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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倩在幾個月前被趙信勾引,成為他的女人,馮蕊的信息正是她泄露給趙信的。這個針對鍾成的計劃,在幾個月前就展開了,趙信為了摸清馮蕊的底細,先把馮蕊的好姐妹軒倩勾引到手,然後利用她對自己的迷戀、用分手威脅她,逼她說出馮蕊的信息,包括性格,喜好,家族成員、住址、電話、qq號什么的,甚至連三圍尺寸都問出來了,當然也包括她跟鍾成慶祝生日的地點。

前期准備工作做好後,一張大網就罩向了茫然不覺不知危險正在靠近的鍾成和馮蕊身上。趙田計劃在馮蕊生日當天由趙信出面找鍾成談判,盡量拖延時間到晚上,然後強拉他去喝酒,給他下葯讓他失去理智,之後再帶他去找小姐,拍下他的色情影帶來控制他。而他自己則利用趙眉泄露出來的信息去把馮蕊騙出來,拐到他的窩巢里給她下葯,再對她極盡凌辱之事來報復鍾成。

趙田黑道出身,手下的人俱是一些流氓混混,雖然這些年做正經生意,但做事仍擺脫不了原先的惡習,喜歡賺快錢,愛搞一些歪門邪道。近年來建築市場異常火爆,他就動了心思,想最後干一筆大買賣,就把生意轉型。

他與鍾成所在的公司簽了筆大合同,所有的產品質量都有問題,趙田想只要把貨交出去,撈最後一筆就撤。趙田用巨款買通了負責人,別的關系也打理了,可最後就差干具體工作的鍾成的一個合格簽章。鍾成非要取樣驗貨,請他吃飯不去,禮錢不要,趙田被弄得一籌莫展,如果鍾成的章蓋不上,他的貨就是一堆垃圾,沒人會要,為了這批貨他可是借了很多錢,偏偏債主還是黑道他惹不起。

他去找負責人,也就是鍾成的上級,可對方跟他打起了太極拳,說鍾成不蓋章他也沒什么辦法,讓趙田自己出面找鍾成。鍾成那里過不去,趙田再去找負責人,那人就不耐煩了,臉也扳起來了,說好處費是不可能退的,這錢已經打理關系用了,鍾成不同意,就去找他女朋友吹吹枕邊風,再不行,只能自認倒霉了。

收錢時一點不見含糊,可一到辦事就東推西推的,不辦人事,趙田強忍著怒火,真想上前把他打個半死,可自己的命脈在人家手里掐著,他只好退回來,把負責人的意思告訴趙信,讓他出出主意。

趙信聽了後,說最好去找人查查負責人的背景,如果背景不深就逼著他去找鍾成溝通,哪有拿錢不辦事的,可別被他哄了,找鍾成的女朋友,一聽就不大靠譜,鍾成不像是好說話的人,就算她女朋友肯出面求情估計也於事無補。

沒幾天趙信就打聽出負責人的背景了,跟趙田說那個人不好惹,很黑,這事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照顧咱了,不能從他身上想辦法了,想要把貨交出去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逼迫鍾成簽字蓋章。

鍾成哪那么好說話,趙田趙信愁了好幾天,想不到有什么好辦法解決這事。

最後,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准備找鍾成的女朋友碰碰運氣。

趙信沒事就往鍾成公司逛游,打聽鍾成女朋友的事。鍾成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們科室沒人知道。這事被喜歡串科室的軒倩知道了,她沒告訴馮蕊,就去問趙信要干啥。趙信當然不會說出原因,看軒倩好像知道的樣子,便拿出泡妞的手段跟她閑聊。趙信泡妞的手段實在高超,三言兩語就把軒倩逗得不停嬌笑,還成功地約她出去吃晚飯。

軒倩回去拿包,想逗逗她的好姐妹馮蕊,說有人在到處打聽鍾成的女朋友,她還想打趣說自己為了她去赴鴻門宴,刺探一下他為什么要打聽你,可別是有人要給鍾成介紹對象。可馮蕊正好出去辦事,打手機也不接,趙眉只好算了。

在餐桌上,趙信使出渾身解數,又是勸酒又是獻殷勤,無數的甜言蜜語向軒倩轟去,直把軒倩逗得芳心歡悅,好感度增加數倍。酒足飯飽後,善於察言觀色的趙信便趁熱打鐵,提議去ktv唱歌。

在包廂的軟沙發上,趙信試探地輕擁軒倩,見她沒有反對,便開始柔聲在她耳畔說些肉麻的情話,同時拉起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撫摸著。軒倩已經被長相英俊、談吐幽默的趙信吸引住了,芳心默許他親熱的行為,小手任他摸著。

漸漸的,趙信由輕擁她變成緊緊擁抱她,嘴巴也侵襲上她的櫻唇,技巧高明地一點點撬開她的小嘴,去吸吮她的瑤舌,咽下她的香津。

趙信的吻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激情,不多時就把軒倩逗得意亂神迷,眼睛羞澀地閉上,跟他主動接起吻來。而趙信不失時機地雙手上下齊動,隔著乳罩、外衣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揉摸,沿著絲襪在她堅實的大腿上滑動,以他豐富的閱女經驗愛撫著軒倩凸凹有致、曲線極好又很敏感的身軀,極力撩撥著她的情火。

軒倩不住扭動著嬌軀,胸部劇烈地上下起伏不停,小嘴被趙信堵住了,發出沉悶的「嗚嗚」「嗚嗚」的呻吟,鼻中喘息愈見火熱,愈見粗重,她的手臂不知什么時候也由懸垂變成圈上趙信的脖子,一雙小手開始在趙信的後背上越來越情熱地撫摸起來。她的情欲之火完全被趙信點燃了。

趁著軒倩動情之際,趙信一邊吻著她,一邊熟練地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等軒倩有所察覺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被脫光了,趙信跪在她大大分開的大腿間,手里攥著粗壯巨大的陽具,正待要奪去她的童貞。

軒倩馬上阻止他,雖然自己是熱情奔放的類型,平時喜歡跟帥哥出來玩,男朋友也換了一茬又一茬,但她對貞操看得很重。

摟摟抱抱、親個嘴什么的對她來說再正常不過,摸摸乳房、小屄也在她的允許范圍之內,她很享受那種面紅耳赤、神盪心搖的感覺。遇到特別喜歡的,感覺來了,她甚至會默許對方親自己的小屄,直到舔出高潮,當然她也會用手、嘴幫對方把精液射出來,以致於雖然她還是個處女,但性經驗卻很是豐富,對男人很了解,知道怎樣令男人舒服。

可是,她有底線,那就是無論如何,她不允許男人把雞巴插進她的小屄里,她想把貞操放在新婚之夜,讓老公品嘗她的處女之血。跟帥哥在一起,她多情而濫情,想要多結識幾個不同類型的,好好享受單身時代的快樂,等到有一天她不想玩了,想要嫁人了,她就會收起玩心,認真地找一個心儀的男人嫁了,做一個賢妻良母。

趙信的確讓她心動,不僅是英俊的外表,幽默的談吐,他似乎有種魔力,能輕而易舉地讓你笑到肚痛,使你快樂無比,又能讓你不受控制地傾聽他恰到好處的恭維話和火辣纏綿的情話,使你面紅耳赤而又心甘若怡,盼他一直說下去。

而且他的吻,他的愛撫還很舒服,宛如春風拂過的感覺,不知不覺地令人沉浸其中,原先結識的那些性急、拙劣的帥哥跟他比較,就像是個孩子,根本就不懂怎樣把握女人,怎樣讓女人快樂,而他則很精通如何讓女人放棄矜持,就像自己,與他認識不到一天就火熱地跟他接吻,毫不設防地接受他的愛撫。

盡管已經動情了,但軒倩還是不想與他發生關系,她的小屄是要留給未來的老公插的,她還不了解他,不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將來給她披上婚紗的人。

火燙的雞巴在因充分動情而異常敏感的小屄上輕輕頂著,磨著從陰唇的保護下慢慢綻立出來的一芽陰蒂,軒倩的身體越來越燙,越來酥軟,抵抗也越來越無力,要不是心中早就存有把貞操留在新婚之夜的信念,只怕早就乖乖就范了。可就是這樣,碩大的龜頭還是慢慢撥開大小陰唇,擠進狹窄的處女屄中。

趙信雙手把玩著軒倩兩只碗型的巨乳,又是揉,又是搓,直把雪白豐滿的乳房搓得粉紅一片,乳頭也在指腹的捻磨下腫脹、堅硬起來,呈就櫻紅的顏色挺立在兩座乳峰頂上。他的吻在這時更加狂熱,把軒倩吻得喘不過氣,舌頭牢牢地纏繞住她溫潤滑膩的嫩舌,嘴巴緊緊覆上她的櫻唇,吮吸著她甘甜無比的津液。

熱吻間隙,趙信在軒倩耳邊說著更加火辣肉麻的情話,像什么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老天既然讓我們相識就不會再讓我們分開;雖然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但我好像已經愛了你一輩子,讓性愛成為我們愛的鑒證吧;你是我最珍貴的人,是我的女神,我會把我的生命變成愛的泉流,來愛你,保護你,直到我們在天堂里再次相愛……

身體被極有技巧的性技挑逗著,耳邊是滔滔不絕的情話,間歇還有情欲十足的淫話在勾引著她,誘惑著她,諸如,你的身體真白,真軟,皮膚真好,摸在上面就像撫摸絲綢一樣,你的腿好長,乳房好豐滿,里面裝的一定都是水,我的心都被它融化了,你的小屄好緊啊,夾得我好舒服,寶貝,讓它進去吧!它會給你從沒有過的享受,會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寶貝,讓我們享受成人的快樂吧……

軒倩在趙信這個性愛高手全方位的攻勢下,很快就迷迷糊糊地放開心防,把堅守貞操留給老公的信念丟到了九霄雲外,大腦宛如被催眠似的,在深處不住響起一個聲音,把身體交給他吧!與他一起享受性愛吧……軒倩徹底放棄了抵抗,此刻的她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不住地淌下蜜汁,只待趙信來采摘,來品嘗。

趙信見軒倩已經就范,便覆上她不住扭動的嬌軀。隨著雞巴直捅到屄底,在軒倩楚楚可憐而又盪人心魄的嬌聲呼痛下,處女膜瞬間被擊得粉碎,趙信飽嘗了她的處女之血,把她從少女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趙信深知處女開苞時肉體的痛楚和恐懼不安的心理,雖然已經欲火纏身很想在她性感的肉體上大肆征伐一番,但他知道這時候必須要忍。軒倩眉不僅是個絕佳的炮友,對他老爸趙田度過這次危機的用處也極大,要是第一次做愛就給她不好的感受,只怕會在她心中留下陰影,他所計劃的用性愛征服她乃至以後的絕對控制就會變得極為困難。

打定主意後,雞巴就那樣深深插在里面不動,趙信開始溫柔地吻她,雙手也開始極盡挑逗之事地在她身體的敏感帶上輪番愛撫著。在趙信高超的性技下,不一會兒,軒倩緊蹙的眉頭漸漸舒開了,下身開苞的痛楚漸漸淡去,隨之升起的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受驚的芳心也慢慢被幸福、快樂和興奮所充填,瞧向趙信的眼眸充斥著愛戀、羞恥和期待,仿佛在說我已經好了,你還等什么!

經驗豐富的趙信當然讀懂了軒倩的眼神,他在軒倩耳旁輕聲調笑著,說她的身體是如何的敏感,小屄是如何的緊,又恭維她是多么的美麗,多么的有魅力,多么的性感撩人以至於自己神魂顛倒沒有控制住。

在如此狀況下,軒倩當然不會怪罪趙信,心里反倒津津自喜。在她羞澀又幸福的輕啐下,趙信慢慢挺動小腹,雞巴徐徐地在她濕滑狹緊的小屄里抽動,好讓從沒容納過雞巴的小屄能夠適應他的龐然大物。等到她快感沸騰起來,小嘴嬌喘連連,不住哼出動人的呻吟的時候,趙信開始加速,雞巴越來越有力地在她小屄里抽插,同時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教導著各種各樣的做愛姿勢和技巧。

軒倩早已進入佳境,她哪體味過如此暢爽仿若升天的快感,小嘴拱成o型,不停地叫著,雙手緊緊摟住趙信,兩條修長的大腿卷在他的屁股上,配合他的抽插用力夾著,向里壓著。她的自慰還有那些帥哥用手指,用嘴給她的快感與她現在享受的簡直不能相比,滔天的快感占據了她的心靈,她心神恍惚,理智盡失,最後的一點羞澀也消失了,按照趙信所教的,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與他淫戲。

有正常體位,也有背後式、騎乘式等各種各樣的姿勢,軒倩時而仰躺,時而側卧,時而趴伏,還時而蹲著,時而跪著,時而站著,被趙信指點著不斷換著姿勢與他激情四濺地做愛。她不記得換過多少姿勢了,每種都有著獨特的滋味,讓她體會到欲仙欲死、飛天成仙的快感,令她如痴如狂,醉心於從未享受到的極致舒服快活中。

在她感到爽暢美妙的快感在身體里激烈地躥動,情不自禁地一邊發出嬌膩熾情的呻吟,一邊蠕動身體迎合趙信的抽插時,趙信會在她耳邊輕聲調笑,說她好狂野,好迷人,就像一匹難以馴服的小野馬,而他自己則是世界上最好的馬夫,會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爽美無比。

往往在這時候趙信會停下來,眼中泛起捉邪的光芒瞧著軒倩,好整以暇地等待她的反應。而軒倩望著趙信可恨又可愛的目光都是同樣的反應,朦朧的眸中盪出既嬌羞又熾情的光,小嘴不依地嚶嚀著,小手輕輕捶打著趙信的大腿,小腹不耐地動著,緊縮的小屄來回摩擦著他的雞巴,催促他不要停繼續給她快樂,不要作弄她。

趙信動了幾下雞巴,在軒倩以為他停止了惡戲又開始來抽自己了而舒服得發出一陣陣悠長膩人的呻吟時,他又停下來,眼中泛起得意的壞笑,要軒倩叫他老公,要她來求自己,還要她求自己的話越淫盪越好。

軒倩羞澀不已,狠狠地在趙信大腿上擰一把,見他英俊的臉上誇張地升起痛苦的表情,不禁被逗得芳心大悅,見他額頭上沾著點點細汗,也不禁有些心疼,小手輕輕拭去他的汗水,又幸福又嬌羞地輕啟小嘴,說老公,好老公,不要停接著動啊,人家想要……

趙信就如等待信號槍的運動員,軒倩求自己的話一出口,他就馬上威猛無比地抽插起來,讓暫時中斷做愛而情欲愈發賁張、需求更加強烈的軒倩嘗到了更為爽美的快感,讓她得到了滿足。

第一句淫語說出口,第二句、第三句就自然多了。在超爽的快感下,在激盪的心脈抖顫下,那句淫語仿佛打開了淫盪的匣子,軒倩不用趙信教,也不用他催他逼,數不清的淫語浪詞洶涌而出,聽得她自己都覺得面紅耳赤,但心中卻越來越興奮,快感越來越強,淫語浪詞更是抑制不住地噴出來,那些淫語就像是春葯一般,把她的欲火撩到極致。

而趙信也開始興奮得說起粗話來,啞著嗓子問軒倩我的雞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想不想我再用力操你,把你的騷逼操腫了,讓你走不了路之類的。一邊問,趙信一邊做著最後的沖刺,粗壯堅硬的雞巴有如打樁機一樣,高頻率、大力度地在她嬌嫩的屄心里狂猛地杵擊著,「噼噼啪啪」撞擊的聲音和「咕唧咕唧」淫水四濺的聲音不住響起著。

趙信的粗口並沒有令軒倩反感,反而令她心中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刺激。「雞巴」、「操」、「騷逼」這類粗鄙的詞語,那些帥哥從未對她說過,他們對她都是一味的甜言蜜語,生怕她會不高興,怎么可能說出唐突美人的話。這新奇的體驗、異樣的興奮鼓盪著軒倩的心扉,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趙信,學著趙信,吐出令她直感快感翻倍的粗言鄙語。

在最後的高潮來臨之際,軒倩痴狂地扭動著嬌軀,勾著趙信的雙腿用力夾緊著,被摩擦得火熱、杵擊得快感澎湃的小屄收縮著、痙攣著把趙信就要射精而又暴脹一圈不住輕震的雞巴夾得更緊。她的嘴巴還大大張開著,從里面發出大聲的淫叫,大量的淫詞浪語和大膽的粗口。

軒倩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也從來沒有品嘗過如此爽暢的快感,亢奮、激昂的情緒讓她徹底失控了,此刻,她的心里里沒有羞恥,沒有廉恥,有的只是對快感的索求和初潮噴發前的瘋狂。像什么大雞巴哥哥,你操死我了;小妹的騷逼很舒服啊,被你操得爽死了之類壞女孩才會說的粗口從她嘴里不絕地流淌出來。

而趙信在要射精的剎那時問她射在哪里時,她想都沒想,眼眸中盪出妖艷、興奮、痴狂的光芒,用急促顫抖的嬌聲回應趙信,要他射在里面。趙信當仁不讓地把精液灌滿軒倩的小屄,他也沒想把精液射到別的地方去,問她只是為了能親耳聽到她要求自己內射的嬌聲。就這樣,才認識軒倩幾個小時的趙信就用灼燙有力的精蛋把她帶上人生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休息片刻,相擁熱吻著纏綿一會兒後,趙信又開始挑逗軒倩,又把她挑逗得嬌軀亂顫,淫水直流,又在快感控制她身心的時候逗弄她,要她像剛才那樣說著淫話求自己操她,要她自己擺好姿勢等著雞巴插她。而軒倩只好在羞澀和興奮混雜的心情下答應趙信的要求,自己羞答答地劈開雙腿,越來越興奮地吐著淫詞浪語求趙信來操自己。

痛快淋漓的一場做愛後,軒倩柔順地趴在趙信懷里,她不記得自己到過幾次高潮了,是三次還是四次,也許更多,後半程仿佛都是在高潮中度過的,現在腦袋里還暈乎乎的。做愛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好舒服,好興奮,好刺激,淫水流得滿沙發都是,軒倩覺得自己似乎都脫水了,那種全身乏力的感覺令她回味無窮,感覺妙不可言,她眯著眼睛在心里細細體味著高潮的余韻。

終於,高潮的余韻散去了,軒倩也恢復了思考的能力,馬上,她就意識到自己稀里糊塗地被趙信給上了,而且還是在這種隨便的地方,做愛時,自己表現得淫盪無比就跟痴女似的,說出那么多不知羞恥的話,而這些話都是被趙信引誘著說出來的,他的表現更像個職業色狼,完全是個采花高手。頓時,她的心中又羞又臊又怒,又是不安又是後悔,生怕自己碰到個玩弄女性的騙子。

軒倩一手拍開在她屁股上亂摸的手,把身子翻過來枕在趙信腿上,也不穿衣服,任自己曼妙的嬌軀暴露在他火辣的目光下。她的俏目緊緊盯著趙信的眼睛,似要從中看出他是真心喜歡自己還是只想玩玩而已。

趙信在眼睛里摻入了真誠的元素,處女就是這樣麻煩,不僅要爽還妄圖要男人的心,她們真是幼稚,可也很好騙,一旦讓她們確定男人是真心實意的,就會百依百順的。這點趙信是深有體會,同樣的表演他做過不止一次了,他相信這次也會成功。

軒倩凝視片刻,突然伸出手,在趙信臉上扇了四計巴掌。力量之重,聲音之脆,令飽經花叢的趙信一下子愣住了,呈現出貌似痴呆的表情。難道裝得不像,趙信心中正不知所謂著,可軒倩的下一步舉動令他更是驚詫,她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地方撫摸著,還溫柔地問自己疼不疼,小手之柔之軟,聲音之甜之膩令他不由懷疑剛才打他的另有其人。

難道被操得精神失常了,趙信不由向她投以詢問的目光,觀察著軒倩臉上的表情。

軒倩不理會趙信疑惑的目光,徑自爬起來找自己的衣裳。腳一落實地,她不由一個趔趄差點倒地。趙信連忙過來扶她,軒倩一把把他的手推開,嗔怪地瞧著他,那幽怨的眸光會說話地在怨趙信做的好事,似乎在說,都怨你,我的小屄現在還又酸又痛呢,腿腳軟軟的,沒有力氣,連步都邁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