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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蕊簡直要瘋了,此時她已經基本確信趙田所說的變態男人就是鍾成,就是那個她曾經想要托付終生的男人。

她一步一步地向酒保走過去,心里在不斷痛罵著鍾成:可恨,竟然掩飾得那么高明,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明明不正常,偏又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怪不得當初扭捏作姿不肯和我親熱呢,可笑我當時還以為他是為我著想,我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這個王八蛋,原來是他的性取向不正常,他根本就是厭惡與我做愛。混蛋,混蛋,真是壞透了,簡直是卑鄙無恥,可恨至極……

可他為什么要跟我談戀愛呢!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借我來掩飾他,好讓別人發現不了。枉我對他這么好,枉我對他死心塌地的,一心想跟著他,當時那么多人追求我,我選來選去,竟然選擇一個變態做男朋友。真可笑,我真傻,那晚我留他過夜,他找借口拒絕了我,我早就該想到的,鍾成,你騙我,利用我,你這個混蛋,你去死吧……

馮蕊緊緊攥著拳頭,長長的指甲陷進肉里,一點也沒有覺出痛感。她的大腦不受控制地高速運轉著,回憶著與鍾成的點點滴滴,曾經幸福的片段現已變成一段段不堪回首、屈辱的印記。

極度的憤怒悶郁使馮蕊激動得胸口不斷起伏,臉蛋憋得通紅,嘴唇發青並不住抖顫,而臉頰上早已留下了兩道淚痕。

走到酒保身邊站下,馮蕊望著酒保手上的dv,dv還沒開,液晶屏折射著昏暗的燈光,發出猙獰的光芒。

一時間,馮蕊遲疑了,那猙獰的光芒令她恐懼,也許趙田說的都是假話吧,也許僅僅是同名或是長相接近,變態男人根本就不是鍾成,而是另有其人。馮蕊在心頭寬慰著自己,找各種理由騙著自己,但她悲哀地發現,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就說服不了自己,dv里錄制的肯定是鍾成的丑態。

如果趙田說的都是假話那有多好啊!如果我不來參加生日宴會就不會知道這些了,我還是會像以往那樣幸福,可惜,我來了,只要我按下播放鍵就能知道真相了……我為什么要知道,我為什么要承受這些,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做我自己……

拳頭松開又攥緊,攥緊又松開,馮蕊退縮了,也許是內心的自我保護功能,她選擇了逃避。她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這件充滿屈辱和窒息感的房間令她恐懼,她只想逃離這里,早點回到家,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覺,然後離開這座城市,忘記一切,重新開始生活。

可是她這個小小的願望沒有達成,也根本不可能達成。

酒保在一邊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當馮蕊向他走過來時,那被趙田拉扯得散亂不堪、歪歪斜斜的晚禮服露出大半個雪白的乳房,連一粒殷紅的乳頭也露在了外面,而且渾圓而飽滿的乳房劇烈起伏、盪漾著,顯得乳溝更加深邃,耀得酒保是一陣神迷目眩,眼球一個勁地盯在上面。

還有馮蕊臉上幽怨憤懣的表情,水濛濛的眼睛,以及那兩道淺淺的淚痕,都使得酒保獸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按在地上肆意淫玩個夠。而當馮蕊來到他身邊卻呆立著不動,不知在想些什么就是不接dv時,酒保實在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攬過馮蕊的腰,手掌按在她溫暖而不住輕輕顫動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著dv,送到馮蕊眼前,示意她接過去。

「放開我,我,我不看了,我要回去。」

馮蕊掙扎著,可酒保的禁錮是那么有力,她根本就擺脫不了,只好低著頭,被迫接過dv。

「還愣著干什么?打開看啊!你男朋友可真夠變態的,在車上我看了一半,雞巴就硬得不行,差點射了,剩下的正好跟你一起看,肯定刺激。小婊子,都說物以類聚,你是不是也是個變態啊!看你那么騷,應該錯不了,我這兒有設備,紅繩,滴蠟,按摩棒啥的隨你挑,你想玩啥,告訴哥,哥准能滿足你……」

酒保滔滔不絕地侮辱著馮蕊,同時他的手開始動作起來,在她小腹上不住摩挲著。

馮蕊皺著眉,不得不聽著酒保的污言穢語,心里又是憤怒又是慚愧,既怒酒保對她的步步緊逼、對她的惡意相戲,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個變態做男友。一時間,她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無地自容的羞恥感牢牢地包攏著她的心脈,使她無法開口反駁酒保對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能無奈地扭動著身體來抗拒酒保對她的侵犯,以示不滿和抗掙。

可酒保卻越說越下流,越說越不堪,簡直把她當做是與鍾成狼狽為奸的一對變態來看待,更為甚者,他根本就無視馮蕊的抵抗,撫摸她小腹的手變本加厲地撩開晚禮服的下擺,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並一邊撫摸著,一邊向大腿根部探進。

就像是被冰冷、滑膩、陰險的毒蛇纏繞住一般,馮蕊不由打了個寒戰,感覺一陣驚悚,同時心底騰起一股及其厭惡的感覺,使她倍覺屈辱。終於,馮蕊爆發了,她實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馮蕊伸出手,緊緊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亂摸的手,同時,眼光凌厲,瞪著酒保大聲罵道:「放屁,你亂講什么,鍾成就算是變態與我又有什么關系,我不是變態,不是……你才是變態,你這個猥瑣的小人,你憑什么說我,你算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個打雜的,你就是一條只會亂吠的走狗,放開我,把你的髒手拿開,你只會令我噁心。」

酒保被馮蕊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不由愣了一下,隨後就怒火中燒,眼露凶光,惡狠狠地瞪著馮蕊,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道:「臭婊子,敢罵我,你他媽的不想活了!」

馮蕊也毫不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視著酒保,眸中射出兩束痛恨、不懼的光茫,顯得英氣十足,而由於極度的憤怒屈辱,冷雕似的俏臉氣得通紅,喘息變得急促,因為她按住酒保的手而使得身體前傾,豐滿高聳的酥胸幾乎整個露在外面,白嫩的乳間細肉不住上下起伏盪漾,深邃而膩滑的乳溝更是不時變化形狀,時深時淺地延伸著。

酒保很快就被馮蕊那副撩人姿態吸引住了,心中騰然升起陣陣淫欲,而怒火不由慢慢消散了。本來他也不敢對馮蕊怎么樣,只是被罵一頓惱羞成怒而已,畢竟馮蕊是趙田的人,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對馮蕊動粗的。

「嘿嘿」干笑兩聲,酒保收回怒騰騰的嘴臉,嘴角一撇,干癟的臉上浮起一絲陰險的淫笑,歪斜的眼底閃著嘲諷和譏笑,不懷好意地斜睨著馮蕊說道:「我是變態,不見得吧!你說的對,我承認我是小人,可是你呢,你是不是變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我問你,正常人會找個變態做男朋友嗎?還有,正常人會像你那么騷嗎?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么樣子?奶頭都露出來了,哈哈哈……」

馮蕊低頭一看,的確如酒保所說,乳房大半都露在外面,有一顆乳頭還羞人地隨著一鼓一鼓的乳房在外面亂顫著。

不由的,馮蕊發出一聲驚叫,抬手欲掩,但她的一只手正按著酒保那只深入她大腿深處的手,一旦放手,酒保肯定會趁虛而入摸到她赤裸的小屄上,而屄里早已是濕膩膩地汪洋一片,她能想像得到當酒保摸到那處濕滑時,將如何地嘲諷她,變態的帽子肯定是戴定了。

而她另一只手拿著dv也空不出來,馮蕊不敢貿然把dv扔了,對趙田她有些懼畏,真要是扔了dv,把它弄壞了,只怕趙田會發怒,勢必饒不了自己。一時間,馮蕊陷入兩難,遮掩哪個?如何遮掩?大急之下,馮蕊不禁冒出汗來,身體只能蜷著,可殊不知這樣卻令裸露在外的乳房顯得更加渾圓挺拔,乳溝也越發深邃。

「越說你奶頭露出來了,你倒越是挺起奶頭讓我看,嘿嘿,還不承認你是變態嗎?暴露狂不就是變態嗎?這樣,以後我就叫你露露!哈哈哈……剛什么你罵我什么來著,對,罵我是打雜的,是條狗,哼!那也比變態強吧!還說我噁心,我都不嫌你噁心,你倒嫌棄起我來了,看你那騷樣,現在還捂著我的手干啥?裝什么裝!人家做雞的都比你強,像你,想要我玩你還假裝純情,我操……」

「變態,變態,跟你男朋友一樣,都是變態,哈哈哈……」

酒保瞧見馮蕊被他說得蜷起身子做那無用的躲躲閃閃,還有方才臉上的剛強早已消失,變成窘迫害羞的哀羞模樣,瞬時被刺激得心中獸欲連連翻騰,不禁放肆地大笑起來。

馮蕊被酒保連挖苦帶謾罵的,心中窩火,有口難辯,胸口就像揣了一把火,火燒火燎的,連喘息都覺得困難,臉上更是火辣辣一片,猶如烈火在炙烤。在酒保的狂笑下她看著胸前白嫩嫩的一片,那曾經令她無比自豪的美乳在她眼中竟是那么刺眼,淒楚愁苦的她抵不過那滔天的恥辱和羞慚,只好閉緊眼睛,嗓眼沙啞著不住喃喃念著:「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變態……」

「還在嘴硬呢!嘿嘿,變態也沒什么不好的,露露,像你男朋友那么變態是不好,令人噁心,但你就不同了。你那么騷,那么喜歡暴露,像你這樣的變態,可是大受歡迎啊!哪個男人不喜歡!想找還找不到呢!露露,把手拿開吧!哥的手都被你抓疼了,讓哥哥摸摸你下面,看看濕了沒?」

酒保的聲音變得柔和又緩慢,眼里射出淫邪的光,嘴角帶著團團陰笑,用心蠱惑著馮蕊。

「別叫我露露,我不是變態,我也不是什么暴露狂,我,我再正常不過了,你別癡心妄想,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馮蕊下意識地再次用力按緊酒保的手,生怕他知曉她下身的秘密。

「嘿嘿……是嗎!那你承不承認你很騷?剛才是誰被我用手指搞到過一次高潮?又是誰不知廉恥地在我眼前表演自慰,結果淫水流得滿地都是?露露,告訴我,那個騷婊子是誰啊?」

酒保一邊問道,一邊伸出攬住她腰的手,放在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上,二指拈起那顆殷紅的乳頭,一邊向外緩緩地揪,一邊用指甲輕輕搔著乳頭的尖端。

「啊……」

胸口突然上傳來一陣激爽痛暢的快感,刺激得馮蕊不由哆嗦了一下,小嘴更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聲出來。

不要……我怎么叫出聲來了,被這么噁心的男人戲弄,我怎么會有感覺!還會感覺那么舒服!真是太丟人了,難道我真像他說的那么騷嗎!不要,我不想那樣,這個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我叫出聲來,來證明我很騷,這個卑鄙的小人,不行,我再也不能被他笑話了,我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再發出聲音了……

馮蕊緊緊咬住牙,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而她的大腦在這時卻又不受控制地憶起酒保所說的如何玩弄她的情景。回想著那種種不堪的場景,以及自己當時是那樣不知廉恥地發情,那樣的放盪,還有那到達高潮的絕美快感。想著想著,馮蕊不禁直感心扉激盪,渾身火熱,胸部又麻又酥,好想能有只大手在那上面狠狠地揉幾下。

不知不覺中,馮蕊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呼出的氣兒綿長而火熱,下身的感覺越來越去強烈,也越來越濕了。她的手不由松懈下來,好想那瘙癢的源頭得到愛撫和安慰,可馬上,理智又戰勝了欲望,她又趕忙按緊酒保的手。

小手松懈一下趕忙攥緊,攥緊後不久又松懈,馮蕊的心在矛盾中掙扎著,小手不住往復著動作。漸漸的,馮蕊感到自己就要堅守不住了,只好無奈地睜開雙眸,哀怨地瞅著酒保,向他軟語求道:「求你,別在摸我了,我罵你是我不對,請你別再欺負我了。」

酒保感到一陣意氣勃發,心情萬分愉悅,可他還不滿足,又問道:「我是大人有大度,誰跟你個騷婊子一般見識。受不了了吧,只是動動指頭,你就騷得不行了!還說自己不騷!嘿嘿,看你臉上淫盪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又想要了,看臉紅的,那小腰扭的,小屄是不是很癢啊,哈哈,我問你,你是不是變態?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很騷?說吧,讓我滿意了,我就不逗你了,咱倆就開始辦正事。」

馮蕊咬緊牙,強力忍著越來越高熾的欲望,方才求他已經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了,心中是忍著巨大的恥辱的,可誰知他竟然恬不知恥地提出這些過分的要求,馮蕊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不說!嘿嘿……小騷娘們,意志挺堅決的嘛!我非要你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時候?」

酒保彎下腰,低下頭,一口把那殷紅紅、鼓脹脹的乳頭含進嘴里。他時而用牙齒輕輕咬著,時而用力吸著,時而伸出舌頭飛快地在上面纏卷狂掃著,時而又用舌尖在頂端時重時輕地頂著磨著,就像是把乳頭當成什么美味佳餚似的,不住連續地品嘗著。

而他越舔越心動,越舔獸欲越旺盛,漸漸的,他的鼻息也越來越粗重,舔弄馮蕊乳頭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酒保的反應彷彿也感染了馮蕊,小腦袋耐不住快感不住搖著,長長的頭發有幾束散在額前,披在秀美緊蹙的臉上,顯得更是妖艷嫵媚,而她的小嘴早已忘記了當初的決然,像缺氧的魚那樣張開著,團團火熱急促的嬌喘從里面呼出,一聲聲嬌膩纏綿的呻吟不住地溢出來。

品嘗了良久,酒保才停下來。看著馮蕊發情的癡態,感觸著馮蕊按在自己手掌上的小手變得虛脫無力,酒保嘿嘿地淫笑起來,手掌輕輕抖開馮蕊的手,托在她的膝彎上,毫不費力地將她一條大腿抬起來與另一條腿形成90度的角度,而充分潤濕的陰唇左右分開著,粉嫩的小屄便羞答答地張開了嘴,露出了里面濕滑滑的幽徑。

「我就說嘛!里面肯定濕透了,嘿嘿,果然讓我說中了,露露,你的水可真多,流了一晚上也不見少。」

馮蕊被酒保戲狎的話驚醒,回復了神智,瞧見自己竟然被他擺弄成這般羞人的姿態,而他兩眼直勾勾地瞧著自己赤裸裸、汁水淋漓的小屄。巨大的羞慚瞬間向她壓過來,馮蕊一個腿腳酥軟,再也站立不穩倒在他懷里,她被甩開的手也下意識地摟緊酒保的脖子,嬌軀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卻慌亂之中觸上了dv播放鍵,頓時,dv開始播放起來。

「哈哈……露露,你原來是想這樣和我看啊,真沒想到,哈哈哈……」

酒保順勢摟緊馮蕊的腰,如此刺激的場景,他實在也是忍耐不了了,胸膛不住上下蠕動著,用力磨著馮蕊豐滿的乳房,感受那兩團乳峰的柔軟和彈性。

dv正好播放鍾成被兩個小姐玩弄肛門那一段,齷齪不堪的場景全部落入了馮蕊眼里。

真的,趙田說的都是真的,鍾成他真的是個變態,他怎么會這樣?他竟然能做出這么噁心的事,他還是人嗎?我呢!我竟然會成為個變態的女朋友,還想跟他廝守終身,哼哼……真是可笑,我方纔還幻想這一切都是趙田騙我的,我可真傻,鍾成啊鍾成,你可真對得起我……

本來還想掙扎著從酒保身上脫離的馮蕊,見到這觸目驚心的一幕,一時間傷心意亂,失去了反抗的意識,任由酒保亂晃她的身體,也任由酒保把手指伸進她小屄……

直到酒保的手指拈起她的陰蒂捻轉起來時,那劇烈的刺激、無法形容的快感才把她抓回了現實。

馮蕊聽著酒保倉急的喘息,聞著他身上污濁的氣味,勉力抬起身看到他猥瑣的嘴臉。還是那么令人厭惡,可不知怎的,也許是dv的刺激,也許是傷心欲絕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也許是身體被刺激的結果,馮蕊心里突地產生一個念頭,跟自己厭惡的人做愛會是什么感覺呢!就像這個人,我很討厭他,可跟他做愛會是什么滋味呢!也許會產生類似於鍾成被那兩個妓女玩弄的感覺吧!

馮蕊定定瞧著酒保,又瞧了會兒dv里的鍾成,突然,她很是平靜地對酒保說道:「dv給你,你把我放下來。」

酒保感覺這次的馮蕊有些不同,便放下她的膝彎,然後接過dv。

馮蕊緩緩貼緊酒保,平靜的面孔突然變了,向他投以媚意一笑,上身優雅地向前一探,櫻紅的唇便蓋上酒保的嘴唇。

兩人的嘴唇互相蠕動重合著,馮蕊吐出尖尖薄纖的舌頭,主動纏繞著酒保的舌頭,發出咕咕唧唧的聲音吮吸著,不時送過自己的津液,也不時吸唆酒保的唾液。酒保也這樣做著,兩人的舌頭不住纏絡著,也不住溶合著。

酒保的雞巴在這香艷的迷情下不知不覺地膨脹到了極點,褲襠隆起老高,他一邊和馮蕊濕吻,一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向馮蕊的小屄插去。手指和著淫水順暢地插進,沿著蜿蜒的幽徑,觸到了一層保護膜上。

就在這時,突感痛感的馮蕊伸手握住酒保的手,她一邊搖頭嬌聲嗲道:「別急嘛!」,一邊慢慢地拉著他的手抽出去,然後緩緩地把吸得發麻的嘴唇離開酒保的嘴,兩眼嬌媚地瞧著他,姿態萬千地慢慢跪了下去。

兩只玉雕般的小手撫上酒保的褲襠,手指靈動地拉下拉鏈,輕柔地為酒保褪下褲子。頓時,一根在馬眼處滲出絲絲透明液體的巨大陰莖便高聳向天地出現在馮蕊眼前。跟酒保瘦弱的樣子很不協調,他的雞巴又粗,又長,一跳一跳地不住聳動,彷彿在炫耀著它的硬度和力量,在說它是個大傢伙。

馮蕊伸出右手,剛一握上雞巴就感到手心一陣火熱,那根東西宛如活物般示威似的在馮蕊手中賁動幾下,小手幾乎握不住它。馮蕊不禁心有些發慌,黑紫色的龜頭在馬眼滲出的汁水映襯下,顯得有些猙獰,而它離她鼻端也就幾寸,上面散發出一股醇厚的味道,又腥又酸,直鑽鼻頭,但嗅著那味道,馮蕊沒感覺到不適,反倒有些心馳神盪,有些興奮,心底冉冉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怎么會這樣,他那髒東西竟然令我有快感了……馮蕊心里很清楚,她對酒保這個猥瑣卑鄙的小人是相當的厭惡。她肯委身與他只是因為被dv里的鍾成的丑態所刺激,而方才跟他接吻、為他寬衣則是強忍著內心的厭惡的,可誰知就因為他擁有一根大雞巴,她竟然假戲真做,慢慢有了感覺,而且還不是被強加的,真是不可思議。

一手托著沉甸甸的陰囊,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兩顆圓圓的睾丸,另一只手握著酒保的雞巴緩緩地上下摩擦,馮蕊一邊動作著,一邊想著心事。

他說我是變態,跟鍾成是一對,還說我是暴露狂,真是胡言亂語。鍾成是變態不假,但我絕對不是變態,也不是什么暴露狂。他說我很騷,這個他應該說對了,我是很騷吧!要不為什么我會產生快感呢?而且還是跟我不喜歡的人,甚至還是很厭惡的人……

真沒想到我竟然會是這樣的女人,可不管怎么說,至少我不是變態,騷就騷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想要這樣的,身體就是這么長的,難道我還要為我騷而擔上罪名嗎!可笑,現在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從五德的舊社會,再說舊社會也有淫盪的女人吧!人家不也生活得挺好,騷點這算什么,我干嘛要想不開,至少,我騷我就能比別人享受到更刺激更美妙的快感……

想到做愛那美妙絕倫的快感,馮蕊覺得自己更有感覺了,如果方才心底騰起的快感如彎彎小溪,而現在則如奔騰的洪水。全身在這一刻彷彿都成為性感點,尤其是小屄,像是變成別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痙攣,一滴滴淫水不住從里面溢出來,沾濕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而她的眼睛變得更加明潤朦朧,艷紅的唇角微張著,絲絲津液抹濕了紅唇,顯得格外的晶瑩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