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屠龍山(1 / 2)

天黑時,鄭一虎和馬玲玲回來了,只見他們買了一大包東西。進房時,鄭一虎沒有發覺有人來到,他只催著玲玲換衣服。他把房門帶上,走到朱萼那里一看,只見他還沒有回來,於是他就在那邊房中等,但見朱萼的行李也是隨身帶去的,心想:「他倒是老江湖,做事都很細心。」

其實朱萼帶走行李另有原因,他不怕遺失,而怕被別人看到他行李內的東西,當然,鄭一虎一直都蒙在鼓里,所以朱萼說他糊塗。朱萼確是女扮男裝,那個不知來歷的中年人看出了破綻,而鄭一虎卻沒有觀察發現女人的經驗。開晚飯了,朱萼仍未回店,鄭一虎只好和馬玲玲先吃。

二人在朱萼房間開飯,當馬玲玲走近鄭一虎時,他突感眼睛一亮,啊聲叫道:「玲玲,你真美啊。」

馬玲玲喃喃道:「不來了,頭一次穿新衣嘛。」

鄭一虎搖頭道:「不,衣服與你無關,你變了,怎會變得這樣快真不可思議。」

房中都有鏡子,不過馬玲玲在自己房中沒有照過,這時走近朱萼房中的鏡子笑道:「我不相信。」照一照,她自己也愕住了,噫聲道:「我胖了。」

鄭一虎笑道:「不是胖,只是你以前太瘦了,現在豐滿一點兒。玲玲,你本來很美,就是瘦也美,現在不瘦了,因此更美。」

馬玲玲道:「早上我還照過鏡子,為何不過半天就變了?」

鄭一虎輕聲道:「玲玲,那是仙果的功效之一了,來,你再吃二顆。」

馬玲玲道:「不要吃光了,留下來給你自己的人吃。」

鄭一虎哈哈笑道:「我有什么自己人?現在算起來,你就是我的自己人,快吃。」

馬玲玲道:「你真的將我當自己人?」

鄭一虎逼她接過吃下後道:「我父親沒找到,現在只有你,因為你說過不再離開我呀?」

馬玲玲道:「我們將來大了怎辦,那時不離開也不行啊。」

鄭一虎道:「大了怎么樣?難道大了就非離開不可。」

玲玲嘆道:「傻子,你真糊塗,你將來要娶妻呀,我怎能永遠賴在你身邊。」

鄭一虎豪放的大笑道:「我就討你作老婆好了。」他真是小孩子。

馬玲玲羞答答的道:「你怎么當著我直說呢,這多難為情啊。」女孩子十有九個比男孩子早懂事。

鄭一虎怔了一怔,他還是正經的道:「我喜歡你,你同意嘛?」

馬玲玲點頭道:「我沒有親人,我本來打算長大了作尼姑,現在我有了你,我當然願意啊。」

鄭一虎道:「好,這兩把劍就是你的嫁妝,我的仙果算聘禮,咱們一言為定。」馬玲玲自從她父親賣劍時起,她就喜歡鄭一虎了,因此她決心隨著鄭一虎東奔西走,不過她至今還不知道鄭一虎已名揚京師,聲震西域哩。

馬玲玲小臉緋紅,顯出羞澀之情,鄭一虎看得心中一動,這也難怪,少女的羞態最美了。鄭一虎覺得馬玲玲這時候的樣子最美了,忍不住雙手一圈,將馬玲玲摟入了懷中。馬玲玲心中一驚,才剛呼了一聲:「小虎,你要……」

「干什么」三個字沒有說出口,她已經知道了答案。鄭一虎頭一低,竟然吻住了馬玲玲的櫻桃小嘴,馬玲玲「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癱軟在鄭一虎的懷里,只知道用雙手緊緊吊住鄭一虎的脖頸。兩人都是初次嘗此滋味,感覺既緊張,又興奮、甜蜜,雖然剛開始都有些笨拙,但親嘴可以說是人與生俱來的本領,根本不需要別人教,兩人很自然的就打起了嘴仗,忘記了身外的一切……

「嗯……你把人家……喘不過……氣來……」好久,馬玲玲才氣喘吁吁的將鄭一虎推開。

鄭一虎則是意猶未盡,仍然擁著馬玲玲不肯放松,馬玲玲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斜睨著鄭一虎道:「你真壞,差點讓人家窒息。飯都快涼了,還不肯放開人家嗎?」

鄭一虎這才訕訕一笑,將馬玲玲放開道:「玲玲,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樣子太美了。」

「我丑死了,只怕你以後看多了就會煩的。」馬玲玲笑著道。

鄭一虎笑道:「要是我的玲玲還丑的話,那天上的仙子豈非個個似無鹽?玲玲,你放心,我看一輩子也看不厭的。」

「甜言蜜語,以後還不知道要騙取多少女孩子的芳心。算了,我們不談這個了,趕緊吃飯吧。」馬玲玲笑著道。

兩人甜甜蜜蜜的吃過飯,鄭一虎看朱萼還沒有回來,就帶著馬玲玲上街找朱萼,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兩人看看時間已晚,只得回到客棧。兩人回到馬玲玲的房間,鄭一虎道:「這個朱萼,走的時候也不招呼一聲。」

馬玲玲道:「或許他遇到了朋友或者什么人,被留住了。」

鄭一虎點點頭,兩人又閑聊一陣,馬玲玲對鄭一虎:「小虎,你該要回去睡覺了。」

鄭一虎突然拉住了馬玲玲的手,輕聲道:「我今天就睡這兒好不好?」

馬玲玲的臉嗵的一下紅了,但卻輕輕點了點頭,那是同意了。她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間跳躍。馬玲玲的笑有一種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鄭一虎伸手去握住馬玲玲的玉藕,馬玲玲嬌羞的把頭垂得更低。這時鄭一虎心房在受著沖激,使他無法約束,於是他為她寬衣解帶。鄭一虎的心跳的很厲害,臉上泛起了紅暈。馬玲玲輕輕地掙扎,鄭一虎的手指觸到她的小衣,鄭一虎開始解她的扣子。終於鄭一虎觸到了她豐滿高挺的乳房,馬玲玲激動得周身顫抖,連想說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擺布。鄭一虎一層層地把她的外衣脫去後,只剩下大紅色褻衣及褻褲,她輕輕的堅持一下,鄭一虎仍輕輕扶她躺下。

媚眼全閉……櫻唇嬌喘……最後馬玲玲被脫光了衣服。雪白的肉體豐滿又誘人,飽滿的玉乳緊緊聳立,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之處,烏毛叢生。再向下,是一個小洞口,伏在軟軟的毛里,好迷人。鄭一虎用手指一碰,馬玲玲的嬌軀隨之顫抖。

「嗯。」馬玲玲發出了令人消魂的聲音。

鄭一虎看得心里猛跳,一陣熱流直沖下體,寶貝漸漸發漲,挺直了,而且翹起來了。鄭一虎的手逐漸在馬玲玲身上撫摸,像是欣賞一塊美玉似的摸弄著,手指順著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頭了,就在乳尖上捏弄著。此時,馬玲玲柳眉緊皺,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閃躲又像是難以忍受。鄭一虎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處一遍平坦,既滑且順、溫軟細致,來到了小腹,手指觸到軟軟的陰毛,他的手也緊張得顫抖著。

「啊……」馬玲玲驚呼了,原來鄭一虎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戶上了。

馬玲玲想一個轉身羞得側躺著,鄭一虎一只手被她轉身時,離開了小穴洞口。雪白細致的曲線,暴露在鄭一虎的面前,毫無斑點的肌膚,渾圓的豐臀,中間一條深溝,隱約可看到細毛。鄭一虎被這美色迷惑了,忙脫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後,一只手臂通過她的粉頸,緊緊的抓住玉乳。兩個赤裸的肉體緊靠在一起,帶有彈性的玉臀緊緊靠在鄭一虎小腹上,又軟又舒服,可是他下體那個寶貝,卻悄悄溜進玉腿夾縫里,他好興奮。

這時馬玲玲突然覺得有一個熱熱的觸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間。她微微顯得有點心慌,雖然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可是那東西燙得令人好難過。她無法分辨這種感覺,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嬌喘連連。此時鄭一虎沖動得無法忍耐,但他仍緩緩撫弄她的香肩,想讓她平躺著,但她不敢,她很懼怕……

鄭一虎不敢過份用強,他輕輕地撤離了身體,越過了她的嬌軀,悄悄的躺在她的對面,兩人相對躺著。當馬玲玲發覺鄭一虎在看自己的時候,羞得又要轉身。可是才轉了一半,突然一個熱熱的身軀壓了上來,剛要驚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來不及了。她開始癱瘓了,玉腿被人家分開了,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陰戶里像有小蟲在鑽動。她的淫水開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陣劇痛,全身急劇扭動,她由沉迷中驚醒了。

「啊……痛……」馬玲玲也顧不得羞恥,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進玉戶的寶貝,豐臀忙向側閃。這時候的鄭一虎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並用嘴吻住櫻唇。許久,馬玲玲驚魂方定,睜開媚眼道:「我怕。」

鄭一虎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鄭一虎溫柔地說:「不要怕,夫妻總要來這么一遭。」

「那……你輕一點……」馬玲玲很害怕的說著。鄭一虎挺著寶貝輕輕放在桃源洞口,緩緩地頂著。馬玲玲忙道:「等……等……」鄭一虎不知道什么事,急忙停止頂動,用奇異的眼光看著馬玲玲。

「你……閉上眼……不許看……」

「什么事,還要我閉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閉上嘛。」

「好……好……」鄭一虎半閉著眼,偷偷地看馬玲玲的動作,忽然看她由枕邊的包袱里取出一張白色的綢布,輕輕墊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來是她准備落紅用的。

「我看見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說著小蠻腰一挺,沒想到外面還停著那根一直想進來的雄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鄭一虎,但已來不及了,只見鄭一虎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馬玲玲感到一陣刺痛,洞口漲得滿滿的。這時的小玉戶口,緊咬住大龜頭頸部肉溝,馬玲玲痛得眼淚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別動了呀……痛死我了……」

鄭一虎看她這樣可憐,有點痛心,急忙溫柔地吻著她:「玲玲,真對不起,痛的很厲害嗎?」

「還問呢,人家痛得流淚了。」鄭一虎急忙用舌尖舔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鄭一虎沒有挺動,所以馬玲玲感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玲玲,我聽人家說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現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動動嗎?」

由於小玉戶塞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鄭一虎的健腰。馬玲玲輕輕地說道:「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

於是鄭一虎一挺,又是另一陣痛,馬玲玲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鄭一虎強抑欲火,緩緩地抽插,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馬玲玲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鄭一虎連續抽動百余次後,馬玲玲一陣抖動,終於泄了。

鄭一虎感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將整根寶貝退出,低頭一看,只見一股乳白雜著猩紅的精水,正由馬玲玲的玉戶緩緩流出。這時馬玲玲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嘗這奇異的快感。突然寶貝全部撤離,她下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她不由得睜開了眼,只見鄭一虎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寶貝仍挺舉著,並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了眼。

「玲玲,舒服嗎?」

「嗯,不知道。」

「好玲玲,睜開眼,讓我們談談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喲。」

「夫妻之間有什么好怕羞的,將來愛還來不及呢。」鄭一虎說著,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東西呢。」

「那我要生氣了,人家等著跟你說話呢。」

馬玲玲怕他真的生氣,連忙睜開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看了鄭一虎一眼道:「你也躺下嘛。」

「這才是我的好玲玲。」鄭一虎喜愛得躺在馬玲玲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准櫻桃小嘴吻了下去,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闊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玲玲,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馬玲玲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

鄭一虎道:「我現在才難過呢。」

馬玲玲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肅地問:「哪里難過?」

「你說呢?」鄭一虎用俏皮的口氣反問著。

馬玲玲懷疑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說著,將馬玲玲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寶貝上,那熱呼呼的寶貝燒得馬玲玲的臉通紅。

「你……你壞死了……」馬玲玲羞得小拳打著鄭一虎的胸膛。這一陣羞態使鄭一虎愛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腰部,讓陰戶揉著寶貝。

「啊……」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馬玲玲的小屁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馬玲玲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玲玲,你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么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么?嗯……癢死了……」

「那就快點叫我。」

「叫什么嘛。」

「我叫你玲玲,你應該叫我什么?」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鄭一虎說著,用大龜頭的馬眼頂住陰核一陣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虎哥。」

「嗯,這才是我的好玲玲。」

鄭一虎聽到她嬌聲嬌氣,就好像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粗長的寶貝頂著馬玲玲的陰戶,就猛力向內挺進。這次因為馬玲玲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就「滋」的一聲,進去了。再用力,嗯,整根進去了嘛。頂得馬玲玲叫道:「小虎,你好狠心呀。」

鄭一虎開始緩緩抽插,最先馬玲玲還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兩條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鄭一虎的腰身。

「嗯……虎哥……我要哥……」

鄭一虎知道她要泄了,連忙又狠狠抽插四十來下,突然寶貝一陣美感,一股熱熱的陽精直射馬玲玲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感,不禁也跟著泄了身。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這是愛的巔峰,靈與肉的世界。鄭一虎的寶貝漸漸縮小,慢慢地滑出馬玲玲的玉戶外。馬玲玲連忙把墊在屁股下面的白綢拿出來,偷偷放在枕下,這才相擁睡覺了。

客棧的喧鬧聲並沒有叫醒熟睡中的人兒,直到驕陽透過窗廉,馬玲玲才緩緩睜開了水汪汪的眼睛,當發現自己被人緊緊摟抱著時,含羞的笑了。最後馬玲玲輕輕推著鄭一虎,當他醒來時,她羞得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小虎,我們該起床了。」馬玲玲低低說道。

「不要。」鄭一虎托住馬玲玲的下巴道:「這算是我們的新婚,晚一點沒有關系。」

「小虎,還是起床吧,等等……讓人家看見了笑話。」

「再躺一會兒吧,玲玲,我們如今一夕之間,就成了夫妻,而且又這么親蜜。」說著還用力摟著馬玲玲的小腰,吻著小嘴。

「嗯,一大早又來了……」馬玲玲向旁邊躲著,最後還是被鄭一虎吻住了。嘴在吻,而手在滑潤的肉體上愛撫著,輕輕地揉,慢慢地摸,在到達桃源洞口時停住了,於是就在上面摸弄著。

「啊……小虎……天亮了……不要嘛……」

「誰說天亮了,就不可以呀……」馬玲玲嬌聲的喊著,一手去阻止下面的東西:「啊,那討厭的東西……」說著小手輕輕打了一下,表示既驚又喜。

鄭一虎被打得猛然一縮,叫了起來道:「哎呀,痛死人了,你好狠心。」

這一突來的舉動,可嚇壞了馬玲玲,她急忙嚴肅地說道:「怎么樣?痛得很厲害嗎?讓我看看。」說著也忘記了害羞,一把就將被子拉開,俯下身去,用小手輕輕握住粗大的寶貝,仔細地查看著。

「還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了。」鄭一虎開了這個玩笑,使他飽了眼福。馬玲玲白嫩的肉體整個露在外面,那光潔的白皮膚毫無斑點。兩個豐滿的玉乳,頂著兩個粉紅色的小乳頭,看得鄭一虎心頭狂跳,忍不住地捏著她的玉乳。驚醒後的馬玲玲發現鄭一虎是在調逗她,羞得一個轉身壓在鄭一虎的身上,小嘴一翹扭著身體不依。

「我不要,你壞……我不來了。」說著還用兩手猛捶鄭一虎的胸膛,引逗得鄭一虎哈哈大笑。

「還笑呢……我不依……不來了……」鄭一虎怕她真的惱了,連忙將她摟過來,吻著她的小嘴,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下面,八寸多長的寶貝也跟著吻著陰戶。

許久,馬玲玲呼出了一口氣:「小虎好壞,我才不要呢。」嘴里說的不要,可是下面玉腿卻悄悄地分開,鄭一虎急忙扶著寶貝往里面送去。

「小虎……輕……輕一點……痛……嗯……」痛字剛出口,那大寶貝已挺進一半了。

「哼……小虎……嗯……」再稍一用力,已全根沒入了,可是這次鄭一虎將寶貝挺入後,就不再動了,只讓大龜頭緊抵花心,在穴心上磨著,大龜頭在里面一脹一縮的。

「啊,小虎,好難過啊。」

「玲玲,哪里難過呀?」

「不知道,人家都難過嘛。」

「哪里難過?」

「嗯……小虎壞死了啦……就在里面嘛……」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鄭一虎說著,猛力將大龜頭顫了兩下,直抖得馬玲玲渾身酥麻,忍不住道:「啊……不行……我要……」

「說不說……」

「小虎……我說……小穴難過嘛……」話剛說完,小臉羞得通紅,引逗得鄭一虎緩緩抽插起來。

「小虎……快點嘛……唔……」

「我就是要……玲玲……浪……」

「人家不會嘛。」

「不會就不弄了喲。」鄭一虎說著,表現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並且慢慢向外抽出寶貝,剛抽到小玉戶的洞口。馬玲玲忍不住抱著他,不讓他抽出。

「小虎……不要抽出來嘛……逗得人家難過死了……小虎……我要……」

「要什么呀?」

「好虎哥,人家急死了,干我嘛。」鄭一虎被逗得欲火上升,便將寶貝插入洞內,狠狠地抽插起來。

馬玲玲被插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斷呻吟著:「嗯……唔……唔……」

「小虎……玲玲不行了……哎呀……」鄭一虎知道她泄了,連忙把大寶貝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里面一挺,陣陣麻癢,周身發抖,不由自主地花心再度流水。

「啊……小虎……不能再動了……」鄭一虎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干著。

「小虎……哎呀……不行了……不能動了……」鄭一虎知道她忍不住了,連忙用足力氣,猛力地抽插數下後,自己也一個顫抖,「噗」、「噗」射了陽精。

射得馬玲玲張嘴直喘:「啊……小虎……嗯……」

兩個人都泄了精,相互傳纏在一起,浪水淫精順著豐臀流到床單上,弄濕了一大片。一會兒,馬玲玲才噓了一口氣說:「小虎……差點兒要了玲玲的命。」

「玲玲,舒服嗎?」

「嗯……好美呀……魂差點都離去了……」說著自動摟抱鄭一虎獻上香吻,軟小的香舌也送到鄭一虎的口中。

兩人片刻溫存,最後馬玲玲說:「該夠了吧,快起床,看別人不笑死才怪。」

鄭一虎道:「這有什么好笑的,我們才不怕。」

「嗯……不……快起來……」馬玲玲扭著小腰撒著嬌,那樣子可愛極了。

「好,我們起來吧。」

「你先起來。」

「為什么你不起來?」

「不……小虎……人家怕你看……」

這時鄭一虎笑了起來,找著衣服穿,走到床前道:「玲玲,我來拉你。」

「那你閉上眼睛。」鄭一虎很順從的緊閉雙眼,等一會兒,馬玲玲遞給他手,他輕輕的一拉。

「呀……哎唷……」

「怎么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家的……」馬玲玲用著埋怨的眼神看鄭一虎。

鄭一虎笑著說道:「誰叫你剛才動得那么凶,現在又怪我。」

「小虎……壞你……我不來了……」她說著,伸手要打他。最後她又給鄭一虎抱住了,一陣甜蜜的吻,這才嘻嘻哈哈的換衣服……

朱萼一夜未歸,鄭一虎和馬玲玲只有再等,兩人剛懂得魚水之歡,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兩人夜夜春宵,馬玲玲這妮子在鄭一虎雨露的澆灌下,居然煥發出驚艷的神采。一天,兩天,鄭一虎和馬玲玲連等數天,朱萼連影子也沒有。鄭一虎急了,他猜想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馬玲玲在這最後一天早上對鄭一虎道:「阿虎,該不會有不幸的事情發生吧?」

鄭一虎道:「我怎么知道?玲玲,我們走罷,我們只有到外面去找了。」

馬玲玲道:「怎樣找法?」

鄭一虎道:「沒有他的方向,我們只好照我原來的計劃走。」

出了鎮,馬玲玲忽然向鄭一虎道:「阿虎,我一身多輕快啊,輕飄飄的。」

鄭一虎神秘的笑道:「你身體好了,體力強,當然感到走路不吃力啦。」

馬玲玲道:「你不是要教我練武嘛,什么時候教,我希望親手報仇。」

鄭一虎道:「沒有人的時候白天教,有人的時候晚上教,總之有空就教。」

馬玲玲道:「我恐怕學不會哩?」

鄭一虎道:「包你一練就會,你已具備了練武的最高條件,不過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到野外,鄭一虎存心訓練她,不走大道,專走崎嶇之地。馬玲玲哪會想到鄭一虎在捉弄她,只知伴著走。事實證明了,馬玲玲不知不覺的已能翻山越嶺,毫不困難。當她走得正高興時,她忽然停住了。鄭一虎見她眼望遠處一座山下,少說也有四五里遠,奇道:「你看什么?」

馬玲玲忽然拔腿奔道:「快呀,那只金絲貓多美,阿虎,我要。」奇怪,她的身體簡直是在踏風疾走,腳板離地有半尺高,而她自己竟一點都沒感到。

鄭一虎看見高興極了,但不點醒她,讓她糊糊塗塗的。須臾之間,馬玲玲出去了半里,鄭一虎還沒動哩,她也沒回頭。鄭一虎生怕她惱火,大步追上去,心道:「妙,她的目力同時增進了,數里外一只小貓她也能看到。」

太快了,她已到了那山下,距金絲貓不遠了。那大概是稀奇的野貓,也許是未長大,比一般家貓小,它一見有人來捉,「咪」的一聲,回頭就朝山里跑。馬玲玲那里舍得放棄,嬌笑道:「別走啊。」迫呀,追呀,愈追愈深。

貓速度是夠快了,可是馬玲玲比它更快,要不是有樹木山石阻擋,只怕早就捉住了。人在興奮中,往往忘了自己,馬玲玲就是這樣,她不知如何越過山石,又如何閃避樹木。她的眼睛只盯著貓,簡直沒留心腳下,一雙腳全是自然邁進。當前有座徒峭高崖,貓被擋住了,它急了,背一拱,騰身而上。

馬玲玲格笑道:「這下你逃不掉啦。」說著,身也騰起了,手都不攀,腳尖在石壁上輕點,竟是如履平地。

鄭一虎一聲不晌,他只悄悄的跟在後面這時連他也驚訝了,因為他自己還沒這樣試過,忖道:「我也能嘛?」忖著,腳下依樣輕點,霎眼上了崖頂。

「哈哈,我也能嘛。」鄭一虎登上崖,他竟從心里笑了。

高崖何止百丈,貓翻上去了,馬玲玲也翻上去了,可是她這次竟失去貓的影子了。她又急又惱,悻悻的立在崖邊,背後就是她剛上過的高崖。無意中,她回頭看到鄭一虎在崖邊,她突然驚叫道:「阿虎,你當心……」

鄭一虎已到了她身邊,笑道:「你都能上來,我還怕什么。」

一言提醒,馬玲玲倏然變色道:「我是由下面上來的?」

鄭一虎哈哈笑道:「難道是我背上來的不成。」說著故意把身向後一倒,同時驚叫出聲。

馬玲玲一見嚇得魂不附體,不顧自己,猛的撲出,大叫道:「阿虎,阿虎……」

鄭一虎落了一半即提氣停在空中了,他伸手將馬玲玲接住,喝道:「深吸一口氣。」馬玲玲也自然停住了,嚇得面色慘白,眼睛緊閉。鄭一虎見了暗覺好笑,輕聲道:「你睜開眼看看。」馬玲玲以為到了下面地上,聞言緩緩睜開眼睛,一看還在半空中,嚇得驚叫不已。

鄭一虎大笑道:「玲玲,你根本不必怕跌,放心,我們都可在空中停身。」

良久,良久,馬玲玲才定下神,但仍悚然道:「這也是仙果的好處?」

鄭一虎點頭道:「是的,你不但能在空中停身,也可在空中走,甚至已有非常高深的內勁神力了,玲玲,放開我,你試著向崖頂走去。」

馬玲玲道:「腳沒地方踏,如何走法?」

鄭一虎道:「在未到西域前,我也不知如何上去,現在我懂了。你只心里想著上去,腳就一步步向上登,假設你腳下有階梯。你想快一點,你多登幾梯,你如想一下就到,你就猛蹬一下,也許差一點到不了上面,也許是超過崖頂,然而你只要經常作,多作,久了就會隨心所欲習慣自然了。」

馬玲玲大膽放手,照著他的話作,嗨,成功了。到了崖頂,好真是喜得又叫又跳,嬌笑道:「多好玩啊。」冷靜了一會,她又想到她的金絲貓了,急忙道:「啊,剛才那只貓我還要找。」

鄭一虎道:「玲玲,我在接近時認出,那不是貓,是只與貓有異的奇犬,似乎還沒有長大,你可要當心它。」

馬玲玲道:「我不管,我要。」

鄭一虎道:「好,我們慢慢找,但你勿下手,到時我替你捉。」

二人到處找,由近處逐漸深入群峰之中了。找了大半天,時已近午啦,好在沒有下雪,還可以看得很遠。四下竟沒有那只異犬的腳印,可見它也是非常之物。這時到了一條深溝里,鄭一虎忽然道:「它在前面。」

馬玲玲見他指著深溝的幽暗處,立即沖過去。不錯,那只異犬確在前面,馬玲玲也看到了,於是她更追得緊。溝是彎曲的,他們越追越炔,可是那只異獸卻是時隱時現。鄭一虎這時抬頭看看天,忽然他驚叫了,急忙道:「玲玲,我們頭頂看不見天了。」

馬玲玲不理道:「被樹遮著了。」

鄭一虎道:「不是呀,我們鑽進地洞里來啦。」

馬玲玲道:「是洞更好,它更逃不掉了。」

鄭一虎道:「你當心有其他厲害東西。」馬玲玲已被那只異獸的美麗給迷住了,怎么也不管,追得更緊。過了很多最狹窄的地方,也鑽過不少洞道,這時鄭一虎又叫道:「玲玲停下。」

馬玲玲立住問道:「為什么停?」

鄭一虎道:「你看前面是什么地方?」

馬玲玲依言向前看去,居然也怔住了,嚇聲道:「湖。」

鄭一虎道:「這是非常古怪的地底陰湖,我們冒冒失失的撞進人間異境了。」

馬玲玲道:「上面全是怪石,你看有多高?」

鄭一虎道:「大約有三十丈左右。」

馬玲玲道:「哪里來的亮,沒有天光呀。」

鄭一虎道:「是石頭里的怪石發光,可能是寶石。」

馬玲玲道:「這湖起碼有二十畝大,水是黑的,怎的無波?」

鄭一虎道:「水倒不是黑的,那是光線不夠之故,此處無風,水面當然沉靜,你隨我沿湖看看,這水好似沒有。」

馬玲玲道:「水一定是由溝里流來的,奇怪,怎么不滿出來呢?」

鄭一虎道:「那一定有出路。」沿著湖邊看著,只見腳下全是石頭,沒有一點泥沙,光滑滑潔凈極了。

馬玲玲忽然拉著鄭一虎道:「我們坐下片會,這是多么幽靜的地方啊。」

鄭一虎陪著她坐下,眼睛注視湖里,心道:「這湖里一定無魚。」他一念未完,忽聽馬玲玲啊呀一聲道:「阿虎,你看那是什么?」

鄭一虎看到他指的是湖心,只見水中隱隱的浮著很多東西,仔細一看,驚奇道:「是鴛鴦。」

馬玲玲道:「地底下哪里會有鴛鴦?同時也不似鴛鴦。」

鄭一虎再仔細看了一陣,隨聲道:「真的不是鴛鴦,比鴛鴦更美。」這一吵動,湖中的鳥兒竟一只一只的朝水里鑽了進去。

馬玲玲啊聲道:「是水鴨。」

鄭一虎大樂道:「這種鳥連鴛鴦都比不上它,水鴨是什么玩意?」

馬玲玲道:「捉兩只拿回去喂多好。」

鄭一虎道:「你連一只金絲獸都沒有弄到手,這時又要鳥了。」

馬玲玲笑道:「我都要,你替我捉。」

鄭一虎道:「好罷,我們恐怕要耽誤不少日子,吃什么呢?」

馬玲玲道:「我一點也不感到餓,等餓了再想辦法。」說完起身,又道:「我看還是先找金絲獸吧。」

鄭一虎笑道:「我真不知它藏在那里,那東西太狡猾,它把我們帶到這個古怪地方來干啥。」

馬玲玲忽然興高采烈地道:「阿虎,你看,它來了,噫,竟向我們走過來了。」

鄭一虎奇道:「奇怪,它為什么不怕我們了。」

馬玲玲一看金絲獸已到數丈之內,她就要迎上去捉它,但鄭一虎突然喝道:「不要動,它目露凶光,顯然是來和我們決斗的。」

馬玲玲道:「以往只逃,為何這時才發怒?」

鄭一虎道:「可能這是它的巢穴,它要將我們逐出去。」

馬玲玲笑道:「那你動手呀。」

鄭一虎道:「慢點,這獸與一般野獸不同,它是有靈性的。凡有靈性的禽獸,用暴力是不行的。既要它,就得使它心甘情願,否則它永遠也不服你。」

馬玲玲道:「那怎么啊?」

鄭一虎道:「我們放棄用武力,看它有什么反應?」真奇怪,那獸不再上前了,眼睛里凶光也沒有了,顯然能懂鄭一虎的話。

鄭一虎一見此景,不禁大喜,上前兩步道:「你似能懂人言,那更好,我們沒有敵意,你願意就隨我們走,不願意,我們玩一會就出去,你也不用趕我們。」那獸搖搖尾巴,竟慢慢走近鄭一虎。

鄭一虎蹲下去,緩緩的伸出手,在它身上摸摸,笑道:「這才對啊,可惜我們不知你的名字。」那獸忽然咬住鄭一虎的褲腳,向後便拉。鄭一虎奇道:「你要拉我作什么?好吧,放開口,我們跟你走就是。」那獸真的松口,回身向湖邊崖壁走去。

鄭一虎回頭道:「玲玲,你看見嘛,它就是不會說話,完全聽得懂,而且能表達意思,這是多靈異的奇獸啊。我們跟它去看看,一定有什么名堂。」

馬玲玲看得非常驚奇,格格嬌笑道:「它多乖啊。」

跟到崖壁下,忽然那兒有一個洞,誰料洞中竟還有只更大的金獸,大概要大三倍,形同巨大。外形似貓,換句話說,那是一只金絲虎。巨獸躺在洞中,鄭一虎突然道:「它負了重傷。」

馬玲玲道:「我明白了,小獸之意,是要我們救它母親。」

鄭一虎道:「還不知是公是母哩,不過它的心意你是猜對了。」小獸這時守在大獸身旁,神情沮喪,鄭一虎大膽走近,低頭一看,覺出巨獸的呼吸太弱,顯然距死不遠了,傷在背部,顯然受過重擊。

馬玲玲道:「怎么辦?」

鄭一虎笑道:「我有辦法。」他在身上拿出古瓶,倒出一粒果子,分開一半,順手塞進巨獸的口中,另一半則送到小獸嘴邊道:「這是仙果,你也吃下罷,有了這東西,你就有力量報仇了。」小獸竟然認得仙果,雖不能說話,但樣子顯得驚喜至極。

鄭一虎作完了,離開道:「你守著你的母親罷,它馬上會好的,我們去玩湖了。」他帶著馬玲玲又走向湖邊。

馬玲玲笑道:「你不等它好了再走嗎?」

鄭一虎道:「等到巨獸好了再走就不對了,豈不顯得我們是在等報酬。」

馬玲道:「你不許可我要小獸了?」

鄭一虎道:「施恩不望報,這才是君子之風。」

馬玲玲輕笑道:「你給我爹爹銀子,因此你不願要劍,我嫁給你,你又用仙果作聘禮這也是同樣道理?」

鄭一虎道:「雖然情形有一點不同,但我的心意倒是一樣的。」湖中那些異鳥再也不見了,馬玲玲大失所望,她干脆提議離去。

鄭一虎也同意,可是尚未動身,忽然一拉馬玲玲,輕聲道:「有兩個人進來了。」

馬玲玲道:「我們躲起來?」

鄭一虎點頭道:「升上湖頂。」

馬玲玲道:「那兩只獸怎辦?」

鄭一虎道:「看情形,來的如是壞人,他不一定能打過那兩只獸。」二人同時一蹬足,雙雙向湖中斜升,恰好升到湖中央的洞頂停住,形同兩個下垂的石筍。

馬玲玲偶然一抬頭,她忽然發現當前一根石鍾乳內有個洞,悄悄告訴鄭一虎道:「這里有洞可藏,我們何必吊著。」

鄭一虎聞言抬頭,也覺驚奇道:「這洞很奇妙。」

二人伸手一攀洞口,順勢跳進去,馬玲玲就向里面走,回頭道:「我們去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形?」

鄭一虎道:「你小心進去看,我在這里監視。」

人影漸現,來的竟是兩個披頭散發鬼一樣的人物,面目不營,簡直看不出年紀,惟感他們從披散的頭發中射出銳利凶惡的目光。二人的穿著也與常人兩樣,全是雪白寬大長袍,形同廟里的無常。鄭一虎料知不是善類,忖道:「這是何方邪人?」

其一這時發出陰森森的聲音道:「千年傳言寧夏與督肅交界處有地底陰湖,原來竟在這馬鬃山深處,今天竟被我倆無意間尋到了。」

另一個鄭重道:「師傅要從八仙谷搬出來,這個地方正適合。」

先前那個哈哈笑道:「我們是來尋金毛虎的,搬家我們不管。」

第二人問道:「師傅為什么要搬家呢?」

第一人道:「師傅大概把天下武林愚弄得發膩了,同時也把天下高手的精華收集得差不多啦,不想再在八仙谷中被煩擾。」

第二人道:「師傅為什么要愚弄天下高手,又為什么要收集他們的精華武功呢?」

第一人道:「師傅要把天下武功精華溶於一爐,練成三百六十絕招,取名「超天罡大劍法」。」

第二人哈哈笑道:「那些天下高手為何這樣傻呢。」

第一人道:「那還不是為了找尋八仙伏魔神功劍法,其實這東西連師傅也找不出,師傅在八仙谷中找了五十年,也不過找到兩把短劍鞘而已。」

「有鞘無劍,劍又到哪里去了?」

第一人說道:「伏魔雙劍,早在漢朝時就遺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第二人又接道:「那兩把劍鞘現在哪里?」

第一人大笑道:「你認為劍鞘上有疑問嗎?不過早先師傅也是這樣推測,但師傅也未找出可疑之處。」

第二人說道:「因此師傅就把劍鞘扔了。」

第一人道:「師傅才不會這樣傻,否則武林也不會稱他為鬼王了。」鄭一虎聽到這里,心中似有所悟,不自覺的摸摸自己的兩把短劍。

又聽到第三人道:「金毛虎有何用,我們為了它,已死了五個同門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