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青嬰二次會奸夫(2 / 2)

武青嬰「嗯」的一聲,有些疑惑的道:「小弟,怎么……」一對花唇脫離了那粗長肥碩的肉莖,被唾液浸的嫣紅盈潤。

「青姐,你彎著腰吃……我想摸摸姐姐的臀兒……對,彎下腰,就這樣……噢……」

武青嬰媚眼如絲的睇了張無忌一眼,嗔道:「小弟你到會享受兒……竟折騰姐姐……」她口中說著,卻直著雙腿沉下腰去,又抬眼橫了張無忌一下,才張開檀口,裹住了那龍頭,先戲虐的用力吮了一下,然後綳著雀舌慢慢的從精竅向莖身捻去,直讓張無忌銷魂的失聲低吼。

「只過了一天,小嘴兒就變得如此厲害,真是個狐媚子……」張無忌想著向下看去,只見武青嬰撅著臀兒,不堪一握的蜂腰如弓般的低沉下去,小手攥在自己的陽根處搓弄揉擼著,同時小嘴不停的吞吐著肉莖。

武青嬰雖然比張無忌矮上半頭,那腿長卻絲毫不遜朱九真,高高撅起的兩瓣臀兒剛好與張無忌腰胯平齊,讓他撫摸上去甚是稱手。黑色的綢褲被兩片渾圓的臀瓣綳得緊緊的,弧線天成。

張無忌手掌在翹臀上面揉捏了幾下,頓讓武青嬰不甘的扭動起腰肢,不知是躲避還是迎合。

圓滑軟彈的手感讓張無忌心中一陣火熱,便想去探尋褲子內的妖嬈。昨日與武青嬰二人雖然有了奸情,卻還沒有好好的把玩過她的臀兒,這臀兒雖不及朱九真的豐盈,卻同樣的渾圓挺翹。想著,張無忌把手繞到武青嬰腰下,尋著根絲帶輕輕一拉。頓時,那褲子失了束縛,被緊綳的臀肉彈得松了些。

武青嬰感覺到腰臀間的異狀,抬眼瞪了張無忌一下,含著陰莖的檀口發出「唔」的一聲抗議,卻沒有吐出來,而是繼續舔吸著。

張無忌手捏了褲沿,向下剝去,黑色的褲子逐漸滑開,兩輪瑩白的臀瓣如皓月在烏雲後慢慢的升起。黑白本是最純凈的顏色,在此時卻顯出無盡的妖媚。

終於,那褲兒被從緊綳的翹臀上剝落,像蝴蝶般飄落,圈在武青嬰的蠻靴上。

張無忌的眼中只剩下這兩瓣臀兒。臀肌恰如武青嬰上身的膚色,白皙如雪,滑膩光潤,就像剛剝了皮兒的蛋清一樣瑩潤,又像白玉般色澤溫潤,氤氳濃稠。兩片臀瓣弧線天成,如若滿月,中間一條窄深的股溝筆直而下,匯過一掬渾圓的嫩紅菊蕾,沒入潔白牝戶間的花縫里。那花溪已經盈盈潤潤,三兩痕清澈濃稠的陰液從其間浸出。

張無忌手掌在武青嬰的翹臀上來回撫弄,只覺粉滑柔膩,不由又抓捏了幾下,卻感到彈力十足,滑不留手。

極致美妙的手感讓張無忌心懷激盪,貪享的伺弄起這兩瓣皓臀,直讓武青嬰瘙癢難耐,不斷扭動著蜂腰,口中「嗚嗚」有聲。

張無忌揉弄了一會粉滑彈跳的臀丘,手掌驀的向其間的臀溝滑去,匍一進入便被兩片臀瓣夾住。他的手指又沿著溝壑而下,摸到了一圈圓圓的皺褶,這皺褶竟然輕輕地綻合收縮。

武青嬰被摸了菊蕾,腰肢搖曳的更加劇烈,張無忌覺得有趣,便在那菊蕾上按了一下。

「喲……」武青嬰猝不及防,猛地吐了口中的巨物,發出一聲跌宕的嬌吟。她彈跳起來,雀舌在花唇邊舔了一下,美目濕潤的瞪著張無忌叱道:「小壞蛋,這地方你莫要弄,可臟死了。」

張無忌有些訕然,嘿嘿一笑道:「青姐的那兒也是極美的。」說著他復把武青嬰攬在懷中,手掌又在武青嬰的臀上搓揉起來。

武青嬰嫵媚的橫了他一眼,嗔道:「美也不准摸,只准摸……哎呀……小弟你壞死了,哪里都不准摸……」說著,卻依偎在張無忌的懷中,小手在他肋下一扯,把他的短褂解開,接著小手有如靈蛇般摸到張無忌衣內,用指甲在他的肌膚上輕劃了一下。

「嘶……」張無忌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武青嬰這一撓讓他感到五臟六腑都被劃的麻癢不堪,手掌不由加了力,在武青嬰的翹臀上重重的揉捏了幾下。

「哎呦,輕些個小弟,都捏的姐姐有些兒痛了。」武青嬰又瞪了張無忌一眼,嬌吟道。張無忌一笑,手掌向下探去,劃過菊蕾,按在了武青嬰的軟潤牝戶上,輕輕的揉動起來。

「嚶」兩片紅霞迅速飛上了武青嬰本已嫣紅的俏臉,變的殷虹似血。她的嬌喘急促起來,小手在張無忌胸前不斷的到處撫摸,似在探尋著什么。

當張無忌手指陷進滑溜溜的嫩膩花溪內時,武青嬰從瓊鼻內發出「嗯」的一聲,抬起臻首,與張無忌四目交接,眸光如秋潭,濃膩迷離。她的小手忽然捉住了一個紅豆大小的突起,便停止了尋摸,用手心在紅豆上摩挲起來。

「喔……」武青嬰小手的手心如絲緞般軟滑,拂過張無忌的乳頭頓讓他感到一種難耐的麻酥瘙癢,喉間不禁發出一聲低吼,顫聲問道:「青姐,你這……怎地如此會弄……」

「這是我的秘法兒。」武青嬰花唇輕啟,嘻嘻的嬌喘道,此時的她也是瘙癢難耐,頗不好受。張無忌的中指已經悄悄鑽入了她的花徑里,武青嬰可以感到自己的蜜穴正不斷地收縮咬合著張無忌的手指,那里面的水兒正汩汩的向外涌出。

「什么秘法?」張無忌勉力抵御著心間的悸動,顫抖著問道。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武青嬰慵聲吟道,張無忌侵入蜜穴的手指讓她欲火高熾,雖然有些莫名的難過,卻只想他插得更深些。她嬌喘著,忽然微微彎下腰,把俏臉掩進張無忌衣內,小嘴一口吸住了那小小的乳粒兒。

「啊呀!」張無忌身軀如遭雷擊,劇烈的一震,只覺那小嘴的吮吸,仿佛把魂魄都吸離了位,無邊的悸動洶涌而來,直讓初經此事的他難過不堪。這時的他才知道被吸乳是什么般的感受。

「青姐,要么我幫你吃吃穴兒?」張無忌喘息著說道,不敢再讓武青嬰吮吸乳尖,連忙躲開了伏在胸膛上的小嘴。他剛剛被吸的神魂跌宕,無由竟想起武青嬰的精致牝戶,意亂情迷間覺得吃上幾口也是極美的。被吸乳的感覺雖然暢美無比,但是太刺激了,刺激到難以承受。

「不要……那里臟喲!」武青嬰聞言驀地想起昨日那欲仙欲死的刺激感覺,芳心不由一盪,卻羞怯無比的吟道。

「不臟,青姐哪里都干凈的很。」張無忌摸了一把武青嬰的玉乳,嬉笑道。

武青嬰直起蜂腰,嬌俏的瞟了張無忌一眼,她花唇輕翹,抬起筆直細長的渾圓腿兒,踢了圈在足踝上的褲子,渾身上下立時變的赤裸,只剩玉頸上掛著的抹胸和小腳上的一對芊巧蠻靴。

「來,青姐,你彎下身子。」張無忌按了一下武青嬰的粉背,有些猴急的說。

「小弟端個壞……」武青嬰俏臉殷虹的嗔道。她含羞帶怯,慢慢沉下細腰,撅起了一對渾圓粉膩的翹臀,雙腿依舊緊緊並攏著。那盈白的臀丘之下,玉腿筆直,其間看不到一絲縫隙,卻從中擠出一坨橢圓小肉兒,粉雕玉琢,其間一道幼紅花縫,盈盈潤潤,如覆花蜜,已然泥濘不堪。

「喲……」隨著一聲嬌喃不堪的清脆吟叫,張無忌的舌尖舔上了那精致妖艷的牝戶。武青嬰的嬌軀頓時又顫栗起來,張著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張無忌彎著腰,貪婪的舔弄著。武青嬰的牝戶精致美麗,軟嫩滑膩,帶著若有若無的臊味,極大的刺激著他的欲望。

當張無忌舔到紅豆般的肉粒時,武青嬰翹臀劇烈的搖晃起來,雙腿仿佛站立不穩般岔開了些。她忽然覺得雙腿軟軟麻麻,像沒了知覺般,不禁扭轉臻首,媚眼如絲地顫聲呢語:「小弟,不能舔這里,我腿沒力氣了……」說著忽然趔趄了一下。

昨日初經了人事,今天的武青嬰已經放開了些許,身體的觸覺卻也變得靈敏很多,只覺強烈的酥麻瘙癢從那牝戶間的肉粒迅速擴散開來,極致的暢美快感在體內洶涌盪漾並迅速匯積。如被張無忌粗糙的舌頭這般下舔舐下去,只怕很快就會泄了身子。

「那青姐你躺下讓我吃。」張無忌心神盪漾的說道,現下他腦中滿是春畫里的男子幫女子舔弄的畫面。雖然舔舐本身沒什么快感,然而武青嬰被舔弄時嬌軀激顫,婉轉妖嬈模樣以及她的婉轉嬌吟卻給張無忌帶來莫大的征服感。

武青嬰直起蜂腰,嬌喘了幾下,忽然沖張無忌媚聲道:「可是小弟……人家……也想吃你的……」語音婉轉柔靡。

看著張無忌微微疑惑的表情,武青嬰雀舌在唇瓣上舔了舔,小手在張無忌的胸肌上輕推了一下,嬌聲道:「小弟,你躺在席子上……」

見張無忌依舊不解的仰看著自己,武青嬰嫵媚一笑,她扭轉嬌軀,反身跨坐到張無忌身上,又回首媚眼如絲的睇著張無忌,然後撅起粉膩的翹臀向張無忌的俊臉慢慢挪來。

張無忌看著那兩瓣皓臀如同滿月,一扭一扭的靠近,臀溝內圓圓的菊蕾粉嫩妖嬈,其下的牝戶已經覆滿濕膩,盈盈潤潤。這時他如何還不明白武青嬰的意思,頓時欲火中燒,心神激盪,屏著呼吸等那玉股挪到眼前,才伸長了舌頭舔了上去。

「太美……刺激了喲……」武青嬰垂著臻首,婉轉不堪的叫出聲來。

隨著武青嬰嬌脆搖曳的呻吟,張無忌身軀驀地一抖,頓覺那硬挺的肉莖被納入一個濕熱柔軟卻又緊迫異常的所在。

武青嬰一邊含了那肥大的肉球吮裹舔咂,一邊纖纖小手在莖干上揉擼套撫,蔥指或如弄琴、或如扶簫,讓張無忌銷魂蝕骨,不斷挺腰彈動,舌頭上也不由加了力氣。他自幼伶仃,沒有受過太多的倫理教誨,如今又又遇到這尤物般的武青嬰,二人神迷意亂,你甘我甜的在這天野中互相褻玩取樂,倒也不覺有什么不妥。

秋意高遠,艷陽和煦。

密植的樹叢內,兩個少年男女雪白的肉體交疊,頭股倒置,忘情的相互伺弄著對方的性器,俱是欲意綿綿,沉迷其中。

張無忌脫了武青嬰的蠻靴,一邊把兩只纖秀嬌小的玉足握在手中揉捏把玩,一邊舌頭不停的嬉弄撩撥著牝戶間的那顆小小紅珠,直刺激的武青嬰嬌軀狂顫,口中發出咿咿嗚嗚的嬌鳴。

武青嬰驀地吐了口中的巨物,仰起天鵝般的脖頸,放恣的失聲吟叫起來:「喲……小弟好……輕點……呀……不行了……停……快停……」她忽覺嬌軀內洶涌起極致的銷魂快感,小腹有了痙攣的先兆,忙不迭的向前爬了一步。

結局一:這個結局是開篇時我設想的結局,無奈越寫越偏,文章與這個結局不太契合了,但是還是發出來吧,呵呵。

冬日的陽光蒼白微弱,沒有一絲的暖意。

武烈跳下馬來,將韁繩交給站在門口的中年漢子,問道:「喬福,夫人情緒好了一些么?」

喬福微微躬身,答道:「武爺,這幾日夫人好些了,可還是整天愁眉不展的,您是她堂哥,還請多多勸導她。」

武烈嘆了口氣,說道:「我會的。」說著,邁開大步向院內走去。

此時已屆初冬,昆侖一帶已極為寒冷,然而暖閣中卻溫暖如春,可又不見何處生著炭火。閣中陳設輝煌燦爛,一扇折門半開著,可以從縫隙間看到院子里的假山小池。

朱夫人穿著一件錦綉小襖,慵懶的倚躺在一個寬大的睡椅上。她手托香腮,秀眉緊蹙,呆呆的看著屋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一邊的丫鬟小鳳見夫人久久不語,頗為無奈,看著夫人的面容,與朱九真有七分相似,不由暗想:「夫人怕有三十六七歲了吧,可是看著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保養的真好。唉,若是小姐還在,兩人一起時只怕別人以為是姐姐妹妹……」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院中,向暖閣走來。小鳳見是夫人的堂哥武烈,連忙站起准備迎接,卻聽朱夫人道:「小鳳,你去和喬福對一下這個月采買的帳吧。」

小鳳微微一躬身,道:「是,夫人。」她剛要出門,武烈已經跨進門中。小鳳連向他行禮:「小鳳見過武老爺。」

武烈一點頭,朱夫人在躺椅上又對小鳳道:「我要和武老爺談一下你家老爺的事情,你出去時把院門關上,不許其他人進來。」

小鳳連忙又應道:「是,夫人。」她走到院中,只聽閣中傳出「嚶」的輕哼,回頭一看,那折門已經關上了。

小鳳不禁想:「唉,夫人也是可憐,怕是見了武老爺又哭了。」她走出院子,將院門也掩閉起來。

隨著暖閣的折門關上,閣中頓時暗了下來,卻也更加的溫暖。

朱夫人的心隨著那折門的關住跳動起來,她剛抬眼望去,就見武烈向自己撲來。身上驀地被重重壓住,朱夫人不禁「嚶」的嬌哼一聲,小嘴就被武烈堵住。

兩人親吻了一番,武烈方抬起頭,粗喘道:「小燕兒,可想死堂哥了。」

朱夫人俏臉也是嫣紅,嬌聲道:「那你怎么幾天不來?」

「我不是去給你找相公了么?」武烈嘻嘻笑道。他說著抬起身,就去解朱夫人的小襖。

朱夫人聞言笑罵道:「死鬼,那你快些把他找著,我可想他了……」一邊說,小手卻向武烈的腰間摸去。

兩人在寬大的躺椅上手忙腳亂,互剝衣裳,片刻間就都變得赤條條的。

朱夫人玉體橫陳的躺在椅子上,圓臀肥碩,玉乳如鍾。她看著武烈精壯的身軀,鳳目中起了盈盈水意,一顆春心更加的盪漾。

「表妹……你都流水了……」武烈掰開朱夫人渾圓的長腿,在那玫紅色的勾縫上摸了一把,滿手的濕意。

「堂哥,你不也硬了嗎?」朱夫人小手摩挲著武烈挺翹的肉莖,膩聲的回道。

武烈嘿嘿一笑,低眼看向朱夫人腿間,只見一團茂盛的芳草下,那只玉蚌肥美誘人,玫紅色的溝縫口里水光閃爍,兩瓣玫瑰花瓣似的肉唇正微微的張歙蠕動。他便再忍不住,扶著朱夫人圓潤的膝蓋,對准那桃園蜜處,猛地一挺腰,將陰莖深深肏入了朱夫人的穴中。

「喲……」

「喔……」

連到一起的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般的滿足呻吟。

陰莖被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武烈不由舒爽的贊嘆道:「小燕兒,你的小穴堂哥肏了二十年,還是那么緊,端個太銷魂。」

朱夫人鳳目一翻,橫睇了武烈一眼,嗔道:「以前那死鬼在,你一年倒能肏上我幾回?那死鬼的又細又短,能不緊么?」

武烈笑道:「那不對,我燕兒表妹的穴是極品的寶貝,生真兒前後可都是沒有變過。」說著,雙臂擔起朱夫人一雙修長柔美的玉腿,肉莖在緊致的蜜穴中一下下的抽送起來。

朱夫人聽了贊嘆甚是歡喜,又感穴中酥爽暢美,小手便握住武烈的粗壯胳膊,長腿耽到他的臀上,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吟叫起來。

武烈正肏弄的極樂無限,卻見朱夫人媚眼如絲,檀口里嬌膩膩的道:「堂哥,你說你總肏我的屄兒,可是亂倫么?」

武烈聽的心中一盪,口中卻道:「怕甚么?咱們又不是同父同母。就算是,哥哥也要肏我的小燕兒。」說著,更加大力的聳動起來。

朱夫人被武烈肏的銷魂,檀口里呢喃的嬌吟道:「肏吧肏吧,哥哥來肏死妹妹吧……哎喲……輕些個……」

暖閣里兩個男女交合著,一時間春意無邊。

只聽朱夫人又道:「堂哥,你說他會不會上來?」

武烈一邊快速的抽插著,一邊喘息道:「都一個多月了,他若是能上來早就上來了。」

朱夫人復又擔心道:「若是別人無意救了他呢?」

武烈在她碩肥的乳肉上摸了一把,笑道:「燕妹莫怕,那地方荒郊野嶺,誰沒事去那里?等開春了,咱們把這連環庄賣了回大理去,誰還能找到咱們?」

朱夫人嬌聲道:「可需快點,人家懷了你的孩兒都三個月了,再不走可要被人看出了。」

武烈握著朱夫人的玉腿,肉莖上的極樂讓他銷魂不已,驀地加力,那肉莖刺破層層膣肉,一突到底,頓讓朱夫人美眸輕翻,檀口里哆嗦的道:「哎喲……堂哥……插死了,輕些個,人家可是懷了你的孩兒哩。」

武烈連忙輕了一些,又聽朱夫人道:「堂哥你雞巴太長了,還是讓妹妹來伺弄你吧,你要莫動。」

武烈聞言大喜,連道:「好好!」

朱夫人鳳目浪盪的看向武烈,也不見她嬌軀動上絲毫,玉腿間饅頭般圓潤的牝戶卻蠕動起來,平坦的小腹也如被吹皺的春水一般微微生出漣漪。

武烈跪在朱夫人的腿間,把陰莖肏在朱夫人泥濘的穴中,威武的臉驀地扭曲起來。他倒抽一口冷氣,齜牙咧嘴的滿足嘆道:「還是咱們武家的秘法銷魂,燕妹,你的功夫又厲害了。」

朱夫人小手勾住武烈粗壯的脖頸,玉腿緊緊纏了他的臀股,檀口里嬌喘著膩聲道:「長雞巴堂哥……嗯……還要妹妹更快一些么?」

武烈失魂落魄的看著身下的美婦,粗喘著道:「要,要,燕妹再快些動吧。」

朱夫人鳳目妖嬈的看著武烈,浪盪的笑道:「那哥哥可要忍住,莫要在妹妹前面射喲。」

……

暖閣里春意無邊,外面卻是天寒地凍。

朱長齡凍的蜷縮一團,倚在石壁上哆嗦著睡得正酣,夢見自己在家中大開筵席,廝役奔走,親朋趨奉,好不威風快活,突然肩頭有人拍了幾下,一驚而醒,睜開眼來,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面前。朱長齡躍起身來,神智未曾十分清醒,叫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