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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當馮蕊被那高雅華麗的晚禮服深深吸引而投入整個心神的時候,因為精力高度集中轉移到別的方面,於是春葯對她肉體及心靈的禁錮便不是那么牢不可破,封鎖神智的堤壩於是便變得搖搖欲墜。而春葯的葯效也在時間的流逝下開始減弱,在這雙重契機下,被屏蔽的神智開始蘇醒,小溪匯流般地沖擊著由春葯構築的堤防,一條條裂痕皸裂著相繼出現、延伸。

巧的是,趙田恰在這關鍵時刻提到了鍾成,談到他對女友小氣。這下,天下女人的通病——對初戀男友的格外在意以及絕不允許男友對自己有任何方面的吝嗇,再加上對現實生活中囊中羞澀處境的尷尬,於是羞怒、憤慨、委屈種等種情緒被趙田的話語挑撥得愈加高漲,更加劇了堤防的崩潰。

但這還不能說被禁錮的神智已經盡復,畢竟是強力春葯,對肉體的催情影響遠遠不是幾句話就能夠消除掉的,只不過控制力不是那么明顯也不像先前那么強力。如果將先前的葯效比作狂濤,那它現在便宛如涓涓細流,持久而平緩地腐蝕著馮蕊的心智,改變著她的內在。

而且糟糕的是在春葯的強襲下,馮蕊沒有及時宣泄,也就是沒有在陰莖的抽插下完成做愛,於是在趙田的無心下葯效已經滲進了她的體絡心竅,很難用外力消除。體現在馮蕊身上,便好比在她體內埋下了淫盪的種子,在潛移默化、暗暗地改變著她的秉性。

這種狀況是趙田意想不到的,雖然春葯是他的,但他僅僅知道是強力春葯而已,具體的效用他也不大清楚。

可如果他懂日文看得懂說明書的話估計會樂得合不攏嘴,因為說明書上寫得清楚,概括就是必須在服下葯品後二小時之內做愛,否則服葯方會因為葯效的停滯體內發生體質上的不可恢復的變化,在臨床上表現為停滯時間越長,體質就越敏感,越易興奮。消除方法為必須購買原廠家解葯劑,限一月之內服用,不過在個例上也有靠自身毅力克服的,但成功幾率極低。

通過說明書的介紹足以看出超過極限時間的後果有多嚴重,因為服葯方幾乎毫無反抗能力,無論對方是誰,只要不是太低劣的挑逗手法,身體便會變得極度亢奮,除非有極強的毅力、耐性、韌度,否則長久下去便是人盡可夫的下場。

因為考慮到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變成這樣,想戴綠帽子的人畢竟是少之又少,處於安全目的生產商將它列為必須要注意的事項。但生產商明顯是失策了,不應該將它堂而皇之地寫在說明書上,雖然事後補救緊急回收了,但還是有不少葯品流落在黑市上,在網絡上販賣。

趙田就是獲得者之一,他現在還不知道過時的妙處,如果知道不知會興奮成什么樣子,因為不僅是他自身會獲得無以倫比的極美享受,對他下一步的實施簡直是毫無困難可言。

原因在於平時馮蕊還會是個清純淑貞的女孩兒,可只需略微挑逗她幾下,她體內淫盪的種子便開始發芽,不多時便會渾身酥軟、春意綿綿,而更妙的是她很清醒,明知道這樣不對,偏又拒絕不了,只能無可奈何地矛盾著、悲戚著任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除非她能有極強的毅力、韌性,否則,春心欲火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悲哀的是,柔弱的她並不具備那種能力,當然解葯劑更無從說起了。

葯效在逐步減弱,馮蕊漸漸恢復了一些理智,但她的思維基本是糾拌於趙田的話上面。她就如充滿氣的氣囊被扎了一個孔洞般有些泄氣,情緒隨即跌落了下來,欲情也落入谷底,突地感到沒來由的失落,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好不難受的憂郁之情。這種心態下,趙田說鍾成的話,沒來由地占據著她的思維,心事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失落,愁楚、自憐自艾如團團藤葛遍布在她心頭。

而就在她情緒低落的時候,趙田的手撫上了她的乳房,滑向了她的大腿。

她本能地心生一股排斥,雖然是淡淡的,但身體也瞬時變得僵硬,可趙田高超純熟的愛撫技巧豈是她這個還未開苞的處女所能抗拒的。再加上春葯改造後的身體變得敏感異常,況且她心竅中業已埋下了淫盪的種子,於是雖然心中還在排斥,但敏感的身體、容易興奮的神經卻隨著趙田挑逗的深入不住向她心房輻射著淫靡的射線。

陣陣異樣而又爽美無比的感覺在心底起伏歡暢著,馮蕊的心跳得好快,血液萬馬奔騰地在狹小的血管里激流撞擊著,身體越發地感覺到那股難忍的燥熱和煩悶。

漸漸情欲又開始變得無比高漲,但這種狀態卻是純肉欲上的,她的情緒還是很低落。因為趙田的話使她想起了鍾成,恢復的一絲理智使她憶起男友鍾成才是唯一能和她有親密接觸的人,他對她挺好,在很多方面都不遺余力地幫助過她,唯一的不足就是花錢小氣了點。

馮蕊覺得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出格了,自己真是個淫盪的壞女人,在愧疚、羞慚的心理下,身體變得愈發僵硬。

而同時,趙田詆毀鍾成的話又在腦海中不住回響,殘存的理智不允許她做更為復雜的分析,使她毫不懷疑那些話的可信度。

他真的是以我為中心嗎?他是我真正愛戀的人嗎?我真的決定要跟他這樣的男人共度一生嗎?這樣會不會是虛度光陰?這樣成天為衣食奔波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嗎?或者我根本就不是那么純潔的女人,我也不想生活那么乏味,我要過金領的生活,我要買好看的衣服,戴名貴的首飾,開高檔的洋車,我要讓自己能夠隨心所欲的過活,這些他能給我嗎?我跟著他這樣小氣吝嗇的男人值得嗎?

而這個男人呢!他肯定很有錢,他喜歡我,他很大方,他要我做他的女人,他承諾會滿足我物質上的需要,他說他會令我滿足。我應該答應他嗎!難道僅僅為了享受,我就要做他的情人,這樣算不算是墮落呢!如果拒絕他,重新回到那種寒酸的生活中去,我會不會後悔!鍾成啊!如果你是有錢人就好了!我到底該如何選擇呢!

馮蕊不住地想著,思維如陀螺般不住旋轉,矛盾的心理、快速的角度切換思考使她覺得頭很昏。她就要混亂了。

而這時她並未意識到她的雙腿已經慢慢地分開了,一點點地隨著那只魔手的撫弄露出女人最珍貴的地方。她更未意識到在她混亂的時候,她的小嘴已經輕啟一線開始鶯鶯嬌喘,腰肢也如細風拂柳般微微扭動。

在趙田的手掌扣到她的陰部,手指觸到她最嬌嫩、最敏感的陰蒂上,正待向里面聖潔的九幽盤轉蜜屄進入時,一束急劇的暢美刺激騰地直沖大腦,使她突然從混亂狀態中清醒過來。

下意識的,馮蕊緊緊夾住趙田的手,但這用力一夾不由使得陰蒂承受了這突來的重重一下摩擦。

「哎喲,啊!」

馮蕊不禁叫喚了一聲,快速松開雙腿,但反應過來後,唯恐趙田會乘虛而入的她馬上又收緊了,可那強烈的刺激又襲來了,令她又是激爽得嬌軀直哆嗦。夾也不是,不夾也不是,面紅耳赤的她只好強忍著滔天的羞澀,纖弱嬌柔地瞥視趙田,希望他能抽回手去,好令自己不那么難堪。

可令馮蕊沒想到的是,趙田只是自管自地瞧著自己,手掌既不抽出也不向里運動,像長在自己下身一樣許久不動。莫大的羞慚浪濤般一波波地沖擊著大腦,她感到這無言的尷尬和羞恥就要將自己淹沒了。她一動也不敢動,就是連垂下眼簾的勇氣也沒有,而就在她快要暈眩的時候,那只可惡的手指突然動了,一下子穿過自己那夾得不是很緊、僵硬得不會動彈的大腿,滑入滿是蜜汁的幽屄里。

「啊!哦……」

馮蕊不受控制地嚶嚀著、喘息著、呻吟著,實在是太過刺激了,這種情況下被插入,她覺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所有的顧忌在此時都煙消雲散,頭腦中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意識。本能地張著嘴,仰著脖,哼出她不敢相信是從她嘴里溢出的甜膩如蜜糖的呻吟聲,在這瞬間,她感覺自己仿若沒有骨頭了,渾身酥軟如棉,軟軟地一頭跌進趙田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