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春夢秋實·崎路難跋(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9431 字 2021-01-02

大雪如鵝毛,室內卻既春也秋。

炭火燒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銀絲碳不冒塵灰,銅鑄的管道將些許煙熏異味也排出屋外,只留下溫暖如春。冰娃娃嬌小的身子雖置於冰天雪地里多時,臉上的紅霞卻並非挨凍的通紅,而是羞意與期待的緋紅。明媚清澈的雙目飽含春水一汪,更將春意濃得化不開。

可融化的冰雕就有了情感,那雙春意融融的眼眸里便再也藏不住心事。擔憂,無助,迷茫,在春水之後,凋零蕭索的秋意亦在點點滴滴地彌漫。春色越濃,秋意益盛,春閨總是一場易碎的夢,待夢醒來,就要面對寒冬將至的殘酷秋實。

涼州就是兩人之間揮之不去的夢魘,無論如何逃避,不敢談起,進發涼州的日子終究近在眼前。而兩人闖下的彌天大禍,在涼州就有一場清算了結,是福是禍,無人知曉。

吳征望著可人的冰娃娃喜憂參半,心中劇痛,痛得薄唇緊抿,雙目微眯。冷月玦嘟著嘴與他鼻尖相對輕聲道:「傻瓜。」

「我不傻,只恨自己能為不夠!」環著纖腰的手臂箍得更緊,仿佛要將麗人的身體與自己融為一體,吳征咬牙切齒恨聲道。

「已經很好了,你也說過,人力有時而窮……」冷月玦柔聲道:「說來說去,都是我害了你心情不好……」

「我想了很多很多,總是沒有妥善的辦法。不知道要怎么與燕國皇權相抗衡,我的師門不會幫我,也幫不了我,我自己……」吳征鎖緊了眉頭,黯然道:「只有祝家主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幫我,可是未必就夠。」

「咱們先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你現下不是該好好地愛我么?」

冷月玦湊近香唇,一口一口,緩慢又清晰地吻著,像一個又一個的印記。然而溫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著,沒有絲毫回應。香唇吻過他的嘴,他的鼻梁,他的額頭,他的臉頰,耐心地一個個刻印著,等待僵直的雄軀復活。

「不要去想了,我知道你費盡了心思。本來就是我一時沖動,怎會來怪你?」

吳征忽然動了起來翻身將冷月玦壓倒在床,粗魯地扯開腰帶撕去褻褲粗喘著道:「不是來愛你,是要疼你!」

「呃啊……」嬌弱不堪的痛呼聲響起,冷月玦死死咬著唇瓣,雙眸緊閉,背脊高高地拱起,擰扭的腰肢似在躲避奪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濕潤的花戶含苞未放,緊窄的花徑焉能承受粗大肉龍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發白,額頭冒出一片冷汗。吳征竟未憐惜,雙手將她手臂壓實在床,腰桿死命地發力生生闖入。

洞口被撐開,蘭心深處的小門亦被撞開,粗長肉龍突入時的劇痛仿佛無窮無盡!冷月玦雙腿環著吳征腰桿亦是死死地夾緊,似在抵抗,又似在緩解難熬的疼痛。閉目蹙眉,眼角落下兩行清淚,轉瞬之間,冰娃娃像一只可愛的妖精被大山鎮壓,凄凄婉婉,再也靈動不起來。

肉龍將蘭心擠得如一團小肉餅之後就不再欺凌,吳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紅印的手腕,將她擁在懷中,替她吮去淚痕,輕聲道:「很疼么?」

「疼,比破瓜時還疼得多了。」冷月玦抽泣著倒,大眼睛忽閃忽閃,小嘴一扁一扁,淚珠兒仍落得斷斷續續。被吳征壓緊時上舉的雙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疏軟絨毛之中一排清晰紅印。

「夫君有時心情不好難免就要發泄,發泄起來可不管青紅皂白,做妻子的就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吳征溫柔吻著腋下的印記,又有些凶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兩回事。人家現下不是生生受了么?可沒揮掌打你!但是人家也沒說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癢……」腋下麻絲絲的,幽谷里也被灼熱炙烤得滲出滑漿,痛感漸能忍受。冷月玦扭著肩膀,躲著吳征甜絲絲,又惡作劇一樣的呵癢。

「就算你不肯嫁給我,也不能讓人欺負。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時不時就不管不顧那么欺負你,讓你天天疼著!其實,我也好疼……」吳征抽了口冷氣,以冷月玦的嬌嫩緊致,干巴巴地硬來著實不好受,對誰都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訴我,咱們都要記得這份疼痛對不對?」

「對!一時一刻都不能忘!否則屆時不單單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難,我都沒放棄希望,你也不許自暴自棄。」

吳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緊了唇瓣死命搖頭道:「不會,我現在慌得很,但是我也不放棄。」

「這么乖,是不是要獎賞你?」

「要,獎什么?」

「我下面給你吃?」

「這時候去下面?呸呸呸,盡胡說!」冷月玦一時錯愕,隨即回過味兒來,笑得前仰後合。人在笑時胸腹發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只小嘴吸嘬著肉棒。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要!人家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家了,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家喜歡!慢些拿出來,人家還疼得很。」花肉咬的奇緊,一陣陣的刺痛讓冷月玦也無法放松下來。話說回來,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頭發絲的容量,只是花肉會更加綿軟而富有彈性,不至於如此僵硬抽緊。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絕頂高手小雞雞先生的手段!」吳征握住冷月玦的纖腰,卻不抽出,反而向里一頂,又是一旋,攪得蘭心陣陣發麻,也讓冰娃娃顫聲媚吟出口。

那麻癢鑽心,仿佛直透進了骨頭里去,酥酥的難以聚力。冰娃娃哼哼唧唧全身癱軟,連媚目都朦朧了起來,嘟著唇胸膛一鼓一陷。不知是被吳征的折騰氣著了,還是喘息難以抑制地急促。

「你這個壞人……」冰娃娃聲聲皆顫,纖指隨著手腕自臍眼向上一滑,抹過酥胸停於峰頂莓尖輕巧撥弄,情動之時的模樣別具媚態:「你是還沒折騰夠么?」

「潤了,可以拿出來了。」吳征嘿然賊笑,腰桿繼續打著旋兒緩緩退出。

「等等,你折騰得不上不下的,現下人家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了怎么辦?」

冷月玦難耐地擰腰,手掌也不自覺地輕撫乳峰。肉紅的手指在指縫間露出盈嫩雪肉,艷得難以逼視。

「是么,我也想吃。玦兒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來一回。」吳征猛然一抽!

撐脹的滿足感變作空虛,大大張開的花徑失去了憑依,露出一條空洞,花肉像一張小嘴慢慢閉合,片刻後又合攏成一條沾染著花汁的蜜縫。吳征看得仔細,幽谷內蜜肉的綿密,甬道的崎嶇,以及滑膩又起伏的肉芽,無一不令人大起欲念!

「壞人,壞人!」冷月玦嬌嗔不已。吳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時不管不顧地強來,想走時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說走就走。只是往日總被他照顧得體貼周到,想怎么就怎么,要調情時便調情,想發泄時就發泄,每時每刻都十分稱心。今日的別扭中總有各種各樣的不滿足,又氣又急之下居然別有一番情趣!愛郎的挑逗讓她做出自行撫慰美乳的動作,這在從前可是從未想過的。

「嘿嘿,好吃的來了,玦兒再不快些可就……」

壞壞的調戲讓冷月玦一個前撲,活像只撲抓毛球的貓兒。兩只小手貓爪般握住肉龍嗔道:「不許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氣了!」

蹙眉撅唇氣鼓鼓的模樣可愛極了,吳征老老實實坐定不動,捧著冰娃娃後腦按下,柔聲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著黑光的粗長肉龍猙獰猛惡,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極高的熱力之下被滿滿蒸干。雖已十分熟悉親近,冷月玦輕咬唇瓣仍被嚇了一跳。可不知不覺嬌顏已被吳征按在胯間,羞澀與期待的興奮交雜下,艷麗的酡紅已彌漫上美麗的面容。而腥濃的男兒氣息入鼻,更讓幽谷里一陣收縮,擠出幾縷晶亮的細絲。

臉頰染得通紅,冷月玦慢慢湊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著龜首鈍尖,不一時便將龜菇塗抹得晶亮。舌尖滾著香唾在棒兒上游走的聲音分外淫靡,夾著一股粗重,一股嬌羞的喘息,簡直難以抵受!

「啊嗚……」一聲,冰娃娃張開小口以兩片香脂柔唇含住龜菇,香口被撐滿的同時雙頰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氣!極強的吸力傳來,肉龍就此發出因香口強力擠壓而攪拌著香唾的聲音,一寸寸囁喏著漸漸沒入……

比起初時的歡好,冷月玦的香口潤舌已是純熟靈活了許多,可她一臉的純潔與細致認真猶似從前!潤口吞咽中香舌同時席卷著肉龍,仿佛在細細品味與感受肉龍的形狀與炙熱。那張無雙妙嘴不僅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沉醉於口舌之欲,似被支配的嬌媚更讓吳征興奮不已。

喝喝低沉的悶吼聲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緊了一緊。

吳征低頭望去,才見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沒入腰際不見。吳征一愕,隨即會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愛郎負心薄幸只顧著自己爽快,難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時已自家逗弄起花縫,紓解心中情欲。

吳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幾分玩味道:「誰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兒來十分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吳征羞得滿面飛紅,亮出尖牙在棒身輕輕一咬以示抗議,握住棒根的小手卻加了力推倒吳征,含混不清道:「人家……在上面……」

翻轉身體,被吸緊的肉龍在潤口里銷魂一旋,吳征尚未來得及回味,一只翹翹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分開架在胸膛兩側的雙腿結實緊致,疏絨覆蓋下的花肉細嫩濕滑,夾緊的臀瓣中央一點細孔猶似粉菊。女兒家肌膚上的幽香與花瓣之間的甜膩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樣勾著吳征抬頭伸舌,順著蜜縫結結實實地一舔!

「嚶嚀……」極重的鼻音呻吟給出最直接的肯定。被極強的吸力夾緊的肉棒,在一片溫熱的潤口中忽感一陣極快的冰涼爽滑。香舌靈活又快速地繞著龜菇舔卷勾挑,冷月玦舞動口中香脂點,挑,勾,掃,力道時輕時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變幻萬方的絲帶。

那吞吐的動作越發激烈,冰娃娃眼媚如絲,吸緊了雙頰「波兒」一聲將龜菇從口中拔出,唇角還牽引著幾線晶絲。旋即改品簫為吹笛,含著小半根肉柱吮至根部,又捧起顆春丸吸進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溫暖又香潤的口中春丸被撥弄得左右滾動。感受到吳征同時伸直了舌頭,像棒兒一樣插進花穴里打著旋兒,將花肉里每一顆肉粒的表面與溝縫都綿綿密密地舔個結實,擠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涌。極大的快意讓冰娃娃胸臆大暢,輕哼著溫膩香甜的聲息,力道適中地吸緊春丸,像糍糕一樣從口中拉了出來……

「玦兒今日好大膽!」壓著嬌小的麗人在身下,吳征呵著熱氣逗弄著耳語。

「你喜歡嗎?」冰娃娃縮著脖頸連連躲閃,雙腿卻纏上了愛郎腰桿。

「喜歡,還很驚喜,和從前大有不同,新鮮得很!」

「你喜歡就好。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得閑,今日當然要徹底放縱一回,顧不得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兒是不是最厲害?」

「原來如此!厲害,單以技巧而論,比菲菲的還要厲害!也不對,這不單單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愛吸,自然吸得更好些……」冰娃娃咬著唇瓣,雖覺十分害羞,還是大膽說出心聲。

「差一點點就忍不住射了!現下我來報償你?」龜首鈍尖沒一刻停下地刮弄著花縫,蹭來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內。只把花漿攪拌得越發豐沛,花唇越發柔膩酥軟。

「嗯,你剛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難熬……快些進來……待弄得人家爽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吳征目光一亮!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強勁,噴射時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仿佛魂兒都要被吸了出去,銷魂蝕骨,滋味絕佳,忙不迭連連點頭道:「好!好!想要!」

「那你賣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與吳征對視道:「妾身滿心期待,夫君抽弄穴兒時……不必垂憐……妾身受得住……」

「來了……」肉棒正抵在會陰處,漿滑的花汁點點滴落,早將花穴口潤得滑不留手,涓涓細流更順體而下,將龜菇染得層層透光晶亮。吳征一用力,不需對准穴口,肉龍朔溪而上沒入花唇之間,循著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緊窄的小肉圈卡得密密實實,仿佛被吸住了一般。

「唔……嗯……」花徑里被大力壓迫,每一顆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求生。冷月玦渾身一緊,又脫力地酥軟……

狹窄的花徑不斷地一收一縮,黏糊糊的觸感卻越發清晰。抵抗著異物侵入的花穴糾纏著糾結,一會兒縮得緊緊地難以寸進,似是無法抵受肉龍的粗大蹂躪,一會兒又略微放松,像溫暖的懷抱擁住肉棒,許它快些進入。些許苦痛中伴著喜悅歡愉,正如冷月玦蹙緊的眉頭,輕咬唇瓣的貝齒,苦悶之中又有極大的快意。

肉龍緩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終於在蘭心之前的小門扇處挺了下來!

「還疼么?」

冰娃娃生得嬌小,花徑自然也更加緊窄些。此前的粗魯讓花肉飽受蹂躪,多少有些難堪征伐。這一回雖是溫柔細致,也還需再適應一會兒。

「嗯……還有些疼……但是……棒兒填滿了里面,也……也很舒服……」冰娃娃紅著臉說出坦誠的話語,終又一嘟唇瓣,因羞恥不依地轉過了視線。

「一會兒就更舒服了?」吳征玩味地調笑著慢慢抽送起來,在冷月玦耳邊呢喃道:「分明還沒有填滿……」

一下,兩下,三下……溫柔的抽送讓冷月玦眉頭漸展,櫻口微張,花徑很快適應了熟悉的肉龍抽送動作,抽時戀戀不舍地纏繞夾緊,送入時又是滿滿的包裹感。溫柔的動作刺激著花穴,讓她一陣陣顫抖,櫻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聲:「那個地方……還有點疼……多弄幾次……再……進來……現在好難受……」

小肉門此前被粗暴地撞開,若再強行進入反為不美。後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的深種蘭心,疼痛與空虛正是最難過的煎熬。可現下的溫柔卻讓人安心,冷月玦放松胸臆,些許抗拒與緊張也轉作沉浸在溫柔的快感中,小腰也無意識地一拱一抬迎合著抽送,貪求著快意。

花徑緊縮著,媚肉痙攣著抽搐,還有貪婪的挺腰,欲拒還迎的樣子讓吳征更加興奮。每一輪抽送都加上些力道,進出漸漸變作翻攪,肉棒的高溫更似要將花徑融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連其中,小腰扭得越發激烈,嬌喘聲也急促得進氣少,出氣多……

時機已到,吳征忽然握緊豐滿的秀乳,兩根食指將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肉里用力旋壓,同時下身一挺!肉棒像夾著一團火焰抵開小肉門沖進幽閉的門戶,將正沁出絲絲汁液的冰涼蘭心狠狠一撞!

「啊……」冷月玦尖叫一聲,像被長槍貫穿了身體一樣弓腰彈起!身體像被融化一樣的快感讓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續下去。她雙手按上吳征正揉面餅一樣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吳征嘴里渡入呻吟道:「好美……肚子都燒起來了……現下不疼了……夫君請快些重些……奶兒也要緊緊抓著,不能放開……」

佳人的傾心訴說與軟語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葯!

吳征發力抽出肉龍,龜菇溝壑即使在洞口緊窄的小肉圈里也沒有停留。原本滿足飽實的花徑頓時憑依,冷月玦嬌聲呼喚,空落落的難耐幾將不滿都寫在了臉上,小腰扭擰得幾乎氣急敗壞!

正焦急時,肉棒猝不及防地湊近,准確地尋著洞口重重闖入!這一下又是毫無停滯,盤根錯節的肉龍磨過敏感的花肉,撞開小肉門,直采蘭心!強猛的撞擊力道搖晃著冷月玦整個嬌軀,只剩被牢牢握緊的雙乳紋絲不動!

這一回之後就是密密頻頻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進最深!

蘭心被不間斷地猛烈聳頂,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讓冷月玦幾乎麻痹。可越是麻痹,快意卻越是清晰!

「好難受……又好舒服……」每當蘭心被采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直達指尖!冷月玦嬌喘連連,嗚咽著松開了小嘴,只能抱緊吳征的脖頸閉目低呼。

肉棒撞擊著腿心深處,被蹂躪的感覺分明有著苦痛,花徑被猛烈撐開的壓迫更讓身體顫抖得停不下來。苦痛與難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暢!矜持也好,害羞也罷,在今日都不重要了!冰娃娃放開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說出來,讓愛郎知道她的每一分歡喜與難熬。

蘭心顫抖著,花肉蠕動著,隨著肉棒大開大合地抽送越發激烈地回應!不停嬌呼痴纏的不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肉的痙攣都讓肉棒更加火熱,每一下蘭心顫抖著掃在龜菇馬眼上都讓吳征悶聲呼喝!

快意不僅在被抽送的花徑,吳征的索求更多也讓冰娃娃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滿足感。柔嫩的蘭心像被當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搗弄。回應的顫抖亦讓肉棒的最敏感處像被香舌一樣的舔舐——以絕妙的力道與角度!

無可忍耐的快感讓吳征加速抽送,也讓冷月玦死命扭起小腰。肉棒終於不再離體而去,而是密密頻頻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著蘭心。

沒了快意的間歇,兩人俱進入了奇妙的狀態里。蘭心蠕動著,舔掃著,卡在小肉門里的龜菇膨脹到了極限,煥發出一股略帶透明的暗紅光澤。而蘭心幽穴里蠕動感急劇增加,快意的巔峰刺激著蘭心蘊含的花汁一汩汩地傾瀉激射!

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冷月玦在吳征耳邊激烈地尖聲呼喚:「吳郎……吳郎……人家到了……到了……泄出來了……」

女兒家的愉悅與歡喜化作最直觀的汁液溪流,與緊緊纏繞再不放松的花肉夾纏。激烈的刺激澆淋在龜菇上,被抽送攪拌成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抵達終點的冷月玦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處再一次的鼓脹膨大驚醒。只見吳征呼喝連連,雙目赤紅,抽送的動作極端快速凶猛,被他握緊的雙乳更是傳來了刺痛感。

感受到吳征也到了快意的巔峰,冷月玦貪戀地扭腰,又急急道:「別……別……快拿出來……到嘴里……人家想吃……」

「呃……」吳征一聲低吼,亦是戀戀不舍地拔出肉龍起身,急不可耐地將龜菇壓在冰娃娃的如花唇瓣上。

冷月玦輕吟一聲吐出香舌繞著龜菇一輪舔洗纏繞,才啊嗚一聲將棒兒含了進去。

被愛郎騎在臉上,男兒的雄烈味道一股被征服的柔順與喜悅彌漫心頭。冷月玦強撐著酥軟的嬌軀將螓首一抬一抬,舌頭不停歇地舔弄著肉棒上每一分癢處,窮追不舍!棒身被賣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騰起來,吳征已是死死地抓住床面,可冷月玦卻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軟床托舉著棒身下沿,一點一點地將肉棒深深吞入。

窒息與壓迫感讓喉間十分難受欲嘔,冰娃娃忽閃著淚水盈滿眼眶的媚目,堅定地吞入,吞入。肉棒順著膩滑的甬道被全根吞沒,直抵一團柔軟嫩肉時,再也忍不住顫抖地激烈噴射起來!

釋放而出的強烈奔流讓吳征沉醉於噴射的快感里,卻讓苦悶的冷月玦被嗆得劇烈咳喘起來!喉間嫩肉的擠壓讓吳征舒爽無比,也讓冷月玦十分難受。正是這劇烈的反差讓快意釋放得更加暢爽!

噴射的精液快速灌滿冷月玦的小嘴,無法呼吸的麗人一口一口地嗆咳著,待吳征噴射完畢,點點精液都從秀鼻里嗆了出來,加上唇角邊的漏出,充血紅亮的櫻口邊上全是白濁,異常淫靡……

吳征脫力地喘著粗氣,還不忘將慵懶的冷月玦擁進懷里,用備好的方巾幫她擦干凈面龐。冰娃娃雖是幽怨地嗚嗚連聲,卻張開櫻口向吳征一亮,除了實在容納不下溢出嘴角的精液之外,竟然全數被她吃得干干凈凈。閉口時喉間還有個明顯的吞咽收縮,一副意猶未盡的饞嘴模樣。

「舒服了?滿意了?」冷月玦皺著眉嘟著嘴,埋怨之外亦有得意之極!吳征這一回射得時長亮大,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能如此。

「呼~太刺激,太爽快了~」吳征大喘一口氣感嘆道。冰娃娃少有予取予求,更多的時候還是只貪歡她自己的喜好。深喉對女子可並不美妙,看她此前的嗆咳與眼角尤掛的淚水就明白,今日這一回可謂曲意逢迎,讓吳征一嘗前所未有的歡好巔峰,心中可不僅僅是感激,愛憐之心更甚從前。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咳咳。」冷月玦縮在吳征懷里輕聲道:「你不用心懷歉意,我自願的,你舒服,我也很歡喜。從前總是你照顧我許多,任著我使各種各樣的小性子,這個喜歡,那個不許,今日我也委屈一回,算不得什么大事。」

「這樣么?可是你難受得很,今後不可!歡好之事總要一同快美才是最好。」吳征撥弄著冰娃娃的長發,輕拍背脊助她順氣,心中越發憐惜。

「你怎知我不快美?」冰娃娃目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逝,又埋入吳征胸膛忸怩不安道:「方才雖是難受……可我覺得……嘻嘻……也無不可……好奇怪的感受……」

「那就是骨子里的貪嘴了……」吳征大樂,不想冰娃娃還有這么奇特的癖好。

「人家也不知啦……反正,早都與你說了莫要憐惜,人家受得住。你不會……嫌棄人家浪盪吧?」

「怎會?玦兒向來有一說一,我喜歡得很。發起浪來別有風情,滋味絕妙,嘿嘿……」

「哼!知道就好!可是,你還是個壞人,厚此薄彼,待人家不夠好……」

「啊?還不夠好?我對你就快聽之任之了,還要怎么好?」吳征大聲叫起屈來,他待冷月玦倒是真心實意,從來沒敢怠慢過,看冰娃娃氣鼓鼓的模樣,怕是真有什么地方疏忽了。

冷月玦板起的俏臉忽然飛紅,躲閃著目光道:「你對陸姐姐更好,待人家就差了些,哼,你就是,你就是!」

「喂喂喂,這就冤枉我了。你們性子不同,疼愛起來當然也有不同!可我一片真心向紅日,可沒輕慢於你。我要是能把心掏出來……」

「噗嗤……誰要你掏出心來,血淋淋的能好看么?掏出……掏出……嘻嘻……掏出小雞雞先生來還好看些……」冷月玦縮了縮香肩,越說越是覺得羞人,最後猶如貓叫。

「那不是也掏出來了嘛,你看,又這般大了。」歇了好一會兒,佳人嬌軀在懷,肉龍復又昂揚猙獰,展露凶相。吳征忽然醒悟,女兒家私房話兒里少不了互相比較,以冰娃娃的「求知欲望」,肯定也少不了歡好的話題,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一皺眉道:「你跟菲菲聊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哼……總之你不好……陸姐姐說……哼……你每回都要采她後庭……哼……你就從來不與人家試試,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好,你就是!你就是!」冷月玦嘟起紅唇,雖然聲音越來越小,氣鼓鼓的勁兒卻是十足十。

「額……這個這個……我……額……」冰娃娃身軀嬌小比不得陸菲嫣這等熟透了的美婦,於房事也是剛破身不算久,了解不多。吳征怕嚇著了她不敢提,純是關心體貼之意。怎么就變成了厚此薄彼?吳征哭笑不得,百口莫辯。心中對迭輕蝶又是一頓腹誹,若不是在旁觀了她那一場浪盪春戲,冰娃娃怎會懂得這些?

再一想冷月玦向陸菲嫣問起此事,也不知面上著實害羞的師姑又是怎生模樣,定然有趣得很,不由心中一盪。

「你看,你說不出來了吧?你是不是不夠喜歡我?」冷月玦一下一下擰著吳征大臂,埋怨連連。

「我怕嚇著了你,哪是不願?求之不得好不好。」一想冰娃娃細小的粉菊,吳征哪里來的抗拒之心?求之不得可是最真的想法。

「你這人說話不盡不實,不來睬你,人家去問小雞雞先生。」冷月玦滑出寬廣的懷抱,在吳征腿上一手支起下頜一手捉住肉龍。

「不是小,是大!」吳征眉頭緊皺,不滿地糾正道。

「哼,這么點?早著呢!」冰娃娃像個正施展法術的小妖精,一口一口向龜菇吹著如蘭仙氣,吟唱著道:「大……大……大……嘻嘻,這樣還差不多。」

熱熱的呼吸拂來,麻癢感讓肉棒又大了一圈,冷月玦湊在棒身上嗅了一口道:「小雞雞先生,方才吸得你舒不舒服呀?」

「當然舒服,冷姐姐的嘴兒最舒服了!」冷月玦一人分飾兩角,悶著聲音自問自答,一邊還動了動棒根,讓肉龍頻頻點頭。

「嗯嗯,這樣才對,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冰娃娃又是吐舌一卷以作嘉獎問道:「那冷姐姐想試試後庭之戲,你肯不肯呀?」

「當然肯,冷姐姐的……的……哼……」說到這里,羞澀得再也說不下去,恨恨咬牙一拍吳征嗔道:「壞人,人家不懂怎么辦,你來教人家……」

吳征正以手遮眼,無言以對,聞言哭笑不得道:「戲唱完了?」

「你說的西游記不是有個如意金箍棒么?人家試試怎么了?可不是變大了么!」

冰娃娃振振有詞,居然有幾分道理。

吳征一躍而起悶吼道:「不錯,就是如意金箍棒,正好收服你這個小妖精!」

「哼,是小妖精纏上了你,讓你再也躲不開,甩不脫!」冷月玦撲進吳征懷里,在胸膛咬了一口,輕聲細語道:「現在該怎么辦?我又有些害怕了……」

手指鑽入臀瓣,在狹窄的後庭周圍打著旋兒,吳征也柔聲道:「後庭不比前花。花穴兒生來就是交合歡好的,不久就能適應品出快美。後庭卻不是正道,疼起來可不得了,須得十分耐心才行,你也要盡力放松才能適應。若是弄得不好,恐要傷了。」

「被你說得那么可怕……迭輕蝶可受用得很,陸姐姐也說她喜歡,人家不管,反正你不能弄疼人家。」冰娃娃發起小性子來也是不可理喻,吳征壓力頗大。

「那……我肯定舍不得弄疼你,只是,你一定得聽話。」

「人家什么時候不聽了?」手指的纏繞打圈讓冷月玦分外羞恥,嬌羞未開的後庭卻沒有想象中的不適,拂過洞口的麻癢感還甚是受用。冷月玦聲音越發嬌柔,臀瓣也一收一縮起來。

享受著冰娃娃奇妙的身體反應,吳征持續地愛撫著後庭四周將她仰面朝天地壓倒,又推舉起一雙美腿道:「自己抓牢,想不想看?」

「你是想吃穴兒么?想看。」冰娃娃俏臉透紅,卻又舍不得春色,自發抱緊膝彎壓向床面,將胯間羞處仰天大展。

「越動情越好,當然要好好地吃一會兒。」吳征以舌尖挑撥著疏絨,呼喝的熱氣噴在幽谷,兩片肉脂連同被不斷撫慰的後庭都一收一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