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青嬰半途強奪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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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嬰從幕後悄悄走上前台,不屑的看了一眼正在張無忌胯間賣力表演的朱九真,然後沖作者風騷的笑道:「老板,真姐演的如此木納,一點也不傳神,之前那么多戲你為嘛讓她演?請問我可以搶戲么?」

與朱九真演對手戲的張無忌正被朱九真弄得倒抽冷氣,聞言喜道:「歡迎搶戲,演員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朱九真聞言怒道:「啥叫木納?啥叫木納?是老板讓我演出被迫和屈辱感,屈辱感!你造不?你造不?」

幕後一個低低怯怯的聲音也響起:「老板,請問有我的戲份么?」

作者一皺眉,攬著武青嬰的蜂腰嚴肅的道:「衛相公,會有你的戲的,而且是苦情戲,嗯,苦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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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樹叢中的武青嬰輕輕拍了拍酥胸,長出了一口氣,剛剛在樹上偷窺屋前兩人淫戲,忽然覺得腿間黏糊糊的,連褻褲都濕了,於是雙腿絞動了一下,不想不小心踏斷了一根細枝,也不知道被張無忌發現了沒有。

朱九真失魂落魄,茫然的走在潭水邊,只覺渾身軟綿無力,心中也一片空白。剛剛已經洗凈的右手依然覺得上面還有膩膩的東西。腿間的褻褲也濕透了好大一片,緊貼在私密處,讓她覺得渾身都是黏糊糊的,端個難受。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找了無人的潭水邊又洗了身子,才慢慢的往回走去。

不遠處的蘆葦內,躲著一個跟蹤而來的身影。晶亮的眼睛盯著朱九真修長而又豐腴的胴體,那不久前才軟下去的陰莖又忽的變硬起來。

朱九真在回去的路上走著,一會想到衛璧,一會眼前又浮現出張無忌惡魔般的眼神,一會竟又想到手中曾經握過的……想著,朱九真不由的又慌又惶,越靠近窩棚,她的腳步變的越躑躅。

忽然前面出現一個苗條嬌小的身影,朱九真茫然間被嚇得心中一緊,卻見武青嬰從一個樹上跳了下來,如貓兒般靈巧。

武青嬰看著有些失措的朱九真,笑眯眯的道:「真姐,你可找到什么吃的沒?」

朱九真沒好氣的回道:「沒有,武大小姐都找不到,我又如何能找到?」

武青嬰笑了笑,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真姐運氣好,不僅能吃到桃子,說不定還能吃到酒肉呢,呵呵。」

朱九真頓時有些驚慌起來,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武青嬰笑道:「沒什么意思,只不過想向真姐討點吃的。」

朱九真退了一步,說道:「沒有,我也沒什么吃的,餓了幾天啦。」

武青嬰跟前一步,說道:「哦,是么?不知真姐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朱九真大驚失色,半晌才低聲回道:「這個桃子是我無意中找到的,本想給表哥吃的……他傷剛長好……」

武青嬰聞言咯咯嬌笑,有些戲虐的道:「真姐好手腕,從一個男人那拿了吃的去討另一個男人歡心……」

朱九真如遭雷擊,腳步站不穩,又後退一步,驚聲道:「什么男人?你莫要瞎說,這桃子是我摘的!」

武青嬰譏誚一笑,說道:「從哪里摘的?從張無忌褲子里么?」

朱九真聞言不禁渾身劇烈的顫栗起來,嘴里囁嚅道:「你……莫要亂說……」

武青嬰笑道:「給我吧,只要你給我,我便不告訴師哥。」

朱九真沉默了半晌,才從袖子里掏出了桃子,遞給武青嬰,低聲道:「青妹,要么你把這桃子給表哥吧,就說你摘的如何?他傷剛愈……」

武青嬰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喲,真姐你還挺疼惜師哥的嘛!我憐惜他,可是誰會憐惜我來著?昨日我辛辛苦苦摘了些果子給他吃,可是他呢?他吊兒郎當,吃了果子就讓我幫他……」武青嬰說著說著,忽然猛地住了嘴。她俏臉微紅,低頭看著手中青綠嫣紅的蟠桃,只覺說不出的誘人,一股股的果香從桃子上飄散,讓她饞涎欲滴。

武青嬰看著手中的桃子,又看了看朱九真,冷笑一下,便把桃子放在了嘴邊,張開花瓣般的紅唇,一口咬了下去。

看著狼吞虎咽的武青嬰,朱九真鼻子一酸,低下頭去,不想被武青嬰看到有些泛紅的眼眶。

武青嬰大口的吃著蟠桃,潔白的貝齒飛快的咀嚼著細嫩的桃肉,桃肉和著甘甜的汁液,流入喉嚨,吞入肚中,讓武青嬰覺得心都甜化了。已經多少日子沒吃到桃子了,何況這蟠桃比谷中的桃子更大,更甜。

武青嬰很快便把桃子吃的干干凈凈,她抹了抹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的問:「還有么?」

朱九真低頭答道:「沒有啦。」

武青嬰不自覺的舔了下唇瓣說道:「那明天多要幾個,這樣你表哥也有吃的啦。」

朱九真看向武青嬰說道:「不成的,他每天只給我一個桃子作晚食。」

武青嬰一愣,又笑道:「那有什么干系?你多討好張無忌不就成了么?」

朱九真也是一愣,問道:「怎么討好?」

武青嬰笑道:「你今日不是幫張無忌那個了么,我都看到啦……你下次莫要抗拒,裝著開心的給他弄……」

朱九真聞言又羞又怒,說道:「我是被逼的,若是喜歡,你自己去!不僅有桃子,你還能吃到酒肉呢!」

武青嬰巧笑的像狐狸一般,眯了眯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羞道:「你當我不成么?之前你對張無忌那么壞,你都可以。我可是對他沒做過壞行徑的,只要我想,又有什么不成?」

朱九真怒道:「那你自己去呀。」

武青嬰又笑了,譏誚道:「我不像你,不會為了一兩頓飯食去給他做那骯臟事……」

朱九真聽了羞惱若死,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泣道:「如今好人都是你來做,卻逼我去給你們討食物。你好么?那日剛入這谷里,是誰騙了張無忌?是誰絆了他一腳,讓他難逃走?你純潔高尚!也不知是誰給表哥偷偷做那齷齪事……」

不遠處的一棵樹上,一直偷聽的張無忌挺著二女的對話,眼神變得越來越陰冷起來。

……

房子已經建成,這一日的工作是制作床鋪。

看著這個很小,甚至是很粗陋的茅草屋,又想想自己所住的窩棚,朱九真忽然羨慕起張無忌來,但是又驀的回醒,心中羞赫的想:「朱九真啊,朱九真,你現在怎么如此……張無忌雖然會些家伙事,這終是下人的活計,表哥才是自己理想的選擇。」

轉眼到了午間,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朱九真又恐懼起來,為了壯膽,她今日喝了兩碗酒。

果不其然,剛吃完飯,張無忌又像惡狼一般從背後摟住了她。

這下她沒有掙扎,小手被張無忌捉了塞到褲子里後便強忍著惡心,幫他套弄起來。朱九真弓著身子,小手在張無忌胯間握著那陰莖,飛快的揉搓著,只希翼能讓張無忌盡快的射出來,好結束這噩夢般的歷程。隨著她的擼動,張無忌的陰莖飛快的漲大,變粗變長,單手已不能合攏圈握,朱九真忽然產生了一絲恐懼,心道:「這憎物怎地如此粗硬,它啥時候才能軟下來?」心中雖然揣揣,手上的速度愈加的迅捷。

朱九真正全力的撫慰張無忌時,卻感覺他的雙手又悄悄的伸到了自己的懷里,把豐乳上的抹胸輕輕一拉,那抹胸又成了圍脖,掛在了脖頸間。朱九真「啊」的一聲低叫,手上停住了動作,向前蜷縮著身體,呻吟道:「無忌弟弟,不要……我幫你揉……」

張無忌喘著粗氣道:「真姐,莫怕,我就放在上面……」說著,強行把手向朱九真的乳房上摸去。

朱九真又急又羞,口中連連的哀道:「不要……無忌弟弟……莫要這樣……」她一邊叫著,一邊惶然的抗拒,卻沒幾下又被張無忌握住了那雙美乳。

朱九真雙峰被張無忌握住,嬌軀一顫,頓時軟了三分,如被掐住了命門一般倒抽了一口冷氣。她顫立了一會,才從那被緊握的悸動中稍稍解脫,只覺心臟都仿佛被張無忌攥住了一般,只好心慌意亂的說:「那你莫動好么……」

張無忌大喜,說道:「真姐,你快幫我搓揉起來。」

朱九真無奈,含羞帶怯的又握著那粗大的肉莖套弄起來。隨著朱九真的擼動,一股股軟膩滑爽的感覺涌上張無忌的心頭,只覺渾身在被朱九真的小手撫弄一般,不由興奮不已,嘴角都舒爽的翹了起來。雙手下盈盈乳肌的嫩滑軟彈也讓張無忌激動不已,隨著朱九真的揉搓,他的雙手忍不住悄悄活動起來。

張無忌先只是手指挪動一下,見朱九真沒有反應,便又大著膽子換了個姿勢讓手握得更多一點更順手一些,見朱九真扭動了嬌軀抗拒了一下,張無忌忙道:「沒動,沒動,只是換個手勢。」然後一時也不敢再動,只是弓腰伏在朱九真的背上感受著胯間陣陣的銷魂。

陰莖越來越硬,越來越長,棒首更是抵住了褲子有些難過,讓張無忌小腹都隱隱痛了起來。張無忌從銷魂中微一清醒,驀的想起那天夜間看到的情形,又想起昨日射在褲子里濕膩膩的頗不好受,心間忽起了個大膽的念頭,忽然把雙手從朱九真懷中抽出,一把扯開自己的腰帶,然後把褲子褪到了腿彎處。

「呀」朱九真感覺手上的異樣,不由低下頭去,卻看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盈白的小手正握在一根肥碩粗壯的肉柱上,眼睛頓時瞪的溜圓,小嘴里發出了一聲尖叫,閃電般的收回了小手,芳心有如錘鼓般突突跳的厲害。

朱九真還是第一次看到男子的陽物,這肉莖長得白白凈凈,泛著隱隱的粉紅肉色,不似春畫里畫的那般烏黑,正傲然向上直挺著,一個兒拳般大小的肉球在棒首微微的彈動,閃著嫣紅的光澤。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便不敢再看,那肉莖卻像孫猴兒的金箍棒一樣在朱九真腦海里來回飛舞,不禁暗想:「那春宮圖畫得是真的么?這個怎么這么白……這般粗大……若是……豈不會被他插死……而且……沒毛……」

正芳心亂跳時,朱九真感覺右手又被張無忌捉住引到了那根粗長的陽物上,她芳心狂跳,想掙開張無忌的手,卻被張無忌牢牢的按住。幾經掙扎後,朱九真只好無奈的別過臉去,不敢看那陰莖,小手卻握了又輕輕的擼了起來。

那陰莖向上斜挺,隨著朱九真玉手的揉弄微微的晃動,不甘的彈跳。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枝葉繁多,樹葉的縫隙間,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目睜的大大的,美目的主人伸長了纖秀頎長的脖頸,「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暗道:「這根……也太粗大了吧。」她忽然想到自己師兄的那根,比起眼前這一根差的真是太多了,不僅又短又細,而且要黑上很多,根部的毛黑黃卷曲,不象這根的周圍竟然光溜溜的,細潔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根毛發,竟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樣……想到這里,一股悸動從心間傳遍全身,雙腿間忽然濕了些,粘粘的,她不禁難過的扭了下雙腿。

張無忌見朱九真不再反抗,柔順的幫他伺弄起來,心懷大暢,雙手又探進了朱九真的懷中,握上了那一對小山般的豐滿高聳,這次朱九真只是「嗯」的一聲,沒有再反抗,只是小手握得更重了些,滑動的更快了。

從陰莖上傳來的美感讓張無忌欲焰高熾,雙手又開始在那豐腴的乳球上揉捏起來。朱九真嬌軀急劇的顫抖了幾下,微微的蜷縮著嬌軀,小嘴里輕哼道:「不要……嗯……無忌弟弟……呃,輕一點……痛……」

張無忌聽聞朱九真的呻吟,愈加的沖動起來,忽然左手重重的一捏,朱九真頓時拱起了身軀,舍了那肉莖,雙手急忙緊緊握住張無忌的手臂,叫道:「不要……痛……」

張無忌連忙松了手,把朱九真的柔荑又拉回原位,嘻聲道:「對不起,真姐,我會慢些個弄。」說著,一邊緩慢搓揉著朱九真的美乳,一邊貪念的享受著指間和腿間傳來的至極美感。

朱九真別著臉,看著地面,小手在張無忌的陰莖上快速的擼動,俏臉間嫣紅似火,胸間傳來的酥麻和酒後的酣熱在心頭匯合混雜,讓她漸漸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沖動,小手里那根彈跳的粗長硬物不知何時竟變得不再討厭……

張無忌緊緊伏在朱九真的粉背上,有若連體了一般,越壓越低,最後竟變的如兩只交媾的犬一般,然而他卻渾然未覺,直到朱九真「呀」的一聲站立不穩趔趄一下時他才覺醒,連忙直起了身。卻見懷里的朱九真別著臻首,看著地上,不由促狹心起,掰過朱九真的玉肩道:「真姐,你轉個身。」說著,把朱九真轉成側對自己。

朱九真被張無忌強扭轉身,又看到那根又長又粗的陰莖,心中羞怯不已的閉上了眼睛,心中無來由的想道:「他還小,還沒有長毛……」

張無忌見朱九真嫣紅滿面,美目微閉,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臉上寫滿可羞怯媚弱,心中大是得意和盪漾。他低下頭去,見到那對渾圓碩大的玉乳高高的聳立著,圓潤豐腴,膚如凝脂,一對雙生的乳蒂艷紅的妖嬈,心中一個沖動,猛地的彎下了腰。

隨著朱九真一聲高亢跌盪的尖叫,張無忌已經無師自通的一口擒住了一只乳蒂,迅速的含弄裹舔起來。

朱九真被張無忌含住了乳珠,頓時如中箭的天鵝般,猛地挺起原已高聳不已的豐胸,後仰著頎長如玉的脖頸,豐潤的雙唇間迸發出「天……」的尖叫,高昂清脆,卻又婉轉低回。然後便像失了聲一般,雙唇雖然劇烈的顫抖著卻啞然無音,渾身也如被抽光了力氣般,雙手圈住了張無忌的脖頸,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心間彷徨不已,不斷的想:「完了……完了……他怎地……不行……表哥……」雖然想著,乳珠上洶涌散入體內的酥麻癢痛和心間澎湃的悸動卻讓她把圈在張無忌脖頸上的雙臂收得越來越緊。

張無忌大口匍一擒住朱九真的乳珠,強烈的馨香便涌入鼻腔,讓他渾身都軟了三分,輕了三分,體內的欲火卻如被潑了火油一般更加的熊熊燃燒起來,腿間的陰莖更加的堅硬似鐵。他一手握住朱九真的纖弱腰身,一手在她另一只高聳的玉乳上來回的搓揉著,臉卻隨著朱九真雙臂的收緊陷進了柔軟卻彈力十足的乳肉里。他貪婪的用嘴唇,口腔甚至鼻子銷魂的感受著那如能把他化了般的美妙觸感里。

朱九真已軟如稀泥一般,小嘴里只是「喲……喲……不行……」的哀鳴著,她雙目茫然,已然失魂落魄,兩只小手在張無忌的背上無意識的抓撓著。

張無忌左手握著朱九真的細腰,不經意間撫上了高聳的臀丘,只覺手感雖然不如碩乳的軟綿嫩滑,卻多了七分的彈力和厚重,不由左手下滑,貪婪的揉捏起來。隔著褲子的幾番揉捏,讓已初窺人事的張無忌不再滿足,左手幾經摸索,便探入了朱九真的褲子里,頓時強烈的彈力和恰如玉乳一般的滑膩入了手心,讓他銷魂無比。

朱九真被張無忌手口齊襲,檀口間嬌喘兮兮,她覺得自己現在軟的像面條一般,便是攀在張無忌身上也是有些困難,芳心狂跳,幾乎難以喘息,酥麻癢酸的感覺讓她想要拔足逃離,然而涓涓的美妙感覺又讓她躑躅不已,便恍惚的想:「便這樣吧……不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