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三個月不見,朱九真清減了好多,原本白嫩粉膩的臉龐還有些嬰兒肥,如今卻變成了瓜子臉,不再紅潤,卻顯得肌膚更加的白皙,身材也變得更加纖秀顯得更加高挑,然而胸前的乳峰卻依然高聳如昔,臀兒也像往常一樣高高的翹挺著。張無忌看著眼前的楚楚可憐的朱九真,忽然有一股熱力從小腹升起,胯間的褲子瞬間被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同樣短短三個月不見,朱九真也仿佛不認識了張無忌一般,圓圓稚嫩的臉龐變得細長和棱角分明,濃眉俊目。他長高了很多,原本矮了自己半個頭,現下竟比自己高上些許,胸膛變得寬廣堅實,已經有了肌肉的輪廓,兩只胳膊又長又粗。

朱九真垂下臻首,避開張無忌灼灼的目光,低聲道:「那我拿了?」

張無忌看著朱九真低垂的雪白修長粉頸,身上炙熱更盛,強壓著突突的心跳有些嘶啞的說道:「那你拿吧。」

朱九真抬頭飛快的瞟了張無忌一眼,又猶豫了一下,才如兔子般小步的向前走了兩步,彎腰去撿桃子。

張無忌看著朱九真嬌媚的容顏,纖秀玲瓏的軀體,想起之前對她的種種痴戀和她對自己的欺騙歹毒,忽地胸間起了一股暴戾的沖動,猛地抬起手臂,向朱九真的俏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朱九真雪白的臉上頓時起了紅紅的指印。朱九真頓覺眼前天旋地轉,臉龐生痛,半晌才抬起臻首,一只小手撫住被打的臉龐,難以置信的哽咽道:「你打我?」

張無忌冷冷的看著她,說道:「為什么不能打你?」

朱九真怔怔看著張無忌,嬌軀劇烈的顫抖起來,隔了一會,她忽然嚶嚶的低聲哭了起來。

張無忌見朱九真立在原地,雙手捂著臉龐,一顆顆晶瑩的淚滴從指縫間流出,哭音不勝凄苦,心中沒來由的一軟,他期期艾艾的說道:「我這一掌……是還你之前對我的欺辱,現下咱們兩清了。」說罷,撿起一枚桃子塞到朱九真手中,又道:「對不起啦,我打的你重了些,現下咱們兩清了我便不再打你了。」說罷,在火堆旁坐了下來。

朱九真手捧著蟠桃不語,依舊嚶嚶的哭泣著。張無忌也不說話,只是背倚著大樹,定定的看著她。

朱九真哭的梨花帶雨,然而蟠桃的清香不斷從手中傳入鼻腔,讓她涌起強烈的食欲。已經多日飢不飽食的小腹發出咕咕的聲音,她終於停止了抽噎,左手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微微背向張無忌,把蟠桃放在嘴邊輕輕的咬了一口。

一股甘甜的汁液隨著果肉被咬入口中,朱九真頓時覺得舌頭都被甜化了,接著口腔里一陣發酸,生出了許多口水。隨著果肉汁液的入腹,她感到胃部迅速的蠕動起來,不禁又咬了一口,草草的嚼了又吞入腹中,變得狼吞虎咽起來,很快就將桃子吃得干干凈凈。

她吃完了桃子,稍一遲疑,回首看了張無忌一眼,只見張無忌微笑的向她點了點頭。

朱九真得了允許,便彎下柳腰,撿起一枚蟠桃。

張無忌看著背對自己彎腰的朱九真,雖然衣物已經骯臟不堪,雙腿卻頎長筆直,支起兩瓣圓圓的臀丘,像水蜜桃般緊致挺翹。朱九真大腿處的褲子破了一道口子,里面露出一段凝脂般的肌膚,仿若一塊美玉,牢牢的吸住了張無忌的目光。

張無忌只覺口干舌燥,血脈賁張,驀的想起昨夜在樹林內看到的一幕,心頓時要奔出了胸腔般。他雙臂一撐,從地上一躍而起,輕展猿臂,一把摟住了剛剛立起身的朱九真。一股馨香從朱九真潮濕濃密的烏發中傳入張無忌的鼻腔,這香味他聞過無數次,也在睡夢中回味了無數次,如今時隔數月再度聞到,欲望便如被潑了油的火苗般轟的一下高熾起來。

朱九真剛剛立起身,忽覺嬌軀一緊,如被鋼鐵緊緊箍住,她心里一慌,連忙扭轉臻首,卻被張無忌雙唇貼上了粉嫩的臉龐,不由驚道:「無忌弟弟,你……你……」

張無忌雙唇觸到朱九真的臉龐,只覺滑膩無比,嬌嫩異常,不禁黯然銷魂,心如鹿撞。他初次親吻女孩的臉龐,也是有些意怯,連忙地下頭,一邊貪婪的聞著朱九真的體香,一邊顫聲說道:「真姐,沒關系的,我就抱你一下,你繼續吃吧。」

朱九真聽到張無忌喘息粗重,股股熱力從他的胸膛傳上後背,心中變的羞惱異常。她害怕張無忌有進一步的不軌,哪里肯依,在他的懷里拼命的扭動掙扎起來,一邊驚聲叫道:「你……你快些放手!」

朱九真正拼命掙扎間,忽然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抬眼望去,只見白猿正齜牙咧嘴的盯著自己,凶惡無比,不由嚇得身體一僵,一時不敢再掙扎。

朱九真正嚇得瑟瑟發抖,又聽張無忌喘息的在耳邊說道:「真姐,你吃吧吃吧,我不會把你怎樣,你吃多久我就抱多久……」

朱九真抬眼看向白猿,只見它依舊凶惡的盯著自己,不由心下更懼,猶豫半晌,方把桃子放在嘴里,味同嚼蠟般的吃了起來。

剛吃完了兩個桃子,張無忌又道:「那還有塊魚肉,你也吃了吧!」

朱九真不敢違拗,被張無忌推著向前走了兩步,彎下腰去,還未撿到魚肉,驀的覺得腿間柔嫩的私密處忽然被一個硬硬的物事頂個正著,一股強烈的陌生感覺頓時從股間傳便全身,她頓時感覺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仿佛窒息了般,心尖兒都顫顫的。朱九真一呆,忽然發狂的掙扎起來,把魚肉一扔,哭喊道:「我不吃啦,你松手,你松手……」

張無忌在朱九真彎腰的時候,忽然覺得胯下的堅硬頂在了一個極柔軟之處,雖然隔著褲子,那柔軟的地方卻仿佛會蠕動一般,緊貼著著本極為難過的胯間堅硬處,一絲絲美好的陌生感覺從那頂端處傳進身體,不由的頂的更加緊些,一邊牢牢的把住朱九真的細腰,一邊喘息的道:「你怎么會吃飽了呢?才吃了兩個桃子,你還沒吃飽。」

朱九真哭道:「我吃飽啦,你放開我,我不吃啦!」

張無忌被她哭的心慌意亂,忽然變得不耐起來,大聲道:「你還沒吃飽!吃!把那魚肉吃了我才放了你!」說完,挺動起腰,用堅硬的胯部在朱九真的腿根一下一下的沖撞著。

朱九真淚水漣漣,她半弓著嬌軀,緊閉雙目,一邊機械的吞食著魚肉,一邊拼命的抵御著腿根處傳來的強烈感覺。這感覺與被衛璧牽手和擁抱的感覺相似,但是卻比衛璧帶來的感覺要強烈百倍,對朱九真來說有一絲熟悉卻又陌生無比,讓她感到極為難受卻又有隱隱的誘惑。

朱九真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好不容易吃完了魚肉,連忙怯怯的說道:「無忌弟弟,我吃完了,請你放手吧!」

張無忌恍若未聞,依舊緊緊的摟著朱九真。朱九真大急,使勁去掰張無忌箍在肋間的雙手,大聲哭道:「無忌弟弟,求求你,放開我吧!」

張無忌這才如夢驚醒,雙手戀戀不舍的松開,在從朱九真脅下收回時卻不經意拂到了朱九真胸前兩團大大的軟肉上。

朱九真「呀」的失聲叫了出來,仿佛被電擊了般跳開兩步。被張無忌摸到胸脯,猶在身上縈繞不已的感覺讓她羞憤不已,懊惱異常。她正咬牙切齒時,忽然看到那蒲葉上十數個嫣紅誘人的蟠桃兒,想起剛剛在被張無忌羞辱時只吃了小半飽,口中不由的又泛起酸水,又想到尚未痊愈的衛璧,不由低頭猶豫不語,半晌才抬起頭來對張無忌低低道:「無忌弟弟,今後我還可以來么?」

張無忌有些悵然若失的松開了手,搓了搓手指,沉甸甸卻又彈跳不已的觸覺猶在指尖。他本擔心這一放手,朱九真會不再來。待聽到朱九真的問話,張無忌心中大喜,說道:「當然,只要你不再設計害我,我自然歡迎你來。」

朱九真暗恨不已,心道:「小賊,現在先逶迤與你,等表哥傷好,今日的羞辱我必讓他替我討還十倍回來,教你生不如死。」口中卻道:「無忌弟弟,你剩下的桃兒能給我么?我表哥他們都餓了好多天啦!」說著,心中不由想起帶回蟠桃讓衛璧欣喜無比以及武青嬰失落不已的表情,嘴角不由微微上翹。

張無忌聽朱九真提到她的表哥,猛的想起過年時在山庄中被三人圍擊的情景,不由怒氣上涌,說道:「你來我是歡迎的,不過……」

朱九真連忙道:「不過什么?」

張無忌道:「不過要帶些鹽來換吃食。」

朱九真道:「鹽……無忌弟弟你太為難我了,我到什么地方去找鹽?」

張無忌道:「這谷中崖壁上覆有很多白色物體就是,你去刮下來給我。」

朱九真喜道:「使得使得,明日我便帶些鹽來。」說罷,便俯身去撿蟠桃。

張無忌說道:「且慢……」

朱九真一怔,抬起頭來,看向張無忌,道:「無忌弟弟,你……」

張無忌冷冷的一笑,道:「我答應讓你用鹽換吃食,可沒答應讓你帶走。」

朱九真計劃落空,又是失望又是憤怒,恨恨道:「我不來啦,餓死我不來了。」說著,轉身奔進了樹林。

朱九真被張無忌強擁,慌亂之中只吃了小半飽,然而多日未嘗到的蜜桃與魚肉味道尚在齒間縈繞,讓她的腹間更加難受,本想忍辱向張無忌要些桃子回去討衛璧歡心,不料卻被拒絕。活了十七歲,她何曾被人如此羞辱,何曾被人拒絕過,此時不禁又悲又苦,失魂落魄的在谷間漫無目的的漫走著。

直到夕陽漸落時,朱九真才驀然醒覺,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胡亂摘些山里紅帶回了窩棚。

回到窩棚,卻見衛璧擁著武青嬰,在窩棚前正甜甜的蜜語著。見朱九真回來,衛璧訕訕的縮回了圈在武青嬰細腰間的手,道:「表妹你回來了,辛苦辛苦。」

武青嬰卻不驚慌,依舊靠在衛璧的懷里,說道:「喲,真姐這么晚才回來?只帶回了這些山里紅,我們豈不會餓死?」

朱九真冷冷的道:「愛吃便吃,不吃便算了。」說著,忽然看到窩棚一側竟扔著幾塊雪瓜的皮,頓時怒氣上涌,高聳的胸部跌宕的起伏了幾下,才對武青嬰道:「請讓一下,我乏了,要躺一會。」說完,鑽進了窩棚,緊緊貼著棚壁側卧,淚水無來由的又汩汩而下。

第二天一早,朱九真早早的就醒了,她有些茫然失措,抱著雙肩坐在窩棚邊發愣。不一會,耳邊傳來悉悉嗦嗦的聲音,衛璧和武青嬰也起了身。

武青嬰走到朱九真面前,說道:「真姐,現下這谷中果子越來越少了,我們都去找食物吧!分開去尋,或許能找到多些。」

朱九真冷冷的道:「我倆都出去,表哥怎么辦?」

武青嬰笑道:「師哥呀?他最近骨子已經好多了,可以一起去找食物了,不過還需要人護著。這樣吧,我陪他在樹林中尋找,你到西方的草地上去尋尋如何?」

朱九真頓時火冒三丈,騰的站了起來,怒道:「你……你……」

武青嬰退了一步,笑道:「我,我什么?想讓他跟著你餓死么?」說罷不理朱九真,轉身向衛璧叫道:「師哥,我們快走吧!」

衛璧有些猶豫的道:「表妹若遇上那凶獸怎么辦?不若三人一起吧。」

武青嬰拉著衛璧邊走邊道:「分開尋找目標大些,食物多些。哪那么倒霉就遇上那凶獸?再說了,即使遇上,她也可以跑呀。」

朱九真怔怔的立在原地,看著二人越走越遠的背影,她感到這些日子表哥已經越來越偏向於武青嬰了,不由傷心不已,隱約中忽然聽到武青嬰低低的聲音:「師哥……那塊瓜地……好多雪瓜……」

聽到武青嬰隱隱約約被風傳來的言語,朱九真有種孤苦無依的感覺,呆立半晌,忽然轉身進了窩棚,拿起那柄斷劍又跑了出去。

……

張無忌看著已經堆砌了約一人多高的牆壁,滿意的拍了拍手,剩下的工作該是架梁了。架梁之後在屋頂鋪以樹皮野草,小屋就完成了,自己就有了家。到時再在屋前挖一個水坑,把潭水引過來……

張無忌這般想著,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胳膊,在樹林邊的樹蔭下坐了下來,拿起一塊潭水鎮過的雪瓜,咬了一口,一股冰涼甘甜沁入了心田,讓燥熱的身體舒服了許多。這些日子,隨著九陽功的修煉,張無忌覺得每日體內的燥熱越來越甚,不時總有莫名的沖動,所以他每日拼命的練功,蓋房子,和猴兒在樹上飛躍戲耍以減輕這股燥熱感。

天氣也越來越熱,白猿和猴兒們已經鑽入了樹林的深處躲避陽光。張無忌吃了一個雪瓜,隨著微風的拂過,感到一絲絲愜意,體內的燥熱減輕了不少,他覺得眼皮有些發重,便准備睡個午覺。

正昏昏欲睡間,忽然一個低低嬌脆的聲音傳入耳中:「無忌弟弟……」

張無忌心猛地跳了一下,連忙抬起眼簾,只見兩日未見的朱九真正楚楚可憐的站在不遠處,衣衫凌亂,並且破了幾道口子,臉上也有幾道紅紅的劃痕,鬢發也有些微亂。她有些局促的看著自己,一雙小手里緊緊攥著一個小小的絲帕包裹。

……

卻說朱九真昨日拿起斷劍,准備去刮鹽。她腹中飢餓,張無忌處的鮮桃,烤魚不斷在眼前顯現,可是依照張無忌所說刮鹽去換食物說不定還會被他羞辱。她深深喜歡表哥衛璧,一直很不看起張無忌,在谷外遵父命違心討張無忌歡心,昨日又被張無忌強行摟抱,而且竟然用……頂了她的……想起這般都讓她對張無忌更加厭惡。

然而衛璧現在感情傾向武青嬰越來的明顯,今日竟不顧她而跟隨武青嬰一起去尋食,留下她孤伶伶一人,讓她頗為悲苦。

朱九真心中來回反復,猶豫不定,一會想刮鹽能換飽食,一會又想到那難堪的羞辱,背叛衛璧的羞恥,所以到了中午她也沒有刮到什么鹽,飢惡時便胡亂采了些山里紅吃了,酸酸的感覺讓她胃中更為難受,卻一點也沒有飽的感覺。於是爬上一棵大樹昏昏睡去,待醒來時日已西山。

朱九真回到窩棚時,天已隱隱黑了下來。

看到朱九真,衛璧頗有些尷尬,訕訕笑道:「表妹,你回來了?可吃了些什么么?」

武青嬰卻道:「啊呀,真姐真么晚才回來,可帶回些什么吃的么?」

朱九真臨回來前,胃被山里紅酸的有些難受,於是就跑到水潭邊喝了很多水,如今卻也不是很餓,她冷冷說道:「沒有,你們找到吃得了?」

武青嬰笑道:「我們也沒有,這谷內的食物越來越少了。怎么,草原上什么也沒有?」

朱九真想起早上武青嬰說的話,怒氣又涌上心頭,冷哼了一聲,不答武青嬰的話,獨自一人在窩棚的角落里躺下。

正睡得香時,朱九真忽然做了個夢,夢見張無忌從背後摟住她,頭從背後伸過,在她臉邊陰陰的笑著。朱九真拼命的掙扎,可是卻怎么也無法掙脫張無忌的雙手。張無忌一手攬住她的細腰,一手卻在她圓圓的臀丘上來回的搓揉著,不管她如何避讓,那只手卻如跗骨之蛆般牢牢的黏在自己的臀股上。朱九真又是厭惡又是害怕,轉頭大叫表哥,可是見衛璧被武青嬰挽著,只是在不遠處笑眯眯的瞧著她,卻沒有絲毫相幫的意思。最讓她害怕的是,背後又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在了大腿間,慢慢的一前一後的沖撞著自己。「呀」的一聲,朱九真一聲輕叫,終於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依然躺在窩棚內,身後傳來兩個勻稱的呼吸聲。

原來只是個夢,朱九真暗自慶幸,噩夢讓她一時無法入眠,只好默默的躺著,心中一片混亂。她想起之前在谷外的生活,錦衣玉食,鮮衣怒馬,父母寵愛,下人唯喏。如今在谷內已經三個月了,原來壓根沒有關心過的飲食現在看來是如此的艱難,昨日自己竟然為了一點吃食被張無忌羞辱;沒有換身的衣裳,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幸好入谷時谷外寒冷,多穿了幾件進來,現在可以輪換洗滌,若不然早已骯臟破爛不堪;最重要的是原本還在自己和武青嬰之間搖擺不斷的表哥如今已經慢慢偏向於武青嬰。

「哼,不就是輕功比我好一點,食物找的比我多一點,嘴甜一點么,我別的哪里會比她差?」朱九真如此想著,眼角卻有熱熱的淚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