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春光輝荒野 蕭舒 4556 字 2021-01-02

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舅媽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里面拿出三個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了,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惡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了,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把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從舅媽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夠不著,帶子在後面,舅媽笑著幫我從後面系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了撣我的衣服,撫了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了!」

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

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舅媽笑了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舅媽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角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里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盪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舅媽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體會到了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個人都很忙碌,舅媽忙著在廚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兒,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得把自己給吹暈了。

舅媽忙完了,從屋里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吹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里彌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庄秀雅,到了舅媽面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媽,你聞到了嗎?」

舅媽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舅媽道:「怎么樣,好不好吃?」

舅媽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著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舅媽笑道:「我們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地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這個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為只飽飯拼死拼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

說著,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模樣。

舅媽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家伙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干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在那里如此悠閑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兩茬,其實也夠他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他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只能聽到柴火辟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里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

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舅媽的大炕上,旁邊是舅媽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發散亂,難道自己在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種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舅媽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舅媽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搖搖頭,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舅媽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家伙,竟把我跟思雅倆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媽嘆口氣:「你呀,真不知怎么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媽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道,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舅媽,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了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舅媽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舅媽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里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了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么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媽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兒,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

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道:「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么,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么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它竟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里。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了懷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舅媽變腰來扶我起來,我就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舅媽就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呲了起來,舅媽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地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跟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舅媽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舅媽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緊張,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舅媽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舅媽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過來?我難道這么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媽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了炕上。舅媽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個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這個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舅媽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舅媽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換換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會兒,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就忙著回到舅媽家。

舅媽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一攤子。思雅正穿著舅媽的一套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面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艷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的更加優美。

舅媽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添一股冷艷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里,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里,忙著收拾東西,舅媽則是往屋里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活怎么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

只見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么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么會這么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么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