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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柔地握著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馮蕊眯著眼,小嘴微張,一邊吐出纏綿嬌喘,一邊緩緩地畫著圈在上面揉弄。而這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直噴鼻血的淫靡畫面早已被摩拳擦掌、憋了一口氣舉著dv的酒保捕捉進去。

「小騷貨,哥摸得你舒服還是你自己摸舒服?」

趙田見馮蕊自摸得正爽,揶揄心又上來了,便將嘴巴觸到她耳朵上問道。

「趙哥,啊啊……都舒服。」

「不,肯定有更舒服的,說吧!」

「趙哥,你就會強逼人家,啊啊……啊啊……真的都舒服啊,你摸人家,人家感到很刺激,心里很激動,啊啊……啊啊……就像現在一樣,而我摸自己時,會覺得柔柔的,酥酥的,兩種都舒服,啊啊……但你摸人家時間長了,人家會感覺太刺激,有些受不了,不像我摸自己多長時間都可以……」

馮蕊見趙田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了,便嗲聲說道:「相比較,還是我的趙哥摸的最舒服,啊啊……人家說的可是真心話啊,哥你摸人家會把人家的心弄得慌慌的,弄得人家很興奮,人家喜歡那樣。」

「嘿嘿……真是個小騷貨,就像這樣說,現在你說說他是怎么把你弄上高超的。」

「趙哥,你討厭啊!怎么總提他,你知道人家討厭他的。」

馮蕊不依地擰了擰身子,乳頭正被趙田捏在著,她這一擰,敏感的乳頭上馬上傳來撕扯般的刺激感,使她不禁急促地連連嬌喘。

「討厭他,那你怎么還讓他給弄到高潮了?」

乳頭上那過激的刺激感還未散去,聽到趙田的問話,馮蕊更覺心搖神馳,被討厭的人弄到高潮,這禁忌不倫的快感瞬時增幅了她的感受,不禁的,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她第一次主動說出淫盪的話。

「你都叫人家小騷貨嘍,當然是因為人家騷嘛!啊啊……啊啊……好刺激,人家也不想讓他搞到高潮的,可他摸人家小豆豆,那里是人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啊,人家就受不了了。他還罵人家是變態,是暴露狂,說人家故意露出乳頭給他看,不知怎么搞的,聽到他這些話,明知道他在侮辱人家可人家卻感到很刺激,就更加受不了了,小屄早濕得亂七八糟的了,就想讓他干了。」

「嘿嘿……真是個小騷貨,聽你說這些真爽,你也感到很興奮吧,來,接著說,你看到鍾成被那兩個小姐玩屁眼,你是啥感覺?傷心嗎?恨他嗎?還是感到很刺激?」

趙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加力,一提到鍾成他就感到非常興奮,心里有種復仇的快感。

「哎呦,哥,你輕點,疼死了!」

馮蕊嬌嗔地打了趙田手一下,然後恨恨地說道:「人家才不傷心呢!人家跟他再也沒什么關系了,還傷心什么!只是心里覺得惡心,還怪自己傻被他給騙了。他怎么能這樣呢!人家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變態,幸好發現得早,也幸好還沒有跟他做愛,要不人家可虧大了,人家會恨死他的。」

「我沒使勁啊,是你那里太敏感,好,小騷貨,哥輕點摸,保證不讓你疼好不好?」

見馮蕊在他的誘騙下恨起了鍾成,趙田心情大好,便柔聲安撫馮蕊,手指輕柔地捻著乳頭,接著問道:「那你現在就不恨他?」

「恨,當然恨嘍,竟然騙了人家那么久,這個王八蛋,死變態,人家恨死他了。」

「寶貝,那小子是個變態可是我發現的,要不你可就被變態給干了,你想怎么謝我啊?」

越聽趙田越喜,臉上眉開眼笑,嘴巴情不自禁地舔上馮蕊的耳垂。

「咯咯……好癢啊,趙哥,別再舔了,人家都跟你這樣了還不是謝你啊?以後,人家做你的女人,乖乖聽你的話,你想怎樣人家就讓你怎么,人家這樣謝你好不好?」

「好啊,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小騷貨,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什么都聽我的,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我的雞巴可比他強多了,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保你天天舒服得不想下床,而且,只要你聽話,按我的吩咐辦,我就讓你做公司的副總,穿名牌衣服,開名車,住好房,過上等人的生活。」

「副總啊!是真的嗎!趙哥,你可不要騙人家。人家什么也不會,你教人家嘛!人家好好學,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馮蕊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腦袋情不自禁地扭過來,想要親吻趙田。

趙田把臉一揚,躲開馮蕊,然後忍著心頭的得意和奸笑把臉一沉,裝出副慎重、嚴肅的模樣說道:「當然是真的,我啥身份,能糊弄你?不過我可得把丑話說在前面,女人騷點倒沒什么,我還好這口,但是,我最恨兩面三刀的人,你說你恨鍾成,畢竟你倆處過對象,現在是恨,萬一以後搞個舊情復燃、藕斷絲連什么的,我可丟不起那人,我會懲罰你的,讓你後悔做女人。」

馮蕊急得都要哭了,緊緊攥住趙田捏著她乳頭的手,脖子就像要扭斷了似的轉過去說道:「不會的,不會的,趙哥,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對那個變態有想法呢!跟他在一起,現在回想起來,給我的都是恥辱,我對他只有恨,我絕對不會與他舊情復燃的。趙哥,我是你的人,永遠不會變,你要是發現我跟他再在一起,你就狠狠懲罰我,哪怕殺了我,我也不後悔。」

從來沒有如此焦急過,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馮蕊感覺她就像是個重刑犯在法庭上等待是否會判處死刑一樣,心中忐忑,心臟蹦蹦直跳,頭皮緊張得竟有些發麻。

對正常人來說是不會出現像馮蕊的這種反應的,她緊張得過頭,也擔心得過頭。但馮蕊服下了的春葯是日本的最新產品,對神經有著異常的刺激作用,服用後思維模式就變得單一,考慮問題也變得簡單,有類似催眠的作用,會不知不覺地跟隨施葯人的意志,雖然效果不是很強烈,但對於涉世未深、神經又不堅韌、意志也不堅強的女孩子來說,葯效也足夠了。

而且馮蕊內心是極其向往上等人的生活的,聽到趙田要任命她為公司副總,那可是高級白領,她想要過上上等人的生活就不是虛無縹緲而是觸手可及的了。

再者,被長時間的玩弄、狎戲,在酒保、趙田高超的挑逗手段下,她的身體已被情欲牢牢把持,她的心已被趙田的性技征服了,她舍不得也離不開趙田。於是,馮蕊產生了對趙田極為嚴重的依賴感,生成那么強烈的反應也並不為奇。

「女人要是騷起來,別說對方是個變態,就算對方是條狗,只怕都會攥著他的雞巴往自己屄里插,而且他還是你的前男友,你那么騷,真能做到?」

感覺已經完全控制住馮蕊了,得意忘形的趙田心中突地冒出一個想法,心里想想也頗覺刺激,便故意用惡毒的語言羞辱她,看她對自己是不是能做到真的服從,好實行他剛剛產生的念頭。

「趙哥,人家騷是對你騷啊,跟鍾成在一起時人家都是本本分分的,真的,不騙你。趙哥,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把人家變成這樣,平時人家不是這樣的,可現在人家就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做愛,隨你怎么弄人家都心甘情願。好奇怪啊!人家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馮蕊心中除了怎樣打消趙田的懷疑顧慮外,再沒有別的,那些羞辱她的話自然而然地被過濾掉了。

「小騷貨,小嘴可真甜,不用教就知道怎樣逗男人開心,可是光說不行,想跟著我你就得拿出誠意,來證明你想死心塌地地跟著我,永遠對我忠心。」

趙田摸了摸馮蕊的頭發,聲音開始變得緩和輕柔,頗有些語重心長地接著說道:「你想,現在的女孩多現實啊,為了少奮斗十幾年,跟男朋友假意分手,去攀高枝,做人家的地下情人,等到資本積累夠了,再一腳把恩人踢開。我可不想這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真有那么一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這么做也是在保護你啊!」

「誠意?證明?趙哥,我願意,我願意,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啊?你教我!你讓我怎么證明我就怎么證明,人家都聽你的。」

「這個證明很簡單,嘿嘿……辛苦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只需要乖乖地趴在地上把屁股沖著我就行了。好久沒有做這活了,水平只怕會下降啊,哈哈哈……」

趙田腦中幻想著馮蕊撅起屁股的情景,不禁狂肆地淫笑起來。

把屁股沖著他,這樣證明?他還說他會辛苦,之前他還問我的屁眼是不是敏感點?難道他要搞我的屁眼!是用手指還是用他的雞巴?手指還好說點,他雞巴那么大我那兒那么小,我不得被他干死了!呀!我想什么呢!那里是排泄用的,那么臟!怎么能插進去呢!想想就夠惡心的,哎喲,dv里鍾成不就是被兩個小姐插屁眼嘛!難道他真想那樣!難道他也想讓我做那么變態的事!

不會的,他不會那么做的,他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聽他的話,如果連變態的事我也肯做,其他的就更不用提了。一定是這樣!可為什么不是別的變態的事,偏是搞屁眼呢!難道他認為我跟鍾成一樣也是變態!鍾成,你這個王八蛋,被你害死了,你喜歡做變態你就去做去,干嘛要連累別人,我恨死你了……

思慮到此,胡思亂想、思緒飄飛的馮蕊感到一股厚重的屈辱向她壓來,她嗚咽著,向趙田哀求道:「趙哥,不要搞我屁眼,我不是變態,真的不是,鍾成做那些我都不知道,趙哥,你換一個吧!除了搞屁眼我什么都願意。」

這小騷貨,竟想到這了!嘿嘿……不過挺有意思……趙田裝作不悅的樣子,口氣轉冷,哼道:「說什么都聽我的,我才提一個要求你就拒絕,這就叫誠意?不行,沒有商量,你不答應就拉倒。」

「趙哥,求求你了,我真不想做變態的事,人家知道你是在試探我,看我是不是同鍾成一樣是變態,趙哥,真的,我真不是變態……」

「誰跟你說插屁眼就是變態了,男的被人捅屁眼,就像鍾成那樣,那才叫變態,而女的就不叫變態了,那叫會玩。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兩個洞都都能令男人爽,屁眼比小屄還緊,會讓男人覺得更爽,而女人被插屁眼本身也會覺得更舒服,高潮更強烈,只是開始有點疼,習慣了就好了。告訴你,插屁眼的滋味那可是其樂無窮、妙不可言,你現在哭著喊著不要,等嘗到滋味了不插還不行了。」

對趙田的蠱惑,馮蕊不覺有些動心,在欲火中煎熬的女人本就是沒有思維的雌性動物,何況還是像馮蕊這樣吃了春葯、涉世不深、對趙田懷有幻想的女人。

遲遲疑疑的,她開口問道:「真的是那樣嗎?你的那么大,會不會很痛?趙哥,你真的不會是因為鍾成那樣才叫我做這事的吧!我做了後,你不會瞧不起我就不要我了吧!」

「不會,我怎么能不要我的小騷貨呢!不要你,我找誰爽去,而且你還是鍾成那個變態的女朋友,讓他跟我作對!搞你我特有成就感,特滿足。嗯,最好是在他面前搞你,在他的眼前把你操翻了,真想知道那小子看你高潮時發騷發浪的樣子會是什么表情、會不會後悔。哈哈哈……光想想就刺激得受不了。」

馮蕊的軟化無疑刺激了趙田的獸欲,他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連深藏心中不能說的設想都毫不避諱地告訴馮蕊,就差把開始設計她、給她下春葯的實情說出口了。不過,這不是說趙田精蟲上腦就變得魯莽,而是他根本不在乎,在現今的狀況下,他肯定馮蕊會答應他的要求。明著告訴她想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這可比干的時候突然把鍾成領進來更能令他滿足,這樣的好事,他怎么能放過呢!

果不其然,馮蕊當真沒有拒絕,她在心中忖著,跟趙田做愛的時候酒保要攝像,是不會走的,反正已經有一個人看了,再多加一個人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這還能討好趙田,使自己在他心中更有地位,剛才她都拒絕過一次趙田了,再拒絕只怕趙田真的不要她了,她可不想讓白領生活就這樣泡湯。除此之外,又能報復下鍾成,讓他丟臉、沒面子,在人前抬不起頭來,這就是欺騙她的下場。

於是,馮蕊嬌聲嗲道:「趙哥,你好壞啊!利用人家,不過人家願意,只要你喜歡,隨你怎樣都行。」

「看你這么乖,這次就不插你屁眼了,等以後再說吧!」

真的如他所料,馮蕊默許了,同意他在她男朋友面前搞她,趙田不禁被刺激得獸血沸騰,滿心的舒坦暢快無法言表,真想今晚一鼓作氣連插她三個屄。可轉念一想,趙田還是勉力壓下這個誘人的想法,好東西不能一口吃光,還是等玩過了她小屄,以後再插她屁眼吧!

「趙哥,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被我那么一說,就想嘗嘗插屁眼的滋味了?這么迫切啊,剛才你還不情不願的呢,哈哈哈……真是個小騷貨!」

「討厭,人家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趙哥,人家對插屁眼還是覺得惡心,不想做,可是你要是喜歡,人家就跟你做。」

「那你還可是可是什么?」

「趙哥,你不是要證明來表示人家的誠意嗎?你不插人家屁眼了,那要人家拿什么證明誠意啊?」

心事放下的馮蕊突然變得害羞起來,攥緊趙田的手也松下來,扭扭捏捏地問道。

「我想在你的屁股上紋一個記號,證明你只屬於我,名字我還沒想好,叫什么好呢!性奴馮蕊,趙田專用,好像都不好,太俗了,你不是大學生嗎!文采肯定很好,做這個你比我在行,你就幫我想個好聽的吧!還有你喜歡什么圖案,整個性感的,我給你一塊紋上去。」

趙田一邊說,一邊抽出一只手伸進她晚禮服的下擺,放在馮蕊赤裸裸的屁股上,手指畫著圈,輕柔地在那圓滾、肉呼呼而又分外柔滑的肌膚上掃撫起來。

他要在我屁股上紋字,那我還怎么見人啊!如果是做愛,我不想再找別的男人了,只是跟他還沒那么難堪,可要是出去洗澡什么的,不就被別人看到了,她們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淫盪的壞女孩,有的甚至都會把我當成變態,這怎么行呢!

他太壞了,盡想著法子羞辱人,還讓我想圖案和名字,他是不把我折辱得夠就不罷休啊,真是個壞蛋……

「那人家怎么出去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