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朱九真大是好奇,稍等了片刻,就跟了出去。只見二人走了約數十丈遠,到了一棵大樹後。

「哪里來的?這么多桃子!」衛璧驚喜地說道。

「噓,小聲!今天下午摘到的。」武青嬰說道。

衛璧又說道:「那你當時怎么說只有一個?」

「哼!」武青嬰不答反問衛璧:「在我回來前,你和朱九真干什么了?」

「呵呵。」衛璧尷尬的笑了兩聲,才訕訕地說道:「這……好師妹,我和她鬧著玩的……剛剛不是向你認錯了么……」

「哼!」武青嬰道:「這次便原諒你,若是下次……」

衛璧連忙道:「好師妹,不會再有下次了……你知道我對你的情意比對她多的……」

武青嬰又道:「不准你對她有情義,若要對我好,你須對她死了這條心。」

朱九真躲在不遠處,聽了二人的言語,心中悲苦不已,想道:「表哥,枉我對你一片真意,來這谷中每日我摘得桃子即使我沒吃飽,都偷偷藏起兩個給你。你還是喜歡你師妹多些……」心里想著,肚子卻又咕咕叫了起來。

又聽武青嬰道:「好啦,我知道的,只要你有良心對我,我便開心。來,六粒桃子你三粒我三粒,莫叫朱九真知道了。」衛璧連忙道:「醒得,醒得。」

朱九真聽到「吭哧吭哧」的聲音響起,頓時飢餓的感覺更甚,她悄悄抹了眼角的淚滴,輕步向窩棚走去,心道:「武青嬰,我一定不會把表哥輸給你!」

——

圓月當空,如水的銀光籠罩著寂靜的山谷,穿過稀疏的樹林,撒下滿地的斑斕與光影。

衛璧吃了三顆桃子,腹中頓時厚實了不少,感覺精神充盈起來。他左手圈住了武青嬰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在她纖秀的胸前撫摸起來。

武青嬰「嚶」的一聲,嗔道:「師哥,你干什么?」口中問著,嬌小的身軀卻倚進了衛璧的懷里。

衛璧左手攀上了武青嬰飽滿的前胸,一邊輕輕的撫摸著,一邊有些喘息道:「青妹,你的胸部越來越大了……」

武青嬰笑道:「你喜歡大么?」

衛璧道:「那個當然。」武青嬰冷不丁嗔道:「朱九真的更大,你去摸她的吧,不要找我了。」說著,嬌軀掙扎,似要脫離衛璧的懷抱。

衛璧連忙把住她說道:「我喜歡你的,不大不小,又圓又嫩,她的太大了,也不如你的堅實。」說完,左手在那乳峰的小小凸起上撩撥起來。

武青嬰呀的一聲,嬌軀一軟,又倚進了衛璧的懷中。在衛璧左手或輕或重或快或慢的撩撥之下,武青嬰嬌小的身軀漸漸顫栗了起來。她忽然低聲嗔道:「師哥,你是個大色鬼……」嘴里罵著,小手卻向衛璧的腿間摸去。

武青嬰小手摸到了衛璧腿間隆起的帳篷上,衛璧頓時發出了「喔」的一聲低吼,左手的力道頓時加重了些。武青嬰「呃」的一聲低吟,仿佛不堪嬌羞的又把手微微縮回了些。

衛璧忽然艱難的抬起右臂,捉了武青嬰白嫩的小手,向自己的腰間引去,接著塞到了褲子里。

武青嬰不依的掙扎了幾下,衛璧頓時發出一聲痛呼。這時武青嬰才發現牽引自己手的是衛璧的右手,驚喜地道:「師哥,你手好了?」

衛璧嘶聲道:「還未完全好,你莫要掙扎,有些痛。」

武青嬰微揚臻首,睇了衛璧一眼,嗔道:「看你急色的,連傷都不顧了……呀……好硬……嘻嘻……」說著,小手卻不再掙扎,遲疑地握住了那根肉莖,上下擼動起來,頓時衛璧發出「嘶嘶」的呻吟聲。

衛璧一邊享受著武青嬰嬌嫩滑膩的小手帶來的美妙觸感,一邊忍痛用右手將褲帶解了開來,褲子失了束縛,慢慢掉落到衛璧的腳邊。

武青嬰向下看了一眼,連忙又抬起頭,閉上眼睛,小嘴中叫道:「啊呀,丑死了……」小手卻加速擼動起來。

衛璧俊俏秀氣的臉龐微微扭曲,嘴中哼哼著,左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慢慢向武青嬰的懷內探去。

武青嬰發現了衛璧的不軌,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口中斥道:「師哥,你再這樣不老實我就不幫你弄啦!」

衛璧訕笑著縮回了手,復圈在武青嬰的小蠻腰上,說道:「好的好的,師妹請幫我快些弄,快到了,呃,到了……」

武青嬰連忙撒開了手,只見那根肉莖急速顫抖了兩下,便一股一股地噴出濁白的液體。

武青嬰掩鼻道:「啊呀,丑死了,師哥,你自己擦干凈。」

衛璧呆站了一會,待濁液流盡,才用一方手帕草草的擦拭了下,腆著臉道:「師妹的小手端個厲害,不愧得了蘭花拂穴手的真傳,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為兄真個銷魂。」心中卻想:「不知真妹的一陽指如何,師妹的玉手嬌小,真妹的卻纖秀細長,定要想法試上一試……」想著,嘴角不由得翹了翹。

武青嬰咬著花瓣般的粉唇,看著衛璧,忽然笑道:「我的蘭花拂穴手這般不堪,就是來為你快活的么?你是不是想一陽指也試上一試啊?」

衛璧大驚,心道這師妹也太蕙質蘭心了吧,剛起的心思都被她看透,連忙又是裝惱又是發誓表明自己受了冤屈。

武青嬰見衛璧自己清理干凈,才上前挽了他的胳膊,柔聲道:「師哥,本來幫你這樣,已經逾了禮數,我不是不讓你……等我們成親你要怎樣都可以……」說著,低下白嫩的脖頸,俏臉微紅。

衛璧攬住武青嬰,有些疲憊的道:「等我們出谷後,我馬上向師傅提親。」

「我答應嫁你了么?」武青嬰說著,嘻嘻一笑,一扭蠻腰欲擺脫衛璧。

衛璧一把摟住了武青嬰,也嘻嘻地道:「那要怎么樣你才肯嫁我?」

武青嬰邊掙扎邊道:「除非,除非……你以後再不可和朱九真單獨一起!」

衛璧征了一下,訕訕地道:「好,好。」

武青嬰見他言不由衷,心中微怒,小手一把攥向衛璧腿間,卻摸到一團涼粘的膩物,連忙撒開了手,口中連聲道:「惡心死啦,惡心死啦,你怎么沒清理干凈?」

朱九真雖然回了窩棚,然而在反向的一棵大樹上,卻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直在貪婪地盯著地上的二人。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熟睡中的朱九真就被武青嬰推醒。只見武青嬰笑眯眯地說道:「真姐,該你去找食物了。」

朱九真睜著朦朧的雙眼看了看天色,有些生氣地道:「天還未亮呢,這也太早了吧!」

武青嬰道:「現在谷中桃子越來越少,你還是早些去吧,不然大家都會挨餓的。」

衛璧在一旁附聲道:「是啊,表妹,早些去早些回,希望今日能找到多些果子。」

朱九真心中生氣,不理他們,又躺了片刻,才坐起身來,瞪了二人一眼,慢慢地走了出去。

看著朱九真的背影,武青嬰「哧」的一聲輕笑,雙臂抱住了衛璧的脖頸,二人相擁在一起又沉沉睡去。

三人所居的窩棚在谷的最東南方,這兩三個月二女只敢在窩棚西北約五里方圓的范圍找食物,再往西去樹林就變得稀疏起來,漸漸的變成廣闊的茂盛草原,夾雜以小片的樹林。一來擔心草的沒有遮掩,過去後怕被張無忌和白猿發現,二來兩女想草地上果樹應該甚少,所以這兩三月兩人從不曾踏足草原。

朱九真一路走的失魂落魄,窩棚方圓五里的地方桃子俱已摘遍,她腹中甚是飢渴,又氣憤異常,不由得冒險向西北行去,期望能在草原上找到些吃的,一來解飢,二來能在武青嬰面前扳回一些顏面。

她卻不知,這谷中絕大多數果樹正是長在草原之上的小樹林內,東南的樹林雖然也長著果樹,但是其余樹木太過高大,遮住了陽光,搶走了養分,所以草原上的果樹反而更多些,果子也更大更甜些。只不過草原上的桃子掉落的比樹林內的更早。

朱九真一路走著,偶爾看到大些的梨子棗兒,便摘下來品嘗,不料皆酸澀無比。這般走走停停,已接近正午,卻一棵熟桃也沒有找到。

她走的離窩棚愈遠,愈覺得孤苦無依,想到衛璧近些日子越來越向武青嬰,現在可能正與武青嬰調笑著呢,不由悲從中來,一滴清淚不由涌出眼眶,她抬起頭,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太陽越過東邊的懸崖,炎炎照在谷內,忽然一絲閃光掠過朱九真的眼睛,接著朱九真便隱隱聽到連續地嘩嘩水聲,她心中一動,一路陪著小心,順著聲音向前尋去,小心的越過大片的草地,走了兩里地,轉過一個小山坡,向北又走了大約一里來地,忽然陣陣舒爽的涼氣撲面而來。

穿過一小片樹林,透過斑駁的樹影,朱九真忽然見到一條瀑布從幾丈高的山崖上直沖而下,在艷陽的照射下,清澈的水柱反射著銀色的光。她不禁大喜,急步而小心的靠了近去,一個方圓數百丈的寒潭頓時出現在眼前,在碧草繁花的包圍下宛如翠玉,綠波連連,隨著瀑布的匯入盪起圈圈漣漪,潭邊蘆葦叢叢,隨風搖曳,恰如仙境。

朱九真大喜,沖到潭邊,趴下嬌軀,豐滿的紅唇貼上清澈的水面,貪婪的痛飲起來,汩汩清涼舒爽順著水流侵入心田。

朱九真喝足了水,又掬起清水把玉面清洗的干干凈凈,頓時只覺得入谷這三月,唯有今日最是爽快。她看著眼前清澈的潭水,忽然覺得渾身發癢起來。這三個月,只是在下雨時才能草草的擦拭一下身子,如今眼前大片的潭水,讓她起了強烈的沐浴渴望。在湖邊轉了小半圈,小心的探索了一番,確認左右無人後,朱九真躲進一片蘆葦,輕輕褪了衣裳,伸出筆直修長的渾圓玉腿,邁入水中,纖秀的天足在水面上踏出一圈漣漪。

翠波盪漾,清澈的譚水下,一具白嫩玲瓏的嬌體在漣漪的盪漾下搖曳生姿,烏黑的青絲如水草般隨波跌宕。

「嘩啦」一聲,朱九真就象一朵芙蓉,俏生生地鑽出了水面,凸凹有致的嬌軀上掛著滴滴晶瑩的水珠,匯成涓流滴入潭水,滑嫩的肌膚被冰涼的潭水刺激成炫目的粉紅色。

朱九真雖然只有十七歲,嬌軀卻已經成熟無比。兩瓣挺翹圓滑的玉臀兒從柳腰處突然綻放,擴張開去,像灌漿的桃子般緊湊而鼓脹,綿軟厚重中充盈著驚人的彈力,一道深深窄窄的股溝將雪膩凝脂的臀丘分成兩瓣,半掩水中。

細細的腰身堪堪一握,一對水滴狀優美的嫩乳掛在胸前,微微搖曳,嫩紅的乳蒂高高翹起,妖嬈體態盡顯。

肌膚像羊脂美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其下隱隱透著細細的青筋。瘦肩如削,鎖骨優美,天鵝般頎長的脖頸托著臻首,細長蛾眉,豐盈紅唇,一頭柔順油黑的青絲披到了身後高翹的臀丘上……

朱九真滿足地嘆了口氣,小手拿了絲帕,在嬌軀上輕輕的擦拭起來。絲帕過處,嬌嫩的肌膚水漾般的輕微顫動著。

朱九真洗凈身子,只覺神清氣爽,仿佛恍若隔世了一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她穿上衣物,漫步在潭邊,飢餓的感覺卻又重新涌上心頭,見前面又有一片樹林,便想:「我便再尋這個樹林,若是還找不到桃子,便摘些山里紅回去,料想他們也怪不得我。」

樹林約數十丈,雖然桃樹也是有數十顆,樹上卻半顆桃子也無,朱九真一顆心又逐漸的冷了下來,這時忽然出來一陣微風,隨風飄來的一股味道頓時讓朱九真有些頭暈目眩,嘴角泛酸,口中不由得生出好多津液,險些流了出來,一顆心不爭氣的撲騰撲騰跳了起來。她小步的循著味道走過去,輕輕的。

終於,透過樹林的縫隙,朱九真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少年。少年精赤著上身正坐在地上拿著一塊雪瓜啃噬著,身邊一處炊煙了了,一條大魚的尾巴正橫架在火堆上,朱九真在樹林里聞到的味道正是這魚尾所發出的香氣。

——

卻說那日張無忌被白猿所救,撿了朱九真拋下的長劍,跟著白猿和猴群一路向西,最後來到水潭西邊的猿猴住處。這些猿猴棲住在山谷西北一處向陽的高坡上,頭上石壁倒斜,形成一個天然躲避風雨的場所,離水潭大約一里來地。

父母雙雙身亡,義父孤苦伶仃獨在天涯孤島,太師傅,叔伯們皆遠在武當,十五歲的少年張無忌當真是連逢劫難,孤苦無依。

那白猿是這群猴兒的首領,頗有靈性,感恩當時張無忌的治傷,救下張無忌後便在他身邊與他形影不離。白猿雖不能言,但是種種呵護卻讓張無忌重溫了久違的親情,見白猿須眉皆白,便主動喚它作白猿爺爺。

被救下第二日的清晨,眾猴呼嘯,在樹枝上飛奔跳躍,采摘蜜桃。張無忌仰頭看著靈巧的眾猴,正羨慕時,忽然覺得身子一輕,已被白猿托了起來。只見白猿雙臂輕揮,張無忌的身軀便被拋上枝頭。張無忌大驚,雙腳一屈,堪堪踏住樹枝。樹枝卻因張無忌的體重所壓劇烈的抖動兩下,他便站立不穩,身子向前倒下去,狼狽地摔在地上。所幸樹枝離地只是丈許,張無忌沒有受傷,卻也摔得頭昏腦脹。

剛從地上坐起,張無忌又被白猿撈住拋上半空,這下他學乖了,雙手一展,吊住一根樹枝,然後跳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對白猿道:「白猿爺爺,你是讓我學那些小猴兒么?只不過我是人啊,再怎么也趕不上它們身輕如燕……」

白猿「吼吼」兩聲,一雙小眼睛中滿是嚴肅,雙臂又向張無忌抓來。張無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連忙躍開道:「不用你來抓我,我自己上去。」口中說著,心中卻頗有些犯愁,假如白猿一直讓他在樹上,不給他下來該怎么辦?

張無忌看著頭頂上的樹枝,運起九陽內力,雙腿猛地一曲一彈,身子便飛了上去。張無忌腳踏著樹枝,手臂扶助樹干,嚇了一跳。腳下的樹枝約一丈高,他本以為雙臂能夠到便已不錯,卻不料運起九陽真經後竟能飛身而上。看著遠處跳躍的猴群,他童心大起,左腳一蹬樹枝,身子便向前飛去,雙臂撈住一根樹枝。如此騰挪,張無忌一時間頗有些手忙腳亂,然而身輕如燕的感覺讓他頗覺暢快新奇。

很快張無忌的動作變得熟練起來,少年人玩心一起,呼嘯一聲向猴群追去。白猿看著在樹間飛快穿梭的張無忌,大吼一聲也躍上枝頭追了上去。

——

張無忌便每日跟著猴群在谷間樹林上飛奔跳躍,過了不到一個月便熟悉了谷中情形,也發現了衛璧三人的窩棚所在。只不過懼怕厭惡三人,一直只敢遠遠監控,卻不敢驚動他們。張無忌隔個三五天也會去看看衛璧三人的狀況,後來見他三人一直沒有走出密林,才稍稍放下心來。待看到三人在密林中過得甚是凄苦,一種莫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卻不知,衛璧三人也因懼怕白猿,一直不敢走出樹林。

由於衛璧三人入了谷內,為防九陽經書落入他們手中,張無忌已把經書誦熟後焚毀。

後面的日子,除了修煉九陽神功和參悟父親義父所教的功夫外,張無忌便天天和猿猴一起生活玩耍,原本瘦弱不堪的身子迅速的變得強壯起來,短短三個月過後,個子也長高了很多。

張無忌見衛璧三人一直生活在西南方的樹林之內,每日出門采摘果實的朱九真和武青嬰也只敢走到樹林邊緣即回,膽氣便慢慢壯了起來。隨著猴兒們吃了一個月的桃子,他終於忍受不住口中的清淡,來到潭水邊,捕了一條大白魚烤了來吃,也嘗試著分了一些給猿猴。不料猿猴嘗了白魚,俱都歡呼跳躍。

見猴子和白猿喜歡吃魚,張無忌便每日白天都在潭水邊捕魚燒烤,猴子和白猿便也形影不離。

除了捕魚,張無忌開始學著在冰火島時燒陶作碗,堆土為灶,並且重新准備起他的蓋房子大計來。每日跟猴兒們住在一起對一直顛沛流離的張無忌來說雖然無甚緊要,然而猴兒頑皮,在他想練功是卻經常煩擾,所以蓋個小屋獨居可以每天在夜里練功。兩個月里,他覺得所練九陽功大有進境,每日跟猴群嬉戲玩耍輕功更是一日千里,便是白猿也追他不上了,所以現今一旦衛璧三人來襲,即使白猿不在身邊,他也有信心逃開。

到了第三月,張無忌在起房子時,白猿似乎對他獨自一人不放心,每日都緊緊跟隨,守護在他身邊,猴群便也在周圍嬉鬧。張無忌不禁啞然失笑,現下他仿佛成了白猿的孩子一般,猴群除了認白猿為首領,對他也是馬首是瞻,直把他當成了少首領。

這三月里,張無忌還有兩個大大的發現,一是在崖壁上有層白色的結晶,他用舌頭舔了一下發現竟然是鹽,不禁大喜若狂,每日空暇時便去刮鹽,用布裹了細細收藏,每日烤魚時撒上一點,味道頓時鮮美了七分。

第二發現是猴群竟然會自己釀酒,猴子們將野果摘下扔於陰涼處的一個大大的石頭凹坑內,堆的滿滿的。這坑很大,竟有丈方,卻不知有多深,果實堆與其內,日積月累不知多少年,自然發酵成美酒。張無忌扒開表層果實,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幾欲把他熏倒,不禁欣喜不已,於是用自己燒制的粗劣陶罐盛了二三十罐。天氣漸熱,每日中午干完活後喝上一點潭水冰兌的猴兒酒,又香又甜,感覺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