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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別光用手,張開嘴,把它含進去!」

酒保早就打開了dv開始拍攝,瞧著鏡頭里馮蕊春情勃動的媚態,他不禁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臟鼓動,雞巴也變得更粗更硬,可馮蕊小手的動作卻太過單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一時間酒保只覺雞巴酸脹酸脹的,宛如奔騰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難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進馮蕊濕滑溫潤的嘴里,享受口交那舒服暢爽的快感。

「這樣弄,你不舒服嗎?」

馮蕊仰起頭,潮紅的臉蛋上,媚眼如絲,眼波流轉間,艷光四射,而偏偏她問話的表情又是無比認真,好像單純的學生向老師請教什么問題,顯得說不出的妖媚透骨、風騷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進晚禮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軟得宛如麵團的美乳,胡亂地揉捏起來。一邊弓著身子揉,他一邊喘著粗氣說道:「騷婊子,我非得讓你搞到精盡人亡不可,喔,喔……你這奶子可真嫩,真軟……」酒保用力太大了,馮蕊感覺一陣陣疼痛從乳房上傳來,但這痛楚卻使她身子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極強,幾乎無法忍耐,連肌膚上的毛孔彷彿都已經綻開了。

「啊啊……你輕點,用那么大力,人家會痛的,啊……啊啊……別摸了,你不是讓我吃它嗎?你這樣我怎么幫你弄啊……」

馮蕊亂扭著身子,黑粗的雞巴不時碰過她的口鼻,碰過她的臉。嗅著那醇厚的味道,感受著它的熱氣和力量,漸漸地,馮蕊迷醉了,大腦完全被性欲佔據了,喃語道:「給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剛才我說什么來著,沒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讓我滿意了再說吧!」

酒保伸手揪起馮蕊的黑發,眼中閃著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沉浸在宮能美韻中的悶絕臉蛋。

「你說什么?」

馮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腦袋暈忽忽的,沒聽清他說什么。

「騷貨,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

酒保拽著馮蕊的頭用力搖了幾下,然後惡狠狠地說道:「說,你是不是變態?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騷貨?」

馮蕊不可抑制地發出悲鳴,嗓間哽咽著,腦袋被揪著動彈不了,臉蛋可憐地仰著,淚眼婆娑地瞅著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這么粗暴?就因為我罵過他嗎?可我還給他口交了呢?

他怎么不領情呢!這個卑劣、睚眥必報的小人。那些話我非得說嗎?可是不說,看他凶巴巴的樣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不想說啊,怎么辦?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難道我只能說出那些下流的話,那些話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說得出口啊……

強烈的屈辱感使她無法面對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惡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漸傾斜,馮蕊對自己的軟弱充滿了厭惡,悲哀的、屈辱的、傷心的,她緩緩地閉上眼眸,擠落兩線清淚。

「說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說吧!剛才不是你說的要我操你嗎!這么騷的話都說了,還在乎那幾句嗎!別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當飯吃,只要能爽不就行嗎!你不覺得說這些很刺激嗎!說吧!只要我滿意了,我會好好操你,讓你爽死的!」

酒保又變得溫柔起來,一邊蠱惑著她,一邊輕輕撫摸她的頭發。

扭過臉,避開酒保那張既噁心又懼怕的臉,馮蕊的嘴唇抖著,斷斷續續地帶著哭腔說道:「我是變態……我是暴露狂……我是騷貨……」

馮蕊艱難地說出那些令她幾乎發狂的話,雖然聲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腦海里卻響若鍾鳴,不由的,大腦彷彿失憶似的一陣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恥刺激得不堪重負地連連顫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還遠沒有到頭,耳邊又響起酒保那令她崩潰的,狂肆的聲音,「你說什么,嗚嗚囔囔的,一句沒聽清,大點聲,再說一遍!」

太過分了,馮蕊羞怒之下睜開眼睛。可等她瞧見酒保臉上淫穢不堪的表情,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開始發緊的頭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爭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輕而易舉地打碎了。

「我是變態……我是暴露狂……我是騷貨……」

無奈之下,馮蕊只好忍著屈辱,羞慚萬分地將聲量提高又重複一遍。

好不容易說完最後一個字,馮蕊禁不住地重重喘著氣,胸口急速高低起伏,只感面紅耳赤,口舌干燥,心臟「蹦蹦」、「蹦蹦」直跳,急速鼓動著彷彿要從胸腔里跳出來。而周身變得更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過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地沖擊著身軀,小屄就像漏了似的,淫水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顫栗起來,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嬌軀開始搖晃起來。

是因為我說了那些話才變成這樣嗎!馮蕊在心底問著自己,她不清楚她激盪的心情緣自什么,不應該是這種反應的,但在屈辱和羞恥下,她還感受到了那令她癡狂的興奮和快感。難道是他說的,我是被那些話刺激成這樣的,天啊,我不會也是變態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會感到這么興奮!

一這么想,馮蕊變得愈發興奮了,簡直不可抑制,乳房、小屄變得更加酥麻瘙癢,好想伸出手去摸幾下,激烈跳動的心臟宛如被誰握在手里不住按壓似的,酸脹難受,好想張口呻吟幾聲。

「對,對,就是這樣!再叫幾聲,讓我好好聽聽。怎么樣!我沒騙你吧!說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騷透了?女人啊就是這樣,男人要是正常跟她做愛,她倒不覺得咋樣,不會很舒服,可要是像我這樣羞辱她,狠狠地玩她,她卻會爽得要死,你說是不是這樣啊?哈哈哈……」

酒保的話就像是導火索,徹底把馮蕊點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處。

「啊啊……啊啊……」

馮蕊一邊呻吟著,一邊叫著,「我是變態……我是暴露狂……我是騷貨……」。嬌軀再也維持不住平衡了,軟下去,雙手扶住酒保的大腿,她仰起頭,臉上艷紅如血,眸中朦霧瀰漫,帶著飽受情欲煎熬的悶絕,悶聲求道:「我要,來操我吧!」

「現在還不行。」

「為什么?我已經都按你說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過你,可我做的補償應該夠了吧!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

馮蕊跪在地上不耐地扭著身子,緊緊合攏的雙腿不住蠕動著磨著瘙癢難耐的小屄,欲情難耐的臉上放棄了尊嚴,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著,說道:「還算你識相。」,然後又指指高聳向天的雞巴對馮蕊說:「我答應可它不答應。」

「它?」

馮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著酒保。

「你還沒舔它呢!嘿嘿……」

酒保故意拉長了聲音說,臉上升起淫邪猥瑣的淫笑。

馮蕊頓時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雞巴。再一次的,馮蕊從心中發出感歎,好大啊!龜頭紫紅紫紅的,足有嬰兒的拳頭那么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稱它巨碩的存在。不知怎的,馮蕊沒有感到可怖,也不擔心她嬌小的小屄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將小嘴湊過去,輕輕親了它一口。

「伸出舌頭舔它!怎么樣,我的雞巴大吧!你男朋友的小雞巴就那么大點,包皮還長,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話吧!哈哈哈……」

無論是誰,聽到有人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還為那個人口交著,只怕都會羞憤怨怒得昏死過去吧!但馮蕊卻恍若酒保侮辱的是別人一樣,心里毫不在意,紅紅的舌頭深得長長的,乖巧地去舔那龜頭。

也許是太興奮了,舌頭干澀澀的,干澀的舌頭剛一觸到被馬眼溢出的汁液潤濕的龜頭,馮蕊便感到一陣滑溜溜的感覺,感到好不舒服,便開始歡快地翻滾舌頭,在龜頭上裹來裹去,掃個不停,不久,她便對酒保的雞巴瞭如指掌了。

他的雞巴好熱啊,在人家舌頭上還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脈搏一樣。真看不出來,他的身體瘦瘦的,雞巴卻那么有力,他一定是那種精悍類型的,身體雖然看起來不很強壯,但卻很有力量呦!被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操,會是什么滋味呢!一定很舒服吧!

一念至此,馮蕊不禁對酒保的雞巴更加喜愛了,舌頭翻滾得越發歡快,而這時她的舌頭也隨心情發生了變化。舔了龜頭不幾下,龜頭上的汁液便沾在馮蕊的舌頭上,彷彿發生了什么化學變化似的,喉內的唾液被吸引著,宛如迫不及待的卵子想要與精子結合一般,集合在她的舌頭上,干澀的舌頭開始變得濕潤膩滑。

「你要一直這樣舔下去嗎?舔一會就行了,張開嘴,把它吃進去!」

酒保等不及了,把雞巴撤了回來,馮蕊的唾液和馬眼滲出的汁液混在一起,粘粘的,在雞巴和舌頭之間拉起了幾條長長的細線。瞧了瞧自己濕漉漉的龜頭,再看看馮蕊被染得晶瑩剔透的嘴唇,酒保更加興奮了,龜頭上一陣酥麻,竟然有要射精的感覺。

「媽的,這么快,先不用吃了,等射完了再給你吃。」

酒保隨手把dv放在地上,心中煩悶燥熱,也不管攝不攝像了,然後一把把馮蕊拽起來,托起她一條腿夾在腋下,手里攥著自己脹到極點的雞巴,對著她濕漉漉閃著波光的小屄就要插進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怒喝傳來,「操,老子還沒插呢,你倒敢上,給你膽兒肥的,跟老子搶女人!」

酒保一激靈,連忙把馮蕊放下,幾個大步跑到趙田身邊,臉上堆著笑,哈腰縮脖地向趙田賠罪,「老大,對不起,真對不起,這騷娘們太騷了,我一時得意忘形,忘了您在旁邊了,我該死,我該死,我哪敢跟您搶女人啊,您別生氣,要不您踢我一頓出出氣吧!」

趙田三角眼翻著,瞪了酒保一會兒,然後,伸出手在他頭上狠狠打了一記,罵道:「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沖你這沒大沒小的樣兒,我非廢了你,你瞎急什么,我能虧待你嗎!等我玩完了,就讓你爽個夠,嗯,剛才你做得非常好,這騷娘們讓你玩得夠嗆,現在憋得挺難受吧!去吧,在她嘴里泄下火吧!」

「是,老大,謝謝老大。」

酒保忙不迭地鞠了幾個躬,回身向馮蕊走去。

騷娘們,讓老子被打了一巴掌,看我不插爆你嘴……酒保狠狠地想著,一手把著馮蕊的頭,一手握住他的雞巴,向馮蕊的嘴里捅去。

「呀啊!」

只發出了半聲驚叫,馮蕊那滿是唾液的的小嘴便被雞巴捅入,直抵喉嚨深處,小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插死你,騷婊子,插死你,插死你……」

酒保兩手抓著馮蕊的腦袋,激烈地聳動著腰,粗壯而有力的雞巴虎虎生風地在馮蕊嬌小的嘴里抽插著,似要把心中對趙田的不滿都發泄在她身上。

「嗚嗚……嗚嗚……」

馮蕊跪在地上拚命推著酒保的大腿,想掙脫出來,但毫無效果,反而因為她的抵抗,使酒保變得更加瘋狂,雞巴抽送的動作越來越狂暴。

「啪啪」,「啪啪」,肚皮撞擊臉蛋的響脆聲不住在房間回響著,每當巨碩的龜頭忽的砸進馮蕊喉底,「嗚嗚」,「嗚嗚」,的嗚咽聲便在被雞巴堵塞得嚴嚴實實的口間沉悶地擠出。大量的唾液不住被帶出,流過顎下,淋濕了她白嫩的酥胸,落在地板上,不久,地板便被打濕了一攤。

馮蕊感覺她彷彿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眼前變得越來越黑,身體漸漸癱軟,雙手無力地垂落下去。

我要死了嗎……身體亂搖亂擺著,宛如被巨浪盡情顛覆玩弄的一葉小舟,頭暈目眩、臉蛋憋得通紅的馮蕊在心底忖著。但就在這時,突然,她感到小屄深處一陣蠕動,一陣極為強烈極為猛烈的快感在不住聚合疊加著,仿若馬上就要噴射出來,而她的口中,唾液也猛然分泌出很多。

口中,正猛烈做著活塞運動的雞巴的速度驟然加快了,馮蕊感覺她的喉嚨仿佛要被捅穿了,捅破了。在灰濛濛的眼前,只聽一聲餓狼般的嚎叫,隨之,她便感到喉嚨深處受到重重一擊,一股股極為火燙的熱流有力地噴打在她喉間,嗆得她喉嚨痙攣不止,不受控制地想要嘔吐出去,但嘴巴被牢牢封住了,濁氣沖不出去被雞巴憋在里面不住沖撞,瞬時,她的臉色一陣發青,頭痛欲裂。

「嗚……」

宛如被拷打似的,馮蕊痛苦地發出一聲悲鳴,與此同時,已到達人體承受極限的她感到小屄突然急劇地痙攣幾下,深處那正好疊加聚合到頂點的激爽快感宛如火山噴發似的,迅猛無比地向外迸射出去。瞬時,比平時至少要強烈十倍的高潮一波波地沖擊著馮蕊,彷彿永遠不會停歇,小屄也仿若開閘似的,淫水汩汩地從里面流淌出來。

酒保托緊馮蕊的後腦死死抵在肚子上,膨脹到極點的雞巴貫通著她狹窄而溫暖的喉管,在深處一震一震地射著粘濁的精液。極度的舒坦,極度的爽暢,酒保劇烈地喘著粗氣,腰腹隨著雞巴的抖動不住向前聳動著,憋了一晚上的獸欲終於得到宣泄了,他心滿意足地享受著射精的超爽快感。

「喔喔……喔喔……真他媽爽,喔喔……喔喔……騷婊子,看老子不射滿你一嘴,喔喔……喔喔……老子的精好不好吃,喔喔……喔喔……」

酒保不停吐著粗鄙的話,但馮蕊一句也沒聽清,她全身猶如打擺子那樣痙攣著,大腿不住抖著顫著,嬌軀宛如失去了骨骼,癱軟在酒保胯下,兩只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後亂擺著,彷彿有一團無形的風在吹拂著它。

從未體驗過如此高強度的高潮,雖然口鼻被緊緊封住,但她幾乎都感受不到窒息,全部感知宛如都被那極為刺激極為暢美的快感佔據那樣,她意識恍惚地品味著高潮的余韻。漸漸的,意識開始消散,直到在她失去知覺的一瞬,馮蕊的心還在歎息著,真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