征忽然俯下身軀,含住韓歸雁顫巍巍的碩乳吸入口中大力掃舔一番,趁著女郎情欲彌漫嬌軀酸軟無力之時一把抱起,在瞿羽湘身上與她面對面擺好。韓歸雁尚未及掙扎,粗硬到極點的肉龍已猛插入花戶直抵鳳宮,仿佛貫穿了她的身體。

吳瞿二人向不對路,此刻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瞿羽湘及時張開懷抱摟住韓歸雁後背,二女四乳交貼,仿佛擠作四團奶餅,紛紛至腋側滿溢而出。隨著吳征毫不留力地抽送,四顆乳首兩兩抵在一處,伴著嬌軀推送的動作互相反復撥弄。

積蓄極久的淫靡之色仿佛炸了開來,三人一同大喊著噴射出粘膩難堪的快意液體……

吳征率先洗凈了身子返回後堂,見狀不由捂住了臉。這是什么畫面?瞿羽湘半倚在韓歸雁懷里,一臉極盡委屈啜泣不已。韓歸雁則撫著她後背柔聲安慰,就差一句: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吳征的返回讓韓歸雁松了口氣,方才的不堪還讓她羞赧不已,卻又不得不安慰瞿羽湘。此刻趕忙道:「吳郎,湘姐姐已把身子給了你,日後不可再爭吵了。」

「日後」當然就不吵了,吳征暗笑一句道:「我不會和她吵,她要願意,我也把她當自家女人。」

這就又要吵上了!韓歸雁急急打斷,叉開話題道:「好了好了。對了湘姐姐,你當日因何忽然要對吳郎動手?從前可沒見你這般氣昏了頭。」

韓歸雁要做和事老,話語之間都有大事化小之意,瞿羽湘滿面通紅,吶吶地答不出話來。

「我替她說。她有個本事,一眼就能看出女子是否被破了身。你在亭城把身子給了我,回了京城叫她看見了酸意大發,這就不管不顧地要對我出手。」吳征大喇喇地坐下,揶揄了一番瞿羽湘也不好讓韓歸雁太過難做,話鋒一轉道:「也不知道是瞎猜的還是胡吹大氣。」

「我就是看得出來。」愛侶身邊哪能丟了面子,瞿羽湘大聲道:「任何女子我一眼就能看出,從無錯漏!哼,祝雅瞳也非處子之身,有本事你自去向她求證!」

「啊?」吳征目瞪口呆。祝雅瞳的年歲與陸菲嫣差相仿佛,並非處子也是順理成章。只是吳征歷來覺得似她那般武功身份,世間哪有一名男子配得上她?乍聽此言,心中酸意簡直無可抑制。

這一番失態自然落在韓歸雁眼里。淫靡之色漸散,空氣中一股酸得嗆鼻的氣味復又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