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 2)

***********************************

本打算把馮蕊的肉戲寫完再發,寫著寫著忘記時間了,無意中發現未發表的已突破10萬字了,各位喜歡這篇文章的讀者,實在抱歉。要是能提起排版的勁的話,准備一周一萬字左右發上來以娛一樂。

***********************************

我這是在哪里?啊!頭好暈……馮蕊蘇醒過來,意識還朦朧著,如平時晚睡賴床那樣習慣地舔下嘴唇,咦!什么東西,粘糊糊的?呸呸,這是什么味道嘛,怪怪的……

眼睛慢慢睜開,在眼簾拉開一線、蒙蒙昏暗的光透進的一瞬間,馮蕊突然發現一個人舉著dv向著自己。「啊!」下意識的,她發出一聲驚叫,急忙抬起手擋住臉。

他是誰?為什么要拍我……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詢問,擋在臉前的手忽覺一緊一痛,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地扒拉下去,然後耳邊又傳來一聲男人沉悶的呵斥,「別動!」

「啊!」不禁又發出一聲驚叫,馮蕊受驚地扭過頭望去,發現一個男人蹲在自己身旁,他的手正抓著自己的手。接著她又發現她躺在地上,便蠕動著身子想要爬起來。

「叫你別動,你還動!找打是不是,乖乖給我躺著!」

男人怒喝的聲音未落,馮蕊的腦袋便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緊接著胸口被一股大力一推,痛得她「啊」地叫了一聲,直起一半的身體頓時又倒了下去。

這么折騰一番,馮蕊的神智終於變得清明起來,眼眸也不是霧蒙蒙的了,她看清了蹲在地上打她、不讓她亂動的正是趙田。

「趙總,你……」

馮蕊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脖子歪扭著,看向趙田,想問什么,又不知道該問什么,還怕把他惹惱了,臉上呈現出一副既委屈又擔心的可憐樣兒。

「寶貝,醒了,要乖乖聽話啊!」

趙田換了一副口氣,柔聲對馮蕊說,剛打完她腦袋的手溫柔地撫摸了幾下她的頭發,然後把凌散在她額前的頭發向後梳了梳,把她美麗的臉蛋露出來。

「嗯。」

下意識的,馮蕊連忙點頭,可馬上,她就想到趙田剛打過她,現在頭上還有些痛,而她方才還附和似的點頭應是,心中不禁又是羞慚又是氣憤,但她又不敢責怪趙田,只好暗怪自己的軟弱。

「這樣就對了,剛才爽吧!看你都爽得昏過去了,給別人口交,自己竟然爽昏過去,這么敏感這么騷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哈哈哈……寶貝,你可是我見過的最騷的女人。」

哪里是爽得昏過去了!分明是酒保的動作太粗野,把我的臉按在他肚子上,我喘不過氣來,才窒息得昏過去的……馮蕊在心中大呼冤枉,剛想開口反駁,但思緒回到方才口交的場面,想起她昏過去前,的確像趙田說的那樣感到很爽,高也來得分外猛烈,趙田那樣說也不全是信口開河。

思緒開了閘想停也停不住,馮蕊不禁在心中回憶品味起那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腦海中不由閃過四個字--欲仙欲死。

真傳神啊,高潮來臨的感覺可不就是欲仙欲死唄!那么刺激的高潮,那么興奮的感覺,那么激爽的快感,如果世上真有神仙,想必做神仙的滋味也趕不上那兒吧!哪怕是爽過就死,在那時只怕很多人也不會選擇拒絕吧!我不就爽得昏死過去了嗎!

馮蕊遐思著,不禁懷念起那令她昏死過去的激爽快感來,突然她感到小屄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深處開始隱隱傳來酥麻瘙癢的感覺。

啊!我怎么又有感覺了!今晚都高潮多少次了!我怎么像好幾年沒碰過男人的曠婦那么淫盪呢!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嗯啊!壓不下去啊!它又冒出來了,怎么會這樣!丟死人了……馮蕊的臉一會兒羞澀,一會兒愧惱,一會兒沉醉,一會又變成強行克制的堅毅……

她臉上多變的變化盡數落在趙田眼里,本來那些話他是羞辱馮蕊來著,什么爽得昏死過去都是胡扯。他認為馮蕊是扛不住酒保的暴虐才昏過去的,可現在看到她又開始情動,又開始發騷,趙田不禁開始懷疑起他的判斷來,心中忖道,難道這騷娘們真是爽得昏死過去的。

想到這兒,趙田來了興趣,便問她道:「你那時是啥感覺?」

「啊!」

馮蕊被嚇了一跳,沉浸在遐思中的她沒聽見趙田說什么,只知道他好像問她什么。瞧著他臉上色迷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眼眸,馮蕊覺得她好像被看穿了,她那些不能對人說的心里所想完全被他洞悉了。瞬時,馮蕊就如做小偷被人找個正著一樣,心里又羞又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臉頰又紅又熱,連耳朵都發燙起來。

「小騷貨竟然害羞了!哈哈哈……跟我你還害什么羞!這兒,這兒,你哪里我沒見過,我沒摸過!嘿嘿……爽得都昏過去了,女人我干的多了,啥類型的都玩過,可也沒有爽成你那樣的,說來聽聽,到底啥感覺!做女人多好啊,不用出力,兩腿一分,躺著就能爽,到底是啥感覺呢!下輩子老子也做女人爽去!」

一邊羞辱她,趙田一邊用手指不住點著馮蕊的兩峰一屄。

「啊啊……」

不可抑制的,馮蕊張著小嘴呻吟起來,敏感地帶被那粗粗的指頭戳得,像被電流打過似的,頓時一陣尖銳的刺激直通心脈,身軀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

急忙伸出手,抓住趙田的手掌,馮蕊嬌喘著,求道:「趙總,別,別再戳我了,疼!」

「不是疼吧!是爽吧!你要不說,我就接著戳。」

怎么這些男人都喜歡讓我說這些、都喜歡看我難堪的樣子啊!酒保是這樣,他也是這樣,我說這些,他們很爽嗎……馮蕊在心中琢磨著男人的心理,耐不住趙田的步步緊逼,開始羞澀不已地講她當時的感覺。

「很舒服,很刺激,很興奮,還很……」

馮蕊說到這,不往下說了,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憶的快感中,嬌喘聲明顯加粗,胸口的起伏也愈來愈大。

「別總很很的,說具體點……怎么不說了?完了?」

「嗯,完了。」

小嘴不住嬌喘著,馮蕊拿眼睛向上斜瞥了趙田一眼,眸中嫵媚光茫流轉著閃過,盪漾出既羞又嗔、愛欲蠢動的風情。

不僅是趙田,在一旁攝像的酒保也被馮蕊臉上那狐媚誘人的春情撩撥得淫欲大發,胸中一陣獸血沸騰。情不自禁的,酒保放下dv,叫道:「老大,別跟這騷娘們廢話了,插她一頓,啥都說了。」

趙田不禁皺起眉頭,在心頭暗罵,這個蠢貨,一點也沉不住氣,白跟自己混這么多年,還是改不過來蠻干的毛病,完全不懂風情。

一點一點打開少女的心扉,逐步打碎她的純情,一步一步誘使她進入欲望的漩渦,直至最後令她心甘情願地把身心全部開放,死心塌地地成為自己的玩物。

細細體味這樣的過程才是趙田最為享受的,也是他樂此不疲的,是最能體現征服快感的。而像酒保叫囂的什么插一頓再說,完全是焚鶴煮琴,趙田極為不屑這樣愚蠢的行為。

「騷娘們,我老大問你啥你就快說,反正早晚都得說,別讓老子憋得難受!剛才被老子插得爽吧!哈哈哈……口爆,被灌了一嘴的精液,味道不錯吧!可惜你昏過去了,沒嘗夠吧?老子把你沒咽下去的都抹在你臉上了,想吃就伸出舌頭舔舔啊!」

這個王八蛋,不光動作粗野,把我都干昏過去了,竟然還把骯臟的精液射進我嘴里,可恨我還給咽進去了,他媽的……馮蕊終於知道自己嘴里怪怪的味道是什么了,頓時惡心起來。本來她對猥瑣的酒保就很是討厭,現在更是恨之又恨,馮蕊「咳咳」地竭力從嗓眼里聚集唾液把那骯臟的東西都吐出去,然後「呸」地使勁向酒保吐了一口。

趙田也不樂意了,覺得酒保破壞了他運營出來的氣氛,馬上馮蕊就要說了,結果被他一打岔給打掉了。於是,他一方面要給酒保點顏色嘗嘗,一邊籠絡下馮蕊,便張口斥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好好攝你的像去,別的事你別管!」

被吐了一口,雖然沒吐著,酒保也是橫眉立目的,可一見趙田生氣了,馬上他就泄氣了,灰溜溜地拿起dv,重新開始攝像。

見趙田給她撐腰,馮蕊便挑釁地拿眼瞥向酒保,得意地哼了一聲,然後伸手要把粘在臉上的精液擦掉。

「別擦!小騷貨,你臉上掛著精液才好看,看起來騷極了。」

趙田用手指沾起一團還沒干涸的精液,在馮蕊臉上輕輕抹著。

馮蕊春意盎然地瞟了趙田一眼,含羞膩聲說道:「討厭,你也欺負我。」,手聽話地放下,全然忘了方才重重打她腦袋的正是趙田。

臉上傳來滑溜溜的感覺,還癢癢的,馮蕊知道趙田正用精液抹她的臉,又想到趙田說的「你臉上掛著精液才好看,看起來騷極了。」

這些話,腦海里不禁幻想起自己的臉被精液抹得亂七八糟的樣子。不知不覺的,她感到一陣興奮,心脈宛如被一束線團牽住不住拉扯那樣陣陣悸動。

我真的很騷啊,想想這些竟然興奮了,哦!他摸人家臉摸得好舒服啊,他的手好柔啊!跟他的外表一點也不一樣,想不到他長得那么凶惡,卻很溫柔呢!他還為我出頭呢,這不就是說我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嗎!做他的女人也蠻不錯的,他對我就是色了點,總想著調戲我,想著法兒讓我羞窘!他還逼我說高潮是什么感覺呢!這個色色的壞家伙……

馮蕊又羞又喜,在心里嘆了口氣,忖道,他想聽我就說吧!反正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就讓他滿足滿足吧,嘻嘻,他不是說我騷嗎,我就騷給他看,看他興奮時會是什么樣兒,啊!好期待啊!哦,酒保那個混蛋還在拍呢!我一說他不是也聽見了,哼!讓你凶巴巴地對我,偏讓你聽不到,哼,氣死你……

「你就那么想聽我說高潮時是什么感覺嗎?」

馮蕊嬌羞不已地瞧著趙田,輕聲問道。

「當然想了,呵呵,想得受不了!你摸摸這兒,雞巴都勃起了。」

趙田牽起馮蕊的手,放在他已頂起一座小帳篷的襠部。

好大啊……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全部,馮蕊的小手只能攥住龜頭部分,掌心傳來不住賁動的感覺,帳篷里的東西仿佛是活的,正在慢慢長大。

「大不大?」

趙田放開馮蕊的手,看著馮蕊不用他說,就徑自揮動小手撫摸他的雞巴,臉上還露出一副怡然陶醉的模樣,不禁得意地淫笑起來。

「它可真大……」

馮蕊發自內心地感嘆道,小手抓著那帳篷頂端慢慢攥緊,手心、十指很快就感受到一股火熱,漸漸的,她感覺身體也熱起來。

「我,我想靠著你,在你耳邊,就讓你一個人聽見那樣,跟你說我高潮時的感覺……」

好像是無法忍耐心房的悸動,馮蕊曼妙的上半身挺起少許,哪怕是躺姿,飽滿的乳房也沒塌下還是高聳的,一上一下不停起伏著似要把晚禮服領口撐破、擠落。而她的喘息聲也愈見急促,小嘴微張,嫣紅的嘴唇微微顫著,一對艷眼彌漫著霧朦,盪漾著濃得化不開的春情斜瞥向趙田,似撒嬌又似婉求。

「好,好,聽著真是舒坦,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個!」

聲聲嬌媚柔膩、蘊含著如火情欲的聲音飄入耳中,瞧著馮蕊那芳心暗許只等采摘的誘人臉蛋,趙田也宛如喝了春葯般,心臟劇烈鼓盪,幾乎要控制不住亢奮的情緒了。

單憑她說的這些話,趙田就斷定無論讓她說做什么,做什么,哪怕是再難堪不過的事,再難以接受的命令,只怕她都會羞答答地照做,她已經成為自己的禁臠,只要自己喜歡,想怎樣就可以怎樣地隨意享用她了。

享受純情少女蛻變的過程真是爽啊!終於達成目標了,現在該是享受的時間了……趙田嘿嘿淫笑著坐在地上,拍拍胸膛說道:「小騷貨,過來吧,到哥懷里來。」

馮蕊瞟了趙田一眼,眼光柔媚得似要滴出春水來,腰肢輕輕一扭,盈盈挪到趙田懷里靠下,手里還攥著他的雞巴。

「這么舍不得哥的雞巴啊!放心吧,哥的雞巴管你用個夠,現在嘛!先放一一放!讓哥先摟會兒,哥還等著聽你講高潮時的感覺呢!」

趙田一手擁著馮蕊的後背,另一手從晚禮服的下襟探進去,在渾圓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討厭,誰舍不得它了。」

皓白的胳膊款款伸出,一只摟著趙田的脖子,另一只搭在他胸肌高高隆起的胸膛上,馮蕊像是受不住趙田的撫摸似的,鼓翹豐滿的屁股不耐地搖著,高聳起伏的酥胸在他胸膛不住磨著。

就在這時,嬌軀突地一震,一個硬邦邦、火燙燙圓柱形的東西正好頂在她的小屄上,頓時,馮蕊仿若觸電,一陣尖銳激暢的快感在身體里不住回旋,春情也越發地盪漾了。

它那么硬,那么熱,還那么大,啊……它自己還會動,好像有生命一樣,嘻嘻!跟他的主人一樣都是個壞東西。很快,它就要進入到我的身體里去作惡了,那該是怎樣一番滋味呢!對了,他說過什么讓我欲仙欲死幾天下不了床,那會比剛才的那個高潮還要厲害吧!我又會被干得昏死過去吧……

經過長時間的挑逗愛撫,馮蕊再不是以前什么也不懂的天真女孩了,對男人的東西,她早已不再陌生。只憑下身的感觸,馮蕊的腦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出陽具的性狀。猙獰的龜頭、寬大的龜冠、粗壯的陰莖,這些禁忌的映像使她禁不住的臉發紅心變慌,嬌喘越來越緊促,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熱。

而心中愈是害羞,欲情偏又愈是熾熱,馮蕊控制不了她的思緒,腦中一個勁地幻想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幻想著趙田進入身體後的羞人情景,幻想著自己的痴態,也幻想著趙田得意滿足的樣子……

馮蕊感到一股股異樣的興奮刺激在心底螺旋地強勁回旋著,身體宛如被掏空了,她嚶嚀著,渾身綿軟無力如小貓般蜷在趙田的懷里,臉頰不由自主地貼在他的臉上,一邊嗅著他的味道,一邊櫻唇不時微張地輕輕廝磨。

懷中溫香軟玉,臉頰被溫潤滑膩的細膚貼著,被濕潤嬌嫩的櫻唇磨著,被火熱的氣息包圍著,耳中聽著嚶嚶的呢喃,鼻中盡是清香的香味,一時間趙田酥得骨頭都要化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心里是無法形容的爽暢。

手掌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趙田以少有的溫柔撫摸著馮蕊的屁股,同時,頭低下去,嘴巴在馮蕊通透雪白的細長玉頸上不住吻著。

「啊啊……趙哥!」

馮蕊在趙田懷里不住扭著,脖子耐不住春情地向後深仰著,櫻唇不由微微張開,香舌淺露,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間來回舔著。

趙田吻了一會兒,那如凝脂般的感觸使他意猶未盡又使他想探求更多的,於是他砸砸嘴,轉向馮蕊可愛小巧的淡紅色耳垂。嘴唇放在她耳垂邊上,沿著小巧的輪廓緩緩磨動,沒磨幾下,趙田便感到嘴里的耳垂開始發熱並不住抖顫。

看來,耳垂應該是她的一個敏感點了,仿佛是要驗證似的,趙田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舌尖勾曲著,在馮蕊耳垂上時重時輕、時緩時急地來回勾挑挑逗她。

喘息聲更加粗了,懷里軟香的嬌軀扭動得也越發強烈,一聲聲微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開始在耳邊響起。

錯不了,肯定是了,懷著戲謔之心,趙田張開大嘴,將那要逃走的耳朵整個吞入嘴里,翻轉著肥厚的舌頭,在耳垂上、耳孔里、耳廓處盡情地舔著、吸著,時不時的,他還將舌尖深深地探到耳孔深處,在狹小的孔洞里靈活地亂捻亂挑,隨心所欲地玩著。

「啊啊……啊啊……趙哥,別這樣,太,太癢了,啊啊……別往里去了,啊啊……動得太急了,啊啊……趙哥,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好哥哥,別舔那里了,吻我,跟我接吻吧!啊啊……」

馮蕊一邊發出忍耐不住的呻吟,一邊急促地喘息著,嬌軀惶急地如水蛇般狂扭亂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