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芽要回去了。
藍橋離與雙胞胎還得過幾天,他們要從大哥手上拿下通行證,將這里的事辦好了才走。
藍橋離坐在庭院里,天空很藍,因為昨夜里落了小雨,今早放晴了,那雨水的痕跡也消失無影,只留這晴空萬里證明。
她手里拿著只j腿,漫不經心的啃著。
今早並沒有去主庭吃飯,跟藍竟吃了一餐已經讓人倒胃口了,她寧可就在這屋子里,想怎么吃也不會坐立難安。
有人推開了大門,遠遠走來,一看是葉夢溪。
見藍橋離悠閑的啃著j腿,即便如此隨意那清秀的臉蛋還是冷得冰雕出來似的。
腦中的念頭在一瞬間打了退堂鼓,直到藍橋離盯著她。
一絲猶豫最後還是走了過來,站定在藍橋離面前,噙上淡雅的嫻靜笑容:「阿華,我聽說竟說你們要在這里呆好多天,怕你閑得慌,就想著帶你去北京逛逛,好嗎?」
藍橋離定定的看著她,看得葉夢溪心頭生慌,她才擱下啃了一半的j腿,淡淡的說了聲:「好啊。」
葉夢溪緊綳的神經瞬間放松。
誰最狠?
最狠毒不過女人。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計劃是勾引,雙兄弟反目成仇,就看藍決的心有多堅硬。
藍橋離喝醉了,她帶了葉夢溪去酒吧,喝得一蹋糊塗讓葉夢溪扶她回來。
今晚大宅很安靜。
藍家的人都還沒回來,葉夢溪讓佣人扶她回了「弄堂」,雙胞胎的主屋。
忙前跟後的照顧著,直到大約九點,藍決先回來。
葉夢溪第一個反應是問藍肆,藍決說他還在公司里,晚點會和大哥一起回來。
他是先回來找幾年前留存的檔案,見葉夢溪臉上帶著疲憊便讓她先回屋休息,這里有他照顧著。
葉夢溪看了醉醺醺癱在床上的藍橋離一眼,便點頭答應了。
藍決遣走了佣人,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
他走過去,見床櫃上的熱水中是濕毛巾。
擰了起來為她擦拭額上的汗珠。
她喝得太多了,滿臉通紅,一直延伸到脖頸。
本是毫無雜念,卻在恍惚之間,變了質的關懷。
抽掉了毛巾,那結實有力的指尖涼涼的觸上女人的臉頰。
一筆一畫,沿著輪廓細細勾勒,直至烙印在心頭。
早已經印下了,每一寸肌膚,她身上有幾顆痣都是如此的清楚。
夢里醒來會恍惚,那樣的女孩沒有消失,躺在他身邊,只要他伸手,便可摟抱。
他擁有的太多東西中,唯一一樣,便是藍橋離。
他的妻子。
已經死了啊。
微張的五指悄然握緊,一絲痛苦,只在無人看見時劃過眼瞳。
微微的彎了身,俯低而下,頭顱枕在女人規律起伏的胸脯前。
有呼吸,心臟跳得如此的健康。
啊————
一聲尖叫的喘息,被毫無防備的沖入。
半夢半醒之間朦朧睜眼,深邃的瞳孔中倒映著一張情欲的臉。
是她的,也是他的。
是誰在碰她?
那張俊美的臉,動容在情欲中,分不清楚。
她只能靠氣味,但是腦袋一片模糊,嗅不出來。
那兩個男人的味道。
是誰在擁抱她?是誰深埋她體內?
如狼似虎的凶猛進出,r體拍打的啪嗒聲,激水橫流的噗嗤聲。
男人的喘氣,女人的嬌吟,在達到極致的歡愉時逸出的快樂,一聲尖銳的嚎叫:「肆————」
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停止。
宛如做夢,一切的快樂在清醒的那一刻驟然消失。
無情的抽身離去,和平常不一樣,她的丈夫會擁抱她,直到她從高c中回過神,哪怕疲憊的沉睡在也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這一次徒留的只是一片冰寂。
她猛地張開眼,空盪盪的屋子一片暈黃,若有似無的交談聲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她起身,薄被滑落,一件單薄的睡衣籠罩在身上。
敲敲腦袋,她好像和藍肆做a了,又好像沒有。
身體是誠實的,在腿根微酸中了解不是夢。
臉上一絲甜蜜,心頭驟升的溫柔在某一個片段而僵住。
不是藍肆!
她的脖子上一朵吻痕不是藍肆留下的。
他總是溫柔的,纏綿的啃咬害怕傷害了她。
而不是像現在,深深的紅印最少得需要兩三天才能消失。
她冷凝著臉色耙了耙頭發,想要證明,很簡單。
她起身,從兩間主卧室相連的那扇門走了進去。
是共用的浴室。
她可以從門縫邊看到有四個男人。
大哥,二哥,雙胞胎。
背抵在門板上,漆黑的浴室內她透過那鏡子若隱若現的注視著自己。
冰冷的臉孔,因為想著什么而越發的森冷。
和某些人好像,但又有不同。
她不是天生的冷冰,只是環境改變了她,所以她的瞳孔中總是無神的,對一切都毫不在乎……
門被推開,進來的男人微怔。
她冷冷的瞪著他,一把伸出手抓上他的。
主動將他的手指帶向她未著片縷的睡衣下,摸上那一片柔軟,看到他瞬間變色的神色。
「是你,趁我喝醉占我便宜,y人妻子,尤其是自己胞弟的妻子,你可真是個好哥哥!」
怨恨的瞪著他,他在錯愕後是微眯起眼,反手關緊了門。
將她抵在門板上,反客為主的捏上她的下巴,另一手在她花苞處肆意勾勒。
「只是為了解放欲望而已,反正你也滿足了,上一次與上百次並沒有區別。當貞潔烈女你並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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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她為他話中濃濃的輕蔑而憤怒。
他只是手指一伸,在她驚喘中,c入了那柔軟的嫩r中。
「你的身子無時無刻不在准備著,這是最好的證明。別當喝醉了借口,能記起是誰c了你……我可以這么想,你在主動勾引我?」
啪!
一巴掌扇下去,格外的響亮,將男人的頭煽偏了。
她憤極咬牙,高傲的抬起下顎瞪著他,並掙扎從他手中離開。
他鉗制住她的細腰,一雙黑瞳噴火的瞪著她。
「你敢打我!?」
濃濃的威脅與森冷,令她輕嘲恥笑:「為什么就不敢?你當自己是總統嗎?就算是總統也能一槍解決!」
「你找死!」
他發了狠,手指發了狠勁的搔弄與抽送讓她驚喘的緊咬上唇瓣。
他冷哼:「怎么不敢叫嗎?叫出來讓你的男人立即進來阻止我啊。」
被箍制著她動彈不得,只能以殺人的眼光瞪著他。
她敢叫嗎?叫了不僅藍肆會發現,更重要的是另外兩個男人。
最後氣不過的張嘴在呻吟溢出之前,狠狠的咬上他的肩頭。
他悶哼一聲,她咬得使力,在嘗到血腥味時,下t的快樂讓她更是緊實的咬著。
直到男人掐下她臉頰讓她被迫松開,他從台上扯了一塊毛巾塞進她嘴里。
她嗚咽一聲,他又抓到另一塊浴巾綁上她雙手。
他將她狠狠的按上白瓷牆磚,毫不憐香惜玉的疼痛,她後腦勺撞在牆面上,疼痛傳出,她痛皺了眉緊咬了嘴里的毛巾。
他發了狠得掐住她臉頰,沉聲威脅道:「你想惹惱我嗎?這么想吃我r,現在我就讓你看著,我是怎么將你每一寸r吞下肚的!」
他說到做到,撕了她的睡衣露出那身赤白胴體。
張開嘴便從脖子上開始啃咬,她瞠圓眼,他不是在調情,而是真的發了狠的咬上她第一寸肌膚,疼痛讓她掙扎著要擺脫。
他卻雙手死死的一手按住她手抵在牆上,c進一條腿抵上她腿根部,向上一提,她如洋娃娃般跨坐上他一根大腿,花苞緊緊的壓在上面。
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抓起她的圓渾,深深的緊掐五指陷進了雪白的r里。
然後他張嘴咬上那雪紅的茹頭,一口,狠狠的咬,咬破了皮,咬痛了身。
血的腥味擴散在口腔內,他以幾乎將她茹頭咬掉的力道折磨著,在她感到恐懼,怕那茹頭真被咬掉而眼眶蓄滿屈辱的淚水時,他松開了她。
抬頭,為她委屈的臉色而一怔。
冷血的心腸在那一瞬間柔化,緩緩的松開了她,大腿抽離,任她狼狽滑跌在地。
「怕嗎?」
他輕聲尋問中,她低垂著頭,圓潤的肩頭不時的抽動。
他再次提起她,抬起她下巴發現,哪來的淚水。
只有那通紅的眼眶,與深沉而濃烈的怨恨。
他嚇到了。
冷硬的神色閃過一絲僵硬,連連後退兩步,怔忡著瞪著她。
她昂著頭,那一臉的冷肅,流血的茹頭仿若沒有任何感覺。
她在他怔忡中扯下毛巾,呸的吐了一口唾y,一臉倔強的瞪著他,說了那句:「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你折磨了,你還認為我會怕你嗎?」
是什么意思?!
他驟然發狂似的掐上她的脖子,一聲咆哮質問中門被人打開,進來的是藍肆。
同樣的咆哮中撞開兄長,嘶吼中她委屈的嚎啕大哭。
而那個被撞倒在地上的男人則不願放過她,仍在執著於她所說的話。
砰。
拳頭擊出去,是藍肆的憤怒,將兄長的鼻子揍出了血。
屋外的藍竟藍董傑為浴室里的動靜而起身,卻被藍肆一吼:「不要進來!」而停住步伐。
藍肆抱起了那委屈在地上嚎哭的藍橋離,擰開了相連的他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便轉身離去。
而後,浴室里炸開了鍋。
兩兄弟再次打了起來,而這一次,是怒火中燒的藍肆,與神情木訥的藍決。
一個狠命的拳打腳踢,另一個木然承受。
直到藍竟看不下去,與藍董傑將發瘋的藍肆拉開。
潔白的瓷磚上有點點血漬。
干涸了呈暗紅色。
女人蜷在大床上,黑色的絲緞襯得那白色猶如上好的瓷器。
她呼吸平穩,露出一方胸r,茹頭上同是干涸的血跡。
睡得很淺,呼吸平穩。
藍肆悄然進來,為女人上葯。
然後,他細聲的在她耳邊低喃:「我帶你離開這里,一輩子都不回來……」
熟睡的女人皺了皺鼻子,好像聽到了又好像沒有。
那個夜晚,過去了。
大宅里藏不住秘密,雖然當事人與之相關的人都沒當大嘴巴,多多少少還是讓那些人猜到了些。
藍肆天一亮便抱藍橋離y著臉離開了本家,藍決烏青的俊臉與破掉的鼻頭骨r,被送進醫院讓醫生接好骨頭。
他持續的木愣一直到藍肆帶著藍橋離消失了好久後。
然後馬上追了出去。
被藍竟架住了。
「別忘了,你來這里的正事,不是為了追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藍決,你要讓那個女人毀了你們嗎?!」
旁觀者清,冷眼相待,這個一家之主的藍竟,有多少是不知道的?
只不過沒有吭聲。藍決沉默,最後如一只斗敗的公j垂頭,算是識了相。
但是,那黑眸中幽深的復雜,代表著他不會就此事而作罷。
會弄清楚的,是她故意,還是無心之舉!
「痛痛痛——」
藍橋離在飛機上暗聲咒罵著。
她的茹頭上貼了紗布,搞得她錯覺真當自己茹頭掉了似的。
時不時傳來的疼痛也是她火大的原因。
要不是礙於這是公用飛機,她真想揪起藍肆給他一拳。
但看那個男人如此溫柔的呵護,止不住的翹唇,可以讓自己期待一下嗎?
或者說,稍稍的改變計劃,報復三個人縮減成兩個人,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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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每一個笑容,她的每一次皺眉,她的每一次哭泣。
都深深的烙印在腦海里。
怎么能遺忘?
哪怕不再相似,哪怕只是假貨,如果可以,如果心還會再次跳動,這一輩子只對一個女人跳動過,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他的心,是最誠實的。
。。。
雙胞胎的事,壓也壓不住,傳回了意大利羅馬。
藍冒還在環游世界中,為此事兒最先收到的是藍依芽。
一聽到這事情便一發不可收拾,在屋子里大吵大鬧說那個女人果然是禍害,她是來害他們藍家的…
宅子里整天回盪著她的咆哮,讓那些佣人們格外害怕。
然後約莫兩日後,藍依芽打了通電話給白葯。
「我不管你在哪里,馬上把那個假貨弄過來!」
那頭說了什么讓依芽的臉色大變,她任性的要求著:「這都多久了,傷口還沒愈合?!我不管,最遲下個月,一定要那個假貨出現在我面前,要做得比真人還真。要不饒我砸了你的總部!」
切掉電話,嫌心煩的砸向地面,四分五裂。
她咬上手指,絕美的臉蛋劃過森冷。
一直所在角落的柯倫見妻子情緒稍稍平復了,趕緊跑出來安撫:「依芽,別生氣,氣壞了身子,讓肚里的小寶寶受傷怎么辦?!」
藍依芽咆哮著遷怒:「你就只想著你未來的兒子嗎?!滾開,我現在不要見到你!」
。。。
「藍依芽懷孕三個月零二周。」
刪除掉電子郵件。
從抽屜里掏出那封信。
打開,讀了一次又一次。吳華已經死了。
她得一輩子當吳華,不會有任何退路……
將信一點一點的撕成碎末。
最後扔進垃圾桶里。
關了筆記本,走出書房,將門反鎖。
。。。
死去的人不會再復活。
任何的奢望與搖擺不定都會害了她。
她是女王,做任何決定都不能心慈手軟甚至是反悔。
踏出一步,沒有退路,只能前進。
如果被一時的溫存而蒙蔽了心,再次重蹈覆轍,那真的是,傻得讓人絕不會生起一絲同情!
藍肆是第一次進入藍橋離位於開羅的家。
這一幢郊區外的小別墅,與藍橋離膩在一起,過著沒有任何紛爭的日子。
藍橋離躺在太陽椅上,藍肆的闖入讓她不得不讓堂傑將邀翼帶走。
這幢別墅,除了那間鎖住的書房,不會擔心有一絲破綻被發現身份。
她的丈夫在為她做飯,她只要乖乖的在這里安安靜靜的躺著安胎就成。
是的,她懷孕了。
她在兩天前告訴他,她懷上了他的孩子,不是藍決的。
他的快樂時如此的張揚,他將她當成掌中寶。
果然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樣呢。
如果這個男人知道,她根本不可能有孩子,不知道他有何反應。
但有一點她肯定,並不想知道那個結果。
她的計劃,完美無缺,一步一步,偶爾會脫點小軌,但還是在手上,正朝著她所希望的那樣。
。。。
藍依芽派人調查找到了吳華的住所。
意外的離他們藍家不足五百米。
藍依芽找上門時,藍橋離在屋里睡午覺。
藍肆一大早就出門了。
佣人來開門,她囂張的問了吳華在哪里,便跑向了二樓。
那個未關嚴的書房,讓依芽停下了腳步。
她盯著書房好一會兒,眼珠子一轉,走了進去。
未關的電腦嘩嘩的發出叫聲,是收到郵件的提醒聲。
依芽緩慢的走了過去,轉到了電腦前,打開了那封郵件。
驀地瞪大眼,在醫生輕喘後,藍橋離靠在了門框上。
見那一臉震驚的依芽,噙著單笑但對依芽來講是邪惡的戾笑,問:「依芽,你在干什么?」
。。。
藍依芽消失的事是由柯倫傳出來的。
他找了妻子一整天,以為她跑出去玩了,畢竟她常干這種事兒。
並不是多在意,直到第二天柯倫接到她的電話。
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帶著惡意的咒罵:「她是惡魔她是來毀掉我們藍家的……她想殺了我的孩子,柯倫,你等著吧,我不會讓她得逞的!我要拿到證據,我要在世人面前拆穿她的假身份!」
那頭嘟的一聲,被掛斷了。
柯倫感到不安,於是聯絡所有認識的人,並出動了自家的關系網找出妻子。
一無所獲,然後便是雙胞胎得知。
最後是藍橋離。
「那丫頭跑哪去了……」
藍橋離眼里閃過疑惑,她問藍肆:「你不去找她嗎?派了那么多人都沒有消息,她會不會出事了?!」
藍肆倒顯得無所謂:「不用理她,她玩夠了會自己出現的。」
他這么說了,她當然不好再說什么。
當天晚上收到堂傑發來的消息,還沒有找到藍依芽。
「她沒有去醫院嗎?這個時候該是她的產檢期了。」
「沒有,我們查過了開羅的大大小小醫院,都沒影子。」
「那擴大搜索范圍,盤生一定也在找,一定要在他們之前將她找出來!」
「你這么緊張她,她的事與你有關嗎?」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下次不要主動發郵件給我,被人看見了難得處理。」
「難道你想?!」
那頭的堂傑語氣驚疑不定。
藍橋離倒是笑得無所謂:「你害怕了嗎?不過想來也是,怎么也是堂兄妹,再討厭還是有血緣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有這個必要嗎?如果讓藍肆他發現……」
「夠了!難道你以為我會原諒他們嗎?!給了一點糖吃就能忘掉傷疤再一次犯賤嗎?!」
「我沒這個意思,你別激動。」那頭的他連忙安撫。
「總之,如果你不想動手,就讓其他人來辦,我會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就算是我對藍家的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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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離…」
她不等他發言便徑直切掉了電話。
潔白的貝齒咬上朱紅色的唇瓣,嘗到了花蜜的味道。
她想起今天難得化了個淡妝,抹了口紅。
出了書房回到卧室,她坐在梳妝台前用化妝棉將口紅擦掉。
鏡子反s出藍肆的身影,他走過來,雙手掌在她的肩膀上,有點可惜的說:「你化妝很美,為什么不常化?」
回應他的是藍橋離熟悉的嗤笑,「那不過是給不自信的女人帶上的假面具。」
她以前不愛化妝,現在也不愛。
他嘆息,俊逸的面孔上閃過一絲憂郁。
擦拭唇角的手一頓,她黑眸微黯的探問:「在為你的妹妹擔心嗎?」
他是點頭的,如此誠實的連一絲欺騙也不願意。
「我以為她是鬧著玩的,但發現她進入巴黎後就失去了蹤影,臉盤生業無法找出來。」
「或許她就是鑽了盤生的空子,她想躲起來,你們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她的動作變得很僵硬,一點一點的輕輕擦拭嘴角,微眯瞳孔在不經意間窺視男人的神色。
「嗯,或許你說得對。」
他輕拍了她肩頭一下,臉上浮現一抹摸不透情緒的笑容。
「親愛的,我們再去度一次蜜月吧,這一次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
。。。
度蜜月。
男人的甜言蜜語總是帶著y謀。
她被他拉出來,再次踏上三亞。
他說這個地方很美,上次草草而過讓他很是遺憾。
所以她相信了他,跟著他再次踏上三亞。
結果呢?
她在這之前被他騙去給爺爺上一柱香。
那威嚴的老頭子,自從她變成吳華後,便自認與他毫無干系。
這個自私而又偏心的老東西,他給予所有子孫遺產,唯獨她。
什么也沒有,還為他哭了一場。
他牽著她手,在她知道要來給爺爺上香時,便非常不情願,用冷臉來表明她並不