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九真酒後遭猥褻(1 / 2)

朱九真吃了大半只雞,不覺間喝了兩碗酒。酒意慢慢上涌,托的她渾身輕飄飄的,感到一片空白和滿足,仿佛這谷內三月的苦日子也變成很遙遠的過往,甚至衛璧也被遺忘到了心中一個偏僻的角落里。

她俏臉通紅,美目變的迷離,坐著的身軀軟綿欲倒,然而卻依然沒有忘記割草的事情,畢竟這關系到每日的飯食,甚至是那讓她饞涎欲滴的美酒,於是對張無忌說道:「無忌弟弟……我先睡一會,那草我醒了再背……」

張無忌看著倚睡在樹下的朱九真,玉容緋紅,纖秀的胸膛托著兩坨肥圓高聳的乳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微微的顫動著,不由吞了口口水。

他站了起來,脫了上衣,一股清風拂上胸膛,絲絲的清涼讓他清醒了三分,頓時覺得渾身起了使不完的力氣,抬起腳步,向朱九真割草的地方走去。

張無忌把朱九真上午割的草運至平灘鋪開,讓太陽暴曬。朱九真早上割的草真不少,應該已經夠鋪屋頂了。張無忌大喜,抬頭看了看,見太陽已經偏西,便又回到了屋前。

朱九真原本倚靠在大樹根睡著,現在卻側躺在了樹下,兩只小手作枕,緊貼臉頰,睡得甚是香甜。

張無忌見朱九真躺在地上,羅衣上沾滿了泥土和草灰。他不欲驚動朱九真,便悄悄的把她扶起,待雙手觸及朱九真盈盈蠻腰時,觸手滿是纖細柔軟,頓時心中生了激盪,雙手便再也離不開朱九真的腰身。他輕輕的攬著朱九真,強壓著劇烈的心跳,靜靜的嗅著朱九真身上發出的淡淡香氣。

朱九真恍惚間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表哥坐於樹下,親密的細語著。衛璧的雙手悄悄的攬上她的腰,把她攬進懷里。她有幾分羞怯又有幾分歡喜,想要掙扎卻懶洋洋的使不上力氣,最後只好慵懶的躺在衛璧的懷中,男性的氣息飄進鼻腔,讓她心兒慌慌的,什么都不願去想,只想這般躺著。慢慢的,表哥的鼻息變得粗重起來,雙手在自己的腰間和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起來,然後慢慢的上移,力道也慢慢的大了些許。

朱九真有些心慌,她微微綳緊了身子,卻強自鎮定,心間希望那雙手停下來,卻又有些說不上的希翼……

然而,那雙大手越來越上移,忽然松開了一下,緊接著猛地按在了自己的高聳胸部上。朱九真頓時又驚又怯,檀口中「呀」的一聲驚叫,她低聲的呢喃道:「不要……」嬌軀微微的掙扎了一下。

那雙手遲疑了一下,按在那里不動了,卻依然緊緊的箍住朱九真的身軀,不讓她脫離。朱九真覺得乳肉上麻癢麻癢的,便又想掙扎,那雙手卻像鐵箍一樣緊緊的攥住自己的胸脯,是那么霸道那么大力,自己又是那么心慌那么無力,怎么也掙不脫。她掙扎了幾下,便氣餒了,又軟軟的倚在了衛璧的懷里,心中羞想:「表哥好壞……看著那么溫文爾雅,沒人時卻對我這樣不規矩……只要他不再過分……我便讓他……這樣他也會更歡喜我些……」

那雙手見朱九真放棄了掙扎,便又慢慢的動了起來。漸漸的,朱九真身體內起了異樣,一絲絲更為強烈的麻酥感從兩團軟肉傳遍全身,心尖兒仿佛都被那雙可惱的大手撩撥了,慌慌的,兩顆乳蒂在乳峰的頂端迅速的變硬起來。

朱九真此時已忘記了掙扎,只是顫抖著嬌軀,拼命的抵御和忍受著那陣陣讓她極為快活卻又難受無比的陌生感覺,她緊緊的咬著牙齒,心中卻想:「表哥……怎么這般不規矩……好難過……」

那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力道也越來越重。朱九真感覺自己的雙乳雖然不能被那雙手完全握住,卻被揉捏的忽圓忽扁,恣意變形,一陣陣電擊般的強烈感覺讓她幾欲癱躺在衛璧懷中。

漸漸的,那雙手變得暴虐起來,一只手忽然摸住了一個乳峰上的乳蒂,手指不輕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下。

「呀」的一聲,朱九真猛地向前挺起了嬌軀,掙脫了那兩根作怪的手指。她朦朧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又有些陌生,碧潭,平灘,果樹……然而……

「啊」朱九真又是一聲驚叫,涌起強烈的心慌。她猛地扭轉臻首,發現近在耳邊的果然是張無忌,頓時覺得有千萬只螞蟻爬滿全身,讓她難受之極,不由得尖叫叱道:「臭小鬼……你……你快松手……」說著,嬌軀拼命的扭動掙扎起來。

已經欲火中燒的張無忌微微的扭曲著英挺的臉龐,待聽到朱九真罵出「臭小鬼」時猛地想到她在谷外惡狠狠的說話「你叫我侍候這小鬼,這些日子來吃的苦頭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島,殺了謝遜,時候還長著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龍刀後,我可要將這小鬼一刀殺死!」張無忌眼中頓時起了一絲暴戾,怒道:「賤人,你敢罵我!」說著,一手緊緊的攥住朱九真的碩乳,不讓她掙扎開去,一手卻在另一只美乳的乳蒂上重重的揉捏起來。

「好痛……」朱九真如同中了箭的天鵝一般,乳蒂驀然傳來的疼痛讓她全身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氣,猛地掙脫了張無忌的懷抱,爬開兩步,跪坐在地上,對起身逼近的張無忌嚶嚶的哭了起來,她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對張無忌歉聲道:「無忌弟弟,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對不起……」

……

朱九真失魂落魄的走在潭水邊,只覺乳上傳來一陣陣隱痛,心中充滿了羞憤和悲苦。一陣涼風吹過,她稍稍回過神來,只見太陽已經西斜,忽覺腿間濕漉漉的頗為難受,被張無忌摸過的地方也傳來絲絲麻癢……雖然隔著衣物,那感覺卻依然讓她覺得骯臟不堪。

見離張無忌的小屋已經很遠了,朱九真停住了腳步,貝齒咬著紅唇,左右看了看,又稍一猶豫,才輕輕褪了衣裳。

脫去羅裙,發現抹胸已因被張無忌粗暴的搓揉,不再遮住豐碩的玉乳,仿佛圍脖一般掛在胸前,肥膩白嫩的乳肉上布滿屢屢瘀青的痕跡,那顆被捏過的紅艷乳蒂已經微微紅腫。這對妖嬈的乳房,即使是衛璧,自己也不曾讓他摸過,總想有一日在洞房花燭時作為珍貴的禮物,獻給表哥,讓他欣賞把玩,而如今卻被張無忌這小鬼……看著胸前的淤痕,朱九真又羞又怒,忽然不能自抑的嚶嚶哭泣起來。

朱九真抬起渾圓修長的玉腿,又褪掉褻褲,發現竟是濕漉漉的,不由更是羞憤若死。她匆匆洗凈了衣物,然後踏進水中,拼命的搓洗著身體,仿佛這樣能洗凈張無忌帶給自己的羞辱一般。

直到夕陽漸落,朱九真才上了岸,穿上被夕陽曬的半干衣物。晚風吹來,帶著絲絲清涼,朱九真不由瑟縮的顫抖了一下。她看著手中的蟠桃,這是張無忌在她臨行時拋給她的。在給她桃子的時候,張無忌玩味的笑道:「這個桃子送你了,你是自己晚些時候吃還是送給他們,隨便你。」朱九真遲疑的接了桃子,感到張無忌灼灼的眼神,仿佛是一只狼在看已經乏力的白兔一般。

朱九真托著鮮嫩的蟠桃,水果的清香飄入瓊鼻,眼前又飄過張無忌戲虐的目光,心中忽然無由的恨起衛璧來,於是把桃子放到了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朱九真回到窩棚時,天色業已微黑。她剛到窩棚前,驀的感到一股僵硬的氣氛,只見武青嬰面壁側卧,衛璧卻呆呆的坐在那里,兩人都綳著臉不說話。

衛璧見朱九真回來,勉強堆起笑臉,說道:「表妹回來了。」

朱九真看到衛璧,忽然微微心煩,只是「恩」了一聲進了窩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武青嬰忽然在一旁譏誚的說道:「這么晚才回來,什么東西都找不到,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朱九真本是滿懷著屈憤,聽到這句話,那股戾火便再也壓抑不住,和武青嬰大聲的吵了起來。

衛璧被夾在中間,靠著棚壁坐著,低著頭卻不說話。

……

第二天上午,看著朱九真出門,武青嬰遠遠的跟了上去。

昨日武青嬰說的那句譏誚話其實不是針對朱九真,而是發泄對衛璧的不滿,只不過等朱九真回來時借機發作而已。

幾日前她在一個密林里非常偏僻的地方發現了幾根雪瓜的藤蔓,上面結了七八個大小不一的雪瓜,只不過被遮在樹蔭之下,雪瓜都不甚甜,然而也比吃酸酸的山里紅好上十倍。於是在自己飽食之下只偷偷的帶給衛璧吃,兩日前更是支開朱九真,帶著衛璧前去享用。

可是到了前天,兩人便將瓜吃的干凈。到了昨日,又斷了糧,無奈之下,武青嬰提議和衛璧分開找食物。到了中午之時,武青嬰還是一無所獲,只好摘了一些個大的山里紅帶到和衛璧約定的地點,卻見衛璧正躺在樹下休息,還優閑的翹著二郎腿。

武青嬰一喜,心道:「莫不是師哥找到什么吃得了。」不料一問之下,衛璧也是一無所獲。

待吃了些山里紅後,衛璧來了些精神,一把把武青嬰摟在懷里,調笑起來,一只手握了武青嬰的小手,向自己胯間引去。

武青嬰上午空著肚子到處尋覓山果,疲累不堪,見衛璧早回,本已微微生氣,又見衛璧吃了山果卻不等自己吃完便讓自己為他做那齷齪之事,頓時心中積憤爆發,和衛璧吵了起來。

武青嬰一張小嘴雖然唇如花瓣,艷麗妖嬈,卻也很伶牙俐齒,各種刻薄之語接連而出。

衛璧被武青嬰罵無用懶惰,也是怒氣上涌。衛相公自幼出身富貴之家,若說家世,武朱兩家比之頗有不如,武烈收他為徒頗有和衛家攀交之意。他相貌英俊,琴棋書畫皆有涉獵,也是不錯的練武材料,再說這幾年武青嬰和朱九真都對他有愛慕之意,便也對他委屈容讓,總是事事為他著想,所以衛璧不經意間的驕傲之意不僅是對別人,就是對朱武二人也不經意間會表露。

如今卻被武青嬰責罵,責罵的原因竟是沒有去干那粗俗下賤的采摘活計,他渾沒有想到武青嬰也是富貴家小姐,為了他這數月吃了不少苦,又不斷和朱九真明爭暗斗,爭相討好於他,本已壓了一股怨怒。如今武青嬰爆發了,他起先還因為懷著涵養之心隱忍不言,沒想到武青嬰一張凌厲小嘴越說越滔滔不絕,終於忍受不住和武青嬰反唇相譏,然後甩身而走。

兩人誰也不肯服軟,直到回了窩棚也互相無言。

到了今天早上,衛璧終於服軟,溫言要和武青嬰一起出去采食,並保證一定努力尋找食物。然而卻被武青嬰拒絕,幾番相求,武青嬰終不肯給予顏色,無奈之下衛相公只好獨自一人去尋食物。

武青嬰一來仍在生氣,因為這些日子在和朱九真的衛璧爭奪戰中,她已日占優勢,不自覺中便少了對衛璧的委屈求全,多了女子天生的控制欲。昨日衛璧的回嘴相譏讓她仍然怒氣未消。

然而不和衛璧相攜出行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懷疑上了朱九真。

這幾日朱九真被自己逼的獨自尋食,很是沉默,甚至和衛璧都很少言語,然而武青嬰無意間發現朱九真本來蒼白的臉龐竟恢復了幾絲紅潤,顯是飽食的原因。昨晚,武青嬰和朱九真臉對臉吵架時,竟從朱九真的口氣中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這氣味非常微弱,若不是靠的太近,朱九真怒氣沖沖,武青嬰還真的聞不到。只不過這味道卻又有些陌生,武青嬰可以肯定在谷中從不曾聞過。她在吵架大戰中大勝之余,躺在那里又苦苦追憶,終於想起了那味道的是什么了……酒味!

於是到了早上,衛璧出了門,武青嬰也跟著出了門,然後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回到窩棚附近。那朱九真依舊在窩棚里睡著,武青嬰等了好久,只等的好不耐煩,直到太陽已經高掛時,朱九真才出了窩棚,先在門口呆立了一會,才慢吞吞的邁開腳步向西北行去。武青嬰滿懷期待,遠遠的跟了上去。

朱九真其實很早就醒了,卻依然裝睡。等衛璧武青嬰出門後,她在草墊上輾轉反側,心中不斷作著斗爭,一會想到衛璧,一會想到張無忌,一會又想到武青嬰,一會想該去張無忌處干活了,一會又想決不能再去受那屈辱。直到太陽已照到窩棚前,朱九真才起了身,站在門前又猶豫了一陣,終還是一咬銀牙,向西北行去。

這一日張無忌已經開始加蓋屋頂,他先在屋梁上鋪了樹皮,用木楔固定,然後由下向上開始一層層的鋪上茅草,一層覆蓋一層,逐層固定。

只不過張無忌在屋頂上鋪設茅草,卻沒有人從地面把茅草遞送給他,所以速度甚慢。他曾嘗試讓猴兒們幫忙,可是猴子嬉鬧,幫的全是倒忙,無奈之下只好把猴子趕開。

沒想到這些潑猴既然幫了忙,卻不管效果如何,圍著張無忌吱吱叫喚,要起酬勞來。張無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沒有絲毫辦法,於是烤了兩尾魚,分給猴子。這一折騰,已接近正午。張無忌看猴子們吃完,便打發它們去摘桃子,自己繼續蓋屋大計。

正鋪草間,張無忌忽然聽到一個低低的嬌脆聲音:「無忌弟弟,可要我幫忙么?」

張無忌抬起頭來,卻見朱九真正局促的站在那里,有點怯怯的看著自己,不禁大喜,現在已接近中午,他本以為經過昨日的事情後朱九真不會再來了,沒想到她終還是來了。

張無忌壓抑著砰砰心跳,說道:「你把草從地上遞上來給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